“跟你没关系!滚!”张东升撑起身子,腰被抱住动弹不得。
“捅进去,”朱朝阳笑了,“捅进去你就自由了 ,不过得允许我先写个遗书证明你清白。
(6)
“怎么,不舍得?”朱朝阳嘲弄的望着濒临崩溃的人,目光深沉。
张东升没回答,眼神空洞像被人抽走了魂魄,抓住这个时机,朱朝阳迅速翻身将他压下去。
虽说张东升刚经历一场恶战所剩余力不多腿上也有伤,但要完全按制住一个成年男人朱朝阳还是花了一番大力气才把人死死压在底下动弹不得。
张东升眼睛瞪红了分辨不清是羞愤还是委屈,咬住下唇,可以窥探到一点白牙压到淡色唇肉上,朱朝阳眼神微暗,压着声音,“你最会知道做什么表情能让我心动。”
“滚!”任凭张东升怎么挣扎都抵不开身上如山重的男人,双手也被死死桎梏,深深感受到面前的不是当年瘦弱青涩的少年,如今正值壮年的力量是他难以抗衡的,他声音都有些破碎,“你别做傻事,朱朝阳!活两回还要重蹈覆辙?”
“以为我要杀你吗,我怎么舍得。”朱朝阳沉醉的从他脸上来回游离,享受着身下男人的颤栗,“我已经长大了,张老师,不信你摸摸。”
他抓起张东升的手往自己下身摸,那已经鼓成一大包仿佛下一秒要撑破牛仔裤弹出来,张东升如触电般抽出来,猛地挣脱出去捏他脖子,可就如棉花打在石头上无痛无痒,朱朝阳眼神一狠拽住他的手重新摁回去,抽出腰间的皮带捆起举到头顶。
张东升挣动着,胳膊上的筋都绷起,皮带深深陷进起肉里,拼死挣扎而无能为力喉咙发出低咽。
“张老师,我给过你机会了。”朱朝阳一脸无辜,低头凑下去,舌尖舔过他嘴上的痣,“你不把握住。现在该我了。”
他轻轻抚摸着张东升的身体,像剥开白嫩的鸡蛋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解,扒开衬衫,露出浅色贴身背心,“真奇怪,你一堆老派正经的衣服,却比女人穿着裙子还对我有吸引力。”
“因为你是个变态。”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张东升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一层层褪下,但凡他现在有一点力气一个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跟朱朝阳同归于尽,“你是个畜生,白眼狼。”
“你骂的对,我是对着老师硬了的变态,可老师是不是也应该反思一下————”掀起这层若有若无的布料,一层薄薄的腹肌显露出来,在往上摸,是微鼓的胸肌上红嫩的两粒奶豆子,“为什么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还能骚成这样。”
张东升不说话了,估计被气的不轻,朱朝阳低笑着想,自己应该是他教学史上唯一惨遭的滑铁卢,就没遇到过成绩好还敢忤逆羞辱他这么彻底的学生。
舌头舔弄着那两点,感受到这具身体微微颤抖时,毫不犹豫的含住吸弄,再往上探寻从锁骨到脖颈,最后是那片薄唇,触感如温玉般贴上去便难以自拔,朱朝阳嘴上一疼尝到血腥的滋味,却仍不舍移开,更强势的闯进他嘴里进行齿唇博弈,手也不老实,不一会就伸进西装裤里,摸到软趴又热乎的东西,轻轻撸动起来。
张东升无力挣扎几下,绝望把眼睛闭了起来。
朱朝阳觉得好笑,这场景就像电影里女鬼勾引清心寡欲的和尚,和尚天真的以为闭上眼不看不听就可以管住男人生来的欲望一心向佛,可他不知事实上视觉不灵敏,触感就会被放大十倍百倍。
越是禁欲自持的人欲望越是封尘在深处,一旦有一丝破绽,层层枷锁被欲望洪水般冲开毁于一旦。
朱朝阳察觉到那个软乎的东西在他手里慢慢变硬,加快速度撸动,拇指摁到龟头上那儿已经渗出液体,朱朝阳把他裤子扒了,让那根东西完全露出来,含了上去。
张东升根本没受过这种刺激,没等他把东西整个含进去吞咽,抖了几下就射了出来,浓郁的腥味在嘴里蔓延,朱朝阳吐出来,舔了舔嘴角恶劣笑着,“老师,你好快啊。”
“……”刚释放过的张东升眼角边有些红痕看起来竟像是受了欺负似的,久久没有回神,舒服过后理智重回脑海,激起更大的羞愤侮辱。
“你不会好久都没做过了吧?自己都没弄过?”
张东升不理他,但这些表现,情况如何已然了解,还真是个没七情六欲的修道士,那他今天就来给他开开荤。
他顺势摸到下面,身上看起来没什么肉,屁股上倒是软乎乎的,他揉上去捏了捏,中指摁到穴口上去。
张东升几乎瞬间身子就僵了,弓着腰躲开,双腿乱蹬,气的呼吸都喘不匀,“放开我!卑鄙无耻!畜生!”
朱朝阳不恼还想笑,张东升真的很有意思,都被这样欺负了,骂人连你妈逼都说不出口。
任由他发泄,骂够了再压回去,朱朝阳没了耐心,手指刺了进去,满眼血丝瞪起来恐怖非常,他扯拉开裤链,掏出那根狰狞粗大的器物,抵到白嫩的屁股上,“是啊,我只想操死你。”
感受到下面滚烫的巨大危险,恨意夺眶而出,张东升一道道冷光如毒蛇缠绕他的脖子要把他勒死穿肠入腹,朱朝阳看的胸闷,一手罩住他双目,底下又多塞了两根手指头扩张,未被开拓的穴口没刚才那么寸步难行,揉开了以后就好进去多了。
“嘶……”一没留神他的手腕被张东升抬头死死咬在嘴里,牙上都渗出一层血,像要活生生把他的肉咬下来,他抽出在扩张的手,一手刀劈到张东升后背上,生生打了十几下才挣脱,手腕上留下一排触目惊心的血牙印,朱朝阳怀疑再让他咬下去自己的手就废了,他脱了上衣揉成一团塞进张东升嘴里,把他摁在那四目对质,“你要是老实点还能少受些罪,但现在我不想了,你就受着吧。”
他胡乱塞进手指又扩张几下,穴口涂抹着血水唾液精液的混合体,扶着鸡巴往里捅。
扩张不够小洞承受不了,只吃了个龟头就卡在那举步维艰,到底是舍不得让张东升受大罪,他忍着欲火又退出来,又把手伸进去模拟性交的频率抽插着,待小洞能轻松容纳三根手指收缩吸弄,他扶着鸡巴终于插了进去。
太爽了,长长舒了口气,他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
操张东升的屁眼,这事不管是听起来还是真做起来都太刺激了,他魂都快没了,就算做完张东升把他头割了,他也不想把鸡巴从他穴口抽出来。
张东升痛苦仰起头,只能看到不停滚动的喉咙和鼓起的锁骨,朱朝阳的生理和心理征服欲都得到最大的满足,挤进洞穴的鸡巴要膨胀到爆炸,感受着张东升体内的温热,感受着张东升即使再排斥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穴紧致包裹着他鸡巴而崩溃。
他在操他,那个总是满嘴说教为人师表的少年宫老师,那人前温顺人后阴郁、玩弄人命于股掌的虚伪杀人犯,那个牵动出他嗜血人格推他进同样深渊梦魇的罪魁祸首,此刻如同女人一样雌伏在他身下挨操,毫无抵抗之力。
没一点怜惜的往里操,每一下都能把张东升顶的往上耸动,不像是一场性事,更像一个肉体精神兼具的征伐较量之后,大肆享受胜利的癫狂。
“张老师,你里面好热。”朱朝阳哑着声音含住他的耳垂,吸弄着敏感的软肉直到耳根红的能滴血才放开,移到面颊上去。
朱朝阳愣住。
————张东升哭了。
他见过他发狠,见过他狞笑,却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沉默的,无声的,透明液体从眼里滑落而下,所有愤怒委屈都被堵在口中的棉布里,可怜的舍不得让人欺负。
荒从则乱,补偿般亲他的眼,然而于事无补,那里像是水管漏了洞,湿湿润润流个不停,可朱朝阳停不下来,他从来都不是个色欲熏心的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控。
他把一切根源都归咎到张东升头上,操他真的太舒服。
插进去再全抽出来,再一下捅到最深处,不为一时快感,要让鸡巴来回进出的痕迹和在穴口磨蹭的触感放大,有意折磨,要清晰的提醒着彼此,他们正在用最私密的部位,天为被地为床的做苟且之事。
就这么蹭着混着粘稠的体液,朱朝阳觉察到他一直瘫软着的器物半硬不硬顶在自己肚皮上,他摸上去仔细撸动,让性器硬的更狠,“舒服吗,老师?”
泪流的凶,呜咽发不出来喉咙里闷闷的响声,张东升脸都憋红了,呼吸困难似得胸口上下起伏。
眼神直至呆滞,朱朝阳才发觉不对,掏出塞进他嘴里的衣服,如获新生张东升大口大口吸气呼气。
“没事吧?”朱朝阳摸着他的胸口。
“……你……去死……”虚弱的语气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有些可怜兮兮,看的人施虐心大涨,朱朝阳下身猛烈抽插起来,要彻底把人彻底贯穿似得,紧致甜蜜的小穴被操开,小嘴一样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抽出时还舍不得似得贴出些嫩肉。
张东升一眼都不肯施舍给他,目光望着夜空,死咬着下唇不让一声喘息溢出来,这种宁死不屈的态度彻底激怒朱朝阳,他粗暴掰开他的大腿,手劲大的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肉下留出红痕,推起他的下半身让混乱不堪的小穴和深插在见面的鸡巴全然暴露在张东升面前,捏起他的下颌,强迫他的脸对着自己,一个细节都不漏过的看着穴口是怎么被操的红肿淫荡。
“……朱…朱朝阳……我会杀了你……呃…我,啊…………”
突然插到某个地方,张东升浑身都绷了一下。朱朝阳找到地方,使劲磨那处,毫不留情的鞭挞到那点,一捅而进不留余地,速度极快如暴风骤雨般无情地插进穴里,两人结合处碰出淫荡的啪啪声,臀上的嫩肉都随着频率颤个不停。
精准迅速抽插几十下快感铺天盖地压过来,还没等招架便崩塌,张东升双手紧紧抓住地下的矮草,控制不住生理现象喷射出来,身子剧烈抖起来,紧咬着的唇难以自持的溢出一丝短叹。
朱朝阳欣赏着高潮时眼神迷离的张东升,待他射完眼神涣散,便笑着问,“舒服吗,是不是比跟女人做有趣多了。”
“……滚!”张东升竭力从失焦的眼里凝聚些锋芒,眼梢嫩红。
“嘴真硬,”朱朝阳不给他缓冲的机会,继续动起来,“你下面的嘴倒软,含的我好舒服。”
“……”
他在这狭小的穴洞里肆无忌惮冲刺,每次都要插的深到恐怖,让他跟张东升的距离更近,紧致的小穴滋味实在太美妙,他发疯了般尻干,手上也在撸着张东升的性器,重新硬起来。
随着前后的高频率快感刺激下,张东升再次高潮,朱朝阳也调整姿势在深处发狠的插了几分钟,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全射进他体内。
朱朝阳餍足的趴下,两人跳动的心紧紧贴在一起,意识都有些萎靡飘忽,朱朝阳还在他体内的,时不时顶弄一下,结果顶着顶着又硬了起来,有了精液的润滑插起来顺畅多了,里面滋润的像生下来就是该干这档子事的。
这次朱朝阳控制了许多,没刚才那么急躁,放慢频率享受性爱的节奏,毕竟是年轻力壮怎么做都做不够,也不那么容易满足,又足足做了一个多小时,张东升到后面射都射不出东西来,凭着后面磨蹭的前列腺干高潮了,最后精疲力竭昏过去,彻底失去反抗,而朱朝阳仍不知疲倦,折起他的腿,使后面打开到最大完全暴露出来,让他的鸡巴更深的埋进去……
第7章
白灯没什么存在感悬挂在房顶,消毒水味四处弥漫,朱朝阳手提暖水壶,怀里抱个瓷盆,胳膊肘压下门把手,进了病房。
四张病床,都躺着人,不是脑袋缠绷带就是腿吊着打石膏,与其他陪床的病人家属点头招呼一下,他走到最里面那张床。
遮光布把窗边毒辣烈日挡在外面,帘布上透出沉睡着的人影,他轻手轻脚把盆放好,倒了半壶热水又去接了点凉的,水温正好,拧干湿毛巾,将帘布拉开一条缝,朱朝阳挤了进去。
张东升闭着眼,安稳躺在那,眉梢天生上扬说不出的韵味,薄唇闭起时像一条缝,颧骨额头好几块暗红淤块,看起来颇惨,朱朝阳小心翼翼擦拭,擦完脸把毛巾摁盆里搓了搓,又继续过来擦,脖子上的掐痕和嘴角的咬伤,清晰印证了昨天经历了什么。
朱朝阳的脸也好不到哪去,青一块紫一块。把被子掀开,避开腿上被纱布包起来的伤口,往大腿乃侧擦。
昨天发生的事过于疯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待他彻底发泄过后,才后知后觉抱起已经昏迷的张东升去了医院,后面也没来得及清理。
轻抬起他的大腿,把毛巾铺下去,手探到下头,开拓了一晚上那处还有些松软,手指刺进去,抠挖着他弄进去的液,流到毛巾上。
再抬头时,倏地撞上一个阴恻恻的目光。
——张东升正凉凉的望着他。
心脏蓦然漏跳一拍,朱朝阳尴尬抽出手,拿走毛巾,把腿轻放下。
人没有立即扑上来咬死他属实难得,不过也合乎情理,折腾半宿又躺了半宿哪还有多余力气。
“醒了。”朱朝阳扯了扯嘴角,“饿么?”
等了漫长世纪,张东升才大发慈悲开口,嗓子有些嘶哑,“几点了。”
朱朝阳诚惶诚恐似得连忙把毛巾丢盆里,洗干净手,打开手机去看时间,然后清晰地念出来,“北京时间下午1点23分。”
张东升眼皮抬了抬,“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