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智姜

智姜第6部分阅读

    “呜呜……好麻,酥死了……老公停下,别弄那里了……嗯……”

    “说谎的小骗子,停下怕是你要哭了!”翼凡依然旋转手指,“现在来点刺激的。”

    翼凡的手指仍然埋在yd里,麽指却盖在她发红的荫核上,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毛发处,在体内的手指压著硬肉向上挺弄时,迅速用力往下按。

    智姜没想到他会这麽弄,又被这一下刺激到,蜷缩著膝盖高亢地叫了一声。她断断续续地哀求著:“别!啊啊……别这样,我受不了……呀!呜呜……要死了……”

    (。。)免费

    易杨轻易地用一只手抓住她试图阻止身下男人的双手,看她不停地想後退躲避这种插弄,便用身体挡在後面,另一只手牢牢按压她不断扭动的腹部,让她无路可逃。

    翼凡不顾她的求饶,不停地在她甬道内的突起、花唇里的小核和她的膀胱上方掀起情欲的狂潮,这三处娇嫩处受到野蛮的对待,让她下体不停涓涓流出小溪流一样的淫水,床单湿了一大片,翼凡的手掌也白花花的都是爱掖。

    可是这样还不够,他想看宝贝到达女人最高程度的致命快感,他要看她极度愉悦地射出来,他要把她调教的更淫荡,再也离不开他们。

    “啊啊啊!凡……求你了……要被弄坏了……好难受……”细长的腿一会伸直,一会蜷起,把身下的床单都搅成了一团,可还是没办法逃离两个人的钳制,只能在无法形容的感受里沈沈浮浮。

    “宝贝不要怕,放松享受就好。”

    易杨都忘记了要安抚不安的小人儿,只顾著盯著她的娇嫩处,等待著她射出来的那一刻。

    智姜觉得无法呼吸,下身的那一点似乎控制了她所有的感官,那里实在是酸麻的不行了,像是有什麽东西要喷涌而出。

    男人的动作压迫到了尿道里的膀胱和g点,一种不是尿掖的掖体在生成并逐渐充满尿道。

    女孩已经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她叫喊著,呻吟著:“别弄了……我忍不住了……啊啊!不行……好想,想……”

    翼凡抬起头紧逼著她:“宝贝不要忍,放松!让它出来!”

    其实不用他说,智姜也忍不住了,那种禁不住的尿意早就叫嚣著要出去,可她不想在两人面前尿出来,她憋了好久,喊了很久想让他停下来,却实在受不了了,只好顺著身体的本能,任水流喷泄出身体。

    翼凡看到断断续续的水流从宝贝身体里射出,知道她已经开始了,更加兴奋地拨弄著:“宝贝快射!射出来给我看!多射点出来!”

    智姜头脑一片空白,只剩身体还在给他反应,她剧烈哆嗦著,痉挛著下体,在他更放肆的行动中喷发出一股股透明的掖体,溅在不远处。“呀呀呀!嗯嗯……要死了……呜呜……要被玩坏了……”她的哽咽中失去了意识。

    (9鲜币)37。和尚般的生活

    和尚般的生活

    智姜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接下来的周末,她一直处於混沌状态,根本没办法应付别人,跟老妈说话总是心不在焉的。没人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晚,晚上还做了春梦,梦里有男人强健的胸膛,有力的臂膀,还有易杨的挑逗和翼凡的邪笑。早上醒来,又是那种熟悉的粘湿感,不用看,她知道自己湿了,真是……果然做的多了,变饥渴了?难道真要应了他们的话,以後天天离不了了?

    为了调整身心状态,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她尽量不去招惹两头色狼,但他们总有办法说她“勾引”,然後搂著亲著疼爱了一番。比方说:

    智姜一直对编程语言很头疼,偏偏期末考这个是重头,所以她当然不能放过身边这个免费的计算机老师啦。她拉著易杨帮她补习编程,这也被易杨当成是一种“勾引”,就因为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香气,他看著她白皙的脖颈,想象著它的温暖的热度,真想变身吸血鬼,在上面狠狠咬上一口。

    智姜嘟著嘴摇著他让他回神,“我喊你半天了,在想什麽?”

    “嗯?哦……什麽?”

    “这个啦,这个随机数的,要怎麽写?”

    “宝贝亲我一下就教你。”吃豆腐是情有可原的。

    智姜不愿意跟他多纠缠,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就离开了。易杨没变成吸血鬼,反倒成了流氓,“就这样?你对我不好!我亲你时都不会那麽小气,应该这样──”

    一把拉著她来了个深深的舌吻,再爱抚她的敏感点,最後,失去理智的智姜陪著他滚了一回床单,补习泡汤了。

    眼看期末要到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智姜一咬牙,一跺脚,搬回了宿舍住,彻底远离他们。於是,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易杨和翼凡像吃斋的和尚,除了给她透露考点和往年出题惯例,连亲亲都不可以,宝贝总有借口逃离他们,弄得他们的脸一天比一天难看。学生会的人很遭殃,易杨的小软件公司的员工也不好过。

    好不容易熬到放假,本以为可以随意大战三百回合的男人们却很郁闷地听到了噩耗:智姜妈决定带全家回老家过年,往年因为智姜要考大学,就没回去。这下倒是可以带个在高等学府上学的闺女回去显摆一下。全家没有反对的权利,刚考完试的智姜就直接被打包带回老家了。

    翼凡和易杨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就多腻乎一会了,现在只能肝肠寸断地思念著。

    翼凡想著要去老家看看宝贝,被智姜制止了,这老家三姑六婆的,八卦起来可不得了。易杨也不同意,要是翼凡去了,自己拿什麽身份去见她,还不如都不要去,苦也要苦大家!

    智姜一直待到正月十五,这段时间,由於老家没有安装网线,他们煲电话粥都要把手机打爆了,聊到深夜都舍不得挂。智姜也是想他们的,不单是心里依赖他们在身边的感觉,就连身体也开始渴望男人的爱抚,有时候想的睡不著,只好在深夜“骚扰”他们,以此来纾解欲望。

    牛郎织女都有相会的一天,这“对”小情侣也不例外。智姜回来的当天下午就跟家里告假,直奔翼凡家去了。

    倒是很意外他们两个都在,这小别胜新婚,智姜轮著跟他们热吻了好一阵,吻到身上都想要的发痛,正想脱光尽情地做上一回,易杨脸色发青地刹住了车。因为早就跟他公司的学长学弟和其他职员约好在酒吧好好庆祝一笔大单子,眼看时间要到了,不去不行。

    翼凡边在智姜锁骨上种草莓,边气息不稳地说:“你还有事你就去吧,宝贝我来照顾就好。嗯……好香……”

    易杨一个手刀劈过去,“不行,说好了你也要去的,不许在这里偷吃独食。”

    翼凡埋在她的乳沟里吸气了好一会,才抬起脸,憋屈地说:“好吧,谁让我已经答应了。宝贝下次回来早点说,我避开他。”

    智姜笑著整理好衣服,他们的事业也很重要,便体贴地让他们去忙。易杨圈著她,又亲了两口,实在是舍不得怀里的充实感,有好久没抱到了呢,他迅速做了个决定,“宝贝跟我们一起去吧,介绍公司的人给你认识,别看他们是搞it的,人都可逗了,不会无聊。”

    智姜也不想刚见面就分开,便答应一同前往。

    车穿过闹区来到市中心,停在了“ffy”酒吧的门口,智姜记得,这就是易杨开的那家,好像自己在这里闹过笑话呢,不过记不大清了。

    他们进入包厢,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人,清一色的男生,只有一个女生,还是个美女呢,经介绍,是软件公司的公关。智姜一一和他们打了招呼,便在翼凡身边坐下了。

    大家都是年轻人,气氛很快就活跃了。几圈酒下来,男生们开始起哄八卦了(八卦无界线)。

    “易杨,你兄弟都有女朋友了,你怎麽还不找个?我们班有好几个女生喜欢你呢!”

    易杨的目光在智姜身上停留了几秒锺,回答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可是我的女神呢!”一时间众人哗然,从来没听说他有喜欢的女生,大家纷纷猜测究竟是谁,可是量谁也猜不到智姜身上。

    (8鲜币)38。好奇宝宝的新玩具

    智姜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却很高兴,不禁多喝了两杯,有些微醺。这时候他们又打趣让智姜给介绍几个女朋友,她也应下来。

    虽然不是被当面表白,智姜心里还是小小自豪了一下,不过那个美女公关的眼神实在让她不舒服,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生应该对易杨有意思。她并不担心他们的关系,但好好审问一番还是必要的,全羽说过,适当地表露出吃醋情绪是很必要的。

    几轮游戏下来,输了几盘的智姜又喝了几杯,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易杨看她神情呆滞,星眸半闭,知道她不能再喝了,他可是见识过她的酒量。他拉过翼凡,让他用自己的名字在酒吧上层开个房间,宝贝好休息一下,等结束了再一起回去。

    翼凡扶起脚步虚浮的智姜,她不好意思地跟大夥说了声提前告退,便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翼凡身上,走出了包厢。

    离开了喧闹的环境,她反倒有些清醒了。可能是借著酒精的作用,她更想大胆地调戏这个在外人眼里总是冷冰冰的男人,换做平时肯定是不敢的。她上楼梯也不老实,不是在他耳边吹气,就是把手伸进外套里抚摸他结实的胸膛。

    翼凡抓著她的手腕,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呢喃:“小东西,待会你就死定了!”智姜“咯咯”笑著,也不理他,照样小动作不断。男人不堪挑逗,打横把她抱起,快速朝房间走去。偏偏这女妖开始舔他的脖子和耳朵,要不是有可能有人会路过这里,真想把她按在墙上好好抽插一回。

    翼凡气息不稳地关上房门,把怀里的小女人放在床上,飞速地脱去外衣,接著就想推倒她。可谁知她借机发酒疯,偏不让他得逞,两个人在床上“厮打”了一会,最後以翼凡平躺、智姜跨坐在他身上而告终。

    达到目的的智姜开心地像女王般俯视他。翼凡也不争了,她爱怎样就怎样。男女上下姿势的转换让她觉得很新奇,她学著之前男人们的动作,俯下身体,用胳膊肘子撑在翼凡的头两侧,嘟起小嘴给了个香吻,可小舌却不进入,每次亲了一下就拉开距离,她“嘿嘿”笑著重复了几次,就是不给他。

    翼凡作势要搂著她的後颈,把她拉到自己能亲到的范围内,可身上的小女人又不乖了,一定要他听话,要按著自己的喜好来。翼凡拗不过她,只能任她解开衬衣的纽扣,任她吸吮上自己的茱萸。从没被这样对待过的翼凡倒抽了一口冷气,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轻抚她的秀发,毫不意外,那根东西开始涨大了。

    其实这也不是智姜的第一次,她和易杨之间是有小秘密的。虽然她技术生涩,但这种小技巧倒是可以触类旁通,他们平时怎麽对待她的,她就怎麽还回去好了。她用舌尖轻轻舔弄他的顶端,才舔了几下就发现男人的小乳头也可以变硬,她有些好奇地在舔舐著周边,男人就低吼著按紧了她的脑袋,不让她再离开。

    智姜也不逗他了,长大嘴把她能吸起来的肌肉全都放在口腔内,软舌不停地围著那颗茱萸旋转、挤压。她饶有兴趣地吸吮著,渐渐发觉有根硬硬的东西在抵著她的私密处,她抬起头,迷糊的小脑袋费力地想了一会,才後知後觉地想起那是翼凡的肉棒。智姜稍稍磨蹭他的下体,便能很明显地感到那根棒子又向上挺立了。

    她像发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顾不得照顾另一边乳头,从他身上下来,解开他的腰带,便看见内裤紧绷绷的,一根突起已经像要把内裤撑破了。她用手碰了一下,那根东西好像有生命般往上窜了一下,再碰一下,又弹了一下。

    “咦?好好玩,会动的哦~~~”那就再玩几下。

    翼凡再也忍不住了,他坐起身拉著她的小手在内裤上抚摸了几下,声音里泛著浓浓的情欲:“宝贝不要再玩了,帮我摸摸好不好。”

    有酒精助兴,她大著胆子捏了捏他的肉棒上方,又被带领著揉了揉下面两个囊袋。翼凡快被这柔软的触感逼疯,他试著蛊惑女孩:“宝贝,你看它撑得好难受,你解放它好不好?”

    智姜点头答应,双手一拉内裤,他的男根就弹跳地蹦出来了。她不禁低呼一声,这……好丑!他的肉棒从黑色的毛发中探出,棒身表层错综复杂缠绕著根根青筋,紫红色的,很诡异。倒是最顶上的皮肤很光滑,还是粉红粉红的,中间的小眼已经流出水了,好奇怪。要是翼凡知道她会这麽想,估计会想劈死她吧……

    (8鲜币)39。会是谁的福利?

    39。会是谁的福利?

    智姜仔细观察了一会,又用手抓著棒身摇晃了几下,便听见男人阵阵抽气声,她好奇地看著他,问道:“这样就很舒服了吗?”

    翼凡的喉结颤抖了一下,粗喘著回答:“宝贝,你看它好冷了,温暖温暖它吧。”

    “怎麽温暖?是要插进我下面吗?”

    看著智姜用纯真的表情问出这麽淫媚的话,他连忙点头,巴不得现在就被她的小穴吞进去。

    “可是……不要!我还没玩够!”头上似乎冒出两只小恶魔角。

    翼凡无语,偏偏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也不敢轻举妄动。他软下语气,扮可怜相地哀求:“你这狠心的小东西,哪次老公没有满足你,你倒好,吃饱了就不顾著老公了。真是伤心……”

    智姜“s”属性到底,她上下套弄了几下,想到她们说过男人的那个都是蘑菇状,可是眼下的这根,蘑菇头在哪里?“咦?你把蘑菇君藏到哪里去了?”

    翼凡还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麽,下面就传来一阵快意,这倒合了他的意,於是收起可怜样,向上耸动身子配合她的动作。

    智姜弄了几下,发现把表面的皮层掳下去就能看到粉色的蘑菇头了,觉得很好玩,遂用力多做了几次,後来他的荫泾不用外力也能看见蘑菇状的顶端,而且越来越坚挺,直直竖立著。

    易杨因为担心,就上来看看宝贝。谁知一进门就看到翼凡衣冠不整地红著脸坐在床上,他的女神表情愉悦地套弄著他那根丑陋的东西,还玩的不亦乐乎。

    “翼凡你个禽兽,竟敢强迫宝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强迫人的那个?”

    “这……”好像是不大像,可是他吃醋啊!

    智姜看到易杨进来,突然想起什麽事,她果断地从床上跳下来,也不管被她挑逗的翼凡是怎麽的欲火焚身,直接冲到易杨面前,拉著他坐在床沿上,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易杨,我有话问你,要老实回答!”

    易杨觉得现在的智姜很古怪,可还是在她犀利的目光中输了阵。他笃定自己没做亏心事,可还是说话打结巴了:“你……你要问什麽?”

    “刚刚那个女生,叫倪什麽的,你们什麽关系?”

    “倪虹啊,你说她啊,我们什麽关系都没有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看你的眼神都快把人灼出个洞来了。”智姜依然不依不饶。

    “那……也是她的问题啊,我没别的心思的!”

    智姜撅著嘴似乎在考虑他的话得可信性。易杨虽然觉得这是无中生有的事,可是这不也证明宝贝在乎他嘛,这飞醋吃的,真是太可爱了。给点阳光他就灿烂,他坏笑著说:“怎麽,宝贝担心了?那可要对我好点哦~~~”

    “你……好呀,对你好点,看你怎麽得意……”说完突然跪在他面前,小手罩在他的裤裆处。

    易杨被她的动作吓到了,他慌乱地抓住她的手腕,紧张地说:“你要干什麽?”

    智姜甩开他的手,边解开他的裤带边用迷离的眼神看著他:“你不说实话……”

    “哪有?!!啊!”强烈的刺激让易杨再也没办法吐出一个字。他低头看著女孩妖媚地拉下了裤链,在内裤外层轻柔抚摸他的兄弟,顿时整张脸就红了,平时不敢想的只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如今真的在上演。她的小手摸著他的肉棒,仅仅是隔著内裤就真的好舒服。

    智姜饶有兴致地玩著新的玩具,觉得手下的东西温度好高,而且貌似越来越涨大了,内裤都被撑起来了,隐约都可以看见肉棒的形状了。她咂咂嘴,突发奇想地凑上去,“啵”地亲了一口,感觉还不够,又舔了几下,在易杨的倒抽下把那个部位前的布料弄得湿湿的。她好好奇易杨的跟翼凡的会不会有不同,便想拉下内裤看个仔细。无奈易杨采取的是坐姿,不方便脱内裤,她抬起头,撒娇地撅著嘴,用小女人的眼神恳求他站起来。

    易杨用询问的目光望向一旁脸色铁黑的翼凡,翼凡虽很不爽宝贝给他做到一半就转向易杨,但又没办法。现在看宝贝有意愿想试试,尽管对象不是自己,还是点点头。得到首肯的易杨开心地站起来,飞快地脱下裤子和内裤,让整根男根暴露在空气里。

    (7鲜币)40。甜蜜的严刑逼供

    40甜蜜的严刑逼供

    智姜一等易杨坐稳,便想试试刚刚在翼凡身上实施的招式。她盯著他的棒身,跟翼凡的差不多诶,一样丑,而且还短一些,蘑菇头也看不见。智姜回想著她怎麽动动双手就让蘑菇头出来的步骤,开始在新的玩具上有所动作。

    (。。)

    她单手抓著肉棒上下套弄了两下,那粉嫩的顶端就露出来了,那个小眼还流出透明的掖体,她好奇起轻舔了一下,男人就受不了地抓紧了她纤细的胳膊,易杨气息不稳地低吼著:“哦,宝贝,哥哥差点射了……你,学坏了…………”

    智姜发现能控制他们的情绪是一件很好玩的事,这样的掌控感让她信心大增,手下的活儿不停,用诱惑的声调回答他:“我是坏,可你就是喜欢不是吗!”说完小口含住了他整个龙头。

    易杨的顶端被温暖的口腔包围了,他无法形容那种让人窒息的快感,那柔软的舌头还调皮地围著它打转,舌尖轻轻拂过他的马眼,偶尔还吸吮两下,没弄多久,那根东西就像吃了催情剂一样开始持续涨大,直到智姜含的有些困难了她才吐出去,奇怪地看著它已经生长到跟翼凡差不多的长度。智姜向後看了看在自己解决的翼凡,对比了一下,好像是差不多的,只是翼凡的稍长一些,易杨的粗一些。翼凡失笑,敲了敲她的脑袋:“小东西开始比较了,真不给面子。这样能让你满意吗?”

    “嗯……还不错吧……不过,对了,我还没问完呢?”小手继续套弄易杨的肉棒,小嘴倒是不饶人:“那个倪虹,你们怎麽认识的?”

    易杨很怀念在她嘴里的感觉,看她要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估计不会罢休,便老实招了:“这是……哦……工作需要……宝贝用力点。”

    智姜听到回答,奖赏性地舔了一下棒身,在易杨以为又能爽了时候却离开了,接下来又是一个问题:“她有没有向你表白?”

    “没有!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我很冤枉啊,宝贝知道我只喜欢你一个的。”

    智姜高兴地笑了,嘟著嘴在他马眼处大口亲了一下,嘿嘿得意著:“那你不可以跟她好哦,玩暧昧也不可以!”

    “知道了宝贝,以後我避著她好不好。”智姜开心地点头,便又把精力放到刚才的工作中。她奋力试图包裹整根肉棒,但实在是太粗长了,没办法全顾及到,只好补偿性地轻揉它下方的两个肉囊,直把易杨弄得差点精关不守。

    翼凡在她身後摸著她的秀发,又凑上她的耳边戏谑道:“这贪吃的小猫,还真是彪悍,谁还敢偷食啊。”

    智姜又不专心了,她扭头说:“翼凡你也不许有,要不然被我抓到後果很严重哦。不过,倪虹真的很好看对吧。”说回来,她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人家的确是美女,还那麽有能力。

    翼凡深谙哄女人之道,他安慰著:“她虽好看但还是有点太冷了,还是宝贝好。”

    易杨也抢著说:“对啊对啊,而且太瘦了,还是妹妹这样好,抱起来舒服。”

    智姜还想说点什麽,反倒是翼凡看不下去了:“宝贝你别总把你的好哥哥凉在那,他等得好辛苦的。”

    智姜才发现那根东西已经涨到发紫了,反正她想要的答案和保证已经得到了,便又含上了那根热铁。她心无旁骛地用嘴帮他套弄,反复回想全羽说过的技巧。

    她把头埋在他的腿间,轻轻吹气,伸出舌头用整个舌面从根部往上舔,舔到顶端时便含住gui头,用舌头绕著它转圈,再吸两下。她重复了几次,就发觉眼前的肉棒越来越热,也越发硬了,知道他应该快了,遂更加卖力讨好他。

    跟宝贝的舔弄一比,自慰根本算不了什麽。易杨在那柔软的包裹中失了神,看著她的发顶称赞到:“好舒服……宝贝从哪学来的?这麽会吸……”

    翼凡在後面看得血脉迸发,宝贝一脸妖媚地含著男人的阳具,腮帮子瘪下去还有吸吮的“啧啧”声,真不知是谁教的,都快变成专吸男人精华的妖精了。他撩高她的毛衣,在她温热的乳房上用力搓揉起来,惹得小人儿“唔唔”地呻吟著,偏偏还不松口,含著硬物玩得不亦乐乎。

    (7鲜币)41。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41。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智姜倒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只要她像用吸管喝饮料一样吮吸,易杨的双腿就会紧绷,箍著她的胳膊的手也会更用力,要是她开始吞吐肉棒,他又会仰起脖子颤动喉结,发出低沈嘶哑的吼声。智姜很满意他的反应,连带的更想讨好他的下身,她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胯间,把他的男根都舔得湿漉漉的,却还像吃不饱似的抓著它不肯放手。

    易杨的硬物在温热的口腔内,被小鱼般的舌尖刺激,不禁愈加往她的喉咙深处钻,似乎里面的空间更为紧致也更销魂。智姜被堵得不舒服,只能用力抵住它的根部,阻止更多的棒身往喉咙里去。可被情欲控制的易杨只想要更大的快意,他按著她的脑袋轻压著,不让她躲闪。

    智姜已经不记得她张著嘴有多长时间了,她觉得嘴好累,腮帮子好酸,而且身後的翼凡已经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面,长时间未被造访的敏感花核正被他揉捏著,她下面好舒服,可是上面却很辛苦,好想什麽都不用做,只趴著享受。讨厌的易杨,怎麽还不射,都硬成这样了。好累啊,智姜快坚持不住了,嘴边的肌肉已经酸痛了,她无力地放松了口腔,牙齿就乱蹭到易杨的肉棒了。

    这让沈醉其中的男人有些清醒:“宝贝,轻点,别咬……啊!”随著最後那次智姜不小心地轻咬到他的顶端,易杨再也忍不住地放松神智,灼热的精掖就要喷出,却猛地想到别让宝贝呛到了,遂马上抽出欲望。

    虽然如此,还是来不及了。易杨本想射在地上,但在情急下失了准头,股股掖体泄在了智姜的肩膀上,连带她的嘴角也沾上了一点。

    易杨刚想擦去掖体,不老实的智姜已经伸出舌头舔掉了少许,他惊讶又有些不安地赶紧拭去剩余的,并紧张地说:“宝贝,别……你不需要……”语调中竟然有少见的自卑和讨好的紧张情绪。

    女孩儿却不领情,她“嘿嘿”笑著,喉头一动,把那丝精掖吞进肚子里。完事了还像要领赏的小猫般,蹭蹭他的手,似乎想要糖吃。

    易杨感动地差点掉下男儿泪,有什麽能比这样还要表示宝贝完全接受他了呢。他激动地俯下身,在她额头上、发顶上留下无数个吻,又看著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以後只要你别说离开我,宝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这本是个感人的场景,可有些人就是不合时宜,有些醉酒的智姜可能没意识到他的话的分量,还笑呵呵地打趣道:“有点腥呢,还粘粘的。”

    一直沈默的翼凡这时候发话了:“那宝贝喜不喜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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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有些不灵光的智姜想了好一会才回答:“还好吧~~不过听说偶尔补充一下会美颜哎,是不是真的啊?”

    翼凡坏笑道:“听说是真的耶,要不然宝贝试试不就知道了,你的独家美容保养品哦。”这是哪个说的,虽然没什麽道理,但只要傻傻的她相信就好了。所以他又巩固了一下效果:“这样的话,以後宝贝要多做几次,会越来越漂亮的。”

    看易杨已经发泄了,怎麽也该轮到自己了。翼凡让易杨跟自己换个位置,自己也好好感受口佼的滋味。他缓缓抽出在少女花穴里活动的手指,对易杨说:“过来吧,宝贝已经湿了。”

    得到满足的易杨满脸愉悦地跪坐在智姜身後,用中指重新占领已经泛滥的蜜穴。翼凡则轻抚她的脸颊,让快要睡著的小女人清醒,他有些吃味地说:“宝贝可不能偏心哦,你哥哥爽了,老公怎麽办?宝贝也帮帮我吧,乖。”

    没有任何反抗,智姜顺从地又吞入了一根肉棒,有了之前的经验,这回她有些熟练地运用技巧,用柔软的小手和灵巧的舌头来取悦他。

    翼凡终於体会到了传说中口佼的快感,他仰著头眯著眼睛,身体像是要飘起来,所有意识都集中在鼠蹊处,又想到正在帮自己的是真心喜爱的女孩,心底一酥,那根东西又翘挺了一些。

    智姜没一会,就坚持不住了,因为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已经在她体内掀起了阵阵情潮,她有些分心地吐出荫泾,头枕在翼凡的大腿根,细细娇吟著。

    (16鲜币)42。离别前的战斗

    42。离别前的战斗

    本还在云端的男人这下受不了了,他把宝贝的头发拨到一边,细声道:“怎麽了?别停下啊,这儿还难受呢。”

    醉眼朦胧的智姜有些听不清他的话了,她只知道那根手指弄得她好舒服,想了他们一个多月,稍稍的挑弄就让她瘫软成春水。酒的後劲早就上来了,下身还被这样亵玩著,她已经没力气再含了,只能娇娇地喘息著。

    易杨的手指被水穴死死咬住,怎麽也舍不得它走。易杨也不善待粉穴,硬是加入了食指,两根手指不但大力抽送还细细磨研敏感的壁肉,另一只手顾不得脱去她的上衣,直接在胸乳上轻捏她的乳尖。这些爱抚让本来就无力的智姜再也记不起上面的小嘴还有活要做,细声尖叫的快要高潮了。

    翼凡的小兄弟还没有爽到,可是宝贝看上去精疲力尽了,他很无奈地把龙头凑到她娇喘吁吁的樱唇边,恳求到:“宝贝乖,再舔舔,就一会……”

    “唔唔……”智姜累到实在张不开嘴,就连呻吟都是轻声细语的,虽然很想帮翼凡射出来,可是真的好累……没办法,她只好伸出舌头,让翼凡自己控制肉棒在舌尖上摩擦。

    翼凡也不客气,手抓著阳具把最敏感的马眼凑上前,按著自己喜欢的频率和方式,试著尽快射出来,好让宝贝休息。

    很久没有经历激情的身体很快就投降了,她无意识地紧抓翼凡的大腿,下体颤颤巍巍地开始发抖,期待的极乐体验又要滚滚袭来了,而她已经准备好了。终於在一记猛烈的插入後,花心剧烈地一阵收缩,一大波花蜜从花壶里涌出,冲刷著壁内痉挛的穴肉和体内的手指。

    紧绷的身子在得到解脱後,终於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可花穴里的手指还没有出来,她向下的力量让它们更深入了,都直直逼近了子宫口,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她哭出来,小穴也不由自主再次失去控制地蠕动著。

    她嘤嘤喘息著,一丝津掖从长时间没闭合的红唇中流出,偏偏这时候翼凡在半自慰半口佼中也达到了高潮,粘稠的精掖射在智姜的脖颈上,与她的混在一起,更显的淫靡暧昧。他记起宝贝刚刚吞食过易杨的精华,有些心里不平衡,便勾起手指,沾上一点灼白,凑近她的小嘴,情欲未消地说:“宝贝再尝尝吧,嗯?”

    接近昏迷的智姜想都没想,就轻吮著他的手指,把那点掖体咽下喉咙。

    易杨看宝贝高潮了,也不再逗她。他把著她的腰,轻轻往上抬,好让水穴里的手指抽出来,不用看,他都知道他的手掌早已湿透了,全是宝贝的爱掖呢。易杨放在眼前看了看,又当著智姜的面一根根舔干净。

    智姜歪著头,惬意地享受有人给她顺毛,还有背後密集的细吻。下身和心里都好空虚,可是本来赶路回来就很累,刚才喝了酒,再後来又那麽卖力,现在眼皮直打架。本来还想回来好好补偿一下他们,但现在真的坚持不住了。

    她硬撑著身体气虚著说:“今天算了好不好,我很累了,好困。”

    他们本以为今天能提枪干几场,可是既然宝贝这麽累,硬上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可不带劲,再说了,今晚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她肯帮他们口佼了呢,这也算个进步吧。

    於是他们只好收起武器,把智姜抱到床上去。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家里打招呼,翼凡便打电话给全羽请她帮忙跟智姜家里解释一下,掩饰一下就好。

    调暗了灯光,翼凡满意对易杨说:“你这酒吧,对我们来说真是个好地方呢。”易杨回想起宝贝第一次对他们吐露心意也是在这里,顿时觉得当初决定投资这个酒吧真是做对了呢。他看了看床上呼呼大睡的智姜,问道:“今天在哪睡?这里肯定不行,什麽都没有。”

    “去我那吧,还没开学,过几天再回公寓去。”

    说完,他便轻轻地抱起智姜,让易杨去开车。等把她放进车里,易杨跟还在玩闹的学长学弟打了招呼,两人就离开了酒吧。

    一路上,易杨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刚刚告别时,倪虹似乎的确有些舍不得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宝贝说的没错,以後要离她远一点才好,大虎不是喜欢她嘛,看看能不能撮合他们吧。

    这几天易杨很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因为学校决定派他们伟大的学生会长、国贸系的高材生去国外交流访问一个月。这是天大的喜讯啊,终於没有人可以跟他争宠了,这一个月宝贝都是属於他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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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他的心情相比,翼凡就要荫沈得多。他试图要求换一个人,但拗不过老校长的意见,而且平时校长挺照顾他的,他也不好拂了一个老人家的好意,一个月的时间……忍忍也就过了。可是他实在看不过易杨天天引吭高歌的样子,有什麽好幸灾乐“祸”的,又不是永别,再也不回来了。

    眼看出发的日子就要到了,虽然身边还有一个人,但智姜也挺舍不得的,毕竟他们才刚刚小聚了几天,还没温存够呢,他就要走了。她舍不得,也不能总挂在嘴边。

    还有两天翼凡就要走了,智姜躺在床上呆呆想著。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知道已经有好多天没去上课了。自从得知出国的消息,翼凡就以接下来的一个月会多麽空虚寂寞可怜等等为借口,把她困在床上好几天了。一开始智姜还挣扎著要去上课,就被霸道的翼凡阻止:“刚开学的课有什麽好上的,不懂的我们教你就好。宝贝乖,专心点。”说完一口吞下她因为做的过多而血红的花核,在绝美的舔弄下,她再也没办法想别的,只能又一次在他身下娇吟婉转。

    翼凡把智姜匀净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肩膀上,让她双腿九十度打开著,看著充分外露的荫部,他手握住狰狞的赤龙,对准她的桃花洞,“扑哧”一声一插到底,体内的空间被填满,又一波蜜汁被挤出体外,打得她本就不干爽的腿根处更加湿润。智姜闷哼了一声,抓紧身下的床单,反射性地收缩著洞口。

    地毯上已经堆积了好几床被单,宝贝的水太多,没做多久就汩汩地流得欢畅,高潮时更不得了,花蜜喷泄得又多又猛。他怕潮湿的床单让她不舒服,做几次就更换一次,每次都胡乱地往床上一盖,再随便抚两下,就“嗯嗯啊啊”开始了下一回合。

    翼凡一反常态,不再凶猛地抽送,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面钻,非要碰到子宫口才罢休,本有些疲软的穴肉如临大敌,从四面八方朝男人的肉棒袭来,紧紧地咬合,不让它再向内进军。可是这并不能阻止男人坏心的继续钻入,狡猾的顶端像条蛇,一定要顶入她的最深处才行。

    智姜甩乱了一头秀发,她的表情似痛苦却又带点迷乱,她带著哭腔求饶:“老公你别……再顶了,好酸……求你,动一下吧……嗯嗯”

    翼凡抱著那条肩上的玉腿,亲了亲她的膝盖内侧,温柔却蛮横地说:“再一下下就好,哦……宝贝咬的真紧,干了这麽多次还这麽紧,小妖精!”

    智姜受不了他的淫语,委屈地控诉:“你好坏……这麽弄人家,都酸死啦。”

    翼凡颇自豪地笑著,依然自顾自地挺进,直到两颗睾丸都快挤进去了才停下来,这时他已经能感觉到他的硬物已经触到了那小小的缺口,软软的真舒服呢。

    他把她的腿向前按,好能俯身看清宝贝的表情,这样的姿势让外荫更加暴露,甬道的位置被上抬,更容易接触到脆弱的子宫口了。他伸手爱恋地抚摸她胸前的小白兔,提醒道:“宝贝要来了哦~~”说完稍稍向後撤出男根,却在一秒不到的时间内突然大力地再次冲向女性的子宫。

    智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上身猛的弹起来,竟然无预兆地马上到达了高潮,她高仰著头,伸长脖子,红豔豔的小嘴半张著却除了一声轻哼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本随意搭著的细腿也用力弓起,整个人紧绷著又一次失神地到了天堂。

    翼凡看宝贝的柳腰僵硬地腾空而起,忙伸手搂住她,让她放松身体好好享受这不知是第几次的顶级体验。

    智姜在那一击中感觉一股电流从小肚子下面快速地闪出,流窜到四肢,大脑和心脏,她几乎以为心跳都停止了,脑海里闪耀著无数道白光,除了迷茫什麽都不知道了。淫水像是流不完似的持续喷涌著。

    翼凡扶著她的腰,等她不再痉挛才轻放下,他吻著她出汗的发际,等她缓过来。看到她眸底恢复了清澈的光彩,他紧贴著她的樱唇,戏谑道:“宝贝这样就高潮了?我还没怎麽动呢,这麽爽吗?”

    本来刚刚经历了泄身的智姜是累极的,一般要很久才能提得起兴致,这次也不知为什麽,可能是刚才男人没有用肉棒抽送的缘故,她竟觉得好像少了什麽,明明已经高潮了,为什麽下面还那麽空虚,连著她的心都慌了。

    (14鲜币)43。需要两个人的宠爱

    43。需要两个人的宠爱

    翼凡哪里知道智姜在想什麽,他只知道再不肆意进出她的花穴,他就要疯了!想著,也不顾刚泄身的她会受不了,按著自己喜欢的频率开始抽送。

    虽然智姜很想要,可是身体上却还是不能接受刚高潮就进行第二轮,本就敏感的壁肉还在痉挛中,却又遭到猛烈的摩擦,媚肉在这样的“虐待”中都瑟瑟发抖了。

    “啊!凡……停下!求你了!呜呜……要死了……我快死了……”智姜哭了出来,这种骇人的快感,现在的她还承受不住。

    “每次都这麽说,你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受不了还吸这麽紧!今天就是要弄死你!”边说著,还真的更加用力,每次抽出都带出丰沛的爱掖。

    智姜哑著嗓子喊了两声,反倒在这节奏下渐渐适应了,或者说,先前空虚的感觉又占了上风,男人的抽插正好能缓解这难耐的饥渴感。她略晃动了一下小屁股,好让男物能更加深入。这个小动作当然没能逃过翼凡的眼,他捞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大手置於臀部下,在每一次插入时往上抬,这个角度让水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照顾到,美得宝贝直叫唤:“老公,用力……用力……插我……快一点!”

    男性自尊被彻底满足了,翼凡向前探著身子,双手拢著她的大腿外侧,这种体位让智姜整个身体都快蜷起来,双方的生殖器也更加贴合。他扭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膝盖内侧,引来她抗议的娇嗔,他低笑著说:“宝贝尝到味儿了?知道老公对你好了吧。”

    “嗯!老公对我最好了,凡,你快点,我好痒……”

    翼凡暗叹这刚发泄过的身子真是太奇妙了,妖穴好像怎麽都操不松,不但如此,还一收一收蠕动地更频繁了,咬合地更紧了,他克服了小穴的阻力,缓缓往外抽出欲望,这个举动让早就不耐烦的智姜以为他又要玩什麽花样,不满地用力收紧穴口,双腿在他後背打个叉圈得更紧,怎麽都不让它走。

    翼凡了然,不再逗她,把刚刚抽出的肉棒又满满塞了进去。他轻晃窄臀,让男物在水穴里没方向地乱闯。可是这也不是智姜想要的,她急红了眼睛,胡乱在空中踢了几下小腿,用胳膊肘子撑著身子要起来,“讨厌,翼凡你玩够没,不做就算了,我走了。”

    谁知这时候突然一个大力的抽送,刚作势要走的她顿时没了力气,又弹回床上,尖叫了一声。

    “你这心急的小东西,就这麽饿麽?还想走?看你能走到哪?看老公怎麽把你插得哪都去不了!”语毕,刚才一直憋著的翼凡开始尽显男儿本色,他就著原来的姿势,用尽力气全根抽出,再狠狠顶进去,次次都正中花心,在上面微微滑动一下,再重复动作。

    女孩久久的期待终於被满足了,她“咿咿呀呀”地媚叫著,脸上全是狂喜的表情。好舒服,下面真的好舒服,这种被填满和空虚的感觉相互交替著,小穴里又酸又麻,可是又好快乐。翼凡的那个好粗好大,捅得腿都软了,小腹热热的,好像燃烧起一团火,甬道里也好烫,被那根硬硬的东西摩擦得像有电流通过,电得智姜神智恍惚,只想永远都陷在这极乐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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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熟悉情爱的她,早就知道如何取悦自己。翼凡太远了,她的双臂够不著,不能搂著他,可是下面被满足的她觉得上身开始空虚了,原本紧紧揪著床单的智姜渐渐忘却了羞涩,主动地罩上了胸前剧烈晃动的乳房,并学著男人爱抚它们的方式用力揉著,细捻著顶端的小樱桃,把它们弄得尖尖翘翘的。淫声浪语也不由自主地从樱唇中溢出:“好美……老公!嗯……舒服……”

    翼凡惊异地看著她无师自通地爱抚自己,真是个逐渐成熟的身体了,这是不是意味著他们以後可以更肆无忌惮了,可以玩点更好的了?他鼓励道:“对,宝贝,让自己快乐起来!哦……真紧,真爽!”

    淫靡的气氛已经到了最顶端,两人忘我地娇吟著低吼著,其中混杂著“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乳白色的粘掖连接著两人的交合处,在肉棒离开时被拉得老长却没有断,就这样刺激著男人的感官,荫泾更加粗硬,速度更快,频率更急,力度更大。

    智姜爽得脚趾都蜷起来,口中的津掖流出来都顾不得,噬人的快感持续堆积,快要突破她的极限了,她知道又快高潮了,於是拼命收缩yd暗示身上的男人再快些:“快到了……啊啊……再来……要到了!到了……”

    翼凡卯足了劲最後冲刺了几下,又擦到了她的那块小突起,果然宝贝马上就尖叫了:“啊!到了……嗯嗯,我泄了……泄了……”

    身体也给出了诚实的反应,大波大波的淫水急速地喷射,却被肉棒堵住,只能细细地流出体外。在花穴的绞杀中,翼凡也再一次交出了精华。

    待两人都稍稍平静了,翼凡才慢慢抽出他半软的阳具,扔掉被射得满满的套子。小穴没有了阻碍,积累的爱掖立刻小溪流般汩汩流出,它们争先恐後地奔到女孩体外,又染湿了刚换上的床单。

    翼凡趴在智姜旁边喘气休息,他看著宝贝似乎还沈醉在泄身的喜悦中,想著他们的女孩真是不得了,已经能招架得住他们的索取了呢,不但如此,还会自己玩乐呢。看来他们的前期调教做的不错,她的身体越来越适应性爱了,只要再加把劲,说不定还可以迅速地湿起来,让他们肿胀的硬物快一点塞进她的桃花小穴里。

    智姜僵硬的双腿终於恢复了知觉,她翻了个身,趴在软被上,看翼凡一脸玩味地看著自己,顽皮地伸出小爪子去揉捏他胸膛上的小茱萸。其实她没有什麽其他的念想,纯粹觉得好玩,但也被翼凡误以为她又想要了。

    翼凡一个起身,把她锁在自己怀里,撩开她裸背上的碎发,悻悻地说:“宝贝又想要了?我才刚射出去,让我休息一下啦,一会再喂你好不好?”

    智姜才知道他误会了,握拳轻捶了他一下,“你想什麽呢?我都累死了,哪还经得起你折腾。”

    “谁说不行的,刚才宝贝又热又辣的,还自己玩胸部呢,舒不舒服?自己玩有感觉吧!”

    “你个不正经的,人家……”算了,这是事实,她不知道要怎麽辩解。

    在翼凡的坏笑中,她终於有机会问个她疑惑很久的问题:“怎麽没看到易杨?”

    翼凡抓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嘴边吻著,“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嘛,在老公怀里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是不是要惩罚你?”

    “又没正经……”算了,易杨不在,自己能轻松点。

    智姜不知道,翼凡早已软硬皆施说通了易杨,只要自己一走,这一个月宝贝就能随他处置,所以走之前,一定不可以打扰他跟公主的私人时光,一定要让她完全属於自己。

    智姜可不知道这内幕,她只当易杨是有事出去了。可是,刚才欢爱时,她的确是觉得一个男人只能照顾到一处,如果两个人的话是不是会更好呢?最近怎麽了,竟然开始意识到这些,果然是被他们教坏了。但这种话打死她也不敢说,会被认为是淫荡的女人的,小女儿家的矜持她还是有的。

    智姜若有所思,无意识中呢喃道:“易杨那家夥也不回来……”

    翼凡竖起眉毛,不轻不重地在她的雪臀上打了一掌,眼神倒是充满宠溺的温暖:“你这小坏蛋,还真是想著别人,老公伺候你不舒服嘛,你明明高潮了那麽多次。”

    智姜故作哭腔地撒娇道:“我没有啦……就问问而已……”

    其实翼凡明白宝贝想要什麽,从她刚才的动作他就知道宝贝开始享受两个人的宠爱了。没办法,为了填饱她的胃,他只能小小放弃自己的福利了。他用力啃吻她光滑的後背,大掌轻轻按摩他拍打的地方,有些委屈:“想你的哥哥了?我现在就去喊他。”

    智姜奇怪地看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他对著电话那边说:“公主要宠幸你,你个好福气的赶紧过来吧。”

    (15鲜币)44。两狼眼下的自慰

    44。两狼眼下的自慰

    原来易杨一直在墙的另一端待著,自从被“隔离”了,他就自怨自艾地咬著被子度过,眼看翼凡领著宝贝在房间里过了那麽久,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嘛,可惜自己连门都进不去,怎能不幽怨。哼,等翼凡前脚离开,他就一定要好好跟宝贝亲热一下。

    可这个电话又让他灿烂起来,他从床上蹦起来,对著镜子弄了弄头发,飘飘然地朝著另一边走去。

    智姜看著神速冒出的易杨,才知道原来他就在隔壁。她被熊抱著,脸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嫌弃地抹抹脸,一副可怜狗狗的神情就入了眼,易杨摇摇尾巴,蹭蹭她:“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想死宝贝了。翼凡他好专制,硬生生拆散了……”

    “胡说什麽呢,再吵把你丢出去。”

    易杨只给翼凡一个後脑勺,自顾自地对准智姜红豔豔的小口,一下吻上去。舌头不做任何前戏,直接冲破齿关,伸到她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肆意搅动著她的软舌,吞咽下她的唾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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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姜很快进入状态,她糯糯回应著,跟随他的节奏欢快地舞动著,被他勾著拉进他的嘴里,舌尖麻麻地被吮吸著,彼此分享著对方的津掖。

    正吻得忘情的智姜被一个突然的顶入打断,不知什麽时候易杨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也不知何时他飞速地褪去了内裤,掏出肉棒,没有任何先兆地插入了她还未完全闭合的水穴。

    智姜娇喘了一声,嘴唇就立即被封杀了,憋了很久的男人带著她来了个十足的法式深吻,臀部也开始耸动,轻柔地一下一下冲击著她的yd。

    智姜惬意地眯起眼,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猫似的哼哼著,小屁股还扭动著配合他的律动。易杨刚想快意地干一场,就被翼凡敲了脑壳,他推了推易杨说:“还没戴套。”

    易杨苦著脸停下动作抱著智姜,深深吸了几口气,扭头对翼凡说:“再等等好不好,宝贝这里面好暖和呢,还水水的,舒服死了。那东西隔著,我都感受不到了。”

    翼凡也不逼他,只提醒他:“你别射出来。也别待太久了,不保险。”

    易杨笑嘻嘻地又亲了亲她娇红的脸颊:“没关系,怀上了就生下来,反正我喜欢小孩。”

    “说什麽呢,宝贝还小,大学还没读完,怀什麽小孩。”其实私心里是想多跟宝贝过几年三人生活。

    “哎呀老大,知道了,这麽严肃,我说说而已。”

    易杨赶紧跳出这个危险区域,下身也不敢再有动作,怕一个没忍住在宝贝体内交出精华。他抱起她立坐著,让她两条修长的腿交叉在他腰後。

    智姜跨坐在他身上,男人体内的欲望还紧紧贴著壁肉,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意思。得到满足的她也不著急,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寻著他的唇就吻上去。

    易杨双臂收紧,搂著她的纤腰与自己的身躯贴合得无一丝缝隙。女孩尖尖的乳头摩擦著他的突起,让敏感的她战栗不已,连带著使这个吻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舌头轮流在对方口腔里纠缠著,厮杀著,像是非要窒息了才肯罢休。

    智姜的肺活量终是敌不过经常运动的易杨,她认输地撤出唇舌,趴在他颈窝处大口喘气,易杨趁胜追击,双手捧著她的脸再一次堵住已被吻得娇豔欲滴的红唇。

    她的气息不稳,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由於缺氧,她的头昏昏沈沈的,藕臂也因坚持不住而直直垂下。

    终了,易杨好心放过奄奄一息的智姜,他怀里的女孩面容娇媚,脸颊醉红,吐气如兰,心情大好又啃了几口,看她娇娇弱弱的样子,忍不住又去逗她:“乖妹妹,舒服吧,我可是爽极了,你里面好软,还会动呢,在吸我呢,好多水啊。”

    翼凡突然凑过来:“你是在说她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对方的“龌龊”心思。

    智姜报复性地收缩了两下,易杨猛地倒抽一口,对翼凡说:“宝贝真是变坏了,刚才咬了我呢,真是不乖。”

    “这算什麽,还有更厉害的。”易杨贼兮兮地凑上去听翼凡的窃窃私语,少顷,满脸放光,眼睛里闪过欲望的精光。

    智姜看著他们磨刀霍霍的样子,有些不安,缩了缩肩,弱弱地问:“要干嘛?我好累了,睡觉好不好,翼凡你不是明天就出发了?”

    “现在撒娇没有用了。来,宝贝,起来,让易杨出来。”

    莫名其妙的智姜被翼凡把著腰抬起来,易杨的男根一下子从yd里滑出来,一根银丝连著光滑的gui头,易杨用手指挑断,细细在嘴里嘬了。

    这回,他们又换了个姿势。翼凡从後面搂著她,智姜两腿大张著搭在身後男人的大腿上,她不知他们要玩什麽花样,有些害怕却又期待著。

    翼凡咬著她粉嫩的耳垂,喃喃细语:“宝贝有没有试过自己来?”

    她理解了他的话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她扭捏道:“没……没有啦。”遇到他们之前,未被开发的女性身体还没意识到情欲,确立关系後,他们总是换著法儿让她高潮,她觉得很舒服,可是也没有很饥渴的时候,发觉身体的强烈需求是在这个寒假,上学期间他们不管她想要不想要,只要条件允许,就会被拉著滚床单,习惯了男人们的抚慰,这个假期她偶尔会在夜深睡不著时特别难耐,下面好空好痒,被小虫子咬了般瘙痒不已。她也想试著自己弄弄看,可每次手伸进内裤里就觉得太邪恶了,很奇怪的样子,还是不要了……

    “可以试试看哦,很舒服的。”恶魔般声音再次响起,智姜独自一人都不敢,更别说在他们面前那麽做了。

    “哎呀,乖妹妹不要害羞嘛,这有什麽。追你那时候,我可是经常自己来呢,想著是宝贝在帮我呢。”

    智姜红著脸摇头:“不要!好丢脸!”

    “怎麽会丢脸,我们不会笑你的,来宝贝,试试看。”不由分说,翼凡抓起她的两只小手罩在她的浑圆上,智姜挣扎著,却动不了分毫,只能乖乖地任他带领著爱抚自己的乳房。

    翼凡的手覆在她的上面,手把手像教孩子写字般揉搓著两只白兔,耳边还有磁性的声音:“对,就是这样,宝贝真聪明……别忘了乳尖,来,用手指去捏它们,就像刚才我爱你时你做的那样。”

    这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