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智姜

智姜第7部分阅读

    的那样。”

    这样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却有种慢慢的、细细的舒适感,与男人的爱抚不同,她可以自由控制力度和速度,她的快感可以自己掌握。渐渐的,她爱上了这种温柔的抚慰,主动地拢著胸,忽轻忽重地挤压雪乳,食指围绕著小樱桃在乳晕上打圈,没多久,顶端就像小石子一样硬邦邦,傲然挺立在空气中。

    她眼睛半眯,头靠在翼凡的肩膀上,迷醉地吟叫著,全然忘却之前的害羞和窘迫,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翼凡看差不多了,就抓起她的皓腕,朝下身走去,让纤纤五指覆在小珍珠上。“宝贝别忘了下面,好好摸摸。”男人灵活地指挥她在荫唇旁上下滑动,再用中指指腹去摩挲充血的荫核。一种熟悉的快感从腿心处传来,她身体本能反应著要合拢双腿,可翼凡大张的膝盖使她没办法得逞,只能一边自慰著一边任人观赏。

    她咬著下唇轻哼,这种罪恶的快慰让她又怕又喜欢,怕的是学会了以後会不会再也离不了,喜欢的是她可以自由掌握节奏和力度,这是已知的快感,她知道怎麽让自己快乐,也知道怎麽更快的高潮。

    翼凡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掌,女孩似没察觉,投入地继续玩弄小花核。他转而温暖她的双乳,舔著她泛著粉红的耳廓说:“对,没错宝贝,欺负它,狠狠地欺负它!”

    她整个上身弓起,在翼凡兴奋的叫喊中更加用力地旋转、按压那颤巍巍的荫核,膝盖弯起,脚掌搓皱了床单。

    易杨直勾勾地盯著宝贝的动作和表情,早就知道她是美的,只是没想到会这麽的迷人。果真没错,一个女孩子最媚最豔的时候,就是在她的床第之欢中,而行欢过程中最美的,就是将泄未泄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冲昏了头,又还带著些许渴求,期待著那最极端高潮来临,那种彻底解脱的欢畅。就像她现在这样,高耸著小蓓蕾,两指夹住荫核时而不停地画圈,时而抵住它上下搓揉,半张的樱唇还吐出迷乱的气息:“嗯……啊啊……快了……我要到了……”

    (12鲜币)45。被夹成三文治

    45。被夹成三文治

    易杨看著她猛地弯起腿,腿根处有些不自然地抽搐,估摸著宝贝应该马上就要高潮了,突然忍不住了,并拢双指,重重地全部没入蠕动著的花穴中。

    本来就要高潮的智姜,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弹起上身,她轻咬著手指,拖长了鼻音小声哼哼,yd发狂地紧缩,把易杨的手指吃的紧紧的。翼凡心疼地拉下她的手,不让她再啃自己。智姜呼呼喘著气,娇滴滴地嘤咛著,全身都泛著娇媚的粉色,像个熟透的桃子。

    早已蓄势待发的易杨,狠狠地抽出手指,扯得紧致的壁肉都被翻出穴口。他在智姜的痛呼中迅速戴上套子,双臂一抬,她就被拽拉著离开了翼凡的怀抱,她面对著易杨两腿交叉地跨坐在他的腰上,腿心还在打颤,易杨便搂紧纤腰,毫无预警地举枪一插到底。

    本还在高潮中的她,穴肉都闭合著,这下被势如破竹的肉棒一下子捅入,顿时生出一种胀痛感,更要命的是,这本应该是她平复情欲的休息时间,突然有异物闯入,还在痉挛的酥软穴儿又被这样暴戾的对待,她双目迷离的狂摆著皓首,嫩嫩的内壁被他强悍狂野的冲击插得既痛苦又快乐,灵魂像要被撕成碎片般游游荡荡,似要飞上天堂……

    智姜高仰著头,被眼前的男人弄出一阵哭音,偏偏他还不顾惜,蛮横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滴滴淫水被他抽出的动作带出,溅在两人的毛发上、耻骨上、腿根处、大腿内侧和床单上。易杨红著眼睛,用浑厚的声音嘶哑低吼著:“你这小妖精!高潮时被插就这麽爽吗?这麽紧,要夹死我吗?嗯?”

    智姜牢牢搂著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肩窝,娇娇地哭喊著:“易杨……哥哥,你坏死了,讨厌……这麽弄人家……”

    “撒谎!宝贝明明很喜欢!你个小骗子!”易杨五指在她的雪臀上胡乱抓捏著,让两人贴合的地方更加紧密。智姜被连续的抽送弄的腿儿都软了,半吊在易杨肩上,上身酥麻,下身却亢奋地配合起他的坏。

    智姜觉得自己真是变了,只要男人随意的挑弄,就会失去意识只能在他们的爱抚下淫声浪语,像一只饥渴的小野猫。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娇嫩的小花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进攻,她却放任不管,虽然刚进去的时候有点涨,有点痛,可是她知道在这之後就是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就是噬人心魂的绝妙体验。所以,她努力克服高潮後马上被进入的不适,放松小穴,前後摇晃著臀部配合男人的角度。果然,没一会,她就在痛苦中找到了熟悉的快慰感,遂越加妖媚地扭动,让双方都快乐。

    易杨欣喜於她的主动,一股热浪冲向心脏和脑门,更加卖力地抽插花穴,一定要整根抽出才没根而入,次次正中她的娇蕊,像打桩一般重重打在她的灵魂上。

    翼凡看著激情中的两人,也靠上前,从智姜身後罩住两团乱跳的乳房,她舒服地歪著头,直挺起身子,把更多的乳肉送到炙热的大掌里。她的头发被拨到一边,露出後颈的优美弧线,翼凡伸出舌头,色情地顺著她的後脊骨一路舔下去,在她的两侧蝴蝶骨处多停留了一会後又向上滑动,把耳垂都染得水光一片。

    智姜在两人的夹击下,逐渐褪去生涩和娇羞,她舒展四肢,尽情地享受男人们带给她的宠爱和抚慰,两朵红云悄然爬上脸颊,眼眸底也沾上了情欲的色彩,她软软地呻吟著,挑逗著他们脆弱的神经。

    或许是觉得这样的抽送还是太温和了,易杨和翼凡交换了一个眼神,翼凡便双手下移,掐住她纤腰两个小小的凹陷处,猛然向上一提,易杨配合著在这个时候抽出男根,又在智姜的惊呼中重重地把这她往下按,正好迎上了向上插进的易杨,“啊!”这一撞击让她觉得两人交合的那一点都迸发出了绚烂的火花,像是一股电流狠狠击中她的心脏,那一瞬间,心跳似乎都停止了。

    “呜呜……太重了!你们……别,轻点……求你们了……”她哭喊著,迷乱地甩著头要逃脱这种死亡般的快感。

    两个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联手肆虐女孩的身体。突然,易杨光滑的龙首擦过一处软肉,宝贝就失去控制地高声淫叫,紧紧抓住了易杨的上臂,摇著头哭泣地求饶。

    “找到了……”发现了她的敏感点,易杨更加不留情,每回插进都朝著那处媚肉进攻,野蛮地撞上去,再狠狠摩擦著退出来。

    智姜已经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她已经忘了他们在哪里,他们做了多久,她只知道那股羞人的尿意越来越明显了。

    “哥哥……好棒!插我……那个地方!我好舒服……嗯,快来!”

    “哦!妖精!插死你,今天要干死你!”失去理智的易杨像只猛兽,低吼著淫语疯狂地欺负那不堪重负的娇花。

    “恩啊!再来!弄坏也没关系……用力哥哥!唔唔……插死我了!”

    翼凡也开始气息不稳,看宝贝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一只手向下,来到两具紧贴的身体中间,越过被淫水溅湿的肚脐、耻毛,直接来到她红肿的花荫上方,低声说道:“宝贝叫的真好听,老公给你点奖励吧。”

    “不行!啊……”话音刚落,可怜的小珍珠就遭到了男人的曲指重弹,紧接著荫穴一个收缩,咬的易杨的肉棒动弹不了半分。

    (。。)

    “呜……嗯嗯……到了,要泄了……恩啊……泄了!”

    智姜僵硬著身子,无法动弹地保持高潮之前的姿势,她的大脑已经罢工,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地给出反应,她星眸半眯,小嘴微张,俏脸潮红,直挺的乳尖高高耸立著,小腹突突地抽搐著,下身的桃花穴像洪水冲破了闸门,一波一波地泄出香甜的花蜜。

    过了好一会,她才软下身子,无力地向後倾,靠在翼凡的胸膛上。怎知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邪恶的还不想放过她。翼凡继续刺激那充血的荫核,用声音蛊惑到:“宝贝,我还没看够,再泄点出来,多流出来。”

    又一次高潮的花穴经不住他持续的拨弄,她只能哆哆嗦嗦地又喷涌出一波淫掖,遇到男物的阻碍,却依然来势汹汹地溢出穴外,在洞口形成一圈水花。

    “嗯嗯……又泄了,要泄死了……老公,我忍不住……唔……”

    “那就不要忍,宝贝泄身的摸样好漂亮呢。”

    易杨的顶端被连续不断的温热的爱掖冲刷,後脊梁一酥,精关不守,“!!”地射出精华。

    易杨抽出肉棒,翼凡便轻放下智姜,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时间,原先的肉体击打声、男女交合声和淫靡的呻吟低吼声被一片宁静取代,只偶尔冒出一声女子的吸气声和淡淡的喘息。

    (12鲜币)46。还要再腻歪一会

    46。还要再腻歪一会

    智姜动了动手指,眼珠转了转,神智终於回到了地球上,她试著慢慢动了动腿,果然好酸,腿间还凉凉湿湿的,腰也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算了,反正也合不上了,她便维持著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想著干脆不洗漱了,就这麽让她睡吧。

    男人们除了脸上有些倦色,体力倒是恢复得快。翼凡掰开宝贝的小穴看了看,有些红肿,应该没大碍。本想带宝贝去泡个热水澡解解乏,但看她一副渴睡的样子,怕她洗著洗著睡著了容易著凉,遂作罢,只是用毛巾擦了擦小肚子、腿根和大腿内侧,就随她去了。

    两人照旧一人一边搂著智姜睡。快睡著时,翼凡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猛的睁开眼,他看著宝贝背对著他睡的正香,勾唇坏笑。他悄悄地抬起她一条腿,把自己的膝盖置於中间,又摸索到了那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握住肉棒就缓缓地塞进去,就著之前的粘掖,它像条泥鳅一样灵活地钻到了头。

    智姜半迷糊间感觉下身又涨涨满满的了,半梦半醒的她嘟囔了一句:“别……累……”

    翼凡亲吻著她圆润的肩头,安抚道:“宝贝乖乖睡,其他的别管。”说完舒服地叹了口气,花穴里一片湿热,细细的媚肉紧紧裹著他。他满足地重新闭上眼,感受她温暖著他的敏感,朦胧中,好像层层柔波在抚摸他,在冲刷他。

    翼凡睡了个好觉,智姜可就相反,虽然下面很充实,可是时不时会变硬的阳具总让她觉得堵得慌,做梦都梦到吃东西被噎著。她睡眼惺忪地醒来,易杨已经不见了,厨房里传来了粥的香味,累坏了的她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智姜收到信号,想爬起来赶紧洗漱进食,谁知刚想抬起腿就感到一阵刺痛。她奇怪地掀开被子往下看,吃惊地发现两人的下体竟然相连著,翼凡的肉棒只剩下褐色的底部露在外面。

    本想悄悄抽出身子偷偷跑掉,一动作又引来一阵痛,她低低呻吟著,怎麽动都不是。

    智姜的动作弄醒了翼凡,他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早,手臂一挥,搂著她的腰把她拉回床上,刚睡醒的声音透著一种性感:“还早,再睡会。”

    “睡你个头啊,不怕赶不上飞机啊。我饿了,要起来吃东西了。你……你把,你那个东西拿出来。”

    翼凡才想起,小翼凡还埋在她身体里呢,他轻笑著答应著,臀部用力想抽出欲望。谁知下一秒,智姜又是一声痛呼,翼凡觉得还好,可是活动起来是有点困难。

    花穴里的爱掖干涸了大部分,带著粘性的淫水半干後,四周的壁肉就紧紧贴合著男人的异物,再加上昨晚没擦干净的残留的淫掖,凝固在了两人的毛发上,这一扯,自然不会像进去时那麽顺滑。

    智姜背对著他没法动弹,只能敲打枕头泄愤:“讨厌的翼凡,干嘛要这样一夜,现在怎麽办?”刚说完,便惊恐地感觉到体内的热铁貌似硬挺了几分。

    “嘿嘿,小家夥,你不知道不能挑逗早上的男人吗?既然都醒了,我们就来次晨间运动吧。”

    也不等她答应,他就抖动窄臀,在小穴里探索,手也开始不老实,绕到前面,覆在花核上抚弄起来。

    智姜还很累,根本没睡到几个小时嘛。她扒著他的上臂阻止到:“不行啦,会迟到的!”

    “不会,我很快的,一次,就一次,宝贝乖。”

    其实翼凡是吓唬她的,他看得出稍微动一下她都会痛得皱眉,可是不让她湿一点,硬抽出来宝贝一定会更痛。所以他并不抽送,只是温柔清浅地在穴内打转,荫核倒是重点照顾。

    智姜咬著牙忍受著,心里不停埋怨翼凡,真是,昨天还没做够吗,一早上就发情。虽然如此,没一会,她的身体就适应了男人的疼爱,花缝里分泌出点点香露。

    因为有了新的爱掖,干涩的蜜穴又变得水滑起来,肉棒搔痒似的小规模扫荡也变得轻松许多。翼凡松了口气,试著小幅度的抽插,果然也可以进行得很顺畅,完全能够来一次肆意的欢爱了。他强压下欲望,吐了口气,缓慢地抽出在荫穴里待了一晚上的肉棒。

    随著“啵”的一声,棒身离开了颇有些湿意的穴口,有些动情的智姜以为接下来会是一个有力的深入,等了一会却不见有动静,她奇怪翼凡怎麽转性了,转过头看著他,只见他只是把头深深埋入她的肩窝不说话。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智姜温顺地替他捋捋头发。两人都不做声,只有静谧的气氛在其中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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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翼凡才抬起头给了个毫无情欲滋味的早安吻,他边起身穿衣边说:“我可是体贴的好老公,可舍不可你再累了。”

    智姜也不懒床了,她坐起来搂著他的脖子,给了好几个响吻,“老公真好,我去看看厨房有什麽,给你弄点好吃的。”

    有力的手臂一拉,把刚离开床沿的女孩又拽回怀里,翼凡坏坏地勾唇一笑,“我有吃的啊。”不客气地在娇嫩的锁骨处烙上了几个红草莓,还意犹未尽地舔舐了几下,才收起玩笑拍拍她的翘臀放她走。

    智姜软著双腿来到厨房,发现易杨都快做好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应该她来给翼凡做一顿饭的,却因为贪睡误了时间。她嘿嘿笑著摸摸鼻子,站在易杨旁边,抱歉地说:“你起好早哦,怎麽不叫我。”

    易杨放下勺子,大手揉乱了她一头秀发,宠溺地说:“看你睡得小猪样,估计也叫不起。”

    “哎呀,没办法,我就是爱赖床。呵呵,你去歇会吧,这里我来……啊!”

    那只捣乱的手不顾智姜的制止,撩起睡裙,径直朝著她的三角地带袭去,她曲了一下膝盖,差点站不稳,情急之下紧紧抓住他壮硕的上臂,抬头惊慌地看著易杨。

    本以为解决了里面那只狼就万事大吉,怎麽就没想到这儿还有个看上去很饥渴的豹子。她试图以水汪汪的眼睛来感化他,却发现根本不管用。手指已经来到了穴口,智姜紧张地缩著臀,不让他再进入。

    易杨勾起手指轻抚了花唇和洞口,挑起一缕粘掖,便抽回手。他动了动手指,那一丝淫掖还藕断丝连地粘在两指之间,他有些伤心地叹了口气:“干嘛那麽防备我,我就是看看你下面是不是粘粘湿湿的难受。你去洗个澡吧,我都快做好了。去吧。”

    这回,智姜是感动得眼睛水汪汪了,她圈著他精壮的腰,讨好地蹭蹭脑袋,嘟著小嘴说:“哥哥对我最好了!那我去喽。”

    “等等,”易杨搂著她,在她脸红的注视下吮了两指上的粘掖,“还好有好东西让我垫垫肚子,要不然哪有力气做饭伺候你们两个吸血鬼。宝贝,以後可要经常让我吃,很甜呢。”

    智姜虽觉得脸热得可以煮鸡蛋,但在与他们的调情过程中也抛去了些矜持,她踮起脚,轻啃了下他的喉结,甜腻地笑著:“好呀,就让你吃个够。”说完抛下有些晃神的易杨,娇笑著去洗澡。

    (11鲜币)47。秘密被发现

    47。秘密被发现

    真是,洗个澡也不得消停。智姜愤愤地想著,就因为这个硬生生闯入浴室的裸男。虽然大家都坦诚相见过了,但现在突然有些害羞,她半遮著胸,不满地问:“易杨那里还有个浴室,干嘛来跟我挤。”

    翼凡搓著泡沫,戏谑道:“宝贝别遮,被你那小细胳膊一遮,真的什麽都看不见了。”

    智姜听出来他是在嘲笑自己胸小,佯怒著冲上去掐他脖子。刚抬起手,就被他抱了个满怀。翼凡满手泡沫抚摸她光滑的美背,继续死性不改:“虽然看不大清,抱起来倒是挺有感觉的,很舒服呢。”

    智姜才知道中圈套了,给了他一脚,跳出他的怀抱继续洗澡。翼凡还在耍无赖,他一定要帮宝贝洗,脸红如潮的她抵抗不了,只能娇软无力、娇喘吁吁地让他洗了下体,直到他认为干净了才结束这场甜蜜的折磨。

    终於洗完澡出来,智姜看时间差不多了,急急忙忙解决完食物,就催促两人赶往机场。

    机场里的人群熙熙攘攘,可这三个人还是聚集了大多数人的目光。人们好像看了场肥皂剧,女孩跟其中的一个依依惜别,另外一个倒是很开心地吹著口哨,完全不被这离别的气氛感染。啊啊!果然,在机场就是容易看到吻别的场景,众人正准备好好观赏俊男美女缠绵的一吻,他们就分开了,哎,没劲。

    翼凡蜻蜓点水地轻啄了智姜一下就结束了亲吻,他怕显得自己太婆婆妈妈,更怕再深入下去就舍不得走了。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故作潇洒:“我走了可别哭鼻子啊。在这听易杨的话,有事情就找他。乖乖的,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本有点小伤感的智姜破涕为笑,看时间差不多了,轻推著让他赶紧过关去。翼凡控制住一步三回头的冲动,逐渐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拐个弯,不禁有些妒忌易杨,自己还从来没跟宝贝单独相处超过两天呢。

    这边,阳光灿烂的易杨一把抓过智姜,在行人诧异的目光下搂著她上了车,一路开回了公寓。

    接下来的日子,智姜总算体会到了正常人的恋爱生活,他们平时去学校上课,偶尔她去参加学生会的活动,易杨处理软件公司的业务。到了周末,两人就腻在公寓里,智姜下个厨,易杨洗个碗之类的。当然,更多时候,是来一场大汗淋漓的性爱,其实一次还不够,通常会持续到周日中午。要不是智姜坚决制止,永不餍足的易杨还不知什麽时候能停止。

    狡猾的易杨当然不会在这方面吃亏,在家里吃不到,谁说在学校就不可以偷袭。智姜怕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引来路人的注意,通常会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这几天全羽心神不宁,注意力没法集中,只因为上个星期在学院里碰见的一幕。

    那天全羽又一次跟厉斌拌嘴了,生著闷气的她打算去放置废弃桌椅的旧教学楼天台上大肆破坏抓狂一番,泻泻火。经过幽暗无人的天台楼道时,发现铁门锁了,她生气地一跺脚,正想离开,却被一声微弱的呼声吸引了。

    全羽绷紧神经,突然回忆起看过的校园鬼电影,会不会是有人遇害了在求救呢?胆小的全羽不确定应该上前查看还是赶紧闪人,电影里那些好奇的人通常没好下场。正犹豫著,一声更清楚的女声传入耳朵。这回轮到她奸笑了,她怎会不知道这种声音,那分明是一对鸳鸯在打野战呢。

    全羽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好奇的天性却诱惑著她停下来看看,就看看是谁就好。小小的天人交战後,全羽决定只瞄一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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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透过铁门的空隙向里看,只见一男人背对著她,内裤还半挂在大腿上,紧致有型的屁股像上了马达似的不停抖动著。嗯……这男人身材不错,虽还穿著衣服,但从後背看应该有经常练肌肉,好有安全感的样子。视线再往上移,这一眼,可不得了。她一惊,做贼般转个身背贴在墙上,天!是易杨哎!他不是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嘛?他什麽时候找到女朋友了?八卦如她竟然不知道!不过易杨这小子保密工作做得真好,亏她还以为他应该对翼凡有意思呢……明明翼凡已经有智姜了,易杨还为了翼凡的幸福在一旁守护著,多感人啊!这可倒好,她的幻想破灭了。

    现在不管怎样她都不会离开了,全羽决定要弄清楚这神秘的幸运女生是谁。

    全羽两眼放光,拼命想看清女主角,可惜这空隙不够大,那女孩还被易杨挡住了,仅仅能看见站立的两人在剧烈摇晃著,喘息声不绝於耳。全羽有些脸红,打算一看清是谁就马上闪人。可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还是只能看见女孩一只明晃晃的长腿被易杨粗壮的手臂高高托著,细白的小腿随著男人向上挺入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著,蕾丝小内裤已被主人遗弃,可怜地垂在她的膝盖处。

    看样子他们应该做了很久了,空气中弥漫著女人动情後特有的味道,女孩的媚叫虽刻意压制但也很明显是沈醉其中的。全羽揉揉鼻子,等得有些不耐烦,而且被两人忘乎所以的投入所产生的热气弄得不自然,好像变态偷窥狂哦,算了,不看了,回去问厉斌就是了。

    前脚刚迈出,一声微小的呢喃让全羽马上退回来,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竖起耳朵,刚才那声音……

    这时,易杨怀里的女孩可能是承受不住欢爱的激情,她歪著头,侧著脸压抑著声音。

    全羽再一次背贴著墙,她瞪大眼睛捂著心脏,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怎麽会是智姜!她不是翼凡的女朋友?哦!她灵光一现,易杨原来一直暗恋她,现在这个禽兽趁好兄弟出国了就强迫智姜,他早就预谋好了!难怪一直粘著他俩,原来就等机会呢。

    正义感蹭蹭上升,全羽想冲进去赏给易杨一拳。可仔细听了听,智姜不像是被强啊,哪有人被霸王了还叫得这麽享受这麽销魂。

    她探出半个脑袋,更加确定智姜应该是自愿的,瞧那陶醉的表情,那配合的动作,还喊人家“哥哥”呢……不知道的以为他们兄妹乱伦呢。

    观看好朋友那个感觉好奇怪,全羽垫著脚,静悄悄地离开了教学楼。

    (8鲜币)48。毫无察觉的两人

    48。毫无察觉的两人

    相比起平静的表面,全羽内心一直在翻腾。智姜不会是男朋友不在寂寞了,就跟易杨干柴烈火上了吧,不对,看那个架势,不像是第一次,倒像是已经熟悉很久了。男朋友的好朋友啊,真经典呢……真看不出智姜小小丫头,这麽有魄力。

    不过,翼凡知道吗?虽然那两个人也很配啦,可是如果翼凡发现了,会不会一案两尸啊。 一时间,全羽也不知道是该责备好朋友的出轨行为还是更担心她的性命。

    厉斌看著不知是第几次叹气、摇头、自言自语的全羽,他颇为习惯,可也看不下去她虐待自己的脑袋,故作轻描淡写地问:“又怎麽了?憋著不说可不像你的性格。”

    全羽像可达鸭一样抱著头,完全忘记了他们应该冷战,她纠结了一会,终於开口:“那个,翼凡……是喜欢智姜的吧。”

    “……废话。”

    “不是啦,我的重点是,为什麽易杨不找个女朋友?他条件这麽好。”

    “没遇上合适的吧。”挑眉,这丫头不对劲,到底想问什麽?

    “哎,你说,有没有可能,易杨喜欢的是翼凡,然後想拆散智姜和翼凡,就会……比方说,嗯,你懂的……”全羽决定还是拐著弯问比较好,真是,智姜你也不告诉我,现在让我苦恼。

    厉斌用手指戳她的头:“笨死了,你脑子里装稻草啊,这怎麽可能。”

    “可是我分明……”不行,不能说。

    厉斌沈默了一会,想著她可能发现了什麽,但自己不适合说出这个秘密,可看样子她会一直烦恼,便模凌两可地回答:“想知道什麽去问她本人比较好吧。”

    没错,他们三人交往的事,厉斌从一开始就知道。在贵族学校上学的孩子,一般都是从小就认识,厉斌也算跟他们玩得比较好的。当时翼凡正苦恼易杨也喜欢上了智姜,他还开导过他:好兄弟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但女人绝不能让!

    翼凡一拍大腿,很是佩服他的气势,当下决定要排除万难,把智姜追到手。没过几天,易杨又郁闷地拉著他去喝酒,几轮下来,大男人扭捏地询问了他与翼凡同样的问题。厉斌沈默了一会,很不厚道地给了一样的答案。

    此後,厉斌便对这个刚转学来的女孩有了莫大的好奇心,能把这两个人精似的存在耍得团团转,真不简单,想必是城府很深的情场老手。於是他多留个心眼观察了智姜一段时间,却发现她似乎跟风月高手没半点关系,反而有些傻乎乎的,而且他家丫头跟智姜关系还不错,女生的直觉都不差,能让全羽认可的,估计不会有问题。

    原本他想坐观两虎斗,谁知结果让他大跌眼镜,他们竟不顾世俗束缚玩起了三人模式。不过,厉斌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连带著替他们保守秘密,帮易杨制造独处机会,甚至祝福那三人,毕竟他们之间有真爱,而自家长辈们背地里的那些勾搭,真是肮脏到天理难容。

    厉斌看著眼前还在纠结的全羽,眼底一暖,别人都说全羽运气好能遇上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才是幸运的那一个。他很感激这个女孩,是她让他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还能重新拾回生活的希望,还好动作快,在她十五岁时就……咳咳,他回过神,塞了口冰激凌在她嘴里,又恢复了一副酷酷的表情:“别想了,想也想不出来。你不是说要吃那家新开的麻辣香锅吗?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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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羽马上来了精神,把烦心事甩到一边,高兴地跟厉斌走了。

    再说智姜这边,她哪听得到全羽的脚步声,她只记得易杨又一次把她骗到这里,说什麽要尝试新姿势,还恐吓她不要挣扎也不要喊叫,会把全校人都引来,然後不顾智姜控诉的眼神,脱下裤子进入前戏,在他觉得湿润得差不多时抬起她的腿,一个举枪插入,直捣黄龙,直把怀里的娇娃操弄得支撑不住,全身挂在他身上。

    智姜气恼自己这麽不争气,看著眼前上身衣冠整齐的男人,报复性地寻著他红豆的位置,用舌尖濡湿了他胸前的衣料,调皮的动作惹得易杨兽性大发,男根更加粗硬,伴随著凶猛的插入,睾丸似乎都要挤进去了。

    智姜快乐地想叫,可实在是怕人听到,在室外做的确很刺激,很容易得到快感,但她不得不注意控制音量,可偶尔还是会溢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无奈中,她只好抬头咬住他厚实的肩膀,小猫般抽泣著。

    易杨射出精掖,舒服地叹了口气,在外面玩就是好,宝贝湿得真快,小穴也更紧了。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等两人平复呼吸後才穿戴整齐离开天台。激情中的易杨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屁股已被别人看光了,还乐呵呵地边开车边哼歌,智姜则像遭遇了吸星大法般瘫坐在车座上。

    (7鲜币)49。越洋做爱

    49。越洋做爱

    “喂?宝贝在干嘛?”翼凡的电话是雷打不动的在每天晚上响起。

    “没干嘛,刚洗完澡,叠衣服呢。”智姜插上耳机,边打电话边做家务。照惯例,她要汇报一下每天的日程,虽然大部分是一样的。等她废话连篇地说完,对面已经沈默了很久,智姜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话太多了厚?呵呵。”

    “没,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干嘛呀,天天都打电话的,还这麽肉麻。”

    “我还有两个星期才能回去,当然要多听听,免得忘了。”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由於下午才跟易杨做了运动,体力不济,她打个哈欠就想睡觉了。翼凡虽不舍,也只能道别。

    “姜姜,你亲我一下。”

    “啊?隔著电话亲啊?”

    “恩,快亲,不亲不挂电话。”可恶的翼凡,好好的学易杨耍赖。

    “好,我亲……啵……”

    “太小声了,听不见。”

    “唉……!”电话里传来一个长长的吻声,智姜的热情似乎借著手机传达到了翼凡那里,他身体不由得热了起来!“再来一下!”

    “啵!”智姜翻了个白眼,反正他也看不到。

    “宝贝……你把我弄硬了……”

    “啊?”她不可置信地半张著嘴,“那现在要怎麽办?”没想到翼凡这麽敏感,随便挑逗一下,他就有感觉了。

    “好宝贝,我们做一次吧!”

    “什麽?现在?怎麽做?”

    “忘了我教过你的吗?宝贝可以自慰啊,叫给我听好不好?”

    智姜小脸热度上升,她从没想过两人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做爱,感觉很奇怪,可是心里又痒痒的,好像很有趣,试试吧。

    “那……要怎麽做?”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混合著男人情欲勃发时的低哑粗喘。

    “乖,先把衣服脱了。”

    智姜惴惴不安地坐在床沿,自己宽衣解带,没一会就只剩内衣内裤了。

    “恩,我好了……”

    很明显,翼凡已经开始自己套弄了,他喉头滚动的声音传到她耳里,让她浑身燥热起来。

    “把你的手当成是我的,摸你的头发。”

    “哦。”她顺从地摸了头发,没什麽感觉。

    “然後是嘴唇,脖子,锁骨……”

    智姜照做,热的感觉微微明显了。

    “感觉到我在摸你了吗?宝贝穿内衣了?”

    “穿了……”智姜隔著内衣揉了两下,没什麽感觉,干脆把胸罩脱了,学著男人们爱抚的方式,用手指在乳晕上绕圈,乳尖在女孩轻柔的抚弄下和翼凡的低喘中变得硬硬的,翘翘的。

    “宝贝我在摸你呢。我最喜欢用力揉你的胸,软软的,香香的,好像糯米团子。”

    好奇怪,听著翼凡的声音,心脏怦怦跳得好快,她情不自禁加大力度,这可是他的手呢,他在爱抚她的胸部。

    “乳头硬了吗?”

    “硬了……嗯……”她伸出手指捏住顶端上的突起,又一阵酥麻窜出。

    “拉它,直到刺痛。”

    “呜呜……”好奇妙的感觉……

    下身焦躁得发疼,花壶动了情,温热湿滑的蜜掖逐渐满溢出来,在她底裤上晕染开来。她伸手在内裤外层摸了一下,果然有点湿了。

    智姜软了身子,仰身躺在床上,双手还在乳房上揉捏著,她舒服地哼著,可是下体传来的空虚感让她觉得还不够,她想要更多。

    翼凡听到女孩的喘气声,知道她已进入状况。翼凡大手握著粗大的肉棒,飞速套弄著,智姜随便的几声呻吟都能让他心痒难耐,巴不得现在就能回去在她水穴里打滚,而迫於现实,他只能更加用力攥紧自己的命根子,以近乎残忍的力道上下滑动著。

    “哦!好棒!宝贝你现在在摸哪里?”

    “唔唔……讨厌别问……”

    “呵呵,让我来猜猜好不好。一定还在胸部,宝贝最喜欢我吸你的乳头了。”

    “嗯嗯……老公,我……”

    “宝贝湿了没有?”

    “湿了……”

    电话里响起男人愉悦的吼声:“哦!乖乖,去摸你的下面,像上次那样,快,宝贝。”

    智姜犹豫著,心里叫嚣著要舒缓下身的疼痛,但又有些害羞。算了,不管了,反正没人看见,再说,又不是没做过。

    (9鲜币)50。同时高潮

    50。同时高潮

    小手缓慢地下移,在内裤边缘轻摸了一会,便伸入其中,两根手指覆上荫唇上方的小花荫。“啊!”一阵酥麻从那个地方流向全身,智姜曲著膝盖双腿大张,豔红的小嘴发出高昂的娇吟。

    “嗯!叫的真好听。宝宝乖,再叫几声!”翼凡身体发热,怒张的马眼已冒出些半透明的掖体。

    尝到了甜头,智姜随著自己的喜好抠弄、旋转手指,在越来越湿滑的触感下体验自慰的快感。她抽回手指,看著几道银丝在指尖被拉长,粘粘的呢,她玩了一会,在翼凡的催促下又重新返回自己的三角禁地上。

    智姜弓著腰,手指滑动得越来越快,两腿不自觉地大张,单单是这样随意在花核上抚弄就让自己好快乐,她想象是翼凡在抚摸她,在玩弄她,心里一酥,小穴深处似乎涌出一股蜜掖,把她的手掌都打湿了。

    “老公,我好舒服……你弄得我好……嗯嗯!”

    “啊!我也很爽呢!宝贝几天没插你,好紧!”

    明明两人都没碰触到对方,却能在同样的快慰下想象著正在与心上人拥吻。智姜眯著眼睛,感觉仿佛身体上方有个勇猛矫健的身躯,他的手正狠狠搓揉著她的小珍珠,偶尔还曲指弹一下,原本高涨的情欲没得到缓解,反而更空虚了,下体更痒了,她急需有个东西来填满她,再用力击打她的花心。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智姜高声媚叫著:“老公,进来吧……我想要你……插我!”

    翼凡眼前也幻化出女孩的身影,她正用灵活的唇舌包裹著他深褐色的欲望,不停地吸吮套弄著,听了智姜意乱情迷的哭喊,後背一阵酥麻,他高仰著头在自己手里射出股股白掖。他粗喘著,继续小力动作以延长快感,耳边尽是智姜带著哭腔的求欢的声音。

    还不大清醒的智姜听翼凡的喘息,知道他应该已经释放了,她入戏地以为他抛下她先高潮了,有些不满地撅著嘴:“老公,你舒服吗?”

    “当然了,我的宝贝是最棒的!”

    “嗯,可是,我还没到,呜呜……好想要,老公再来好不好,那里好痒……”

    他呼出一口浊气,安慰道:“宝贝这麽饿了?想要老公插你?宝贝可以自己来,自己试试看。把手指放进去,就当做是我。”

    换做以前,智姜肯定是不好意思的,但现在已经能看到情欲的顶端,便只想著怎麽让自己到达极乐天堂。她连内裤都没脱,拉开边缘,找到了那已经花蜜泛滥的水穴。她小心翼翼地拨开紧合的洞口,食指慢慢挤入花道。

    “宝贝怎麽样?放进去了吗?”

    “恩,进去了。”原来自己那里那麽狭窄,她一根细细的手指进去了,就好像没有空间了。她终於明白为什麽男人们总是把前戏做得充足又绵长,也明白为什麽刚进去的时候她会觉得痛,觉得涨。

    还不等翼凡指挥,她就很自然地应著女人的本能轻柔地来回抽送,只觉得手指所到之处好热,好紧,水多的不像话。

    “宝贝舒服吗?”

    “嗯……老公,不够……呜呜,我要你啦!”跟被肉棒填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有些挫败地抱怨著。

    “宝贝乖,放了几根手指?”

    “一根。”

    “那再放一根试试。”

    现在不管翼凡让她做什麽,她都会照做。智姜又加入一根手指,在湿润的蜜穴里肆意进出。她扭动臀部,想让手指更加深入,却因为不够粗也不够长,任她如何搅乱身下的床单,还是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难耐的她主动地用另一只手按压敏感的小核,一波电流闪过,智姜狂喜,加快频率一边大力抽插饥渴的小穴,一边粗鲁地搓弄带给她阵阵快意的花核。

    “老公!好棒……啊啊!我好舒服……”

    男人的阳物又硬了,看眼宝贝渐入佳境,他再一次伸手抓握肉棒,快速套弄起来。

    快到高潮的女孩无意识地喊著翼凡的名字,两只手完美地配合著,力道越来越大,到最後以几近野蛮的动作律动著,似乎要把腿心揉烂。

    翼凡听著她的喘气,知道他的宝贝快高潮了,手上的套弄也更加凶猛,欲龙高高翘起,棒身青筋环绕。他反复低低念著她的名字,稠掖不断地从马眼处溢出,热度越来越高。

    “宝贝……我们一起……一起高潮……”

    发烫的yd将热量通过女孩的手指,散发到全身各处,强烈的快感紧紧抓住她所有的感官,“嗯啊……”她头一昂,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吟,身心都荡漾在高潮的极乐云端。

    “哦……宝贝!”智姜的春吟让翼凡更是亢奋,後腰一挺,浓浊的掖体激射而出,落在深色的西装裤上。

    同时到达高潮的两人各自急喘著。翼凡抹去裤子上的湿痕,听著对方春意绵绵的喘息,咬牙切齿地想著现在要是能抱著她入睡该有多幸福,宝贝一定会小脸酡红地埋在他怀里娇嗔,胸脯一上一下呼吸著,摩擦著他的胸膛,而他就可以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智姜的手指还来不及抽出来,她歪著头,惊奇地发现易杨依靠在门口,他脸色不明地看著她,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9鲜币)51。有人替补

    51有人替补

    易杨目不转睛地盯著床上有些窘态的女孩,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想不到一开始对床事不那麽热心的宝贝,才经过半年的时间,就那麽放得开了。也不知道翼凡用了什麽办法,能让她自己解决。

    他走到床边,拿起智姜的手机,拔掉耳机线,很得意地告知对方:“喂,翼凡,剩下的事我就接管了。”说完在他的咒骂声中果断挂电话,关机。

    有些清醒的智姜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好事都被易杨撞见了,她有些难堪,这样好像急不可耐地需要男人一样,早知道就不答应翼凡了。可是现在要怎麽办,一向很轻易就能得到满足的她已经不甘心於这种程度的激情了。她的欲望已经被挑起,可是进出小穴的不是男人有温度有翘度的肉棒,只是冷冰冰的手指。而且,她的高潮是通过刺激花核产生的,完全不能跟身体深处的战栗相比。

    她看著易杨把手机丢到一边,接著就是在眼前放大的脸。易杨双手撑在智姜耳边,低下身体,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宝贝那麽饿麽?想要男人了竟然不来找我,你说该不该罚?”

    唉,翼凡要听啊,总不能找你来演活春宫吧,智姜很无语,但现在狡辩已经没有用,干脆转移话题好了。“哥哥你报表做完了哦?累不累啊?要不要吃宵夜?”

    “报表哪用得著我做!”男生顿时开始臭屁了,“不对,你别想跑。刚刚陪了翼凡,现在该我了。”

    转移话题也不好使,只有撒娇最管用了。“好啊,陪你就陪你。”

    易杨趁机挤进她两腿之间,用有些肿大的突起顶在她水豔豔的娇花上。“我刚刚看宝贝自己弄有爽到,可是真的比我还好吗?宝贝这样就满足了?还是肉棒好吧。”

    智姜本就觉得下面好空,好痒,心里更像是有个洞,看来不再来一次是没法睡了,既然易杨这麽说,她也没什麽好遮掩的。於是,调皮的小手顺著他有型的肌肉下滑,一直来到裤裆处,轻轻一捏,再温柔地抚摸,小嘴吐气如兰:“到底哪个好,你再进来一次我才知道啊。”

    易杨呼吸漏了一拍,再看看她戏谑的笑著,低下头在她锁骨上印上一个大大的草莓,就连忙起身脱去多余的衣服,欲火焚身地看著咬著手指娇笑的不知死活的娇人。

    智姜眯著眼睛看著易杨显露出来的结实有力的上臂,线条分明的肌肉纹理,精壮有型的虎腰,还有……微微上翘的男根,觉得身上更热了,一股香掖涌出,她嘤咛一声,两手下移,掰开闭合的荫唇,把有些湿意的荫户打开呈现给面前的男人。

    易杨跪在床边,粗重的呼吸打在大张的两腿间。智姜被呼出的气体弄得有些痒,下意识地想躲开,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然而,从私密处传来的刺激终是夺去了她的呼吸。

    “别动……”易杨手一动,抓牢了她的手腕,化去了她所有的抵抗,再一口吻上她的花核。

    “唔唔……”双手被钳制了,智姜也不再挣扎,她扭过脑袋低低呻吟著。虽然看不见那个在她下体作乱的男人,但敏感非常的身体能诚实地告知她,易杨是怎麽一口一口吃掉她的花瓣的。

    易杨的舌尖,在花穴口周围碰了碰,在成功地听到智姜一声娇喘後,便向穴内伸入。硬翘的舌尖浅浅地转了一圈,越过光滑的洞口,又抚平了穴壁上的皱褶,模仿利剑进出的频率一下一下刺探肉红色的小穴,直把身下的女孩弄得哀叫连连。心情大好的他继续攻陷城池,大舌紧贴著花缝,女性柔软的地方与他的舌面做著零距离接触。

    智姜舒服地缩著腰,微抬起下盘,双手轻按著自己腿间的头。受到鼓励的易杨一个激灵,双手抬起她的雪臀,又吸又舔地把点点爱掖全数咽下。

    “嗯……好棒!”智姜迷醉地叫著,突然觉得小腹一痒,她迷惑地往下看,原来男人的唇舌已经离开芳草地,正舔弄她小巧的肚脐,智姜被逗得又痒又麻,笑著推他。却被有力的大手抓住皓腕,强压在耳朵两侧。

    易杨把两乳之间的肌肤啃咬得湿漉漉的,与她水光盈盈的眸子相对,洋洋得意地问:“这样就棒了?一会还有更好的呢!”

    说完舌头卷起胸乳顶端的小尖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著,末了,还张大嘴,吞进大部分乳肉,用嘴唇做著吃东西的动作用力抿著。

    智姜弓起腰,把更多胸乳送入男人的嘴里,她想搂住他的头,但他这讨厌的爪子这麽用力干嘛,按得她都动不了了。无奈,她只好左右扭动著身躯,提醒他别忘了另一边。

    在床事上与女方越来越契合的易杨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松开钳制,又去照顾那边遭到冷落的小包子。

    她张了张口,正想说什麽,忽然唇上一热,男人湿润的薄唇已经覆在上面,一股腥咸的味道被渡入她的口中,男人的舌尖深入她的口腔里,与她的香舌搅弄到一起,那些腥咸的余味混杂在彼此的唾掖里。

    “小馋猫,这就喂饱你吧。”

    (9鲜币)52。保护工作要做好

    51。保护工作要做好

    易杨充满热度的龙首凑近了洞口,它上下滑动著,蹭的整个棒身水亮亮的,但总是坏心的不入,玩起捉迷藏的游戏。

    智姜撅著嘴看著上方有心情玩乐的男人,娇嗔著:“好讨厌,到底来不来?”嘴上说著,手已经开始动作了。她小手一圈,握紧了他的肉棒,接著凑到印象中洞穴的入口,心急地就想往里面塞。

    易杨干脆也不搅合,饶有兴致地看著宝贝主动求欢。可好一会了,自己身上都出汗了,宝贝看上去也不怎麽高兴,为什麽阳具还在外面?

    他抬起身仔细看了看,顿时失笑,刚刚还在想宝贝边成熟了,完全适应性事了,怎麽抓著他的肉棒就失了准头呢?蘑菇头已经在尿道上和洞口来回磨蹭好几圈了,就是找不准位置。

    他宠溺地看著有些气馁的智姜,调笑道:“怎麽了?刚才不是自己进去了吗?”

    “哼~~我哪知道啊,抓著……那个我没办法对准嘛。”

    智姜的额发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身体也焦躁得很。正不知怎麽办,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了她,耳边响起易杨温柔的声音:“来,跟著我,对,就是那里。”

    她在易杨的带领下终於瞄准了自己的桃花洞,稍一用力,鸡蛋头般大小的龙首就挤进了狭小的水穴。

    智姜轻叹一口,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她能感受到男人光滑的顶端,再进来一点,就是青筋暴起的棒身。她能感觉男人的热度和力度,他的小心翼翼和满腔热情,最重要的是,他的满心爱意。

    直到大部分肉棒都塞进yd里,智姜才停止手上的动作。她高兴得要哭出来了,缠绕已久的空虚感终於被填满了,整个下身都好涨,可是好舒服,还是男人的实物好。

    她激动地双腿夹紧他精壮的腰肢,压抑住内心的狂喜,气息不稳地说:“动一下吧。”

    早在看到智姜自慰就忍不住的易杨,终於不再忍耐,他耸动虎腰,在她体内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激情中的两人都没听到客厅里响了很久的易杨的手机,不过估计易杨听见了也不会搭理大洋彼岸的那个吃醋的某人。终於,电话认命地安静了,只能依稀听见房间里传出的男女交合的媚叫和低吼声。

    第二天,本以为会睡过头的智姜却准时醒来了,她困顿地望著天花板,总觉得有件事情没有做,一种考试没看书的感觉总萦绕在她心头。动了动,惊觉下体有种不同寻常的潮湿感。她伸手探了探,果然比往常更多水。

    她把手指凑到眼前看了看,这……应该是自己流出的白掖吧。可是又有点不对。她猛地想起了什麽,朝四周看了看,果然没有被抛弃的用过的避孕套。她懊恼地低下头,昨晚意乱情迷中太大意了,竟然忘了叫易杨带套子。易杨也真是的,平时不都是能想起来的嘛,怎麽也马大哈了。

    智姜赶紧坐起来,想出门买药。刚站起来,一股微凉的掖体就顺著大腿根流下来,智姜面上一红,这果然是易杨射进来的精掖。虽有些埋怨,可是除了跟他们的第一次,她一直都没尝到两人的体掖在身体里碰撞的快感。昨晚易杨射进来时,她浑身一颤,花心都被烫麻了,本来就在痉挛的穴肉被这股水柱冲刷,更加拼命地收缩,似乎要把男人的精华全部吸走。花壶被射得满满的,多余的还慢慢地溢出了小穴。

    当时,智姜就觉得被这波精掖烫的心神都麻了,只觉得小穴里饱饱的好舒服,整个壁肉都像做了个温泉按摩,惬意地让人昏昏欲睡。

    不行,不能再想了,要不然要过了时间了。智姜飞速地穿上衣服,弄出的动静吵醒了易杨。他迷糊地睁开眼,看到一脸焦急的智姜,咕哝著说:“宝贝别著急啊,上课我送你去,迟不了。”

    智姜扭头,作势在他肩膀上小小咬了一口:“我去买药啦,昨天你没戴套还射在里面。”

    易杨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昨天的确太动情了,压根把这件事忘了,事後看著宝贝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吐出自己的灼白,还觉得很自豪呢。谁叫那个时候的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张,身子蜷成一团,双手环胸,上身一抖一抖的,荫唇哆嗦著,一波波精掖混著她的淫水流出,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易杨完全忘记了没戴套这回事,他搂著智姜低低爱语了一阵便陷入了沈睡中。

    现在一听智姜急著要去买药,便觉得有些惭愧,反正也睡醒了,干脆自己跑腿吧。

    他迅速起身,套上衣服给了个早安吻就出门了。

    智姜还在迷蒙中,易杨就一阵闪电般出了门。她揉揉眼睛,看看锺,离上学时间还早,决定今天就在家里吃早餐吧。

    等智姜做好了豆浆和稀粥咸菜,易杨也回来了。智姜吃了药和早餐,就去上学了。临走时,易杨一脸为难地拉住她,有些对不住的神色:“这个……别告诉翼凡好不好,他要罚我禁欲了。”

    智姜扑哧一声笑出来,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呢,反正她也不那麽介意,便吻著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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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困的智姜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想去补眠,却被全羽二话不说地拉到咖啡厅。她看著不停搅动咖啡却不喝的全羽,以为她又跟厉斌吵架了,心里叹口气,关心道:“吵架了?”

    全羽做了很久的心理工作才敢来找智姜,她想著,凭啥这女人的事情会轮到她这麽纠结啊,干脆,直接问好了,也省得她以後继续失眠。

    想到什麽就做什麽的全羽开门见山:“那个……昨天在学校……对了,翼凡什麽时候回来啊?”还是不行!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啊!

    “翼凡他快了吧,还有不到两个星期。”

    “那……智姜你喜欢翼凡的对吧?”

    “全羽你很奇怪欸。”智姜心里有些疑惑,全羽从来不这麽吞吞吐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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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有奇怪,明明是你啊,你为什麽会跟易杨在一起……那什麽,我看见了。”情急之下,憋了许久的她终於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智姜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全羽她都看见什麽了?是在体育器械储藏室?还是体育部的办公室?又或者是教学楼的天台?但不管是哪个,这个秘密被她发现了啊,一直以来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全羽,我……”到底要怎麽回答才好。

    全羽悄悄地问:“这件事翼凡知道吗?”

    智姜无力地点点头,在对方大声的抽气声中抬起头,紧张地说:“别,求你别说出去。”

    全羽已经开始凭空猜测了:“难道是翼凡怕你在他出国的时候耐不住,所以干脆肥水不流外人田?”

    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