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此刻,大半个肉棒都已没入了菊门并开始缓慢地套动起来,那种被紧密吞食
的感觉让当时还很少玩肛交的牛乃夫转瞬就忽略了那些红色,套弄逐渐地加快,
快感似乎更为强烈,牛乃夫突然猛地朝上一耸,田慧一声大叫一下扑倒在他的身
上,牛乃夫抱着她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还不时地抬头吸吮咬噬那两个肥硕的乳
头,直把她咬得嗷嗷乱叫
啊慢点啊痛痛啊不要啊慢慢点啊田慧的
下体用力地压着双腿也用力地夹着,想让牛乃夫的耸动轻缓一些,但他并没有慢
下来,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头在他的颈边像是很痛苦地磨来蹭去,但渐渐的
两个人的下体纳入了同一个节奏,菊门也不再像开始时那么的紧窄艰涩,田慧随
着牛乃夫的耸动一起套动
酒精顽强地锁住了精关。牛乃夫记得两个人中间休息了一阵,好像还喝了几
口茶抽了一根烟,但是田慧为他套上房间里仅有的第二只套子的情节是确凿无疑
的。她拉上了被子,尽管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淋,然后趴在他身上让肉棒再次进入
阴道,嗯嗯啊啊地在一番激情不减的扭动摩擦中把两个人都推向了欲望的巅峰。
牛乃夫感觉到了下体的淫汁似乎更加的沾黏,但高潮过后的疲惫以及与酒精
抗争的倦怠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牛乃夫是被小七的电话给叫醒的。他们几个人在卡拉ok里玩了个
通宵,小七想上来休息了。田慧已经不在房里。牛乃夫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
把房间让给小七,但床榻之上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
床单中间一滩血红,还有些黄色的污秽,被子上也有斑驳的血红,一条掉落
在地上的浴巾也是污迹斑斑,他又愕然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但依然看得出下体残留的血污,都已干结,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有腥臊味。
牛乃夫一阵恶心,赶紧拉上被子,把地上的浴巾塞进垃圾桶,然后冲进厕所
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一边使劲地冲洗擦拭。到了卡拉ok厅,只剩下小五和小
七,牛乃夫把房卡给了小七,诡异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和小五一起下楼各自
打的回家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小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老老牛,你们两个也太骚
太下流太恶心了吧,居然连红灯都闯啊!让我还怎么睡啊!
哈哈,兄弟啊,这才叫做爽呢!房间押金我付在总台了,够你住上几天的
了,哈哈那时的牛乃夫,其实和小七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牛哥,小五他对你怎么啦?前天我问他怎么没喊你,他支支吾吾地说没联
系上你,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小七是这些人里面对牛乃夫最死心塌地的
一个,他能为了牛乃夫同别的兄弟翻脸。
你们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吧?
靠,那个女人我都快七、八年没见过了,电话都没了,长什么样我都快记
不得了!自从那次让他恶心了一把之后,牛乃夫就对田慧敬而远之了,尽管其
后大家又喝过几次酒,但再也没碰过她哪怕一根指头。
并随着他们几个兄弟间聚会次数的日渐减少,与田慧也很快没了交集,如果
这次不是因为小七的再次提起,他几乎都快忘了在自己的那些经历中还有个叫田
慧的女人。
小五这狗日的,有钱喝酒泡女人玩ktv,就没钱还债啊!
其实,小五承包那间卡拉ok厅没多长时间就难以为继了,之后又陆续折腾
过好几种生意,但无一例外都以亏本告终,三年前说要做办公用品的生意而问牛
乃夫借了5万元,说好一年就还,牛乃夫也从没催过他,一年期满后他又说因为
有几笔款子还没结到手再容他宽延两个月,牛乃夫没多往心里去。
可没想到自从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主动联系过牛乃夫,他也
以为小五又重蹈覆辙藏起来躲债了,心想就当募捐做慈善了吧。但今天听小七他
们一说,牛乃夫感到有些生气,有点被耍的感觉。
当牛乃夫把小五借钱的事告诉他们后,几个兄弟都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小七
第一个忍不住跳了出来:这狗日的,连牛哥都耍啊!我看他现在生意做得不错
的,还搞了个门面呢!其他几个兄弟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小五。
呵呵,算了,大家兄弟一场,他请你们喝酒唱歌就当是我请的了哦!杯
子里只剩下些卡布基诺的泡沫,牛乃夫笑眯眯地招呼服务员再来壶上好的乌龙,
一付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模样,但说出的话在小七他们听来简直就觉自己是小
五的同谋一般。
不行!他妈了个b,这狗日的小五,不把牛哥当兄弟,就是不把我们当兄
弟了,我去找他!小七的脾气不但说得出,更做得出。
这事牛哥你就别多管了,我一定帮你把钱给要回来!其他人也附和着小
七说不能就这么被小五耍了,他不仁你也不用对他仗义,钱要回来宁愿大家一起
吃喝玩乐。
牛乃夫依然不急不缓地劝慰着,但小七是越劝越来劲,好像小五欠他的钱一
般,拿起电话就要招呼手下的小弟,牛乃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依然笑眯眯地说
道:别冲动,你怎么去要钱我不管,但千万别让我下不了台,更别给我惹出大
的事情啦!
气氛终于又回到了兄弟情深的场面,小七咕隆一口喝完一盅乌龙茶,笑
着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你放心,我就是干这个的呀!不过说实话,上次我
真服了你和田慧两个了,真没想到你还好那一口啊,哈哈
滚你妈的蛋,我还不是捡的你的破鞋啊!
牛乃夫在众人戏谑的哄笑声中也一脸淫秽地辩解道,你以为我喜欢闯红灯
啊?那次起步时明明是绿灯,谁能想到半路上会亮红灯啊,而我那次也喝得差不
多了,呵呵呵
喂喂喂,牛哥,我都说过无数次了,田慧那张屄我可一次都没碰过!小
七涨红了脸,众人又是一阵浪笑,老六拍着他的肩膀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关于5万元借款的事,小七很快在第三天就办妥了,五扎一百元大钞分文不
少,牛乃夫要给他一万元作为辛苦费他坚决不要。当天晚上除了小五和另外一个
常年跑外地做生意的兄弟外,牛乃夫约齐了十兄弟中的其他所有人,请他们
喝了茅台吃了鲍汁鱼翅还上了ktv,在ktv他又很慷慨地为每一个兄弟都安
排了一个小姐
十五、龟头的意外
自从那天与鄢然在那家ktv楼上局促的客房里局促地实施了激情碰撞后,
牛乃夫就感到下体有略微的不适,但当发现仅仅只是龟头上有一处很不起眼的表
皮破损后,便没怎么往心里去,自己吃些头孢拉定想消炎了事,可事情的发展远
远出乎意料,那一处本不起眼的破损快速呈扩展趋势,并开始有些许白色的脓汁
分泌,而整个龟头也泛着不正常的猩红色,像是用力一碰就会破裂的一般。
牛乃夫终于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知道这破损极有可能是鄢然口交时造成
的,而其后几日虽然并没有接触过性事,但接连不断的应酬以及由此带来的疲劳
无疑加剧了炎症的发展,这不能不令他产生恐慌。尽管报刊电视里连篇累牍着有
关男科医院性病诊治类的各色广告,他也曾驱车在某家男科医院转悠过两圈,但
终究囿于脸面而没有走入进去。
这样的事情实在不能久拖下去。情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牛乃夫忽然想到了
燕子,一个很久没联系了的上过卫校又在某大药房做过的女人,应该是根眼下可
以应急的救命稻草。牛乃夫多年来养成的喜欢收藏女人电话号码的习惯使他
很快就找到了燕子。
哎呀,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找我了啊?燕子没
有想到牛乃夫会再找她,语气里有几分惊喜,但更多的却是明显的怨尤。
燕子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又是一个对于自我的性癖好不加掩饰的女人,她
可以在他一个短信的召唤下不顾老公的猜忌与呵斥跑出来与他鬼混。因为这一点
让牛乃夫曾经与她玩的激情四射,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最终让牛乃夫产生了某种担
忧,并以不是很愉快的方式悄然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呵呵,我我遇到点麻烦事,想请你请你帮个忙。牛乃夫有些别
扭,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来说这件事。
你现在方便吗?我我想和你面谈。
有屁快放!究竟什么事?燕子依旧是那么的大大咧咧。
我还要在家做饭呢!
我我一个兄弟那儿得了炎症,想问问你有有什么专用的药没?
哈哈,你的一个兄弟?我看是你自己那儿吧!燕子一点都不给牛乃夫留
面子,或许她依然对当初牛乃夫像甩沾手货那样甩了她而耿耿于怀。
呵呵,真真的是我的一个兄弟,我也就是帮他问问,你以前不是在大
药房做过吗?牛乃夫忽然觉得有些耳朵发热。
你兄弟关我什么事,让他自己找医生去,现在医院里这种专科多得是!
燕子不依不饶。
牛乃夫知道她的脾气,没奈何只得承认,燕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人家是
常在河边走偶尔湿湿鞋,我看你是连鞋子都不要了啊!挖苦完之后她让牛乃夫
去家接她,说带他去找那家大药房的老板,老板对这一类病很有经验。
坐进车里,燕子显然还想趁机整整牛乃夫。当车子开到一个人车稀少的桥堍
处,她突然喊停车,看着一脸困惑的他嘻嘻笑着说:你先让我看看,到底是怎
么回事!
什么?你疯啦?牛乃夫踩着刹车,有些目瞪口呆。
这儿可是大马路上啊!
怎么?不让看?那你找我干嘛?哼,不让看就算了!
燕子斜着眼撇着嘴,伸手做出要开车门的样子。
牛乃夫一把拉住了她,虽然心里搓火很想抽她,但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只
能先咽下这一口气: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他按上车窗,又在反光镜倒车
镜里观察了一番,身子往前面挪了挪,很不情愿地拉开了西裤的门襟。
燕子的一只手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摸出那个东西又翻出龟头看了看,然后
故意皱着眉头很夸张地说道:咦,好恶心啊,都快烂了哦!
牛乃夫赶紧拨开她的手,涨红着脸拉上拉链:放放你的屁!不就才破
了一点点嘛!
哈哈哈燕子笑得满脸开花,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揶揄着牛乃夫。
什么才一点点啊,都有些开始溃烂了!哈哈,烂了才好呢!。牛乃夫苦
笑着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没再言语。
燕子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对男人极具杀伤力的女人,
而当初最让牛乃夫痴迷的不仅是她风韵十足的外表与激情似火的性格,更是她在
器具调教游戏中出人意料的承受力和投入程度。为此,牛乃夫还专门在办公室里
买了张宽大的镂空扶手的圈椅,而圈椅里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至今仍时常出现在
他的眼前。
那是一具被黑色皮制束缚带紧紧桎梏在圈椅里的白皙圆润的肉体,两条腿左
右分开成字型,就像许多重口味av画面一般。浓密的阴毛被润滑液粘连成有
些杂乱的一撮一撮,激震乳夹把原本粉红的乳头死死地咬成了暗红,一枝粗大的
电击棒插在阴道里,大腿内侧和小腹处贴着几块白色的导电片,一支4?5厘米
的震动肛栓塞住了菊门。
一副马具型口含让已是潮红的脸变得有些扭曲,润滑液参杂着淫液在垫着的
浴巾上留下一滩湿滑,而牛乃夫则还拿着av按摩棒持续攻击着她的阴蒂,并不
时地轮番抽动电击棒与肛栓。无论是酥麻档还是震动档都被开到了最大,只亮着
一盏台灯的办公室里一片嗡嗡嗡的震颤声。
燕子的呼吸急促着,胸脯剧烈起伏着,当圆锥形肛栓一下没入菊门,电击棒
的强档电脉冲由阴道贯穿全身时,她的肌肤上会泛起一层密密匝匝的鸡皮疙瘩,
然后又渐渐地消褪;而当av按摩棒按向阴蒂疯狂震颤时,她的身体便会猛然痉
挛起来,屁股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松塌,两条腿挣扎扭动着,双手紧握脚趾紧扣,
被马具型口含撑住的嘴里呜呜直叫。
除了刚开始时牛乃夫还能感觉到她的高潮来临,到最后已分不清战栗挣扎痉
挛中的她究竟是在忍受酥麻搔痒的刺激,还是在享受高潮迭起的癫狂
被如此另类的感觉重重包裹和深深淹没着的女人,表情、叫声以及肢体语言
都是无比丰富而精彩的,尤其是被牢牢固定束缚住的肉体既像是在狂躁中渴求,
又像是在压制中挣脱,更像是在快感中激荡,所有诸如躁动癫狂、欲仙欲
死、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之类的词汇都能在不同的时刻得到生动清晰
的逼真演示。
这样的场面也常常使牛乃夫很快就显得难以自制,他会间或拉开口含把肉棒
塞进她的嘴里,让已深陷迷乱的她迷乱地吸吮舔舐一番,然后重新拉上口含再次
进行攻击。
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会将电击棒换到菊门里,在前面则是用粗大的旋转震荡
仿真阳具填充抽插,或是把一支微型av按摩棒塞到阴道中,而刺激阴蒂的按摩
棒则持续不断地点触、摩挲、按压,直到她嘴里的呜呜声只剩下节奏紊乱的喘息
声,头无力地垂向胸前,身体的痉挛变得迟缓绵软。
他才会解开束缚带清除掉那些器具,将瘫软了的她搬到沙发或直接放到地板
上,开始最后的插入,而她会在肉体与肉体的碰撞中很快就恢复神智,并很快就
再现疯狂,那时她的菊门变得比阴道更加的畅豁与顺滑
对于这样的过程,牛乃夫在没结识燕子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即便是与她开
始尝试器具调教游戏时,也仅仅只是用些跳蛋、g点探棒之类的小玩意,但随着
游戏次数的增多,他发现这个女人的欲望潜能就像一口汹涌不竭的深井,似乎永
远也窥不到底。
好几次还是她在网上看到了成人用品的新玩意要牛乃夫买来玩玩,这自然是
他求之不得乐享其成的,甚至有一次他们的器具调教游戏足足玩了四十多分钟,
直玩到燕子有些小便失禁,鼻涕眼泪模糊一片,而他在进行到一半时就已控制不
住,直接在她嘴里爆了。
当牛乃夫送她回家时,疲惫不堪的她在车里睡得死沉死沉。过后她竟然告诉
他说,这一次是最爽最刺激的一次,好像把身体里埋得最深的东西都给激出来掏
出来了,只是阴蒂好几天碰都不能碰,乳头和肛门也难受了好几天
牛乃夫也曾担心过她身上有时被束缚出的痕迹尤其是可能无法很快复位的下
体变化,是否会引起她老公的怀疑乃至更激烈的反应,但她总是撇撇嘴一副满不
在意的样子。
事实也是如此,她老公究竟产生过怎样的怀疑不得而知,他们之间是否由此
发生过什么冲突也不得而知,激烈的反应倒是没有找上牛乃夫,可燕子却似
乎越来越沉迷其中,常常有事没事地又是电话又是短信,让牛乃夫越来越感到不
胜其烦,并越来越担心被昭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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