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穿行在人妻丛林 作者:空姐姐

穿行在人妻丛林 作者:空姐姐第13部分

    乎越来越沉迷其中,常常有事没事地又是电话又是短信,让牛乃夫越来越感到不

    胜其烦,并越来越担心被昭然若揭的危险。

    终于在一次朋友聚会的场合牛乃夫故意借着酒气很恶劣很卑鄙地把燕子羞辱

    了一通,自此两个人便分道扬镳了。

    尽管如此,那张圈椅里的景象还是牢牢地定格在了牛乃夫的内心之中。他对

    于人妻日益强烈的觊觎和欲求,不能不说是与燕子密切相关的,是她让他真正发

    现了成熟女人可资开发的无穷潜能。牛乃夫其后也曾与一些已婚或离异的成熟女

    人试图重温那样的景象,但可惜的是具有燕子般承受力和投入程度的女人实在是

    可遇而不可求,有的女人仅仅在一支av按摩棒下片刻就缴械了。

    有好几次感到无聊的牛乃夫想再找燕子,但曾经有过的担心还是让他选择了

    努力忘记,就像他对待生意那样,一旦经过认真评估仔细权衡作出决定后,如果

    没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几乎从不轻易改变

    呵呵,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一向对身边女人家庭情况不感兴趣的牛乃夫,忽然很想知道燕子的老公究竟

    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干吗?是不是又想来刺激我什么啦?燕子白了牛乃夫一眼,没有回答他

    的问题。

    来到那家大药房时,老板正在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上自斟自饮着乌龙茶,不

    算很大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医药类的书籍杂志以及花花绿绿的药品广告纸,见到

    他两进来便很热情地让座沏茶。当燕子简单地互作介绍并说明来意和牛乃夫简单

    地描述了症状后,老板依旧是满脸笑意口音很重地说道:没事没事,估计不是

    什么大问题。牛总,你那儿是怎么会破损的?

    可能是前几天口口口牛乃夫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眼睛瞄着

    燕子吞吞吐吐着。

    燕子捂着嘴扑哧一笑,转身出去带上了门,牛乃夫这才将实情相告。老板让

    他把那个发生了意外的东西拿出来,戴上医用手套略略翻看了一下就说道:别

    担心,只是普通的真菌感染,配些药吃吃就没问题了!

    老板在一张纸片上写下加替沙星、氟康唑片和皮研霜三种药交给牛乃夫,又

    叮嘱他买一瓶洁尔阴每天用棉球蘸着清洗伤处数次,早晚各涂抹一次皮研霜,并

    说只需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可痊愈,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在这期间千万不能再

    行房事,生冷辛辣之物以及烟酒也适当控制一下。

    牛乃夫出去买好药,就和燕子一起向老板表示感谢和道别。一走出药房的大

    门燕子就再次捂住嘴强忍着笑,坐到车里她再也忍俊不住,一边学着牛乃夫刚才

    结结巴巴的口口口,一边跺着脚哈哈大笑。

    呵呵,有什么好笑的啊。牛乃夫颇为窘迫,但总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

    地。

    现在就送你回家吗?

    燕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仍戏谑着调侃道:不送我回家还能干吗?你现在

    又没有用!

    呵呵,你现在都在哪儿玩啊?牛乃夫想岔开话题。

    切,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会玩那些,

    没了你我还没地方玩了?我还找不到男人玩了?显然,燕子对他还有着深深的

    怨气。

    呵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牛乃夫也觉得当初甩她的方式有些下作。

    有时间咱们再一起聚聚吧!

    燕子望着车窗外变幻莫测的影像,知道牛乃夫多半是在敷衍,自从上次当着

    众人的面被羞辱之后他连一句道歉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彻底的消失了,她就觉

    得自己已经看清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嘴脸。半晌,她才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到达燕子家小区附近的一个拐弯处,牛乃夫停下车想给些钱她表示谢意,但

    她拒绝了,临走时隔着车窗又扔进来几句话: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以后玩

    的时候可千万得悠着点,女人的东西有时会咬人的哦,别到时真的给烂掉了啊,

    哈哈

    告别了燕子后,牛乃夫想到应该到娴那儿去一趟了,他已经有三天没有过去

    了。他很清楚,娴的问题才是当下最迫切需要妥善解决的第一要务。

    十六 娴的牺牲

    人们所以会常常对生活的种种发出无数的感叹,就在于生活常常会给人们以

    无数可以预知或不可预知的开始和结果。

    那天,当牛乃夫来到与娴一同度过近三年时光的那间租住屋时,太阳就快落

    山了。城市林立的高楼让眼睛难以触及真正的落日,只能在散落四处的各式各样

    的斑驳阴影的变幻中,感觉着光亮在一点一点地坠落与淹没。尽管三天的时间很

    是短暂,但牛乃夫仍然希望三天之前的娴的那件事能像这不断黯淡下来的光影般

    是虚幻的。

    为牛乃夫开门的是娴的小姐妹小红,与娴是同乡,在老家有丈夫与儿子,却

    在这个城市与一位福建籍的做物流的老板共同生活着,每年只在春节和儿子开学

    时才回家几天,而家里的一切几乎都靠那位福建老板供养着,据说已盖了楼房。

    牛乃夫在娴的面前曾多次嘲笑过那位福建老板的口味,说他或许有母

    猪情节,因为在牛乃夫眼里胖乎乎的小红根本就没有姿色可言。

    娴怎么样了?牛乃夫发现卧室没有开灯,黑乎乎的无声无息,一边换鞋

    一边小声地问道。厨房里飘来鸡汤的香味,小红已在为娴做晚饭了。

    好像不怎么好,一直在喊痛!小红也小声地说道。

    啊!她怎么啦?哪儿痛啊?牛乃夫顿时紧张了起来,他很怕这件事出现

    什么意外而变得不可收拾。在来这儿之前,他已想好了许多的说辞,准备坦陈此

    事对于他以及他们两人的各种利害关系,以尽量对肚子里的那个东西能及早地作

    出了断。

    小红有些讶异地看着牛乃夫:她没告诉你吗?

    牛乃夫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但却一时搞不清这什么究竟会是什么。他无

    暇再去询问小红,而是有些慌乱地走进卧室,打开了灯。灯光像一幅霍然展开的

    画轴让黑暗中的一切迅即一览无遗,娴和衣靠着床头坐在画面的中央,正用平静

    的目光迎接着他,脸色异常的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几乎失去了鲜活的

    颜色,头发有些散乱,景象让人觉得画意的某种苍凉。

    怎么啦?哪儿不好啊?牛乃夫坐到床头搂住了娴,关切地问道。娴无力

    地倒进他的怀里,身体微微发颤,手冰凉冰凉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

    这时,小红走过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两盒药,牛乃夫很快就看清两只

    扁扁的纸盒上分别印着米非司酮片、米索前列醇,这让他吃了一惊,无论如何也

    没有想到眼前这件看似颇为棘手的麻烦居然如此的毫无征兆的峰回路转。

    他知道这两种是什么药,是用于终止妊娠的流产药物。

    牛乃夫说不清此刻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望着眼前一脸倦容与病态的

    娴,他不知道是该暗自高兴还是该深深地愧疚,但小红的话迅即使他重又紧张起

    来。这些药也不知她在老家怎么弄到的,自己就瞎吃了!小红说这话时,脸

    上有种忿忿的表情。

    什么?你不要命啦!牛乃夫心头一紧,搂着娴的手也猛然一紧。娴低低

    的哎呀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他,眼里潮湿起来。牛乃夫很清楚这些药是必须到医

    院就诊后在医生的指导下才能服用的,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用,而一旦有严重的

    副作用或引起什么并发症的话,而娴的样子看上去恰恰很不好他不敢再想像

    下去。

    娴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猜不透他那看似紧张与关切的神情背后究竟隐

    藏着的是什么,但她很明白两个人彼此的处境,更明白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底线与

    分际,他总是把自己宣泄欲望的圈子掩盖得很隐秘,从不像许多生意人那样喜欢

    带着女人四处招摇过市。

    他平日里所给予她的一切激情、温存与呵护或许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但那仅

    仅是如同两根裸露的导线碰撞时迸出的火花,就像他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那样,

    而如果谁踩到了那条底线与分际,他肯定会似转瞬即逝的火花般熄灭,甚至连一

    个虚假的笑容或伪善的问候都不会留下。

    你还是赶紧上医院去看看吧!牛乃夫真的有些担心和着急。尽管他早就

    摸透了娴的脾气和性格,也预计到娴最终不会太过为难他,但绝没有想到她会什

    么都不提就默默地一个人作出牺牲,一如当初与老公离婚时什么都没要一般。

    牛乃夫的所谓担心和着急其实还包含着某种自私与卑劣,对于他来说很多事

    情是可以用交换或交易来摆平的,只有决绝了人心和遭受严重损坏的身体是难以

    一下子了断的。但不管怎样曾经的危机已不可逆转地开始解除,他现在唯一要做

    的并且需要做得天衣无缝的就是用体贴与关心让娴感到她的牺牲是值得的。他忽

    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可怜。

    两个人就在彼此心照不宣而又心思迥异的状态下依偎着,娴不时地发出几声

    呻吟,牛乃夫就把脸颊贴上她的脸颊,不断抚摸她冰冷的手,为她轻轻拭去不知

    是痛苦还是忧怨而留下的泪。娴的眼神有些混沌又有些迷离,呼吸声很重。牛乃

    夫想所有的女人陷入对未来的不可预料之中大概都是这么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态。

    也许对于女人来说,寄托有时就是意味着不可靠。

    唉,过一阵子我还是回家吧!正当牛乃夫感到有些困倦想点一根烟时,

    娴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靠在床头说道,声音象从很远很深的地方传来。这次回

    家我父母本来不让我再出来的,还为我找了个男的,就等着我去相亲了

    娴的话并不让牛乃夫感到意外,这其实也是他早就无数次为这段故事的最终

    结局预想过的几个版本中的一个,但当这样的结局真的要极其生动清晰地水落石

    出时,他忽然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再次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抚摸着

    你你真的想要离开我了吗?当说出这话时,牛乃夫觉得这应该是自

    己扪心自问的。我欠你太多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弥补你了啊!牛乃夫觉得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至少此刻在面对眼前的情景时自己是真诚的。

    娴攥住他的手,就像是要抓着炭火取暖一般,说道:这几年要不是有你陪

    我,我真不知道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也不怨你娴憔悴的楚楚动人,

    让牛乃夫忽然产生强烈的不舍,很怕就此失去一个这样的女人。

    鸡汤炖好了,浓郁的香味多少驱散了一些伤感的气息。牛乃夫喂娴喝了一碗

    多鸡汤,然后跟市里公立妇幼医院的一位副院长通了话,说是自己一个外地在此

    工作的亲戚要做流产检查,而且是自己一个很亲的表舅家的表妹,请他一定要安

    排好。娴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牛乃夫决定今晚留下来陪娴。他打电话告诉妻子晚上要陪客户去ktv和宵

    夜,喝多了就不回家了。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衣放到床头,和小红一起随便

    吃了点东西,一边感谢她这几日来对娴的照顾一边请她明天早点来陪娴上医院。

    小红洗好碗正准备道别,牛乃夫接到了一个电话。

    牛哥,美容院的装修设计出来了,要请你帮我们参考参考,还要请你帮我

    们的店取名呢!小兰的电话来的很不是时候。牛乃夫犹豫着,没有马上作答。

    喂,牛哥,怎么啦?我们等一会儿都到乐巢夜总会去,你可一定要来啊!

    我们都想你了呀!小兰的声音有些撒娇,若是在平时牛乃夫多半会在这种声音

    里心猿意马,但今天他实在有些提不起兴趣。

    娴在卧室里探起身来看着牛乃夫。牛乃夫捂着话筒小声说是家里来的电话,

    说完连自己都感到奇怪,明明心里想着要拒绝小兰留下来陪娴,却不知为何说出

    了这样的借口。娴轻轻挥了挥手说那你赶紧回家吧,我不会有事的。牛乃夫带着

    抱歉的神情迟疑了一下,然后对着手机里说我马上就回来

    当牛乃夫来到乐巢夜总会的一间ktv包厢时,小兰他们已经到了。婷婷和

    那两个准备与小兰一起合开美容院的女人都在,当然还有那个要为小兰她们做装

    修的姓黄的老板。桌子上摊着几张图纸,一瓶蓝带马爹利已经打开。

    小兰一如既往地打扮得性感妖娆,一见牛乃夫就咯咯笑着说:牛哥啊,刚

    才你在电话里说马上回来,呵呵,肯定是在哪个女人家哦!真不好意思,搅了牛

    哥的春宵啊!

    牛乃夫咧着嘴笑了笑,脸上的肌肉还没完全放松下来:这才啥时候,春什

    么宵啊!

    几个人说笑了一番后,便煞有介事地探讨起装修设计来。牛乃夫对这些并不

    很在行,但可以看出那个姓黄的老板搞装饰装潢的确很地道,设计简约而颇有创

    意,设计说明、用料报价等都做得细致详实。牛乃夫也给不出什么建议,到了开

    始讨论店名时他才有了灵感,将小兰和那两个女人的名字作了组合——兰妮诗美

    容院,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正式的议程就此结束,除牛乃夫之外的每一个人似乎都颇为亢奋,蓝带马爹

    利没有被兑入任何的饮料或水就斟进了每个人面前的玻璃杯中,而且是毫无含蓄

    可言的每人大半杯,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浓厚的琥珀色。小兰挽着姓黄的老板

    举起酒杯,笑得无比灿烂:来,今天大家不醉不归啊!说完一仰头把大半杯

    酒全干了。

    习惯于喝国产白酒但不擅洋酒的牛乃夫,在节奏很是快捷的一次次觥筹交错

    中感到胃里像是有烧火棍在搅拌,而这灼热不断地朝脑袋中窜去,将刚刚还让他

    心神不宁的对于娴的担忧渐渐地灼成灰烬。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将婷婷揽在了怀

    里,说话的声音与举杯的动作愈发放开。而婷婷也因为与牛乃夫接触过了几次,

    显得自然了许多。

    牛乃夫这一次才总算有些看清那两个准备与小兰一起合开美容院的女人的模

    样,年龄似乎比小兰要大上几岁,但还是有几分姿色,经常做保养的面部肌肤在

    灯影里泛着显示紧致与润滑的光泽,只是手背上并不十分细腻的肌肤透露出了岁

    月的无情。已进入兴奋状态的小兰开始显示出对于夜店欢场的习性与熟稔,她和

    那两个女人私语一番后就让小妹把妈咪叫来,要妈咪去找两个可以带出去的少

    爷

    婷婷的酒量显然无法同那几个女人相比,不一会儿就眼神迷离地陷入醺然,

    舌头也开始变得不那么活络。闹心的摇曲,上头的酒气,越靠越紧的绵软身体,

    以及眼前不断晃来晃去的几个女人的白皙臂膀,让几天来因下体的微恙而不得不

    守身如玉的牛乃夫感到了某种烦躁,马爹利的灼热不但继续朝脑袋里窜动,

    更朝着下体涌去。

    此时,妈咪带进来了两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一点颇为清秀的少爷,不约

    而同的都是快男装扮,其中一个还围着白色的丝巾,染成棕黄色的一簇头发

    遮着小半张脸,有点娘。那两个女人的眼角和嘴角都微微绽放起来,各自挪

    动着让出供少爷落座的空当。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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