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霸爱成鸢

霸爱成鸢第37部分阅读

    宜忍不住暗暗的在心里好笑。

    瞬间,夏雪宜不禁有些恶意的想到,一个开着妓院的老鸨子竟然这么一副急色样,难道每天來妓院的那些都不是男人吗?那些男人就沒有可以满足她的?

    听夏雪宜这样一问,吴大娘连表情都酥麻了,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身体,竟然拿着手里的宫扇调情似的对着夏雪宜轻轻地扇了一下。

    扇过之后,吴大娘才娇滴滴的笑道:“小郎君你好坏的噢,前头的姑娘们自去做她们自己的生意,难道你们男人在风流快活的时候,还肯给我这个老鸨子在旁边看着?还不兴我偷懒回來歇一会儿?”

    吴大娘的话顿时教夏雪宜心中有些释然,看來这个女人只是恰巧路过的;他嗅到吴大娘手中宫扇对着他扇过來的微风里有一股子细细的脂粉甜腻香气。

    “呃……吴姐姐真会说笑话,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瞬间,夏雪宜的心里还是突然有种不可抑止的剧烈厌烦,不知道是因为吴大娘手中宫扇对着他扇过來的香气,还是因为吴大娘存心诱惑他的歪曲的污言秽语。

    正是因为吴大娘故意的滛声浪气,还有夏雪宜一贯对这个女人的厌烦,竟然叫夏雪宜极大的忽视了已经扑面而來的危险。

    夏雪宜自恃自己现在对江湖上的各种毒药都了如指掌了,哪怕是那些无色无味的,他也是一触即知。

    他自信经过几年的潜心研习,如今江湖上敢在他面前耍弄毒药的沒有几个人了。

    就像吴大娘捏着扇子对他调情似的轻轻地扇过的瞬间,他也习惯性的努力辨别了一下,然后他得出的结论居然是那扇子上的香味不过是一个妓院老鸨子喜欢用的脂粉味道。

    尽管夏雪宜对吴大娘一直戒心深重,特别是她每次看到他那种目光灼灼的贪婪样子,夏雪宜深知吴大娘忽然心甘情愿的舍弃了金蛇老人身上的藏宝图,并不是想真的放弃纠缠,而是寡人有疾。

    夏雪宜知道,像吴大娘这样的女人,一辈子放浪肆意惯了的,她们心里想做什么事情是不会去探讨一下可能会得到一个什么样该遭天打雷劈的结果的。

    比如,她忽然喜欢上了一件东西或者是一个男人,她绝壁不会去征求那件东西的主人愿不愿意拱手奉送?也不会去管她忽然喜欢上的那个男人到底喜不喜欢她愿不愿意和她苟合?她要做的就是不择一切手段巧取豪夺到手就行了。

    不过夏雪宜自信逐渐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可以被诱惑的人,更不容易会被算计了。因为吴大娘无非是使用那些节操无下限的下三滥手段。、

    毕竟这个女人才是五毒教使毒的祖宗。

    不过五毒教里那些迷幻催|情什么的药物夏雪宜也都了如指掌,所以夏雪宜甚是有恃无恐,并不惧怕吴大娘会对他耍什么花样。

    每次,在吴大娘离夏雪宜几尺远地方的时候,夏雪宜都会习惯性的嗅一下,好在吴大娘从來就沒有对他玩弄过这些噱头。

    同样的,今天晚上的吴大娘衣衫上也甚是干净,只是微微地散发着布帛的气味,就算是她习惯性捏在手里的那把宫扇,夏雪宜也沒有嗅到什么异常的味道。

    夏雪宜完全的忘记了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沒有预料到看似偶然路过的吴大娘完全是有备而來,而他又满心的惦记着谢湘,着了这个女人的道竟然成了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吴大娘很是娇媚的把身体靠在夏雪宜的门槛上笑道:“可不是开玩笑的嘛,小郎君,我正好要去吃宵夜的,顺便去叫人给你送一份宵夜吧?你可别栓门太早哦。”

    说完,吴大娘难得的沒有再继续纠缠,径自捏着扇子笑嘻嘻的走了。

    “吴姐姐,你站住……”

    突然,夏雪宜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高声叫喊道。

    为什么会是一份宵夜?她这么会知道谢湘现在不在房间里的?

    “哦?怎么了?小郎君?”

    吴大娘摆着蛇精的造型款款的扭过身子來,笑微微的看着夏雪宜。

    但是,夏雪宜却已经像一个突然被抽去浑身骨头的软体动物,眨眼间就翻着白眼软绵绵的瘫倒在他早就房间门口的地上。

    “噗……原來你并沒有那么难以搞定嘛,何红药真是太高估你了,嘻嘻,來人!”

    满脸笑嘻嘻吴大娘在自言自语的末了,突然就换成了一副扬眉瞠目的母老虎神情,厉声呼喝道。

    “主人……”

    四个黑衣人须臾出现。

    吴大娘脸上的神情变的高深莫测起來,指着扑倒在地上的夏雪宜命令道:“赶紧把他的衣服全部扒光,洗干净了,送到何姑娘的房间里去。”

    第四章惬意之极

    “是!”

    四个黑衣人齐声轻声应答到。

    吴大娘满脸贪/滛的盯了一眼昏晕过去的夏雪宜,嘴里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她使劲啪啪的往自己胸口上扇着宫扇,好像刚才干了一件极大的体力活,懊热异常似的,然后扭呀扭的往何红药房间走去。

    四个黑衣人毫不客气的拖起软瘫在地上的夏雪宜,三下五除二的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然后顺手扯起夏雪宜床铺上的被子裹在他身上,抬起就走。

    何红药铺成一新的房间里,几只熊熊燃烧的红烛下面已经堆积起几摊红色的烛泪。

    吴大娘陪着满心忐忑的何红药。

    何红药并沒有按照吴大娘的安排,穿上像成亲那样的吉服,只是穿了一件赞新的粉红色锦缎绣袍。

    毕竟,做出这种毫无羞耻的事情,已经是迫不得已,但凡夏雪宜重情一些,对她好一些,何红药都不愿意对他下这样的见不得人的黑手。

    这种事情已经是不伦不类的荒唐可笑了,这么可以穿上在任何一个姑娘心里都神圣无比的吉服?

    这两天如果不是吴大娘这种荒滛无耻的人不停的在何红药的耳边蛊惑诱劝着,积极的给她出谋划策,施行计划,何红药真沒有勇气走到如今的这一步。

    一个女人去强行占有一个男人,这种事情估计也只有他们五毒教的女人才可以做得出來。

    无怪乎中原的武林从來都不肯承认五毒教,一直视五毒教为滛恶邪教,可不是沒有冤枉他们?

    五毒教生生的教她们这些胆大妄为不计后果的女人给败坏了。

    “恭喜妹妹,马上就要成就好事情了,啧啧啧,像小郎君这样美如璞玉的男人,无论用什么办法去得到他都是最划算的。”

    看见何红药情绪不高的样子,手里捏着那柄宫扇的吴大娘还在不遗余力的蛊惑着。

    “吴姐姐,我觉得……他肯定会恨死我的。”

    何红药叹了一口气,两只手不停的绞着一条手绢,惴惴不安的对吴大娘说到。

    “戚,妹妹,我说你就不要傻了,这已经到了口中的食你难道还想不吃了?咱们丑话可说在头里,你要是扭捏,姐姐我可就不客气了。”

    吴大娘把手里的扇子“啪”的一下扣在她们面前的小桌子上,一把拖住何红药的手,拍了一下,做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强调道:“哎呀,妹妹,姐姐这话当然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也不想想,那些臭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的?”

    吴大娘脸上的神情越发妖调,“他恨你?你快不要笑死姐姐了,姐姐我说句不怕躁了妹妹的话,这男人啊,他趴在哪个女人身上抽抽的时候,那个女人就是他亲妈,恨死你?哈哈,亲死你还差不多。”

    吴大娘的一席话顿时教何红药不由地又浑身燥热起來,低着头一语不发。

    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想到夏雪宜对她诸般冷漠寡情,对那个谢公子万般的柔情蜜意,确实可恼可恨,自己这样无耻还不都是他给逼得?

    此时的何红药其实早就掉进了感情的一厢情愿一意孤行泥沼之中了,她觉得既然她这么爱夏雪宜,这几年又不顾一切的对夏雪宜付出了这么多,夏雪宜就应该接受她,像她爱他一样的爱她,欢欢喜喜的娶她为妻。

    可是,只从遇见了谢湘以后,何红药才惊觉夏雪宜的不正常,他宁肯去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的亲热暧昧,浓情蜜意,却从來连她的手都不肯主动去拉一下。

    何红药觉得夏雪宜辜负了她的心,更对不起她所为他付出的感情,如果去惩罚夏雪宜,现在的何红药还是万万的舍不得的,那么,只好用不择手段的方式去占有夺取了。

    所幸的是,如今何红药的对手不过是一个文弱儒雅的书生,而不是一个武功高强倾国倾城的女子。

    想到此,何红药不禁咬咬牙,对吴大娘点头道:“也罢,一会儿我若是实在是抹不开面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姐姐也给我用点子那种药吧。”

    何红药这话顿时教吴大娘喜出望外,她哪里知道她这个念头正中吴大娘下怀。

    此刻,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正在很伤脑细胞的琢磨着怎么才能叫何红药晕乎起來呢,沒想到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何红药竟然会提出这种自投罗网的要求。

    吴大娘赶紧笑道:“说的也是,索性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然干了这等沒廉耻的事情,实在是不必顾忌太多,要我说事不宜迟,小郎君已经被他们抬去洗浴了,眼见就要过來,妹妹既是觉得神智清醒不能面对,姐姐我何不现在就玉成你?”

    听吴大娘这么一说,何红药便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剩下的都给姐姐吧,这东西我揣着心里实在是有些发慌。”

    吴大娘喜欢的花枝乱颤:“啊哟,这可妹妹给姐姐我最大的谢媒礼了,那我可就真的赚大发了,來來來,妹妹你先稍微做坐一会儿,我去催催他们。”

    吴大娘一边说,一边拧开那个精致小瓶子的盖子,揭开覆盖在瓶口的一小块红绸子,用指甲勾出些微的粉末,然后涂抹在桌子上她带來的那柄宫扇上。

    然后,吴大娘用宫扇对着何红药轻轻地扇了扇。

    何红药对吴大娘的举动并沒有表示异议,原來,吴大娘这把宫扇也是特制的,是用一种专门可以催发各种药物的药材浸泡过的。

    当吴大娘对谢湘和夏雪宜下手的时候,自己早有防范的先屏住了气息,是以谢湘和夏雪宜不知不觉着了她的道儿,她自己却是若无其事。

    吴大娘惯会使用这些东西,她自己本身的武功修为又很高强了,所以根本连解药都用不着事先服用的。

    “正好小郎君过來的时候,这东西便开始发作了,多快活的事情啊。”

    吴大娘站起來涎着脸看着何红药笑嘻嘻的说道,然后捏着那柄宫扇扭呀扭的走出去。

    看着吴大娘摆着屁股走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期待的太久了,何红药忽然有些紧张起來。

    她很想站起來,脸红心跳的告诉吴大娘不要给她用的太多,因为这种很快就会使人癫狂的东西是沒有解药的。除非……

    但是她却忘记了自己亲手研制的催|情药,为了对付警惕性武功都是极高的小郎君还特意加了一味药,那就是首先是要使人暂时陷入一种软瘫迷瞪状态……

    于是,何红药觉得自己悲催的晃了几晃,便浑身绵软,无可奈何的趴到在面前的小桌上。

    少顷,何红药房间的外面便传來吴大娘低声急促的命令:“把小郎君放在床上,赶紧都给老娘退出去。”

    随即便有四个脚步极轻的黑衣人抬着一个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走进房间。

    四个黑衣人也顾不上去看何红药为什么会趴伏在自己房间的小桌子上,只能赶紧的把抬进來的人放在何红药的床上,然后一起退了出去。

    满脸都是得意之色的吴大娘蛇精一样的扭着屁股走了进來。

    她先是满脸j笑的看看何红药,然后又走进何红药的床边拉开那个男人紧裹着的被子的一角,脸上露出一种极其滛/荡的笑。

    吴大娘伸出一只涂满血红豆蔻的手,用手背轻轻地蹭了“夏雪宜”的脸庞一下,低低的笑道:“宝贝,今儿老娘可是便宜了你,这么一口鲜嫩嫩的嫩草白白的赏给你吃了。”

    裹在被子里的“夏雪宜”突然张开紧闭的双眼,对着吴大娘眨眨眼睛,伸手就欲去拉扯吴大娘:“主子,要不我先伺候了你?”

    他声音里尽是滛/笑,脸上的神情却是可怕的僵硬,叫人很容易一眼就看穿他的脸上是蒙着一张用人皮制成的假面具。

    但是此刻已经被吴大娘弄晕的何红药已经无法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飘飘忽忽的在走在盛夏酷暑万灵山庄后山上的树林里……

    恍惚之中,何红药好像听见树林的深处传來一阵阵男子的嬉笑声,她顿时觉得脸热心跳起來,因为那分明是她心爱的情郎夏雪宜的声气。

    何红药突然想起來了,就在这个树林的深处,是一处碧绿的清潭。

    在那个清潭旁边,是参差碧绿的荇草,和一朵一朵的睡莲,水潭里总会有成双成对金色的鲤鱼,岸边的车前子开着黄|色的小花,翠鸟停在水潭边凸起的岩石上。

    那天,她带來十几条最名贵的剧毒之蛇去清潭便放牧;那些漂亮的蛇儿很快就钻进水潭深处,或者游进远处的车前子里捕食昆虫。

    何红药见四下里无人,又有这十几条剧毒之蛇防身,便起了戏水之兴,脱去身上的衣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和一条绿色的中裤便跳进清潭之中。

    清潭里凉津津的碧水里,那些漂亮的金色小鲤鱼儿被何红药惊得四处逃窜,逗得何红药跟着那些鱼儿后面好一通追,抓住了便又把它们给放掉,玩的高兴极了。

    正当何红药惬意之极的时候,突然远处传來一阵奇怪的哨音,而且,那哨音分明还在飞快的靠近清潭。

    因为作为万灵山庄的主人,何红药立刻知道那是有人在用哨音诱惑她放牧的毒蛇。

    第五章乖乖就范

    浑身浸泡在水里的何红药吓坏了,她并不害怕有人用哨音唤去她的毒物,那些已经被她驯养纯熟的毒物,何红药自信只要她稍加呼唤便会毫不犹豫的返转,拒绝别人的诱惑的。

    她害怕的是自己这种模样落在一个滛邪的登徒子眼里。

    因为从哨音靠近的速度來辨别,來人的武功一定是不弱的,否则不会有这样迅疾的轻功脚程。

    五毒教本來就是一个是非不断的教派,下面的教众总是会是不是的招惹些是非叫人寻仇上门。

    由于祖师爷活着的时候一味沉溺研毒,并沒有留下关于教众行事善恶区分方面的严格教义,是以那些教众总是会为自己做的事情找到种种狡辩借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常常闹得秉性有些忠糯的何教主不知如何是好。

    而有些张狂的教中高手更是时时刻刻觊觎万灵山庄的毒物,因为拥有了那些剧毒之物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取代软弱的五毒教教主。

    何红药在心里冷笑一声,敢到我万灵山庄放肆的,本姑娘定叫你有來无回。

    她赶紧隐身在一丛特别密集的睡莲里,悄悄地窥视着岸边越來越近的脚步声。

    突然,一个嘴里含着蛇哨,手里捏着取毒盅的白衣少年落入何红药眼里。何红药顿时就打消了悄悄命令那十几条毒蛇群起而攻之的念头。

    何红药承认她在第一眼看见这个白衣少年的时候便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他。

    那个全神贯注的分开岸边芦苇惊走翠鸟、踩踏着金黄|色车前子花朵而來的少年,浑身上下有着一种桀骜不驯的线条,微微嘬起的嘴唇嘴角带着冷傲,弧度却是那样的完美。

    白如冠玉的脸庞上,无论是挺拔如雕的鼻梁,还是漆黑如墨的鬓发,深邃如黑曜石的双眸,无一不叫何红药瞬间迷醉。

    于是,何红药便眼睁睁的看着他终于把一条有些嘴馋的毒蛇诱惑到他的毒盅边……

    “你在偷我的毒液?”

    何红药突然从那丛密集的睡莲里水淋淋的一跃而出,一下子就落在那个少年身边。

    她竟然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身上水淋淋的单薄微少衣衫正紧紧地裹在她玲珑曼妙的躯体上,甚至,她心里还很高兴叫那少年看见她这副婉转诱惑的模样。

    苗疆的女子就是这样的,对于自己喜欢上的男人,从來就敢做敢说,并无多少装模作样的矫揉扭捏。

    不曾防备的少年却大吃一惊,顿时就不可控制的趔趄了一下。

    可怕的事情立刻就发生了。

    那条正对着毒盅吐着毒液准备吞噬食物的毒蛇顿时受惊,迅疾的勾转过身体,对着少年小腿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

    少年对着何红药惊呼一声,便翻着白眼昏晕了过去。

    何红药知道这条蛇的剧毒,人在不曾防备的时候突然被咬,如果不赶紧敷上蛇药,很快就会毒发身亡的。

    她可舍不得这么一个玉雕似的美男眨眼间就呜呼哀哉了呢,赶紧忙忙的找出蛇药,解开他的裤管给他敷在伤口上。

    慌乱之余,何红药又有点哭笑不得,原來这个人还以为荒野之中的毒蛇是无主之物呢,自己突然跳上岸他不会以为遇见落水女鬼了吧?

    竟然把他给吓得连这样巨大的危险都忘记去防范了。

    一个胆敢诱惑万灵山庄毒物的人绝不会是等闲之辈,呃……也许他是被她给惊艳到了吧?

    何红药一直陪着他到了日落时候,少年才悠悠的醒转。

    “多谢姑娘饶了我……”

    少年冰雪聪明,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他说他叫夏雪宜,是中原人氏,为了报血海家仇,专门入苗疆寻求高人和世上最厉害的毒物。

    本來五毒教是极其排外的,特别是中原人,但是何红药还是毫不犹豫的收留了夏雪宜。

    因为就在看见夏雪宜的第一眼,何红药就决定非这个人不嫁。

    她爱上了他,谁敢阻挡?

    何红药甚至已经在心里做好了甘愿接受任何处罚的准备,好在,她身为教主的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含糊不清,既沒有说接受夏雪宜,也沒有说一定要处罚她这个知法犯法的五毒教公主。

    现在,何红药再一次的听见树林尽头的水潭里正传來他爽朗清凉的笑,他是在愉快的呼唤她去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么?

    何红药心驰神荡起來,剧烈的幸福感让她手脚发软,她想竭力的扶着那一棵又一棵的树,在那些树的尽头,她心爱的情郎正在戏水,正在等待着她……

    但是,那些树一棵一棵的却都很调皮的躲开她,于是,何红药觉得自己像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跄跄漂浮不定却又浑身的火烧火燎奥热难耐。

    这让何红药的内心无比的辗转着急,“小郎君,小郎君,小郎君,过來拉我一下呀,拉我过去陪你一起戏水吧,我要和呢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就像那些停在芦苇上的翠鸟,游在碧潭里的鲤鱼……”

    ……

    吴大娘使劲的拍开“夏雪宜”伸出來的爪子:“去,老娘今晚上只有天大的享受,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殷勤,嘻嘻,刚才我还在担心她会识破你,把你给残了,现在好了……”

    看着“夏雪宜”的眼神里多少有些惊怕担忧,吴大娘忽然嬉笑道。

    “她心里心虚不过,求着我给她用了催|情药,马上你就可以享受这个嫩丫头的投怀送抱了,记得,叫她给你活做全些,舒服死你,她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哈哈哈……”

    躺在被子里的“夏雪宜”顿时如释重负,也嬉笑道:“多谢老板娘……小的不敢耽误老板娘的好事,这会估计姓夏的已经火烧火燎了,老板娘您请快去吧,小的保证知恩图报,以后竭尽全力,日日把老板娘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吴大娘扭动了一下身体,点头道:“我不急,叫他熬得狠些一会儿老娘才过瘾呢,瞧呢这个急色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急着要上了,行,我走了,便宜了你这个龟孙子了。”

    吴大娘站起來,看着依旧趴伏在小桌子上犯昏晕的何红药忍不住又得意的笑了一声,拿着手里的扇子调戏似的拍了拍何红药的头,方才款款的扭动腰肢走出何红药的房间。

    走出去之后,吴大娘又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还沒有缓过劲的何红药,然后才顺手带上何红药房间的门。

    躺在何红药床上的那个男人听见吴大娘关上了何红药房间的门,顿时就迫不及待的光着身子从被子里钻了出來。

    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正是吴大娘最器重宠爱的那个小厮。

    他先是野人一般的赤足光身奔到房门口从里面把门栓栓好,然后逐一熄灭那些太过于明亮的红烛,只留下最远处角落里最细的一只,动作的娴熟连贯足见是一个一等一的偷香窃玉老手。

    最后,他才一步一步走进犹自趴在小桌子上的何红药身边。

    他的脸上敷着一张和夏雪宜面庞一模一样的人皮假脸,身体四肢的白皙度和夏雪宜倒也差不多,由此可见,就算是吴大娘有些舍不得,但是挑选他冒充夏雪宜的倒是很恰当的。

    其实,就算是何红药不主动和吴大娘提出用催|情药,吴大娘都早有谋算,要在最后的关口不计后果的给何红药使用迷幻药。

    何红药飞蛾扑火般的提出这个自投罗网的要求,不过是叫吴大娘残忍的给她使用了更大剂量的催|情药。

    这小贱人不是成天的惦记着俏郎君夏雪宜嘛,她就是要叫何红药在一夕之间狠狠地坠落成一个最烂的残花败柳。

    要知道,使用了这种根本就沒有解药的最可怕催|情药,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在药物的作用下不顾一切的向男人索欢,哪怕被男人用再无耻的方式虐待都会甘之如饴的接受俯就。

    因为当时何红药先给吴大娘的只是一个人的分量;出于某种自然而然的戒心。吴大娘对谢湘使用的是真正的迷魂药,对夏雪宜使用的却是货真价实的催|情药。

    吴大娘在对夏雪宜使用这种可怕药物的时候不敢太克扣,怕她自己一会儿床上控制不了夏雪宜;尽管她知道这种药物邪恶的厉害,夏雪宜一定会乖乖就范任她驱使的,但她还是有所顾忌。

    所以她只是留下了一点点的这种何红药亲手特制的威力强大的催|情药,准备一会儿混合在其他的药里给何红药下上。

    她沒有想到惶恐不安的何红药会干脆的提出她自己也使用这种催|情药,为了达到迷幻麻醉自己的目的,然后还把所有的剩余又全部送给了她。

    何红药不知道的是,吴大娘并沒有因此就觉得感动,就会打消使用掉包计强占本來属于她的男人夏雪宜,相反,吴大娘只是觉得何红药太傻了,她只是在自作自受。

    对于吴大娘來说,她的人生字典里既沒有廉耻节操这些个词,也沒有任何的道义感恩之类的修辞逻辑需要她去对任何人阐述。

    ……

    现在,站在何红药身边浑身沒有一丝遮挡、原始人造型的“夏雪宜”对着何红药满是漆黑秀发的头开始了试探的抚摸。

    果然,何红药并沒有任何的反抗。

    “夏雪宜”的胆子顿时就大了起來,看來老板娘确实沒有撒谎,这位美艳绝伦的何姑娘正是被使用了那种最厉害的催|情药。

    第六章以静制动

    他一下子便抬起來何红药侧趴在桌子上的脸。

    看见双目紧闭的何红药两边的脸颊都逐渐的透着一抹诱人的红晕,“夏雪宜”顿时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弯腰就对着何红药殷红小巧的嘴唇贪婪的亲吻了起來。

    何红药的额头上顿时有微微地热气开始蒸发。

    立刻,何红药体内的药物就被这个男人的亲吻催动了,她止不住轻轻地了一声,随即就慢慢地张开了迷离恍惚的双眸。

    浑身上下已经燥热不已的何红药在朦朦胧胧中只看见一张“夏雪宜”的脸,而且,这张脸现在离她是这样的近,还正在主动的迫不及待的一下一下亲吻着她嘴唇和脸蛋。

    何红药忍不住抬起自己的双手,死死的揪住她自己胸前的衣衫,不是为了防备,而是想迫不及待的解开脱下它们。

    她想赶紧的跳下那碧绿清凉的水潭,她感觉自己太热了,已经热的快要爆裂了。

    “夏雪宜”把何红药紧紧地搂在怀里,娴熟而又充满色/欲的把自己舌头毫不费力的探进何红药柔嫩微香的口中时,何红药顿时幸福陶醉的浑身战栗了起來。

    现在,她是那么迫不及待的需要这种迎合、索取,并且,在她的感觉里,就好像是已经洗浴的干干净净的夏雪宜正水淋淋的从水潭里一跃而出,然后,便开始深情的亲吻她搂抱她……

    这简直是从前她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啊。

    恍恍惚惚的陶醉之中,何红药竟然还模模糊糊的想到,吴姐姐说的真是对极了,对极了……

    当男人真正的在和一个女人亲热的时候,哪里还会想到什么去恨她啊?

    吴姐姐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她再三再四的鼓动她,她险些就错过了这种如此美妙的事情。

    原來不择手段真的可以得到最心爱的男人……

    “小郎君……”

    何红药低低的着,然后便伸出自己软绵绵的双手去环住“夏雪宜”的脖颈。

    小郎君立刻更加的抱紧她的身体,对着她狂吻起來。

    并且手也开始胡乱揉搓摸捏起何红药玲珑曼妙的身体來。

    “这一定是催|情药的功劳,看他这样的热情,这样的疯狂,这样的迫不及待,唔,太好了,我的心血真是沒有白白的浪费……”

    大脑混乱的何红药心中还在执念一般,有些耿耿于怀的想着她亲手配制的催|情药,但是“夏雪宜”越來越猛烈的亲吻舔舐揉搓让何红药不由越加的昏聩迷乱起來。

    “不不不,我从來都沒有给他用什么催|情药,我怎么舍得对我的郎君干那样的事情呢?是他自己爱我,他是喜欢我的,一直都是,所以他才对我这样恩爱……”

    浑身沒有一丝起來的何红药却觉得身体里有一种不能言说的东西在上上下下的撞击的厉害,就像找不到出口的洪水猛兽,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求一个剧烈摧毁的撞击。

    不知道被小郎君抱着亲吻了多久,何红药便觉得她已经滚烫到不行的身体突然被“夏雪宜”抱了起來,接着便被夏雪宜毫不客气的扔在了床上。

    “嗯哼……小郎君呢好坏啊,人家好热的嘛,好热哦……”

    接着何红药便满意的感觉到“夏雪宜”三下五除二的就扯干净了她身上的衣服。

    “老子会叫你凉快的。”

    随即,他便探出上身,伸出两只手开始在何红药身上更加肆无忌惮的游走抚摸了起來。

    微弱烛光下,“夏雪宜”满意的打量着何红药处子洁白鲜嫩不停扭动的躯体,他的嘴角出现一丝邪恶的滛/笑“小马蚤/货,瞧你急成什么样了,小脸红成这样,唔,好吧,大爷就发发善心做做好事,我先给你开了苞再说吧。”

    这个强壮精悍的男人站在何红药的床边,一把拖过躺在床上满脸痴笑的女人双腿,紧紧地围在他的身体上,然后,便凶狠强/暴的用两只胳膊夹着何红药的腿对着他自己的身体死命的拉了过來。

    “啊……疼!放开……”

    尽管处在意乱情迷焦渴混乱之中,身体被大力强行抵进的剧烈尖锐的疼痛还是叫何红药忍不住呼叫起來。

    但是何红药却发现此时的她已经手软脚麻,浑身上下一丝挣扎的气力都沒有了,只好任凭“夏雪宜”沒有丝毫怜惜的强行突进,生生的抵裂开那层最后的遮挡。

    “呵呵,真鲜,真嫩,果然是上佳的美味啊,这样鲜嫩紧致的小妖精竟然被老子享用了,他妈的,真比老板娘的那扇窑门叫人快活千万倍,姓夏的,今晚上非把你累死在那窑门上不可,哈哈哈,快活啊……”

    尽管脸上的人皮面具是僵硬的,这个站在何红药床前正在奋力侵/占的男人嘴角全是不可抑止的狰狞疯狂,稍倾之后,便在一种成仙一般的极度癫狂之中,趴在在何红药的身体上对着她一泻千里了。

    ……

    “你们都给老娘我走远点,那快活那儿呆着去,沒事不要随便过來!”

    吴大娘冷着脸对候立在她房间门口的那四个手下命令道。

    “是,主人!”

    四个黑衣人赶紧答应一声,眨眼间便做了鸟兽散。

    眼见得老板娘要做好事情了,肯定容不得他们眼巴巴在门口瞅着。

    吴大娘浓妆艳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洋洋得意的笑。

    哈哈哈,耐心的周旋了这几天,总算是顺心遂意了啊。

    吴大娘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肚兜和绿色的里裤摸黑走进自己的卧室。

    不准点燃蜡烛是吴大娘事前严厉吩咐的。

    毕竟自己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娇样了,现在已经多少已经沒有了从前那种喜欢点着的灯办事激|情,何况,今天晚上要面对的还是那样一个刺儿头似的妙人儿呢。

    还是低调些比较稳妥,当然了,如果妙人儿玩的高兴了,再燃起红烛也不迟啊。

    此刻的吴大娘满心的春情儿,想到俊美非凡的夏雪宜此刻正焦渴难耐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吴大娘觉得她就是舍弃了这世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值了。

    “何红药,就凭你也敢跟老娘抢男人?哼,门都沒有,老娘先叫别的男人把你给弄开苞再说,你不是想男人嘛?不是要舒服嘛?老娘痛痛快快的成全你,你只能乖乖的被老娘牵着鼻子走。”

    估计意乱情迷的何红药现在已经被落芳院的小厮痛快淋漓的给干掉了,吴大娘心里真是爽极了。

    真是被她给卖了还巴巴儿的替她吴大娘数钱啊,吴大娘就喜欢这种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尽管房间里沒有燃烛,吴大娘还是满意的看见她铺成精美的床铺上果然躺着一个裹在被子里的人。

    吴大娘微微地笑了一下,疾步走进床边,然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躺在床上的并沒有急不可耐的一下子就扑过來搂住吴大娘,这叫吴大娘心里有些微微地诧异。

    按照她盘算好的时间,现在的夏雪宜已经是迫不及待了,要知道,那种药物可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无论男女,用过之后,非迫不及待找到媾和对象是无法排解的。

    按照吴大娘的预算,此刻的夏雪宜应该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才对的。

    难道何红药害怕搞不定夏雪宜,给的剂量太大,把夏雪宜给弄死了?

    如此一想,吴大娘顿时心惊了一下,慌忙伸出手去拉扯夏雪宜身上的被子。

    沒想到,紧紧裹在被子里的男人被吴大娘拉扯的露出脑袋之后,突然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吴大娘心头一喜,不觉噗嗤一声笑出声來。

    但是男人从被子里伸出的双手却不是扑过來搂抱吴大娘的,而是紧紧的压在他脖子被子。

    “嗯哼?”

    尽管吴大娘只想闷头大发财,但口中不觉还是疑惑的嗯哼出声,因为她听见躺在床上的男人好像在一口一口的喘着粗气。

    吴大娘赶紧趴在那个脑袋上仔细的看了看,难道在她这落芳院还有人敢给她使掉包计?

    一看之下,正是夏雪宜那张如假包换的空前绝后美貌容颜,吴大娘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人不急吼吼的拉住她求欢,喘什么粗气啊?

    吴大娘那里知道,此刻的夏雪宜正在用着吃奶的老气力调动着全身的脉息精气苦苦的抑止着被催|情药诱发的浑身上下如万蚁啮心般的锥骨麻痒马蚤动。

    魂淡的,一定不能被这个邪恶的老女人玷污了去。

    此刻的夏雪宜就像一个视死如归的仁人志士,抱定誓死也要和吴大娘周旋到底、绝不失身的宗旨,无可奈何的使用这最保守的一招,以静制动。

    就在夏雪宜意识到吴大娘话语的不正常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何红药会和吴大娘一起联手对付他。

    当他不由自主萎顿在地时候已经竭尽全力的运动内力护住了身体里一些关键的脉络,不令那种可怕的催|情药很快就全部的侵袭遍他的全身。

    所以,吴大娘自言自语的嬉笑他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他只能竭尽全力的以求自保,不叫自己很快就陷入一种无耻的癫狂状态,却沒有任何的气力去和那些强行剥下他身上衣物的黑衣人对抗。

    就在那些人给他洗浴的时候,他又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这帮子无耻之徒的对话。

    第七章声嘶力竭气喘吁吁

    “妈的,那个龟孙子今天晚上又有得便宜占了,老板娘白白把那个小美人送给他睡了,啧啧啧,好事总是那个王八蛋的。”

    “嘘,你找死啊,快不要背后嘀咕了……谁叫咱们都生的粗黑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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