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第3部分阅读

    唯一没有离弃我的,只有书本了,文艺书,哈,有心情吗?只有专业书籍或能让我暂忘尘世。

    天气愈来愈热,我心愈冷。

    我尽可能让自己多时间百~万\小!说,但教室终要关闭。于夜,我游荡于校园里,一枝烟,一瓶酒。能醉且醉,但愿长醉,不愿醒。

    风起了,豆大的雨点,疯狂的砸将下来,砸得好!!

    雨,击灭烟,我饮尽最后滴酒,一个弧线,酒瓶飞将出去。我仰天大笑,如此肆无忌惮,痛快啊!

    笑啊,眼泪伴着雨水,分不清,何为雨,何为泪。我如烂泥般堆萎下去。躺在雨中,任雨水,洗涤我身上无穷罪恶。

    一把伞,挡在我头上。是萧萧,她并没有说什么。

    我爬将起来,默然,踉跄的走出的校园,留下在雨中的萧萧。

    雨夜的街头,零星的汽车,伴着迷茫的灯光,飞驰而过。我跌跌撞撞的倒向一辆迎面而来的跑车。

    车停在我面前,我将身子俯下,好累,我需要依靠。

    “你找死啊,往你姑奶奶车上撞!”

    “咦,怎么是你?”我斜眼看去,却是大百灵。

    她将我扶上车,飞驰而去。

    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我已经置身于一间别墅里,富丽堂皇,现代时髦,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

    我巡视着,视线被一个女人吸引,她好熟悉,又记不得是谁了。

    “小哥哥,你醒了。你好重啊,人家差点儿抬不动你。”

    我勉强凝聚精神,认出她,竟然是当初在考查团的大百灵,她名叫温柔柔。

    “这是哪里?”

    “我家啊!怎样,不错吧?”

    “给我杯水。”

    一杯水,有时就是甘露,那水将我冒火的喉咙平复许多。

    “你家?那老头是你爸爸?”我指着墙上那巨大的照片,她和一个仅剩下地方支援中央的老头,很亲密状。

    “他啊?我老公。”

    “噗!”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老公?”

    “是啊,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也差不多了。他老是老些,可很有钱。”

    “你还没毕业吧?”我转移了话题。

    “还有半年。”

    “……”我感觉累,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贴上身来∶“小哥哥,你还好吧?”手开始在我身体揉搓,我感觉有些厌烦,推开她。

    “怎么,不好意思?又不是没干过。”她又黏上来∶“还是,怕被人知道,毁了名声?”

    怕?我怕个屁!我早就臭名远扬了。心内积聚的悔恨、不满、压抑,一时间齐涌上来。

    我抓住她的头发,反手抽了她一记耳光∶“好,你愿意被操,我还有什么不满?”

    她没有退缩,反而两眼冒光∶“来啊,小哥哥。”

    我扑上去,撕裂她的衣服,将她按在矮桌上,她像狗样,趴在那里。我掏出长枪,根本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从后面插入。开始,并没有多少水份,她那里有些干,但很快,她分泌出许多,她开始嚎叫,好像很爽。

    我不讲究任何技巧,只是强力抽锸,每一下都很深,拔出也很多。我插向里面,她就喘口气,我抽出,她就大力吸气。滛液顺着她大腿滚滚而下。每次我拔出,总带出许多水,源源不断。我的手探向她胸前,抓住那两颗肉球,狠狠的揉捏。她叫得更欢了。

    我感觉自己快来了,加速抽锸。她也感觉到∶“别,别射在里面。”

    我没理她,发泄在她体内。

    我瘫在地板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她贴了上来,被我踢开,又贴上来,我没有动。

    “你真棒,我认识的人里,你最强了。”

    “你真他妈的贱!”

    “哈,这年头,女人不贱,哪里有钱?就像现在我傍的老头,每次两分钟。

    可房子、车子、美钞,不都是我的了吗?“

    我感觉极度的恶心,不是对他,而是对我自己。

    活着,竟比死难。

    (15)卖身

    “光哥,你好。

    希望你能接到这封信,这是我千方百计寄出的。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是我欺骗了你,是我害死敏。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忍受与别人分享你。可惜,我发现我爱你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发现我嫉妒她的时候更晚了。

    我已经为自己判了无期徒刑,心灵的徒刑,我不会再跟你联络,因为我无颜面对你,面对我自己。

    孩子,我会生下来,没有人能阻止!他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我可以想像你现在过的并不好,如果可以,接受一声‘对不起’。

    曾经属于你的婷

    6271995”

    我,呆坐于校园一角,读着这封潦草、泪痕斑斑的信,心里波澜骤起。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对婷是恨,是爱,是怜,还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的感觉。

    我轻轻将信撕裂,让燥热的风将其吹散。我不愿再面对过去,无论爱或恨,我都能力气,也无无勇去面对。

    又一个假期,大家都走了,我一个人,无从可行。

    点点几张钞票,家里的经济断了,学校的奖学金也停了,我得想法活下去。

    “你们呐,就是要想方设法让对方在我们这刊登广告,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能拉来广告就行。报酬呢,没有底薪,一切从广告提成来,懂了没有?懂了就可以开始了。价目表别忘了拿。”

    我手拿本《电子广场》顶着骄阳,开始干活。

    “先生,我是‘电子广场’……”

    “打搅了,我们‘电子’……”

    “小姐……”

    ……

    运气如此差,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只剩下不足五百元了,可我一个广告也没卖出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游戏、软件要吗?”

    “毛片要吗?”

    我混迹于中关村的人潮里,同那些怀孕的或带小孩的外地女性抢口饭吃。

    “有什么毛片?我看看。”

    “有《风流寡妇》、《俏秘书》……多得很。”有买主来了,我热心地将全部盗版光盘拿出来,让他挑。

    “快跑,警察来了!”那人说了声,撒腿就跑,我也跑,只是方向不同。

    跑了几步,我感觉不对,两手空空,街头人来人往,悉如往常。

    “我操你妈!”我对着不见踪影的骗子骂。两百元,2?5的财产没了。

    时间飞快,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摆摊买烤羊肉串也有些天了,遇到市容大队一次,丢个烤架,挣了两百元,只有两百元,开学我的学费就要五百,还要买书、吃饭,唉!怎么活?

    我如常支起摊,开始。第一个买主竟是温柔柔。

    “你怎么干这个,好玩吗?让我也试试。”

    “不买就滚蛋!”我对她,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

    “干吗嘛,对人家那么凶。”

    “你不买就别捣乱。”我不想同她纠缠。

    这时候,来了几个人∶“这摊儿是你的吗?”

    我看到了隐在一角的市容大队的车,拉起温柔柔∶“我们也是来买的,可没看到卖的,可能上厕所了吧!”我转身对满头雾水的温柔柔说∶“回家吧,今儿不吃了。”

    “等等……”

    我没有等,拉开车门,同温柔柔跑了。我不能被抓。

    看着满桌的佳肴,我感觉馋虫涌动,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好东西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且将清酒涤愁肠!

    我眼里只有醉鸡、牛柳,没有一旁暗展风姿的温柔柔,不是没看见,而是不感兴趣。

    酒足饭饱后,我起身要走。

    “干吗,这就想走?”

    “不走干吗?还过夜吗?”

    “为什么不呢?”她八爪鱼般缠了上来∶“为何不呢?小哥哥。”她的牙齿在我耳边轻轻的咬着,手探向我的下方。

    “好,你等我下。”我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开冷水,将头浸入其中,许久许久。我件件脱去衣服,眼角有些热。

    我赤身走出,淡淡的说∶“哪里干,这里还是卧室?”

    她有些愣,但还是迎了上来∶“在浴室里。”

    水,兴冲冲的由花洒里狂奔而出,我缓缓的擦拭着她滑润的背脊,她的肌肤是完美的,圆润、有光泽。我从后到前、从上到下、由外向内,舔舐她每一寸肌肤。

    那尖挺丰满的|乳|峰,上面已经突起的|乳|头,或含、或咬,时缓时促,唾液混着水滴,布满两半球。她声音渐起,身体开始不安定的扭动。

    向下,用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黑森林,挑开肥厚的荫唇,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我含向那小豆豆,明显感觉到它在我嘴中膨胀。轻轻的叼起一片发胀的荫唇,拉了拉,松开口,看它弹回去。

    一次、两次,温柔柔的喘息愈来愈大声,身子愈来愈软,整个人完全埋入我怀里。只手托着她的背,只手渗入那早已泛滥成灾成灾的山谷。缓缓抽锸,感觉那里的不断痉挛。食指找到里面的一个隐藏的小高原,小心摩擦。她已经渐无声息,在一股洪流冲出后,她“啊”的一声,彻底瘫软了。

    我用浴巾擦干彼此,将她抱进房间,挺身上马,她将双腿环在我腰上,不断挺身配合我的行动,我在她脸上,身上,|乳|峰上,留下历历齿痕。终于,我到达了高嘲,在她又一次高嘲后,我将自己的千万个精虫喷洒在她那因满足而失神的脸上,一丝快意竟从我心底爬升。

    我穿好衣服,对侧卧的她说∶“五百块。”

    她疑迟下,从地上的钱夹里翻出五百元∶“你确定要吗?”我感觉到她的疑惑。

    “没错,五百元。”

    我平淡的接过钱,离开了。

    夜如此静,三两点星摇曳,无月、无风。

    (16)重生

    大学的第三个年头开始了,我妈妈瞒着我爸,寄了2000元给我,暂解我燃眉之急,但我没有能力再继续参加英语口语班的学习了。

    没多久,萧萧在路上遇到我,问我为何不上口语课,说rry(我们的口语老师)很想念我。我只是笑笑,没多解释。

    每天,除却上课,我都忙于打工,无论是发传单、贴广告、做调查,只要有钱,我都干。温柔柔来找过我,我没有理她,因为我还不想让自己变成鬼,我要靠自己来活。晚上,我是最晚回去的,当别人在花前月下时,我抢回时间百~万\小!说。

    如果说,苍天无眼,我同意。

    十月初,那天晚上,我去系里百~万\小!说,正上楼间,迎面下来两个女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女孩没踏稳脚步,迎头栽了下来,我忙伸手去扶,造化弄人,我的手正触及她那微耸的|乳|峰。

    “流氓。”她红着脸,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我连忙缩手时。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道歉。

    “臭流氓,臭流氓,呸!”

    两人鄙视的瞥我眼,走了,隐约传来∶

    “就是他,把一个女生弄怀孕了,还还害死另一个。”

    “真的?”

    “当然,我跟你说……”

    声音渐远、渐弱,我心里的鼓愈敲愈响,胸口彷佛要炸般,我勉强出口气,一拳狠狠砸向墙壁,鲜血飞溅出来。

    “你别往心里去。”我转身,却是小刘老师。

    “我都看见了,不是你的错,坚强些。”

    我动了动面皮,算是笑笑,离开了。

    转天下午,党委张副书记将我叫到办公室。

    “陈光啊,你最近怎么样啊?”

    “还可以吧。”我低头望着光亮的地板。

    “还可以?有同学向我反映说,你昨天对女生耍流氓。”

    “什么?”我猛抬起头,声调也高了。

    “喊什么?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真的没有。”我老实的放低声音。

    “没有?要是别人,我还相信,你嘛……你能把别的女生弄大肚子,听说还同时跟两个女的勾搭在一起。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货,给你机会留校,你现在又耍流氓……”

    “我真的没有,不信你去问……”

    “问什么问?老实承认也就算了,反正都有处分了,怕什么!”

    “是我干的我承认;不是,我没法承认。”我口气渐强,心里无名火渐起。

    “啪!”他猛拍下桌子∶“要你承认就承认,我还治不了你?”

    “你这是不讲理。”

    “对你这种流氓没理可讲。”

    “你,你……”我竟无法说话,张了几张嘴。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承认了,我们还是会妥善处理你的。”

    望着他那冷笑,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以往的一切痛苦、委屈、心碎,一时间爆发。

    “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我大步出去,狠狠的关上门,“光当”

    一声,门上玻璃碎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

    我冲出学校,仰天狂笑,然后大骂一声∶“我操你妈!!!!!”

    我跌跌撞撞稀里糊涂的来到温柔柔的家,这里或许是我唯一可以来的地方,我狠力的拍打着门∶“开门!开门!”没有回应,我又踹了两脚∶“你他妈的开门!”

    门开了,盛装的她开了门。

    “阿光,你怎么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你少管,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想怎样就怎样。”

    “好,先进来再说。”

    “嗯?你穿这么漂亮,要去哪里?不许去。”

    我踉跄的进来房间。

    “你好漂亮啊,哈哈,来陪大爷我喝两杯。”

    “你醉了,阿光。”

    “我没醉,我他妈的明白得很。他们都说敏是我害死的,我是大流氓,王八蛋。”

    “嘿嘿!你嘛,”我将自己靠在墙上,用一只手指抬起温柔柔的下颌∶“你他妈的是个脿子,又当我是鸭。呵呵,脿子配王八,绝配。哈哈!”

    “啪!”我感觉脸火辣的痛。

    “你打我?”我反手将她打倒在地∶“你敢打我,啊?”

    我扑了过去,粗暴的抽打她,她的哭声竟让我感觉兴奋,兴奋。

    两眼冒着光,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别这样对我阿光。”

    “不要?你不是总想我干你吗?今天就干死你。”

    她的一个白嫩的|乳|房从破裂的衣服中蹦了出来,我狠狠的抓了过去,她痛苦的喊了一声,我张开手,暗红的手印留在上面。我的兽性更炙,我将她扑在地板上,扯开她残存的衣服,拧她、打她、咬她,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她不停的哭。

    “不许哭!”我探手捏住她的下颌,她不再出声,但眼泪却不断涌出。

    我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那两片披着弯弯曲曲的绒毛的荫唇一开一阖的,里面鲜红的嫩肉隐约可见。

    她用手去遮掩,我解下皮带,将她双手扭到背后,捆了起来,她喊了声痛,我没有理会。翻过她身来,提起她双腿,将那里抬高,我咬下去。我咬那片片的唇,咬那攀升的小豆豆,她不断的扭动身体,却和我的动作配合起来。

    我的舌头舐遍整个山林,还探向那微微张开的深谷,谷里渐渐流出些水来,混和着我的口水,延着小腹流向双峰,我也追踪到那里。两颗白白的馒头,颤颤的,不停抖动,两粒小葡萄挺立着,我含着、咬着,贪婪的口水流着,我像婴儿般眷恋那|乳|峰,将头紧紧埋在双峰间,用脸颊感受两旁的压迫于饱满。

    下身愈来愈胀,胀得有些痛、有些热,我将它投入山谷,在小溪里畅游,她双腿与上半身叠起,我站立着,威风凛凛的大力抽锸。她的声音是间断的,我拿住她的纤腰,将她翻转背向我,因为双手被绑,两脚有无法踏实,她的身体随我的运动而运动,我感觉很好。

    水,延着我们的腿向下流,我感觉到脚下已经积起小水潭。我继续干着,感受她里面的痉挛,我感觉背脊传出趐麻,我在高嘲中,发泄在她体内。

    我将她扔在沙发上,解开皮带,看着她身上的斑痕,看着她略红肿的双眼,我渐清醒过来,眼泪淡淡的流出。我不愿看到自己变成禽兽,但我毕竟变了。我抱着她缓缓走进浴室,滚烫的水滴雨般砸在我身体上,我仔细的清理她和自己,将每一寸皮肤都洗红了,洗去每一丝肮脏。

    我们走出去,穿好衣服,沉默好久,我对她说∶“对不起。”

    我起身要走,她拉住我∶“我知道你过的很苦,有许多委屈,我能帮你吗?

    无论经济还是其他?“

    我笑了笑∶“多谢,路,我会自己走出来。”

    我离开后,回到学校,夜已经深了,在校门口我遇到萧萧,我看到了她的焦虑和关心,我拦住她的话∶“放心,我没有事。”

    我迈步走进学校,在寝室楼前,小刘老师和其他几个老师同学看到我迎了上来。

    “陈光同学,我已经跟张书记解释清楚了,没有事了。”

    “多谢老师。”我的平稳让他们有些吃惊。

    “真的没事?”

    “对,没事!”我踏入寝室楼,每一步都迈得那么稳健。

    (17)被爱

    大家都感觉到我的变化,我变得冷了,也更沉默了,我不再像过往般躲避退缩。总之,我现在有些让他们怕。党委张副书记过往向毕业生索取贿赂被揭发,当入狱,也算解我心头之气。

    天气渐冷,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是在中关村给人拼电脑,钱不很多,大约有500到600元每个月,但时间比较灵活。而且那里大家不知道我的背景,心情比较舒畅。

    萧萧总是有意无意的同我碰面,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类的话,但我心底很感激她,我知道她是怕我垮掉或出事,她就像冬日微阳,不猛烈却总暖暖的。

    温柔柔来找过我,我们在一起吃饭、做嗳,交往比以前正常了,她是我另一个避风港。我也渐了解她,我知道她背后也有番暗淡心事,但我没有问过。

    她现在以炒股和其他生意为生,其实也不用,她以前傍的老头死了,留给她好大笔遗产。

    时间就这样迈入12月,北京的雪,开始飘然而落。

    12月7日,星期四。

    我如常去上课,头两节为空课,所以我走的时候正是别人转教室的时候,教学区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刚停好单车,耳边又有对我的议论,我拦住那群对我指指点点的女生。

    “同学,我是流氓王八大家都知道,不过拜托以后当面对我说。ok?”然后迈入教学楼,根本不理会她们的惊慌。

    今天班上同学好怪,他们好像在议论什么,或者有什么活动,只是他们都避开我,我也习惯了,没有打扰他们。老实的上课。

    中午,我们提前去系里做实验。在实验室里,我被有意无意挤到角落,而他们还在商讨什么,很小声,诡秘的很。

    实验很复杂,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是对在门口的老大(我班上年纪最大的)就有些难,下午四点多,大家都差不多结束准备走了,他还在那里忙乱。有道是忙中出错,他的加热釜突然起火,迅速引燃老化的电线,大家都呆了,因为那旁边是一个在嘶嘶作响的高压氢气瓶,一个炸弹!

    没有人敢动,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骂声滚开,一脚踢开呆立的老大,关上阀门,扛起氢气瓶就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事后回想,恐怕就是所谓的狗急跳墙吧。我将氢气瓶放在楼口,转身回去,实验室里的火已经在扑救,我闯进去,拿出里面大家遗漏的东西,关键是我自己的,我可不想再花钱买这些。

    火势渐渐灭了,半面实验室被毁,还好,没有爆炸。在人们的喧闹中,我悄然离开,回去洗把脸,换了身干净齐整的衣服,离开校园。

    在校外的一家川菜馆,我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酒。

    今天,我21岁生日。

    我饮了口酒,心事滚滚而来。两年前,我是班上第三个过生日的,全班都出动,好不热闹。一年前,也是这家酒馆,我和敏两人,好不温馨。而今,行单影只,而伊人已经驾鹤西去,阴阳两相隔,只留下一个万片心碎的我。叹口气,将杯中酒饮尽,耳边传来陈淑桦的《滚滚红尘》∶

    起初不经意的你

    和少年不经世的我

    红尘中的情缘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想是人世间的错

    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

    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本应属于你的心

    它依然护紧我胸口

    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

    “阿光,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永生永世,海枯石烂,爱到深处无怨尤,够不够?”

    “少贫了。”

    ……

    “阿光,你会娶我吗?”

    “干嘛?你爹我娘都认亲家了,我还能逃吗?”

    ……

    “阿光,快看,多美的花。”

    “哪里美?很普通啦!”

    “这么美你都看不出?白痴啊你!”

    “你懂什么?人比花娇都不知道。天下你最美了,什么西施貂婵,我呸!我老婆最美。”

    “死样。”

    ……

    “阿光,中午吃什么啊?”

    “随便,你爱做什么做什么?”

    “真的?”

    “真的,只要不是毒药就行。”

    ……

    “阿光,你还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

    ……

    那双眼睛°°那双我永远无法忘记的眼睛,在我心中扩散。我轻轻抚摸着左臂,感觉那里的咬痕,眼泪无法控制的流出。在我朦胧的眼中,敏坐在我面前,我抢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敏,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知道我有多悔。敏,原谅我,别留下我孤单一个人。”

    敏的眼泪也流下来,我们执手相看泪眼,无语。

    “阿光,敏已经死了,你不能这样下去。阿光……”

    我看清了,她并不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敏,她是萧萧。我擦擦眼泪,对萧萧,也对酒馆里其他错愕的人们说声对不起。

    萧萧拿起酒杯∶“阿光,生日快乐。忘掉过去,从新再来。”

    我楞了,心底涌起丝温暖,“谢谢!”我一饮而尽。

    在回校的路上我问萧萧∶“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我会算啊。”

    “真的?”

    “没有啦,你以前可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关于你的传说好多耶,我就知道了。”

    “现在我也是风云人物,只不过是臭名远扬罢了。”我苦笑下。

    萧萧站定脚步∶“陈光,你不可以这样,你应该面对现实,重燃勇气,敏不会希望你像现在这样沉沦。陈光,振作起来,我支持你!”

    我抓起她的手∶“谢谢,真的,谢谢。”

    萧萧脸红了,手往回缩,我忙放开。

    “对不起。”萧萧如蚊声般说声。

    “没关系。”

    我俩静静的回到学校,到了寝室楼前,我仰头看了看,我班的三个男生寝室都没灯光,而现在才8点多。

    “你班怎么没人在寝室?”

    “可能有活动吧,我不清楚。上去坐坐?”

    “嗯。”

    我们上了楼去,相对其他寝室的喧闹,我班的几个寝室很冷清。我打开门,灯突然开了,屋里挤满人,男男女女。

    “happybirthday!”他们喊着,吓我一跳。

    我寝室的其他六个人挤了过来,端着酒杯∶“老五,什么也别说,是兄弟,就干了它。”

    我颤抖的接过酒杯,猛的一仰头,饮干酒,眼角湿湿的……

    (18)回首

    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因为我的行为,按校方的说法是挽救国家财产,保护同学生命安全,学校提前解除我的处分。而班上的同学,当然也包括其他同学,又开始接触我,我也终于又有了笑容。我格外珍惜现在的一切,因为,我曾经失去一切。

    萧萧却开始渐渐退出我的视线,让我有些惆怅。不过我不敢多想什么。因为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个罪人,不配同她有什么更深的交往,萧萧,仍是我校的冰美人。

    生活渐如人意。就在我解除处分不久,我帮老板(我打工的老板)联系到一单生意,是河北一个县城来人买200台机子,老板很大方,给我2000块的提成。我就以此为借口,勉强邀出萧萧,一起去明珠吃海鲜。

    海鲜是好吃,也有很多人吃。我穷,只能应个景,不过就萧萧和我,我的底细她也大概了解,这顿饭,还是比较开心。天色已晚,我们结帐愈走,临行前,我去方便下。

    途经一雅座时,门没关严,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是温柔柔。我伫住足,小心看去,果然是她,旁边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

    “柔柔,我们生意成功啦,可以好好陪我玩玩吧?”

    “嗯,罗老板,不好意思啊,近几天我不太舒服,改天可以吗?”

    “不舒服?我可以帮你看看啦。”一只大手,搭到温柔柔的肩上。

    “啊,多谢罗老板啦,我回去休息下就好了。”温柔柔小心推开那只手,起身想走。

    “慢着,温小姐想去哪啊?”

    “我想回家休息下,失陪了,不好意思。”

    突然,我视线被几个背影挡住了。

    “温小姐,从我们开始做这单生意你就推三阻四,我罗大头也不是冤大头,凭什么和你这小公司做生意,还不是因为你嘛,我的小柔柔。”

    里面传出挣扎的声音……

    “啪!”的响亮一声。

    “妈你个,给你脸你不要,你不就是个脿子吗?说,多少钱干一次?”

    里面温柔柔的哭声可闻,我推开门,拨开有些愣的小喽罗,扶起跌在地上的温柔柔∶“走,回家。”

    “慢着,你是干什么的?滚!”

    “闪开。”我推开他。

    “小子,敢惹我罗大头……”

    没等他说完,我随手抄起桌上的xo砸在他那圆滚滚,油光光的头上,将尖锐的玻璃碎瓶架在他流血的肥肉上∶“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架着温柔柔,从围观的人群里出来,看见了萧萧。

    “你,你,先回去吧,我送一个朋友回家。”

    萧萧低头走了,冷风吹来,我才感觉到我已经被汗浸透全身。

    我小心的扶温柔柔进了门,将她放在沙发上。

    “给我杯酒。”她声音很弱。

    “柔柔,喝水好吗?”

    “给我杯酒。”声音还是很弱,但里面却含着冷风。

    我倒杯酒给她,她慢慢的饮了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杯。

    “你都看到了,我是靠什么做生意了,我是脿子,哈哈!”

    “柔柔……”

    “阿光,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很久以前,一个小县城里有一个小姑娘。那年,她八岁,快过年了,谁都有新衣服,可她没有。她就找妈妈要,妈妈给她一耳光∶‘去找你那废物爸爸要去。’她爸爸一把搂起她,给她擦干眼泪∶‘孩子,爸爸不好,没钱买新衣服给你。’

    ‘你这个废物,我嫁到你家真倒八辈子霉,要是别人,就是去偷,去抢,过年也能给老婆孩子买件新衣服。你个废物,滚,别在这碍眼。’

    她爸爸叹了口气,出去了。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爸爸突然带给小姑娘件新衣服,红的,上面还有小碎花,真漂亮,也给妈妈买了几件漂亮衣服。妈妈可高兴了,还亲了爸爸一口。小姑娘也跟着乐。

    中午,全家一起吃饭,刚坐下,闯进来了好多人,好多人,都戴着大沿帽,‘喀嚓’一声,就把爸爸抓走了。后来小姑娘才知道,爸爸偷了合作社的钱。没几天,爸爸被枪毙了,妈妈也跟一个裁缝跑了,小姑娘被唯一的亲人°°舅舅带走了。

    舅舅,不喜欢小姑娘,舅妈也不喜欢,她要洗衣服,烧火,还要带小弟弟。

    舅舅老喝酒,醉了就打她,跟舅妈吵架了,也打她。就这样,小姑娘长大了。“

    温柔柔喝干酒,妩媚的向我笑了笑∶“再给我杯酒好吗?”

    我取来整瓶酒,给她添杯,也给自己一杯。

    “小姑娘十三岁那年,阿光你知道吗?西方人认为十三很不吉利,哈哈!那年,小姑娘来月经了,她吓坏了,问舅妈,舅妈没理她,舅舅那时喝过酒,说∶‘小丫头片子长大了。’

    那个夏天好热,那天,舅妈带弟弟回娘家,舅舅出去喝酒。小姑娘在里屋打盆水,擦洗身子,她摸着悄悄隆起的|乳|房,竟然有些趐趐麻麻的感觉。

    她正摸着,舅舅回来了,舅舅一进来,满身的酒气。我吓得忙用毛巾挡住身子,舅舅却眼睛都直了。他摸摸我的头∶‘小丫头片子真长大了。’

    他反身关好门,却脱下衣服。天气太热了,舅舅也想凉快下,当时我以为。

    舅舅的下面却挺着一个又黑又红的东西,粗粗的,下面还挂两个蛋蛋,噢,应该叫睾丸,还一跳一跳的,我好怕。舅舅说帮我洗,我不敢反抗,怕他打我。

    舅舅用手在我身上乱摸,还捏我的|乳|头,捏得我好痛。他用力地揉我|乳|房,那么小的|乳|房,被他揉得红红的,他还拽我|乳|头,扯长了,再放松,很痛,舅舅却笑了,笑得很怕人。

    他向下摸我尿尿的地方,我忙往后躲∶‘舅舅,我自己洗就好了。’‘舅舅帮你,那洗得才干净。’他却将我按在地上,冰凉的地上。舅舅翻开我尿尿的地方,用手指往里面捅,捅得我好痛。舅舅还用舌头舔,我想舅舅怎么不嫌脏啊?

    当时我想尿出来,好想,想到尿到舅舅口里我就高兴。

    舅舅突然把他那个黑红的r棍插了进去,我喊了一声,就痛的昏过去。不知道多久,我醒了,舅舅还在我身上,‘哼嗤,哼嗤’的,我感觉下面,也就是尿尿的地方撕裂般痛,里面有根棍子一样的东西插来插去,弄得我好痛。

    我哭了,求舅舅不要,舅舅抓过个袜子,塞在我嘴里,噎得我险些喘不上气来。好久,好像过了好几千年,舅舅眼睛也瞪圆了,鼻孔也张开了,好难看,好吓人,他尿在我里面。

    那晚,舅舅又这样帮我洗了三次。第二天,我尿尿的地方又红又肿,很痛,痛得我一个星期下不了床,舅妈还打了我好几顿。不过舅舅给我买了几块糖,奶油的,很甜。

    十四岁,我第一次去打胎,从那次起,我打过好多次。十七岁那年,离高考还有三个月,我刚十七,县城医院的老大夫告诉我∶‘孩子,你恐怕当不了妈妈了。’我竟然有些高兴。

    没多久,我考上p大,名牌大学,离开舅舅家前,我把舅妈支走,跟舅舅说再干一次。我第一次主动,舅舅乐坏了,我帮他口茭,我舔他的那根r棒,舔他的蛋蛋,把整根整根的吞进去,将蛋蛋整个整个的含到嘴里,再吐出来,我还一边哼。

    阿光,你听过我叫床,我叫得好不好听?

    我在舅舅竃头上还亲了几口,他真是个废物,一分钟不到就泄了。阿光,你就不同了,每次都弄的我嘴都酸了。“

    我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进去。

    温柔柔眼睛盯着酒,继续说∶

    “我帮舅舅清理好,然后对他说∶‘舅舅,我恨你。’‘喀嚓’就把他那里剪断了。他当时就昏了,哈哈,报应!!”

    我感觉满屋弥漫着寒气。

    “柔柔,别喝了,早点休息啊。”

    “不嘛,我还没讲完呢。”

    “上了大学,我以为可以从新作人,谁知开学没几天,系办的老头就把我叫走了。他说我老家有人反应我是娼妇,他问我是不是?我说不是,他说要检查检查,就把我检查到办公桌上,硬硬的桌子,很不舒服。

    我还是喜欢在床上干,你呢,阿光?“

    “他在我身上乱咬,我不敢喊,怕别人听到,他是个变态,喜欢拔荫毛,一根一根的拔,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他让我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要从后面干,可他却插到我另一个地方去,那里怎么可以?很痛的。我咬牙挺着,他‘哼哼叽叽’的,我后面痛,可前面却流水了,流得满地都是。他干完了,还让我给他舔干净。我问他,有人反应我什么吗?他说我是很老实的很好的好同学。他不会听信谣言的。

    大一快结束时,系里有人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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