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黑客 — 幻世恩仇

黑客 — 幻世恩仇第54部分阅读

    举步为艰。

    无聊的打个无声的哈欠,吩咐侍者给我倒酒水,并给袁绍送壶酒!这叫买卖不成|人意在。给别人留条后路就是给自己退后退路。不然狗急了要跳墙,人急了要拼命,那样的结果可不是我想要的。

    听又着双方唇枪蛇剑,你来我往,最后袁绍的价钱被订在:二千两黄金,十万斛粮,五千匹布,铁甲一千五百副。

    听见双方终于淡好价钱,我起身活动下腿道:“袁大人,早知道如此就让他们去淡了,害得我二人跟着受罪!”

    袁绍没想到刚才还有王者风范的我,一转眼已经变成了市井之徒的模样,郭嘉也是低头苦笑,装做什么都没看见。

    “其实呢——”我清了下嗓子道:“刚才的条件虽然很合理,但并不是我想要的!”

    逢纪讽刺道:“大人意思刚才是看我们玩耍了!”

    妈的,死老头,我可不怕得罪你,只这是玩耍在汉朝乃位列下九流,我若出言相激,定若得郭嘉不快,当下道:“岂敢!岂敢!来人……”

    帐前武士听我大喝,立即冲进帐内,手按剑柄怒视袁绍等人,袁绍的脸色大色,额头上已经微汗,我对武士们道:“通知通伙房,说我岳父的故人来访,让她们准备些可口的饭菜,规格按普通家宴就行了!”

    帐前武士们一听都愣住,心想这种事不用喊那么大声罢,弄得像是要杀人似的。郭嘉见武士们未动,叱道:“还愣着干什么?下去!”

    武士兵退出后,我对郭嘉道:“你来招待袁大人的手下,子龙定是没吃过我研究出来的豆腐呢?也一起来罢!”

    袁绍看了手下一眼,跟在我身后走去。

    来到我的寝帐,三人落座,侍卫端来三杯豆浆,说起这豆浆我就来气,豆浆倒是好弄,将黄豆泡上两三天,然后磨成浆,最后小火煮上几分钟就成了。

    让我上火的却是——糖!对了,就是这东西,简单要恨死我了,当初问旬攸有糖吗?旬攸反问道:“这糖为何物!”

    当时我的头就大了三圈,这豆浆要是没有糖,还喝个屁呀!咖啡没糖那是专门喝那股苦味,我还没听说有豆浆不放糖专门喝腥味的。当下回想了一翻,然后抱着万一的希望问旬攸道:“汉朝没有甘蔗吗?”

    这此旬攸倒没让我失望,他告诉我:“在苗疆以南曾听闻有此物,杨州应该能有!”

    他的意思就是大汉朝有甘蔗,但是北方的幽州却没有,南方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那句怎么说来的:靠山山空,靠山水涸,做人就得告自己!话虽然如此,但是我也不可能凭空变也甘蔗来,当下通过幽州的情报网打听那里有植物生吃起来特别有甜味的,不就有人回报有此植物——甜菜。

    我一听特别高兴,终于可以喝到白白的,嫩嫩的甜豆浆了。当下让旬攸派人去南方买个块地,专门种甜菜,当此菜最甜的时候采搞下来,用快马、快船运回北方。甜菜一到,已经时刻准备着的工匠们立即开工——榨汁,然后将菜汁送到一间已经烧了二天,屋内像火炉一样的房间内,然后我按再用风扇页片设计的巨型人工大风扇来给房子通风,这风扇是由三十六个人,每六人一组,每组摇一个时辰轮流启动的。

    经过四天的时间,我在汉朝又造出一种一项空前绝后的东西——绿糖(墨绿颜色的糖结晶体)!靠!我从小到大吃过白糖、红糖,就是没吃过绿糖,好像也没见过。这个……???

    绿糖产生的直拉后果就是我先前夸口的:白白的,嫩嫩的,香甜可口甜豆浆变成惨不忍赌的绿色,不过也有一点是值得庆幸的,就是豆浆多了一种清香味。

    想想当时旬攸看着“绿”豆浆时,因为拼命忍着笑,以至造成脸部严重变形的情形,以后我在将24世纪的东西搞出来之前,绝对不先告诉他我要弄的是什么?什么样子?以及功效等等。

    袁绍看着眼前的“绿”豆浆,眼睛怪怪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想里面有没有毒罢!倒是赵云这个武夫心眼少,一口而尽,紧接着眉头大皱,然后轻轻舒展开,向我道:“殿下此谓何物?如此香甜!”

    我知道他眉头大皱的原因是什么?烫到嘴了,靠!你吃东西就不会文明点?活该!不过看他如此称赞的份上,我高兴道:“此物叫豆浆!那个——乃是波丝之物!”

    袁绍见我与赵云都喝了,当下也拿起木碗喝了一小口,眼睛半闭,口味一下道:“多闻大人领幽州后,多事奇迹滛巧之事,铁甲战车名震四方,想这豆浆也会传至天下!”

    “唉!”我入下木碗道:“本来是如此,耐何袁公视我为敌,益州恰好挡我幽州南下商路,虽有海运可行,但海路难测,时有损耗,此番你我开战,不时又要损失多少钱财?”

    一提钱我的心这个痛呀!要知道我不可能从老百姓身上搜刮的,因为我也是贫下中农的成份,从富人身上搜刮更不成,因为在这古代如果没有富人的支持,那是寸步难行,如旬攸、郭嘉思想开明之辈,亦视百姓如下等之民,何况别人了?

    袁绍听我诉苦,又喝了一口豆浆赞道:“回味无穷!果直回味无穷呀!”

    靠!土豹子,这就回味无穷了?就要弄几瓶可乐出来,你不得要跳楼呀!唉!一说可乐我就想起酸奶来,可惜问遍手下诸人,皆不知道奶牛是什么?我提示说是专门产奶的牛,产奶量非常多,可以进食!结果手下俱惊,旬攸更是说此乃蛮人习性,殿下有心中原,应则脱习蛮俗,以就汉礼等等。

    我郁闷!喝牛奶就不汉人了!靠,这孔二哥的思想真他妈的要不得,怪得有中国近代史100年里都是被欺辱的历史,他奶奶的,我得天下的那天,非得把他的祖坟给刨了,免得后世受苦。那个——刨人家祖坟太缺德了,我还是组织文人,取其精华,再加上我的现代思想,写一部新书取而代之的好。

    正在出神间,郭嘉走来,取出一份“合同”递于我道:“殿下,这是我们草拟的合约,请殿下过目!”

    我接过过来一看都是繁体字,认识的不多,当下假装看看后,唉道:“若是我们通益州沿岸之商路,这些钱财倒也不放在心上!”

    “殿下之意……”

    “算了!这些事先且不提,我与袁公相见恨晚,当小聚时日,快到冬季了,你去准备一下,我好带袁公回襄平欣赏一下北国的见景!”

    看见袁绍脸刷的一下就变青了,我心中暗笑,吩咐道:“快将我研究的新式菜肴上来,袁公怕已经饿了!奉考也坐下,一起食之!”

    小鸡粉丝炖磨菇、猪肉粉条炖酸菜、鲶鱼炖茄子、凉拌青瓜……一道道地道东北地菜端了上来,其中粉丝也是我的“发明”看着袁绍食不寝味的吃着,我与郭嘉偷偷相视一笑,开怀大吃起来!

    第二日起来,郭嘉就带着一份新合约见我道:“殿下,田丰,逢纪昨天寻我,另拟一份新约,同意我们在沿海各岸建港口,税赋只收七层!”

    我一听笑道:“好极了!此事多亏赵云擒了袁绍,不然谈起来还真的是麻烦之极,对了,公孙赞的将军虎符不是我们手中吗?赐与那赵去好了!”

    郭嘉道:“此事不妥,赵云新人,虽立大功,但其军职不宜比黄将军高,可升黄将军之职,赵云升黄忠旧职,此当服众!”

    我点点头,这种御人之术还是要得,再说那赵云也不一定死心忠于我这个主子,万一那天与刘备遇上,两人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判逃也是没准的事,还是安好黄忠的心为上策。

    与袁绍签完合同,又摆了一次酒席,然后将诸人送走,搬师回北平,钱财等物我倒是不怕袁绍不送来,相反,我还希望他不要送来,这样他就是背信弃义,将来等我的实力再状大些,好有将他的益州收入襄中。

    刚回到北平,按功行赏,并将黄忠升职,赵云嘉奖,军士各行赏赐……后不久,襄平信使来见,蔡琰送来一礼盒,打开见之,只有一小型火矩,一颗蚕茧而已,旬攸见之笑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兄长这首诗多被深闺传颂,却也被唾之,此翻新胜,不若回襄平,成就了段佳话罢!”

    想想蔡琰那小丫头这几年也应该长大了,嗯!男人那有不喜欢美女的,我当然也喜欢了,不过刚到襄平时,蔡琰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小丫头,我可没有恋童僻,现在结婚也不错!

    想到这里,我对郭嘉道:“接蔡琰来北平完婚罢,不然北平还得留大将守护!”

    旬攸想一下道:“兄第还是回襄平成亲较好,这次羌人损失较重,死伤近二千人,趁此大婚,可以再募此羌人来补其不足!”

    我想了想道:“请将不如激将!走,我们去布个局!到时保证羌人纷纷来投!”

    来到羌人营区,看到伤员们一个个眼睛无神的看着我,我保持脸上的微笑,来到一个看起来岁数较小的羌人面前,此人被一箭透胸,还好他的心脏是生在右边,不然早就挂了,既然如此,他暂时也无力上战场了,休修三月半年是免不了的,我坐到他身边问道:“可曾有女人了?”

    那个鬼脸一红道:“回殿下,有一叫红云女人我甚是喜欢,耐何打不她,一气之下就来参加殿下的军队打白马将军,所以还没有过女人!”

    我奇道:“你打过她?怎么搞的?”

    小鬼不好意思道:“再过年我定然能打过她,到时定要从扎尔术手中将红云抢回来做我的女人!”

    我不解道:“你是打不过红云?还是打不过扎尔术?”

    小鬼低下头道:“两个都打不过!”

    哈哈哈……周围的羌人都大笑起来,我拍拍小鬼的头道:“没关系,过几年,你就能打过他们了!”

    小鬼抬头坚定道:“一定会的!”

    “下山以后杀了多少敌人?俘虏了多少敌兵?”

    小鬼骄傲道:“杀了十七个,俘虏了六个!”

    “这么厉害!”我不敢相信道:“那个怎么还打不过那个叫红云的女人?”

    小鬼一听红云,脸色一暗道:“杀的人用的都是殿下配给的强弩!”小鬼突然抬头道:“在殿下军中,除了黄将军,我的箭法可是最厉害的,百步以内想射敌人的眼睛,决不会射他的鼻子!”

    我点点道:“公孙赞已经死了,我也要送你们回你们住的地方了,你立下这么功劳,就赏你一个汉女,一把精钢弩,百支弩箭一起带回族里,你看可好!”

    小鬼眼睛一亮道:“真的?”

    “呵呵!”我对旬攸道:“小鬼头还不信我呢?”

    旬攸笑笑,我对小鬼道:“不仅是真的,还要派工匠为你建一所房屋,里面带火炕的那种,这样你冬天就是住在里面!”

    小鬼一听,赶紧跪下,谢恩!兽皮虽然保暖,但是在严冬,若不取火,羌人还是有许多病弱冻死,虽然羌人已经习惯如此,但毕竟伤心,住过火炕后,羌人就对火炕极感兴趣,只毕须用铁做篦,以漏火灰,所以除当初除了一些特别忠于我的人,我让人制以火抗以示常赐,火炕制法严禁外传,违者立斩。所以制火炕已经成产幽州一种特殊的高档次赏赐!

    我扶起他,看看他胸口渗出的血道:“礼就免了,伤还没好呢!”我起身对周围的羌人道:“回头会按你的功绩来决定你们的具体觉赐,但火炕屋你们每人都会有一栋的!我还会赐你们税币,你们随时可以山下用税币换盐巴的!”

    “谢谢殿下赏赐!”

    安慰好羌人,我与旬攸向回走,旬攸道:“殿下不准备赏赐死者家属吗?”

    我叹道:“公孙度曾言羌人对死之事很坦然,不似汉人,对死者耿耿于怀,至于死者家人自会有亲戚,族人负责照料,绝不会委屈,这事我们不必操心!”

    旬攸点头,继而道:“送羌人回去时,兄第别忘记再叮一句:若想住更好的房,得到更漂亮的汉女,拿更多的税币,可以再来投殿下立功!”

    “唷!刚才忘记说了,下次可千万提醒我,不要这些赏赐白赏了!”

    旬攸与我相视而笑!他的笑是善的,我的笑却是苦的,居然又让人笑话了一回,还好旬攸真的拿我当大哥看待,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第23章曹操崛起

    所谓女大十变,越变越好看,几年了,都没好好看过蔡妹妹,这次接来北平后,我发现我的视线难以离开她了!如果她不是整天缠都我,让我做七律诗与五律诗的话,我估计接她来的当天我们就进洞房了。

    我可不准备结婚让新娘坐古代的大红轿子,我让坐的铁甲战车,当然是用马拉的。对此旬攸不解道:“大哥,结婚乃喜庆之事,为何凶兵凶之险?”

    我虽然很想解释,但是却没办法解释,我怎么也不能说这个铁甲战车的模样是我按24世纪的的卡迪拉克做的罢!当下只好道:“自古神兵择主,自有灵性,可逢凶化吉,让新娘坐战车,就是此意!呃——这是什么表情?”

    旬攸苦笑道:“若是我等,这也无妨,可是兄长为了收礼金充军资,广发请柬,到时怕有人非议呀!”

    “非议?你就说我这是敬重大汉的国威,所以特别以国礼来迎嫁汉女!”

    “可是大哥也不用要求他们穿您设计的波丝“礼服”与带夫人一同出席罢?”

    “公达!”我语重心长道:“这些意见好像不是下面的,而是你的罢?”

    旬攸眼色微红道:“我承认大哥设计的衣服穿起来很精神,但这于礼不合!”

    “哎呀!我真搞不懂,一件衣服而已,你们至于吗?难道衣服一定要穿成你这样才叫衣服?再说了,这衣服不也包得严严实实的,一点肉也没露呀!怎么于礼不合了?”

    旬攸见说服不了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道:“男装倒是没问题,可是那些侍女……”

    “公达——”奶奶的,你再说我都有砍你的心了。我还是尽力解释道:“你看那些侍女穿上我设计的礼服,一个个看起来秀色可餐……呃!不是秀色可餐,是精神亦亦,对,是精神亦亦嘛!”

    “这怎么办是米神亦亦,您看那些侍女们一个个胸凸、腰束,臀挺的,这成何体统!”

    “公达!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侍女们穿的可都是波丝军装,身上的白肉一分没多露呀!记得上次我们去北平首富家看歌舞吗?那些歌伎一个个都没穿肚兜,只穿了一层纱,该看见的都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也都看见了,当时你可是说什么绕梁三日的!”

    “那不是客气话吗?我总不能说直说他那是滛糜声色,不堪一举!”

    “呵呵!放心好了,美女我见得多了,不会沉迷声色的,就此一次下不为例,城中来贺的名门大户必须按我的要求办,如果办不到的,告诉他们立即包行李,给我走人,我一律放行!”

    旬攸看看我一脸坚持,叹口气走开,我耸耸肩,将孔二哥又痛骂一顿,没事研究什么统治嘛!靠,不行,为了我的将来,我首先就要潜移默化古人的思想,曹操国贼的称号就落在我的头上了,恐怕还比上国贼的称号,我的身份可是波丝人,弄不就是侵略者的帽子就给我扣上了,这可不行!国人的自大情结是很严重的。

    其实我如此之作无非是想搞些服装生意,再赚些而已,婚礼如期举行。意料之内是幽州大户对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这些“流行前沿”除了让人惊讶一下外,销路并不好。意料之外就是袁绍居然派使者来贺,郭嘉与旬攸研究一番,不知他的目的所在,我只好派赵云领三万兵马去守在界桥,防止袁绍偷袭。

    我这边的日子还算过得好,晚上搂着美女夜夜旦伐,白天召大批的工匠,争取让祖国提前一千年实现四个现代化,现在四大发明里面,除了火药没有影子,造纸术已经出现,指南针古已有之,我所能做就是把印刷术弄出来,很简单,用木头雕反字!我晕了,想不想我堂堂一黑客在古代的做为居然只有一个印刷术?其它这种技术我也属于改良,虎符玉玺已经有印刷的影子了,只是因类纸太贵,所以没有加以应用罢了。

    我天天蹂躏那些工匠不断改进各种机械,别一方面不断收集天下的信息。

    首先就是孙坚比较狂猖,结果先挂了,刘表虽然杀了孙坚,耐何心软,不知道暂草除根的道理,结果可以想像,不过他手下的蒯良虽一文人,倒是够狠,献策欲得江东,可惜遇人不淑,刘表没同意。

    旬攸一日来报王允施下连环计,令吕布杀了董卓后,蔡邕因感董卓知遇之恩是以扶尸而哭,被王充称为佞臣,缢死于狱中。

    我听闻手指不断的敲着桌案,半响道:“王充虽恨董卓,但怎可迁怒于我岳父,实是可恨!”

    郭嘉望我道:“蔡夫人新近害喜,此消息应藏之!”

    我起身道:“父母之恩,当衔环相报,此事难瞒,公达素派人去长安将我岳父尸体索,奉孝助我写一缴文:言董卓暴逆,此贼已诛,应尽郝其党,人有情,岂可尽诛,再言,董卓旧属,若朝庭不郝,可来幽北安居中!”

    旬攸惊道:“兄长,此事不可,若此岂不同抗天子之命,形若判逆!”

    我冷笑道:“周弱诸侯起,我们与公孙赞相争,天子何处?袁绍先赚益州,后起兵伐我,天子又在何处?”

    郭嘉道:“殿下之意不若改一下,朝庭不郝之人可来投幽北,他日随殿下去波丝!”

    我无力道:“波丝!波丝!就因为我是波丝人,所得大将不过两员,所得谋士只有两位贤弟,唉!弄得我明明可拿下益州,却无法收入襄中,郁闷。”

    郭嘉笑道:“殿下新任,虽有朝廷之命,但无吏治之名,天下士子不投可谅,今天殿下创公孙,败袁绍,组北海舰队真达长江,幽北之地已兵精粮足,民富安逸,只要再有一出兵借口,当可威震天下!适时殿下还怕无可遗之将,纳计之谋士乎!”

    我想了一下,道:“那就再等罢!对了,奉孝,怎么训练好一批工匠,你就调走一批呀?”

    郭嘉笑道:“殿下,我有一至友淮南成德人,姓刘,名晔,字子阳,素喜奇计滛巧之事,闻殿下大举工匠先建海船,再御铁甲战车,闻之甚喜,特来投我,欲建投石车,其威力十足,正好可用于海船远攻之途,以被弓弩不足!因渔政司海船已有二百八十三艘,改装起来工程浩大,事以将殿下的工匠都调去了!”

    “刘晔?投石车?”我只对投石车有印象,对刘晔的印象却一点也没有。不过既是郭嘉的至友,想来也有些本事,智力值应该不会比郭嘉低多少,当下道:“可将其先封为省渔政司司长!他日引来见我,若识得,再行封赏!”

    “奉孝替子阳先谢过殿下!”

    “对了!”我突然起一件事道:“青州西北部的黄巾军又闹了起来,我想带兵去平,可是又怕袁绍来偷袭,你们二人可有良策!”

    两人相互望,都摇摇头,郭嘉道:“袁绍手下兵多将广,上次是立足未稳,又忌我军铁甲战车之威,不敢轻进,是以处处受制,今铁甲战车诸般弊处已经为人所知,不足持也!殿下右带大军离开,袁绍必会起兵一雪前耻!”

    我起身来到窗前看看外面的秋色,想了一会回头道:“奉孝与黄忠留下足可以守北平,万一势不利我,可退守山海关,持险而守,襄平必安!我与公达带赵云领一万精兵,一万特种兵去清剿黄巾军!”

    郭嘉阻道:“黄巾军虽乌合之众,但人多势力大,且又地处青州西北,离海岸太远,殿下只带两万人,万一粮道被断,后果不堪设想!望殿下三思!”

    三思!你以为我愿意打仗呀!天天在家里搂着美人睡觉多快活,可是军威不振,无名士来投,若让人以为我是苟安之人,我看再过十几年后,我能守住幽平不被人平了那才叫怪事!当下道:“青州百姓本已极苦,再受黄巾之扰,官匪之患,实是九生一生,我受大汉恩惠,当以救黎民于水火为已任,岂可因险而退!不必多言,速去草拟文发现全国各处以及申报朝延,我去寻子龙点兵,从水路进发,北平事拜托奉孝了,且记,轻易不可出战!当死守。”

    郭嘉应充,旬攸与我出来道:“兄长,奉孝对主公还多有疑虑呀!”

    “何以见得!”

    “刘晔此人,我曾闻之,名士也,奉孝不曾举荐!其心可虑?”

    “郭嘉自负才深,我们每曾议事,皆最后而言,事不轻出,实乃因我身上无霸者之气!”

    旬攸笑道:“那兄长可有霸者之心?”

    我笑呤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公达,争天下也许会死得很惨;天赐良机,不争天下,岂枉活一世!”

    旬攸诵读一遍两句诗词后赞道:“好词呀!兄长以此诗为励,定可将天下收于掌中。”

    我苦笑道:“打天下以我的经验而言,无非……我若说了,公达不许笑,当然有不足之处贤弟敬请直言!”

    “知不无言!”

    “取天下没有规律,但我认为须以四条而行:以武行先,以计辅后,先安士子,再安百姓。武者综合国力,像钱、米、兵、甲,马匹淄重……系尽归武者,我幽北这些处心积虑发殿经济,除了大将不足外,其余者皆足,此次征讨黄巾军就是再加大我们的声望,引天下士子来投!后三条公达就不需我说了罢!”

    旬攸品味一下点点头道:“兄弟定当辅大哥一争天下,纵然身死也不枉此生!”

    我看看四周,小声对旬攸道:“想死那有那么容易,天下之大,公达不可尽知,我造海船虽可捕渔,也可迁之他处,当年秦始皇派五百童男童女出东海访仙,却寻到一无人之岛,名扶桑,在上面安居乐业,若是我兄弟争天下不成,我们就带几万士兵座跑到扶桑岛去,征了他们做一方霸主,而且还可以与这陆上各方诸侯做海路生意,呵呵,此乃退路也!”

    旬攸一惊道:“那抚桑之事兄长何以得知?”

    我一愣,靠,太得意忘形了,这可让我怎么解释呀!波丝在西陲之地,就算有海也离这十万八千里,我怎么可能知道东海之外有扶桑呀!我正在想怎么圆这番话时,旬攸已经笑道:“兄长之才我望项难及,若真如此,兄长此话且勿再对他人而言,以免有人打海船主意,到时你我兄弟插翅难飞!”

    “我知道了,这也是一条退路而已,我们兄弟应当它不存在,全力进取!”

    “理当如此!”

    说露嘴的后果就是旬攸对我更加卖力,闲暇间教我学文言文语法,将来好御群臣。学文科这事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我从小就偏科,尤其在数理化走天下的现代,这学文的除了当政府公务员外,出息的实在不多。旬攸的一翻好意我也不能推辞,心中叫哭连天。

    在北海登陆后,先到北海去见孔融,孔融先也被我诈过几十老兵,还算熟,此去平乱党,当下应充,吩咐糜竺协助舒通粮道,正待起兵,突然闻朝中李傕、郭汜、张济、张济、樊稠四人引兵杀长安,暂王充与宫墙下,又命东郡太守曹操出兵讨伐青州黄巾贼,旬攸来到房中忧道:“朝中已命曹操出兵,想来是我幽州臣表未曾递上1

    “递不上就递不上罢!”我安慰道:“大不了我们可以与曹操一起攻打黄巾贼兵!”

    “兄长,此事不可!”旬攸解释道:“民越境,需有路引,兵士过境需有圣旨,否则有谋逆之疑!”

    我焦急道:“我幽北近年广积粮草,但也不能在空耗呀!要不公达派使者与曹操,我们共同御敌,事后仅以粮草回赠既可!”

    旬攸道:“曹操讨董卓而起,天下素有威名,现手下广有兵马,未必肯受我之援!”

    我骂道:“董卓到长安后,先被吕布先杀,王充又被杀,现在李傕郭汜把持朝政!命曹操平判!我们每次得到的消息都是迟过一月有余,想想真让人恼火!什么破地方,连部手机、电话都没有1

    “手机?电话?”旬攸看着我的眼睛怪怪的问道。

    第24章曹操崛起(二)

    我笑着掩饰道:“这是我们波丝一位工匠的奇起,他要造一种类似千里眼,顺风耳的机械,命机名手机!”

    旬攸听我说完笑道:“如制成此物,可谓神器亦!”

    我突然灵机一动,问旬攸道:“若是我们以孔融的名义出兵,你看可否行得通!”

    旬攸道:“殿下此次出兵,为振威名,四邻已尽知,现欲以孔融名义出兵,怕是有掩耳盗铃之赚?”

    我点点头头,大义临然道:“为求民与水火,纵然有被朝延识会也是难免的,我们去找子龙出兵!”

    “兄长,此事……”

    我截住旬攸的话道:“黄巾军其实都是些平民百姓,造反都是因为受人鼓惑,我们此次进兵只暂贼首,不杀下属,如此可平怨,事后我等带走一些钱粮,曹操与朝延若深究,我们就以圣旨无印为由,不接!”

    旬攸听罢道:“兄长若执意如此,可命北舰队泊于北海沿岸,若事不可及,兄长应先回北平为上!”

    呵呵……放心好了,我跑的肯定比谁都快!

    操领了圣旨,会合鲍信,一同兴兵,击贼于寿阳。鲍信杀入重地,为贼所害。操东追赶贼兵,直到济北,降者数万。操即用贼为前驱,兵马到处,无不降顺。不过百余日,招安到降兵三十余万、男女百余万口。操择精锐者,号为“青州兵”,其余尽令归农。操自此威名日重。

    我军从北海西进,一路小心轻进,过临淄,章丘,泰山,历城、直达济南,一路上赵云勇猛,挑敌大将,无一回合之力,黄巾军闻赵云之名皆调头就跑,一呼而散。

    到达黄河边时,我军已经征战近四个月时间,三万大军只损二千余人,我正准备小小的庆贺一下,然后择日渡河,直击黄巾贼老巢济北时,斥候突然传报:曹操已经平定济北之乱贼,招安降兵三十余万、男女百余万口!

    “什么?”我跳起来大叫道:“曹操已经攻入了济北!”

    “是殿下!”

    “混蛋!这下白忙活了!”我怒道:“都是那该死的袁绍,不肯借我乐陵、南皮之路,还有这该死的泰山挡路,缠过它耗费我军大半时间!现在可倒好,钱粮没赚到,反而虚耗四个月粮草,居然豪无建树!”

    旬攸劝道:“时事无常!大哥也不必放在心上,曹操已平济北之乱,气也无用,今无出兵借口,军不宜远征!可屯于青州,明年开春再行西进!”

    我苦笑道:“屯兵青州?现在济南城小人稀,我军当屯于何处?”

    旬攸取过地图指给我看道:“可屯于乐安小镇,此镇虽小,但殿下所带工匠甚多,离我海路又近,安扎之事不劳费心!再者此地僻远,不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注意,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要地,北若袁绍欲行不轨,我军可渡过南北夹击,直迫南皮;南可直下,退可入海,当是一宝地也!”

    我看看地图皱一下眉道:“这黄河不会决堤罢!”

    旬攸一愣,道:“这——黄河并不堤岸……”

    “啊……我对这个不太熟悉,乱说的,不好意思!”妈妈咪的,这黄河在汉朝可不是岸下河,而是好好在躺在地平下,而且水也不是黄的,而是清清澈澈的,之所以叫黄河,是因为这里是黄帝氏族发迹的地方,是名黄河。这点我在现代没有注意,到古代后,没有电视、没有报纸、也没是小说看,所以没事就找来些老人聊天,美其名日:调查民情,实则是听故事。黄河的故事也是这么听来的!

    河堤的事倒是我操心操大了!唉!以后得想个法让黄河永远躺在地面下才好。

    却说曹操大胜,捷书报到长安,朝廷加曹操为镇东将军。操在兖州,招贤纳士不提。光说我军,在安乐小镇外扎一军营,安镇官吏无不欢迎,虽然贡献一些财物,但这地方小,油水少,我也没放在眼里,只是取些幽北特产安抚。

    闲暇无事,但让子龙操兵,旬攸掌管斥候情况,以待时机,我呢?则天天也工匠们混在一起,为了提前实现祖国的四个现在代,可以说我把自己所知道一切能在汉朝实用的知识都翻出来了。

    比如:电动机,用阴阳铁(磁铁)做一磁场,然后再做线圈,在其场内旋转,可以发电。为了取得动力,当下在黄河边建一小型水坝进行试验,结果是电死了六个工匠!原因无他,没有橡胶做绝缘材料包住铁丝!——失败!

    再比如:玻璃镜子!玻璃的制取就是将水晶炼化,再冷却。前者倒是不难,让工匠们搜索铁矿时倒也找到了水晶,难的是如果要做成镜子,玻璃后面好像点有一屋东西,汉朝的东西像水头,油漆,铁,金,铜,陶瓷……除了女人的内裤,猫狗的大便我都试过了,可是没有一样能镀在玻璃上的,更别提反光成为镜子了!——还是失败。

    当然也有成功的,比如:指甲刀,剪刀,铡刀、刻刀……桌子,椅子、立式衣柜、衣架……夹克衫,凉衫,中山装,西服……这些东西除了衣服之外都十分难卖,关键是古人一点知识产权的保护都不懂,我今天研究出来的东西,明天各个大户家里的工匠就能打造出来了,最多是质量上有所差异。我身为殿下总不能为了剪刀之灰的东西去得罪人罢?————郁闷!

    这一天,旬攸突然带来一人,百旬攸的叔伯,颍川颍阴人,姓荀,名彧,字文若,荀绲之子也。我对此人没印象,不过有人总比没人好,国为对汉进的官制无心背记,当下便命旬攸命其叔件官,旬攸道:“举才不为亲,大哥应该怎么让我替为赐官1

    晕!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可是党的教育方针,这个旬攸到是实在的很,当下翻开竹简,指着一个官职道:“这个侍郎将如何?哎呀!公达,你也知道我只熟悉波丝官制,你就不要瞪眼睛了,不行的话,那就当大司马,这样可好!”

    旬攸摇摇头,对其叔苦笑一下道:“此两职皆皇帝可封之职,我叔伯擅理粮钱,就暂封他为行军司马,日后立功再加以行赏!”

    我连连点头,对旬石单道:“叔父,你可满意?”

    旬彧起身道:“殿下不可称我为叔父,叫我文若既可1

    “与我公达乃结义……”

    “殿下!”旬石单打断我道:“礼不可废也!”

    苦笑中……

    旬攸安排其叔住处,后转于我帐中唉了一口气,我苦笑道:“可是叔父对我不满?”

    旬攸看看我真言道:“世人皆习孔孟者多,我大汉也未尝不是,大哥平日不读诗书,专攻滛技!我这叔伯结交天交,有识之士皆素识,我见大哥为人才所苦,千般相请,叔伯才不辞千里而至!大哥不考其才,视我亲戚,擅自封赐,我叔伯岂是贪益之人?令回帐下甚恼之!”

    我晕,这个你能愿我吗?我出生的社会就是利益的社会,没上过小学的农民还拼命要弄张博士的学位证书呢?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弄钱!弄权!谁知道你叔伯的情操那么高?还好这种人是出生在古代,如果出生在24世纪,他的结果只有四个:要么饿死,要么气死,要么被人欺负死,要么被送进精神病院进行安乐死。

    这话不对当下道:“我的性情公达自当了解,万望替我解释,就说我虽才浅德薄,但有安民之心,虽胸中无墨,但是纳言之习,虽胸中元兵甲,但有唯才之举!”

    旬攸点点,犹豫了一下道:“大哥若得将这秀丽江山摄于掌中,还是多读些孔孟之书,方为上策!”

    “一定!一定!”

    妈呀,读书呀!现代的书我都不喜欢读,现在让我读之、乎、则、也的,我好可怜呀!

    自是曹操部下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威镇山东。乃遣泰山太守应劭,往瑯琊郡取父曹嵩。嵩自陈留避难,隐居瑯琊;当日接了书信,便与弟曹德及一家老小四十余人,带从者百

    余人,车百余辆,径望兖州而来。道经徐州,太守陶谦,字恭祖,为人温厚纯笃,向欲结纳曹操,正无其由;知操父经过,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设筵宴,款待两日。曹嵩要行,陶谦亲送出郭,特差都尉张适,将部兵五百护送。曹嵩率家小行到华、费间,时夏末秋初,大雨骤至,只得投一古寺歇宿。寺僧接入。

    嵩安顿家小,命张适将军马屯于两廊。众军衣装,都被雨打湿,同声嗟怨。张适唤手下头目于静处商议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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