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黑客 — 幻世恩仇

黑客 — 幻世恩仇第55部分阅读

    本是黄巾余党,勉强降顺陶谦,未有好处。如今曹家辎重车辆无数,你们欲得富贵不难,只就今夜三更,大家砍将入去,把曹嵩一家杀了,取了财物,同往山中落草。此计何如?”众皆应允。

    是夜风雨未息,曹嵩正坐,忽闻四壁喊声大举。曹德提剑出看,就被搠死。曹嵩忙引一妾奔入方丈后,欲越墙而走;妾肥胖不能出,嵩慌急,与妾躲于厕中,被乱军所杀。应劭死命逃脱,投袁绍去了。张适杀尽曹嵩全家,取了财物,放火烧寺,与五百人逃奔淮南去了。

    后人有诗曰:“曹操j雄世所夸,曾将吕氏杀全家。如今阖户逢人杀,天理循环报不差。”当下应劭部下有逃命的军士,报与曹操。操闻之,哭倒于地。众人救起。操切齿曰:“陶谦纵兵杀吾父,此仇不共戴天!吾今悉起大军,洗荡徐州,方雪吾恨!”遂留曹兴领军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尽杀奔徐州来。夏侯□、于禁、典韦为先锋。操令:但得城池,将城中百姓,尽行屠戮,以雪父仇。当有九江太守边让,与陶谦交厚,闻知徐州有难,自引兵五千来救。

    操闻之大怒,使夏侯□于路截杀之。时陈宫为东郡从事,亦与陶谦交厚;闻曹操起兵报仇,欲尽杀百姓,星夜前来见操。操知是为陶谦作说客,欲待不见,又灭不过旧恩,只

    得请入帐中相见。宫曰:“今闻明公以大兵临徐州,报尊父之仇,所到欲尽杀百姓,某因此特来进言。陶谦乃仁人君子,非好利忘义之辈;尊父遇害,乃张之恶,非谦罪也。且州县之民,与明公何仇?杀之不祥。望三思而行。”操怒曰:“公昔弃我而去,今有何面目复来相见?陶谦杀吾一家,誓当摘胆剜心,以雪吾恨!公虽为陶谦游说,其如吾不听何!”陈宫辞出,叹曰:“吾亦无面目见陶谦也!”遂驰马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操大军所到之处,杀戮人民,发掘坟墓……

    我听到旬攸读到此,立即跳起来道:“这个死曹操,我三万大军屯于此,他居然也不招呼一声,兵骄必败,马上去唤子龙,立即拨营起塞,我等这一天等得时间太长了。”

    旬攸道:“曹操师出无名,殿下可先发一缴文,然后挥兵,陶谦必感激无尽!”

    我军立即出发,刚走二日,已经闻人来报,孔融派使者求见,召之一见,却是一员武将,问其名,其曰:“某太史慈,东海之鄙人也。与孔融亲非骨肉,比非乡党,特以气谊相投,有分忧共患之意。今管亥暴乱,北海被围,孤穷无告,危在旦夕。闻君仁义素著,能救人危急,故特令某冒锋突围,前来求救。”

    北海太史慈,此人好像武力值很高的样子,以前玩游戏时好像有点印象,当下心生结交之意,当下道:“将军辛苦了,要不要先去洗濑一下!”

    “谢谢殿下赏赐,黄巾余贼突然袭北海,我家受孔融大恩,特突围来报,望大人速发兵马,以解北海之围!”

    我想了下道:“我军邻兵大将只有一人,若轻进,必为人所乘,将军跷勇,有万夫莫挡之敌,可愿领我五千精骑前去破贼!”

    太史慈躬身道:“安不当所负!”

    旬日不动,北海传来捷报,太史慈领军回来,未进城,直扑黄巾军大营,枪挑管亥,余贼皆散。我扶起使者道:“那太史慈呢?”

    使者道:“太史慈将军已经将殿下兵马交于孔太守,并传言殿下:其已侍荆州刘表,不便为殿下效力,感殿下知遇之恩,容当后报!”

    第25章徐州之战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呀!”我抑天长叹,心中暗道可能自己真的不适合在古代生存,他奶奶的!

    “大哥莫要恢心,我们先去北海,再议徐州之事,曹操现在威名正著,若败此人,天下士子必投大哥麾下!”

    “你不用安慰了我,那曹操手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子龙再勇,也也是寡难敌众!吕布如斯,我不能让子龙有任何闪失!”

    赵云闻道:“殿下厚爱,此去我必取曹操首级献于殿下!”

    我笑笑道:“子龙果然跷勇!好了,我们赶紧向北海进发,万一徐州被打下来,我们又白忙活了!”

    到了北海,孔融出城相迎,设酒款待,席间论起一曹操之事道:“陶恭祖乃仁人君子,不意受此无辜之冤!”

    我给旬攸使个眼色,旬攸道:“怕事非如此!”

    “原闻高见!”

    旬攸道:“曹操势大,野心亦大,此次借父丧之名伐徐州,怕是醉翁之意不是酒呀!”

    孔融惊得起身道:“先生怎可妄语?”

    “唉!”我高声叹一口气道:“袁绍轻取益州,逼走韩馥,朝中可有异议,我与公孙赞一战朝中不仅不罚,反而赐我统领幽州,此举我虽暗兴,但却也对天朝失望之及!”

    孔融听罢,脸色一变,半响道:“可惜我等皆无力清臣侧,以振朝纲!”

    我闻着空气中的酒气,难过了动了下身子,然后向孔融道:“我蒙大汉恩重,不敢有他,维纲纪尔,曹操势虽重,但目光法纪,我当一战,大人只需供我些粮草足亦!”

    孔融未应,反而道:“闻公孙赞死后,其家里曾执车阻殿下之路,殿下命人避之,何也?”

    我笑道:“赞乃我义兄,虽行事犯律,但罪不至死,更不涉及家小。再者,让一让路又何妨?让之我仍为波丝附马,幽州剌史,难不成为了早行一刻,杀人于街头不成!”

    孔融赞许到道:“礼数不可废,适才殿下还言维护纲纪,此时怎又对违礼这事如此纵容?”

    “哼——礼为仁所设,若无仁道,要礼何用!”奶奶的,果然孔子的后人,满口的三教九流,啊——我呸!定为下九流的戏子在24世纪比总统还风光呢?礼数?哼!我起身道:“军情如火情,在下先行告辞,再待破了曹操后,有暇再与公一叙!”

    孔融拦道:“燕赵多壮士,此言不虚也,殿下有赵相蔺相茹之风,我朝幸亦!”

    这老头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投靠我罢?想投靠我得有些本事的,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收的。

    孔融请我坐下道:“吾闻刘玄德乃当世英雄,昔日曾与殿下有隙,殿下仁厚,当不必怪,吾观殿下将者一人亦!欲救陶恭祖,可请三人来前助阵,定破曹操!”

    请他们三人来?这个刘备好像也不是什么忠心的人物,好像在不少人下面都呆过,但是都没呆长,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有奶便是娘的主,还是不要请他了,但看孔融的架势好像非请三人不可,莫非……孔融吃了三人的回扣,来当和事佬的?

    孔融见我不语,当下道:“莫非殿下不喜?”

    “那里……怎么会!”奶奶的,这个冤大头当定了,为发名声我只好道:“非也,平原据此非一日路程,大人可派人使之,我先带军行进,在徐州汇合,以击曹操!”

    闻得三万大军赶至,曹操大怒,亲领乐进,夏侯渊,曹洪,曹仁四员大将于与营前搦战。

    “什么?乐进!夏侯渊!曹洪!曹仁!”我惊得起身,想想这些人的名字我还是有引起印象的,武力值都不是很低的样子,不过比赵云好像低了很多,呵呵!让赵云去单挑,应该没大问题,当下命赵云点起三千而郎出战。

    曹操指着我道:“汝一蛮人,好奇迹滛巧之事,窜得幽州也罢,却为何管我家事!”

    我靠!你奶奶的,以前在洛阳的时候看你还算一个君子,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张嘴就骂,我怕你不成!当下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若去寻真凶,我自当相助,现借丧气来谋徐,乱我朝纲,当诛之!子龙出战!”

    赵云跨白马而出,横枪道:“曹操出来受死!”

    曹操冲出一人,却是乐进,二人相搏数合,乐进不敌,打马而逃,赵云追上一枪剌其后心,突然尖啸,忙俯身躲过一暗箭,适时曹洪,曹仁兄弟赶至,会同乐进,三人齐出与赵云撕杀起来,赵云浑然不惧,杀得三人节节后退,夏侯渊见状也比纵马上前,四人合战赵云。

    适时只见天昏地暗,飞沙走时,场中杀气四溢,战马惊退,胆小者屎尿失禁,胆破而死亡。

    曹操见手下四员大将力战三十回合不能取赵云,立即挥兵杀至。旬攸见状立即鸣金叫兵,曹兵冲至营前被强弩射杀大半,操见事不可为,暂且退去。

    旬攸擦了一下额上的汗对我道:“子龙之勇不下吕布亦,此战定闻名天下,大哥果有识人之才……咦!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来人!快叫侍医过来。”

    “大哥,你无恙否?”

    我看看旬攸,突然想起那动人心迫的一幕,腾的叫起来叫道:“快,呜金收兵,子龙不容有失!公达,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下令呀!”

    “谢殿下关心,子龙无恙!”

    我寻声望去,赵龙脸露笑意,盔甲整齐的站在一边,感激的看着我,我赶紧上去拉着赵云的手,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心里怎么也搞不明白这家伙的武功是谁教的?居然这么厉害!我要是与赵云结拜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传我武功,如果肯耗废他自身功力,帮我打通任、督二脉的话……

    “兄长,您先擦擦嘴,等身体好些再议!”

    “擦嘴!嗖——擦什么嘴?嗖——”奇怪,我的嘴角有什么东西总在往下流呢?不会是口水罢!

    惨了,赵云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不会以为我是xx罢!

    第25章徐州之战(二)

    我军营依山傍水而建,曹军初战未得寸功,当下不敢小视我等,分兵拒守,不敢攻城,一时间倒也无事,旬攸数次柬言献计,欲劫营偷塞,我只是不理,原因就是,劫营非得出动赵云不可,赵云一去,我身边没有能人,万一曹操杀将不过来,虽然营中有五百辆铁甲战车,但是没有大将保护,我的小命怕还是难保!

    十多日后,青州田楷亦领兵而至,在我军营旁扎下大营,曹操派曹仁搦战,被我斥候得知,我派赵云领三千精骑,半种袭击,曹仁不敌,大败而逃,曹操数日不敢出战!

    且说那孔融一肚仁义道德,见我扎下营后,只守击,认为我坐视徐州顷灭,一边亲自点兵来援,一边派信使去请平原刘备来助。

    旬攸道:“大哥,若不再设计击败曹操,我军此次怕又是白忙一场!”

    我叹道:“我早已有破曹之法,只是此值炎夏,风轻云淡,有力使不出呀!须得劲风方可大胜!”

    “大哥可是要放火?此计怕是不妥!”

    “放火?”我愣了一下,心道放火是诸葛亮的看家本领,却不是我的,当下道:“再等些时日,加派斥候去探刘备动静,若然不及,只好提前动手!”

    三万大军,粮草消耗甚巨,幽北足在支撑,但我怕粮道被断,当下命令开展斥候大战!斥候如使臣,寻常双法相寻,很少知会,乃常理,我军斥候按我的命令都是眼尖,耳明,腿快,善骑射,每月可领粮响。(汉朝是征兵制,士兵并不粮响!)

    斥候的除了打探消息外,我又加入了同志创立的“游戏战”,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聚我散,敌散我聚,旬攸、郭嘉二人初闻此兵法,大为惊叹,皆曰:孙子兵法亦不外如此!

    呵呵……我当然不会将此功劳归给毛叔叔,而堂而皇之的安在自己身上,郭嘉称之谓:“金氏战法!”

    第一日出击,射杀曹军流星探马四十七人,曹操大怒,二日派出十骑一队探马,我军斥候立即改为二十人组,专猎对方探马,此日斩敌六队全歼六十人,我军损失一队十七人,原因是撞到对方的一支百骑马队。

    数日暗战下来,曹操流星探马被压制在营边五里以后,因为随时可以受军营内的敌分救援,我方斥候已经无法再进一步控制局面了,但是这一结果已经让我很满意了,当然曹操定然是非常不满的。

    斥候战中敌我损失比例是:十比四。

    正当我准备再攻击曹操粮道时,旬攸接来到密报,刘备令本部五千本部人马正急驰徐州!估计三日后到。

    “哎呀!”我无力道:“老天爷真是不助我,前几天还有一点点风,此时却一点也没有了,当真天不助我!”

    旬攸道:“大哥,既不是火攻,为偏要风助!”

    我无力的头的摇摇头道:“你我兄弟,不是我藏私不告诉你,实是说出来怕你笑话,还是等其功成,再与你说!”

    旬攸道:“兄长说话,我怎么取笑兄长?”

    “哼!”我白了旬攸一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日第一次请您甜豆浆,见之不是我先前所说的白色,而是绿色,当时就在肚子里笑翻了天!当时忍得很辛苦罢?”

    旬攸脸微红道:“我当时是见之色泽草绿,哈哈……大哥,当时弊得真是好辛苦,不过当时我笑的不是豆浆的颜色,而是大哥发现豆浆是绿的表情太过怪异,是以……哈哈哈……”

    我摇摇头走到帐门口道:“笑罢,好好笑罢!对了,公达,上次你夫妇遣人来取的绿糖快用完了罢!唉,这家里的存货也已不多!”

    “呃!大哥,你怎么可以用此事挟持与我?不若先借予一些,今秋炼糖后,我回倍奉还!”

    看着旬攸着急的模样,我当下暗爽,心中倒是佩服旬攸,怕老婆怕得隔三差五就跑到我家或郭嘉家里借住,倒不是他老婆暴力,相反,是他老婆太守妇道了,既使在家中,旬攸做任何事,若有一丝不合礼法,他老婆也会当众斥责,弄得旬攸很没面子。

    “大哥,你若不充,回北平后,我当陪贱内回家省亲!”

    旬攸话落,天色突然大变,一时间飞沙走石,我高兴得在回头却发现旬攸脸色惨变,嘴里喃喃道:“谐神莫怪,我一时失言,当全力辅大哥成霸业……”

    “好了,起风而已,你们古人真够迷信的!”

    旬攸一惊问道:“古人?”

    “呃!这个……这个是我们波丝人对汉人的称法,不必见怀,快去叫子龙,点齐一万步兵,并配上眼镜,口罩,此翻我要大破曹兵!”

    旬攸闻之一愣!口罩简单,取粗口细布若干,叠七成,五寸大小,四角有细绳,可系于颈后,脑后,实无大用。眼镜是一寻铁工匠偶在一山洞发现的,砸下几块回来献于我,一见大喜,奶奶的,这不是水晶吗!当下令工匠以铁炉炼化,取涂平铺,制成玻璃。

    本来是想制成凹镜片来治我的近视眼的,结果汉代的工艺虽然可以制出来,但是做了上百片,都不符合我的度数,一戴上眼睛就痛,可能24世纪的眼睛片不是简单用玻璃制的,当下只好放充。

    欲制成镜子,也找不到反光物,只得做罢,不过此东西丢了太可惜,当下命人做成平镜片,制木架,用牛皮制罩,做成了潜水镜!黄忠见之曾言:“山川之水,若非雨至,皆清澈见底,此镜无用!”

    黄忠一说我才想起来,汉朝空气新鲜,河水清澈,在水中睁眼,河中景色可一望无余,根本不须此物,当然海中倒时可以用的,于是北海舰队又多了一项训练:戴此镜下海!此令一下,旬攸,郭嘉俱摇头。黄忠倒实在,言道:“长江水师,有潜水凿敌船之法,海中浪高,水流不定,此法无用亦!”

    靠!我靠!我靠!靠!靠!

    此次军中所眼镜,俱为这种潜水镜。

    有了眼镜,虽然风沙大,但是不影响视线,此物我带在军中旬攸曾不以为意,此时闻说,稍想既明道:“兄长之才,愚弟不可及也!”当下转身去点军。

    军队整装完毕,我告诉赵云,此风沙太大,马匹难以睁眼,可留在营中做为做援,当然赵云也没留在营中,我虽然怕没有保护我,但是我更怕老家被人揣了,那就更惨了。就我那三脚猫儿的功夫,人家怎么玩,我就得怎么死!

    一万人马一律穿上现代散打服(腿口、袖口系紧那种)其中二千特经过我暗中特训的近卫一人抗着一袋东西混于部队当下,帮旬攸固定好眼睛,戴好口罩,率大队向曹营摸去。

    风太大,军卒虽然眼睛鼻子都护住了,但是耳朵是没办法的,还好我早就料到了这一天,将不少军令都转化为手势与旗语教了给部下,其中最类经典的就是足球比赛中的暂停动作代表“立正”。

    此时风向东南,我编到曹军东门前,前排三千兵卒手持一个多高的软木大盾,组成六个方队,分成两列,我大手一挥,令兵擂鼓,盾排前三个方队急忙向前冲去,口中高叫:“曹操放箭!”

    鼓声一响,曹操的守望兵就立即发现我们我们,当下鸣金叫喊:“金兵劫营来了!”

    “弓弩手放箭,快——”

    也不是那个喊了一嗓子,如雨的箭矢撤向了三个盾排方队,前方一放箭,这三个方队人员立即蹲下,减少暴露面积,同时大盾上端后倾,以便更好的抵挡箭矢。

    我一见前峰盾排上插满了,当下偷笑,如果曹操还有命下东吴的话,不知道诸葛亮的草船借箭还管不管用了?

    向传令兵做了手势,鼓点一变,前三个方队兵卒一边惨叫,一边退下,由后三个方队迎上,接着受箭。

    旬攸突然附在我耳边大叫道:“大哥,快点施你的取胜之计罢!天有不测风云,万一风突然停了,曹操见送我这么多的箭矢,定然气极,到时拼起命来,我军损失会很惨的!”

    我要想说话,突然耳中静了下来,我四下一看,心中叫苦,旬攸这乌鸦嘴,没事说什么风停不停的?这下可倒好,风真的停了,原来我预计就算风停了,但是还应该会有微风的,我连看好几颗树,发现树枝都没动……

    旬攸毕竟生于乱世,监危不乱,当下命令道:“结果圆阵,徐徐后退!”

    军鼓立即将鼓声压低,一阵轻敲,一万大军迅速排成一个圆型守型。

    曹军看着营前金军居然大白天蒙着面,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大了四五圈,身子一转道,阳光一照,亮晶晶,有军悄声猜疑起来!

    “这些是什么人?眼睛怎么长成这样?”

    “不知道,可是能金岳请来的波丝军队!”

    “不会罢!如果有如此怪人,怎么不曾听闻?”

    …………

    曹操听着手下的议论,眉头紧锁,公孙赞三万大军败于二万老兵之事,已经为天下所知,除了公孙赞大意之外,铁甲战车的威力也是主因,这金岳统领幽北后,少事军事,多事农桑,每日与工匠们在一起,不知道造出多少的怪东西来,还是小心为上。想至此,当下传令:没有命令不可妄动。

    看着圆阵已经成,旬攸道悄声道:“大哥您先带亲兵后移,曹操颖,必不敢追,行至五里,便分兵伏于路边,多置弓弩,等我带队退此,当一起杀出,追兵可破!”

    我轻轻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轻轻点点头!一挥手,帅旗慢慢移动,三千中军护着我缓缓退出圆阵向我方撤去。

    路上看看老天爷的确再没有起风的意思,当下有些后悔!早知道不玩这么大了,至少把铁角战车模式带出百辆来充充场面!

    如果现在曹操派骑兵冲阵,再派重兵士强行突击我军,估计我与旬攸只有拼命向回跑的份了,55555……好像跑也是很难,我们一匹马都没带来。拉车用的是蒙上眼睛的驴,这东西蒙上眼睛后还可以赶路,不像马怕得不得了,眼睛一被蒙上就一步不动。

    驴车走的不快,我一边故作镇静,一边不断偷偷踢着驴屁股希望他跑快一点。

    行约马里,示意部队停下,拉住公孙兄弟二人的手道:“此驴车非我不能驶,我引一千人速回大营,派子龙引铁骑来接应,你两人速伏于路边,一会阻止伏兵,救援公达,切不可有失!”

    公孙兄弟一齐躬身道:“定不付殿下之命!”

    我想了想,对一员牙将道:“一会我独自回营,你带人打我帅旗慢慢走,此曹操来追!”

    那员牙将应是,公孙康道:“此事不可,殿下孤身而行,若遇意外,我等将至莫死!”

    我一挥手,大义临然道:“将士皆战,我不能留下与之共苦,已经然不是,此再拒风险,岂不让将士寒心。不必多言,你们三人立即行动,万一曹操势大,只须坚持到子龙前来既可!”

    三人不敢多言,受命而去。

    行出三里,突然后面杀声大做,我一挥飞,那员牙将领一千近卫与我拉开距离,我驾车又将前行一阵,回头看一眼,已经瞧不见兵士,当下跃身跳上驴背,将牵强尽数砍断,然后左手抱紧驴脖子,右手持剑用力在驴背上死命一拍。驴子负痛拼命向前跑去。

    我的马术还凑和,但这驴术却从未用过,与骑马洁然不同,身子被抛上抛下的,住上时还好,只须紧紧抱着驴脖子不放手既可,抛下时却是痛苦万分,身体结构中,凸出来的

    唉!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将亲兵支开,不然让下人看到我这副样子,我这个殿下亲民勤政的形象就会毁了!

    突然前言有人高叫道:“殿下莫慌,赵云来也!”

    我一听赵云来了,当下高兴的抬头,不想双手松动,驴正好越起,我嗖的一声飞了起来……啊!蓝天,白云,我来了!天呀——那——那不是农民的化粪池罢?

    不要呀!我的形象。

    第25章徐州之战(三)

    此次由我第一次亲自带队出去主持的战斗,以我军死伤一千多兵卒为结束,如果不是赵云见风一停,立即点军赶来的话,如果不是旬攸计谋得当,先设伏兵……那后果:估计我倒是不会挂掉,但一万大军能回来二三千就不错了,最重要是我的秘密武器会被发现,下次用就不灵了。

    “大哥,死伤兵士需要您出面扶恤一下才好!”

    “你替我去好了!”

    “大哥,田楷派人来议事!”

    “你决定好了!”

    “大哥……”

    “旬公达,我在用香料泡浴,没有空!你是不是非得看一下我的糗样你才满意呀!”

    我在浴盆里泡了整整三天,才感觉好点,适时闻孔融与刘备三兄弟赶到,因我势大,特来营中议事。刘备不担公孙赞事,直接道:“曹操困徐州日久,城中无粮,难以久持,;备与关、张二兄弟率本部杀奔曹营,径投徐州去见陶使君商议!”

    孔融与田楷皆喜,我心中暗叹一声,心这些怕是要给他人做嫁衣裳了,好好的一次扬名立万的机会,因为老天不给面子,白白便宜了刘备。当下只好应充!

    是日,孔融、田楷各起五千兵马押住左翼,我军一万押住右翼,成掎角之势!刘、关、张三人引本部人马杀入曹兵寨边。正行之间,寨内一声鼓响,马军步军,如潮似浪,拥将出来。当头一员大将,乃是于禁,勒马大叫:“何处狂徒!往那里去!”张飞见了,更不打话,直取于禁。两马相交,战到数合,玄德掣双股剑、关云常执大片刀,两人麾兵大进,于禁败走。张飞当前追杀,直到徐州城下。

    见刘备入城,我方军马退回本营,曹兵未敢追之,气得我在心里大骂,却也不敢轻战!

    是夜,曹操突然退兵,陶谦来接众人入城相酬,相询之下才知道是刘备写了个什么东东,曹操看后,下令退兵,众人皆夸刘备仁义,纸书退曹兵,饮宴既毕,谦延玄德于上座,拱手对众曰:“老夫年迈,二子不才,不堪国家重任。刘公乃帝室之青,德广才高,可领徐州。老夫情愿乞闲养病。”

    玄德曰:“孔文举令备来救徐州,为义也。今无端据而有之,天下将以备为无义人矣。”

    糜竺曰:“今汉室陵迟,海宇颠覆,树功立业,正在此时。徐州殷富,户口百万,刘使君领此,不可辞也。”

    玄德曰:“此事决不敢应命。”

    陈登曰:“陶府君多病,不能视事,明公勿辞。”玄德曰:“袁公路四世三公,海内所归,近在寿春,何不以州让之?”

    孔融曰:“袁公路冢中枯骨,何足挂齿!今日之事,天与不取,悔不可追。”

    玄德坚执不肯。

    陶谦泣下曰:“君若舍我而去,我死不瞑目矣!”

    云长曰:“既承陶公相让,兄且权领州事。”

    张飞曰:“又不是我强要他的州郡;他好意相让,何必苦苦推辞!”

    玄德曰:“汝等欲陷我于不义耶?”陶谦推让再三,玄德只是不受。

    陶谦曰:“如玄德必不肯从,此间近邑,名曰小沛,足可屯军,请玄德暂驻军此邑,以保徐州。何如?”

    众(不包括我)皆劝玄德留小沛,玄德从之。

    你奶奶的,我带三万大军赶来,在城外与曹操“激战”月余,你怎么不将徐州让给我呀?这陶谦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临走时竟然还说徐州被围粮草不济!只给了一盒珠作为报酬,靠!我是那种贪财之人吗?

    回程路上,斥候来报,曹操退兵乃是陈宫献计张邈,张邈逐派吕布袭破兖州,如今兖州皆被吕布所得,曹操后路被断,是以连夜赶回。

    我皱了一下眉对旬攸道:“曹操如今已如丧家之犬,我等应趁势追击,让其永远翻身之日!”

    旬攸道:“此事不可,曹兵与我对峙月余,双方争战无功,必定遗使者与袁绍,趁我大军在外以袭幽北,过些时日,怕就有战报传来!”

    我骂道:“这袁绍怎么老跟我过去?”

    旬攸笑道:“殿下制铁甲战车,不惧火矢,上有硬弩,内可藏甲士,守成无敌亦!袁绍虽不才,但野心亦大,有我如此强横之兵歇于背后,如芒刺在背,不除不快亦!”

    “哼!既然如此,我军当先破益州袁绍,再择机南下!”

    旬攸道:“我军幽北如今钱粮丰足,藏重兵十万,殿下特殊兵三万,工匠后勤二十万,当足以一战!只是——可用之人太少亦!若攻益州,怕无人守成,被分而破之!”

    我一听就旬攸打顿,顿时气馁道:“哎!差点忘记这档事了,如果有人的话,当初怎么会将袁绍放之回去!”

    想了想,我对旬攸道:“公达与奉孝皆名士,怎不荐几人来共事!”

    旬攸微笑道:“怎么会不荐,斥候每出,皆携我二人书信,耐何幽北寒苦,太祖起兵于关中,光武帝据河内,固因其险,也因为钱粮无缺!此两者,幽北皆不可及也!是以士子皆不看到大哥,也是常理!”

    郁闷!想了想,我突然道:“命令队伍加快行军,回北平休整,刻日攻打益州,到时我地广粮足,纵有被袭危险,但也可以引人来投,被其不足!”

    旬攸赞道:“先前不取益州实乃兵弱将寡,如令将多一倍,兵亦强亦,只要奇谋出击,益州应可握在其手。”

    哼!将多一倍?这旬攸倒是会安慰人呀!由一人变成两人倒是多了一倍,可是这倍的效果可不是很大的。

    至北海,与孔融分手,临行,北海富户乍融亲自送至海边,上海后,旬攸道:“此人身上多丝绸,手下懒慢无教,当是小人亦,殿下日后定要小心。”

    我点点头。这个相人之术我是不行的,当年弄个伊始就已经弄得头大了,如果没有死胖子帮忙,后果还真说不上会怎么样呢?

    船正欲行,突然斥候来报:袁绍引十万大军攻北平,已经被郭嘉用计击溃,若我之未上海船,当带兵北上,南北夹击,可得益州。

    我望向旬攸,旬攸道:“此乃天赐良机,当取兵北上!”

    第26章冬之战歌

    我心忠有些害怕,但又有些兴奋,想了想还是害怕的头占了上风,当下指着山岸上的野果道:“此已入秋,农事正忙,若应战,损粮劳民,天必怒也,不亦战之,速令郭嘉适可而止,不要折损了实力!”

    旬攸望我欲言,但终未得言,转身传命而去。

    从海路回到的北平海岸,郭嘉亲自来接,见我面,面现怜惜之色,但什么也没说!

    我拉郭嘉一起上了我的马车,指着窗外的景色道:“北方不同于南方,粮食一年只收一季,老百姓的思想都很单纯的,他们没有士子的忠君想法,在他们心中,田地里多产一点粮食,扣掉税赋后,他们能多留一点以填温饱才是重要的,谁当皇帝并不重要,重要的他们能吃饱!此次出秋季出战,既得益州,但两粮均不盛产,我当如何?税照收,则民怨不已,奉孝难道想黄巾贼兵在我幽州大行其道吗?”

    呼!害怕都能让我说出这么好的理由,佩服死自己了,只是郭嘉认不认可还未知。

    郭嘉整容道:“殿下体恤百姓,实乃万民之福,但为君者,应恩危险并重,两相其害取其轻!”

    靠!居然不认同我的理由,好罢,我的现代化军队已经建设完毕,也该在古代露露脸了,当下笑道:“我军不趁势追击,而隆冬又是用兵大忌,袁绍手术纵谋士如云,亦不会想我军出征。嗯——你立即去襄平,将所有的我研制特种器材全部运来,天一上冻,我们点齐十万大军挥兵西北,杀袁绍个措手不及!”

    郭嘉一惊道:“殿下所做器械虽巧夺天宫,但冬季出兵……”说到此郭嘉停下不说,眼睛里却闪着一丝兴奋。

    奶奶的,古代人怎么一听打仗眼睛里都冒险绿光,黄忠如是,这郭嘉一个文人怎么也这样!靠,打归打,让我把小命陪里面我可是不干的。

    “无妨!雪犁车你也见过,此车在雪上行走如飞,当不惧行军运粮,我们在南方广收棉花三年余,所制棉衣三十余万,皆入仓中,还未大用,此衣比兽衣要保暧,士兵不会挨冻,还有各种攻城器,你也见过,皆犀利巧妙,此次进兵,若善而御之,袁绍那是对手!”

    郭嘉突然道:“殿下,上次我提刘晔此人,殿下还有印象乎?”见我点头(其实已经忘记了),郭嘉继续道:“刘晔此人现任工部司监察,他对殿下各种巧械十分惊奇,此次请我代为求见!”

    我皱下眉道:“我等所做奇器,世人皆见可吗?”

    郭嘉愣一下,回道:“殿下曾拟保密法,自人人遵守,刘晔其人我甚熟知,当不会是其它人细作!属下以性命担保!”

    我点点头道:“非我不信奉孝,而是这些东西虽然奇巧,但细细品之,都有其弱点,手巧之工匠,数日可思破解之法。子日:出奇制胜。若是被事先洞悉,我军必败无疑!”

    郭嘉道:“属下紧记,此次回襄平当再责成公孙度,加强防卫之事!”

    我点点头,唤旬攸上车,三人商议冬季出兵俱体事宜,数日后,郭嘉分道襄平,我与旬攸进入北平城,召来黄忠、赵云,将路上商议出兵事项一一说出,尤其是特种装备的应用,襄平已经三万受训之兵,但北平十万兵卒还未训过,秋收过后,立即集结,突击训练。再者回派斥候,全面封杀益州方面的细作,以求保密。

    与袁绍的第三次战斗在十一月初终于打响。

    北平留旬攸叔侄把守,我带郭嘉、黄忠、赵云领步兵五万,骑兵二万,特种兵三万,各种物资近二万辆车直击袁绍。

    此次出兵虽然我手下人才还是缺缺,但是提拔的官吏已经可以胜任本岗位,正所谓进取不足,但守城有余,所以人才的问题不用太担心,而武将的问题倒是一直让我头痛不已。

    此战名为闪电战,希特勒的著名战术。

    坦克是能造出来,先不说火力系统,发动机就搞不定,马车的速度在冬天是太慢了,不过将轮子换成常滑板的话,那就另当别论!旬攸命此车为“铁滑车”。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铁滑车”就想起兵飞传来,但具体什么事却想不起来。

    益州皆平原,路况坡度较小,正好适合铁滑车行进,十日内跨行千里,真抵幽、益两州边界重城范阳。此值冬秀,原守城大将颜良回信都过年,不在城中,在斥作内应之下,半日就拿下范阳,大军休整一日,继续前进,沿途县郡皆闻风而降,少数袁绍亲信不肯降着,皆弃城而逃,十六日后,还有十二天近年时,我军八万人出现益州主城信都城下。

    一边视察各部营塞安全,一边对郭嘉道:“若十日内拿下信都,我后路可还有被断危险!”

    “如此无忧亦!”郭嘉早已经知道我这个人出兵最怕被断粮道,当下解释道:“袁绍据韩馥益州,其虽名义召著,但本人优柔寡断,所施德政无多,益州旧吏纷纷暗示与殿下,可见其不得人心,若取袁绍,再加殿下近日之盛名,益州各处定然人心归附!”

    我笑道:“我那有什么威名可言,自从跟我以来,奉考所写书信千余封,除一刘晔赶来外,余者皆避之,如此还有什么威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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