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帮你却无能为力,还说些口是心非的话让你伤感。后来听说你要和易兰卿大婚,我更是病的卧床不起,我恨天意弄人,我恨新郎官为何不能是我!我恨……我根本就没机会。”说完,他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大-腿面上。
恒蔷一直静静的聆听着,从起初觉得他幼稚,再到心中有所触动,又到慢慢感动,直到现在转过头默默的注视着他,心中有一处地方悄悄的塌陷了。
“记得寒松渊曾告诫我游戏感情将来必将被感情游戏,如今看来,那话果然不差。我从一开始轻薄你时就注定了这场感情被当做一场游戏,我越陷越深,你却当我是个小丑。”他伤感的站了起来,再次深情的注视着恒蔷的小脸,“祝你新婚幸福,后天你一定是全大梁最美的新娘!我走了……”他垂下眸慢慢转身,颓废的朝外走去。
恒蔷望着他渐渐远离的悲伤背影,心中好似有坚冰融化的咔咔声,眼看他就要抬脚迈进外室了,她忍不住对他呼喊起来,“钱多多!”
“嗯?”他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身。他以为他幻听了。
“我就是在叫你呢!你说你是来求我什么事的?”恒蔷提高了嗓音。
瞬间,钱竹默空洞的眼瞳闪出了点点光彩,随着星眸的睁大那光彩越来越多,最后竟熠熠生辉。他双唇颤抖着转过身来,“我……求你今夜就娶了我。”
“你回来,我问你一个问题,若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你。”恒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好!”钱竹默激动的点头,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接着快步走回到床边,眼神灼灼的看着恒蔷。
“今夜娶你该不是指圆房吧?”
钱竹默抿嘴笑了,“不是,你身怀有孕,我才没那样想过。只因今生都不能正式嫁给你。明日又要与你分别,我想今夜就向你许下永久的誓言,你心里明白我已嫁了你就行。”
闻言,恒蔷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心中泛出一丝伤感。
“怎么了?你怎么不高兴?这个回答你不满意吗?”钱竹默有些担心的问道。
恒蔷忙收起伤感。勉强的扬起嘴角,“满意。”
“为何不高兴的样子?你不可以为了同情我而答应娶我。”钱竹默很认真的说道。
恒蔷咬着唇,幽幽叹息一声,“哎……我不高兴是因为孩子没了。”
“什么?怎么回事?”钱竹默蹙着眉很是吃惊。
“你别问了,怪我自己太好动了。”恒蔷垂眸说道。
钱竹默见她那自责的样子,不愿再触碰她的伤痛,忙岔开话题。“好,说点别的。那我求你的事你到底答不答应?”
恒蔷抬眸注视着他的脸,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少有的美男子,更兼有厚实的家底,而自身也颇有些才华,若不嫁给她。说不定还能做个大户小姐的正夫,抑或是遇到有情人一生只爱他一个都是有可能的。可若是跟了她,首先正夫就没他的份,说不定一生都没名没分,就算她胆大等母皇父王都西去了再给他一个名分。却不知要等几十年,对他也太残忍了点。于是,她弱弱的说:“我答应你,但是你也答应我,若是实在觉得辛苦,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毕竟我们都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钱竹默沉下了脸,“你始终都不信我是吗?你愿把你对我说的话给易兰卿说一遍吗?”
“你……”恒蔷剜他一眼,“我是不忍心委屈你这样的好男子!”
钱竹默有些小幸福的笑了,“若觉得我还算好男子还能配的上你,就答应我的请求。”
恒蔷嘴角挂着羞涩的笑意,朝他点了点头。
“哈哈……我终于可以做你的新郎啦!”钱竹默笑得连皓齿都露了出来,说着就跪在床下,“娘子大人在上,从今后我钱竹默就是你的人了,我会死心塌地的爱你一生一世,直到天荒地老!若我违背誓言,让我即可灰飞烟灭灭,永世不得超生!若我……”
“停!”恒蔷郁闷的朝天翻了个白眼,“你说的哪是什么温馨感人的婚誓啊!分明就土匪在赌咒好不好!”
“呃……那娘子大人认为我该怎么说?”钱竹默尴尬的望着恒蔷。
我们应该穿着喜服,在花前月下彼此许下爱的誓言,然后喝下交杯酒,最后相拥着坐在屋顶一起赏月。
闻言,钱竹默痴痴的望着恒蔷,星眸满是欢乐的神采,“好啊,可是我没有喜服啊!”
“我们一人穿一件红色的衣服就好啦!我还要你为我绾发!”恒蔷跳下床扶起了钱竹默。
“好啊!我甘之如饴!”钱竹默站起来宠溺的将手抚向了恒蔷的秀发。
“嗯,我这就叫人去准备!”恒蔷抬头对他甜美一笑,直让他心中的小鹿咚咚乱跳。
一百七十一章浪漫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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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补一更,8月份保底每日一更,不定时爆发,没更的第二天补上。
宫女们按恒蔷的吩咐,找来了一套红色的男装,又端来热水为他二人洗漱了一番,之后全退了出去。
钱竹默拉着恒蔷来到梳妆台旁,待她稳稳坐好后,他抽掉了她发间的玉簪,黑瀑般顺滑的青丝垂落到后背,镜中人儿顿显柔媚。
“你的头发长得还是很快的,上回才到肩头,这次已经到背心了,再长一年又是及腰的长发了,以后千万要记得,和别人怎么生气都不要伤害自己。”钱竹默将恒蔷的长发捧在手心拿桃木梳细致的梳理着。
恒蔷清亮的眸光慢慢变暗,想起了那天跟梅傲寒赌气一刀削了自己长发的情景,心中不禁一片感伤,曾经那么相爱的彼此,却是互相伤害后说散就散,她低下头幽幽叹息一声,“哎……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能不能说点别的?”
钱竹默看着镜中人儿略带忧伤的眼眸,顿觉自己失言,原是一片好心却不想勾起了她伤心的往事,如她所说今天可是他们的好日子,怎能让她伤心呢?他瞳仁微动,想出个岔开她思绪的好办法。
“啪!”他居然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喂!你这是干什么?”恒蔷急忙转头看他,“我没怪你什么,好好的怎么打自己?”
钱竹默挑着眉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这张嘴太讨厌了,总做出让你不高兴的事,所以我想好好教训它一下,看它还敢胡作非为吗?怎么样?你想不想来打两下出出气?”
“呃……呵呵……”恒蔷被逗笑了。
“打两下吧!它真的很欠打!”钱竹默抓起恒蔷的小手朝他努起的嘴啪的打过去。
“别……”恒蔷急忙想收回手但还是打上了,心中不免有些内疚,“搞什么呀!疼吗?”
他黑亮的星眸里闪着熠熠光彩,红唇可爱的努起,“娘子不知打是亲骂是爱吗?我还嫌娘子没好好亲我呢!”他轻柔性感的低语着。又抓过她的手,将掌心放在自己的唇上温柔的亲吻着。
“哦……好痒!”恒蔷只觉得手心像被一根羽毛轻轻的马蚤动,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竟让她有些脸红心跳,她禁不住收回了手。眼神有些闪躲:“梳个头还搞这么多花样,还梳不梳啦?”遂转过身不敢看他。
钱竹默抿嘴轻笑,暗道:“这回没工夫想那蛮牛了。”他又拿起桃木梳细细的梳理起那一捧顺滑的青丝……
暮色降临,宫女们进殿掌上灯火,殿内顿时被一片温馨的橘色烛光所笼罩。
红烛下,恒蔷云鬓高耸,头戴凤钗,发髻两侧都簪着红色的绢花,美丽的小脸上略施粉黛,娇唇上特意抹了红色的胭脂。一袭红色纱衣穿在她玲珑的身躯上尽显妩媚明艳。
与恒蔷并肩而坐的钱竹默,长发高高束起,上系一根红色掐金丝的发带,英俊的脸上容光焕发,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将一身红衫演绎的格外妖娆风流。
“我们现在要去花前月下吗?”钱竹默痴痴的望着身旁美丽的新娘。
“嗯。我们拿一壶美酒到花园里去。”恒蔷转头望着他灿烂的星眸。
“可是,我记得兰卿说不让你下地。”钱竹默面带关心。
“是啊,他很糟怪的,他让我坐小月子,一天到晚躺床上养着,真是亏他想的出来。”恒蔷努着嘴有些小埋怨。
“呵,换了我也会这样做。孩子掉了是很伤身体的,确实要好好将养。那我们就不要出去了,仪式简单只要心诚就行啊!”钱竹默轻轻的握住了恒蔷的手背。
“就一会儿嘛!这可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哦!你不想让它很浪漫很值得回忆吗?”恒蔷的话语带着蛊惑。
“浪漫是什么?”他好奇的问道。
“嗯……就是……充满诗意,富有幻想,让人觉得很温馨。你想不想有这样的婚礼啊?”她继续蛊惑着他。
他看着眼前人儿心中充满了爱恋,他真的很想和她有那样的婚礼。可是他不愿让受一点伤害,于是他摇了头:“我觉得现在已经很浪漫很值得回忆了,这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听他如此说,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幽怨的问道:“你说你爱我是假的对吗?要是真的就和我走,要是假的你就坐在这。”说完拿起一壶酒和小酒杯假意朝外走去。
没走几步,她就感到身后有红影跟来,紧接着就听他说:“把酒壶拿稳了。”恒蔷觉得身子一斜,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抬头看他时但见他目露宠溺,“我是真的爱你!”恒蔷脸一红轻轻靠向了他的胸膛。
钱竹默抱着恒蔷走出寝殿,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花园之中,走到精致的石桌石凳旁,他放下了恒蔷。二人一起将酒壶和酒杯在圆形的石桌上摆好,钱竹默将正要坐下的恒蔷拽了起来,“虽是夏季,夜里这石凳上也寒凉你坐不得。”遂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花的包围中举杯凝望着对方,。
月夜下,花园里微风阵阵,清香四溢,身穿红衣的一对美妇俏郎手执酒杯深情的凝望着对方,“钱竹默,你是否愿意嫁给恒蔷为夫,当着夜空中皎洁的月亮发誓,从此与她结为夫妇,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直到离开世界?”恒蔷很是庄严的问道。
钱竹默星眸中闪着泪光,双唇变得颤抖,郑重的点头,“我愿意。”
“该你问你我啦?”恒蔷拿手为钱竹默轻轻拭去眼角的点点泪水。
“殿下,你是否愿意……”钱竹默的声音有点颤抖。
“不对不对,要说姓名,爱情可是平等的!”恒蔷打断了他的话。
“恒……蔷,”钱竹默犹豫片刻后叫出了她的姓名,“你是否愿意娶钱竹默为夫,当着夜空中皎洁的月亮发誓,从此与他结为夫妇,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直到离开世界?”
“我……”恒蔷朝他娇媚的笑着。
他却盯着她的嘴,心中很是紧张。
“我愿意!”她笃定的点头。
钱竹默的眼眶又湿润了,这下半天他仿佛将长这么大以来全部的眼泪都哭出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喝交杯酒啊!”恒蔷举起酒杯提醒他。
他急忙举起酒杯,与她手臂交缠,彼此对望着喝下了杯中美酒。
“现在交换信物!”恒蔷放下酒杯,从手上摘下自己的金戒指并把它掰大了一点,然后牵过钱竹默的左手为他戴在无名指上。
“呵呵,这个虽然是女子戴的蔷薇花样子,但代表了我的名,黄金有永恒之意代表了我的姓,把它带在身边犹如我在你身边。”恒蔷笑呵呵的说道。
钱竹默抚摸着手上的戒指,心中一片感动,“我也有信物送你,你站起来。”
二人一同站起来后,钱竹默开始宽衣解带,眼见得他把中衣都解开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好似好要解裤带的样子,恒蔷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你……你该不是想天当被地当床……把自己送给我吧?”
“呵呵……亏你想的出来,我可不想给你的隐卫演活春-宫!我是要送你一条腰链。”说着他果然从腰上取下一条红绳递给恒蔷,然后自己有开始穿衣服。
恒蔷趁他穿衣之际,细看那腰链,红丝绳上坠着一个长方形的小金牌和许多小金豆,细看那金牌,见正反两面都刻着‘多’字,其寓意不言而喻,就是钱多多的象征。
那边钱竹默穿好衣服走了过来,“这个小金牌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向娘子讲了,带着他有如我日日相伴。但它还有一个用途,就是可以用它在我钱家所有的钱庄、赌场和当铺里取银子,上面的小金珠有多少颗就可以取多少次,每次上限为一万两黄金。你虽不缺钱,但总有不时之需,也许用得着。”
“啊——!这么贵重啊!上面有一二三……十五颗小金珠呢!也就是十五万两黄金!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恒蔷把它还给了钱竹默。
“这腰链是我母亲送我的十五岁寿辰的礼物,如今你我既已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有什么不能要的?有朝一日能亲手为娘子你戴上就好了。”钱竹默把腰链放在恒蔷手上,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此话颇让人想入非非,恒蔷脸颊发烫低下了头。
“好了,我的愿望已达成,夜里有风,你可不能吹的太久,我这就送你回去。”钱竹默准备抱起恒蔷。
“仪式还有一项呢!”恒蔷有些娇羞的望着他。
“还有?”钱竹默有些好奇。
“嗯,就是……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她咬着唇低下了头。
钱竹默愣了,嘴角慢慢爬上幸福的笑容,他抿了抿薄唇,上前轻轻挑起恒蔷的下巴,望着那张妩媚的小脸和娇艳的红唇,心中的爱如泉水般汩汩的溢出,“这回不会咬我了吧?”他低下头,薄唇深深的吻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一百七十二章欺骗
恒蔷娇羞的闭上了双眼,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让他吻自己。唇与唇相触的瞬间,她的心为之一颤,原来他的薄唇如此温润,口中气息温如此清新,吻得又是如此深情遣眷。
他温柔的吮着她的两片娇唇,灵舌轻舔上面香甜的胭脂,将其融在口中化作芬芳的汁液一一吞下,直到唇上没了香甜,他才将灵舌缓慢的探入她口中,轻轻舔逗她的贝齿,如同轻敲门户,而她果然不再像以前那样硬生生的拒绝,自然而然的张开了口让他进入。
这微妙的变化让他欣喜与感动,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唇与唇也贴的更紧了,他遣动灵舌与她香软的小舌圈圈缠绕,又将其温柔的吮抿,还大口的品尝着她的芳泽,直让她气息加快,心神俱醉,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热力的回吻他……
不知吻了多久,二人才不舍的松开了嘴。
“呼……呼……”钱竹默胸膛浮动,微张着水润的唇喘着粗气,“娘子,该回去了,夜间花园里湿气重。”
恒蔷微喘着靠在他胸前,咬着唇低低的笑着,“怎么今日老嚷着要回,怕我吃了你不成。”
钱竹默低头轻吻她的秀发,收进双臂把她搂得更紧些,“要知道今后有五年我都见不到你啊!我恨不得亲你一整夜都不松口!若不是你现下身子不好,我哪肯放你回去?”
“谁说我身子不好了,我健壮的很!信不信我步行把你送回钱府都没问题?”恒蔷抬起小脸神气的说道。
“呵呵……”钱竹默低下头宠溺的亲吻她的鼻尖,“那还不把娘子的玉足磨出水泡来?我可舍不得!”说着弯腰将恒蔷打横抱起,“走了,把你送回去,我也好回府收拾行囊准备明日出发。”
恒蔷一愣,抬眼望向他英俊的脸庞,却见他星眸中暗带忧伤。心中不禁涌出淡淡的伤感,刚与他有点感觉他就要走了,一走还是那么多年,真是天意弄人啊!她垂下头暗暗叹息。安静的靠在他胸前,静静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见她如此,钱竹默心中苦中有甜,至少临行前她心里有了他,他轻轻扬起嘴角抱着她朝前走去,二人且是一路默默无语不提。
回到寝殿,钱竹默把恒蔷轻轻的放到了床上,他站在床边低头亲吻她的秀发,亲吻她的眉心,星眸里含着浓浓的不舍。“娘子,我走后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在宫里凡事都要仔细,要提防小人。”
“嗯,我会的。”恒蔷仰着头任由他不停的亲吻她的额头与眉眼。
“兰卿是这世上少有好男儿。有他在你身边你一定会幸福的,后天的大婚一定要快乐,我虽不能到场,但我走到天涯海角都会祝福你。我……这就走了!”他再次不舍的吻住了她的唇,他多么想时间就此停止不前。
“嗯……”恒蔷搂住了他的脖子,张开芳口热情的回吻着他。
感受到她的热情,他也欲罢不能。伸手揽住她的纤腰,二人相拥着躺倒在床上彼此深情的亲吻着对方。唇与唇的相亲,舌与舌的缠绕,口中润泽的交换,这一刻竟是这样让人沉醉,又是这样让人难分难舍。他们谁也不想松开对方。
钱竹默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定力再好,心爱的娇妻在怀也难免会动情/欲,随着彼此身体的紧贴,他感到了身下人儿的娇躯玲珑有致。胸前的两处高耸绵柔弹软,小腰更是盈盈一握,这让他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他喉头滚动,浑身炽热,下身肿胀不已,心中原始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慢慢将手抚向她的胸前,待摸到那两处高耸时,他轻柔的揉捏按压起来,那酥软的感觉太美妙了,直让他心跳加速,身下肿胀又加了一份,他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手中力度,唇也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吻向了她的脖颈和锁骨。
感到自己的高耸被他抚摸,恒蔷的心中忽然响起警醒的钟声,睁大眼睛之时他的唇已向下吻去。
“要让他停下吗?”她犹豫了,“也许他只是想仅此而已?”她望着上方粉色的纱帐没有阻止他抚摸她。
谁知他的唇又向她胸前吻去,虽隔着衣服可他的手很快就不安分的向她中衣里摸索,更让她紧张的是她感到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大腿。如此,恒蔷便不能忍受了,急忙抬手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再继续,“多多,停下好吗?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太快了吗?”
闻言,钱竹默微蹙双眉,心中竟有万分不舍,可见她一双莹白小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双手,他知道她真的不愿意,只好咬牙强忍下来,气喘吁吁的从她身上下来翻身躺到了她身旁,静静的平息自己的欲-望。
恒蔷转头,见他白皙的脸颊已变得绯红,微闭着星眸睫毛轻轻的颤动,水润的唇张开深深的喘息着,看样子忍得很辛苦。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抱歉,便起身想要下床去给他端杯茶来缓一缓。谁知还身子刚挪到床边,手就被他拉住了。
“去哪?”钱竹默低声问道。
“去给你倒杯茶啊。”恒蔷柔声回答。
“呵,知道心疼我还倒茶做什么?”他低低笑道。
“我……目前就只能这样心疼你。”她咬着唇说的有些难为情。
“坏娘子,以后可千万别这样心疼我了,要么就什么也不做,要么你就好人做到底,似今日这般给一半留一半的,真真折磨死人呢!”钱竹默苦笑一声撅起了嘴。
恒蔷羞涩的瞥他一眼,随口也说了句玩笑话:“好心没好报的!等你五年后回来谁还认识你啊?”说完甩开他的手走下床去给他倒茶。
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钱竹默本就感伤与恒蔷一别就是五年,也知道女皇的用意旨在将她二人岔开早早相忘,如今听恒蔷这样一说,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好像五年后她真的会忘了他一样,他开始变得心虚。
“不行,都说女人家水性,想跟着她的男人本就多,我就这样走了时间一长难保她不会忘了我,到时又要和我退婚怎么办?”他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一身红装的她端着茶盈盈走来,心中爱意浓浓的同时萌生出一个自私的念头。
“喏,快喝吧,喝完早些回去收拾行李,明日还要赶路呢!”恒蔷把热茶递到他嘴边。
“想不到你我一日夫妻未做,竟也这么恩爱。”钱竹默笑着张口,恒蔷便把水喂进了他的嘴里。
喝完,钱竹默拉住恒蔷的手,璀璨的星眸痴痴的望着她,“娘子,你信我是个君子吗?”
恒蔷打量着他的俊颜,“此话怎讲?”
“我今夜不走了,我要与娘子和衣而卧共眠一夜。”他的神情很是渴望。
“这……”恒蔷觉得有些为难。
“兰卿不会介意的,要不然他怎么走了?别人也不会说三道四的,我们五个未婚夫从小就常在你房里睡啊!我看是你不相信我对吗?”钱竹默蹙起眉头,星眸中有些许受伤的痕迹。
恒蔷垂眸,想着他说的前两条也没错,刚才那般场面说让他停下他就停下来了,确实是可信的,可是心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咬着唇没有立刻回答他。
见状钱竹默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娘子,答应我吧!新婚夫妇都要洞房的,娘子给我一个完整的新婚吧!”
恒蔷本就见不得别人给她下跪,何况还是自己的夫君,便急忙扶起了他,微微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钱竹默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把抱起她欢快的转了五六圈,逗得恒蔷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的直笑……
红烛熄灭,纱帐落下,二人果然和衣而卧一起躺在了大红木床上,不过中间还隔了一尺远的一段距离。他们轻声的谈天说地,聊小时候的事情,聊各种见闻,还聊以后二人会是什么样子……渐渐的恒蔷睡着了。
“啊……”恒蔷觉得有什么温热湿滑的东西在她的腰间游走,那感觉好麻好刺激,直让她从睡梦中惊醒。
黑暗中,她感到有一双火热的手正握住他的腰,而此时她的脐窝似乎正在被什么湿滑的东西舔舐研磨,一股电流从那一点唰的传导到全身,让她的身子重重的颤了一下。
她瞬间睁大眼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情况,右手轻颤着向腰间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只火热的手,而那手感到被触摸后,脐窝间的舔舐停了下来。
“你……骗我?”恒蔷僵直躺在床上。
“是的。”一个火热的身躯慢慢爬起,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滚开!”恒蔷咬牙说道。
“我不但会滚开,我还会让你杀了我,但死之前,我一定要做你的人。”他的唇封住她的口,疯狂的吻起来。大手来到她的胸前时重时轻的揉捏,双腿夹紧她的腿,分身贴上了她的敏感。
一百七十二章依依惜别
“唔……”恒蔷摇头挣扎着,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骗她,更后悔自己居然睡得死的连什么时候被剥了衣服都不知道,以至于此时他炽热的身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与她缠绵相亲却没有一丝阻隔。
“嗯……”钱竹默闷哼一声,松开了口,“咬吧!你越恨我越好!我不能让你爱的刻骨铭心,就要让你恨得刻骨铭心。”
恒蔷不解的摇头,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让我恨你?你终是因为父王折磨了你而要报复我对吗?”
钱竹默愣了,忙捧住她的小脸摇头道:“不是,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了?是你说的五年后就不会再记得我了,所以我要你把我刻在心里,不管五年、十年还是永远,都不许忘了我!而这样做无疑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说着分开双膝将她的双腿撑开,滚烫的昂扬贴到了她的娇柔花芯。
此时恒蔷才知道是他们彼此间都会错意了,情急之下,她伸出双手胡乱向他的小腹间推去,“快停下,我们都误会了彼此,好好的要我恨你做什么?哦天哪——!”黑暗中她的小手没有推到她想象中的紧致小腹,却推到一根滚烫坚挺的昂扬,直让她的手如遭电击,闪电般的缩了回去。
纱帐内,二人都陷入了尴尬的愣怔。
“呵……”好一会儿了,钱竹默的轻笑声打破了这沉默,“娘子说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刚才……摸到了什么?”他低下头用他温热的唇亲吻着她的耳鬓。
“呃……就是……我说五年后不认识你是句玩笑话你却当真了。”恒蔷觉得脸颊开始发烫。
“我知道娘子说的是玩笑话,可我就是担心,思虑再三我才决定今夜一定要与你行了夫妻之礼,好叫你无法赖账。所以,不管你爱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志在必得!”他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画圈圈。
“嗯……好痒,别闹了,快起来穿衣服。”她转头避开他的唇。
“穿衣服?你觉得你刚才摸到的东西会答应吗?”他的唇开始亲吻她修长光滑的脖子。无名指轻柔的撩拨她的锁骨。
“呃……”回想起刚才那坚挺,她脸儿发烫,一时语塞。
见她不出声,他的唇便一路向下来到她胸前的高耸。轻轻的吮吻起那两团酥软。
“哦……”他的吻好似雨点般频频落下,那触感轻柔麻痒,她不禁发出了舒服的轻叹,脑中的理智逐渐陷于崩溃。
见她虽不回应,却是发出了动听的轻叹,他的心中暗暗高兴起来,想她一定是愿意只是羞于启齿,于是他大胆的张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枚粉蕾。
“啊……”一道电流从胸前传导致全身,让她的娇躯禁不住颤抖,她的理智再度回归。“不要……我觉得我们还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你我可是对着月亮发过婚誓的夫妻,做这夫妻之事是天经地义,你就不要再抗拒了,现在就让我来爱你!”他开始尽情的吮吻她的高耸。大手慢慢向她的双腿间游走,进而用手指撩拨她的敏感。
“嗯……”她气息加快,小舌轻舔娇唇,胸前与身下传出的一的快感淹没了她最后的理智,她闭上眼眸,意识向原始的欲-望沉-沦。
她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娇喘愈演愈烈。直到发出撩人的轻吟,她不得不承认钱竹默打小练就得一身伺候女人的本领让她心神俱醉,他几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丝滑肌肤,对她的每一处敏感都疼爱有加,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可谓是做足了所有的前戏,当她身下春波荡漾极度渴望得到的更多时。他才温柔的进入了她,引领着她体验了一个又一个美妙的境界,给了她一次又一次销-魂蚀骨的巅峰快感,直到她筋疲力尽,才将她揽入怀中。宠溺的看着她沉沉的睡去……
幽兰小筑中,易兰卿坐在灯下,一手托腮一手持着一卷兵书,看似在凝神阅读,可他微蹙的眉头和不时幽幽的叹息出卖了他,原来他根本心不在焉。
“我算钱竹默的婚缘就在今年,不想他明日就要离京,可不是婚缘就在今日了?不知蔷儿的身子……哎……”他又叹息一声,“更烦的是,我竟参不透的自己的情缘,明明卜算的自己今年没婚缘,实际上后日就要大婚了,真不知天意是怎样安排的?真是烦呐!”他索性站起身朝外走去。
走到小院里,他远远望向恒蔷的寝殿,见殿内灯火已熄灭,心中不禁泛出一片酸涩,想起了晚饭后离开她时她转过身去与他赌气,明明就是怪他把她让给了别人。
“哎……你一定怪我不在乎你对吗?可是从你出生就注定要与我们几个应你而生的男人纠缠,我不得不有与他们共处的豁达。要知道把我的准新娘拱手让给别人,是多麽的挑战我的心里耐受能力?想着你此时与他承欢,我的心中又是何其的嫉妒与痛苦?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呢?”他低下头,在院中烦闷的踱步,正要转身回屋之时,忽见夜空中一朵红色的小烟花徐徐绽放,他望着那转瞬即逝的美丽,凤眸中波光涌动,“此时,又有什么突然的变故?”
他再次凝望恒蔷的寝殿,轻轻叹息一声,朝外走去。
皇宫外,已有一名青衣少年在等待易兰卿,见他策马而来,忙上前施礼。
“何事?怎么都到宫外来了?”易兰卿收住缰绳,翻身下马。
“禀门主,云水山那边飞鸽传信,说是灵隐观的观主昨日云游回来了,但是只在道观中停留三日便又要出行,归期不定。我们的人前去帮公子讨要药丸,那观主却说那药只有一粒要公子亲自去取方才放心,旁人去必不相送。属下们想着门主大婚在即,但这药此时不取不知何又要等到何时,所以才赶忙发信号召门主出宫,请门主亲自决断。”青衣少年抱拳说道。
易兰卿微蹙秀眉,俊美的脸上略显为难。心中犹豫道:“慧空道长只在观中呆三日,正值我大婚之期便要走,这时间真是赶得太紧了。可若此次不取到药丸,不知又要耽误到何时?”他垂下眸心中很自然想到了美丽可爱的恒蔷。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他多想当个健康的好丈夫,多想给她一个浪漫难忘的洞房之夜。
一番犹豫之后,他抬头看向青衣少年,“此去云水山五百里路,骑我那千里马‘照夜雪狮子’一日便可来回。我此时便走,到了那里上下山耽误一两个时辰,不等后日天亮我就能赶回。只是我走后,你们要加派人手把各个宫门给我守好,若见大皇女殿下出宫必须跟紧。好好保护,必要时告诫她早点回宫。另外盯紧我的母亲,她稍有些异动都要给我记录下来,还有大梁王,如若他有对大皇女殿下有一点不利的举动随时出手制止。”
“是!”青衣少年抱拳领命。
“好。你这就去给各堂主传我的命令,我去取我的照夜雪狮子即可动身。”易兰卿翻身上马,一鞭策下,白衣公子驾着白马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
雄鸡唱晓,当东边的天空还蒙蒙亮时,钱竹默睁开了星眸,转头看向枕在他臂弯里的恒蔷还在酣睡。他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迷人的弧度,星眸里满是宠溺,回想起昨天夜里与她极尽恩爱的缠绵真是让他体会了无穷的欢乐,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玲珑诱人,她的莺歌燕语是那么的勾人心魂,她在他身下承欢时又是那么的娇媚多姿。如此洞房之夜真是让他一生难忘。今日一别,虽是山长水远,今后是否能与她长相厮守也未可知,但他心中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轻轻从她脑后抽出已被压麻的手臂。将绣花薄被为她盖好,在她眉心留下深深一吻后,提着衣服动作轻缓的下了床。
也许是心有灵犀,恒蔷在睡梦居然梦到了一袭紫衫的钱竹默在晨光中乘舟而走,她在岸边追着他不停的挥手道别,他蓦然回首,金色的阳光为他英俊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皓齿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真是迷人极了。
“夫君,一路保重啊!有空我就去边城看望你!”她在岸边追跑着。
“小心!仔细脚下的路啊!”钱竹默急忙向她大喊。
“知道啦!啊——!”原来她已走到河边却不自知,一脚踩空,掉进了河里。
“咳咳咳……呛死了!”恒蔷惊醒了过来。
听见动静,正在梳头的钱竹默扔下桃木梳急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咳嗽了?”他掀开纱帐,关切的注视着恒蔷的小脸。
恒蔷抬眼看他,见他已穿戴整齐,知道他是要走了,心中不禁伤感,“我才做梦为你送行,不想你真就要走了。”
钱竹默一愣,心中也涌出几许感伤,叹息一声,为她轻理鬓发,“是啊,现在必须要走了,我什么都还没整理呢!”
恒蔷握住他正为她整理鬓发的手,“我起来送你。”
他的嘴边荡开暖暖的笑意,“不用了,天色尚早你好好休息,你若送我,我就舍不得走了。”说着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便起身要走。
“哎,夫君!你昨夜不是说要把上面东西亲手为我戴上吗?”恒蔷翻身起来,从枕下摸出钱竹默送她的腰链。
“哦,我竟忘了。”他又回到床边坐下,接过她手上的腰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着我?还不快为我戴上?”她松开手中丝被,白皙美艳的展现他的眼前。
他的星眸变暗,喉头滚动了一下,“哎……就怕看见你这样子我又白穿衣服了。”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笑着亲吻她的脸颊。
她靠在他胸前,咯咯的笑了,“别闹了,快戴呀!”
“嗯,就让它帮我时刻搂着你。”他张开双臂与腰链一起环住了她纤细紧致的小腰。
“叮叮当当……”当那些挂在红丝绳上的小金珠和小金牌在她白皙紧致的腰间发出轻微的声响时,钱竹默的星眸中波光涌动,原来这根腰链更像是专门为她打造的,红绳艳丽,小金豆可爱,与她的美丽俏皮的气质正好相符。?br/>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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