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世事如风

世事如风第13部分阅读

    别这样说,我想不想有什么用?难道你想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这些年我们也有些积蓄了吧?现在如果归隐,这些钱够我们吃到老肯定是没问题了。而且我也可以回去帮哥哥弟弟们照顾父母亲大人。你说呢?”

    蓝凤:“啊?你真要归隐啊?你不要瞎说了。我知道你舍不得。”

    江海涛:“嘿嘿,我看是你舍不得吧?”

    蓝凤:“才不是。算了,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我们睡觉。其实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对付你们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办法,嘿嘿。”

    “什么办法?”江海涛心生警觉。

    蓝凤:“我的办法就是每夜做八次。从今夜开始,一直到你下次出去保镖之前,你每夜必须做足八次,一次也不能少。否则,哼,绝不饶你。”

    “啊--!”江海涛一声惨叫。

    据说“一夜八次郎”的传说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话说那任新桑剁了女人的一只手后,提着刀回到了家里,把刀扔在地上,对回到家里的三个孩子说道:“你们的妈妈犯了个错误,我已经把她赶出家门了,以后你们或者是跟着你们妈妈过日子,或者是跟我过日子,我要去投案自首了,短时间我不会在你们身边,不过你们放心,镖行的管家会安排人来照顾你们的,我这十多年也有点积蓄,够你们花的。如果你们跟你们的妈妈走,我会给你们钱的。你们现在选择吧,是跟谁过日子,现在就跟我说,如果选择走,我现在就去镖行取钱给你们。”

    等了半天,没有一个孩子说话。任新桑接着说道:“如果你们现在不说话,那等我去自首了,你们再想走,就拿不到钱了,虽然家里也有点钱,但那钱不多。当然,如果你们肯留在家里,我很高兴。”

    几个孩子心里极度惶恐,也极度不知所措,对于这种状况,他们不知该如何应对。同样地,任新桑也没有有效地处理办法。最好的办法恐怕就是听之任之。在任新桑去自首之前,几个孩子一直都是一言不发。

    城主接到任新桑的投案自首后,立即派人到现场堪验,并找人核对了当时的情况,之后就让死者家属把死者的尸体拉回家。死者的家属在政府衙门前哭个不停,城主着人把死者家属赶了回家。

    对于这样的案件,按照传统习惯,举行了由出云城长老会中十名长老组成的审议团来审理这个案件,因为案情明了,毫无疑问,所以案子审议判决的也快,按照以往类似案例,像这种捉j的情况,作为受害者有权对行j之人作出适当的处罚,按一般情况,任新桑对其妻断其一手的处罚是适当的,但对那个男人的处置过当,应受到惩处,但是考虑到行j之人在行j之时,没有做好安全防范措施,使得受害人任新桑有机会犯错,在那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作出与任新桑同样的行为,所以应由那男人和那女人承担主要责任,因此审议团作出了如下最终判决:“着令任新桑回家省过一日,省过后写上一份一百字以上的悔过报告以作结案之用。

    就这样,一桩血案就此了结。

    德隆镖行的处理结果是,那男人既然已死,而且是带着罪过的死的,他的死并非是为了镖行所死,而且以往并未对镖行做出多么突出的贡献,所以原来他家所居住的房屋按规定收归镖行。任新桑既然已经受过自省处罚,现已是自由之身,所以镖行与其聘用合同继续有效。此之谓:活人总比死人重要。

    转眼间,格保文在德隆学院学习过去了三年多的时间,年节刚刚过去。格保文来到这个世间已经是第十一个年头了。

    格木剑把儿子一路送到德隆镖行,给儿子的两位师父家带来了不少的山茶山货。这些山茶山货都是格木剑夫妇过去大半年精心准备的。

    在过去三年多时间中,格保文最大的收获是跟着向离学习,自从他一开始的超人识字教育计划成功后,向离或许是受到成功的激励,以后就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教育计划,只可惜在格保文对向离越来越熟悉后,格保文就开始有选择地学习了,对于向离的那些诗词歌赋统统地不感兴趣,对于诗词歌赋是浅尝则止,根本不愿接受向离要把他培养成诗歌大家的愿望,他说诗词歌赋都是些风花雪月,是用来勾引女人的东西,实在是不他这种男子汉当为的事情,所以他说:“风花雪月的东西我不学,我只要了解这些东西就行了,不需要深入学习。”

    向离说:“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没看到有那么多诗词是抒情言志的吗?”

    格保文:“诗词歌赋中的抒情言志都是片段性的,不完整,学多了容易让人智慧下降,成为弱智,而且都写的那么隐诲,如果不仔细去学习了解时代背景,根本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东西,这些都是你跟我讲的吧?既然如此,还不如多学些历史知识,了解时代背景。至于那些风花雪月,根本就是那些文人当时用来勾引女人、搞女人的东西,一是我不需要勾女人,二是我不想勾女人,三是现在时代早就不是那个时代了,现在勾女人的方法可多了,基本上有钱就可以,何必费那么大的劲来学习这些让人牙酸的东西?学习历史知识远比学习那些没用的东西重要的多。向老师,你说是吗?”

    向离听他如此说,气的不行:“是是是,是个屁!勾女人?你听谁说的勾女人?你懂什么叫勾女人吗?”

    第三十八章

    格保文:“我怎么就不知道?每年发生在我们镖行的这类桃色故事还少吗?女人男人有几人能管得住自己的生殖器?所以勾女人根本就不必费精劳神地去学什么诗词歌赋。”

    向离听他这么说,顿时就蒙了,已经有点怒不可遏了:“你这孩子怎么成了这样?堕落了,太堕落了!”

    格保文听了向离的话,反问道:“向老师,你千万不能这么说,什么叫堕落了?我这样说就说明我堕落了吗?”

    向离听格保文的话很平静,丝毫没有惭愧的意思,于是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反问道:“你说这不是堕落,是什么?而且这么小就说什么勾女人,生殖器,这是你应该说出来的话吗?”

    格保文:“难道我说的这些东西不对吗?难道非得我长到二三十岁才能说这些东西吗?对事物的认识难道不是以达者为师作标准的吗?之所以我有这么深刻而清醒的认识,这个还要感谢向老师指导我读的那么多的书呢,什么回忆录啊,小说啊,传记啊,里面的这类故事多着去了。”

    向离这时才想到:格保文虽然对诗词歌赋不感兴趣,可是一直以来对自己指导他阅读的小说等很有兴趣,一般都可以在自己指定时间之前完成阅读。之后的读后感往往也会写出与他年龄不符地独到而成熟的见解。

    向离听到格保文的解释,也算解释的通,于是把悬着的心放下来,说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你真的不是变坏了吗?唉,镖行那些男男女女们一个个都是太堕落了,他们还是少受教育的原因,才导致他们那样胡三搞四地,看来非得加强年青一代的教育,不然这种事情只怕会越来越多。”

    格保文知道向老师理解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于是接着向离的话说:“向老师,你说教育很重要,我很同意你的观点,这个社会太需要教育了,但是在男女问题这样的事情上,我认为教育根本就不可能起什么多大的作用,或许作用有那么一点点,但绝对不会有你想像的那么多。这是我从读到的小说历史之类的书中得出来的结论,不知道向老师觉得我这个意见对不对?”

    向离当然也读过许多小说历史,而且肯定比格保文读过的要多的多,所以听格保文这样说,马上就理解了格保文所说的意思,叹了口气说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我的想法是错误的。保文越来越不得了了,这么小就能理解这么深刻地道理,我看我快要把你教成|人精了。将来可能会吃人不吐骨头的。”

    格保文:“其实读书是一回事,更多是要在周围环境中去观察印证。如果没有现实中看到的一切作为佐证,那又如何去证实小说中所写的是对还是错?是那些作者们凭空瞎编的还是有根有据写出来的东西呢。所以我还要感谢镖行的这些男男女女们给我表演的这些故事,使我能够书本联系实际。至于老师说地吃人的事情,我读书的目的只是为了不被别人吃,至于吃人,那不是我的理想。向老师,您放心,我会永远尊敬您的,没有您,就没有我现在的一切。我要谢谢向老师。”

    向离:“唉,把你这个孩子教的这么早熟,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看来以后不能再教你读那么多小说了。既然你对社会已经了解的这么多,那我以后就要改变一下教育方向,”

    格保文:“谢谢向老师,不过我觉得学这些东西没什么不好。我以后还会坚持学习,也会还来向向老师请教,请向老师不要拒绝我。好吗?”

    向离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你已经入得门槛,掌握了方法。学习的东西没有好坏之分,关键是学习的人学完之后怎么做。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商讨。我看以后不是你来请教我了,而是要我们共同商讨了。实在没想到孺子如此可教!”

    格保文:“谢谢向老师的夸奖,这一切都是因为向老师教的好。”

    向离:“我教的好,还需要你学的好才行。算了算了,我们不要在这里互相吹捧了。”

    格保文:“老师啊,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想和您探讨探讨,只不是知道合适不合适,一时还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向老师提出来。”

    向离:“噢,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只要是值得探讨的,我想我不会拒绝你的。”

    格保文:“既然老师这么样说,那我就说了,我想说的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个“女人男人有几人能管得住自己的生殖器”的问题。我实在是不明白,所以想请教老师。”

    向离:“原来你小子还不懂啊!不过,你小子毛还没长齐,我拒绝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等你毛长齐了再来和我探讨吧。”

    格保文:“啊?以前只是说我年龄还小,不和我说,现在怎么说我毛没长齐了?什么叫毛长齐啊?”

    向离:“你不明白吧?等你长齐了就自然知道了,这个不用教。”

    向离想了想,又接着说:“对了,你现在还不能随便乱读坏小说,以后要读小说还是要在我的指导下阅读,不准你私自去找些乱七八糟的小说来读,听到了吗?”

    格保文:“我没有自己找书读啊,你给我的书我也是将就巴巴正好能读完,哪有时间自己找书来读啊?不过,向老师,为什么你说现在不能读乱七八糟的小说,难道说我长大了就可以读了吗?”

    向离:“是的。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刚才跟你讲的,你记住没有?”

    格保文:“记住了。你每天给我读那么多东西,我哪里有时间去看其他的东西啊?”

    向离:“嗯,看来现在真的不能放任了你。”

    说完格保文跟着向离学习的一些情况后,再来说说这三年多来,格保文跟着江海涛学习箭术的事情。

    在格保文拜师后的第二年,年节后不久从家里回到镖行后,江海涛就甩给他一本书,说:“这本是我当初从师父那里抄来的,后来在我学艺的过程中,加了许多我自己的心得体会,你把它一字不漏地抄下来。注意,这可是孤本,我懒得自己重抄一遍,所以你千万不要把它搞丢了,你放在你自己的屋子里,不要拿出去,每天放学回家就抄一点,抄完还我。明白吗?”

    “那我抄多一本给你好吗?”格保文很会替师父着想。

    “不用了,书上的那些东西我都很熟悉了,我是怕以后再碰到一个好徒弟,没有书给他抄。对了,你自己抄的你自己要保存好,你以后收徒弟也要传下去的。明白了吗?”江海涛想的真远。

    “明白了。”

    “其实箭术可以算是武术总类中的一门技艺,箭术基本上可以算是武术中唯一一门远攻的技艺,当然那种把手中的武器扔出去的拼命打法不算。它的优点也正是它的缺点,近距离作战是不行地。作为一个只会箭术的武士来说,让其他武士近身搏斗就意味着失败。好在是你没有这个担忧。

    箭术最困难的地方在于对自然环境的把握,自然环境包括风,雨,雪,光,暗,地形,空气湿度和温度等等,其中风的影响最大也最常见。在射箭的时候要把握好三个因素,就是敌,我,环境。高明的箭手,可以在一刹那间把这三者融为一个整体来考虑如何射箭,发出去的一箭充分考虑到这三者的变化关系,从而达到箭无虚发的程度。说到箭无虚发,这是不可能的。因此在射箭的时候要做最好的谋计,也要作最坏的打算。

    为什么无法真正完全做到箭无虚发呢?原因就在三个因素里找,首先从我的角度来分析,我的因素包括作为射箭主体的人,还有弓,还有箭,人作为射箭的主体是起决定性作用的,所以我收徒要收你这样有天赋的徒弟,这就是人的因素,人的因素还包含射箭当时人的精神和身体状态,这个不好,也会影响到射出去的箭;再说弓,弓的强度,弓的稳定性,弓与人的契合性,这就是弓的因素;再说箭,箭头,箭杆,箭羽,箭重,配重,箭后的扣槽,如果认真说起来,每一支箭都是不同的,自然对射出去的箭的准头也会有些许的影响,这就是箭的因素。

    再说说敌的因素,首先是敌人离你有多远的距离,如果太远,箭根本射不到,那么你把手中的箭射光了也没有用,你不要说我这是说废话,有的人对敌失去理智的时候,就会干这种射不到人的傻事,当然距离越远,箭的威力也就越小,敌人也就越有充足的时间来躲避。其次是敌人的武艺水平,武艺水平的高低决定敌我双方较量的难易程度,这个好理解。再次是敌人的智力,在与敌周旋的时候,作为箭手,也是有战术的,现在你还没有学过战术,所以不大好理解,总之,智力越高的对手越容易识破你的战术。

    上面两个因素中,我的因素是自己最可以控制的因素,敌的因素是最不可控的因素,但是可以在较量中了解。

    最复杂最多变的就是环境的因素,这里的因素太多,不一一列举了,着重说一下风,你看多大的风,从哪个方向来,射箭的时候要有个偏斜度,这个度的把握就是水平,要在各种风速中去自己练习和把握,再进一步说,是不是把所握好了这个偏斜度就一定没问题了呢?也不是,风是一种最多变的因素,在射箭人所在的地方是这样的风速,可是几十步一百步以外的地方有可能就会有了变化,而且风速越大,这种变化就越是明显,碰到这样的时候,要想把箭射的箭无虚发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还有光暗地形等也会影响箭手对射箭三要素的正确评估。

    我上面讲的这些只是箭术的一个整体的概念,对于其中的各种因素,都要在以后的学习练习中去把所握、理解和熟悉,针对各实战中可能出现的状况进行训练,成百上千的因素,每一项因素都可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进行训练,有些因素还要综合考虑。你听明白了吗?不明白也没关系,我所说的这些东西在书上都有讲到,你可以自己慢慢读,慢慢理解。

    我给你的书抄完后,你也就对箭术的所有相关内容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我那里有一个训练大纲,等我今天晚上再修改修改,明天我拿来给你,以后我在镖行的时候,你就跟着我练箭,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根据进度按照大纲上说的东西进行训练,我回来后会检查你练习的情况。知道了吗?”

    第三十九章

    这就是三年前格保文刚开始学习箭术的时候,江海涛跟他所讲的东西。现在已经是三年后了,三年中,可以说格保文的箭术水平大增。四箭连珠,以箭劈箭,后箭超前箭,三箭齐至这些静射表演箭术手到擒来。至于复杂环境下的箭术水平,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据江海涛所说,随着格保文以后武艺水平的进步,箭术水平也可以跟着水涨船高。

    话说今年格保文从家回到镖行。过了两天,一天晚餐后,高鸿把他和高茗天叫到一间密室,从一个玉瓶中取出两颗丹药,小心翼翼地分给两个十一岁的孩子,分发的时候还嘱咐要拿好。格保文只见这颗丹药很大,外面包着一层黄金一样地金黄|色的东西,其他的就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了。

    分发完丹药,高鸿开口说话了:“过去几年中,我也没有特别教你们什么功夫,只是要你们做好基本功的训练,不是我不想教你们功夫,主要是我们门派的功夫是要经过一些特别的手段后,才可以修习的,我们门派的那些功夫,一般人得去也是没办法修炼的。这个特别的手段就是你们现在手中的丹药。这样一粒丹药服下后,会在你们的肚子里存留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两个月后就会被你们的身体完全吸收。

    这两颗丹药是我的师父,也就是你们的师祖炼制出来的,我们一般把它称作是小丹,是非常珍贵的,每炼制一颗这样的丹药光是药材平均就要花去一万两银子,还要加上你们师祖的辛苦炼制,所以你们一定要珍惜你们来之不易的这个机会,平时一定要努力练功,不要辜负你们师祖和我对你们的期望。但是从这间密室出去以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种丹药,如果被别人知道,虽然我们不怕,但是还是可能会引来无数不必要的麻烦,所谓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你们明白吗?”

    “师父,这个我懂。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外去说半个字。”格保文经过上次介切教士那三件宝贝的经验,轻易就明白了高鸿的意图。

    高鸿听了保文的表态后,接着说道“明白就好。这种丹药以后每隔三个月再服一颗,一直到你们十五岁为止。十五岁以后还有更高级的丹药,那种丹药称为大丹,大丹是每半年服一颗,从十六岁一直服到二十岁,等你们二十岁后上就可以出师了。保文你的资质天赋很好,只要你肯努力,将来的成就肯定超过师父,茗天的天赋资质比你差一些,但是有了这些丹药的功效,将来的成就也会远超其他人。如果保文你不努力,说不定连你茗天师兄也不如,你知道吗?天赋固然重要,后天的努力也同样重要。茗天,你的天资比师弟要差一些,所以要更加努力。你们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父/爸爸。”

    “很好,桌子上有两杯水,你们现在就把药吃下去,过半个小时后,我再来替你们打脉。”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高鸿也回到了密室,对两个子问道:“你们现在有什么异样感觉吗?”

    “就是觉得浑身发热,头脑发胀。四肢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两人的回答内容都差不多。

    “嗯,这种现象是正常现象。不过等会会有你们难受的时候。好了,现在可以打脉了,保文你先来,你仔细感受打脉时候体内的变化和感觉,茗天注意看我打脉的手法,以后你们之间要互相打脉,我就不帮你们打脉了,等会保文也要注意我的打脉手法。当然等替你们打完脉,我会给你们看几张讲述打脉方法和手法的图画,好了,不多话了,现在开始。”

    半个小时后,打脉结束。格保文这时候全身是汗,可是奇怪的是没有打脉的高茗天也是全身是汗。原来是那种难受的感觉开始出现了。

    “怎么样?儿子,现在是不是非常难受?”

    “是的,全身好像蚂蚁在爬似的,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心底里直往脑袋里钻,抓也不是,挠也不是。好难受啊!为什么会这样?爸爸。”

    “据你们师祖讲,这是丹药在更新改造和强化你们身体的各部分组织。麻痒的感觉是因为身体组织变化生长导致的。你们现在服的这个反应还算轻的,将来那种半年一服的大丹,反应还会更大,当然服完那种丹药获益也会更大。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茗天,你快坐到这边来,爸爸帮你打脉,打脉的时候症状会减轻一点。”

    格保文坐在旁边看师父给师兄打脉,这个时候,刚才茗天师兄描述的那种感觉渐渐开始在自己身上表现出来,现在他才深刻理解了师兄刚才所经历的痛苦。半个小时后,这种痛苦的感觉才开始慢慢地消退。这个时候,高茗天的打脉也已经结束了。

    “你们刚才服用的药丸以后每天都会在你们刚才服药的那个时刻前后开始释放丹药里的有效成份,所以每天这个时候你们都得要到这间密室来互相打脉。打得好,对方的痛苦就会轻一点,打的不好,对方痛苦就会重一点。”说到这里,高鸿拿过来两叠纸,每叠五张纸,每张纸上分别画着的是人体前后左右上五个不同方向的示图,每张图画上人体周围有密密麻麻地箭头指向人体的不同部位,箭头后面是一串文字,那文字是说明打脉的方法和手法。

    高鸿发完纸后,接着说:“这两叠纸以后由你们保存着,现在就放在这间密室里,等你们出师后再从这里带走,这也是你们以后收徒的重要资料。你们现在好好看看,不想看到对方很痛苦的样子就认真点。明天晚上你们早点到这里来,互相之间先熟悉熟悉。还有,等你们互相打脉熟练了以后,就开始慢慢学着自己给自己打脉,明白了吗?”

    “明白了。”两个小家伙听到后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

    “等你们服用这个丹药半年后开始,将会让你们开始练习一些相对其他门派较难的,但是本门派中入门的武功动作,并提高对你们基本功的要求。”

    格保文一开始服用丹药后,没几天,就感觉这个世界变了。其实不是这个世界变了,而是他对这个世界的一切感觉包括视听,都比以前更加敏锐和敏感,这个世界好像被人重新清洗过一般。另个格保文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显著地变化,首先是表现在力量上,力量增加的速度非常快,一开始经常把衣服搞坏,走路的时候经常会一步窜出老远,练习射箭的时候,弓拉在手里开始变得轻巧起来,因此控制起来也就比以前更加得心应手。

    有时候格保文奔跑起来,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自己这种速度可以追上箭矢。百步的距离,四五个眨眼就到了。因为他以前打过猎,所以他会想到:“如果现在自己去打猎,根本什么工具也不用,不管兔子,狐狸,狼,野猪什么的,追上去或者手到擒来,或者三拳两脚就能把猎物放倒了,碰到熊和老虎也根本不用怕了。”不过他现地奔跑的速度可还是远不如老虎狮子熊之类的猛兽。有时他还有自鸣得意地想:“自己如果真要是回去打猎,估计村上的那些猎户们都要失业。”不过花这么大代价培养出来的人只是去打猎,可真是浪费呢。

    因为身体的更新和强化,现在那些以前对格保文来说有难度的基本功,武术动作,腾挪跳跃翻滚都变得轻松起来。不过,高鸿也说了,半年后,对各种武功动作的要求的难度也会增加。

    在格保文所有的进步中,最让格保文高兴的,也是最让格保文感到尴尬的是以前高鸿测试过他的,也是他非常渴求的那种能力--感知力。现在如果是在安静的环境下,他可以轻易地感受到一二十步范围里的动静。即使喧闹的环境,一二十步范围内有人走动,不用看就可知道那人具体在做什么动作,一切都好像是自动反馈到他的头脑里似的。

    在格保文服药后十多天的一个晚上,格保文从师父家的密室里回到另一个师父江海涛家里,他一直住在江海涛家里,因为师娘蓝凤一直对他真如自己的儿子一般,所以他与江海涛全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他甚至于经常会错把蓝凤喊作妈妈。

    今天晚上格保文还如往常一般回到江师父家后,知道其他人都已经入睡了,所以轻手轻脚地濑洗完毕,上床休息。当他躺到床上的时候,那种敏锐地感知力就显现出来了,突然他听到师娘的房间里传来师娘发出的很好听很诱人的声音,而且也可以感知师娘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开始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觉得声音很好听,仿佛有一种魔力抓住他的注意力不让他移走,另外,师娘的动作也很诱人,于是认真地听了一会,感知了一会。忽然,他明白了那可能是什么声音,毕竟他在德隆镖行这种男女文化特别发达的地方,多少也是受到点熏陶的。虽然明白一些,可是他还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师娘一个人,也会有那种声音出来,也会有那么诱力的动作?不过不管他此时的心里有什么疑问,一明白过来那声音代表的函义、那动作隐含的意义,顿时脸红耳赤,赶忙阻止自己的窃听窃感行为,转移注意力。可是这种转移的难度不是一般地大,他不明白那声音那动作到底有什么样地魔力,非要把自己的注意力拉扯过去。在天人交战了好一会之后,那勾人魂魄的声音和动作终于消失和停止了,格保文也终于松了口气。

    “真是见鬼了,刚才为什么注意力怎么也转不走?”格保文这时候心里概叹道。

    从那天以后,格保文就会有意识地更加晚回来,有时候自己会跑到操场上去锻炼一段时间再回家。他知道窃听窃感尊敬地师娘是很不对地,可是万一早回去听到那种声音,会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晚回去。

    蓝凤对他晚回家的事情很快就知道了。那件事后没两天,一天早晨,蓝凤问:“保文,你这两天晚上怎么回来地那么晚?是有什么事情吗?”蓝凤可不知道自己的隐私被窃听窃感的事情,否则估计打死她也不会问格保文。

    “是啊,我和高师父家的师兄在遵高师父的师命在练功,练得比较晚,所以晚回来。”

    “哦,我知道,可是前面十多天回来的没有那么晚啊?你可不要在外面胡闹啊,知道吗?”蓝凤是有做妈妈的威严的。

    第四十章

    “师娘,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在外面胡闹的。你一千一万个放心。”格保文这时候就怕蓝凤追问他晚上的去向。他总不能说因为自己怕听到师娘晚上发出那种声音而到操场上去练功了吧。这种事情,无论是谁,打死他,他也不会愿意说出来的。毕竟师娘对他那么好,或许这就是人类心理上为尊者讳的道理吧。

    “嗯,知道你的脾气。知道你不会胡闹,不过你如果有什么事,就一定要跟师娘讲。不要害怕,也不要害羞,知道吗?”唉,格保文就是因为害羞才不能讲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噢,我知道了。”格保文虽然嘴上答应着,可是实际行为却与嘴上所说的完全相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善意的谎言”?

    “知道就好。快吃早饭吧。吃完就去上学。”

    格保文经师娘这么一问,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茗天师兄岂不是和自己存在同样的问题。自己前几天怎么就没想到呢?真笨!那茗天师兄晚上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听到高鸿师父和旗云师娘的声音呢?”他一下子产生一种要马上去问问师兄的想法,可是再一想,“自己怎么说啊?难道要说是晚上自己窃听窃感了师娘?那多不好啊!可能还会坏了师娘的形像。唉,怎么办呢?真是一个让人烦恼的问题啊!”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格保文的心头。一直到晚餐后与茗天师兄一起进入密室后,才灵机一动想出迂回提问的办法。在互相打脉结束后,格保文问高茗天道:“茗天师兄,你吃了丹药以后,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啊?”因为格保文的大师兄太多,吴冷锋,江中行,高茗天这三个人都可以说是他的大师兄,所以他干脆谁都不叫大师兄,而是在师兄前面加上一个名字来称呼。

    高茗天讲述了一番自己的感受,大概与格保文的感受差不多,只是格保文知道,茗天师兄的进步虽大,但是明显比自己小,估计视听的敏感性都远没有达到自己的水平。高茗天讲完自己的感受后,又反问格保文。格保文也把自己的感受向茗天师兄讲述了一番,只是没讲自己感知力那一块的内容,因为他还不知道茗天师兄的感知力的情况呢。

    这时候,格保文又试探性地问道:“那师兄在感知力上有什么感受呢?”格保文问的时候有点提心吊胆。

    “感知力?是什么?”高茗天虽然隐隐约约知道感知力的大概意思,但是他不明确,所以这样问道。

    “噢,感知力,就是不用眼睛不用耳朵去感知你周围环境地一种能力。师父没有帮你测试过吗?”

    “哦,老早以前好像有测过。但是爸爸那时候好像说我没有感知天赋。不知道我现在服了丹药以后是否会有什么进步?”

    “嗯,那我帮你测测吧。”格保文一边回答师兄的说话,一边想道:“看来师兄没有我同样地烦恼。看来这个问题是不能找师兄解决了。”

    格保文说完话,站在茗天师兄身后五步,抬了一下胳膊问道:“你感觉到了什么?”

    “你的胳膊刚才是不是动了?”高茗天兴奋地问。

    “是的,我刚才抬了一下胳膊。”格保文回答道。

    “你再试试,看看我能感觉到什么?”高茗天再次请求格保文配合。

    在给高茗天测试完后,高茗天想要知道格保文的感知力,要测测格保文的感知力。格保文不想早点回江师父家,所以爽快地答应了高茗天的要求。他说道:“我的感知力可比你强多了,马上测出来比你强,你可不要嫉妒我啊。”他是要试探一下师兄对自己能力的看法。

    “知道你很强,我不会嫉妒你的。来吧,来吧,你背过去,我来测你。”高茗天说道。

    格保文没有听出高茗天话里有什么不快的情绪,于是接着说道:“好吧,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伸胳膊。”

    “踢脚。”

    “点头。”

    “握拳头。”

    茗天:“哇,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握拳头的动作你也能感知到啊?你太厉害了吧!”这个时候高茗天已经佩服的惊叫了起来。

    保文:“嘿嘿,师兄也不错。你以后一定会赶上我的。”

    “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比我强。等我赶上你,你已经不知道要进步到哪里去了。”听上去,高茗天的情绪有点低落了下来。

    保文:“师兄千万不要这样,其实师兄真的也很强的。我只是沾了一点天赋好的光。师父不是说了吗?你只要努力,以后的前途一样是不可限量的。”

    茗天:“保文,你不用安慰我。我只是和你这个变态比才会黯然失色,和其他人比,我还是很强的吗!”

    保文:“师兄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以后我的就是师兄的,但凡是师兄需要的,只要师兄一声令下,师弟我一定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茗天:“算了算了,师兄哪能老是沾师弟的光,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不过我现在正有一件事情想请教你呢?”

    保文:“什么事情?”

    茗天:“我想跟着你学习箭术,你看如何?”

    保文:“当然好。但是如果你跟江师父学习,不是比跟我学好吗?”

    茗天:“我知道,可是一来江师父不常在镖行呆着,二来教我也不用江叔叔那么高地水平,有你这个臭篓子也够了。”

    “啊,你瞧不起我的箭术水平,看你明天跟我学箭的时候,不在你身上射上十个八个窟窿?”

    在与茗天师兄打闹一阵后,确定了师兄确是要跟自己学习箭术之后,格保文离开了师父家的密室。一路上格保文静下心来,放开感知力,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他知道今天与师兄聊到现在,回家够迟的了,所以没有再去操场上去锻炼。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还是没有解决,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忽然,他心生警惕,立即住脚,提头一看,已经到了家门前,刚才自己险些就撞到门上,心里暗道:“好险好险,若是撞到门上,把师娘全家惊醒了可是大大地过意不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