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美女啊,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夭夭酸酸的想到。然后眼睛看了看她的身材,还真是跳舞的身材,前凸后翘,百分百完美嘛,这一次怎么跟人比,呜呜……想着想着,眼泪又哗啦啦的往外掉。
这意外的眼泪让公孙冽和徐善舞都茫然了。
“走,离开这里,你不该来这里。”公孙冽走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满是心疼,却依旧语气冰冷的说。
可夭夭就是倔强的站在那里,“我不要,我走了,你们就要……就要……干坏事。”夭夭固执的认为既然自己喜欢他,就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一瞬间让徐善舞和公孙冽有种上吊的冲动。不过在公孙冽的心底却还有一丝丝鲜为人知的甜蜜。
“乖,你快走,我们不干坏事,好不好?”公孙冽低声哄道。把夭夭抱在自己的胸前,要不是还有人在,还真想亲她一口。
夭夭立马摇了摇头,那哭的梨花带雨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公孙冽说。“我不相信你,你是个坏人……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公孙冽愣了愣,露出一个盈盈的笑意,道。“好,我们走。”说罢,就牵着夭夭的手往外走。
可是,走到门口的那一霎那,徐善舞拉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这个骄傲的女人,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她。那双眼睛里,有乞求,有忍辱负重,有对爱情的渴望,有千帆过尽的无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求他留下。
“留下好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还是笑容满面,坚强无比。
“下次好吗?”公孙冽握紧了拉住夭夭的手。
“真的不行吗?”她的声音依然带着笑意,可是那是欲哭无泪的笑容。
公孙冽沉默地看着她,眼神里有歉意有无奈。
“哈哈……”她放开拉住公孙冽的手。“王爷走吧,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她转过头,调整情绪,马上又笑靥如花。
公孙冽看了徐善舞一眼,拉着夭夭迈出了房门。
泪水就这么一下子,像变魔术一样,落了下来,在那个背影消失的那一瞬间。公孙冽,两年前你负我而去,两年后,你再次负我而去。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一定会后悔。
(这两天填志愿,很纠结!不过终于都结束了!)
难以接受:采花贼的表白。
“你怎么会在这。”公孙冽拉着夭夭走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
“那你怎么会在这?!”夭夭不高兴的反问道。
公孙冽停了下来,看着夭夭脸上的泪痕和一脸的不悦,忽然心动动的,这丫头喜欢他了吗?不禁嘴角露出一丝揶揄的笑意。
“哼!”看着公孙冽看着自己,夭夭把头一撇,然后酸溜溜的说道。“徐善舞果真是个前凸后翘的美女啊,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连说话都那么好听,声音柔柔的。”
“是啊是啊,而且她很善解人意,从来不会凶我,什么事都听我的。”公孙冽继续补充道。
“简直就是男人的附庸嘛。这种女人一点特色都没有,怎么跟我比?”夭夭不满的说道。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好像太露骨,不禁不好意思的看了公孙冽一眼,他依旧满脸j诈的笑容看着自己。
汗,过分……不过,好像蛮喜欢他这种坏坏的笑容,坏坏的表情……天啊。夭夭,你疯了,你彻底疯了,你还要教训盈盈不要喜欢月流辉,你居然喜欢上这么一个风流王爷?
“和你比啊……”公孙冽柔声道。“似乎她每一点都比你好也。”
“你……”夭夭有些着急的说。“你没有眼光!纯粹的老鼠眼,不,不,是变色龙的眼睛,猪的眼睛!……”夭夭气急败坏的说。
还没等夭夭说完,又是一个绵长的吻等着她,让她十万分的措手不及……瞪着大眼睛夭夭的心狂跳……
“咳咳……”一阵咳嗽,夭夭和公孙冽忙探头看去,一个老爷爷一脸惊恐的看着夭夭和公孙冽,仿佛看见鬼一样。
也对,夭夭穿着男装……说不定以为他们两个是同性恋呢!夭夭尴尬的笑了两声,结果那个老头害怕的跑了。
“我们把他吓到了吗?”公孙冽搂着夭夭,一脸疑惑的说。
夭夭点了点头,“按照我的经验,说不定他以为我们是同性恋……也就是我们有断袖之癖……”夭夭认真的说。
“什么叫同性恋?”公孙冽一脸茫然的问。
于是夭夭免费的充当了一回老师,把同性恋给公孙冽讲了一遍。
“那就是两个男人互相喜欢了。”这是公孙冽得出的结论。
夭夭赞赏的点了点头。“聪明的孩子。”夭夭满意的摸着他的头说。
“那有没有奖励?”公孙冽不怀好意的看着夭夭,让这个花痴的心又开始狂跳……
“有!”夭夭踮起脚尖,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熟练的给了他一个浅浅的亲吻,虽然这一系列动作让公孙冽有些难受,不过这是这个丫头第一次主动吻他,他还是挺享受的。
“那你是不是该我解释一下,徐善舞到底是怎么回事?”夭夭一脸不善的看着公孙冽,一脸你就老实招了的吧的表情。
“你看,今天月色不错。”某男顾左右而言他。
回到长乐坊已经是很玩很晚了,夭夭不想打扰大家,于是决定翻墙而入,幸好会一点轻功啊,不然的话……呵呵,又想到那个混蛋了,还有已经有些发酸的手臂,主要是刚才教训他用力过猛,不过当时怎么就不忍心打那张脸呢?要是他毁容的话……毁容了夭夭就不喜欢他了,这点是肯定的。
因为夭夭是个超级大花痴。
果真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笨蛋,不过,他们算是恋爱吗?应该算吧。
我要为爱往前冲!把风流王爷所有的风流债都给结果了。哼,让那些莺莺燕燕,花花草草以后不敢靠近他。最好在他胸前挂一个“生人勿近”的牌子,让大家知道他已经名草有主了。可他那群老婆怎么办,还真头疼……
要不!就说他是同性恋,怎么样?这一招一定很有用!嘿嘿,我简直太聪明了。当时候那些女人一定对他避之不急,然后叫他写一纸休书,把那些老婆都休了。嘿嘿。
“妖精……”月流辉一脸受伤的坐在围墙上,吓得夭夭快滚下去,好在夭夭的轻功底子好,稳稳的站住了。
“你吓人啊你!”夭夭白了一眼月流辉,咦,,他怎么脸色这么苍白,还有点欲哭无泪的表情?“你怎么了?没发烧吧。”夭夭用手探探他额头的温度,很正常啊。
“妖精……你,你不要我了。”他可怜巴巴的说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怎……怎么了,我没说赶你走啊,虽然你白吃白喝,可好歹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大不了你下次给就是了嘛。”夭夭安慰道。
月流辉摇了摇头,一脸伤心的说。“你不喜欢我了,你喜欢那个王爷,是不是?”
夭夭心里一怔,两道寒光逼近月流辉,夭夭冷声道。“你跟踪我??”
“没……没有。”月流辉解释道。“我看你很晚都没回来,人家担心你嘛。就跟出去看看,结果看见……”
“看见什么?”夭夭焦急的问。
“看见让我伤透心的东西。”他酸溜溜的说。月流辉猛然站起身来,握住夭夭的手,那张妖孽的脸凑到夭夭的面前。
“诶……你让开点……”夭夭不自在的说。
“可是他就可以吗?”月流辉伤心的说。“妖精,我,我一直喜欢你的。”他鼓起勇气告白道。
“我也喜欢你啊,不过是好朋友之间的友情之爱!”夭夭很抱歉的说。
“妖精,不可以试着喜欢我吗?我不要朋友之间的喜欢,我要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月流辉一脸期待的看着夭夭。
“我……我……小辉啊。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勉强是没有幸福的。其实,盈盈很喜欢你啊,你试着接受她好吗、”夭夭满心愧疚的说。
“呵呵,”月流辉笑容苍白。“你不是说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勉强是没有幸福的吗?妖精……你,”月流辉陡然不语,跳下了围墙,然后离开了。
不是吧,夭夭满心郁闷,说实话,认识采花贼这么多年了,还真没想到过他居然有一天会向自己表白。
夭夭叹了口气,跳了下来。可是……
“盈盈……”夭夭惊奇的叫了出来。没错,盈盈就站在那棵大大的槐花树下,泪眼盈盈。神情复杂的看着夭夭。让夭夭骨子里流过一缕寒冷……
“盈盈,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不是做梦。”夭夭叹了口气说,现在否认是没有用的,伤了她的心她才会觉醒!
“夭夭……”盈盈声音细细的,略带哭腔。
“要哭就哭吧。我把肩膀借给你。”夭夭慷慨的说。她能够理解失恋的心情,虽然自己还没有失恋过,不过应该不会比她看见公孙冽和别的女人kiss坏多少吧。
“呜呜……”盈盈爬在夭夭的肩膀上,泪水渗透进夭夭的皮肤,让夭夭感到好罪过。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夭夭也没有深究。一心拍着盈盈的肩膀,希望她可以从失恋的阴影中坚强的站起来。
超级无赖:镇国公大人
第二天,盈盈一脸苍白,看着那张像白纸一样的脸,夭夭那个心啊,心疼的不行……可怜的孩子。端着饭碗,夭夭望着一脸憔悴的盈盈,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油条,一边唏嘘感慨……最累不过爱情啊,自古美女难过帅哥关啊……
“老板,老板……”胖掌柜一脸无奈的叫着发神的夭夭。
“恩?……什么事?”夭夭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问道。
“明天就是比赛了,不知道盈盈小姐准备好没有。”胖掌柜一脸担忧的看着一旁失了魂的盈盈,这比赛眼看就来,这主角却这个状态,这可是事关长乐坊的生死啊。
“放心吧!盈盈没有问题的。”夭夭一脸肯定的说。虽然盈盈现在使这个状态,不过夭夭相信盈盈是个爱舞如痴的人,一定没有问题。“是吧!”夭夭朝着盈盈傻笑道。
“恩!”盈盈振奋精神说。露出一个勇者的笑容。
“夭夭姐姐……夭夭姐姐……”小兔子伸着手向夭夭跑来,抱住夭夭的腿,露出一个洋娃娃的笑容。
“哇……小兔子!”夭夭欢喜的抱起她,然后在她脸上响亮的啵了一个,逗的她哈哈大笑。
“有个老爷爷……白头发的老爷爷,在下面,在下面。”小兔子柔柔的生说,声音甜细甜细的。
老爷爷?“走,那我们去看看老爷爷,好不好?”夭夭抱着小兔子走了下去。
汗……汗真是老爷爷。
“小二,把你们这里好吃的好喝的,都给老夫端上来,什么甜品啊,糕点啊,每样上一份,都记在你家老板的账上!”老头子衣服理所应当的坐在位子上吩咐道。
小二没有见过镇国公,所以不知道这个老头就是名义上他们老板的爷爷,所以正一脸茫然的看着夭夭,等她吩咐。
“怎么,连我都不认识!”老头的嗓门出奇的大。“我可是你们老板的爷爷,还不快好酒好菜的招待我。”一脸怪笑的看着夭夭。
见夭夭并不反驳,小二忙应下,屁颠屁颠跑到厨房去准备。
“我说老头儿,我三天两头的孝敬您老人家还不够,您还要到我店里来白吃白喝,好歹我也要赚钱也……”夭夭不满的坐了下了。
“怎么。我老头吃你这么点东西就心疼了。”老头儿一脸受伤的说。“想当时……老夫在金銮殿上可是为了你们长乐坊和宰相大打出手。老夫我都80岁了,人家宰相可只有60岁,你说我容易嘛我……”一边说一脸作哭腔。
“拜托你是武将,80岁顶人家60岁,如果要让你和宰相来一场pk赛的话,您老人家绝对赢啊!”夭夭不为所动,冷静分析,终于拆穿某人的谎言。
“哎呀,老夫一生为国为民,好不容易认了一个孙女,可是这个孙女她不孝顺啊……”镇国公哭丧着脸斜眼看着夭夭、简直就是耍赖的高手!
“好了,您老安静一点可不可以。随便吃,随便喝,只要您老人家喝的下,吃的下。行了吧,我孝顺了吧。”夭夭无奈的看着这个老头,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死老头嘛,怎么看也不像镇国公。
“哈哈,我就知道我乖孙女舍不得虐待爷爷的。”老头子一下子两眼冒金光,炯炯有神啊,和刚才怨妇的模样差的十万八千里。
“得,爷爷,您老人家还是含蓄一点的好。明天就要比赛,您老人家可要坚定您的立场啊!可不能两面三刀,在背后摆我一道。”夭夭盯着死老头说,哼,吃我东西就要替我办事!
“那当然……你是我孙女我不帮你,难道帮玲珑坊!放心啦放心啦……我绝对会对得起你平时孝敬我的那些珍馐美味的,就是,丫头啊……上次你送的那本什么《神雕侠侣》是吧,只有上集,没有下集也。”
“比赛完了我就把下集送去。”夭夭j诈的说。
“不是吧,爷爷我你也这么防啊!”老头伤心的说。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夭夭一脸不理会的说。
“你这就不对了。”老头板起脸……“我可是你爷爷……!”他郑重的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随便找个人把你嫁了。你不知道吧,最近到我们镇国公府提亲的人可真多啊。自从湘月嫁了之后,还真没这么多人上我们镇国公府了。”
“你……你什么意思?不要告诉我那些人想娶我都跑到你家去提亲?”夭夭瞪大眼睛看着老头,这也太亏了,那些礼物不都被老头贪污了吗?
“你可是我孙女!”老头神秘的一笑。“要嫁啊,也得从我们国公府嫁出去。”
这也不对啊,那些人摆明了没有见过她的,可是为什么要娶提亲呢?为了和镇国公攀亲?为了她的长乐坊?这些男人还真是的,为了名利居然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夭夭心底超级鄙视鄙视……
可是她怎么告诉老头,她喜欢的是他亲孙女的老公呢?汗,貌似,她还应该叫公孙冽一声姐夫的。
这不是乱囵吗?夭夭咽了咽口水,停止自己罪恶的想法,却看看老头,正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难道他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嘛?
我呸,是自己心内有鬼,所以这样,一定没有什么的。
伤心:初场失利!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一大清早夭夭就起床了,其实不是夭夭激动的睡不着,是被吵的睡不着。虽然今天是比赛的大日子,也不要这么吵吧……我可是要睡美容觉的,要是我的花容月貌被你们这群人给毁了,你们对得起暗恋我的人嘛……可恶。
夭夭伸了个懒腰,万般无奈的走出房门。一看,长乐坊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围在院子中间,看大家一脸惊艳的模样,夭夭也忍不住心痒痒的走过去。
哇,哇,哇。!
这是盈盈吗?!一身看上去就知道一定是穿了几个小时才穿上的衣服,还真是美呆了也。虽然夭夭一向不喜欢太过于复杂和金碧辉煌的东西,不过不得不承认,盈盈几天虽然穿的衣服上面头上面全是金光闪闪,不过真的很好看,很庄重,很有贵气,一点也不俗……
“哇,五颜六色花枝招展,盈盈,你发财了啊。”夭夭忍不住说道。
顿时,所有人都对她投来鄙视的目光。
其实夭夭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形容词缺乏,她绝对没有任何觉得这套衣服不好看的意思。
“不好看吗?”盈盈有些着急的问道。
“不,不,很好看,跟王母娘娘似的。”夭夭答。
众人发出不友善的笑容,鄙视夭夭的低俗,连形容词都这么缺乏。到是盈盈灿烂的笑容灼伤了夭夭的心。自从那天之后,月流辉就像空气一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盈盈的笑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
话说这个比舞还真有些奇怪。你说一般音乐和舞是分不开的,可在南国,比舞是没有音乐的。按照他们的说法,真正的舞蹈自然有乐律流淌!汗,可不论夭夭看多少遍,没有音乐的舞蹈根本就是一个人在那里莫名其妙的手舞足蹈嘛。更疯子没两样。
到了比赛的地方,玲珑坊果然已经搭好两个简易的舞台,四周也装饰了一番,看上去还不错。外边为了一排围栏,对于这一排围栏,夭夭认为是非常有远见的。
因为当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十里八村,来的少说五六百人吧,十分的拥挤。这人多的让夭夭有一种想推着冰柜车买并冰糕的冲动……
可是看见传说中的神秘人士后,夭夭有种喷水的冲动。不是别人,正是公孙冽,这个风流王爷。
公孙冽,我发誓,要是你不帮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夭夭瞪着公孙冽,在心底威胁他说。可显然,某人没有注意她,气的夭夭大呼要杀人。吓得站在一旁的胖掌柜一个劲的安抚夭夭,生怕这个凡事不按理出牌的老板,真的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那这长乐坊可就真的完了。
宰相自托生病,让自己儿子林庆代他出席。看来是他不屑与和这一帮无聊的人玩无聊额游戏,夭夭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宰相要帮玲珑坊呢?难道他的老相好在玲珑坊?说不定就是那个李秀芳也……夭夭一个人傻笑着产幻。
说到老相好……今天玲珑坊出战的事徐善舞,那么……公孙冽会不会帮她的老相好呢?要是他敢,那么就绝对不原谅他,夭夭在心底说。
比赛开始了,两个舞台,双方同时上场。与盈盈走的奢华风不同,徐善舞穿着一身绿纱衣,酥胸半露。夭夭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走的是性感路线。不禁埋怨了一下盈盈干吗捂的那么结实?干脆穿一套比基尼算了,直接不用比了,那些男人全流鼻血了。
没有音乐没有伴奏,夭夭怎么看怎么想睡觉。
盈盈跳的是贵妃醉酒,所以穿的拖沓繁复,徐善舞跳的是采莲,所穿的很装嫩。一个是浓艳的一撇,一个是轻柔的一捺。说实话,两个人都跳的很好恨好。
特别是徐善舞,夭夭一直以为她只是浪得虚名,名声很火,实力很差的类型。可是很明显,人家是实力与影响力兼备的类型……不服不行啊。
在夭夭的对面,坐着李秀芳,她瞥了一眼夭夭。岂止是蔑视,简直就是侮辱嘛。夭夭愤愤的想。
“原来是公子啊。”对面的绿儿非常诧异的看了一眼夭夭,眼睛勾勾的瞪着夭夭的眼睛,让夭夭好想给她一拳。可是怎奈那么多人,只得回她一个无奈的笑容。
整整跳了一个时辰,她们跳不累,夭夭都要看累了。爬在椅子上,夭夭懒洋洋的看着舞台上的表演。看着她们弯腰致谢时,夭夭忽然来了精神,一个跟头站了起来,跑到围栏旁边,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豪华评委席上的三个人。
老头子还在睡觉,而且毫不客气的打着打呼噜。公孙冽一脸无奈的叫醒了老头。
“啊,这就完了啊。”老头扯着大嗓门说。一旁的公孙冽和林庆只能露出尴尬的笑容说是。
终于到了最后的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夭夭捏着围栏的木头,一脸焦急的看着评委席上的三个人。当然李秀芳也同样紧张的看着三人。两个人心里都没有底。
“恩……老夫认为还是长乐坊的好,你看那丫头,打扮的多喜气。”老头很没文化的说。
“我倒认为玲珑坊的更胜一筹。”林庆一脸戏谑的看着公孙冽。嘴角浮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两个人的态度当然在众人的意料之中。结果就看公孙冽了。
公孙冽,你这个混蛋一定要帮我啊……夭夭在心底狂呼,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公孙冽,可是她明显发现公孙冽不敢看她,只是低头沉思。一脸的冷酷。
舞台上,徐善舞的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说啊,说到底是谁赢!公孙冽,你的心虽然是石头做的,但是你是有野心的,有欲望的。
“长乐坊的盈盈姑娘舞步优美,”公孙冽笑着说。夭夭不禁松了口气,嘴角漾起一个笑容。“可是……”公孙冽继续道。
可是什么、一股不祥的预感,夭夭觉得要窒息了。
“我觉得徐姑娘的舞更胜一些。所以,第一场赢的是玲珑坊。”公孙冽不冷不热的说,眼睛扫过夭夭,见她青黑的脸,心底不禁一沉。
“哇……”所有玲珑坊的人都开始欢呼。
被困的三天。
他……居然不帮我。夭夭怨恨的瞪着公孙冽,可是他只是低着头不看她。舞台上的盈盈很失落,显然不能平静下来,走下舞台,眼眶红红的,在小鸳鸯他们的搀扶下走了回去。围观的人群也开始离开。
一双手轻轻的搭在了夭夭肩上,轻轻的,夭夭转身,看见傅尘逸干净无尘的笑容,温柔如玉的眼神,“没关系,还有两场呢。”
“我,我不会输的。”夭夭忍住泪水,露出一个笑容说。我怎么可能认输。我可是蟑螂小强。
“丫头,我可是帮你了的。”老头子走了过来,忙澄清自己。
“我知道,爷爷,谢谢你。”夭夭轻声道。
其实输了比赛不是最伤心的,最伤心的是那个人居然……居然不帮自己。夭夭忍住泪水,忽然想起那天,他在徐善舞的屋里,他说,他爱她。夭夭原本以为他为了自己离开,说明他更爱自己。
可是……揪心的疼痛。夭夭努力把眼泪往回咽。“走,我们去看看盈盈,她肯定很伤心。”
在夭夭一番劝说下,盈盈终于从深深地自责中恢复过来。夭夭又发表了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话,让大家要对未来充满信心!要坚信,前方路茫茫,希望在转角。
夜里的时候,夭夭对大家说自己出去一下,让他们不要担心,一个人便消失了。
夭夭去了哪里?
不用猜也知道。
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失恋的味道。可就是不服气。夭夭翻进王府,走到公孙冽的卧房,打开门,公孙冽正站在屋子中间。在漆黑的夜里,他的眼睛总是像蝙蝠一样好认。
“夭夭,你听我解释。”公孙冽搂着夭夭,在她耳边低声说。
夭夭掰开他的手。转过身,对他说。“什么也不用解释,这个时候再说解释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或许是夭夭冰冷的语气吓到公孙冽了,他身子愣了一下。
“真的不听我的解释吗?”公孙冽乞求的问道。
“我最讨厌背叛我的人,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们任何关系都没有了。”说着便要打开门往外走。
“夭夭……”公孙冽撕心裂肺的叫着,仿佛很痛苦一般。眼看整个人就要摔下去了。
“你……你怎么了?”夭夭心一惊,忙走过去抱住要倒的他,可就在夭夭靠近他的那一瞬间,公孙冽点住了她的|岤道。
“对不起……”公孙冽抱住她,满脸愧疚的说。
“公孙冽……放开我。”夭夭大声叫喊,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充满怨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让连最后一丝留恋都不留下,为什么把所有的美好破坏殆尽!两滴泪落在夭夭的脸上。
“对不起,夭夭,我知道,三天后你会出战。我不想……不想你受到伤害。更不想亲手伤害你。”公孙冽心疼的抱着夭夭。
“是为了她吗?是为了徐善舞吗?”夭夭心痛的说。“为了她,所以……”
“不……”公孙冽激动的说。“不是她,一切都不是她,夭夭,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很爱你。真的,只有你。”
“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泪水又一次肆意,最近流的泪还真多!可是,这也不是人家能控制的。
公孙冽不再说话,只是把夭夭抱的更紧,他的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泪水在他的眼眶打转。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想伤害她,一点也不想。可是,这一次他不得不伤害她。
点了她的|岤道。公孙冽把夭夭放在自己的床上。
“夭夭,三天,就三天,三天过后我一定会放了你的。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好不好。你就乖乖的睡在这里,我会陪你的。”他露出一个苍白脆弱的笑容。用手抚摸夭夭光洁的额头,心满意足的看着她。
“如果你的解释不能令人信服,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不过我想不到会有什么令我信服的理由,所以,我不会原谅你。”夭夭倔强的把头拧到里面。不看他。
公孙冽叹了口气。漂亮的眉毛的拧在一起。柔柔的月光照进屋子里,映在地上的变成了霜,映在他额头上的变成了氤氲。英气的脸上本来是桀骜不驯的,只是多了份无奈纠结。
有些事,他不得不做。有些人,他不得不牺牲。可为什么就是她。
夭夭数着窗外的白天黑夜。计算这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心底也越来越着急。这个公孙冽可是对她看的很紧。白天黑夜都守在她身边,逃的机会都没有。
“我说色狼王爷啊,今天你是不是应该去你老婆那里看看,否则她一生气,下次不让你进去。”夭夭苦口婆心的劝说。
“你就那么希望我去她们那里?”他黑着脸问。
“我说仁安王爷,你好歹也是个王爷,是不是应该上个朝,干点活,一天在家当米虫可不好。”夭夭用心良苦的说。
“那些事自然有人处理,当米虫很好啊。”他微笑着说。
“我说……”夭夭可是把所有想过的招都想过了。可人家见招拆招,就是不离开,夭夭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啃他两口吧,其实如果他愿意让夭夭啃,夭夭也会毫不留情饿啃上去的,只是他不会。
说到伤口,夭夭看看公孙冽手上的伤口,一排清晰的牙印,呃……貌似那一次咬的狠了一点。这么久了还没有消啊。
王者的归来。
到第三天的时候,夭夭真的绝望了。
“乖,我走了,回来就放开你。”公孙冽离开时温柔的说,然后在夭夭额头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别走,放开我再走。夭夭在心底狂喊,虽然知道这个是不可能的。
盈盈他们一定很着急,怎么办?怎么办?已经输了一场了。难道再输一场,早知道当初把歌词给他们了。不就是担心泄露嘛!泄露也好过如今没有人唱吧!
怎么又开门的声音,是谁?夭夭想抬头看看,可是不能动啊!可怜,难道是公孙冽?不对,才走啊,那是……
“采花贼!”夭夭两眼放光的叫了出来。
“他们都说你失踪了,原来是被老相好藏起来了。”月流辉一脸鄙视的看着夭夭。
夭夭发誓,他从来没有觉得采花贼有这么可爱过。简直想抱起他亲一口。“少废话了,快给我解开|岤道,我们应该来得及赶去会场。”
可是由于躺在床上太久了,夭夭根本没法站起来,只得一脸苦闷的看着月流辉。最受不了她这一副又可怜又委屈的模样,月流辉很自觉地蹲下去背这个大小姐,怎么这辈子就遇见她了呢!
盈盈和胖掌柜一脸焦急的看着空空的舞台,夭夭失踪三天了,无缘无故,他们几乎把这个芙蓉城翻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在他们快要放弃时,月流辉忽然出现了,说他一定会把夭夭带回来,叫他们在这等。可是马上就要开始,为什么还没有来。
傅尘逸面无表情的调试着琴,虽然不露痕迹,可是心地还是忍不住担心夭夭的下落。他抬头,看见评委席上,镇国公大人大口大口的吃着盈盈贡献的蛋糕,林庆喝着茶,不动声色。公孙冽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有时候微笑,有时候蹙眉。
“要是怕了就认输,怎么就没人敢上?”李秀芳一脸得意的扯着大嗓门。
“你们才认输呢!”小喜鹊和小鸳鸯小虎子们一齐叽叽喳喳的说。“夭夭姐姐马上就来了,到时候你们一定会输的。”
“我看你们夭夭姐姐是怕的不敢来了吧。”李秀芳嘲讽的说。
“你胡说,夭夭姐姐什么都不怕!夭夭姐姐最勇敢了,夭夭姐姐说她是天上的人,她什么也不怕。”小兔子童声童气的说。
“那她怎么还不来,肯定怕的在被窝里哭呢。”李秀芳大笑着说。
“我说怎么睡着睡着打喷嚏。原来是有人惦记我啊。”夭夭清脆的声音悠远的传来。
公孙冽心底一惊,抬眼看去,一袭青色的身影落入眼里,妖媚的男子嘴角含笑,恍如神人,而他的背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虽然不那么明显,却显得有些碍眼,不是夭夭又是谁?月流辉飞檐走壁,两三步便到了舞台下面。
长乐坊所有的人走了过去,把夭夭围了起来。
“夭夭姐姐。”小兔子抱着夭夭的双腿,不肯放手。
“真乖!”夭夭抱起小兔子,看了一眼李秀芳,对小兔子说。“小兔子,我说了多少遍了,咱们的口号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记着了吗?”
小兔子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人来齐了啊,人来齐了,那就开始吧。”老头子吃着蛋糕说。看见夭夭,眼底露出一丝放心的笑容。
夭夭瞟了一眼公孙冽,他黑着脸看着她。夭夭对他露一个大大的绚烂笑容,我灿烂死你,哼,困我,没那么容易!
玲珑坊上场的是传说中的金嗓子金琥珀。她今天穿着火红的衣群,还真像一朵喇叭花。哦,不对,喇叭花也没有这么红,应该是鸡冠花,恩,那个花红,而且红的很俗气。很符合她独有的气质……
“小女带来一曲‘于中好’。”金琥珀抛着媚眼说。
声音还……还真好听耶,很细,很甜,而且很女人,有一种若有似无的诱惑力。而且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她身后的乐师们……简直可以用交响乐团来形容。不是吧,又不是打架,来那么多人干吗?
夭夭非常鄙视的看着金琥珀,这小妞,模样不差,不过还没有到漂亮到一定水准。那小妞,朱唇轻轻起合,恍然间,夭夭听见了鸟的声音,还有流水,瀑布……莺歌燕舞。
就像是清幽山谷的天外来客,
就像是玻璃声碎的轻灵婉约。
夭夭慢慢闭上眼睛,百花齐放,百鸟来朝,好一片春光迤逦。在座的人都听的痴了,就像夭夭这种一开始很拒绝很鄙视的人都不禁沉醉其中。每一个音节都和后面得乐器很合拍,每一个吐字,都宛如天籁。
是一种震撼吧,夭夭有些不相信的睁开眼,整个会场出奇的安静。再看金琥珀,夭夭甩开对她的不满,她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心底好生的佩服,可是嘴角还是要露出嘲讽的味道,毕竟,气势很重要。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林庆打开手中的扇子,很耍帅的说。
“丫头,到你了!”老头子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夭夭,显然没有艺术细胞的他也听出来别人唱的很好。
冷箭:替身伤员
夭夭很帅气的一仰头,乌黑的头发束在头顶,倾斜如瀑。那双闪闪的明眸露出一百分的自信,更彰显一种青春的活力。
一个眼神递过去,舞台上的傅尘逸嘴角含笑,轻动指尖,悠远大气的乐曲流淌了出来。他低眉信手,续续而弹,轻抬眼眸,看见夭夭已经一个跃身,纵身上了舞台旁的一个桅杆,她轻踮脚尖,笑靥如风。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她的声音并不多美,显得有些稚嫩生硬。
他的琴声里,或许没有多少技巧修饰,却显得浑然天成。
他的琴音和她的歌声,并不最美的东西和在一起,却又能以眼言说的动人心魄。她的一抬手一回眸,一低头一含笑,都有一种说不清的洒脱,让人移不看眼眸。
她浅黄|色的衫子,在风中摇曳生辉。他月白的衣裳,在风中寂寂欢歌。偶尔她会回眸看他,他露出一个云朵绽放的笑容。她回他一个海棠盛盛的微笑。
呼吸,都变得大气磅礴。老头子斜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公孙冽,看着他眼睛晶亮的光芒和那双快把椅子捏烂的双手。不禁蹙眉苦笑。
百年如流,富贵死灰。云山苍苍,江水滔滔。
就在大家沉浸其中不可自拔的时候,就在夭夭唱的激|情高昂的时候。青天白日下,一直白色的羽箭,正以光速射向她。而躲在暗处的眼睛,露出一抹轻轻的笑容。
“小心……”月流辉采花贼出生,所以反应很快,可箭已经不顾一切的飞向夭夭。顾不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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