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起来了。
赢了。夭夭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家开心的表情。怎么就这个样子就赢了。夭夭愣了半晌,才猛然想起,我们赢了。
“哇……!赢了!”夭夭咆哮一声。所有的人停止了欢呼,一脸郁闷的看着这个反应慢了半拍且反应过度的老板。
“看什么看。还不回去开个prty!我们今天要狂欢!”夭夭一脸开心的说。
一听老板说要犒劳大家,哪个人不开心!连小兔子也扭着屁股跳舞,开心极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回长乐坊。傅尘逸是个极其安静不喜喧嚣的人,也被夭夭押着回了长乐坊。名曰狂欢。
狂欢是一个人的寂寞,寂寞是一群人的狂欢。这个是夭夭以前一个朋友的qq签名。
但是不适用于今夜。
于是大家可以看到。在一向睡觉很早的古代街道上,有那么一家酒楼,通宵达旦,欢歌笑语。吵吵闹闹。着实把打更的大叔吓了一跳。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夭夭干脆把打更的大叔也请了来。好吃好喝的供着。
不一会儿,巡逻的士兵也参加了进来。
好吧,今天开心,就放放血。夭夭肉疼的想着。
(同志们,革命尚未成功!所以多支持我吧。)
来自师祖的刺杀
一战成名!长乐坊名扬南国了。
玲珑坊灰头土脸的离开了芙蓉城。据说是解散了。不过,徐善舞嫁给了汉王。金琥珀也被宰相府收留。至于四大花旦嘛……
“夏老板,求求你收留我们。”芳龄领头说,眼神躲闪的看着夭夭。
夭夭撑着下巴。如今长乐坊发展壮大,继续新鲜的血液,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可是不能露出太多的欣喜,否则她们会以为我们求她们。
“呃……我们长乐坊里的员工嘛,似乎够了。”夭夭装作不在乎的说。
“夏老板,你行行好,出了跳舞唱戏,我们真不知道干什么。”春龄求道。
“这样啊,大家都知道我是最乐善好施的。既然这样,你们就留下吧。”夭夭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
“谢谢老板。”四女感恩戴德的说。
嘻嘻,夭夭心里暗笑,如今发展壮大了,长乐坊原来的地方有些不够。夭夭打算把原来玲珑坊的地方买下来,当做盈盈他们练舞唱戏的地方。长乐坊搬迁到那里。
原来的地方就拿来当饭馆。更名为“长乐饭庄。”夭夭又在不远处买了一间房子,改成“长乐茶坊。”再加上原来的“长乐印刷坊”“长乐书坊”。长乐产业可谓发达啊……
“盈盈啊,我也算是个小富婆了。”夭夭美美的说。
“得了吧。”盈盈泼冷水道。“你把咱们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拿出去了。”
“你傻了吧。钱放哪里可不能生钱。只有拿出去投资才能赚钱!”夭夭得意的说。到这里来赚钱还不手到擒来!
盈盈懵懂的点了点头。
“诶,你说把皇上赏的‘长乐坊’三个字挂那里好啊。”夭夭苦恼的说,早知道应该多求几幅,每个店门口挂一副,多洋气。
“当然那里显眼挂那里。”盈盈老实的说。
“那挂长乐饭庄那里,那里人多。可是,我觉得还是挂你们那里好了。你们那里才是真正意义上了的长乐坊啊。”夭夭道。果真,什么东西规模已达就会产生困难。
现在,盈盈专管长乐饭,小罗子管着长乐茶坊,胡大妈管长乐饭庄。胖掌柜管着长乐印刷坊和长乐书坊。夭夭呢,一个人当甩手老板。
夭夭一人走在街上,谋划着要去古董店看看有什么合适的东西,茶楼装修后显得太空旷,最近他们都忙得昏天黑地,身为为一个清闲的人,夭夭自然要扛起这个重任,一蹦一跳的走着。
刚走到一个巷子,夭夭停了先来,前面一个黑衣的背对着她,手里握着一柄很长很长的剑,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连忙转身,这种莫名其妙的人,还是不惹为好。
刚走到巷口,就看那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堵在了口子上。
咽了口口水。夭夭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这位大侠,你挡着我了。”
那人转过头,白须冉冉,少说七八十岁。但是目光炯炯,盯的夭夭背脊发凉。“你就是夏初桃?”黑衣老头声音就像是从古墓里传出来的一样腐朽。
“呃……小女子的微名怎么入得了大侠您的耳朵。”夭夭有点害怕的说,他身上的是杀气让人畏惧。
“那你就是了。”老头凌厉的看了夭夭一眼,片刻间便举起剑,一阵剑凤吓得夭夭三魂七魄都没有了。愣愣的看着剑刺向自己。
朵朵剑花,就像是白浪。
阵阵剑风,快如闪电。
“快逃,你是白痴啊。”不知什么时候萧君玉从后面拉了一把夭夭,埋怨的看了她一眼,老头一招成空,很是恼怒的看着萧君玉。
夭夭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点头,一脸惊恐的看着萧君玉。萧君玉面色很难看。
“上纯,难道你也要为了她违逆师傅?”老头的黑眸死死的瞪着萧君玉。
师傅?夭夭瞪大眼睛看着萧君玉,萧君玉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师傅,腿脖子一软,跪了下来。
“师傅。徒儿……徒儿不敢。”萧君玉敬畏的说。
按这个说法,这个老头还是自己的师祖了。不是吧,师祖要杀我??!
“那你,拿着这把剑,杀死她。”师祖老人家一点也不厚道的说。把手上的剑扔给了萧君玉。
杀死我?!夭夭乞求的看着美师傅,不要啊。
萧君玉拿起剑,站了起来。愧疚的看了夭夭一眼。嘴唇动了动,不知道想说什么,可是又没敢说出口。
夭夭看着走过来的萧君玉,心底不停的想,是往左边逃,还是右边逃。眼珠子一刻也不敢懈怠的看着萧君玉。
眼看萧君玉的剑就要靠近夭夭的时候,萧君玉忽然拉起夭夭的手,一跃而去,留下一脸青黑的古墨城。
“美师傅……你最最好了。”夭夭感激的说。
“初桃,我告诉你。公孙冽是我师弟,徐善舞是南诏五毒门的人,她这次来到芙蓉城带着一副藏宝图,这幅藏宝图对我们很重要,总之为了你,他已经被师傅打了50鞭,生命垂危……”萧君玉一脸伤感的说,那双绝美的双眼透着滴滴哀伤。
夭夭愣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君玉,那双小小的眼睛里透着盈盈的泪光。
“初桃,上次的夜明珠就是他让我给你的,还有萤火虫,是他一个人跑到郊外自己捉的。为了你,他违逆了师傅……”萧君玉的声音到了最后微不可闻。
“上次,上次要刺杀我的人……”夭夭慌不择言的说。
“是汉王的人,徐善舞跟汉王做了交易,也是以藏宝图为筹码。要求玲珑坊必须赢。”萧君玉道。“这个你可以问你爷爷,他调查的很清楚。”
“那……”夭夭焦急的问。“他在那里?”
“他,他在眼月湖中夜隐的小房子里。”萧君玉轻声道。
听完萧君玉的话,夭夭转身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夭夭消失的背影,萧君玉松了口气。手中紧捏的剑也落在了地上。
建起剑,抬头,看见师父正坐在房顶看着自己。萧君玉一愣,然后恭敬的行了个礼。
“徒儿错了。求师傅责罚。”
“上纯,你还记得师傅曾经说过什么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总有一天,你会为这个女人而痛不欲生。”古墨城看着萧君玉,语重心长的说。
和从嘉相比,萧君玉的心从来就不够狠。、
“师傅,您为什么就一定要杀她?!”萧君玉一脸疑惑的看着师傅。“难道就因为从嘉喜欢她?”
“不。”古墨城道。“若他只是喜欢她,我大可不必杀她。她错就错在让从嘉爱上了她。要知道,爱这个东西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情感。”
“可是师傅,如果像您说的,从嘉真的爱她,那,如果您杀了她,从嘉说不定想不开……”
“所以,她不一定要死。”古墨城深奥的说。“只不过,她现在一定要死。因为,上纯,你也喜欢她,是吗?”古墨城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双眼看着萧君玉。
一股彻骨的寒冷穿透身心。萧君玉不禁打了个寒战。
树房子里的袋鼠们
身体,就像是被插进了千百根针一样刺痛,脑袋,就像是的水一样膨胀。躺在床上,公孙冽只觉得很痛。师傅的五十鞭果真如此厉害。本以为咬咬牙就可以过去,没想到居然这样的难受。
公孙冽闷哼着。
那个丫头在干什么?赢的那一晚就那样嚣张的庆祝,按她贪钱的本性现在肯定在长乐坊里数钱。真是个财迷。
公孙冽侧了侧头,眼睛模糊的看见个娇小身影,仿佛是那个丫头,难道自己太想她所以产生幻觉?公孙冽闭了闭眼睛,希望可以安心睡去,暂时不去想她。
“你这个混蛋,看见我都不理我。装死啊!”夭夭哭着说,泪水流在脸颊。
果真是她!公孙冽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怎么来了?心底忽然变得云开月明。嘴角扬起了一个笑容。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
“怎么不说话?!少给我装死。”夭夭见公孙冽抿着嘴偷笑,便以为他的伤没有大碍,用手推了推他。谁知道他的脸上立马露出痛苦的表情。
后悔死了!
夭夭心疼揭开他的衣服,只见他背上,简直是惨不忍睹啊~!大大小小的鞭痕,皮都破了,流着血。血上结着茄,茄上又流着血。
看着看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这个死老头还真忍心,徒弟都下这么重的狠手~!
“很疼吗?”夭夭心疼的问。
“不疼。”公孙冽笑着说。
“不疼?!少骗我。以为我三岁吗?”夭夭瞪了一眼他道。
“开始很疼,你来了就不疼了。”公孙冽红着脸说。这叫羞涩。貌似夭夭很少在这个人身上看到这种表情。
听了他的话,夭夭心底美美的。拿了些特效药给他擦上,看来这伤口,少说要养十天八天的,幸好他皮粗肉厚,身子骨硬朗。不然……
“我看啊,这些天,你只能呆这了。哦,对了,你和夜隐什么关系?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夭夭问道。
“他……是我好朋友。”公孙冽道。
“面具大叔是你好朋友?那你下次得帮我看看他面具后面到底是什么丑样子。”夭夭高兴的说。
汗,公孙冽一个劲的摸汗,要是这丫头知道自己就是夜隐,不知道还会闹成什么样子。
夭夭每天千方百计的找各种神奇的药给公孙冽送去,然后又炖各种滋补的汤送去。其勤劳程度堪称家庭妇女的楷模啊!对于一向习惯夭夭野蛮霸道的形象的公孙冽来说,还真的不习惯。
特别是她喂药的时候。
“乖,张开嘴,姐姐给你喂药药了!”夭夭一脸温柔的笑容看着公孙冽。
汗,汗,汗水直流啊。
“娘子啊,你可以不以对我凶一点?”公孙冽纯粹一个受虐狂的形象。
“姓公的,不,姓孙的,也不对,姓公孙,你要干什么,快点把药给老娘喝了,不然我把你灭了。”夭夭恢复本性的说。
哼,人家好不容易淑女一回,居然这样对我。去死去死。难道一定要人家扯着嗓子乱骂你他妈的才开心?!可恶。
公孙冽端着药碗在夭夭的一片骂声下快乐把药喝了下去。
“夭夭啊,这些东西都是你做的?”公孙冽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满桌子的菜,他怎么也不相信夭夭会做菜。
“那当然,我可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完美型女人哦。”夭夭得意的说。
仁安王爷奉旨去江南彻查盐务,要在月后才会回来。如果你问芙蓉城里仁安王爷的下落,他们会这样告诉你。更有甚者,居然传出仁安王爷在江南和名妓xx的桃色绯闻,不改他风流的本色。而这位王爷的老情人可就很凄惨了。据说汉王娶回佳人没过多久,就厌倦了,于是善舞姑娘终日以泪洗面……
听着这些传闻,夭夭饶有趣味的记了下来,然后会去给公孙冽说说,当然后者只是付诸一笑。
“公孙冽,为什么他们都说是你是风流王爷。”夭夭曾经如此问过某人。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吧。”公孙冽思考了一会后认真的回答道。
汗,比我还自恋。夭夭白了他一眼,然后讽刺他了一番。才把刚才因为他那句话而产生的想吐的冲动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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