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商松及时地加了一句“呃,按手印也行。”“唉”张留儿倒是不客气直接将手涂上墨按在了那张属于自己的白纸上。当他心满意足的像个胜利者看向二子的时候,他发现二子比他还快的按完手印了。“好了,现在开始拜关帝爷。”商松说这话拿出五样祭品,摆在关帝爷像前面。拿出紫金香炉放在关帝像前面。一人拿出三根有拇指粗的大香。一一的点着。由商松领头,跪在关帝像前面。“xx年xx月xx日,学徒商松,收食客两人,拜关帝爷,请关帝爷为证”商松举着香三叩首后念道。“该你们两个了。”“今日拜关帝爷,请关帝爷为证:学徒张留儿(徐尔,二子的大名),即日起尊商公讳松为主,谨遵食客十三律。共辅主公成就大业。”两个食客说完,对着关帝像就是三叩首。然后三个人同时说:“谢关帝爷证。千秋忠义不变。”接下来就是念食客十三律之类的守则。最后由商松将自己设计的家徽,放到关帝像后面说是放,其实是粘在关帝像后面。同时将族徽发给自己的两个食客。整个收食客的仪式基本上就算结束。从现在开始。二子和张留儿的名字前面就要加上族名了。也就是说要叫朝阳郡商氏张留儿,和朝阳郡商氏徐尔了。这是个很怪异的传统。人一入家族就和以前的家庭就没有关系了,现在他们是商氏的人,虽然他们不姓商。“好了,现在完成了。我们去前面。逍遥居现在开始开张了。二子,现在大厅里面你做总调度,大掌柜要是问起来的话,你就说是我让你做的。”说着商松扭过头冲着张留儿又说:“六子,你今天开始跟着我打杂,先做个跑腿吧。走,一起去前厅。”三个人向前厅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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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朝阳郡城不愧是进入中原的第一大城。也不愧是大晋朝最大的边贸城市。其地位大约相当于今天的香港吧。人口及其多,商品丰富。人员如织,车水马龙。南来北往的商人,组成了这繁华都市的百分之八十。要说这朝阳郡城那里最热闹?那当然数石头大街了,这里不但有全城最大最好的酒楼逍遥居,还有全城最好的妓院叠翠楼。并且三大集市之一的南市就在这条大街的南口。“萝卜,大萝卜喽。俗话说得好,萝卜千金赛过人参。看看又白又大的萝卜喽。”“卖药糖,买药糖,谁买我的药汤。买得买,看得看。卖药糖的又来了。。。”“卖花,卖花喽。新采的花。。”早晨那个看热闹的年轻人。正带着他的书童在南市上乱逛,问问东,问问西。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新鲜。就好象是头一回进城一般。当然您要是从服饰上来看,这个人怎么都是世家子弟。勋贵之后。可是现在看起来基本上就是一个没有经过城的乡下少年郎一般。“公子,公子”那个书童在年轻人后面大声地叫着。“嗯,恩?小旗子什么事?”年轻人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书童在叫自己呢。“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公子是怎么知道那个钱有问题的,并且就是那个叫二子的家伙的,咱啥也没看见过阿。而且也不像那个掌柜一样看过钱。”叫小旗子的书童一边思考着什么一边在和自己家的公子探讨着事情。“我?我没发现。”那年轻人一口否认了自己发现钱有问题这件事。“没发现?不可能。”小旗子郁闷了“没发现,那位什么在那个掌柜的说张留儿事发了的时候您笑什么啊?”“没什么啊!就是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值得一看。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年轻的公子郁闷了。“我还以为您智珠在握呢,难道真的不是您知道事情的结果了?”很显然小旗子还是不死心。因为在他心里面,自家公子就是前知500年,后知500年,天上的知一半,地上的全知道。没想到自己家的公子自己却说,不知道,笑只是因为感兴趣。“我智珠个屁阿?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过程,就知道出问题了。还结果呢,你当我是诸葛亮阿?”年轻公子笑骂了小旗子一句“哎,老板,这个手串怎么卖?”话刚说完,年轻公子就拿起一个木头的手串大声地问起价格来。“公子好眼力,这可是从南海蛮州弄来的,檀香树心红木绝对的好东西,长戴身上会有留香。时间长了您连熏香都不用。”那卖货郎也是个伶俐人。一眼就看出这个公子的不平凡。“呕?南海蛮州的檀香心?有意思,小旗子,你看这个怎么样?”说着话年轻公子将那个手串拿起来向小旗子问道“嗯?”正在发愣的小旗子,一抬眼发现了手串“蛮州百年檀香树心。常带会增加体香。从样子看来是前年进关的东西应该是东边作梁用的下脚料。好东西,但是不值什么钱。关帝庙的庙祝每年都会进口很多。。。”一说到关于关羽教的事情小旗子的话就多了(暂且这么叫吧。香火手串都是关帝庙必备还有经书春秋)。“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好不好?”还没等小旗子说完小贩不乐意了。“你可知道这蛮州进口的东西是万中挑一?那可都是王公家专用的东西,咱这等小民看一看都是祖上积德。你却说不值什么钱?走走走吧,高价也不卖你家”小贩说这就要收拾东西走人,“小哥别走,别走,那手串我是真心要买的。别听下人胡言,坏了你的心情。”年轻公子激励挽回。“我不卖了,你家人没诚心买。”小贩极力的作着要走的样子。“别,别,别。我诚心买,和他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钱我出。东西我是看好的。小哥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将他当个屁放了吧。我们谈生意。您这手串多少钱?”年轻公子很显然没有人经验。“呃”年轻公子都这样说了,小贩也不好再说什么。“一口价2两银子。不划价阿!!”“行,行。手串我拿着,这是2两银子。您忙。”也不等别人反应。年轻公子拿出2两银子就买下手串。拉着小旗子就走。“哎,公子,干嘛阿?这玩意儿,不值得这个价位。我去把钱要回来。”说着小旗子就要甩手去要买手串的钱。“去什么去?你给我安静了。你在仔细看看这个手串”年轻公子将刚买的手串递给小旗子。“什么啊?不就是一个檀香心得手串么?还让我细看?”小旗子漫不精心的拿过手串看了看又还给自家公子。“没什么啊,就是普通的檀香心手串而已。”“普通的檀香心手串?你在看看。”公子有点生气了,小旗子太怠慢了“好,我在仔细看看。”小旗子这才仔细看起着串手串。只见那手串通体红色,乍一看和普通的檀香心手串没有什么不同。红色,有香味。木纹清晰。可是看着看着,小旗子的脸色就不对了。“公子,公子爷,咱就当是不知道这件事啊。您好好将东西收起来,轻易的别给人看。我求您了。”小旗子有点语无伦次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别管这个了。去前面看看。那说不定有好东西呢。”年轻公子还是很冷静的。安抚了一下小旗子,然后拉着小旗子就朝逍遥居走去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去那里,只是直觉觉得那里比较好玩。时间不大就到了逍遥居门口了。现在正是午饭的时候。年轻的公子毫不犹豫地就走进去。“老客,里面请。您是坐抱间还是散座?”门前迎宾小二十分热情。“欧?包间?”年轻公子很是新奇。“呵呵,好嘞,楼上的。绝对风雅正对大堂”那小二倒是机灵直接就将人迎上包间了。那年轻的公子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的跟着小二走向二楼。这逍遥居很奇怪,大堂正中间是个舞台子。所有的桌椅都围着舞台摆放。楼上的单间也是围着舞台建造的说直接点这就是后世的剧场,只不过是改装成菜馆了。时间不大小二就领着年轻公子以及小旗子来到了二楼小号包间“公子也您看,这是咱逍遥居的风号间,最多容纳4个人,您两位坐正好。而且这间正对大堂舞台,一会大堂会有三国演义评说,您可以听听。”“哦,好。好。”年轻公子很显然的没有听小二叙说,这个雅间倒是简单,只有6平米不到。摆设很简单小几两张除此外空无一物。将里面窗子挑开正对大堂外面的窗子用纱布蒙着但是很通风。总体来说感觉很好。“公子要些什么?”小二很直接。“你就将你们这里那手的,上个四菜一汤。”小旗子看自家公子正欣赏着这个小雅间就直接要了些吃的。“好嘞,您稍等。马上就来。您坐,那墙边箱子里面是酒,您自取”小二勤快的的答应了之后直接就跑下了楼。“公子要不要尝尝他家的酒。我刚试了试,味道不错。是北方的烈酒。”小旗子倒是手嘴都快。直接试了试逍遥居的酒。木箱子里面的酒是成瓶装的。用的是现在最便宜的玻璃瓶子。好像八百年前玻璃忽然就出现了,同样出现的还有火药等东西。酒瓶子很普通上面贴着逍遥居的字样。年轻公子拿起酒瓶喝了一口。还不错,是普通的加糖了烧酒。于是主仆两人就坐在几前小口的喝起酒来。时间不大四菜一汤分成两份放在小几上,从向内的窗子看去,大堂用的都是公桌。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只有包间才是分餐的。饭正吃到一半的时候小旗子叫道:“小二,叫你们管事来。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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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商松来到年轻公子所在的那个雅间。“请问这位公子有什么吩咐?”商松十分的老道,上来不说错误的事情,直接说对方有事。“哦,倒没什么事情,只是我在这个城里没有熟人,今天早上看见商掌柜破案,感觉您是个有趣的人,就叫您上来聊聊,顺便请您吃个饭。”那年轻公子到也直接。“得,行了,您稍等。”商松说完转身在墙上拔下一个塞子对着洞口说到:“后厨,给风字包间再送一份饭来。顺便将我,我是商松。顺便将我的那瓶酒拿来。”虽然这么说,但是商松的酒也不可能更好,不过这样可以让客人觉得受到重视。“先生不是本地人吧?”边说着,商松就直接的坐到另外一个空几前面。就好像和那个年轻公子是老熟人一样。“嗯,商先生好眼力。未请教商先生名讳。”年轻的公子打量着商松。“哈哈,不用先生长先生短的,公子叫我商松就可。”生意人的通病,自来熟。基本上都是交浅言深的人。“哈哈,那你也不用叫我公子公子的,我姓司马,单名一个璜,字恒玉。商松可有字?叫名太不礼了”司马璜也是个自来熟,难道他也是商人?“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恒玉兄可以叫小弟子英,其实我才17,出门人行冠礼早些。我想恒玉兄一定比我大吧?”很商业的说话模式,从来都是我问你答。“嗯,子英真的好心思。小兄确实大些,今年正20了,确是一事无成。没法子,只能来此经商度日罢了。”说着司马璜摇了摇头,好像很是不堪回首(大晋朝虽然不抑制商贾,但是也并不看好所以商贾多是一些失意士族或者庶族所为求生之道,)。“哈哈比不得,恒玉兄是宗室士族?纯属猜测”商松的眼力可不是白给的。“子英好眼力,确是和宗室有点关系。可是太祖又令不得文者必须为商作庶族。无奈啊。。。”司马璜显得有点唏嘘。可是从眼里面却没有半点为商的真诚。“商人有什么不好么?本朝自开朝以来,商人就是庶族中的上等人。除非被朝廷封了士族,不然就只有商人高贵了。这可是不得为士之人最好的选择了。”商松说着话,一面疑惑的看着司马璜。因为刚才司马璜的表情言语太怪异了。或者说太做作了。根本就不想是一个失去士徒的人,更像是一个失去了最珍贵玩具的孩子一样,近似于泪眼婆娑。却是满脸唏嘘。“不说这个了,反正你是不能理解我的拉。”司马璜很显然不想再为什么不想为商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还是说一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吧,虽然为商但是玩乐才是我此次到朝阳郡城的首要目的。”“哈哈,恒玉兄这就问对人了,在这朝阳城别的不敢说,单是玩耍娱乐,没有人比我更加熟悉。而且您今天来的太是时候了,因为就在今天晚上,在逍遥居,就有一场花灯赛。”商松十分的熟悉在朝阳郡城的一切。“花灯比赛?现在不是才秋季么?怎么会有花灯比赛阿?而且就是放灯的话日子都不对。”司马璜很是郁闷,因为现在的季节和花灯的确一点都不着边。“这个,恒玉兄就有所不知了,这花灯是我们朝阳城的一个特产,每到秋天收获的时候,各家商家都会用自己的材料作一盏华灯。相互竞争评比被评比上的商家是有好处的。”最后商松说的很神秘。“哦?有好处?”很显然司马璜对此也十分的有兴趣。“是不是钱?花魁赏钱?”小旗子等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说话的机会。“你小子就知道钱,能不能不那么俗?选灯魁这么文雅的事情竟然让你说的这么俗气。”司马璜十分的郁闷,好好的文雅的事情,竟让自家书童说成是铜臭遍地的事情了。“恒玉兄别着急,这位小兄弟说的还真是八九不离十。虽然没有赏钱但是也差不多了。因为作为灯魁是要在城中心的海天阁悬挂一年的,分为一二三等。各个商家的名字都会再灯上体现。也就是说。华灯前三名商家,有机会再本城最高建筑物上挂名一年。这样会将自家的名声传到全城。这和赏钱没有什么区别的。”商松看司马璜有点不悦,就赶紧的解释了一下花灯竞赛的真正奖赏。“哦,这样啊,不过在海天阁挂灯有效果么?我是说会不会让生意更加兴隆!”司马璜很显然很在意挂灯的效果。“您要是问这个就问对人了。因为我们逍遥居就是这三年的连续灯魁。本来我们逍遥居只是一家普通的酒馆。自从三年前第一次得到灯魁的名号,将我们的灯挂在海天阁后,逍遥居的名声一日胜过一日。仅仅三年,您看,逍遥居已经是这里最大的馆子了。您说有没有效果?”商松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大堂内的舞台的情况。“这么厉害?”小旗子很显然被震惊了。“确实效果不错,不过我觉得这里面应该还有你商子英的功劳吧?”司马璜一看商松的表情就发现了商松对于逍遥居花灯夺魁很是自信和兴奋。“哈哈,叫您看出来了,确实,逍遥居三年前的那个花灯是我做的,所以我才升了三柜。”说着商松很是得意地看了自己旁边的两位一眼。“那,前两年的花灯是不是你做的?你又得到了什么?”小旗子很显然很关心报酬。“小旗子。”司马璜瞪了小旗子一眼,当面问别人的得到的东西确实很不礼貌。“没关系,司马兄别生气。年轻人好奇很正常。哈哈,小旗子是吧?不瞒你说,这两年我得到了这座酒馆的一半。哈哈,是不是很刺激阿?”商松有点揶揄的看了一眼小旗子,又看了一眼大堂的舞台。“我看子英老弟总是看那舞台是何道理?”司马璜还是一个好奇宝宝。“小二给您介绍过没有?中午这里有三国志通俗演义评说。”商松看了一眼舞台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了。”小旗子很是兴奋,很显然刚开始小二介绍的时候他也没有听清。“恒玉兄喜欢这本书么?”商松发现司马璜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还好,只能说一般喜欢把。主要是没有听过评说是什么!!”司马璜确实没有听说过评说这种形式“听一听就好了。今天可是我家常驻的老先生说的,正说到关帝爷过五关斩六将呢。很是精采的演义。。。”商松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没有声音了。“商先生,怎么不说了。。。”小旗子正要求商松继续说这些事情呢,可是说到一半的时候,他自己也没有声音了。因为她忽然发现整个逍遥居都没有声音了。原本嬉戏闹闹得逍遥居忽然的失声了。时间不大“啪”的一声,“上回书说到。。。”一个苍老但底气很足的声音从舞台的正中间发了出来。这一节书说的正好就是过五关斩六将的故事。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书说完了。整个逍遥居又恢复了熙熙攘攘的热闹。“恒玉兄,今天晚上可要过来看花灯?”酒足饭饱之后商松随口的问了一句。“我一定会来的。对了,在你们逍遥居有客房么?”司马璜确实在这个城市里没有别的朋友可以投靠了(昨天晚上他住的哪?)。“好吧,我给你准备间上房,不过价格可不打折”商松半开玩笑半说真的。“好的,我就等子英老弟的消息了。”司马璜看商松答应了。也就没有客气。也不知道是谁可以接触谁。反正这两个对未来大晋朝举足轻重的年轻人,相遇并且交上朋友了。还是让我们期待晚上的灯魁大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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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如果说白天的朝阳城是一个繁华的城市的话,那晚上朝阳城简直就是天上的城市,灯火辉煌。彻夜不息。因为朝阳是整个大晋朝唯一一个没有宵禁的城市。这里的夜生活是十分的丰富的,有的人喜好美色那可以整夜的在或者叠翠楼过夜。如果你喜欢赌博的话,你就可以去四方馆,或者将军居里面赌色子或者牌九,麻将。当然还有人好棋这里的棋苑都是二十四小时或者说12个时辰开门的。好像因为朝阳的人太多了吧。基本上要是同时出现在城里的话,潮阳城就会显得十分拥挤,走路都不畅快。所以人都是分两批上街。人多了也使罪过(夸张的形容一下)。“子英兄弟,这灯赛什么时候开始啊?”小旗子倒是不客气,直接和商松称兄道弟。“期兄弟别急啊,灯赛的正式比赛怎么也得酉时三刻了。”商松不愧是商人,根本就没有生分,直接就兄来弟往的称呼上了。“小旗子!!”司马璜很生气,因为他和商松称兄弟。小旗子却也叫子英兄弟。很明显的优点上下不分了。“啊,对不起公子”小旗子毕竟是大户人家的下人,一下子就听出自己家公子新里面的不高兴。不用想业主到自己犯错了。很是顺口的就直接认错。“你错在那?”司马璜看小旗子很乖巧,就顺口一问。“不知道。”诚实是小旗子最大的美德。“恒玉兄不必生气。旗兄弟也是赤诚之人。”和气为本。其实谁都看出来,那司马璜本就没有生气,只是逗那小旗子碗,但是需要一个缓和气氛的人,这三个人现在都在逍遥居的一间客房里面。不知道是为什么,整个下午商松都没有去管理他的商铺,而是和司马璜主仆在一起,商人的嗅觉是十分敏锐地,“子英贤弟可有什么好买卖?不满你说我头一词出门。”司马璜十分憨厚的向商松请教生意上的事情。“恒玉兄真得想做生意?”商松睁大了眼睛盯着司马璜,拼命的想从司马璜的眼里看出点什么!!“当然是真的想做生意,我还能做别的么?仕途已经被家里人给绝了。难道真的让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人去种地或者当兵?那不是开玩笑么?”说着司马璜笑了笑并且偷偷的向商松眨了一下右眼。“哦,也是,哈哈,要说现在最赚钱的买卖,那就莫过于盐铁粮食了。”商松偷偷的看了司马璜一眼。“哦?盐铁粮食?”司马璜有点惊诧。因为盐铁粮食一直都是朝廷极力控制的产业。民间根本就不能做买卖。“恒玉兄没兴趣阿?”商松一脸放松,因为他也不想做这些生意。“这些生意能做么?朝廷控制的很严格的!!”司马璜脸上的惊诧一闪而过。现在是满脸的安稳。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噢。。。恒玉兄不是真的想要做这个买卖吧?”商松有点郁闷了。他还真想做这个生意阿。太危险了。“好说,现在谁都保不了谁,我也不是那个宗室公子了。我现在是个贬为商人的宗室。说白了就是个庶民。能赚钱的买卖,谁不做?”司马璜说的很是实在,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是宗室公子天生的冷漠。“这样的话就好说了,我还真有个门路。不过我可是个只管牵线的牙商。”商松直接将自己置身事外了。“哦?子英是个牙商?”司马璜很好奇。“不瞒恒玉兄,我家外父是这朝阳城牙商的头头。呵呵”商松笑了笑。“啊,公子灯会是不是开始了?”在司马璜正准备进一步问商松的时候,小旗子的声音十分不和谐的冒了出来。“啊,是阿,差不多灯会的时间到了,恒玉兄去看看灯会吧,我保证你肯定没有见识过。绝对的值得一去。”商松直接的提出去看灯会。“啊?哦,好的,去看看灯会也好。”司马璜有点郁闷了,不过也不好提出什么别的。“我在前面给恒玉兄开路。”说着一推门商松就直接向楼下走去。“好好好”说着好,司马璜看了小旗子一眼,满眼里竟然都是谢意。三个人倒是没有磨蹭,很快就来到石头大街。可是一出门才发现,满街都是人,要通过大街到举行灯会的广场很难,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举步维艰。但是这些难不住商松。“二子,去,到前面给我把路开出来。”商松可是有食客的人。“好嘞,您放心吧。”嘴里答应着。要说这二子手脚上可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几下子就将路上的人把拉到一边,对,是扒拉。这个十三岁的小子,长了一幅成年人的身板。好像还学过什么功夫似的。一申那蒲扇似的左手稍微一用力。“唉哟,谁阿?”左边的人还在向前挤呢,没想到忽然在右边身来一只大手。然后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左边就动了,可是左边还有人,两边都挤。最后弄得就好像馅饼一样被夹在中间。也不知道是谁淘气,看这个人受挤直接拿小刀子划拉这人大腿一下。所以这家伙兹拉欧叫了一声。二子右手一动又一起另外一个人的尖叫。商松,司马璜,小旗子,还有张留儿几个人紧紧地跟在二子后面。时间不长就来到海天阁所在的广场,也就是整个朝阳城的中心,灯会的会场。此时的会场一片片的全是人,没有别的动物或者东西。整个城有八条大路,全部通向海天阁。正个广场最多可以容纳10万人。现在就是这个非常大的广场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来站人了。海天阁上,一个十分肥胖的人。正站在那,东挥挥手,西面微笑一下,因为这个人就是朝阳郡守,司马爵。一个十分贪婪但是胆小的家伙。“哈哈,真不错,这么多人啊,比京城里的上元节也不称多让。”小旗子,十分的兴奋。“这有什么?等一回你看灯会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好。这不过十人多尔已。”二子鄙视了小旗子一眼,心里说还京城里来到呢。这么没见识。其实也不是二子说的人多,现在的朝阳城,人来人往,商贩横行。夜宵,饰品到处一片叫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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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安静,安静,各位朝阳城的子民们。现在我,你们的郡守,朝阳城的郡守,司马爵,现在有话对你们说。是的,我有话对你们说,很重要的事情。”海天阁上面的司马爵作为此次灯会的主持兼评判主审终于发话了这标志着灯会就要开始了。而郡守面前正有个小厮手里拿着特大号的话筒(其实就是硬纸壳卷的一个话筒有一定的扩音效果),我们的可爱的朝阳郡城郡守背着手。一幅志得意满的表情。因为在他说有话要说的时候海天阁下的广场上面一片安静好像从刚刚的闹市一下子到了原野,就连开始叫卖声音最大的臭豆腐摊子都没有任何声音了。悄无声息。这充分的说明了我们可爱的郡守在朝阳郡的声望。当然也有可能是大家很期待灯会的开始。“嗯,我可爱的朝阳郡城民们。”司马爵还真是会煽情。“我本不想说废话,因为我们今天是灯会的大好日子。可是我又不得不说,因为,我得到最新消息。蔑儿乞人可能要南下了。”司马爵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告诉他手下的所有人有战争的危险。所有人都有可能会被杀死。“啊,天啊。”一个年轻人叫到。“哦,不。什么情况?”一个老兵很愤怒。“郡守大人一定是在开玩笑。”花花公子打扮得年轻人很轻浮的说着。。。。广场上一片哗然。惊叹者有之,愤怒者有之,悲哀者亦有之。总之什么表现的人都有。当然还有安静的人,比如说我们可爱的司马璜公子,好像是从来就没有听过有异族人要入侵一样。只是静静的听着。好像他不再这里一样。“是的,蔑儿乞人要来打仗了,我没有骗你们。”我们的郡守还在继续的发表着他的惊人之语“我已经得到证实了,整个夏天草原上闹了狼灾蔑儿乞人的牛羊不够了。他们就要南下了。”台下一片的乱糟糟。“全都给我安静。现在我要问一句,大晋朝的臣民们,朝阳郡的子民们。作为伟大的汉人。作为伟大的大晋朝的臣民。我们会受那些异族奴才的侮辱么?”这一句话好像是用尽了司马爵的力气一样,起码他旁边的人很明显的感觉到那个郡守大人再说问完那句话后,明显的瘦了。“不能。”很奇怪,刚刚还说什么的都有呢,可是在郡守问完那句话的时候全广场的人竟然异口同声地回答了一句不能。也许这就是骄傲,没错骄傲。大晋朝人的骄傲。从八百年前的三国时代开始,中原人就从来没有过屈服。有的只是征服。从来那些异族人只是在大晋朝人的脚下匍匐祈求,虽然最近一百年来大晋国的土地一丢在丢。现在基本上和汉朝时候的国土差不多了。但是晋人依旧还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起码晋人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任何干预践踏着晋人的高尚的骄傲的人或者民族都必须去死。“好,不愧是大晋朝的子民。蔑儿乞人来我大晋朝不过是送死。现在我可爱的子民们,我们继续我们的灯会。尽情的欢乐吧。我现在宣布灯会开始。作为上一届灯会的最后一名,这一届,将第一个出等。慢慢欣赏吧。”司马爵双手高举,状若疯狂。是啊,尽情的欢乐吧。小小的蔑儿乞人,不过是烦人的苍蝇,谁会在乎呢?大晋朝可是天下无敌的。哗,听完郡守的讲话。所有人的心都放开了,是啊,谁能打败伟大的大晋朝呢?还是及时行乐的好。蔑儿乞人南下不过是大海上的小小浪花,根本就没有人去注意这些事情。听完郡守的话,司马璜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大晋朝的人麻木了,或者说大晋朝承平太久了,没有人记得千年前匈奴人,鲜卑人入侵的故事了。就连边疆附近的朝阳城都是这样,那国内情况可想而知,古人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大晋朝真的要完了么?“恒玉兄不舒服么?”商松也不是很舒服。“没有,我觉得刚才你说的真不错,那个设国内已我决定作了。我出钱你帮我联系吧!!”司马璜好像很不舒服,有点垂头丧气。“好吧,明天你给我一份全权代理。我帮你花钱。做这笔生意。”商松眼睛里面反光了。因为牙商就是代理别人做生意的人。“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看看灯会吧,你会惊诧的。”“哦,好吧。”司马璜心情很显然不是很好。“阿,恒玉兄跟我来。”说着商松也不等司马璜回答,拉着他的袖子就像东南角的那间房子走去了。那几个下人紧跟其后。时间不大,几个人就来到这间房子的二层了。二层房间不大唯一的特点就是窗子够大。足够两头牛并排着飞出去了(怎么飞的,就不知道了)。正中央有一盏大灯,灯内燃的是牛油巨烛。整个大灯分里外三层在热气上升的科学理论下,三层不同的灯照,朝着相反的方向用不同的速度旋转着。灯罩上的人物,山水结合在一起正好是一处戏,这出戏就是过五关斩六将。关公的成名作。“哇,商先生,这就是您作的灯吧?简直神了。宫廷里面的也就不过如此。”小旗子很显然明白自己家公子之前对自己发怒的原因了。“哇,主上果然厉害。”二子很是惊诧,“嗯,主上不愧是主上,这个灯比上届的灯还要精致上十倍。”张留儿很显然十分的精通拍马屁。“子英贤弟,这真的是你做的么?简直,这简直就是巧夺天工。这一盏灯就可以当一出戏来看了。”司马璜也很惊喜。“这都不是惊奇的地方。不过清允许我六个小悬念。让我们听听的琴吧”虽然商松很是得意自己的作品,但是他还是提醒大家灯会开始了。商松提醒了大家,这些人就都凑到窗前去看那的花灯了。整间屋子加上商松等五人共十个人正好,排在窗前双层。刚好都能看见花灯。“叮咚,叮咚。”时间不大,在旁边的一道街的二层房间,有一盏大型宫灯,开始慢慢的滑出窗口。而随着宫灯滑出窗口,一阵阵古筝的声音也在那间屋子里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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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一曲渔舟唱晚,将整个广场的人的耳朵都吸引过去了。没错的,在戈壁一条街的屋子里面的古筝音乐是渔舟唱晚。一曲经典的古筝音乐,然后就看见一盏莲花座的八面宫灯徐徐的从窗口飘出,没错是飘出,这广场一共八个入口,同时也拥有八个正对海天阁的窗口。每一格窗口都会有一盏灯飘出,飘上那拥有6层高,五十丈的海天阁。这一盏莲花座的宫灯共分八面,但是却分成三个故事。(大家都知道这首曲子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姜耕玉先生所做。可能是某个无耻的穿越认识所为,将这首曲子抄袭到这个时空)而这三个故事却说了一件事,就是渔舟,渔夫,书生,唱晚。很简单很娴静。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听着筝声。“红日照海上 清风晚转凉 随着美景匆匆散 钟声山上响 海鸥拍翼远洋。。。”(此处借用关正杰先生所唱的歌曲一用)轻轻的歌声在二层楼里面飘缈而出。现在的情景就是,美景,古筝,歌声三位一体同时冲击着整个广场的人的视听。“红日照海上 清风晚转凉 随着美景匆匆散 钟声山上响 海鸥拍翼远洋。。。”司马璜在窗子前也跟着那里唱曲的女妓一起的唱着。眼力确实点点心酸泪。就好像亡国故曲一样。商松听见旁边声音不对,扭头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司马璜。心里有点别扭。商松“恒玉兄这个曲子有什么问题么?”“没有,没有,只是听着这首曲子有点想家了”司马璜摸了摸眼。“想家?呃。”商松很郁闷。“啊,对,你还不知道吧?这首曲子是家慈所做。”司马璜又吸了一下鼻子。“那时候,我才三岁。家慈刚刚掌管我家内府,家严出征回家休假,我们全家人去杭州游玩的时候。一个傍晚,全家人都在一艘画舫上,看着傍晚的景色。家慈观景有感而作于江上。那个时候的江上波光粼粼,渔人回家,画舫歌舞喧嚣。华灯初上,一切都仿佛是梦境一般。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候。”“哦,那。。。”商松脑袋里面翁的一声。第一次听这个曲子的时候就怀疑有同志也到了这里,没想到这时候竟然遇见那个穿越者的后代。“贵高堂现在。。。”“家慈家严已经仙去了。。。”司马璜越说声音越小。“恒玉兄节哀。人应该向前看。你活得越好,尊母在那边也会过得高兴得。”商松很是为难的安慰了一下。同时心里想这首曲子的作者好像是个逆犯。“不可能好了,知道为什么我被贬为商么?”看来司马璜想说一些自己的家事了。“这个,请恒玉兄赐教。”其实商松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没有说透。人总是要面的。“家严就是汾阳王,司马嵩”司马璜很淡定的说出了一个名字。商松多机灵阿?飞快地一挥手将屋子里面其他的人都赶了出去。然后才轻声地问了一句。“汾阳王?825谋逆案?”商松表现的很惊诧,但是从他的眼力却看不出任何一点惊异。“是的,825谋逆案。”司马璜,很是唏嘘。(晋元825年,汾阳王司马嵩谋反,全家被处决,仅留其子司马璜剥夺政治权利,只能终身为庶民)“哦,那恒玉兄。。。”商松,偷着看了一眼司马璜。“主谋是家慈,家严是次犯。我因为在外放官所以没有事。但是被贬为庶民了。”说着司马璜摇了摇头。“这个,遵母竟然是主犯?不能吧?”虽然大家都知道去年的这场谋逆案但是主犯一直没有公布时谁。听说主犯是竟然是汾阳王妃,怎么能不让商松震惊?“怎么不会呢?”司马璜,有点歇斯蒂里“在汾阳王府,我母妃说一不二,创立江南商行,富可敌国,出谋划策帮助我父王东征西讨,立下不世功勋开疆拓土。又帮我父王主理朝政,把控了整个国家。可是谁又知道,其实她只是政治上的一个小棋子。一个新人,自以为很强大的骑士结果被自己身边的坐骑给背叛。最终身死家灭。也许是家慈太嚣张了吧。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一切事情。结果一代天才就这么殁了。最后一句不是我说的,是皇上说的。”说着“嘶”司马璜吸了一口气。“嗨”有很长的吹了出来。?br/>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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