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末世牙商

末世牙商第3部分阅读

    。好像是心理积压的东西一下子释放出去一样。“是啊,江南商行曾经是大晋朝最大的商行,而且绝对富可敌国,怪不得我一见恒玉兄就觉得气质不同呢。”商松半拍马屁半真地说。“纵然是天纵之才又能怎么样?我那母亲简直就是政治白痴,做事倒是聪明可是得罪的人却是一大批,她又嚣张的想赶尽杀绝,结果,被的人联合起来给打败了,其实她一直是一个人在战斗。她还认为自己收复了一大批的手下,可是他怎么不想想,大晋朝的男人有几个是愿意臣服于一个女人裙下的?所以在她最得意的时候也就是篡位要做女皇的时候,被自己家将杀了,很简单的一刀。然后一切的一切都没了,那些财富,那些官位,那些朋友,那些一切的一切。我也以夜间从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汾阳王世子变成一个商人。要知道我可是从来就没有到集市上逛过的人,怎么做一个商人?做一个商人又干什么?”司马璜很激动。当然也可能是很悲哀。。“这叫我怎么说呢?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恒玉兄还是节哀。做好商人也是可以。。。的,是吧?”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商松还是和司马璜说了些大逆不道的东西。起码他转达了这些东西。“有道理,商人做好了我还是有重返官场的机会的。”司马璜虽然年轻,但是却不是一个傻人。瞬间就恢复了。(难道他是天生的戏子。绝好的演员)“呵呵”商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一个失败的穿越众的故事。虽然他自己也是一个穿越众。但是从没有想过成功什么的。可是一个和自己同时代的人在自己面前失败了,还是给他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是不是我家里的事情让你难选择了?”司马璜现在十分的敏感。“恒玉兄说笑了。你家的事情太传奇了。”商松说着向外看看,灯会已经飘出第三盏灯了。那是一盏关于仙山的灯。十分的漂亮。云雾缭绕。“那盏灯很漂亮。”司马璜说的很轻松。“是啊,很漂亮,恒玉兄想听听我的故事么?”商松很突兀的问了一个问题。“你愿意讲么?”司马璜反问一句。“好吧,我本是农家子弟。三年前。我从家里出来。两个月后走到这里。。。”商松轻轻的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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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松看了看司马璜。“在这逍遥居的门口饿昏了,当时逍遥居不过是一个小酒馆。当时的名字叫做‘春来酒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在一个很香的屋子里面。没错,这个屋子是一个女人的闺房。我知道一个很恶俗的爱情故事开始了,这个故事的开始情节很恶俗不是么?故事的后来就是我的调理身体的时间,整整的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又活蹦乱跳了。大掌柜的看我还算勤勉,就让我在大堂跑腿。要知道大堂跑腿也是有技巧的。俗话说不打馋不打懒,专打不长眼的。我就是那个又馋又懒的人,所以没有人打我。哈哈。掌握技巧后的我,生活的很不错。小赚了一笔。”说到这里商松放肆的笑了,但是眼睛却还是忍不住瞄了一下司马璜。“哦,子英还真是个厉害人物。哈哈。”司马璜顺口一说。“其实也不是,主要是运气比较好。”商松谦虚了一句“那天我出门的时候迎接了一个大客户,当时也没想太多,就是顺嘴一说楼上有雅间。然后介绍了一下饭菜。就得到了10两金子。神奇的事情。那个人就是现在的郡守。你看,多么温和的一个人。哈。”不知道为什么司马璜觉得商松嘴里有点别的意思。好像是讽刺。“就在三年前的今天,我的运气来了。那时候我听说朝阳城会有灯会,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巧匠。于是我就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悄悄地做了一盏宫灯。当时我还和众多伙计一起住呢。所以灯都是做成零件。藏在房顶上了。在灯会的前一天我才将灯拿出来。当时预赛已经过了。按说这件事基本上没有任何戏了,但是我决定拼一下。直接就和掌柜的说,我们一定能拿第一。可是掌柜怎么会信我一个小伙计的话?没办法在我正发愁的时候。那个香闺的主人帮忙了。说真的当时我的运气真的好的冒泡。正好当时的牙行灯被烧了。于是,由于那个女士的帮助,我的灯就在三年前的今天,成为灯会的第一名。当然了,那时候用的名字是牙行的名字,逍遥居的名字只是陪衬。哈,人的运气有时候就是这么好笑。我们逍遥居得到了广告位,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同样得到了发展。而我因为有功得到了三柜的权利,说是三柜,其实就是说,我不能碰钱,不能碰后厨,其余的都归我管。大柜总管,二柜管钱,我管发展。事后,春来酒馆就直接改称逍遥居了。这个人哪有点钱了就想折腾一下。当时我有点小钱了,就想着回老家将定了婚的老婆娶过来。”说着商松停下了。叹了口气。“发生惨事了?”司马璜很配合,两个人可以去说相声了。“是的,发生惨事了,当我回到商家村的时候。才发现半年不见商家村没了。我的父母。亲人,我的家。一切都没了,是蔑儿乞人南下了,在那年秋天他们抢劫了所能见到的一切。包括稻草。我那没有过门的老婆还有那个还流着鼻涕的小舅子也稀里糊涂的死在了村里。”说到这里商松哭了。是的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一个人回去,有一个人回来。当时真的心理空了,什么都不想干,就是一个人没事发愣,在那发愣着就想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上天在灭一盏灯的时候,总是适时地点燃另外一盏。于是,更加狗血的剧情来了。一个温柔漂亮的姑娘开始和我聊天,开解我,并且安静的听我弹弦子。感情就此产生了。一年后我就成了朝阳城里牙行老大的女婿,而这个牙行老大就是刚刚的那个我们可爱的郡守的小舅子。而这个酒馆的真正老板就是我的外父。郡守的小舅子的。”说着商松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没想到你还是官家的亲戚阿”司马璜哈哈一笑。揶揄的看了一眼商松。商松就当没看见然后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两年前的时候,春来酒馆已经不存在了,萧遥居已经正式的出现在朝阳城。又是一次灯会。我知道我第二次机会来了。第一次机会让逍遥居成名,第二次机会就是让逍遥居其变化。借着第二次参加灯会我将逍遥居扩建成现在的样子。然后就是逢年过节大量的传单。满朝阳城的发送。还有代金券。免费午餐券。要知道经营不是一件容易事。”虽然这么说但是从商松的脸上一点都没有看到任何不容易。“你天生的就是个商人。”司马璜恭维了一句。“谢谢。去年的时候,萧遥距就已经是整个朝阳城里面最大的酒楼了。”商松很是自豪。“哦,你确实还是有值得炫耀的资本呢。”司马璜很是轻声地说了一句。就好像是在说,穿外套了一样。“嗯,是阿。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在你不经意间给了你一切,同时在你正得意地时候剥夺你的一切。年初的时候我有儿子了你知道么?恒玉兄,我有后代了,就在年初我有儿子了。但就是这个后代,让我失去了一半。我人生的一半。”商松很伤心,很显然她人生最重要的一部分没有了。“是令夫人她,,,,”聪明人不用解释,有时候商松都觉得自己和司马璜是一个人。“是的,我妻子在生我儿子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人生,这就是td人生。呵呵,没办法。谁都管不了得事情。一切上天说了算。我的外父也在两个月前应为伤心而病逝了。你看,我失去了一切,然后得到了,现在又失去了。和你的人生相比较起来,是不是我的生活更加复杂?”商松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是阿,如果我要是你这样我就自杀了。你确实比我坚强的多。”司马璜不得不承认商松是个坚强的家伙。“哈哈。其实人生就是这样,需要我们坚强的去面对,不是么?忘记过去不一定是坏事。珍惜一下现在的生活。才是我们应该做的。”商松轻松的聊了最后一句。“和你聊天真是愉快的事情呢。谢谢你。”司马璜知道对方一直在开导自己,怕自己陷入死角。不一会,商松将外面的8个人都叫进来了。因为该逍遥居的灯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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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所有人都进来后,那五个下人将灯放到缆绳上,就等着旁边那家也就是第七家灯上海天阁了。“准备,开始。”随着商松一声令下,那灯在几个人的努力下缓缓地飘向了海天阁。“叮叮叮,”是三弦声音。没错是三弦的声音。但是不是从楼里发出的,而是从那盏华丽丽的宫灯里面发出的声音。一个三弦作的八音盒就在那盏神奇的宫灯里面,配合着画境。“当啷啷,当当”阵阵音乐声轻轻响起,原本整个广场因为灯会的时间比较长了,所以已经有点闹了。叫卖声,吵闹声,嬉笑声,都已经响起,但是现在这个广场有安静了,因为大家忽然发现声音是从那盏宫灯里面发出来的。而且很明显灯里面没有人。音乐的起初只是间接的有声音,就好像是动态的风。不时地还有呜呜的声音,好像三弦真的弄不出这样的声音,可是忽然,声音变了,让人感觉置身于森林一般。静中有规律。“这个就是你的绝技吧?”司马璜扭头冲着商松神秘的一笑。“嗯,是的这就是我的宫灯神秘之处。”商松比较得意。确实能有如此技艺的人怎么可能不骄傲?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间,灯里的音乐变了,弹弦迅速,好似液或燎原,猎猎西风风助火势,火借风势。听得人心脏迷醉。不由自主地向着灯望去。时间不长,忽然三弦的声音当的一声后停了。整个会场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声音。可是人们的耳朵里面就好像是还响着三弦的音乐一样。所有人都望着那盏神奇的宫灯。静静的等待着什么。也许从心里再等待着音乐停止吧。就连它的制作者商松也不例外。抬着头看着宫灯,嘴角还留着笑,笑得很开心。眼角还含着泪。好像是过了很久,大约有一个世纪,又好像才几秒钟而已。众人才恢复视觉听觉。“啊”就在大家都恢复视听得时候,忽然一个女人的尖叫从海天阁穿了出来。很显然,不是什么好事。广场已经大乱。所有人都听出这件事的不平常。“都安静,大家按顺序先散了吧。郡守大人有些事情要解决。”海天阁上,一个男中音响起来了。听了这个声音后,广场上的人开始散了,谁都没有怎么在意刚刚的那声尖叫。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开始郡守老爷就说了,有蔑儿乞人要入侵。“出事了。”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商松疾步跑下楼,飞快地挤过人群。来到海天阁,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楼上。等他来到海天阁的时候,整个广场已经没有人了。只见海天阁的楼上站着的都是衙门里的公人。司马爵的两个师爷,郡里的衙差。当然还有我们郡守夫人。师爷和衙差正在维着一具尸体,等待着仵作的尸体检查报告。个个都是一脸的焦急。那夫人正在海天阁正堂哭泣,一个丫环模样的人正在劝导者郡守夫人。“梁师爷,怎么了?”很显然商松和郡守的下属都十分地熟悉。一路打招呼到尸体旁边。另一位师爷姓梁。只是向商松点点头,然后就皱着眉头一句话不说。“咳,刚刚就在三弦的最后一声的时候,郡守大人死了。”梁师爷摇了摇头。恨是发愁。“哦?最后一声音乐?”商松很是惊奇。抬头看了看自己做的那盏宫灯,伸手摸了摸。发现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又转头看像那师爷。“也是我猜测的。因为大家都在看这宫灯,所以谁也不知道大人是什么时候殁的。”梁师爷说这,同时还看了一眼朱师爷。“那是是谁先发现的?”商松换了个问题。“是小莫,郡守老爷的丫环。她第一个发现。”很显然梁师爷知道,商松是郡守的唯一亲人。郡守没有儿女,又不是宗室,只不过是一个凭自己努力才成为士族读书人。最近的亲戚就是妻子这边的人,而妻子这边只剩下一个商松。“查出来了。”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仵作忽然抬起头说了一句话,“查出什么了?”梁师爷很显然比另外一个朱师爷有速度快。“郡守老爷的死亡原因。我查出来了。”仵作肯定的回答。“什么原因。”这时候两个师爷同时大声地问了一句。旁边的衙役也是心里一紧。那郡守夫人却是停止了哭声,向仵作看来。“毒,一种剧毒。恕小人,眼拙,小人从没见过这种毒。沾身既死。十分霸道。”仵作说着还打了个冷战,好似十分的害怕。“你怎么断定是一种剧毒的?”商松很郁闷。“侄少爷您看,”说这拿出一根银针。飞快地刺了一下他仵作箱子里面的一支老鼠。那只老鼠,连反映时间都没有就死了。而且在这老鼠的旁边还躺着另外一支已经死亡的老鼠。“这根针是我刚才检查尸体的时候,扎了一下郡守的尸体。没想到郡守大热的尸体竟然已经是剧毒了。”仵作说这又是一阵颤抖。很显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毒药的厉害。“小莫,你过来,少爷有话要问你。”商松向着那个丫环摆了摆手,将她叫了过来。“姨丈刚刚都吃什么东西了么?”商松问了一句,很显然是问向丫鬟的。“老爷从晚饭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刚才侄少爷的宫灯飘过来的时候,老爷还在抬头赞叹神奇呢。哪有时间吃东西啊。老爷他并没有任何吃食入口。”小丫环细声细气地说了两句。就躲了。“看来确实是灯上来后,趁大家都在看灯的时候下的手。”商松自言自语。“让我们进去,我们是商公子的朋友和家人。”就在商松苦恼的时候门口二子的声音传来。“让他们进来吧,都是自己人。”商松说这看了一眼门口。然后转身:“梁师爷,这件事,我是没办法了,您也知道我只是个牙商,还是个刚刚当两个月的牙商。我想这件事只能摆脱您了,我出钱悬赏。壹千贯,谁要是能查出谋杀我姨丈的凶手,我给他壹千贯。失陪了。”说完话,商松就走到郡守夫人身边,“姨娘,先回府吧,这里的事情交给两位师爷就行。小莫,扶夫人回府。记得不要让夫人哭了,伤身体”从头到尾二子几个人都没有和商松说话,只是了解一下事情就沉默了。“二子,六子我们回家。恒玉兄失陪了。我身体有些不适。”说着商松向着萧遥居自己的那间小黑屋走去,二子和张留儿紧随其后。司马璜看看没有自己什么事,就郁闷的回自己的住所了。至于郡守的事情怎么查。谁关心(商松都不管,连劝慰遗孀都没有就直接走了。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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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我觉得这个商松很怪,他肯定有问题,”在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面后,小旗子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鳖了一路了。“哦?有什么怪异的?我觉得很正常啊。没有一点问题。”司马璜十分镇定地反问了一句。“这还正常啊?你想啊,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郡守家了。。。”小旗子嘴很快。“小旗子,你偷听我们谈话?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么?”司马璜火了。而且是十分地恼火。小旗子这个奴才竟然敢偷听自己和别人的谈话。难道是自己之前对他太好了。“裤筒”的一声,小旗子当场就跪下了,脸上的汗就好像水泼的一样,浑身打摆子。帮帮得直磕头“王爷饶命阿,”“王爷饶命。小旗子是为了您的安全找想啊。那商松咱可不知根不知底,要知道他和您今天才第一次见面。那小子第一次见面就要求和您单独面谈。要是万一他对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的话,您让小旗子怎么活啊?那后悔可就晚了。这里不是京城。他们不会顾忌那么多的,即便您出事了,往山贼身上一推就了事。而且我怀疑这次蔑儿乞人南下就和东边有关系。作为您的总管我必须为您的安全负责,而且您身边没有什么利害的人物。我怎么能放心您一个人面对那个陌生人阿?王爷。奴才可是为了王爷您的安全啊。王爷。”说话间小旗子的眼泪就下来了。一幅受气的模样叫人看了都不忍心再说些什么,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那滴眼泪是真的,那滴眼泪是因为风吹进了沙子。“得了,起来吧,”看见小旗子的样子司马璜心理又忽然的觉得很亏对他。还是自己太大意了。“小旗子,孤问你个事,”“王爷请讲”小旗子端了一盏茶,先闻了闻,然后递给司马璜。“你说那个商松会不会武功呢?我总感觉他不简单。”司马璜随口一问。“主子这可问对了,那个商松会武功,而且以奴才判断,他不止会这么简单。”小旗子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说出来了。“哦?你的判断?凭什么呢?主子可能不记得了。奴才可是薛总管的徒弟。专会相人。薛师傅曾说过,双臂有节奏,两腿轻如虹。腰直腿长,轻声动耳重声转头。目光闪烁。此为一等人物。而我看那商松在闯过广场去海天阁的时候,看似闲庭信步,实则双脚如飞。所以这个商松绝对是个高手。而且在军旅呆过。”小旗子貌似回忆似的,分析了一下商松的身体形态。关于小旗子的分析,司马璜一一对照了一下。他惊诧的发现自己之前的判断。确实有点轻率了。“噢,听你一说我才发现,之前我确实是小看这个人了(特指武功方面)。”司马璜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早先我只以为那是个儒生,今天早上看他对事物判断来说,他确实只是个渐多识广的儒生,后来在喝酒的时候我发现他豪爽,自来熟,就像是个老到的商人,也没有什么。晚上说了一些话也只是觉得他就是个老到的人交浅言深。可是听你一说我又发现一个大秘密,原来他真的是走江湖的人。哈哈。”司马璜从这些事上判断不出什么。因为这些都是一些商人应该具备的东西。“可是王爷,您没发现么?他这个人虽然很商人,但是,他对家人却很不好。尤其是郡守。。。那可是他唯一的亲戚了。可是他发现郡守大人死亡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好像只是看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死人一样。”小旗子终于说出自己心理真正的疑问了。“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确实是这样,就算是认识的人去世了,都不应该这么冷漠的。可是他就好像是事不关己一样,看一眼安慰一句就走了。这个太反常了。”司马璜也不是白给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事情反常,只是一直都在想别的事情没有注意而已“那,你说我像重用这个商松,可以么?”司马璜又重新提出一个问题。“我的爷,这商松是个人才,但是关键我们不知道他底细阿,怎么用阿。奴才在去给您调查一下啊。然后再确定是不是用他。好不好?”小旗子,很郁闷。“我就是一问是不是可用,能不能用,以后再说,况且也不着急,再说了,我不是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呢么?”司马璜,安慰了一下小旗子。“所以不着急,你先查着,查出底细。不要让他发现。”“当,当,当”听见声音之后,“王爷稍等。”小旗子转身就出去了,时间不大就又匆匆返回房间了。“王爷,京城的急信。”小旗子将一个小纸筒递到司马璜的手上。“嗯,”司马璜拿过纸筒,打开看了看就将纸短笺放到油灯上烧了。“小旗子你猜得不错,这次蔑儿乞人南下,确实是东边那帮人干的。哈哈。如果这样的话。那东边不保了。”司马璜忽然心情不错。因为一开始蔑儿乞人南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人做的呢。现在证实了是自己哥哥作的,那他就放松很多了。“王爷,还是小心点为妙。奴才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我大晋朝虽然立国800余年,承平400载,但是我们的敌人还是很多了。不只是外族,还有内部的敌人。”小旗子,低头说了两句话。“哦?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司马璜发现小旗子话里有话。“是的,王爷。现在来说,六家继承人中,只有您是没有名分只有实力的,也就是说,当今万年后,您只能做个王爷了,可是现在有个机会,您登大宝的机会。”小旗子眼睛闪了闪说道。“机会?”司马璜皱着眉头。很显然不是很理解机会是什么!!“对,就是这次蔑儿乞人南侵。”小旗子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是这次南侵呢?”“王爷。之前我们这些下人不是说要给您创造机会么?这次就是。您要想上前台,这天下就不能太平。可是谁想到东边自己做了我们想要做的。我记得凤翔一带的兵都是异族,而且表面上属于东边。”小旗子阴阴的说了一句,“嗯。。。”是的。司马璜很显然想到了什么,眉头皱都能蓄水养鱼了。“这些话不是你想到的吧?”忽然间司马璜问了小旗子一句“王爷英明,这些话是我师傅说的。在拿信的时候他们也特意的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劝您在这里呆下去。”小旗子知道说瞒不了,索性将所有人都出卖出来。“哈哈。还是你小子机灵。算了,就算是你说的,我也不会责罚的。”司马璜还是心理比较郁闷的,自己的那些手下都是母亲留下的,自己很被动阿。“当啷啷”很不适时地一声三弦声音。从窗外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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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三弦的声音突兀的出现,打断了司马璜和小旗子的谈话。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谈下去的心情了。因为窗外的音乐正是今天商松那盏宫灯里面的音乐。“这音乐不错,应该是商松公子谈的。我见过他手上的老茧,应该是个会弹弦子的人。”小旗子解说到。“你啊,对这些东西就是上心。你应该去当探子。而不是当我的跟班。”司马璜戏虐的和小旗子说道。“王爷,哦,不公子,您这话说得。小旗子可是和您从小玩到大的,不做您的跟班,我还能做什么?那些探子不过是外人,您身边就需要一个像我这样观察细微但是又不会给您做主的人。这是我师傅说的,您当时也是同意了的。”小旗子当然知道自己主子在开玩笑,但是表明衷心的机会,可是有一次用一次。不然以后失宠的机会就会大的。“你小子阿。听听这个音乐不错。去把我的笛子拿来。”也许是刚刚逗小旗子玩,让司马璜心情快乐了不少。他决定和那个弹三弦的对决一下。虽然他知道那个人有可能就是商松。现在我们将镜头转向窗外,当然更确切的说是房顶上。逍遥居的房顶上,这可是三层楼加阁楼足足有将近5丈高。我们的男主角,朝阳城的牙商商松同志,正一脸严肃地弹着自己心爱的三弦。其实很多人在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都会有音乐的需求(笔者以前心情起落的时候会吹笛子。)。可是商松现在的心境很显然不应该适合现在,因为他两次的家庭只剩下一个妻姑还在。应该很凄惨才对,但是他所弹得弦子里面却融入了一种欢快。是的,是欢快。更确切的说是一种得偿所愿的心情。这首曲子叫做《风林火山》(当然不是日本的曲子了,是商松自己做曲的一首描写战争的曲子)商松前世是个特种兵(得罪人了转业的),后来做房产中介。正好碰上09年楼市大涨,很是赚了一小笔。买了车,买了房子。也许商松真的运气很碎。到11年的时候,商松已经是一家知名中介公司的区域经理了。每个月一两万块的收入还是能保证的。可是也许商松的运气真的很尿。在上班的途中,和人撞车了。并且发生了争执。在商松准备武力解决的时候,对方给了商松一枪。在商松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听见对方说了一句“谁敢报警?我x是xx”然后,当商松睁眼的时候,自己就是一个婴儿了,还来到这个穿越这满天飞,时空错乱的年代。一想到这些,商松的弦子乱了。随后就是一段非常快但是没有音律的节奏(很有军旅侵略如火的感觉),忽然商松又想到了今天的事情。一个明显是皇室宗亲,很有可能是皇子的人却自称是司马璜。出现在小小的朝阳城。那司马璜可能不知道,商松和真正的司马璜见过,并且聊得很熟。而且司马璜死的时候就是商松动的手。因为朝阳郡的牙商都是司马璜母亲的人。当司马家被抄的时候。为了自保。朝阳郡众商人。决定将流放到朝阳郡的司马璜诛杀以保存自己的荣华富贵。所以当这个司马璜说自己是司马璜的时候,商松有点惊诧。那绝不是因为,他是宗室之后。二是因为司马璜已经死了。还有那个小旗子,明显就是个太监。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因为现在还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他们是为了商会而来。自己还可以做这个背后的大佬。倒是这个郡守的死亡,有点棘手。明天还得安排一下。正在商松乱想的时候,忽然在楼下有一段缥缈的笛子声音飘了出来。很显然对方的技艺很是高深。这个时候商松自己的曲子也到了最后的时候了,因为越弹越快,如果你在现场的话你肯定看不清楚商松手上的博片动了多少下,只能听见一阵阵连在一起的三弦声音。忽然“当啷啷”的一声后,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但是因为有之前的三弦急弹的声音,所以感觉并不是很空旷。反而让人感觉此时无声胜有声。真如军队中,不动如山的感觉。确实神乎其技。“二子,这是哪儿来的笛子阿?”商松很淡定的问了一句,毕竟能和自己和上一段的人不多,自己的三弦技艺虽然不敢说说天下第一,但是绝对已经到了宗师级别了。能和自己和上的人绝对是一个技艺通神的人。“回主上,是今天才主进来的司马璜公子。吹的还挺好听的。”二子相比较而言还是不较憨直的,虽然有小聪明。但是毕竟才13岁。“嗯,知道了,你去请司马璜公子上来吧,搬个桌子上来。”商松吩咐完二子商松继续弹自己的弦子,就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时间不大“子英贤弟,这么晚了还没心思入睡么?”司马璜上来就很关心商松。“恒玉兄不也是没有休息么?呵呵,我心里烦啊。要知道,我现在只有那么一个亲人了,而且。。。不说也罢。”商松摇了摇头。好像真的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子英贤弟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么?和为兄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呢。呵呵。”司马璜真的不把自己当作外人。“嗯。没有拉,对了,傍晚的时候那件生意,我给你谈了。明天将官契和私契都给你拿来,那边已经签字了。你们不用见面。安全多了。”商松很显然之前多话了,急忙用生意转移话题。“哦?那边能提供多少盐铁或者粮食?”这桩生意确实是司马璜比较关心的事。“那就要看恒玉兄这边要多少了,那官契私契上都没有写量和价钱。那边给我底价了,我们可以商量。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分子上,我会少吃得差价的。但是官契的税你必须上足了。要知道牙商对税可是要负责的。”商松一脸轻松。毕竟这是个小单子。这边拿钱,那边送货。仅此而已。“哦,这个阿,我也不是很熟,明天让小旗子和你谈吧,我可是个外行。根本弄不清这些东西。我就是个老板,主管出钱收钱。生意都是小旗子他们谈的。”司马璜是不会自己直接谈这些东西的。“也好。”商松觉得也好,“这些事明天会有人和小旗子谈的,我们不谈这个,谈音乐。刚刚听恒玉兄的笛子,感觉如春晓园林。十分舒服。”“哦?哈哈,那倒是,我这笛子也吹了17年了。今天不如我们就在这屋顶合奏一曲?”司马璜提议很诱惑人。“我请恒玉兄上来的本意就是如此。”商松说完和司马璜相视而笑。一时间丝竹齐奏。忽然,“大晚上的让步让人睡觉啊?”“有没有公德心啊?”“都子时了,明天不用做工阿?”“。。。”骂声四起,那两个音乐人不得不收拾心情。尴尬一笑。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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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也就是晋元826年9月8号。朝阳郡城,一片安宁,城门口的告示上贴出了昨天郡守老爷中毒身亡的事情,并且还有商松悬赏1千贯的事情。但是除了一些闲人看几眼外没有人太在意。就好像是根本就没有事情发生过一样。一个小石子投入大海,连浪花都没有出现过。逍遥居,一个密室里面。当然也是会议室。一张大长桌子,两面各坐着个人。左面坐的是小旗子,还有两个老者,很显然他们不是朝阳城人,因为他们对面的三个富态的中年人不认识那两个人,但是从他们血红的眼球来看应该是一晚上没有睡才对。而那三个富态的中年人,就是本城的牙商大柜。王氏三兄弟,而且三胞胎。三个人都是一般模样,而且全是一幅笑脸。说话油滑滴水不漏的三个人。“三位王掌柜,我是小旗子,是我家公子此次生意的全权委托。”说着小旗子一起身向着三位王掌柜作了个揖。然后伸手指向自己左边的老者,“这位是我司马家江南商行现在的大掌柜。司马业,”那司马业站起身对着对面三人作揖打招呼。然后小旗子又伸出右手,“这位是这次生意的实际执行者。我江南商行塞北区域的掌柜,司马行。”司马行又起身见礼。对面的三个王掌柜,还礼完毕后,就直接站起来:“我们”三人异口同声“朝阳牙行管事,”“王志”“王学”“王文”分别的报了自己的名字后又是同时说道“见过各位掌柜。这一次的谈判事宜由我们三人全权负责。并且之后也有我们三人共同执行。”“呵呵,三位王掌柜好。”小旗子笑呵呵的向对面三人打个招呼。“今天我们齐聚于此主要是商量那笔货物的价钱和多少。各位看如何。”“却是可以。先商量多少、价位,之后再说别的。呵呵。旗先生倒是客气了。”王志说道。另外两个人同时点头同意。“这个是我们所拟的价格与数量的条陈,三位王掌柜地看看?”小旗子毕竟年轻,说话直接。“哈哈,旗先生真是年少有为。我们看一下。”王志拿起那张纸,看了一眼将纸传给他的两个兄弟。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发话的又是王志“嗯,数量没有问题。对我们这里来说,如果只是这个数量的话可以长期合作。和旗先生的纸上所写的一样可以一个月一次。可是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价位嘛。。。”说这王志哈哈一笑三个人同时望向小旗子。那三个人看的小旗子一阵尴尬。“大先生,您看?”小旗子首先问想司马业。司马业看了一眼司马行,“不只您的价格是多少?”“哈哈,不比江南商行,我们只是牙行替人办事。对方那里给的底价是一贯一百斤。您参考一下?”王志说完哈哈一笑。看了看自己家兄弟。“呵呵,王先生说笑了。现在铁锭也不过才1010钱一百斤。我们这次进货量这么大,即使一百斤赚一钱,贵商行也是足赚了。您直接给这个价位是不是高了点?”司马业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有时候谈判就是这么简单。“这个,司马先生,阿,我是说司马业先生,既然我们坐在这里就肯定是要说实话的。对方给我的价格确实是一贯一百斤。其实这个价格我们基本上不赚钱了。您也知道市场上价格是一贯另十钱。”“如果司马大先生觉得这个价位还是贵的话,那我们真的没有说了的了。您纸上的价格,我敢保证不只在这里,就是在天下任何一个地方都买不到。”王学很直接的说出一个事实。“其实刚开始一看贵方给的价位我还以为各位是来和我们玩得呢。呵呵”王文不大不小的开了个玩笑。“我们是真诚的。”司马行说。“那您觉得是不是给一个真诚的价格呢?一贯两百斤简直是在开玩笑。”王志适时地说了一句。“嗯,好吧,我们给一个东家给我们的价格。”说话的是司马业“950钱一百斤。王掌柜的考虑一下。”司马业也是个老江湖,能说真的价格么?肯定说得不是最低价。“呵呵,可是司马大掌柜,不用我们给运么?”王文问了一句。“你们还管运么?”司马业很惊奇。因为一般来说都是对方出货,运送是买方的事情当然了这个规矩是指这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丝织,茶叶等都是自己运自己卖的。“嗯,做牙行的没有特殊服务怎么收中间费用?”王志很是自得,这可是朝阳郡牙行的特殊服务。绝对具有唯一性。“这个,现在的运费,这么多的货应该有三百贯平摊到每一项,990钱,我觉得这个价位最好。”小旗子真的沉不住气。司马业很生气地看了小旗子一眼,但是又不敢说什么。毕竟那是主子身边的红人。“哦?990钱?不妥吧?别忘了,我们可是还要担保,对方可不信任各位。”王学终于说话了。“呃,,,,好吧。让我们想想。”司马业,听完后,没有说话。拉着另外两个人出门了。时间不长,三个人又回来了。“好吧,我们接受1贯壹佰斤的价格。”小旗子带头说了。“嗯,阿哈哈,下来就该我们了。看这个。”王学,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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