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末世牙商

末世牙商第4部分阅读

    拿出张纸,上面很显然是刚刚写的字。墨迹还是湿的。“嗯,让我们看看好吧,给我们一点时间。”小旗子拿过那张纸,然后和司马业司马行三个人聚集到密室的一处,不一会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来了。半个时辰之后,“好吧,我不得不说,你们牙行做事比较妥贴。你们的意见我们全部接受,条件是长期。并且帮助我们才买一些别的东西。以后我们会将详细资料给您。”出头的是小旗子。司马业两人彻底的没话说了。“嗯,这个在我们东家的意料之中。好了,这个是我们东家给的两张契约。您要是没有意见的话可以签章了。当然,我们这里还有一个长期合作的代理契约。您可以看看,是不是和您刚说得一样,也可以签一下。”王学虽然也和两个哥哥一样,总是脸上挂着笑。但是说起话来很客气,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一场交易就这么谈成了,其实很多时候谈判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不过是被那些人弄复杂了。谈判双方的矛盾可以在纸上体现。一条一条的谈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谈完。现实中谈判用时间最长的就是双方之间的拉锯,让另一方改变想法,呼吸那个妥协。只要是相互都有诚心基本上都不会花很多时间,就能合作。对面三个人听完后,没有任何犹豫,看了看契约,就直接将自己的印章签上了。“祝我们合作愉快。以后我们可以经常的联系,并且做一些比较赚钱的买卖,您直接到朝阳城牙行找我们就行,我们基本上不会离开那里。”王志说着收起了自己那份契约。“好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交差了。各位好好休息一下。楼上有上房。”王文最后一个出门,他最后那句话是和那两个老者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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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家,”王志直接来到逍遥居的后院商松的房间门口。“进来吧。”商松一脸的严肃。“事情都谈妥了?”“回东家,都谈妥了,果然如东家所料,我们不用说太多的事情。只要摆出东西就行了。”“嗯,办得不错。接下来几天就交给你们了。我有点累,要休息一段时间。”商松一脸的疲惫,满眼的血红。很显然的昨天一晚上没有睡觉。“好的,对了,东家,逍遥居大堂真的归徐尔勒么?”王志很小心。“让他去忙吧,虽然才13岁,但是他做的不错。别怀疑我。”商松说这话打了个哈欠。看得王志心里一跳(其实是听的,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面前这个人用三年的时间爬到这个位置。绝对不是运气使然。那时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的)。“是,让东家费心了。我这就去办事了,东家好好休息。”王志说完话就默不作声的走了。“这个王志阿,操心真多,算了还是睡我的觉吧。”商松一转身倒在床上与周公约会下棋去了。朝阳郡城还真是生机勃勃阿。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不过这一切都和商松无关,因为商松在约会。现在在郡守府正厅里朝阳郡城的两个师爷,郡丞,还有仵作共四个人都在想郡守夫人汇报着什么。“是么?老爷是中毒死的?”郡守夫人已经没有任何泪痕了,因为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罢了,要知道嫁给司马爵本来就是自家哥哥的决定,现在哥哥也死了,这个丈夫早就不想要了。现在唯一的亲人可能就是自己那个侄女婿了,当然了至于具体原因那就不是我们所能猜测的。“回夫人话,郡守大人确实是中毒而亡。”回话的是朝阳郡丞,这个人张得倒是不错,面白无须,方面大耳,棱角分明,年龄不过二十五六一看就是正派人,说话也不拖泥带水,直来直去。“老爷真是中毒死的?”虽然知道了,但是郡守夫人还是要问一遍。“夫人不信的话可以问一下仵作”均丞又回了一句。可是郡守夫人却没有去问仵作,而是望向梁师爷。“回夫人,昨天看来是这个样子的,可是。。。”梁师爷说这话看了一眼仵作。“可是什么?难道还有其他事情不行?”郡守夫人郁闷了,自家老爷都死了,要是在出个别的事情可就糟了。说着郡守夫人就望向了仵作。仵作很识趣上前说道:“回夫人当时在郡守身上确实查到让人沾之就倒的药,但是,那却不能要人的性命。昨天属下用老鼠作过试验,那两只老鼠当场就倒了,可是今天早上属下却发现那两只老鼠完好无损的还活着。所以我们并不确定郡守大人是否是中毒而亡。而且郡守大人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虽然我也是干了几十年的老仵作了,但是我确实找不到任何致命伤处,大人也没有出血。”仵作很郁闷的承认了自己的无能。“啊?死因不明?”郡守夫人傻眼了,到现在也没有查明自家老爷地死因。这太滑稽了。堂堂一郡郡守,死于非命,可是却死因不明。这怎么能让人相信?“不是说死于中毒么?怎么就死因不明了呢?”郡守夫人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回夫人,郡守大人身体里现在没有任何毒的成分,而且。。”仵作不敢往下说了,用眼睛偷偷的看着梁师爷。“而且什么”郡守夫人有点急,自家老爷死的真是糊里糊涂。“而且。”仵作又看了一眼梁师爷。“夫人让你说,你就说吧。哎”梁师爷叹了口气,“回夫人,郡守大人得死像是脱阳而死。”仵作最后一咬牙还是说出了死因。“脱阳?简直荒谬,这怎么可能?昨天我们可都是看着他没气的,你还说中毒,结果一早你就告诉我,他是脱阳死的,你是不是没看清?”郡守夫人怒了,一个人也能脱阳?信不过啊。“算了,仵作一会仔细的在查一遍吧。”梁师爷直接将话接过来了。其实脱阳症状太明显了,仵作绝对没看错。只是有点匪夷所思。郡守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握大权才是真的。梁师爷扭头看了很少说话的朱师爷一眼。朱师爷看梁师爷看着自己,知道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向前走了一步,对着郡守夫人作了一揖:“夫人,现在郡丞管理着整个朝阳郡。不知道。。。”旁边半天没有说话的严郡丞一听立马觉出来了,他们是要将权利拿走啊。严郡城一着急迈出去一步。但是忽然感觉到一道冷光射在自己脸上。扭头一看原来是朱师爷,可是迎着朱师爷的目光我们的郡丞大人怯懦了。梁师爷滑朱师爷阴,这可不是好惹的人啊。“这朝阳郡是我家相公的封地。现在还有远亲,按大晋朝的规矩,应该由商松来继承朝阳郡才是。郡丞大人是不是这个理?”此时的郡守夫人好像忽然间就不是那个文弱的没有主意妇人了,好像是背书似的说了一大串而且还说的有理有据。“嗯,夫人说的有理。”朱师爷也表态了。“我已经写好奏折了,并且已经申请京城批准了。大约在有一个月就会有信了。”梁师爷早就将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不过是问一句。“嗯,有你和朱师爷我就放心了,”郡守夫人说了一句放心,但是是不是真放心呢?以后会知道的。但是现在只能这么认为。“但是关于我家老爷的事情希望各位大人多多帮助了,我作为一个小妇人。只能仰仗各位了。”说着那原本坐着的郡守夫人起身向身边四个人行礼致谢。“夫人言重了,为郡守大人昭雪,是我等的本分,怎敢受夫人如此大礼?”梁师爷带头向郡守夫人回礼并且口称不敢。“小妇人这里,也不敢影响各位大人忙。只是。。。”说着,郡守夫人眼泪就下来了。“夫人莫哭,全郡的衙役捕快都已经放出去了,正四处打探消息已有消息就会通知夫人的。这里不敢打搅夫人休息了。属下告退,请夫人节哀”梁师爷说完一行礼就也不等郡守夫人呢反映,就带着那另外三个人出去了。等那四个人出去后,我们可怜的郡守夫人那里还有一点眼泪。简直就是笑脸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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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郡城乱了,昨天晚上郡守死了,这个大家都知道。而且告示也贴出来了郡守大人死于中毒,据说是绝世奇毒,沾之即死的那种。但是,今天早晨又有一个新的消息流出来了。我们敬爱(我怎么没看出是敬爱他啊?)的郡守大人是死于脱阳,说白了就是纵欲过度死的。于是传言满天飞了,香艳者有之,神秘者有之,甚至于有人说昨天郡守大人死而复生,并且被女妖精给强jian又二次死亡的。中午的时候。逍遥居后院。“子英贤弟可曾起得床来?”司马璜戏谑的在商松门口道。“呼噜噜,呼噜噜。。。”回答司马璜的竟然是山响的呼噜声音。“这商子英真是厉害啊。这时候还在睡觉。”司马璜扭头和小旗子说道“回公子的话,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妻姑丈刚死。而且死因复杂。他竟然不管不顾。真是世态炎凉啊。还是商人呢,怎么就这么没有人情味呢!”小旗子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几乎就是冲着商松的门叫出来的。“谁说我商松没人情味的?站出来我看看。”商松一声大吼,直接跳到门口。“不睡了?”司马璜一脸怪异的看着商松。“我还睡的着么?真是的,我记得恒玉熊也是一晚上没睡吧?怎么就这么早到我这里来了呢?”商松很显然知道司马璜昨天晚上在干什么。。。“不瞒子英你说,昨天晚上,我是前半夜想自己,后半夜想别人。还真让我想事来。”司马璜故作神秘的感觉让人真的很不爽啊。“恒玉兄真乃智者,日三省其身啊。。。”商松说话有点戏谑了。“我可不是省身,我在想别的东西。”司马璜说这话拉着小旗子就进了商松的房间。“那恒玉兄在想什么呢?”商松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就进门并将门严严的关上。“我在想,这郡守大人为什么会死呢?某些人为什么直接说谋杀呢?”很显然司马璜话里有话。“哦这个啊?仵作不是说中毒么?总不能是自杀吧?”商松风轻云淡看了司马璜。“嗯,果然是他杀啊,是不是?小旗子”司马璜阴阳怪气的问了小旗子一句。“公子说的不错。”小旗子低眉顺眼的回应着。“怪了。。。你还是直说吧,这样戏谑不好。很是不好。让我总感觉是你们两个杀了郡守。”商松回了一句。“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是这样的。我打算在朝阳郡城常驻下去,但是你要知道我现在没房子没地。十分的不方便。我觉得你能不能帮我找套房子,我知道你是牙商,专干这个。”司马璜很直接的说明了来意。“哦,这倒好说,现在手里就有三套院落。看恒玉兄要什么样的了。”商松对于自己继承外父的牙行还是比较上心的。“是这样的,我呢,刚来,对朝阳城不是很熟,要知道,我们家得罪了很多的人,必须保证安全,而且又不能太大,大宅子招人眼。总之一句话就是安全,一定要安全。”看来这个司马璜确实是莱迪避难的。一切都是安全第一。“你要是这么说,那就只有一套院子比较合适了。城南甜井胡同的那座宅子最合适你了。三进院,后面有花园,前院能住保镖的。周边环境好,人都是我的熟脸。比较容易控制,来个外人就能发现。房子是30年前建的。抗震防水,防火也做的到位。前后有门,坐北朝南,东南的门西边平而厚东面有水井。哈哈,怎么样?去看看吧。有兴趣么?”商松极力的推荐着自己的房子。“听你这么一说倒是不错,还真有心去看看。可是你也知道,有时候,会有人盯着我的。比较麻烦。”司马璜很无奈,却是买这个房子是个秘密事情,却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哈哈,这些都不是事情,交给我。”说着商松将手伸出来,不等比人反映就握住了司马璜的手,两个人就像是小孩一样摇摇晃晃的蹦蹦哒哒的出了大门。出门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六子,去备个马车,去趟城南。”商松随手递给张留儿一张纸条,现在商松唯一能指挥得动的只有六子了。因为其他的人都是伙计不是下人,或者有活干的下人不好在指挥,而且张留儿本来就是他的跑腿。“主子放心,肯定在您之前到前门。”张留儿一溜小跑就到了马厩(便将的马比较多些,大晋朝的马就更多了)。时间不大,马车在城南甜井胡同停了下来。那几个人下了车,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小胡同简直让人惊奇,说是小胡同但是这条街足有6米宽。一家挨着一家,两丈的高墙,足以阻挡任何偷窥的事情的发现。“就是这家了,在胡同正中间的一个小门槛前商松说道。这套三进的院子绝对的值得。进去看一眼吧。六子你留在这。”商松说着就率先的走进去了,看门的牙行伙计一看是自家东家就没有说什么默默的打开门后继续在门厅里睡自己的觉。六子可不和他客气直接就把他拉起来聊起天来。“小旗子你也在这等会吧。”司马璜说着就跟商松进了门,而门厅聊天的人就多了个小旗子。“恒玉兄请看,这前院,够宽,左右都铺上了青石,找几个院子在这里练武都可以,西南角是下水,雨雪都没有问题,走的是朝阳郡城的公家下水道路。这个院子绝对的不会被水淹了。你看两边是走廊,全木板的,不用穿鞋就可以从门到内室。走到前厅看看去。”商松介绍完院子就拉着司马璜走进前厅。院子很显然天天都有人打扫,非常的干净,地板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你看这是前厅,大扇落地窗子,可以推拉。全用薄纱罩上后绝对的采光通风,夏天最是招人爱。当然那些墙是可以拉出来的,冬天的时候不会冷。屋内有常用的小几,胡塌随您自己安排。各式家具一应俱全,您啊拎包就能入住。”商松指着床榻向司马璜说着。“啊,商先生,回事。”小旗子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并且充当了门口的回事二爷。“哦?旗先生请说。”商松结束了他滔滔的介绍。“门外有个人拿着个包袱来找您,说是回复差事的。”小旗子临时客串了一把回事的二爷。“哦,好的,让他进来吧。”商松很轻松的笑了,还是冲着司马璜笑了。司马璜翻了翻眼才想起来刚才的事情。也笑了“子英的手段果然不平常,动作可真快啊。”“我们还是坐下等着吧”商松说着自己就做到了主人位置上。司马璜也没有客气。时间不大,一个瘦小的男人拎着个用油布抱着的袋子轻步的走了进来。“见过东家,”一进来就向商松鞠了个躬。“办完了?”商松一问。“回东家,办完了,东家请看”说着这个人在地上铺了一张油布然后将自己手里的袋子打开在油布上一抖。稀里哗啦一大堆的人耳朵就出现在油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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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面有多少?”商松看了一眼地上的耳朵后,风轻云淡的问那个瘦小的汉子。“回东家,三十六人,没活口。”很显然这家伙不爱说话。“没有人看见吧?这事必须保密。”商松说的很轻松,一点不像是要保密的样子。“会东家,没有,”这哥们还真是一点多余的话都不说。“嗯,做的不错,我会和你们掌柜说的。拿着这个赏你了。回去向你们掌柜的领你该得的东西去吧。”说着商松站了起来,走到那个瘦小的汉子身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石头令牌,很简单的青石令牌。亲手交到那个瘦小的汉子手里面。“啊,对了把这些拿走。味道实在是太大了。我会吃不好睡不香的”司马璜一手捂着鼻子,另一个手指着那堆耳朵。奇怪的是从他的眼神里商松并没有看出任何的讨厌来。那瘦小的汉子听了司马璜的话后。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扭过头用那两只没有任何神气的眼睛看着商松。商松看了看司马璜然后点了点头,也没有说别的。那个汉子看了商松的点头后默不作声的卷起油布,向两个人鞠了一躬后退出了门厅。“子英贤弟啊,可真是一个好人才啊。”司马璜十分欣赏的看着远去的那个瘦小的汉子对商松说。“哈哈,还好吧,这些人都是外父留给我的。尚还刊用。不过恒玉兄是不是该把答应我的钱给我了?”商松倒是个商人很直接就是钱货两清的事情。“好的,确实是该给你钱了,这些人在来之前我也查过,确实是36个人没错。”司马璜到也光棍没有一点不认账的表示。“不过可不是现在,我身上可没有这么多得金银铜。回客栈吧。”“那立个字据吧,就说尚欠牙行介绍费用3千六百贯”说着商松从怀里拿出了纸并一根碳条。纸很硬很厚,而那碳条也是特制的,用木头包着(很像铅笔,但可惜不是,确切的说应该是现代用于画画的炭笔)时间不大欠条写完,后面落款年月日,商松将纸片放到司马璜面前。司马璜也没有犹豫直接就在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也许到现在看官会说了,什么啊?稀里糊涂的就出现了杀人的事情。哪跟哪啊?其实一开始司马璜找商松的时候,这件事就开始谈了,先是言语上的话,说的是商松很有嫌疑就是那个杀了郡守大人的人(威逼)。商松装糊涂不认账。然后就没办法了,直接说要买套房子,和商松合作(利诱)。商松也真不白给,说是卖房子就是卖房子。真不问,最后没办法了,司马璜才不得不说自己有被人跟踪不安全。最后就是最神秘的时刻,商松拉着司马璜的手甩巴着蹦蹦哒哒的出了门。这就是牙行里面常用的伎俩,传说中的袖里乾坤。说白了就是讨价还价。当两个人出了商松房间门口的时候已经商量好了一个人多少钱,共有多少人了。然后就是商松给六子一个条,让他备车的事了。谁想到商松的人真不白给,走个道的时间就解决所有的事情了。于是就有了刚才倒人耳朵的那一幕。“商东家真是厉害啊。”签完字后司马璜不无羡慕的说道,谁知道羡慕什么呢。“别逗我玩了,希望没有打搅司马掌柜的雅兴,我们继续看着套院子吧。合作今天才刚刚开始不是么?”商松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一句。商松很费力气的起身,然后说:“恒玉兄跟我来吧。下面是这套房子最好的部分。中院,也就是住人的地方。这地方绝对会让你满意的,嘿嘿。”商松坏笑着就带头离开了前厅。从侧门向后走去。其实前院是个独院,和中院相连的是在厅内的一个小侧门。穿过侧门就看见这个了不起的中院了。院子真是什么都没有,只有房子,四面都是房子(四合院?)。天井里有一个石榴树。整个就是一个困字。“这个院子也不是很好啊。很一般的吗。”司马璜打击了一下商松的积极性。“呵呵,这都是简单的事情,真正的好处在这里呢。跟我来。”说着话商松就走进了东厢房。“我倒看看有什么好处。”司马璜笑了笑也就跟着商松进了东厢房。“恒玉兄请看。”商松走到后山墙一伸手就将墙上的一个定画钉子拉了出来。然后就是一阵喳喳的齿轮转动声音。最后在这扇后山墙的边上出现了一个门。商松从兜里拿出来一个火折子(个人认为是打火机)点着了带头就走进那个密室了。时间不大,两个人都走进了密室。“喔,子英说的好处就是这个地方么?好像不怎么样吗!!”司马璜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在地下的密室。“不大么?”说着商松转动了一下密室正中间的椅子,然后就见正中间的那扇墙又动了,不过这回没出门而是将前后倒转了而已。“哇,你是老鼠么?还有这个!”司马璜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看向商松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呵呵,这个宅子以前可是一个波斯商人的宅子。你也知道波斯被灭。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追杀,所以密道就是他们的宅子的必备了。”商松简单的介绍结识解释了一番。“波斯商人的宅子啊?听说他们都比较喜欢埋金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司马璜为了掩饰自己的怀疑以及尴尬开了个小玩笑。“这个吗。我也没挖过,不过恒玉兄可以将这个宅子卖过去自己挖挖看。哈哈”商松说着用手指了指那扇转过去的正墙。“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还是要看看后院的。”司马璜做事还真是什么都做到底,不让人知道主旨是什么。“好吧,跟我到后院看看。跟我来。”商松头前带路慢慢的走出了东厢房,来到东走廊。走廊很短,几步就道后院了。后院其实根本就不用介绍,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花园。山水都有的那种。只是假山通着地下室罢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两面一商量。最后签了份契约事情就解决了,至于里面怎么装修,什么时候入住那就是司马璜的事情了。当事情都做完商松,司马璜带着小旗子和张留儿刚出甜井胡同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尖叫“救命啊,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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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商松性子冷淡,听见叫救命声,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司马璜同志更是没有任何表情(作为皇族,有很多小弟去办杂事,今天能和商松来看一看房子就已经是天大的劳动了恶。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司马璜的小弟绝对会第一时间跑到现场,并且护着司马璜的安全。这就是传说中的重量级人物),张留儿一步跑到商松脸前手伸进怀里四处看着什么。小旗子就不一样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分分钟就跑出了胡同去看现场的情况去了。司马璜和商松互相看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都没有动。都在等着小旗子的回事呢。“你说会是什么事呢?”司马璜话很多,毕竟是很少接触外面的公子哥,虽然有时候很老到,但是大多时候都会像个孩子一样有点紧张。“谁知道呢,也许只是两口子闹别扭。现在的人都是这样没多大点事情都会叫的很夸张。”商松毕竟更加老道一些。没有任何的奇怪,也没有任何反应还能是安慰一下朋友。“哈哈,有道理,也许真的是。。。”在司马璜正说笑话的时候,小旗子跌跌撞撞的跑进了胡同。老远就大声的叫着:“少爷不好了,少爷不好了。”司马璜被小旗子的叫声打断了笑话不是很痛快“什么少爷不好了?少爷我好的很。别瞎叫。”“啊,口误,口误。不是少爷不好了,是少爷,前面不好了。”小旗子嬉皮笑脸的连喘气带回着事。“前面怎么不好了?”司马璜问。商松一直没有说话,就是看着小旗子,而张留儿则还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周围。“回少爷,前面大街上有三个男人被人割了头去。现在那边报了官府,正等着官府来人检查认人呢。现在路都走不通了,一群阿飞将路给栏住了。说是等着官府来人呢。”小旗子飞快的说着胡同前面的情况。“哦,没看清怎么死得么?”司马璜随口一问。“看清楚了。”小旗子嘴很急。“看清了?”商松很惊奇,“你看见杀人过程了?”好像一般死因都必须仔细检查才能看出来,小旗子出去的时间很短。根本没可能仔细检查一下尸体。“啊,啊?是的,刚刚在我跑出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杀人的人。我看见有三个穿着男人衣服的无头尸体倒在地上,从他们的体型上来看,肩膀很宽,胯骨十分窄小。双臂有力,应该是男人,并且有可能是南拳宗的人。手上功夫应该过硬,老茧很厚但是却并不硬,很显然那三个人的手经过长期的训练。当时那三具尸体肩上的腔子还正在喷着血。他们的衣服没有任何的损坏连血都没有沾上,血的颜色也很红很显然没有中毒。所以我断定死因是一刀砍头。依这个力度和角度来看应该是虎头门的。不过一刀砍倒三个人就不知道是谁了,成名的人物要么没有这个力度,要么就不在朝阳郡。所以谁下的手我也不好猜测。再三具尸体的旁边正有一个妇人大声的哭嚎,那妇人从穿着上看应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洗衣妇,惊慌、无措。其他人是后来才到的。”小旗子发挥了他的特长。熟悉江湖人事并且观察细致。年轻没经验爱表现是他的最大缺点了。“嗯,观察细微,你确定那个妇人没有问题么?”商松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因为有谁的轻身功夫会那么好呢?一瞬间就不见,除非那个人真的会飞。不过飞是个不现实的事情,武功再好也不过是跳上房顶罢了。“我。。”在小旗子准备说肯定的时候忽然想起来那个女人虽然真的很惊慌,就连眼睛里面都是惊讶的神色,可是那个妇人好像还有一点愧疚的神色。没错,是愧疚,为什么要愧疚呢?难道。。。“我不缺定那个妇人是不是有问题。”小旗子低着头甩着,好像还在嘟囔着什么,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可能是有点失败吧。“好啦,不用这么失落,小旗子跟上我过去看看吧。”司马璜感觉出来小旗子的不对劲,所以拉着自己的下人走向了谋杀现场。“哈哈,”商松摇着头拉着张留儿也一起跟了上去。一出胡同口商松看到了惊喜的一幕。一大群青年人正在大街的两端堵住围观的人,并且疏通来往的车辆(牛车马车独轮车),就好像是一大群古代警察一样。不过这些年轻人很显然的穿着十分统一,很显然是这座城里某个组织的成员。而在年轻人围着的中央只有三具尸体,还是没有头,不过那个洗衣妇打扮的女人并不在那,包围圈外看热闹的人群里面也没有这样的一个妇人。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而小旗子就在胡同口张着大嘴一个人在那发愣。很显然现在他也意识到一个总要问题,那就是他看见了杀人凶手并且将她给放了。这都不是什么问题,关键的是小旗子一向自负的观察能力竟然一点都没有起作用。而且很失败的没有发现凶手的隐藏。简直就是人生的失败。“小旗子,干嘛呢?没见过这个场面么?”商松笑着说道,其实他正在开导小旗子。如果小旗子因为这点小事情没有想开的话。那就出事了,有可能这一辈子小旗子都不会振作起来。这件事里面小旗子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让事情震惊了自己的心。事情一开始小旗子觉得是个机会有点太过于高兴了,结果只顾得观察那三个尸体了,忘记了旁边的人,这在他们这一行里是很严重的事情。这就是漏查。六扇门里面一般出现漏差的人都会直接踢出的。“小旗子?”商松发现小旗子还是没有动静。“小旗子?”司马璜也发现问题了。不管两个人怎么叫小旗子都没有反应。大概有一刻钟后。“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旗子就好像小孩子发现糖果一样的开心的大叫起来。“好了,小旗子回来了。”商松他们松了一口气。“你知道什么了?”半天观察周围的张留儿发话了“我想明白问题的关键了。”小旗子满脸笑意。“关键是什么?”商松带着戏谑的笑,“关键就是那个妇人太胖了,而且作为一个普通人不应该是站着捂着耳朵大叫得。应该吓的倒地才对,而且,而且她得腰也太粗了,粗的足以放下三颗头颅。她那愧疚的眼神根本就是说明她和这三个人认识。这绝对是一场谋杀,绝对是。”说到最后小旗子一脸的坚定。“嗯,不错,小旗子还有这么好的记忆能力呢?不过虎头门有女弟子么?”商松问了一句。“没有,但是别忘了二十年前虎头门有一个叛出师门的吴一飞,他女儿也应该是那么大了。”小旗子得意的卖弄着自己的江湖知识。“让开让开让开。官家办案。闲杂人等都回避。”正当商松细问得时候,衙门捕快到了。后面的事有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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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让开让开。官家办案。闲杂人等都回避。”正当商松细问得时候,衙门捕快到了。后面的事有的看了。“真威风啊。没想到做六扇门手下也能这么威风。”小旗子看似羡慕的说着。“噢,这不是普通的捕快么?”商松对六扇门十分的感兴趣。“当然不是普通的捕快,很简单,如果是普通捕快肯定不会喊官家办案。他们一般来说都会直接大喊官府办案,闪开闪开。捕快只是私职,不是官家的正规公职总要把官府放在口头上给自己壮声势。而六扇门就不同了,本身就是公家人,所以很嚣张,基本上不会直接说官府,都会说官家,并且先说的是闪开。”小旗子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不过能看出来。他没有说真话。“这么复杂啊?我还真服了你了。真的很有眼力。”商松其实知道有规定普通捕快是不能说官家的。只能说官府。“哈哈,承您吉言,我也是在六扇门呆过的人。”小旗子还是很自得的。“小旗子,你得尾巴飞了。”司马璜开口教训了小旗子一句。“哦,知道了公子。”小旗子还是比较低调的,嗯起码他自己觉得自己低调了。“你啊,以后收敛点。省的我着气。”司马璜很是不高兴的向小旗子说了一句。“别说了,看看,都谁来了?好像是梁师爷耶。”商松指着前面一句话打断了,司马璜和小旗子之间的谈话。司马璜和小旗子顺着商松的指引看见了在捕快的中间有一个,头戴纶巾,身穿长袍的中年先生。三屡长髯捶胸。长的棱角分明看起来十分的正气威严。基本上就是画像上的岳飞。“我们上去打个招呼吧。”商松拉着两个人快步就走过去了。“停住,干什么。。”那几个捕快,刚要拦住这几个人要检查,看了小旗子一眼就放他们过去了。“嗯?”商松也看了一眼小旗子。但是发现没有特别的,也就算了,拉着这两个人就进去了。“梁师爷。梁师爷。怎么个情况?”商松很显然和梁师爷很熟。“哦,是侄姑爷啊。今天牙行里不忙么?”梁师爷礼貌性的问侯了一下。“这不是正忙呢么?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这位年少英俊的公子叫司马璜,是刚做商人的宗室。刚才司马公子想买宅子。我正和他看宅子呢。”商松指着司马璜说。商松又指着梁师爷说:“这位就是我们朝阳郡守大人的第一幕僚,梁俊成梁师爷。在我们朝阳郡那可是吐个吐沫是个钉的人。”“梁师爷好。以后应该多和您联系联系。”司马璜嘴比较快。“年轻人不错,好好好,以后多走往。”梁师爷随口这么一应酬就扭身干自己的去了。“这个梁师爷,也真是,都不和我家公子多说两句,要知道再怎么样我家公子那也是宗室。”小旗子又犯小孩子气了。“小旗子,别瞎说了,去看看吧。”司马璜说了小旗子一句,就跟着商松过去看尸体了。尸体旁边。“仵作怎么样?死因查出来了?”梁师爷说仵作:“回梁先生话,查清楚了,这三个人是被人用利器,一下砍掉头颅的。而且是一刀砍掉三个认得头颅的。”“哦?凶手的功夫很高嘛!”梁师爷皮笑肉不笑。“呵呵,不一定啊。梁先生。”仵作直接否定了梁师爷的论断。“不是武功高强之辈?”梁师爷有些惊诧了,“不错,不是武功高强之辈用利器隔断的头颅,从伤口上来看,这三个头颅是被极细的钢丝所隔断的,外观看起来和利器砍断的差不多,不过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这些伤口和刀砍的完全不以一样,您看,这个伤口,一层一层的也就是说利刃一直在抖动。您要知道,刀砍的话,刀刃不可能一直抖动的,而一下子这么快的利刃还带抖动的只能是极其细的钢丝才会又这样的千层糕一样的伤口。”仵作不愧是几十年的老刑名,一下子就发现了三个人的真正死因。“哦?这样啊。那什么人能用这种武器呢?钢丝。”商松郁闷了,因为他还真没有听说过又用钢丝为武器的人。于是商松扭头看向小旗子。“哦!钢丝啊,那不是说这个杀手是个女人?”小旗子口气很肯定。“你小子怎么肯定是女人呢?”司马璜发现自家书童真的很厉害。“当然了,如果是男人用钢丝的话,您就会发现这个千层伤口的每一层都很厚,因为男人力量一般都比女人大,所以我断定这是女人干的,当然小孩也有可能,不过小孩高度不够,不可能这么平。呵呵,”小旗子说完后,偷看了一眼司马璜就低调的说了一句。“分析的很好啊,小旗子真是人才啊。”商松两只眼睛看着那三个人嘴里夸着小旗子。因为那三具男尸很明显的有问题,不只是练武,这一点,而是因为这三具男尸全部都有可能当过兵。“刚刚那个小兄弟说的不错,是女人做的。因为还有香粉的味道。。。”仵作再次说出了一个重要的情况。。“香粉的味道?那个洗衣妇没有擦香粉啊。怎么会有香粉的味道呢?”小旗子低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洗衣妇?”梁师爷的耳朵特别好用。“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商松怕小旗子嘴碎,就直接将刚才小旗子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样啊,那个妇人有可能是同党。那个,小旗子兄弟呢?”梁师爷说话还是比较柔和的。“这里,”小旗子比较有气,因为这本是自己的表现机会,没想到被商松抢先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的,不过作为小孩他控制不住自己。“哦,小旗子兄弟啊,你还记得当时的那个的妇人有什么特点么?比如张的什么样子之类的?”梁师爷不愧是做师爷的“画个图像通缉一下。”“哦?br/>电子书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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