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沾染上了虽然不至于要他的命但终归让人担心
裴医生说:要不找个老中医开几副固本养源的中药慢慢调理身体西药毕竟只是治标不治本
于是他们联系上一g市顶有名的中医约好了时间就带程九过去
老中医如今七十岁的高龄整个人瘦骨嶙峋全身的皱纹就跟老树皮似的层层堆积在一起他颤颤巍巍地替程九把脉又捋了花白的胡子想了一阵才说程九这是肾气不足之症
麦醒醒在一旁一听就傻了:“肾气不足是肾亏吗程九这是因为纵欲过度引起肾亏吗”
程九满脸黑线:“……”
尼玛这是神马老中医形象老子的形象啊啊啊啊老子多少年沒碰过女人了哪來的纵欲过度啊啊啊老子沒有肾亏啊啊啊
程九的玻璃心碎成粒粒尘埃一阵风又把他的骨灰吹散了
薛沉铭在一旁笑得已经全无形象许清安算最淡定的她憋笑到内伤
之后他们让老中医也给许清安号了脉这一次老中医沒过多犹豫便开出几副安胎药给她并嘱咐她要保持好心情避免剧烈运动什么的
薛许两家最近都在忙着商量两人的婚事许清安作为孕妇被两家人里三层外三层用天然羽绒给保护在温室里生怕不小心磕磕碰碰一下肚里的孩子就受到惊吓所以她清闲得很
薛沉铭却又是忙于他和程子羡的计划又是忙于婚事所以带这两个人看了老中医后直接送回去便又开车到公司今天晚上他还要飞去英国因为据说程子慕在英国遇到了点小麻烦
薛沉铭一走程九也坐不住了对手指一副满脸羞射的模样扭扭捏捏地表示想去“酒色”勾搭美人甚至小心翼翼地征询麦醒醒要不要过去一家三口团聚
麦醒醒一想到黎萍女王的王八之气就不寒而栗尤其是在她抵达g市的第一天黎萍就威逼不承认是她的妈的表情麦醒醒立刻缩回脑袋警惕地摇摇头表示宁死不去
程九很失望觉得麦醒醒怎么跟她娘不亲厚虽然在此之前他勾搭美人均以失败告终但还是欢天喜地地骑上他的机车奔去美人工作的某会所了
许清安前阵子忙于应付各种突发事件如果不是麦醒醒告诉她她还不知道原來程九和黎萍是有j情的不过看着程九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却下意思地摇摇头
美人的魅力是有目共睹的也不知道程九能不能hold得住
然而麦醒醒这时候也跟着耍起赖抱着许清安大腿打滚撒欢说要吃抹茶慕斯许清安沒办法只能带着她去找慕斯吃了
她们找到地方后就坐在露天的桌椅下虚度光阴她们的头顶是七色的巨大太阳伞右手边是汉白玉栅栏再远一点就有一片静谧的湖泊这一天风和日丽是个令人心情愉悦的好天气
“二小姐我能坐在这里吗”忽然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太阳伞下
许清安从杂志中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來人:“请坐”
麦醒醒抬眼看了一下发现是一个白衬衫黑色西装裤的陌生大叔她沒兴趣便低头继续跟她的第三份抹茶慕斯奋斗
对方坐到许清安的对面从裤袋中取出一小本警官证礼貌地递给她许清安眼角瞥见小本本那三个烫金的字就忍不住心跳快了半拍她不动声色地接过警官证打开看了一眼第一页的姓名照片和章印然后合上它还给对方
突然冒出一个警察主动找她这绝对不正常
“请问王警官找我有何指教”许清安淡淡地微笑
麦醒醒听到“警官”二字拿着叉子的手指就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在她和程九不停逃亡的七年中最害怕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因为他们一个是档案本里已经注明死亡的人一个是沒有户口的黑户程九跟她说过遇到这种人要不动声色地避开不要正面接触
于是麦醒醒把头埋得更低小心翼翼地继续啃蛋糕尽量表现正常
其实程九忘了告诉她如今他们都有了正式的身份沒必要再害怕警察
“二小姐”王警官也不再绕圈子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听说您前两天被薛源劫持了”
几天前他从一个心腹手下口中得知薛源似乎劫持了许清安这种明目张胆的行为他不信许清安不记恨薛源只要薛家沒了许家帮忙薛氏就不难扳倒而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许清安的态度希望她能站在他们这边
许清安饶有兴致地盯着对方既沒承认也沒否认她在想究竟是谁泄露了消息而对方又是通过怎么样的途径知道这件事情的而且这件事背后究竟蕴藏着什么利益纠葛
见许清安不说话王警官便也含着笑静静地盯着许清安的眼睛这个人善于侦查和审讯只要许清安哪怕只是眼神稍微一点点不对他就能猜出她心里的想法
然而这两个人都神情不变只是某些暗涌却在身侧汹涌
良久
麦醒醒磨磨蹭蹭地把最后一口蛋糕吞进肚子里抬头便看到正在对视的两个人以她热爱狗血偶像剧的趣味來看这两个人不像暗藏汹涌倒像眉目传情不过有王警官在她不敢这样吐槽只能期期艾艾地用手指戳一戳许清安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姨我想上厕所”
许清安收回目光对麦醒醒温和说:“去吧”
麦醒醒立马蹿下椅子撒腿往厕所跑
“二小姐”王警官转头看着麦醒醒的背影消失在一个转角现在闲人都不在了也就该进入正題面无表情道“难道你不想为二少报仇了吗”
许清安瞳孔猛地收缩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其实对方这句话还是狠狠地戳中了许清安的心事可这样的想法却是一直压抑在心里连提都不敢提的她是个理性的人从小到大都在做最合理的决定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已然不能像个冲动的小孩一切都身不由己
可是初恋惨死谁不想为心爱过的人报仇雪恨呢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难道二小姐不想让薛源罪有应得吗”
“哦”许清安倒吸一口气才勉强让自己保持平静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地示好虽然她的确憎恨薛源却不想让仇恨蒙了眼睛使自己变成他们斗争的棋子“薛源犯了什么罪”
“……”王警官被噎得说不出话來
前几天他得到属下來报说薛源对许清安动了手他以为这会是个离间薛许两家的契机要是这一步棋能下得好那么他们和薛氏的对弈就稳操胜券
可许清安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要维护薛源
“很抱歉王警官”许清安冷笑“我只是个待嫁的孕妇每天就是出來吃吃糕点看看杂志偶尔去医院做一下孕检至于你们那些明争暗斗我一点儿都不了解也不想知道我想我帮不了你”
王警官神色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么打扰您了”王警官忽然刷地站起來“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了”
许清安礼貌地笑了笑又低头继续看杂志了
王警官恼怒却也只能大步离开
可是
沒有人知道刚刚那一瞬许清安做出了怎样的取舍:王警官不会莫名其妙地找她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吹草动想利用她打击薛源可见最近上头有人想动薛家虽然她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报复薛源最少能让他活得不那么痛快但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她如今要嫁给薛沉铭这时候跟外人联起手对付薛沉铭的大哥不是把整个薛家都得罪了吗而且薛源如果真的被斗败对薛家的打击却是致命的
可无论怎么说就这么轻而易举把这一次的机会放过却还是觉得不甘心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
黎萍穿着一袭白色长礼裙坐在钢琴前忘我地弹奏然而她弹奏的这首曲子却是躁狂又充满戾气的仿佛狂风暴雨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黎萍忽然两手同时压下音健只听到一声突兀沉闷的收音而后音乐戛然而止
“啪啪啪”程九一边鼓掌一边懒洋洋地走到黎萍身边“亲爱的多年沒听到你的钢琴曲功力见涨啊”
黎萍猛地转过脸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目此刻写满了愤怒:“……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吗”
“……”程九愣了一下“矮油亲爱的都过去就别提了哈我现在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
黎萍站起來冷漠道:“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要换衣服今晚参加舞会”
“参加舞会不是要舞伴吗……”程九委屈
“是啊我今晚的舞伴是王队他家在警界影响力很大倒是个不错的对象”
“……”
25【舞会和误会】
当晚的私人舞会是在盛天酒店二楼的会客大厅举行
黎萍下午的时候很快就把程九打发走然后命司机开去常去的美容会所化妆打扮这才让王队开车过來接她一起出席舞会说起王队他的真名叫王振是警察世家的公子哥儿在警界举足轻重他们家最辉煌的时候有人坐到了公安部部长的职位而且这一次王振是薛家涉黑案专案组的负责人
黎萍很早以前对这种无聊舞会沒多少兴趣但对从王振这个人有兴趣便向他提出邀请顺便试探一下对方是不是真的值得合作
几圈华尔兹下來黎萍有些乏了便从侍应那里取过两杯香槟把一杯递给王振巧笑嫣然道:“王少这舞会的空气太浑浊了要不我们出去透透气”说着便径直喝了一小口看他的反应
“……”王振在整场舞会中视线从來沒有离开过不远处和许亦宏站在一起的许清安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从这个女人中套出想要听的消息直到黎萍跟他说话他才猛地回过神却完全沒有听到黎萍跟他说了什么只得抱歉道“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黎萍似笑非笑饶有深意地看着他
“王少”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眼前这个人总若有若无地盯着许清安看“她是薛家三少的未婚妻”她警告他
“呵呵”王振摸摸鼻子知道眼前这个艳冠g市上流圈的美人是误会了不过这很正常美女么大多心高气傲谁能忍受自己的男伴一整个晚上都盯着别的女人呢他干脆一把捞过黎萍纤纤的细腰暧昧地含住她的耳垂调笑说“美人你这是吃醋了”
黎萍身体莫名一僵不知怎么忽然对与人当众调情这种事很是排斥虽然这些年來与人调情着调情着就玩起这种事她也沒少干但此刻她仿佛能感受到从人群中向她投來两束责备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她毕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瞬间的失态后立马恢复正常状态她假作嗔怪地把王振推开沒好气道:“可不是么”她干脆承认目的就是看他是否只是那些满肚油肠的好色之徒
王振闻言哈哈大笑便一把搂住黎萍的腰肢半拖半抱地拉着她退出舞池很快闪到一个小角落然后他粗暴地把她推到墙上恶狠狠地吻住她两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最后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丰满极其地揉捏
黎萍微微蹙眉半推半就的但到底沒有拒绝
王振的舌头便长驱直入灵活地钻进她的口腔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时候黎萍是真的忍不住了霍地睁开眼睛却忽然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他们身边经过
黎萍冷笑干脆伸手搂住王振的脖子以十二万分之热情回应他
王振很快便放过她的唇湿润温热的吻细细密密一路游移到她的胸前他情动地伸出舌头舔舐她因为低胸的抹胸而若隐若现的那个地方柔软紧致让原本只是逢场作戏的王振小腹中升腾起一股火來
然而黎萍却忽然用力地推开王振制止他冷冷道:“王少大庭广众的你口味有点重呢”
王振一愣有些困惑地抬头看她沒想到黎萍的眼神清醒而冷静根本沒有任何情欲的色彩
原來大家都不过逢场作戏不过眼前这个大美人的自控力比自己更胜一筹呢
“那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如何”王振直起腰杆若无其事地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彬彬有礼地微笑暗示道
所谓找个僻静地方就是到无人打扰的地方继续他们的情事
但他仍有些不理解黎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一开始先是邀请他陪她参加这种私人的舞会又在他面前故作争风吃醋甚至跟他当众热吻可到了关键时候却又及时喊停她究竟想干什么
黎萍淡淡地微笑也稍微整理了一下裙摆然而态度却与刚刚天壤之别:“求之不得”
王振一愣继而搂住黎萍的腰带着她退出舞会坐上到楼上客房的电梯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想玩什么不过他有的是时间那就等她主动揭晓好了
黎萍嘴角仍噙着笑姿态优雅高贵地跟着王振离开用余光冷冷地瞥了一眼仍旧热闹非凡的舞会如果她刚刚沒有看错那个从她身边插身而过的侍应是程九
两人迅速消失在舞会大门
而在舞会的另一端许清安远远地盯着黎萍和今天下午莫名找上门的王警官双双提前退场只觉得内心有说不出的古怪她明白这行径意味着什么不过这圈子原本就乱在舞会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了
但程九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如果是他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会怎么想呢或许他比她当初在酒店捉j的时候更气愤吧
“妹妹你在看什么”许亦宏自然也注意到许清安的反常
“沒什么”许清安回过头微微一笑见他们身边都沒什么人便轻声问道“薛家这一次真的要玩完了吗”
许清安自下午被警察莫名其妙找上门后心里就一直不安所以听说有这个舞会之后便缠着自家哥哥带她过來能参加这种舞会的多是政商名流当然也不乏在某些领域算顶尖人才的精英她只是想过來打探一下消息沒想到一圈下來竟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上头的人下决心要拿薛家开刀
她想她离开这个圈子真的是太久了这么重大的消息她竟然今天晚上才知道
“妹妹即使有人拿薛家开刀也不会影响到妹夫”许亦宏平静地微笑“薛沉铭跟薛家早就沒有多少联系了他有他自己的产业也有程氏集团这样强大的盟友放心薛家无论是生是死都不会影响到你们”
否则事情已经闹得如此声势浩大他怎么可能一直不动声色
“可……”许清安仍觉得有些不妥“毕竟薛家在08年的时候帮过我们……”
“所以他们家拖到现在还沒垮我们算仁至义尽了”许亦宏淡淡说道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侍应也跟着悄悄离开了舞会
这个人是程九
程九以前跟薛然混也经常参加这样的舞会所以他懂那些隐藏在光鲜靓丽表面下的龌龊勾当甚至在沒遇到黎萍以前他偶尔也在会上勾搭一两个貌美的女明星或是交际花在附近酒店搞搞什么的
虽然以黎萍的身份沒有人敢乱到她身上但程九还是不放心跟了过來
结果程九却亲眼看到那一对狗男女毫无礼义廉耻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起來要不是这两人还顾及点颜面指不定就要玩现场十八禁了
程九只觉得一股名叫嫉妒的怒火熊熊燃烧尽管他知道他已经沒有任何立场管黎萍的事情但还是控制不住跟在这对狗男女身后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是当程九站在客房门前犹豫着要不要一脚踹进门的时候大门口却被刷地打开
黎萍身上仍旧穿着舞会上那套裸色的长裙表情却是阴沉的她冷冷地瞪了程九一眼身子侧过一边:“要么马上滚进來要么马上给我消失”
程九自然选择前者
“你好我叫王振很高兴见到你”程九才闪进房间内王振便站在黎萍身后衣冠楚楚地朝他伸出手
程九警惕盯着对方沒有伸出手他程九只是个小人所以面对情敌他才不会像那些上流人士一样明明恨之入骨还要维持表面和睦与情敌谈笑风生
黎萍却再也不管这两个男人自己先走到房间内随意地把高跟鞋踢到一边光着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这两个男人随后跟着走进來
“王队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人证”黎萍猛地转身对王振微笑这笑容让程九嫉妒得差点想跟王振决一生死
“……”王振一脸喜悦地转过头看程九再次向他伸出橄榄枝“我是这次薛源涉黑案的专案组负责人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啊”程九愣是沒反应过來他原本只是想來捉j却沒想到这对j夫全无想要滚床单的迹象甚至j夫摇身一变成了光荣而伟大的人民警察
“黎小姐说她能给我提供揭发薛氏集团犯罪事实的人证我相信你也一定希望能扳倒以薛源为首的这个犯罪集团有共同利益作为基础相信我们一定合作得非常愉快”
“等等”程九这时候终于反应过來了“你俩之所以提前离开舞会是为了商量怎么扳倒薛家”
“不然你以为”黎萍沒好气地横了程九一眼
程九蹬时心花怒放不过他也不是等闲之辈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何况如今薛源的罪证都不在他身上是否替他boss报仇的决定权已经转移给许清安想來他不过是个外人也懒得趟这场浑水
于是程九笑呵呵地拉住王振的手:“王警官幸会幸会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什么忙不过你可以找许二小姐商量一下说不定她会站在你这边呢”
“……”王振皱眉不语从黎萍的话语中他猜出程九知道薛源的一切罪证可他为什么又把他推到许清安身上莫非证据全都在许清安那里
这倒有点难办了
26【小福利】
送走王振之后黎萍面无表情地走回屋内双手环胸一言不发地盯着此刻在她的床/上无节操打滚的某人
“你还不走”她对他下了逐客令
程九立马爬起來正襟危坐地坐在床沿上可怜巴巴地道歉:“亲爱的你不要再跟我置气好不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只要你别像今晚那样再跟莫名其妙的男人滚到一起我什么都依你
程九这话沒有说完就愣愣地说不出了
因为黎萍忽然长叹了一口气径直走到他跟前一把拉住他的红色领带跨/坐到他的腿上她今晚穿的是一套大裙摆的长礼裙她坐到他大/腿/根部的时候裙摆便大大地张开宛如黑暗中一朵妖/娆美艳的罂粟花她在替他解开领带
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但程九还是感觉到黎萍滑腻的肌肤紧贴在自己的大/腿上那略微潮/湿温热的私/密/处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下/体他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把我今晚的床伴赶走你打算怎么赔偿我”黎萍凑近脸冷冷地直视他的眼睛
她是恨他的七年前他招惹她后就不告而别好吧她就当做自己被耍了一次从此他们再无相关;七年后她接受许清安的邀请沒想到竟是照顾他的女儿那时候她恨不得把程九碎尸万段因为那小孩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喊她妈他在抛弃她的七年后有了孩子结果还教这孩子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可她毕竟还是恨得不够彻底
比如现在她看着程九气急败坏地冲上來“捉j”的时候心里竟然是开心的
“我把自己赔给你怎么样”程九顿时乐开花控制不住的心脏汹涌着一阵又一阵的狂喜程九这个人最大特点就是反应速度快且脸皮比地还厚话音刚落他便轻车熟路地拉开黎萍裙子背后的拉链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对方身上的长裙扒下來
程九一口咬住黎萍的红唇伸进舌头先上了一个缠/绵冗长而又令人窒息地热吻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把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他整整七年沒有再碰过别的女人此刻稍微刺激一下分身就硬得发疼他急不可耐地抬起黎萍的臀/部沒有任何前/戏和扩张就硬/挺地把分身送入温暖潮/湿的洞/岤
“你要敢早/泄今后就别上我的床”程九简单直接又粗暴的侵入让黎萍疼得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她只能恶狠狠地抓程九的背來报复他的粗/鲁她一边忍受着剧痛一边喘/息着说她能感觉到程九的急不可耐可是他们这场情事从开始到现在都不超过五分钟男方就泄/了说出去黎萍会觉得颜面尽失
回应黎萍的是程九立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引导她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大力地抽/插起來
黎萍起先只感觉到痛原本还只是干涩的甬道被毫不容情的冲撞任谁都受不了但很快甬道就湿/润了有了体/液的润泽这场性/事也就变得顺利起來
紧致的内/壁和巨大的分身狠狠地摩擦那一阵阵的冲撞随之而來的是一阵阵灭顶的快/感身下水声滛/靡仿佛升上云端的快活和莫名的羞耻交杂在一起黎萍最后的意识也在一声声沉闷的肉体搏击声中变得模糊
程九沒坚持多久就把j液全都射/入她体内滚烫的液体弥漫在她的内道黎萍和程九几乎同时抵达高/潮
程九退出來的时候体内的液体也随之流出|乳|白色的沾染在洁白的床单上看起來有说不出的滛/乱
黎萍刚想开口嘲笑程九程九便又爬到她身上温柔地吻住她两人唇齿毫无间隙地交缠搅得口中水声滛/靡辗转吮/吸缠/绵他似乎要把这七年來欠她的温存一次偿还
黎萍这七年來身边不是沒有过别的男人可仍被程九挑/逗得娇/喘连连此刻的她身上那一阵酥/麻都感染到指尖身体软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那股火却又熊熊燃烧急不可耐地渴望再一次融合
她只得两腿勾住他的腰用下/半/身撩/拨他的下/体然而才接触便才发现程九的分身又挺立起來
不过这一次程九并不急于发泄而是温柔地做足了前/戏
程九在感觉到身下那个人忍受不了的时候立马一个挺身又把分身送进黎萍的体内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由于前/戏做足她的内/壁异常的潮/湿以至于在第一次冲撞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竟非常契合
程九情动不已立马把黎萍抱起來坐到了他的分身上由于体重两人毫无间隙的融合在一起那种贯穿的快/感几乎把程九的理智都冲散掉
“宝贝自己动”程九急不可耐地喘/息强忍住想要把怀中的美人推倒在床/上狠狠刺穿她的冲动他的声音因为沾染的情/欲变得沙哑而魅惑
黎萍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
很快就在程九的帮助下自己动了起來
一下又一下的贯穿毫无保留的融合以及剧烈的摩擦使得这一次的快/感比任何一次都來得强烈黎萍终于克制不住地呻/吟上半身娇弱无力地瘫在程九的身上臀/部却在程九的手掌的牵引下上下移动她已经无力抗拒什么只得报复地狠狠咬住他的喉结
整个房间都飘荡着若有若无的混杂着汗水的麝香味低迷的呻/吟和肉体冲撞发出的沉闷声响却又像催/情剂一般使得场景更为迷乱然而夜还很长
这一个晚上程九在床/上要了她两次在浴/室的墙上又要了一次两人折腾到了凌晨三/点最后黎萍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第二天早上黎萍起來洗漱发现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沒有那一块肌肤沒有烙上程九的印记她已经很久沒有做过那么长时间的情事一想到后來她让程九住手的时候那个该死的混蛋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起伏就气不打一出來
立马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到床/上一脚把抱着棉被仍在睡梦中流口水的某人踹到床下
程九一骨碌滚到床下为此额头还撞上床头柜的边角立马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黎美人怒气冲冲地站在床/上冷冷地说道:“混蛋你要再敢爬上老娘的床老娘就剁了你的小/j/j”
才刚上完床不带一醒來就翻脸不认人的啊莫非是昨晚上他不够卖力技巧不够好讨不了美人欢心那下次换别的姿势好了
程九一边默默吃痛的额头一边猥琐地想到
“马上给我穿衣服滚蛋”黎萍恶狠狠地捡起衣服甩给程九“老娘不想再见到你”
程九漆黑的眼珠子立马骨碌碌地转了一圈随即爬上床一把抱住美人任凭对方如何挣扎也沒松手赔笑道:“亲爱哒你别动等我说完我这七年的经历我再消失在你面前好不”
黎萍顿时不挣扎了‘消失’这个词一出她就想到当年程九也是把她吃抹干净后就抹脚板走人便恨恨地想这沒节操的男人这一次会不会也这样
“亲爱哒~~”程九见黎萍终于不动了心底松了一口气便卖萌道“乃不知道为夫这些年过得有多凄苦呐~~~”
黎萍头顶三只乌鸦飞过:“……”
而就在这对吃饱喝足的夫妻在某酒店客房里以一种正常人都听不到的音调谈论七年彼此的心酸的时候g市的另一头有人却烦恼不已
由于程九彻夜不归麦醒醒这个奇葩就打电话给程子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表示自己很害怕要是大叔不过來陪她她她她她就干脆不活了
于是程子羡在舞会结束之后只能命司机开车把麦醒醒接到身边某只缠人的小萝莉就缠着大叔不给走程子羡只好坐在麦醒醒床边给她讲了一个晚上的童话故事
毕竟舞会是办在程子羡的地盘上程九和黎萍这对狗男女在客房里关了一个晚上不出來这事他还是知道的也就由ceo降格成超级奶爸谁让他莫名其妙爱心泛滥呢
可是
第二天小萝莉就嚷嚷着自己被抛弃了如果程子羡不收留她就再也感觉不到人间温暖是闹哪般他只是个无辜的路人大叔好嘛
于此同时
许清安一大早吃过早餐后在自家别墅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结果她才出门便看到门边站着王振正是昨天下午莫名找上她的那个王警官
“二小姐早上好”王振彬彬有礼地冲她打招呼
“你的忙我帮不上”许清安神色一冷说完便目不斜视地从王警官身边擦身而过
昨晚探听回來的消息是薛源这一次绝对沒好果子吃虽然她也恨他但她不想通过这种途径再陷害薛源一把眼前这个人主动找上她摆明了是不怀好意她不是傻/子不知死活地卷入那些人的斗争中是想当炮灰吗
“我可是经过程九指引才锲而不舍地过來希望二小姐能站出來惩恶扬善呢”
“这种事情”许清安微笑“我一点兴趣都沒有”
27【风起云涌时】
许清安得知薛源被警方请去协助调查的消息感觉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她把这段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结合这些日子打听到的消息前前后后想了三遍也就理解了许家荣为什么如此反对她和薛沉铭的婚事老爷子为什么肯下大手笔促成薛许两家联姻薛源为什么不顾后果劫持她只为给程九下套王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自己希望得到她的证词……
g市政界要重新洗牌了
这一次z治风波风波中首当其冲的是薛家新上任的市委既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又是想做出点政绩所以一上台就掀起打黑风波
薛家处在风浪尖上许家荣不希望这时候因为薛沉铭的关系把许家也彻底拖下水他虽然也出手帮了薛家但毕竟只是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拉薛家一把;薛家自身难保所以老爷子不惜下大手笔希望能搭上许家这条线好歹有点帮助而薛源则不惜一切代价地把所有不稳定的因素除掉
许清安很庆幸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王振的邀请因为这么大的动作这么深的水不相干的人卷进去就是炮灰的命整个上流圈的人都作壁上观她一小小名媛出來又能起怎么样的作用
薛源被请进去的当天整个薛家兵荒马乱副总裁根本镇不住场子沒办法只能请隐退多年的老爷子就出來主持局面了有不少与薛源有切身利益联系的长辈们也都纷纷从国外回來到处走动关系而有一些则按捺不住连滚带爬地把能转移的资产都转移到了国外
薛沉铭也被紧急从英国召回來不过他一下飞机却沒有回薛家而是直接去了许家
许家荣和许亦宏都去上班了许家只有许清安一个人在二楼的画室里画素描所以薛沉铭如入无人之境般拖着他的小行李箱直抵二楼他把行李箱轻轻地放在地板上然后走到许清安身后温柔地环住她的腰肢把下巴轻轻地搭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颈项间
“宝贝儿我们在国内举行订婚典礼后就一起回英国吧”薛沉铭郑重其事
许清安拿着2b铅笔的手指僵硬了一下随后一手搭在薛沉铭食指交缠在她小腹的手上另一只手若无其事地继续刻画大卫石膏像的阴影处略显粗糙的素描纸和细腻的铅笔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然而此时的画纸上除了粗略勾勒的大致轮廓和明暗交界线也看不出什么立体的效果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大约二十分钟许清安才忽然手笔头往后伸了一下拉开距离从整体上观察自己的练笔之作只见画纸上的人物肖像轮廓棱角硬朗在线条的转折处理上丝毫沒有女性该有的圆润细腻倒像大卫的脸被解构成好几个几何图形她是化用了结构画法
“这么急着走也不担心你大哥的事情吗”许清安笑笑问道
事实上他们俩大概都不会担心薛源甚至如果薛源被判了刑反倒会因此感到开心
许清安在前阵子王振每天无止无休地马蚤扰中就沒有对薛源落井下石而现在更加沒有可薛源是害死薛然的凶手同时他还害死了麦醒醒的亲生父母并且派人前往英国追杀薛沉铭他们因为种种顾虑都沒办法找他复仇他们一直作壁上观可这不代表这世上就沒公理了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薛沉铭轻轻笑起來反而把许清安抱得更紧了:“你是希望我出手帮大哥还是希望我不管他”他咬住她柔软的耳垂轻声呢喃道
老爷子打电话到英国的时候就明确恳求他回來帮大哥请注意对方用的是“恳求”老爷子活了六十五年就沒有恳求过任何人而如今为了薛源不惜向他一直忽视的儿子低下昂贵的头颅薛沉铭能理解这个老人对方只是不想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尽管七年來是多么痛恨这个冷酷狠绝的大儿子
薛沉铭从骨子里憎恨他这个大哥可这一次他迟疑了
因为他不是薛源他做不到像薛源一样变成一个连血脉亲情都可以不管不顾的怪物但同时他也不是圣母玛利亚沒法大度得去救一个曾经把自己逼入绝境的人
“这个问題太刁钻了啊”许清安长长地叹息“我不能像程九一样得知这一消息之后立马嚷嚷着把账本送去警局因为他毕竟是你的血亲大哥如果我这样落井下石那跟薛源又有什么区别呢但我打心里希望薛源伏法尽管他伏法的根本原因是上边斗争的结果”
这的确是一个难題他们俩谁都无法轻易做出决定的难題
所以她干脆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不停地练习素描而他一下飞机不是回薛家接那个烂摊子而是到她这儿寻求答案
薛沉铭幽幽地叹了口气
许亦宏对薛源沒有任何好感所以他选择作壁上观许家荣毕竟还是顾念旧情所以他只是到处走动想要保住老爷子不想好友都退了那么多年却仍晚节不保许清安本就是个无权无势的世家小姐这件事她插不了手索性把自己关起來把多余的精力都投入到画作中等待这件事的结果
可他薛沉铭不姓许出事的是他的大哥现在薛家上下所有人都希望他能出手拉薛源一把
但他为什么帮他就凭当年薛源把他逼得走投无路差点饮弹自尽吗
所以他能想到的也只是把许清安跟他回英国的日期提前至于国内薛家人的死活又与他何干
薛沉铭和许清安腻歪了一阵就提着行李回薛家老宅了但他沒想到薛家却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他才一下车老管家便命人前來帮他提行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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