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雪溶?”叶熙听了这话登时气结,如刺鲠在喉一般不吐不畅,冷笑道,“好妹妹,难不成你被蒙在鼓里?”名兰只是摇头,叶熙便将下午的事一字不落细细说了一遍。
话未说完,不曾想名兰已是面若死灰,目光直直掠过她瞧向别处,只似要将墙看透一般,话语却哀婉低回,到后来便再无一丝力气,“这些年来,我从未负他。”这话说罢,纵有千言万语集积在心头,也懒怠解释,再也不想开口了。
那神色凄凄惶惶,看得叶熙万分不忍,直懊悔自己太过鲁莽。忙要找些别的事情宽慰,想了一想,料定名兰此番出来匆忙,心中必惦着孩子,便说些豪格的话来开解,谁知名兰心字成灰,又是病上添气,此时心绪浮乱,竟置万事如无物。
叶熙只恨自己忒耿直,眼瞧着外面天已黑的尽透,就起身告辞,却看满地奴婢独不见了i儿。想起自己让她去煎药,便悄叫了另一个随行的丫头,“咱们走了。”名兰无心留她,只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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