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火之镇魂歌

火之镇魂歌第62部分阅读

    况下没有了外壳的龙虾和螃蟹也是如此的情况,对于外面的攻击伤害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抵抗力。

    此番这股灼热的火焰就是无视掉了贺云焕他用于保护自己脆弱灵魂的和神经,直接将那股炽热作用在了他的灵魂上。

    作为一个魔法师,他的或许会很脆弱,根本不可能敌得过一个专门修炼战斗的武者斗士,真的可以说是极为脆弱的,只是比平常人要强上一些罢了。但是身为专修精神力和魔法元素的他,灵魂却极为坚忍强韧,比之常人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但是即便是以他这般强悍坚忍的灵魂力量却终究还是比不过那股火焰的灼烤和烘烧,很多次就差点昏死过去了!

    ——这种昏死过去可不是简单的在上行刑施罚那么渺小的事情,过于疼痛也只是昏死过去罢了,一般情况下并不会达到危及生命可怕程度。

    直接作用于灵魂上的刑罚折磨之下如果一个人昏死过去的话,那么就再也清醒不过来了,乃是真正的死亡闭目,从而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贺云焕的情况也同样是如此,此中的种种折磨蹂躏都让他痛楚的死去活来,几乎不能自己,似乎在下一刻就要真正的死去了一般,马上就要不行了。

    不过多亏了那种不时从未明之处出现的神秘清凉气息在关键时刻进入他的脑海之中,缓解抵消了那炽烈火焰的熊熊炙烤焚烧,才能使得他从几乎必死的情况下缓解过来。

    不过就算是如此却依然是难受异常,几乎到了让他立马就崩溃昏死过去的情况。

    就在这般比之人间炼狱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凄凉悲苦的情况下,贺云焕一直承受了下来,承受着那非人的无边痛苦折磨。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反正在贺云焕的感觉之中似乎从他有意识以来就在不断的接受这样的折磨和煎熬,在这炼狱之中受苦受难——在不知过了多久的时候,这种非人的恐怖折磨蹂躏和痛楚难受终于是突然消失了。

    伴随着这种情况的消失,一直最大程度绷紧了自己神经的贺云焕似乎一个被重压之下猛然解除了自己禁锢的弹簧一般,受到了强有力的反弹和击打,物极必反的情况下忽然昏厥了过去。

    原本他一直紧紧地绷住了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思维,以竭尽全力对抗那无所不在的恐怖炙热火焰的灼烤和烘烧,抵御外来的侵袭,好让自己不会因为压力过大和而昏死昏厥过去,从而死亡了。

    这样的情况是非常之严重的,就像是一个被无比沉重的重物用力下压的强力弹簧一般,不停的往下压制、压制、再压制……

    面对这样的情况,那个强力弹簧肯定的用尽自己的所有本领尽可能的向上反弹,好抵御重物对自己的无边压迫。

    在这个过程之中,这个强力弹簧锁受到的压迫力那是可想而知的,定然是非常之大。而越是压迫,越是往下,那么所受到的反弹则也就越大,随着不断是深入更是如此这般。

    照这种情况来推断是话,如果有一天实际情况遇到了突然之间将那个给强力弹簧带来无边重压的沉重物体拿走的话,那么所遇到的弹簧反弹之力肯定也是无边巨大。而那个被长期压抑压制的弹簧也会因为重物的拿开而反弹向上,结果造成了过尤之而不及的情况来,其本身的长度肯定要比正常状态下的长度长上不少。

    贺云焕所处在的情况就是如此这般。猛然直接忽然离开了自己长期以来所受到的外界压迫和折磨,离开那炽热无比的火焰烘烤焚烧,身体脑海之中顿时感到一阵清凉舒爽,仿佛浑身上下的压力都在骤然之间消失除却的干干净净,一下子不见了。

    这样的久压之下的释放顿时让他有些无所适应,过度的压抑和猛然的放松使得他很不适应的昏厥了过去,进入沉沉地睡眠之中。

    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人赌博打牌的时候总是输钱,搞死都赢不了,属于那种传说中的逢赌必输的奇异“高人”,只要是他所参加的赌博,都百分之百会输掉,并且是大输特输、很输猛输的诡异情形。

    可是越是如此,这个就越是想要赌博。而越是赌博,则越是输钱,几乎到了无法挽回的恶性循环了。

    这种不但是物质上的输赢赌博会影响他的生活,更是会激出他心理上的某种阴影情绪,使之他所然明知道只要自己赌博就会输掉,却仍然会去参与赌博。

    然后……在他形成这种近乎于本能的心理习惯之时,他偶尔的赢了一次……

    不止是赢一两个小钱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赢得一位他绝对无法想象的巨额金钱——

    这个人在第一反应惊喜的同时,很有可能就会随之过于的高兴而死去!比如说因为过于兴奋而导致血液流加快而引心脏病作什么的……

    贺云焕的正是这样的情况,因为压力的出去而得以放松,彻彻底底地一下昏迷了过去。

    第两百三十七章那一眼的凝望

    仿佛有着无限的可怖哀号在他的那一双血色的瞳孔中隐现闪烁,无数的通红血丝将鼠疫王的双眼充斥布满,完全浸染成了绯红的通透。

    宛如地狱之中深深地哀怨嚎叫,仿若有一个个冤屈惨死的痛苦灵魂在狰狞的疯狂咆哮着,出末日般的凄厉怨鸣。

    那往复轮回无望的凄惨亡灵们啊!绝望的奏响歌唱起了炼狱颂歌的亡魂曲,末世哀鸣的幽怨曲调,悲戚痛苦,悲郁愤懑,震撼人们的心灵和神思,无往由来,为何悲去?

    这便是人世间最为恐怖的眸子瞳孔了,那深深地绯红浓郁欲滴,似乎被无尽的戾气怨息所充满污浊的血丝红液黏稠腥郁的仿佛随时都会滴落下来,浸满世界,将本就被无数鲜血骨肉所污秽的大地变成浓浓地暗红漆黑,震慑生灵的眼球!

    竟有生灵会有如此的可怖眼眸?那是众生绝望凄厉的恸怨哀鸣所汇聚齐聚的怨愤之眼啊!

    就连在不经意间感觉到鼠疫王身上所爆出来杀气的满月翼龙无意间轻轻地撇过一眼之时,当看到那双血红通亮的瞳孔眸子之时也不自觉的在心中感到一股幽幽地寒意,竟是不自然的转过了头颅,不愿意再与鼠疫王的恐怖眸瞳对视!

    那双眼睛是集聚了天地间最为恐怖和邪恶的气息怨愤而组成的血液光亮,使人望之而生畏胆怯,有种不自觉的害怕和恐惧,下意识的就想转头远望,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远离那个眼眸血红的恐怖身影——或许自身实力过于弱小和胆量浅薄之人都有可能被活活吓死吧?!

    而正是从这一刻变化的开始,鼠疫王身上的那股冲天的戾气和杀意才被满月翼龙真正的察觉和关注到,并且认真的对待,而不是像最初的那样,就算是在心中感觉到了也立马的忽略了过去,将之当成了一个完全可以随意忽略的大爬虫。

    生灵的心念思绪总是随着个体、群体之间的关系变化和实力的升高降低而不停的变动转换的。

    满月翼龙本身身为成名已久的老牌高手、高手、高高手,自然是不可能一开始就去没事找事的注意旁人的变化——你不能指望以为杰出的科学家有事没事的去研究一群蚂蚁窝之中一只小蚂蚁的情绪变化——除非这位杰出的科学家闲着没事闷得慌,并且脑子在某些方面也有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古怪问题,否则他是绝对不可能去研究一个小蚂蚁随时随地在想些什么这样的问题。

    对于满月翼龙来说,这个问题的对比性也一样存在。作为一个已经达到这个境界许久的他来说,平日里养气修心战斗,早已在不知不觉之中将他的心性思态给提高上升了不少,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养成了高高在上、睥睨世间的高傲性格。

    以他自身的修为和地位来讲,这样的性格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而且也很正常,与他同级别的存在们哪个心中的想法没有这样一种登临九天、俯瞰众生的意思于其中?

    或多或少都是有一点的。达到了这样的层次修为之后,哪怕是心性再怎样平和淡然、冷漠温和的生物都不可避免的会在心里面出现一些高洁和傲气,产生自己不可被别人匹敌和冒犯的想法来,只不过是看个人之间变现情况而已,没有哪个是没有的。

    而满月翼龙也正是如此,开始的时候他的一心之中满满地都是对面站立的恶兽大地巨人的身影,将之充斥的鼓鼓地,心里面全都是想着怎样怎样的和对方狠狠地干上一场,怎样怎样的生死搏杀。哪里会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其他?就算是感觉到了什么,也会立马的忽略过去,压根就不可能去在乎什么的!

    可是在鼠疫王身上那股此时正在节节攀升、不断的向上提升着自己体表上的那股杀气和疯狂的气息之时,终于还是被修为高绝的满月翼龙给注意和瞩目到了,也是在第一次真正的关注鼠疫王这个“人”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鼠疫王的那一双血红通亮的恐怖眸孔之时,就算是以他这般高绝莫测的修为和心性竟也不愿意与之对视,而是在不经意间悄悄地转动了一下自己硕大的头颅,移开了自己的眼睛,将之转移到了一旁。

    而这样的情况下,满月翼龙的注意力除了被恶兽大地巨人所吸引之外,又无奈何的分出了部分的神念注意向了鼠疫王所处身的地方,牢牢地盯住了他,可以使得对方的动作行为在变化之时让自己在第一时间内掌握了解,不至于被动的受到之后的干扰和补救。

    ——先机落后于人,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啊!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个等级的高手来说更是如此。

    落后一步就将代表了你处处落后,处处受制于人,最终只能走向失败死亡。

    而满月翼龙此时的做法就是牢牢地盯住鼠疫王此时的动静,以便在对方做出什么事情之后,自己能在第一时间内掌握一切,好做出与之相对应的准确应对——“防患于未然”这样的事情,在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之时将其掐灭在源头和根源,那永远都是最佳、最好的办法。

    身为一个资历高、阅历丰富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满月翼龙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他便预先了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以便奉还于未然。

    因为,以鼠疫王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修为和那恐怖的疯狂杀意已经上升到了值得满月翼龙这个境界的存在关注和瞩目的地步了!

    ——鼠疫王他,成功的吸引了满月翼龙的部分目光和注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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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越了这场战争应该出现的三个高手:鼠疫王、满月翼龙、恶兽大地巨人三位存在因为一些原因和立场和彼此相互对峙警觉之时,原本战场上因为恶兽大地巨人和灵兽满月翼龙各自散出来的威压气势而动弹不得的众人们此时都从那种压迫震撼中挣脱释放了出来。

    而从这种情况中解脱出来的众人们还没来得及表一些感慨和想法,彼此诉说一下自己心中的感受,那边鼠疫族的鼠人们就已经和恶狼一般“嗷嗷”嚎叫着冲杀了过来,狠狠地冲向了精灵族战士的阵营当中。

    不管是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还是为了整个战争的大局着想,大家伙都没有了那种闲情逸致和空闲功夫去谈天说地、胡吹浑侃了,各自摸出自个身上的兵器法宝,和鼠疫族的那些鼠人一样出了恶狼般的“嗷嗷”怪叫,迎着鼠疫族鼠人冲过来的方向反响冲了上去,迎上了对方的冲锋,疯狂的拼杀了起来。

    种种兵器碰撞的声音连续不断的响彻了起来,同时法术箭技的破空声、爆炸声、呼啸声也接二连三的不停响起,充斥了整个银月城的城墙城头上,在城垛附近激烈的交锋了起来。

    木道人面无表情的远望城墙上的各种情形,眼睑微微眨动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之后轻轻地挥了挥右手的袖袍,其中隐约有灿灿金光一闪而过,然后只见在他周围的一些开始时被破坏砸碎的银月城城墙石块砖瓦片片块块地漂浮而起,像是没有重量似地悬浮了起来,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所提起牵引,快的聚集到了木道人的身边,然后相互融合拼组,成了一根根土黄|色的大地土矛,沉浮与木道人的前后左右,上下波动,护佑着木道人本身的安全。

    而随着木道人的再次轻挥右手的袖袍衣袂,在那隐隐一闪即逝的烁烁金光之下飞快的旋转舞动了起来,化为一枚枚快飞舞的土黄|色的大地之矛缭绕旋转于他的身边,迅疾的飞射冲向了在这附近的鼠疫族鼠人们,刺击飚射而出。

    在一道道土黄|色的光芒阴影飞快的闪现隐没之中,伴随的是一股股激射喷溅的鲜红血液。

    每每在那黄光闪现之后,便有一个鼠人嚎叫的跌倒在地,或在胸口、或在咽喉、或在头颅处,出现了一个个粗若手臂的通透明亮的窟窿,从中疯狂的飚射激溅出了无数的腥臭艳红的绯色鲜血,喷溅的满空满地竟是一片鲜艳的殷红血液,汩汩流淌,片刻之间就覆盖满了整个银月城的城头,与别处的鲜血一起汇合交替,染红大片大片的地面城砖!

    ——这里,已经在惨烈残酷的激战下化为了一个小小的血海湖泊,将慈湖渲染成了宛如地狱之中的修罗血河。

    第两百三十八章牵手

    谁是对的?谁又是错得呢?

    这个世间上没有人可以说自己绝对是正确,也没有没有人可以说某件事的绝对正确的。任何的事物与观点都是站在不同的角度上所得到不同的答案和正邪。

    用一句俗话所说的那样:“屁股决定脑袋。”

    意思是你先确定一个正确的答案,选定你所认为正确的答案,然后不停的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确定其正确的地方,然后来否定对立的答案的不正确之处。

    举个简单的例子:

    一个南方人从小到大都是以吃米饭为主食的,一点一点的慢慢长大,所以在他的意识之中以米饭为主食是绝对没有错误的,而且他也习惯了以米饭为主食。

    可是在后来的某一天,他到一个北方人的朋友家做客吃饭,那个朋友就用自己的习惯请他吃面食。

    ——很显然,那个南方人是绝对不太可能吃得惯的!

    他就想啊想啊:“这个面食怎么这么难吃啊?比起米饭来要差多了,又硬又粗糙,听说还没有什么营养,比不得米饭。唉……还是我们南方人的米饭好啊!”

    事实就是如此,先决定了某样东西是正确的以后,在去否定自己认为是不正确的东西和答案,往上面泼脏水,以此抬高自己认同事物的身价。

    就和中国洗水最有名的两大品牌:“飘柔”和“海飞丝”一样。大家都有自己的偏爱的品牌。谁也不能说那种更好一些,谁也不能说那种更差一些。都是一般的道理。

    贺云焕自己的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他的智商却绝对不提,并且早早地形成了一个他自己独特的世界观:不管是非对错,不管正义邪恶,只言立场所在、心中所指,一切都凭借心中的念想形式与判断。

    ——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大概就是那种在外人看来性格喜怒无常、行事从不按常理出牌,毫无规律可言的疯子式人物的典型模范楷模吧?

    根据自己心中早已成型的世界观模式来带入思考,贺云焕始终无法理解所谓的“善恶正邪天枰”的评价标准到底是什么。按说这个世界上是不应该有所谓的“善恶正邪天枰”的!出现了也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形态。估计它的评价标准就是制造他的主人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吧?

    贺云焕如是想到。

    虽然心中不怎么赞同这样器物的存在正确与否,并且也有些不屑于其存在的价值。不过按照“存在即有道理”这句话中所蕴含的天道至理来判断的话,出现这杆天枰倒也没有什么错误,既然它确实是存在了,那么就必然有一定的道理,不符合道理的存在现在基本上也都消失灭亡了,被大自然的“物竞天择”的法则规律所生生淘汰掉。

    ……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原因。管它什么善恶道理、正邪黑白!那些东西与我有关吗?

    贺云焕完全不在乎这些,下意识的就忽略掉这些存在的东西,并不在意和关注。

    之所以会有如此这么多的想法和看法,其原因也非常的简单,无法是为了他自己而已。

    自从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所谓的“精神意识灵魂空间”之后,贺云焕他本人就是霉运不断,处处碰壁,被整个凄惨无比、痛苦不堪,简直到了要仰天长啸才能抒出自己内心中的憋闷与郁懑才能有所舒缓的不幸程度了,难过异常。

    而且其中的很多东西……呃,所是有东西都认不清楚、搞不明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郁闷。

    在自己被那股不怎么从哪儿冒出来的赤红色好好地折磨整治了一番之后,神情更是萎靡不振,显得凄惨无比的样子。

    虽然就时候的情况看来,自己被赤红色火焰灼烤焚烧,过程虽然过于痛苦了一点,但结果却是大大地良好,简直到了常人不可想象地地步了。

    自己的灵魂和精神意识似乎在其中得以得到了巨大的进化和脱变,达到了一个连他自己也不敢想象的可怖地步,为常人所不能。但是其中所需我付出的代价却委实太过巨大了,曾经有无数次将要失去了性命,从此灵魂寂灭、精神不存的地步。

    虽然说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去换取,要想有所收获则必然要有所付出。但是前提是这个得到收获的人也要心甘情愿的原意付出和交换才可以啊!

    按照贺云焕本身的性格来讲,用巨大的代价去换取力量是无所谓的,甚至可以说是很愿意的,就算是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博也在所不惜,情愿至极,非要不可。

    可是此番的行为却很遗憾的不是因为他的心甘情愿而要换取的力量,乃是被人强迫做出的事情。

    就本身而言,如果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来做出一道选择题的话,贺云焕气势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拿自己很有可能会九死一生、魂飞魄散、形神俱灭的身家性命来换取和赌博这样的情形。但问题是——这也该是他自己在知道的情况自觉主动、诚心诚意的咱可才行。

    这番在昏迷过程中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那番痛苦不堪的折磨痛楚,却是让他至此犹自忿忿不平、气怒难消,心中委实不爽至极。

    虽说有“人之一生,十之不尽如意”,贺云焕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和异议。可是每当想到自己在迷迷糊糊之间就被突如其来的折磨给折腾的死去活来、痛苦不堪,贺云焕就仍旧兀自独自愤愤。

    心中有了只有的愤愤怒气,那自然是要有所泄的啦!

    可是受限于自己的本领“低微”(至少对于这个意识空间的制造者来说的确是这样的),本事“不济”,能力“不够”,没有任何的办法惨遭虐待的悲惨结局,但还是想要努力一下,试图打破这个该死的囚笼,好逃离出去。

    ——再不济,也要将主导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些(他没本事说全部,能有一些就不错了。如果成功了就算求神拜佛也在所不惜)——至少,在面对接下来很有可能仍然会接重而来考验和折磨有所准备和适应,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自己主动迎接上去,最少要让自己不是那么心中不爽愤愤了!

    悲哀的自己的,悲哀的现实——贺云焕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情况真的很不利,自己的运气也很衰,可谓是衰到极点了。

    刚开始出山历练就倒霉的跑到了魔兽窝中,然后身陷于鼠疫族的灰色海洋之中,被紧随其后的鼠人——呃,包括了它们的老大“鼠疫王”在内的无数鼠人死命追杀。好不容易在火儿的带领和帮助之下逃到了这个“安全”的地带,还没好好喘口气、安安心心地歇息一下,就又倒霉的被该死的赤红色火焰好好地折磨了一段不少的时间。

    而现在,自己又要去面对一个自己认为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之上的东西接下来将要出的难题——贺云焕再次在心中哀叹:“自己可真是衰啊!”

    我们英俊潇洒的“衰哥”贺云焕先生以自怨自叹、自我嘲讽讥笑的方法舒缓了一下自己不爽至今、郁闷不已的心情。终于是好好地舒了一口气,准备认真的去观察那个天枰了。

    “善与恶的判断,正与邪的评价!”仰头观望着如同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具体大小的黄金天枰,贺云焕在心中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认真而仔细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了那杆天枰的一端——

    那是代表着“黑白邪恶”一边,是充满了世间负面因素的天平秤杆和托盘!

    贺云焕将自己的眼睛慢慢地一了过去,深深地看向了那里,心中暗暗想道:“就让我先看一看所谓的‘黑白邪恶’吧!让我看一看你这个世界天枰的判断标准中所谓的‘黑白邪恶’到底是什么吧?什么才是‘黑’?什么才是‘邪’?什么才是‘恶’?就让我来好好地看一看吧。”

    那一眼,他深深地望了过去,入眼之中,是一派朦胧苍然的浑茫鸿蒙,仿佛是天地未开之时世界上只有的那处处混沌一般:朦朦胧胧、苍苍然然,显得一片迷蒙,让人瞧不正切、看不清楚,什么也没有。

    然后,像是有着一股莫名波动的神秘影响轻轻的闪动了一下,以那团朦胧的混沌未原点,向外不停的扩散了出去,最终快的蔓延到了贺云焕的身边,进入了他的神识中。

    像是忽然又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意识一种一般,贺云焕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恍惚朦胧,眼界之中的那团苍茫混沌朦胧倏然晃动了一下,像是被一滴水滴入了其中,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一般摇曳了一下。

    正在贺云焕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花眼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旋昏猛然袭击了他的大脑,让他一下子就再度昏迷了过去。

    第两百三十九章并肩

    在一阵似梦似醒之中,贺云焕感觉自己的神识似乎陡然陷入了深深地迷惘之中,进入那种半梦半醒之间的奇异状态,有点像是猛然进入了梦境之中一般。

    不过他大脑之中的思维却仍旧还是清醒的,只不过在其间有些迷糊朦胧,怪异的让他无法把握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贺云焕终于是从中转醒了过来,至少让他可以把握住自己此时的大概状况了,没有了刚才身不由己的朦胧和迷茫。

    说实在的,贺云焕并不喜欢那种感觉。对于他这种喜欢思索考虑问题全面性的人来说,习惯于将一切的事物都牢牢地把持在自己的手中,将其有力的掌握着,不让它存在脱离自己控制的这种事情来。

    ——嗯,用一个通俗点的话来说:贺云焕是一个有着很强控制的人,习惯于将一切都紧紧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让所有的事物的变化都在自己的预料里面。

    任何出他预料的变化和展都是他所厌恶的存在,是他心情不高兴的边缘。

    当然,这只是因为他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总是害怕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干掉,所以才会有的变化。

    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的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当然只有将一切事物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将一切变换的预定轨迹的都明澈于胸,掌握全程变化,那磁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自己不会出于意外的原因而死亡。

    ——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胆小怕死的家伙罢了!

    因为怕死,所以想要掌控一切。在他的观点之中,似乎只有掌控了一切才能增加的自己的安全性,才能让自己更好的活下来。

    可是眼下的情形却让他感到有些无能为力。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都是那么的玄妙,都是那么的奇异,让人简直有摸不着头脑的痛苦崩溃感。

    贺云焕自己也明白这个原因,知道凭借自己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抵挡住眼前所生的一切的——这无关于智力的问题。所有的原因都是力量之间的差距过于巨大到了难以弥补的地步了,不是什么智谋啊、布局啊之类的东西所能挽回的。

    人类建筑摩天大楼的时候,路过的无数蚂蚁就没有一个能够搞得懂这是怎么回事的——两者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不是用讲解你就能清楚明白的。

    现在的贺云焕所遇到的情况也就是如此,无论他怎样的开动脑筋、转动思维,都是没有办法可以理解出来其中的奥秘神妙,完完全全地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不过他还是尽量的开动了自己的脑筋,试图看出此处的某些秘密来,好得以稍微安心——倒不是说贺云焕是一个固执到不信邪的顽固分子,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大概的情形后居然还是如此的坚持不懈、绝不放弃。而是抱着尽人事、听天命的念头在努力罢了。

    ——努力过的事情,或许不会成功;但没有努力的事情,却绝对不会成功的!

    贺云焕现在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而努力进行着自己的行为。虽然没有办法阻止事情的生,但是却努力将其情形尽量的向好的方面运转而改变——这,便是贺云焕此时的想法与动作了。

    心中存着这样的心思,贺云焕不言不语,认真的“睁开”双眼,向着周围仔细的看了过去。

    入眼之处,是一片喧嚣血腥的混乱战场,一个个血腥换面不断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但却不过是过眼的云烟,还不待贺云焕看个清楚,眨眼之间便彻底的消失了。最终停留下来的画面却是一副士兵奉命屠村的情形,奉上级的命令,将一个敌方村落中的百姓全部屠戮光的情形。

    画面之中到处都是人们绝望的惨嚎之声,痛苦的悲鸣,还有那永远也不会忘怀的悲戚、哀伤之中夹杂着怨恨的不甘眼神!

    惨剧在每一不同的地方同时的生着,在这种村庄中的村民们被屠杀殆尽之前想来是绝对不可能结束的。

    贺云焕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默默无声,身体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像是一个真正的旁观者和路人,冷漠而无情的看着眼前人间惨剧的不断生,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更不要说去出手拯救那些村民们的意思了。

    不要说贺云焕他知道眼前的种种一切都只是“善恶天枰”制造出来以迷惑自己的幻境,就算是眼前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也无法去改变什么,结局终究都是一样的。

    倒不是说他太过冷血和无情,只不过出于第三者的身份,使得他不便去可以做些什么。

    突然之间进入这个由“善恶天枰”所制造出来的陌生幻境之中,一切的事情和事物都只是陌生的存在。在这里面他什么也不了解,什么也不知道,呈现在他面前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存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按照自己一时的义愤或是不平之类的冲动情绪来办事的话,一切都有可能成为错误的依据和前提。

    因为如此,贺云焕在看到眼前如同人间惨剧的情形时才会那般的无动于衷,默默无闻,丝毫不在意的在旁边冷漠的观看着,压根就没有什么出手解救那些“无辜”村民的打算。

    ——在这个世间上,有谁才是无辜的存在呢?

    没有!从来也没有!

    并不是说可怜就是无辜。常言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算这个道理。在看似可怜的外边之下,肯定也有其可恨的地方,否则必然不会变的如此可怜。

    况且世界万物循环往生、周游不息,从来不曾间断停顿过,所有是失误都是在因果报业之中相生寂灭,没有能够例外的存在。

    这种因果报应有时候并不是直接表现在眼前,而是以一种曲折迂回的形式来展现的。然而凡人眼见浅薄,从来都是只相信自己亲眼所看到的事情,从旁人处听来的事情并不肯信任肯定。就算是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精心制作好的假象,只要是亲眼所见,那么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相信。

    ——“忠言终是逆耳,谗言最是好听。”

    或许,这就是众生们被称为蝼蚁的真正原因吧?劣根性如斯的存在,又怎能不让那些具有大威能、大神通、大智慧、大毅力、大手段的诸天神佛仙魔们所鄙夷和蔑视呢?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其实却又其事,但大多数的人却无法并接自己的能力来看到整件事情的具体经过,从此来理解和明白事情的真相,与此妄言非凡,道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荒谬之言来。

    就算是有能力了解整个事情具体原因和事端的人,恐怕也少有有本事知晓这个因果报应的具体程序,因此才说出所谓“苍天不公”、“老天爷你瞎了狗眼”的激愤之语。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证明这个因果报应的事例吧。

    比如说,有一天你在马路上散步的时候心情极度不爽(原因就不深究了),总之是非常的不爽啦。这时候却偏巧有一个人和你撞击到了,导致你们两人都跌了一跤。而心情本来就极度的不爽的你正好乘此爆了,边数落着那个人的不是,边将那个人趁机狠狠揍了一顿、将心里面的憋闷和不爽都泄了出来,好好地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因为你长的比较强壮,那个知道打不过你,所以也不敢放看,委屈怨恨之极的被你狠揍了一顿。

    可是同样不爽的那个人心里面也同样不爽了,所以在回家的路上正好看见一个小孩——小孩自然不可能是那个人的对手,于是便顺理成章的成了那个人的撒气包,被狠狠地打了一顿。

    小孩无法反抗,只能郁闷怨恨之极的回家了。但是怒气和怨愤是没有那么容易轻易的平息的,结果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心里面难过郁闷到了极点的时候,实在是受不了的将家里面的烟灰缸从窗口处仍了下去,一次来泄愤。

    但是无巧不巧的是:正好这时心情因为泄了一番而变得愉悦的你从这儿路过,而那个烟灰缸也无巧不巧的砸在了你的头上……

    如此的事例气势还有很多很多,只不过此番不好道出而已。

    在事实之中从来都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在有很多是时候,其实并不是没有所谓的报应,而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唯有那些肤浅之人才会错误的以为没有所谓的报应,而浅显的道出了:“天道不公”、“苍天无眼”之类的荒谬言论。

    对于眼前幻境的正义、邪恶,黑白对错,刚刚进入其中的贺云焕根本无法找到有力的证据和事实来证明其中的不妥。

    所谓的正邪善恶其实也只不过是每个个体所处在的位置不同,从不同的出点和立场而进行的肤浅判断罢了。

    第两百四十章嗜血的杀意

    等他从沉沉地沉眠之中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蓦然现在自己的识海之中猛地出现了一杆金光闪闪地巨大天枰,停顿在自己的意识之中,闪闪光。

    努力的睁开“眼睛”,他迫切的想要抬头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竟是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心中。

    原本以为很困难的事情竟是出乎预料的容易,他没有耗费多大的功夫进成功的看到了眼前的一切,看清楚了那杆天平的模样。

    那是一个浑身上下皆不停的放出闪闪金光的天平。看不出具体的大小长宽,尽管能够看的很清楚其样子的大概情形,但却依旧诡异的无法知晓其大小。

    有时候感觉很大、很大,大到了无边无际,似乎整个天际都被这杆天平充斥填塞了,根本望不到尽头;有时候又感觉很小很小,小到沧海一粟、须弥纳芥子,容颜根本看不到的渺小程度。

    就这一点来说,贺云焕感到很困惑,也很无奈,无论他怎样的努力,都是如此,终究无法看清那杆天平的具体大小。

    ——不过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到不需要那般的斤斤计较,就算是忽略过去也无妨。

    之所以贺云焕会如此的想要看清那杆忽然出现在自己神识海洋之中的模样大小,只是因为他自从进入了这个所谓的精神空间之后就处处吃瘪、盘盘碰壁,可谓是遇到了不少的阻扰和困惑,就连自己刚才陈沉睡去的原因也是因为被那股不知道从何处突然冒出来的赤红色火焰给点燃了身体,生生灼烧焚噬灵魂过于痛苦不堪才造成的原因,不然以他的意志力又怎可能会如此不堪呢?

    这个倒是可以暂且不提,贺云焕被困惑疑团困扰迷惑了许久,其间更是被那莫名其妙而来的赤红色火焰狠狠地折磨了一番,差点就死掉了,连灵魂也剩不下来点滴,可谓是从这个世间被硬生生地抹去了所有的印记,磨灭了精神的烙印,点滴不存。

    ——可以想一想,受到了这般痛苦的贺云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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