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会想要找回一些场子来,好让自己可以好好地消除那心中一直憋着的恶气。
而从目前的情况看来,自己的力量是不用去指望了,对于这个空间的制造者遗留下的力量简直是像蝼蚁一般微弱,渺小到了可怜的地步!
既然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也无用武之地,那么他现在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智慧尽可能的来思索目前的形式和际遇了,尽量的猜测出现在这个场景中的各种秘密来,如此方才能好好地出上一口恶气。
“就算我不能把这里怎么样,也不可能怎么样,但我却可以猜测出这里面大部分的秘密来。哼!你不是喜欢搞神秘吗?搞什么都是神神秘秘地把我这个当事人蒙在骨子里,随意戏耍玩弄!我却偏要猜测出其中的秘密来,让你所有的秘密都荡然无存!看你还怎么玩神秘?没事装神弄鬼的折磨我?”
抱着这样的想法,贺云焕才这般迫切的想要知晓眼前的所有秘密,不愿意放过任何的线索和隐秘,尽最大的可能去观察和探索,然后开动自己的脑筋,反复的思索和研究,势要分析出最大的可能来。
可以这么说:贺云焕以前很聪明这一点没有错,但却不代表他就一定善于思考问题和分析事件。之所以他在以后的日子里那么神机妙算,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成为人人恐惧的智慧近妖的存在,恐怕还得归功于眼下所生的一切。
正是因为存着想要出一口恶气的搞笑想法,贺云焕才会拼尽全力的观察自己眼下所有的事物和事情,然后放到脑海之中不断的分析猜想,最后得出答案。
——这样的情况进行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具体大概的时间贺云焕自己都不太清楚。不过由于长期的使用这样的脑力劳动,从而导致了他渐渐地习惯了这一切,时时刻刻都保证了这样的脑力运动和使用,因而才会给人以如此多智近妖的感觉来。
原本这样的行为是很伤害脑细胞的,如果长期进行下去的话,不但会对大脑起到很大的伤害,就连精神上的损伤也绝不会少。长期以往弄不好就会将一个好好地正常人折磨的变成一个脑残的疯子,连正常的思考和思维都做不到了!
不过还好,因为之前他在那火焰之中受到了无尽的折磨和痛楚,从而大大地增强了他的灵魂坚韧度和容纳性。虽然在实质上提高的灵魂力量并不是多高,但是却对他有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和帮助,致使他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使用那种思考模式也没有太大的伤害和困扰,不会对他造成什么阻碍的。
眼下的贺云焕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以后的情况,他还在默默地观察着这杆突然出现在他意识识海之中的黄金天枰。
然而没有经过多久的时间,他便不得不沮丧的承认了眼前的事实:不管他如何努力,在绝对力量的前提之下,无论他怎样观察都是没有用的。只要其主人不想让自己知道什么事情,那么他就永远也别想知道!
面对现实的绝对实力差距,贺云焕只能默默无语的唉声叹息了……
心里面想明白了之后,贺云焕也不再多想其它,准备开始准确观察和了解这架金光灿灿、光华闪闪地奇异天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脑袋识海之中了。
那是一架看上去仿佛无限大,大至浩渺宇宙的广阔与宽大;又仿佛无限小,小到只有恒河沙粒一般的渺小与细微——两种极为矛盾的奇妙组合怪异的结合在了一起而形成的神奇天枰。
在金色天枰的两边托盘之上是一片朦朦胧胧地混沌色泽,所有的事物都看不清楚,不知道上面盛放着的是什么东西——至少贺云焕现在就不怎么看的清楚。
然后随着他的这番仔细观察,有的地府还是让他看清楚了。在天枰的秤杆之上,横向着写了两句话。
左边写到:掌控阴阳。
右边写到:定判善恶。
在中间则有竖着写的字迹:世界天枰。
贺云焕为之愕然,从字面上的一丝来看,这杆突然出现在自己心中的金色天平竟好像是判断天地阴阳善恶的巨大秤砣,以此作为比较和衡量,判定世间之一切因果缘由。
“世界真个会有这样的天平尺杆吗?”对此,贺云焕倒不是很能释怀,为之深深地迷惑了。
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之上不应该有所谓的杠杆天枰的存在,那完全是不合理的事情,甚至是荒谬之极,简直不知所谓。
一个人饿了,他要去找吃的,看到了一只兔子,于是准备把这只兔子干掉,当做填饱肚子的食物。
从大自然物竞天择、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规律来讲,这个人的行为并没有做错。他饿了,要填饱肚子,如果不吃了这只兔子的话,就一定会饿死。为了自家不至于饿死,那么他就一定要吃掉那只兔子——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可是就在这个人准备出手,要干掉那只兔子当做晚餐的时候,忽然又从旁边跑出来了一个人,告诉他:“你这样的行为是邪恶的!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滥杀无辜,杀掉可怜、可爱的小兔子当做晚餐,你残忍不残忍?!”
面对这样的质问,那个人当然要反驳,说道:“如果我不吃掉他,我就会饿死。这是自然法则的规律,没有什么邪恶不邪恶的。”
另外一个人当然不同意他的看法,于是两人就争论了起来。其中一个人坚持要吃掉那只兔子,得以活命;而另外一个人则坚持不让他杀掉兔子,宁愿自己饿死也坚决不能杀生屠戮。到的最后后者为了保护那只兔子不被吃掉,从而杀掉了前者,致使兔子最终也没有死掉。
……
在大部分人看来,前者是没有错误的,而后者则是迂腐、顽固,脑子有智障的白痴、脑残,属于绝对邪恶的一方,是不可饶恕的人!
可是如果我们转化一下观点,将自己代入那个兔子的身体中,你会为了让别人生存下来而牺牲自己,让别人吃掉吗?
——你绝对不会,反而还会无比真心的感谢前者,感谢他就了你想性命,让你活了下来。称赞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善良和正义的人了。
那么接下来问题就来了:两方都认为自己的观点才是正确的,自己才是正义与善良的存在。如果你换位思考的话,会现双方说的都是正确的,都没有错误,那么……到底,谁,才是正确的呢?
是为了生存而掠夺别人的生命和财产,从而让自己和家人、朋友过的更好的人是正确的?还是为了保护一个生命的安全而不顾别人的说法坚持自己的观点才是正确的呢?
谁是对的?谁又是错的?
第两百四十一章暗盒
看到公孙虹雨的这一番轰轰烈烈地表现之后,以精灵王子光耀的本身的性格和后天养成的习惯,下意识的就在心里面开始谋划着该怎样以最合理的方法将公孙虹雨最大的利用价值给榨取出来,然后……
咳咳,咳咳,咳咳咳……在心里面假正经的轻咳了几声,稍微缓解了一些自己本身的罪恶心里,精灵王子光耀便又开始仔细思考现在的真相了,开始考虑怎样合理的利用公孙虹雨的价值了!
“轰隆!轰隆!轰隆隆……”
正在精灵王子光耀在心里面暗暗琢磨嘀咕着什么的时候,天空之上忽然炸响了一声惊雷,一道雪亮的雷霆光弧从阴霾的天穹之上倏然闪过,隐没在沉沉地乌云之中,徒然留下阵阵地惊雷之声。
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天炸雷所惊醒,精灵王子光耀不得不暂时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思绪,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天空——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有着无数的沉沉乌云从不知名的遥远天边之处慢慢地席卷而来,遮笼挡住银月城上方的天空,使之掩盖在沉闷厚重的黑云之下。
滚滚地电弧和闷雷在云层之中来回的不断滚动翻卷,隐隐地不停传来阵阵闷雷之声。
天空上的乌云就仿佛一个无边无际的巨大穹盖一般,笼罩了这片地域,使之下方都处在无穷的阴影之中。
抬头望去了厚重的乌云里闷雷滚滚、电闪雷鸣,仿佛蕴含着无比沉重的天威气势,在黑色的云朵之中慢慢往下压来,让人情不自禁的屏住自己的呼吸,满面惊恐的抬头仰望,似乎在下一个就会被从上方压落下来的无形巨力给挤压辗碎成细小到微不可见的齑粉!
“轰隆!轰隆!轰隆隆……”天雷阵阵,响彻个不停,似乎是老天爷怒了一般,将要降下无边的刑罚惩戒,把下方的一切都抹杀毁灭掉。
——天地之威,其实区区人力所能抗衡?!
有幸见识和注意到这一点的众人们无不惊恐骇然,感觉到自己的心中阵阵颤抖恐惧,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死去与无形的巨力辗压而下一般,被那“轰隆隆”地天雷劈成焦炭齑粉。
这不是他们晓得觉察到了什么具体的危险,而是身为一个生物内心中最为基本的恐惧和害怕,是源于本能的恐惧。
不要说是那些普通精灵族弓箭手战士们和鼠疫族的灰毛鼠人战士了,就连一直对持与银月城城池之外的“地级”灵兽满月翼龙、“地级”恶兽大地巨人,和不知道具体等级境界的鼠疫王都在心中感觉到了一阵阵地心惊。
要知道,当境界和等级达到了他们这个程度的人物,普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让他关心。就算是山崩地裂、海啸连连也不可能让他们动容丝毫——普通的天地之威、自然灾害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小事一桩,根本不值得在意和深究,都是可以忽略的存在,不会引起他们的重视。
就连山崩海啸都不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了,更何况的打雷下雨这么简单平常的事情呢?
可是今天的事情丝毫有一些不一样了,就算是达到了“地级”这个境界的灵兽满月翼龙和恶兽大地巨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中胆颤心惊,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和紧张,丝毫遇到了什么连他们这个等级都可以威胁其生命程度的事情出现了。
这样的感觉,有多久没有出现过了……一年?两年?十年?百年?还是千年万年都不存在了?!
那惊雷阵阵地乌云之中深邃而黑暗,有一种莫名的恐怖巨力蕴量于其中,足有威胁到“地级”高手生命安全的恐怖程度。
抬头看着那几乎不容有丝毫亵渎意思的恐怖天威,众人们终于现了一个怪异的地方:那就是尽管现在的乌云层层叠叠地汇聚聚集在一起,似乎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可是如同仔细而认真的观察的话,便会愕然的现,在那无边无际的黑色乌云之中却极度诡异的还有一个红色的圆点的闪闪光,照耀了那一方的光明和温暖,不停散着光与热。
然后在人们惊奇与震惊的目光之下仔细观察,就会现那个红色的圆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而是早就应该消失的——太阳!
没错,就是太阳!
按照正常的自然规律,天上下雨的时候是不太可能出现太阳的,尽管有所谓的太阳雨,但那也只不过是偶然出现的现象,并不常见,并且那时下的雨也大多都只是毛毛雨,小得可怜。
像现在这样乌云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地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要下一场大暴雨了——那么厚的乌云,自然是要下暴雨了!
但是在下暴雨的时候,本该被沉闷厚重的黑色乌云所遮挡起来太阳居然出现了,进入了人们的视野之内,还不停的向外界散着自己的光和热,照亮了一方乌云和土地。
这样的情况,就让人们有些搞不懂和愕然了!
不要说是那些普通人,就连身为“地级”境界的高手、高手、高高手的灵兽满月翼龙和恶兽大地巨人都有些呆呆愣愣地抬头仰望天空,看着这万年难得一见的诡异情形。
“轰隆!轰隆!轰隆隆……”惊雷阵阵,不断在乌云之中游走窜动,不时出沉闷的声响。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然后,伴随着五道接连不断的惊天振雷声响震落,众人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在瞬间被震聋掉了,耳中不断的出“嗡嗡嗡嗡”地奇异声响,却是在短时间内再也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了。
随即,伴随着天空中五道惊雷的响彻过后,天空中的乌云里也“哗啦啦”地猛然降落下来了一阵猛烈的暴雨。仿佛是用盆直接倒下来的一般,雨水幕天席地,遮挡了整个天空。
“哗啦啦……”雨水不断倾斜而下,洒落在人间,打湿了所有人的衣衫和脸颊,将入目之处尽数变成一片透明的水色帘幕。
而那天空总诡异莫名的血色夕阳不但没有因为雨水的降落而消失,反而一反常态的更加清晰了起来,殷红如血,诡异的悬挂于天穹之上,宛如一个血色的眼眸在冷冷地凝视着下方所生的一切!
经过这些天不间断的疯狂厮杀对砍,地面之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尸体残骸了。无尽是血液流淌的到处都是,有的沾染在了尸体的身上,有的沾染在还活着的人身上,有的沾染在了兵器上,然而更多的则是随意流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的浸入泥土之中,侵向大地之中。
天上这般的大雨不停的泼洒下来,顿时就落在了地面上,不但将活人与死人身上的血液尽数清晰掉了,更是让兵器上的血光也逐渐消失洗刷,什么也不曾留下。
然后,混合着这些血水,大雨又降落在了地面上,与无数的血水尸身混合在了一起,将整个大地都浸泡在了其中。
那里面无尽的血液顿时在这般的雨水浸泡之下一点一点地流露了出来,从早已被浸染的泥土中快渗了出来,与无尽的雨水混合在了一起,到处流淌。
随着这样事情的持续,不知不觉之间,那些神智还算清醒的人们愕然的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所有人都站在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血水之中,宛如地狱阿修罗道的死亡血海!
——而他们,就是这个血海中挣扎求存的亡灵魂魄,失去了理智的疯狂杀戮拼杀,绝望的挣扎!
“轰隆!”惊雷阵阵,银色的雷霆电弧点亮了乌云之下的昏暗世界,为这里的黑暗带来点点的光明。
血腥的味道,似乎在这一刻陡然浓郁了几分!
战斗在继续,杀戮也在继续,伴随着清扬?哈罗索斯他们的拖延计划的成功和公孙虹雨的突然大爆,再加上精灵族战士的顽强抵抗和英勇奋战,他们终于是慢慢稳住了现状的局面,甚至是可以轻微的压制住鼠疫族那一方的疯狂进攻了。
——从银月城城墙破裂以来,精灵族一方第一次取得了微弱的优势,成为站在上风的势力。
这是历史性的跨越与胜利,乃是无可争议的事实。看出眼前这个局面的精灵族一方在心里无不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鼠疫王站在远处的低矮山坡上狰狞地微笑着,他已经放弃了与灵兽满月翼龙的气势对峙,转而让恶兽大地巨人全面负责。而他自己则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银月城缺口处的战斗争强之中。
冷冷地看着自己眼前不时闪现的一幕幕血腥画面,看着众人们脚下所踩踏着的猩红血海……
闻者血液的刺鼻腥味,他居然满脸都是享受的表情。表现在他那颗狰狞丑陋的鼠头脸颊之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和狰狞。如果有人能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的话,定然会被吓得胆战心惊、屁滚尿流了!
第两百四十二章天界的隐语
谁是对的?谁又是错得呢?
这个世间上没有人可以说自己绝对是正确,也没有没有人可以说某件事的绝对正确的。任何的事物与观点都是站在不同的角度上所得到不同的答案和正邪。
用一句俗话所说的那样:“屁股决定脑袋。”
意思是你先确定一个正确的答案,选定你所认为正确的答案,然后不停的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确定其正确的地方,然后来否定对立的答案的不正确之处。
举个简单的例子:
一个南方人从小到大都是以吃米饭为主食的,一点一点的慢慢长大,所以在他的意识之中以米饭为主食是绝对没有错误的,而且他也习惯了以米饭为主食。
可是在后来的某一天,他到一个北方人的朋友家做客吃饭,那个朋友就用自己的习惯请他吃面食。
——很显然,那个南方人是绝对不太可能吃得惯的!
他就想啊想啊:“这个面食怎么这么难吃啊?比起米饭来要差多了,又硬又粗糙,听说还没有什么营养,比不得米饭。唉……还是我们南方人的米饭好啊!”
……
事实就是如此,先决定了某样东西是正确的以后,在去否定自己认为是不正确的东西和答案,往上面泼脏水,以此抬高自己认同事物的身价。
就和中国洗水最有名的两大品牌:“飘柔”和“海飞丝”一样。大家都有自己的偏爱的品牌。谁也不能说那种更好一些,谁也不能说那种更差一些。都是一般的道理。
贺云焕自己的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他的智商却绝对不提,并且早早地形成了一个他自己独特的世界观:不管是非对错,不管正义邪恶,只言立场所在、心中所指,一切都凭借心中的念想形式与判断。
——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大概就是那种在外人看来性格喜怒无常、行事从不按常理出牌,毫无规律可言的疯子式人物的典型模范楷模吧?
根据自己心中早已成型的世界观模式来带入思考,贺云焕始终无法理解所谓的“善恶正邪天枰”的评价标准到底是什么。按说这个世界上是不应该有所谓的“善恶正邪天枰”的!出现了也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形态。估计它的评价标准就是制造他的主人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吧?
虽然心中不怎么赞同这样器物的存在正确与否,并且也有些不屑于其存在的价值。不过按照“存在即有道理”这句话中所蕴含的天道至理来判断的话,出现这杆天枰倒也没有什么错误,既然它确实是存在了,那么就必然有一定的道理,不符合道理的存在现在基本上也都消失灭亡了,被大自然的“物竞天择”的法则规律所生生淘汰掉。
……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原因。管它什么善恶道理、正邪黑白!那些东西与我有关吗?
贺云焕完全不在乎这些,下意识的就忽略掉这些存在的东西,并不在意和关注。
之所以会有如此这么多的想法和看法,其原因也非常的简单,无法是为了他自己而已。
自从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所谓的“精神意识灵魂空间”之后,贺云焕他本人就是霉运不断,处处碰壁,被整个凄惨无比、痛苦不堪,简直到了要仰天长啸才能抒出自己内心中的憋闷与郁懑才能有所舒缓的不幸程度了,难过异常。
而且其中的很多东西……呃,所是有东西都认不清楚、搞不明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郁闷。
在自己被那股不怎么从哪儿冒出来的赤红色好好地折磨整治了一番之后,神情更是萎靡不振,显得凄惨无比的样子。
虽然就时候的情况看来,自己被赤红色火焰灼烤焚烧,过程虽然过于痛苦了一点,但结果却是大大地良好,简直到了常人不可想象地地步了。
自己的灵魂和精神意识似乎在其中得以得到了巨大的进化和脱变,达到了一个连他自己也不敢想象的可怖地步,为常人所不能。但是其中所需我付出的代价却委实太过巨大了,曾经有无数次将要失去了性命,从此灵魂寂灭、精神不存的地步。
虽然说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去换取,要想有所收获则必然要有所付出。但是前提是这个得到收获的人也要心甘情愿的原意付出和交换才可以啊!
按照贺云焕本身的性格来讲,用巨大的代价去换取力量是无所谓的,甚至可以说是很愿意的,就算是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博也在所不惜,情愿至极,非要不可。
可是此番的行为却很遗憾的不是因为他的心甘情愿而要换取的力量,乃是被人强迫做出的事情。
就本身而言,如果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来做出一道选择题的话,贺云焕气势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拿自己很有可能会九死一生、魂飞魄散、形神俱灭的身家性命来换取和赌博这样的情形。但问题是——这也该是他自己在知道的情况自觉主动、诚心诚意的咱可才行。
这番在昏迷过程中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那番痛苦不堪的折磨痛楚,却是让他至此犹自忿忿不平、气怒难消,心中委实不爽至极。
虽说有“人之一生,十之不尽如意”,贺云焕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和异议。可是每当想到自己在迷迷糊糊之间就被突如其来的折磨给折腾的死去活来、痛苦不堪,贺云焕就仍旧兀自独自愤愤。
心中有了只有的愤愤怒气,那自然是要有所泄的啦!
可是受限于自己的本领“低微”(至少对于这个意识空间的制造者来说的确是这样的),本事“不济”,能力“不够”,没有任何的办法惨遭虐待的悲惨结局,但还是想要努力一下,试图打破这个该死的囚笼,好逃离出去。
——再不济,也要将主导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些(他没本事说全部,能有一些就不错了。如果成功了就算求神拜佛也在所不惜)——至少,在面对接下来很有可能仍然会接重而来考验和折磨有所准备和适应,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自己主动迎接上去,最少要让自己不是那么心中不爽愤愤了!
悲哀的自己的,悲哀的现实——贺云焕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情况真的很不利,自己的运气也很衰,可谓是衰到极点了。
刚开始出山历练就倒霉的跑到了魔兽窝中,然后身陷于鼠疫族的灰色海洋之中,被紧随其后的鼠人——呃,包括了它们的老大“鼠疫王”在内的无数鼠人死命追杀。好不容易在火儿的带领和帮助之下逃到了这个“安全”的地带,还没好好喘口气、安安心心地歇息一下,就又倒霉的被该死的赤红色火焰好好地折磨了一段不少的时间。
而现在,自己又要去面对一个自己认为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之上的东西接下来将要出的难题——贺云焕再次在心中哀叹:“自己可真是衰啊!”
我们英俊潇洒的“衰哥”贺云焕先生以自怨自叹、自我嘲讽讥笑的方法舒缓了一下自己不爽至今、郁闷不已的心情。终于是好好地舒了一口气,准备认真的去观察那个天枰了。
“善与恶的判断,正与邪的评价!”仰头观望着如同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具体大小的黄金天枰,贺云焕在心中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认真而仔细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了那杆天枰的一端——
那是代表着“黑白邪恶”一边,是充满了世间负面因素的天平秤杆和托盘!
贺云焕将自己的眼睛慢慢地一了过去,深深地看向了那里,心中暗暗想道:“就让我先看一看所谓的‘黑白邪恶’吧!让我看一看你这个世界天枰的判断标准中所谓的‘黑白邪恶’到底是什么吧?什么才是‘黑’?什么才是‘邪’?什么才是‘恶’?就让我来好好地看一看吧。”
那一眼,他深深地望了过去,入眼之中,是一派朦胧苍然的浑茫鸿蒙,仿佛是天地未开之时世界上只有的那处处混沌一般:朦朦胧胧、苍苍然然,显得一片迷蒙,让人瞧不正切、看不清楚,什么也没有。
然后,像是有着一股莫名波动的神秘影响轻轻的闪动了一下,以那团朦胧的混沌未原点,向外不停的扩散了出去,最终快的蔓延到了贺云焕的身边,进入了他的神识中。
像是忽然又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意识一种一般,贺云焕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恍惚朦胧,眼界之中的那团苍茫混沌朦胧倏然晃动了一下,像是被一滴水滴入了其中,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一般摇曳了一下。
正在贺云焕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花眼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旋昏猛然袭击了他的大脑,让他一下子就再度昏迷了过去。
第两百四十三章刺骨的杀意
无数晶莹剔透的透明水迹模糊了它们的目光,让它们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扭曲模糊的影像。
它们一遍又一遍的不停擦拭着自己的眼睑,却怎样也没有办法将之擦拭干净,似乎那里永远都应该是潮湿的水迹液体。
暴雨不停的从天而降,砸落在它们的脸颊之上,与那些莫名从眼眶中流出的温热液体融合混杂在了一起,添堵他的视线。
粗糙的手掌用力的在眼眶上擦了擦,似要将其上的液体擦掉,然而片刻之间就又有水迹打湿了那里,让其重新变得一片湿润,使得他们的努力全部白费。
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着怎么总是模糊了我的视线?
是雨水?还是泪水?
以它们低下的之上完全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心里异样的难受,仿佛自己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难过的要命。
天生智慧不佳的它们唯有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自己拿怎样也擦拭不掉的眼眶,似乎这样才能减轻它们心中的悲苦与痛楚。
“呜呜呜……呜呜呜……”还活着的五头石岩巨魔嗓子里出了低低地哀鸣声,似乎在哀伤的哭泣,为了死去的同胞族人悲怀,用自己的泪水为其祭缅。
银月城精灵族这一方的四位“玄级”高手见到这世所少见的奇异一幕,都有些安静的停顿了下来,没有趁这个机会再去偷袭那同样伤势不浅的五头石岩巨魔,而是默默地站立在原地,静静地调息着刚才奋力一击时所消耗掉的元气。
这倒不是说他们四个人都比较有同情心,见到心性薄凉淡漠魔兽种族中的石岩巨魔居然会因为同伴的死亡而哀伤哭泣从而良心现、大慈悲的准备放过对方——就算他们真的是这样的人,愿意放过那五头石岩巨魔,对方也要答应了才行。
刚刚被杀死了一个同伴和族人、因此而痛哭流涕它们可能会放过始作俑者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当它们渐渐从刚才的悲哀伤心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想来就是它们愤怒到极点的时候。而这种时候也就是它们将要对清扬?哈罗索斯等四个人报复报仇的时候了!
此时清扬?哈罗索斯等人没有趁着五头石岩巨魔注意力不集中的功夫再度出手偷袭,那完全是有另外的原因的,并不是谁脑袋秀逗了,准备大慈悲、良心现的大显仁义之心,将对方放掉。
其实仔细的想一想这四位“玄级”高手的本身的性格就可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先让我们看一看木道人:嗯……这位不用多说,他天生就没有所谓的感情和情绪,看待任何东西也都是将之简单的划分成:对我有用的东西和对我无用的东西。
至于有思想的生物之类划分的就比上一个要复杂了,不过也就只有三个:我的朋友,我的敌人,和不用关注和理睬的路人甲乙丙丁……
按照神魔大6上严格的智慧种族划分条件来看,木道人除了自己长得是人形生物以外,智慧和悟性也的确是高等人形智慧生物的精英标准以外,其它的就每一个能够达到高等人形智慧生物的划分标准。
从某一点上面来看,我们可以将之称作为披着高等人形智慧生物外衣的低等魔兽种族——甚至比许多低等魔兽种族的魔兽们还远远不如!
——最起码低等魔兽种族的生物们除了吃喝拉撒睡这些生存所需要的基本以外,还知道要争地盘、抢配偶、划地界等等地复杂事宜。
而木道人除了一个生物生存下去的基本需求以外,就只有修炼和战斗这两样值得他追求的东西,其它的都是一文不值。
——从这方面来看,他甚至比之那些低等魔兽种族的生物们还有有所不如的!
像这样的人,他可能会知道别人心中的悲伤凄凉什么的“复杂”感情吗?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显得有些太过复杂和莫名其妙了!
木道人是这样的人,基于其自身的性格原因,所以他终生都不可能去关心和同情别人——因为他自己都不懂,又怎么能去说教别人呢?
而四个人当中的精灵王子光耀殿下则更不用多说了。
身为一个现在的王子,将来的王者,无情是最为基本的要求。如果他连这种普普通通地悲哀感情戏都会动了恻隐之心的话,那么他也就不配去当精灵王了,趁早歇菜算了。
人说天道无情,岂知王者更要无情也无义?!
至于清扬?哈罗索斯则是属于狼人一族的。这一族的族人皆是天生的铁血战士,个个都残忍好杀、嗜血成性,不去主动砍的别人家破人亡、诛灭九族就已经不错了,还想让他去动恻隐之心,大慈悲、大显仁爱?
——拉倒吧!这绝对是不可能生的事情!
身为一个铁血的战士,谁敢在战场之上动感情,对敌对的敌人动了恻隐之心,那就是死亡的前兆,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你基本上是死定了。
作为血脉中深深流淌和传承了这个血液因子的清扬?哈罗索斯更是不可能犯出这样明显才错误来,否则他也就不是清扬?哈罗索斯了。
至于最后一人寒炎沧华在则跟木道人差不过,属于性格上的问题。虽然不至于像木道人那么的极端与变态,是一种非人类的形式,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性格是属于那种天生冷漠冰冷的人,看什么都是一副浮云过眼、无须在意的神态,根本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别人的情绪如何如何了。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过了不错就可以了,至于别人怎样——我管他去死!!!
基于这四个人本身的个性问题或者是身世问题,他们都不可能会因为那五头石岩巨魔的哀伤痛楚而放过他们——能够修炼到“玄级”境界的人从来就没有将没有修炼到“玄级”境界的生物视作平等的存在,而是将之当做下等的蝼蚁爬虫,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这倒不是说他们都是无情之人,皆视万物如蝼蚁——没有这门过分的情况!
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达到了“玄级”境界的生物们不管是从身体上还是精神意识上,都有了一种无法逆转的改变,可以算是进化的副作用吧。
从来没有自己的家长会因为自己的孩子用脚踩死了许多的蚂蚁而责骂鞭打他(她)的。就算是天性比较善良的,或者是信佛教啊什么的各种各样的宗教而不愿意去可以杀生的人也不会因为这样而去则莫鞭打自己的孩子,顶多也就随意的咕哝一声,告诉孩子:“下次不要这样啦。”
接着就没有什么下文了,问题就结束了。
因为人类实在是比蚂蚁要高级的太多太多了,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皆是如此。因而他们不会去刻意在乎蚂蚁们的死活,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同样的道理。修炼到了“玄级”境界的生物们不管是身体上的海水精神上的境界,都要比之前他们本身的种族要高出太过了,可谓是完成了一个阶段的完美进化,从低等的生物彻底的进化到了另外一个更为高级的层次,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从他们的精神思维和意识上来看,自己和那些还没有进化修炼到“玄级”境界的生物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种类,完完全全是那个层次的不同生物了,本来就应该比他们高上一个等级和层次。
人类比蚂蚁要高级,所以可以随意的践踏蚂蚁而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同样的,达到了“玄级”境界的生物们因为比那些还没有达到“玄级”境界的生物们要高级上一个层次,那么他们为什么就不可以随意藐视他们呢?
在本质的意识上来说,达到了“玄级”境界的生物们本能将一切没有达到“玄级”的生物视为低等生物,是那种根本不需要关心起死活的低等种族。
因而对于那五头石岩巨魔们的哀伤痛楚他们四个人下意识的就忽略了过去——低等生物吗,去在乎他们干什么呢?
他们四个人之所以不去趁机偷袭那处于失神状态的五头石岩巨魔们,那是因为与对方缠斗到至今,就算是自身的境界和功力都要比对方要高出不少,但对方却人多势众,并且各个都是天赋异禀,打斗之时也损伤了不少的元气,再加上最后的合力一击,更是浪费了许多的力气,因此想要趁机回气调息一番,以期望在对方几头魔兽回过神来之前尽量的恢复一些状态来。
受伤中的野兽是最恐怖的,同样受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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