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侧妃不承宠

重生:侧妃不承宠第4部分阅读

    的在丽妃的身体里面冲刺,发泄自己难以控制的怒火,那具雪白的躯体,也只是他发泄的一个容器而已。身下的丽妃已经失去了知觉,毫无生气的在他身下摆动,像是一个破烂的提线木偶······

    为何,为何朕身下的人,不能是你?

    有筒子看出虐情出来了么?哦哦~~~下一章继续,青最近都尽量更新放在一起,一天两章,亲们考试的就先攒着,不考试的就赶紧收藏推荐,~~别让青拿了皮鞭开虐~~~

    27再次觉醒的梦

    妖火烧了红罗软帐,瞬间吞噬眼前的一切,她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他却冷眼看她。

    “皇嫂现在可以安心去了,不知对小王的服务可曾满意···?”

    她用微薄的被衾裹住羞处,双手被缠缚的情况下,她不可能逃出熊熊烈火的吞噬,为何,经历了这么多的痛楚之后,她却是这样的下场,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男子面容模糊,声音嘶哑,语气羞辱而又傲慢,到底是谁,毁她清誉在一夕之间,到底是谁,让她死后名节不保······

    “念你是个可怜人,去吧······”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同情,从空旷的屋子里四面八方传来。

    到底是谁?我是谁···他又是谁?···可怜人?谁是可怜人······

    顔姒花倏然睁开眼睛,她听见自己喉咙里传来的那一声短暂而又急促的抽气声。又一次,被那个缠绕多年的噩梦惊醒。

    “侧妃娘娘,您没事吧?”百枝匆忙从外间赶了进来,就看见顔姒花呆然撑着双手坐在床榻之上,她额头上点点细汗,像是受了惊吓。

    顔姒花呆然转头看着她,神情迷茫,双眼无神。直到百枝再次出声唤她,她才眨了眨眼睛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勉强笑道:“我没事,你出去吧。”

    百枝垂着手,不放心的看着她,没有动,过了一会她才怯怯说道:“清月姐姐这几日不在府里,侧妃娘娘您没个说话的人,娘娘要是不介意的话,百枝可以陪着您的。”

    顔姒花抬手摆了摆,像是没有看见她脸上的表情一样,道:“你出去吧,叫茴香打点水进来。”

    百枝捏着衣角终于没有作声,恭顺的福了身子便就出去了。

    顔姒花看着她合上门,也没有了睡意,干脆就裹了衣裳半倚在床上看着屋里的红烛发呆。

    几天前,清月被周宏接出府去成亲,她本来跟风渊忌说好是要去的,可是清月说以后还想过安稳日子,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跟裕王侧妃走的太近不好。她向来也尊重清月的意见,也就没有去。

    周宏不在,风渊忌的事情就多了起来,许多事情都要自己亲手去打理,他又不忍心让她帮忙,所以常常一个人累到半夜。

    “侧妃娘娘,水打来了。”一个看上去伶俐的丫鬟端着铜盆走了进来,她将铜盆放在小几之上,又捞了毛巾拎干之后递给顔姒花。

    顔姒花接过来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又将毛巾递还茴香。

    茴香福了福身子,端了铜盆带上门就出去了。

    当日,风渊忌让她搬过去与他一起住,她好说歹说才跟他商量说将他的屋子隔成两间,一人一间房,也算是住在一起了。风渊忌当时也就笑了笑,第二天就叫人将屋子隔了,分了一半给她住,顺便在府里的女眷中挑了两个丫头给她。

    原本是挑的茴香和另外的一个小丫头,她见茴香灵巧而且话又不多,于是就留了她,另外一个小丫头就换了百枝在自己的身边伺候着。

    风渊忌和清月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心机重的女子放在自己的身边,顔姒花却笑笑,说自有用处。

    她冥冥之中觉得,不把百枝放在自己的身边,一旦他日,该女子得意,恐怕更加难防范。

    雕花木门再次被推开,顔姒花抬眼望去,风渊忌一脸疲倦的走了进来。

    她掀了被子跳下床,麻利的将王爷大人转了个方向,笑吟吟道:“王爷您走错屋了,您这边,茴香,扶王爷回房!”

    风渊忌这一次没有跟她斗嘴,他就连声音都显得疲倦:“姒花,本王一步都走不动了,本王今日就在你这里休息···”

    她一愣,才觉得风渊忌靠在自己身上眼睛都睁不开了,嘴角无奈一笑,对着一旁站立的茴香摇摇头道:“你跟百枝都下去休息吧,今晚我来照顾王爷就好了。”

    “是。”茴香垂头答应之后,带上门离开。

    顔姒花看着身旁的男子,他在人前总是一副倔强冷淡的样子,只有在自己面前,才露出真实的一面。

    他也会疲倦,会觉得累,会向别人诉说······

    这一夜,她看着他安然入睡的样子,一夜无眠···

    青努力的更新,你们也要支持青啊,留言区好冷清的说~~~别让我裸奔啊~~

    28温馨滑落清泪

    这几日,风渊祭一直都在为府里的大小事情打点费心,日日忙到半夜才熄了烛火回房睡觉。裕王府里日常都是周管家在打理,风渊祭也没有让其他的人插手,他府里女眷众多,也是靠着母妃留下的几个嬷嬷在照顾,如今周弘和清月出府办喜事,府里的维持都得是他亲自来处理,虽然颜姒花说过要帮忙,可是他却不想让她太操心。

    屋内质感上乘的各式物什在淡白的阳光下显得精致舒雅,贵妃软塌上端正的放着月色长袍,点点碎金一样的明闪照的整间屋子光彩斑驳。

    宽大的梨木床榻之上,两人相拥而眠。

    男子五官精致高雅,一头墨发柔软润滑的散在洁白的床榻之上,被衾之下裘衣松散,露出弧度完美的锁骨,优美的弧线延伸至修长的颈部,如玉一般在光线下润泽晶亮。他高挺的鼻梁如耸入云雾之中的山峦,几分冰冷之中带着丝丝氤氲温和雾气,微抿的薄唇如雪莲一样带着素白之色,高贵冰晶之中带着异样的柔和。

    颜姒花伸出修长纤细的食指,轻轻的落在风渊祭的额头之间。在他精致完美的五官之间,只有那一块光滑的眉宇,他入睡的时候,依然轻微的蹙着。

    食指碰上细致的皮肤,一瞬间像是火热的山石遇上冰凉的清泉,绽放在指尖的冰凉瞬间无限蔓延,结满了冰霜的花骨次第怒放,饱含着热烈与冰冷的极致,优雅华贵的缓慢呈现。

    “颜侧妃第一次对本王动手动脚,本王该不该叫非礼啊?”风渊祭看着颜姒花支着头,她墨发如黑缎柔软垂下,细腻的香肩带着精致的锁骨诱惑妩媚,晶白紧致的皮肤在淡白的阳光下碎光点点。

    “我吵醒你了?”颜姒花微微一笑,食指指尖在他眉间轻轻划了一个圆圈,然后落在枕上。

    风渊祭抓住她纤细的食指,亲昵的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落在指尖的触感温和而又爱怜,像是与尘世间找到了最纯净最洁白的感情,万千纯清落于一处,激起层层素装软纱。

    “姒花,我很庆幸,于万千女子中找到了你。”风渊祭将她亲昵的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你聪明灵巧,像是另外一个她一样。”

    “她?”颜姒花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听到之后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他说的那个她,自然是他在苦苦寻找的人,而自己,是一个替代品吗?

    “要是不你们容貌不像,出生不同,我差点以为你是她。”风渊祭拥着她,心里纵然有满怀的愧疚,也无法道出,他多么希望姒花就是她,这样他就不用在心里怀着她,而手中拥的是姒花。

    这样,对她,对姒花,都不公平。

    颜姒花笑了笑,稍微用力,就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她道:“王爷能告诉姒花,那位姐姐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风渊祭低头看着她,半饷之后才摇摇头笑道:“姒花,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一个替代品过,从第一眼看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被你的大胆所吸引,你明媚的笑容和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快乐,让我觉得心里很是愉悦。这样的感觉,除了我的母妃,只有她给过我,可是我与她相处的时间太短,短到我都无法来用时光缅怀。”

    颜姒花倚在他的怀中,听他胸腔里面发出的沉厚声音,嘴角一直勾着笑意。

    “你跟她相同,又跟她不同,你是如太阳一样热烈炙灼的女子,她是如月光一样淡然清凉的女子,可是你们给我的感觉又是如此的相似。五年来,我第一次真心的笑出来,便是第一次与你相见的时候。这五年,连我自己都以为自己不会笑了,可是遇上了你,我知道,她留给我的悲伤,被你无痕化解。所以,姒花,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伤,一定不会。”风渊祭兀自说着,不经意间闭上眼睛,细长的睫毛之上,闪着星点光彩。

    颜姒花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并不感天动地的山盟海誓,他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不会让你受伤。可是,谁知道呢 ̄ ̄ ̄

    颜姒花雾蒙的眸子缓缓合上,两行清泪无故滑落···

    今天下午青考试完了明天回家,呼~~像是有点感冒了,不过不会影响更新的~~~

    29严阵以待的入住

    风渊祭一大早就进宫早朝,叫随行的护卫回府里通知了颜姒花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叫她自己先用早膳,他晚上再陪她一起用膳。

    颜姒花坐在庭院中间远远地看着湖庭之间的莲花骨朵似裙摆微张,身后护卫说的话,她只是淡淡地答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女人!你在干嘛?看样子很不高兴啊!”靳宣王叉着个腰,老气秋横螃蟹似的走过来。

    他一向人小鬼大,对着颜姒花更是没大没小。据他自己说,小王拿出了宝贵的伤创药给你治伤,你不以身相许也就算了,至少要懂得尊敬疗伤恩人吧!

    “靳宣,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颜姒花转过身子,衣裙在地上轻微的旋转,转出日光折射出的淡薄光影,悉悉索索的衣裳摩挲的声音听起来有如一阵轻快的乐调。

    “人而无止,不死何俟。阁下好生大胆,竟然责骂靳宣王。”颜姒花嘴里说着大胆,眼里却是欣赏赞许之意。有这样一个严厉敢言的夫子,靳宣若能得他的辅助,他日必然是不可多得的将王!

    “颜侧妃严重了,在下教训弟子,旨在提醒。侧妃娘娘作为靳宣王的王嫂,才是教育得当!”柳子净轻轻一作揖,眼神清澈尘透般的直视颜姒花。

    “柳夫子反正责骂我习惯了,但是女人,你刚才有教育本王吗?本王告诉你,从今天起,本王就要在你府里安身了,你教育本王的事情,以后再说!快点,让人给本王收拾一间寝房,本王的贵重物品还在你府外放着呢!”靳宣见柳子净口气并不十分严厉,并不收敛

    颜姒花先是一愣,接着笑了笑,弯腰福身笑道:“靳宣王入住裕王府的事情,须等王爷回来之后才能定夺。妾身一介女子,做不得主,还请小王爷见谅。”

    她一句话说的温温和和客客气气,靳宣倒是一愣,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一样。不过他到底是年纪小,五六岁的孩子虽然聪明,但是脑袋里面也转不过那么多的弯,又想到皇兄临行之前的嘱咐,不禁有些着急。

    “女人,你不要小看本王!本王是得了皇兄的圣旨搬到裕王府里的!”

    他小手一招摇,身后柳子净上前一步,恭敬说道:“皇上口谕,靳宣王年幼不善独住,即日起移宫入住煜王府。”

    颜姒花看着柳子净干净俊朗的面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这位身为靳宣王的柳夫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居心。

    靳宣年幼,被人利用毫不知情。那么这位看上去严厉的柳夫子呢?他那清澈的眼光怎么可能看不清这其中的是非纠葛?

    又怎么会这么巧,风渊祭因事留在皇宫不能回府,小靳宣就就带着皇上口谕要住进府里。还怕小靳宣的话没有威慑力,于是连夫子也带着前来助阵来了。不过是风渊祭封了个侧妃而已,他皇家兄妹用得到这样的严阵以待吗?

    也只不过是一晃神的光景,颜姒花便笑吟吟道:“既然圣上的口谕,妾身自然不敢不遵从,只是这王府上下一向都是王爷和管家亲自监管。妾身无力使唤府里的粗仆杂役,唯一能使唤的,只有手边的两个小丫鬟。妾身这就和丫鬟一起来给靳宣王收拾屋子。”

    柳子净又抬头看她,这是他第二次仔细的看面前这个女人。她一袭青色长裙及地,五官并不是美的极致,但是却让看上去人觉得由衷的舒适,不管是刚才的的礼数,还是她接口的话语,都只让他觉得这女子与一般女子有些不同而已,并无其他出众之处。

    这,就是那个人要找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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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出自诗经里的《相鼠》,意思是:瞧瞧老鼠还有齿,你作为人却没有好品德,为人而无好品德,不死还等何时。这里颜姒花说的话,为她以后的生活又多了一道磨难。

    那个,亲们,络青要慢慢的开虐了···

    30失常与身份

    “裕王爷,请留步,皇上请您此刻前往御书房。”郭公公拂手轻搭在身侧,恭敬的躬着腰,将正要下台阶的风渊祭拦住。

    此时刚下朝,身边文武百官还未散尽,风渊祭看了看百步玉石台阶下等候的护卫,摆摆手做了个手势便转身跟着郭公公走了。

    皇宫金銮殿名作懿庆殿,三重琉璃殿瓦金光粼粼,风渊祭抬头之时,看着那淡白眼光下金光熠熠的宫殿,一贯冰霜的面容之上,生出厌恶之色。但是也只是抬头的那一刻,等到郭公公转头瞄他的时候,他已恢复平常的神情。

    两人这时在懿庆殿的正门,去御书房颐英殿要绕过威严宝殿的一侧,过二重拱桥阁廊,转玉石道,途中经过若干个供奉香火的翘角方亭。皇帝登基多年,未有子嗣,所以在宫殿之中修砌了多个小亭来求得香火。

    过懿庆殿,穿嘉兴门,又绕了每逢初一十五就会来的集贤殿,转入眼线开阔的玉石走廊,远远的便就看到了颐英殿。

    “王爷请。”郭公公拂尘微抖,恭请风渊祭。

    “有劳公公。”风渊祭淡淡地拂了一下衣袖,虽然那上面并没有什么灰尘,他依然有意无意的轻轻一带。

    推开厚重的门,颐英殿三个大字龙飞凤舞招摇大方,巨大牌匾下的人脸色苍白,身形瘦弱不堪,一身明黄的衣袍蟠龙缠身,九头叱咤,明亮的英气却衬得身着这身天子之装的人更加的虚弱。

    “渊忌,你来了。”风昇放下手中的奏折,眼神几乎是带着无法抑制的渴望和欣喜。

    “皇上。”风渊祭恭敬的作揖,淡然问道:“不知皇上召见臣有何要事?”

    风昇原本惊喜的眸子霎那就暗淡下去,他瘦弱的身子像是没有了支撑一样缓缓地颓然靠在案几之后,殿下那个白衣男子是他的王弟,是他从小到大都喜欢的人。他幼时为帝,是他的父亲扶持自己一路走来,是他陪着自己一路走来。

    “渊忌,你我之间,当真就要如此生分吗?”风昇将奏折重重的放在案几之上,纵然是每日都有宫婢清扫,但是在淡白的光线之下还是扑溅出不少的灰尘。

    “君臣之间,必当有分,君为君,臣为臣,不可逾规。”风渊祭一脸平静站在巨大的光斑之中,他背向着门口,精致的面容藏在自己的影子里,藏住一旦提及便会倒戈相向的种子。

    风昇转眼看着他,突然失声笑了出来,踉跄的从上座走下来,边走边大声笑道:“好!好!好一个君臣不可逾规!”

    他明黄的龙袍在刺眼的光线下更加的夺人视线,映着中日天光,像是两轮同样炫目的白日晃着人眼睛生疼。

    “风渊祭!你明明知道朕说的是什么!你装什么傻?!”风昇上前紧紧的揪住风渊祭的领口,他苍白的脸色因为一时难以平息的怒意显得更加的苍白。

    “朕三千后宫如同虚设,朕帝后之位是为了天下苍生,朕苦等五年你的一句原谅,你还要朕如何做才好!?”

    风渊祭眼目下垂,看着地上那巨大光线里纠缠在一起的影子,脸上面无表情。

    五年前,眼前这个一国之君因为一己私心害死了他的至爱。贵为天子的他觉得只有他的爱才是全天下最真诚最诚挚最真心的爱,而其他人的爱都是怀着不轨之心,都是别又目的的。他毁了自己五年的光阴,如今,依然还要重蹈覆辙。

    “皇上,请注意您自己的身份,若是没有要事,臣告退。”风渊祭淡然看着他,掰开锁在自己衣颈之上的手,他目光若千年寒霜,冻结了五年的冰封,如铁蹄重踏一般扫了过去。

    风昇无力放开他的衣襟,天子的姿态荡然无存,他像是一个索要不到心爱之物的孩子一样,呆呆立在他的身前,不知所措。

    ===不要走开,下章马上来~~~

    31孽情仇恨纠缠

    颐英殿的宫门大开,郭公公一早就将颐英殿附近的宫人全部调开,四周又有护卫守着,此刻的颐英殿就像是一座孤岛,捆着一段是非纠缠的孽缘。

    “是朕错了,朕不该任性,朕不该从你身边把她夺走,渊忌,你原谅朕好不好?”风昇本就苍白的脸几乎呈现出透明的颜色,他以一种卑微的姿态站在他的面前,乞求他的原谅。

    风渊祭的目光很远,远到穿透奢华的宫殿,穿过满目的星辰,穿过那一晚漆黑的风映着妖娆的火,穿过那匆忙救火的众人之后,有一人黑衣似云,立于高处,对着他,无声苦笑。

    他说,你我都得不到她,可是,我曾走进她的心,你呢?

    “皇上,请您注重身份,君臣之礼不可逾越。”风渊祭还是那句淡漠索然的话。

    “你,真的不能原谅朕吗?要是朕说,当年的一切,朕毫不知情,椒兰殿的妖火与朕无关,你信不信?”风昇袖中的指头轻微的颤抖,这一段孽情缘起何处?又该尘归何处?

    “事情已经过去了,皇上您不用自责。臣并无任何责怪追究之意,如今臣新纳王妃,一切都已经平息了,还望皇上也放下心结,精心国政,让我天璟国名扬四方,重展先皇威望!”

    “你终究还是不肯接受朕,是因为朕的身份吗?朕现在就去告诉母后说朕不要做这个皇帝了,渊忌你与朕一起离开京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朕就不信,普天之大,朕不做皇帝就活不下去!”风昇双眼无神急急拦下风渊祭的话,他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满脑子轰隆作乱,椒兰殿无端的妖火,烧毁了那个女子的尸骨,也烧断了他和他之间唯一的信任。烧红了半边天空的火焰,映着他从此冰霜五年的容颜,再也泛不出半丝的笑意点点。那个印象中白衣翩然的男子,那个一路照拂自己的男子,终于那在一夜的妖火之后,渐行渐远。

    “皇上,她没有死,所以您不用自责。”风渊祭落在光线之中的影子有一丝的摇晃,他克制住心里的厌恶,只想将事情挑明说清。并没有考虑到这句话说了出来,为那无辜的女子又是带来了多少是非情愁。

    “她没死?明明就找到了她的骸骨,她怎么可能没有死?”风昇大惊之下,显得慌张而又忙乱,他将明黄的龙袍捏在手心,上好的绸缎被他捏成了团,衣裳皱乱的一角,映上殷红的一点,他大惊之下指甲抠入了皮肤之中。

    “朕不是那个意思,朕是说,她既然没有死,那你就不会再恨朕了对不对?你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对朕,是不是??”风昇语气急迫,相当急切的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臣对皇上,一直行的君臣之礼,若有让皇上误解的地方,臣请罪!”风渊祭毫无预兆的跪了下来,他膝盖落地,骨节撞击玉石的声音,叫人听得心里一惊。

    “你!”风昇气急,又对他无奈,只好咬紧牙关在殿内来回踱步,心里挣扎不甘。

    她怎么可能没有死,那样的大火都烧不死她?她是准备与他重新争夺吗?好,他倒是要看看,她有怎样的本事来与天子夺情。他要重新,将她打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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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奇形怪状的宝贝

    颜姒花看着门外的车队,无力扶着额头提着靳宣的衣领,牙齿磨得霍霍直响,恨不得一把捏死他,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贵重物品?”

    “嘁,你懂什么?这些东西都是我皇兄让我带出来的,你看那条小花,是云启国的无尘公子送给我三岁的贺礼,还有你看包子,我最喜欢它了!”靳宣献宝似了指着其中一个笼子。

    颜姒花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一只鼓着腮帮子的金色蟾蜍正盯着她,灰不溜秋的眼睛涣散无神。

    “喂,你那什么包子,是不是个瞎子?”颜姒花拢着双袖用胳膊肘拐了拐靳宣,一本正经的问道。

    “你才是瞎子呢!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金蟾的眼睛本就是灰色的!”靳宣不屑的撇撇嘴,很有满足感的继续为颜姒花隆重介绍他的宝贝们。

    “那个是斑斑,它虽然有点丑,但是却很聪明!会识字呢!”聪明的会识字的宝贝是只浑身漆黑的老鼠。

    “还有金毛,别看它个头这么小,可厉害了,据说力大无穷,而且啊,还会轻功哦 ̄ ̄ ̄”力大无穷会轻功的宝贝是只手掌大的猴子。

    “你在宫里的时候,也带着这些玩意?”颜姒花扶住自己的心口,开始怀疑皇上估计就是嫌弃他和他这么一大推奇形怪状的东西,所以才将他丢进裕王府。

    “是啊,这些可都是我干爹送的!肯定是要随身携带的!一会你也要帮它们收拾出一件屋子来。嗯,小花喜欢阴凉的地方,包子也是,但是小花喜欢欺负包子,所以不能安排它们住在一起。斑斑和白白挺合的来的,就让它们住在隔壁吧 ̄ ̄至于金毛,它跟我住就好了···”靳宣小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其他的宝贝,考虑它们的住处。

    颜姒花无言的望了望身后,柳子净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平和的站在靳宣身后看着那几车动物,和蔼可亲。

    笑笑笑!看见人类的时候都没有见你这样笑过,现在对着几马车的动物笑意盈盈和蔼可亲,活像是它们的亲爹一样!柳夫子,看不出来您还有恋动物癖!

    亲爹?颜姒花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

    “靳宣,你干爹是谁?该不是柳夫子吧?”颜姒花挑眼看了看柳子净的反映,很好,后者几乎是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

    “本王都说了,这些是云启国的无尘公子送的,本王的干爹肯定就是云无尘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家伙啦!哼,迟早我有一天要扒了他的皮,看他有什么好嚣张的,不就是长的比本王帅一点嘛,跟我王兄比起来,差远了!”

    “云无尘?云启国的太子是你干爹?”喂,靳宣,你这下吃亏吃大了,难怪人家送你这么多的好东西。

    “女人你也认识他?果然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看见好看的男人就挪不开眼睛。”靳宣鄙夷的看了颜姒花一眼,小手一挥,准备开始把自己的宝贝往府里搬。

    “住手!”一声严厉的喝止声从门外传来,吓得靳宣把手里的笼子又扔回了马车上,小身子一扭就躲在颜姒花的身后。

    柳子净看着靳宣的动作笑了笑,上前一步隔着层层动物笼子作揖,清声道:“柳子净见过裕王爷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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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木有人恋奇形怪状的动物?

    33我是谁的人

    靳宣的随行的马车被风渊祭不耐烦的赶了回去,饶是靳宣拉着颜姒花说好话,才把猴子金毛留下来。至于其他的动物,裕王爷说了,等到无尘太子记得他的干儿子的时候,那些动物自然又会回来了。

    小靳宣衣袖一挥,含泪目送自己的那些宝贝远去,“干爹!王兄说要么留下你的东西,要么留下小王我,所以,你不要怪小王啊 ̄ ̄还有,你要是快点来天璟国,就能看到我王兄的臭脸了 ̄ ̄ ̄”

    颜姒花看着他嘴里嘟嘟囔囔,在府门作离别状,也不理她。转身见到风渊祭似乎有心事的样子,而柳子净则是一脸平和的垂首立在风渊祭的旁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小王爷,妾身替您和金毛找了个宽敞明亮的寝房,您要不要看看?”

    颜姒花贤惠的右手牵了靳宣,左手嫌恶的拎着那只金毛,两人一宠和和气气的转身进府。

    风渊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才对柳子净点点头。

    夏风从湖面吹来阵阵舒适凉爽的风,也吹了一些残破的语言掠过颜姒花的耳垂,她嘴角勾着笑容,牵着靳宣的手无声的握紧了一些,就连金毛爬上了自己的肩旁也没有在意。

    “无尘公子···嗯···知道了···说了···不会放过···”“再依···好···”

    有这些就够了,有这些支离破碎的语言就够了,有你们商议权谋,有你们费尽心思,有你们隐忍策略,便就够了。

    于这般多事之秋,一介女子的身世情愁,不过一角蜉蝣,寻了缝隙钻进去,就能看见一方天日,正好。

    颜姒花抬头望了望南方那一抹清淡的卷云,疏懒而又散漫的你终于出现,那么,我是谁?他们一个两个,都是你的人。那我,我是谁的人?

    那日逐渐清醒的春梦,藏住了怎样的祸端无数?以汝之身,换太平盛世,以汝之死,平两国烽火,可值?

    是谁在春香红烛之下,挑灯拨蜡。满室的欢心缠绵,于霎那烟消云散···

    是谁在九霄之外,一曲离愁换了清泪两行无故垂落,又于乱世之中仓惶出逃,未曾唤醒的记忆,失了那一年的妖火熏绕···

    是谁被困囚室呼天不灵呼地不应,一双泪眼哭干了多年的爱恨,也换不回那人的一眼怜悯···

    南国有卿五年追寻,此处有郎五年痴等,不过一介弱小的女子,被丢入了那重重深渊之中,随波,一言一举便就冠上莫须有的罪名···

    一朝梦醒,唤作若干怒意,凤破牢笼,九天吟啸。千军万马踏来雷霆之意,云卷云舒拂来轻吟浅笑。

    那白发老者在我噩梦之中的声声可怜,定然唤作你们此生步步难行。

    再世为人,这其中的胆战心惊,这其中的涛海怒意,有谁能与我分享这举世无双的向死而生的感触,有谁能顺着这其中的藤蔓,与我一起披荆斩棘,看尽繁花怒放之后的血腥浇灌?

    “喂!女人你弄痛我了!”靳宣抬眼看着颜姒花,不满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料她抓的太紧,无法抽回。

    “这点痛,不过皮肉之痛,等你尝过噬骨之痛后,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了。”颜姒花突然转眼看着他,认真说道。

    靳宣一愣,这女人眼眸里闪烁着的坚定光芒,是他从未见过的明亮。刚才那凌人的气息,是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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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一朝重来苟活

    这一天的晚膳,四个人都吃的心不在焉。

    风渊祭和柳子净在考虑关于无尘公子的事情,靳宣在想着他的宠物到底会不会得到精心的照顾。而颜姒花,在纠结考虑自己才顿悟的身世由来···

    风渊祭设防,靳宣五岁大,屁事儿都不明白。柳子净看上去是个明白人,但是却不知道他扮演的什么样的身份。云无尘的探子?风渊祭的外援?

    前世的半缕魂魄仓惶出逃,妖火缭绕她尾骨焦裂,她看着自己那副身子泪如雨下,却被大火撩起的热气熏干。撕心裂肺之时,有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你是个可怜人,去吧···

    她便当真就去了,带着向死而生的绝望,带着万分之一的契机,带着不敢瞑目的尸骨,与浑沌黑暗之中寻了一丝光明就真的去了···

    五年的失忆,五年的苟活,跌跌撞撞又重新来过。

    眼前这个白衣翩然,只对自己言笑的男子,是她的夫,是她的天,她为了他倾绝一世的爱,而带着浓烈的求生苟且而活。

    京城的风流王爷,独宠一人的佳话,却在深宫高院之后深深断裂,那昏天暗地的牢狱之中,那无穷无尽的鞭打,那刺入骨髓的毒针,恨不得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眼前这个面容倾世儒雅的男子,这个曾经言笑晏晏的男子,变得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他是京城传闻的变态王爷,风流貌美而又阴毒桀骜。

    他曾经因为衣角压了一只蝼蚁而笑着自责,他现在杀人人头落地睫毛都不曾动一下。

    那噩梦之中嘶哑呢喃的一声皇嫂让她又羞又喜,她以为自己一直都不曾被抛弃。而妖火吞噬帐帘之时,那离开的背影叫她一颗心脏瞬间冰封,任那大火疯狂肆掠,也烧不开她心间半分纤毫。

    现在,那个在噩梦中起身抛弃自己的男子就坐在旁边,她长臂一挥,手中的银筷就能穿透他的心脏,让他消失在这喧嚣尘世中。可是梦里呢?他要是消失了,梦里那个将自己抛弃的人也会消失吗?

    “在想什么?”风渊祭亲自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她的碗里,脸上是温和的笑颜。

    “啪!”“啪!”是两声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什么情况?靳宣看着对面的两人,王兄一脸温和的跟那个女人夹菜?他出生五年没有见王兄笑过一次,他还以为他是不会笑的。

    结果在这样一个平淡无奇,月色也有些朦胧的日子,他笑了?

    柳子净那样冷静的人筷子也掉在了地上,他脸上浮现一种别样的表情,似笑非笑,却在夏日的月色之下,显得有几分诡异···

    他马上就弯腰拾起了筷子,放在桌上,又顺手从旁边备用的餐具中取过两双递了一双给靳宣王,嘴角有些上扬道:“靳宣,吃饭。”

    靳宣依然伸着脖子看着风渊祭,上下左右的打量,这张脸笑了···?

    “没,只是主人家好心请客人吃饭,客人却摔筷子。小王爷,是嫌弃府里的饭菜不合口味吗?”她的语调极具威胁性,大有你要是敢抬杠明儿就给老娘搬出去的气势。

    柳子净倒抽一口凉气,端了自己的碗,又连拖带拉的将靳宣从桌子上拽下来,就着明月清风一笑,道:“没吃饱就把碗端着,吃饱了就不用了。”

    “夫子···”靳宣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小手指着风渊祭,食指抖动跟中风似的,“他···他···他···他会笑?”

    “如君所见!”柳子净拽了他,风一样的回到自己屋子里。

    他要赶紧飞鸽传书,让公子早一些来天璟了。不然以后的太子妃恐怕会被某人抢先吃干抹尽了。

    =====两大美男即将同时登场,各位亲们要hold住!!!

    35公子与汉子

    软塌轻辇,细纱幔遥,朱红色的黑顶宝盖八抬轿于山涧飞快移动。山路崎岖,清晨多雾,细窄的山路盘旋蜿蜒而上,浓雾遮目,要是一个不小心,前脚踩下去一空,便可能坠入万丈深崖,粉身碎骨。

    抬着轿子的轿夫两前两后,轿子的形状独特,一根粗木穿过轿底,奢华精致的轿子靠着唯一的支点来维持平衡。

    然而就是这样形状奇怪的轿子,就是这样崎岖的山路,就是这样面容平凡的轿夫,就是这样一轿在山涧之间飞快行走。

    “你好生无耻!在我战麟国境内,毁我皇家御辇,玩我战麟美人,用我皇家侍卫,还要战麟国君陪你看日出!!!”

    豪华的轿子里面,宽敞可容八人共坐。一个小麦肤色的男人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了一件黑金两色的宽袖便服,威严而又豪迈的面容上,剑眉入发,一双眼光射寒星,他说话之时,话语轩昂,一句骂人的话,都被他吐出千张凌云之志气,像是不把对面的人生剥活吃不肯罢休。

    “在下不过是接顶轿子看个风景,陛下你说的跟在下要侵你国界,触你国威,杀你国人似的,哪有这么严重呢?是吧,美人?”

    说话之人语调濡软,带着特有的优雅嗓调,像是醉在一番春梦里还未醒过来一样,一言一语就能勾人心魂。他慵懒的躺在轿中,无视对面战麟国君的威怒,修长的食指勾住身边女子的下巴,那女子被他不分男女的妖魅容貌所诱惑,双目朦胧泛着水光,娇羞的捧着双手,不能言语,只期盼他的下一步动作。

    战骞看着对面面容雅致的男子,一双剑眉不可置否的蹙了蹙,却没有作声。

    他一身黑色的上好丝绸,衣边绣着雅致的雪白莲蕊,他高贵的手指还托着那女子精巧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袖中微微一动,女子脸色突变,一张妆容精致的俏脸惊恐睁目。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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