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侧妃不承宠

重生:侧妃不承宠第7部分阅读

    不堪回首

    颜姒花默然,她一直都觉得云无尘太危险,他高傲的像是一只伸着长颈的九天之凤,经受着万人的敬仰,他看似疏懒的一言一行都经过无数次的推敲和演练,他的人生太完美,完美的不像是一个人的生活。

    “他醒了么?我端药给他。”颜姒花低低的转过头,不想与他纠缠在这个问题之中。

    “你看,”云无尘白净干燥的手指搭上颜姒花的手腕,姿势不变,“你总是想着他,也没有问过我,这些药是不是给他喝的。”

    颜姒花苦笑一声,放下药盅,避开他的触碰,笑道:“风渊祭重伤,我一时也只能想到他,差点忘了你为了救他也耗费了不少体力。”

    云无尘也是一声轻笑,半响,他才收回半空中,笑道:“骗你的,这么多年了还是容易上当。这些药是给他的,我倦了。你还熬半个时辰之后再将药送进去吧,那时候他应该就醒了。”

    云无尘笑着转身离开,一身黑衣清淡似风,剩下一排药罐绕着星点炉火烟雾缭绕。

    战骞抱着双臂看着院子里的两人,刀刻般立体的五官上是淡淡的笑意。她总是那般聪明灵慧,独立于世,恰到好处的拒绝他人,却又不自觉的吸引着他人。她并不温软甜美,但是却让人情不自禁的想一亲芳泽,她甚至是残忍冷酷,但是他们却愿意纵容她的凶狠。

    五年前,天璟国的宫闱之事,传来云启和战麟,一国国君拍案怒吼,一国太子闭门谢客。

    他们安置在她身边的护卫千里带来火漆封印的信函,三排小巧的墨字延了一国半月早朝,误了一国登基之礼。他两人远赴千里异国,找到那个白衣男子,他却痴痴的看着两人怒视的目光,一脸无谓道:“迟了,都迟了,完了,都完了。”

    十个字就断了那女子的传奇一生,从此笑颜再无。

    终是老天怜惜她,那一场大火燃尽,只找到一尾焦骨,并无她的全副尸首。世人当她红颜薄命,香消玉损。他三人却夜间梦到她巧笑倩兮,流连不肯离去。

    从此五年韶光,三国寻一人,最后还是叫那白衣男子抢了先。

    风渊祭宠她十年,断她一生,回过首来,她依然对他浅笑盈盈,不肯再接纳他人的好意,他们,怎会甘心,甘心败在给她痛苦的人手下,甘心重新看她掉入火坑。

    他不允许,云无尘自然也不会允许。

    而五年前,风渊祭不肯说的话,现在,终于能够说出来,叫她看清楚是非黑白。

    柳子净在一旁候着,见云无尘广袖飘然的走了过来,跟在后面递上了一件黑色的外袍,小靳宣歪着脑袋看了看自己的干爹,又看了看颜姒花,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又低头给金毛捉并不存在的虱子。

    颜姒花低着头熬药,她双眼被热气熏得有些模糊,连云无尘转身离开也没有转头去看。她很想问出口的话终究没有问出口,她很想说的事情也没有说,云无尘淡然回避了她的话,她便不会再去问第二遍。

    这尘世间有太多的黑暗和阴寒,所以,她记忆未曾恢复的那段时光,最为美好,风渊祭留给他的细腻温情,最为珍惜。她不敢再多要一份情,因为害怕多要的那一丝牵挂,会害的他人,坠入地狱。

    冷牢里的凹陷,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并不能说明全部,这天璟国晴朗了五年的天色,终于不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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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你要跟谁走

    风渊祭当天晚上,所谓的半个时辰后并没有醒来。颜姒花端着个药盅就坐在他窗前看啊看的,怎么看怎么觉得风渊祭就算是肩上有两个大窟窿,就算是面无血色,就算是闭着眼睛不动,都有一种天生的优雅华贵的光在他身上四处流溢。

    直到云无尘的房间里面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她才慢慢的端个药盅送到那个玉人儿的房里。

    说什么骗她的,其实还是骗她的。他云无尘才没有那么好的心思来给自己的情敌煎火熬药,那些药盅里汤药都是用来补身提力的。云无尘天生一副消瘦的身子骨,看上去经不得风吹雨打的样子,却练就了一身天下一流的武功,若是不靠着药物维持,早就香消玉殒了,哪里容得他祸害人间。

    颜姒花乖乖的端了药盅换了地方伺候太子爷去了。隔壁战骞唉声叹气一声比一声响亮,恨不得将两间屋子隔着的那堵薄墙都给叹倒,只恨自己在与薛武对战的时候没有受点小伤什么的。不然也能喝喝药,看看某人伺候人的模样。

    颜姒花双耳一闭,我没听见!

    风渊祭醒来是在第二天早上,琉璃一样眸子微微睁开就看见面前四张脸,一张充满了严肃的鄙视,一张微笑却在嘴角勾着嘲讽,一张淡然含笑却别有深意的看着身前的三男一女,最后一张笑意盈盈看着他关心道:“你醒了?”

    这四人自然分别是战骞,云无尘,柳子净和小媳妇似的颜姒花了。

    风渊祭身子还不能动,肩上的伤势也被云无尘替他做了包扎,他此刻躺在床上的样子除了脸上颜色差点,依然神采华贵,大方优雅,比起云启的太子爷和战麟的国君的气质差不到哪里去,甚至因为颜姒花的关心,嘴角噙着笑意更加的高贵了几分。

    “嗯,让你担心了。”风渊祭伸出手,想要抬手去摸颜姒花的脸,发现双肩不得力依然动不了,嘴角笑了一笑,目光幻化成双手,细细的看她。

    “听闻王爷这些年声色犬马,流连女眷,没想到,身子竟然差成了这副模样。”妖魅高雅的无尘公子轻吹茶叶,瓷杯素白,茶叶翠碧,衬得他的修长的五指晶莹润滑,与他说出的话,实在是不称。

    “哼,朕怀疑你根本就不能保护好姒花,不如朕将她带回战麟,至少不会受皇宫牢狱之苦!”战皇帝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风渊祭。

    “陛下是仗着自己国君的地位,看不起本宫么?”多事的某太子自动接茬,手里瓷杯捏的五指咔咔作响。

    “朕说的是实话,太子你主动对号入座便是承认了!”

    “你战麟又能有几分保障?一群武夫的天下,难保姒花会被你们整日砍砍杀杀无意伤到,还是跟着本宫回云启好,江南丝竹弦音,芦笛四起,花飘絮飞,画舫游于梵湖之上,最是风流舒适,惬意自在。”

    妖魅太子一个勾眼瞟向颜姒花,却发现后者双目含火的盯着他与战皇帝,于是轻掀茶盖,笑着抿了一口茶,不再作声。

    战皇帝还在高声辩驳道:“你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的,一群文人整日文绉绉的说话,朕怕姒花耳朵听起茧子来!”

    “姒花,”风渊祭无声一笑,挑出几分从容,躺在床上雍容大方道:“你要跟谁走?”

    颜姒花看着他笑意盈然的样子,一怔,随即摇头带着无奈的笑道:“天璟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弄清楚,在这之前,我哪里也不去。”

    皇帝太子争美人!王爷赢!

    战皇帝和云太子掉过脸,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鄙视,无声嘁道:“就知道你这只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比谁都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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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霹雳娇娃

    屋内无声硝烟因颜姒花的表态最终落下,裕王爷嘴角含笑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颜姒花端着个药碗,手执银勺亲手喂药的高级待遇。

    某皇帝气的头顶冒烟,为什么就他没有受伤啊?老天天你眼睛是不是长斜了,要不要朕哪天跟你松松筋骨整整皮,顺便让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看看皇帝我受的内伤啊,皇帝大人一颗真心伤痕累累啊!

    某太子看似优哉游哉的在一旁端了个杯子惬意快活,心里却跟虫咬似的,为什么一国太子,未来的储君享受的待遇就跟面前这个黑心肝的王爷完全不同呢?昨天是谁一脚踢开房门,药盅一摔,爱喝不喝的样子啊!他还得陪着笑脸生怕颜姑奶奶生气!

    靠之!

    “烫。”病人王爷微微蹙眉,双目水光四潋,做委屈状。

    颜姒花小手在药碗底下抠啊抠啊,气的直磨牙,风渊祭你的人生里面到底有没有见好就收知趣识相得了便宜别卖乖这种关乎脸皮的词语!

    正在屋里气氛尴尬,颜姒花考虑到底是将不知好歹的王爷一药勺灌下去烫死算逑还是整碗扣上去了事的时候,外面的动静成功的化解了屋内的尴尬。

    “小王八!你得罪了你姑奶奶你要往哪里跑?!”

    院子里虽然没有鸡飞狗跳,但是却有桌椅板凳各种翻倒夹着各种动物的哀鸣,驿馆的伺候贵客的护卫奴役赶紧出去看,这一看惊呆了下巴,也忘记了出手去拦!

    一向金尊玉贵粉团团注重自家王爷身份的靳宣王爷双膝及地,双手撑地,身上精细的衣裳扑满了灰尘,脸上不知道沾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狼狈极了。

    这,就算了。王爷他喜欢爬地上玩,没事,小孩子嘛,天性热爱泥土!

    可是,为什么咱们尊贵的靳宣王爷身上还骑着一个不明物体,浑身五颜六色,胡乱扎着不知道一些什么玩意,看样子是个小姑娘,那啥,手里还拿着小皮鞭?

    同样看上去粉团团的小姑娘小皮鞭凭空一挥,稚嫩的声音娇滴滴脆生生道:“叫你这个采花大盗乱跑!姑奶奶打的你七窍生烟六亲不认五体投地四季如春三心二意一心一意!”

    颜姒花端着的药碗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我的乖乖啊 ̄ ̄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彪悍野性的公主啊 ̄ ̄竟然把靳宣那个小王八,哦不,小王爷治的服服帖帖,竟然不回嘴?

    风渊祭眼神眯了眯,看着掉在地上的药碗,颜姒花,你不想喂药就直说,摔碗干嘛 ̄

    战骞眼神跳了跳,显得局促不安,袖子里的双手来回揉搓,搓掉了一层皮也没搓出个所以然来。

    云无尘轻哼了一声,狭长的杏眼微微一挑,谁家小姑奶奶欺负到他干儿子的头上了?要不要考虑送她去见她家姑奶奶呢?

    “你耍赖,有本事你不让你的护卫出手,本王跟你单挑!”被欺压的苦孩子终于发飙了。

    可是,靳宣啊,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好男不跟女斗?跟一个女孩子单挑,很是丢你太子干爹,皇帝叔叔,王爷王兄还有你侧王嫂的面子啊 ̄ ̄ ̄

    人家有护卫,难道你没有吗?身份啊身份!

    “好!单挑就单挑!本公主今儿就要把你打的你爹都不认识!”五颜六色的花姑奶奶从靳宣身上翻身下来,小手一叉,下巴差点就翘到天上去了。

    屋里透着窗子看院里吵闹的几人一愣,这是哪国的公主?没见过啊,打的靳宣连他爹都不认识,喂,姑娘啊,人家王爷的太子爹就坐在屋里呢 ̄ ̄ ̄

    云无尘的眼角终于挑到了眉梢,手里茶杯微动,中指一弹,一块锋利的瓷片快速的击向五颜六色的小公主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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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打架的赌注

    云无尘出手很快,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个跟靳宣差不多的孩儿而有半分的手软,在无尘太子的认知中,只要是对他干儿子靳宣有半点威胁的事情,他这个做干爹的就要以身作则的示范,挡我者,人?杀之!挡我者,物?毁之!

    无尘太子手里的瓷片滴溜溜的转出去的那一霎那,屋里有人动了动,然后那锋利的瓷片就“夺”的一声陷入木头窗棂里面。要是真的打在人脑上,必定跟西瓜似的,脑浆四溅,血光四射,叫那五颜六色的小公主更加的五光十色。

    颜姒花倒吸一口气,牙齿缝里嘶嘶作响,严谨的考虑着以后到底还要不要欺负靳宣,有这么强大的后台,想了半天,无奈的叹了一声气,哎 ̄ ̄ ̄就是忍不住想欺负,怎么办···

    动的人是战骞,他唇角有些为难,手还在不停的搓着,尴尬的面对云无尘的疑惑笑的比哭还难看,道:“太子,这小姑娘不能杀···”

    云无尘又一挑眉,意思是,欺负我家靳宣的怎么就不能杀了?

    “那个···太子啊,就是一小姑娘···小孩子家闹着玩,不必计较不必计较···”战皇帝一双铁掌快要搓出火花来了。

    风渊祭躺在床上饶有兴致的看了战骞一眼,只笑不语。

    颜姒花也转头疑狐的看着他,战皇帝这是怎么了,云无尘刚才那块茶杯碎片看似去势汹涌,其实是朝着靳宣的方向去的,也不是要将人家怎样,就是隔开俩小屁孩之间的距离,省的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好歹对方也叫嚣着自己是公主姑奶奶嘛···

    战骞只差额头冒出细汗了,看着院子里的拉开架势有模有样的两个小家伙,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暗骂老天:说你偏心你还不信,送了个这样的祖宗来!你这不是存心踢朕出局吗!

    “那个···那个···”他这边支支吾吾还没有说完,院子里那边架势已经拉开了。

    “等等!”小靳宣手一挥,大度的往前进了一步,深深了鞠了一躬,稚气的声音有模有样的说道:“小王风靳宣,特向公主请教,不知公主如何称呼!?”

    小公主一愣,似乎是没有料到打架还要来这一套,她以前打架都是说打就动手的,哪里还要问人家名字的。

    满头叮当作响的小辫子齐刷刷的一摆,求助似的看向院子里的一角。众人这才发现,原来院子墙角还立着一人,只不过他穿着绛色的衣裳,与红砖颜色太过于相似,而他本人气质低调,所以先前没有被人发现,当然,并不包括屋里饶有兴致的看戏的几位高贵的主。

    绛色衣裳的男子点点头,双目只看着自家的小公主,屋子里的几位主子,除了战骞,他连瞟都没有瞟上一眼。

    “我叫做札木珠儿,是水禤族的公主,还请小王爷赐教。”札木珠儿一说完,气势比刚才低了好几分,似乎有点羞于说出自己的名字身份。

    颜姒花看着五颜六色的札木珠儿,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是随即消失,她还没有来得及细细的去想,靳宣已经贼笑着打起了主意。

    “札木珠儿!我天璟有天璟比试的规矩,咱们既然要正经的比试,就要有个赌注!你觉得怎么样?”靳宣贼笑着在身后做了个洋洋得意的手势。

    怎么样,小王跟着你们这一群狐狸,多多少少学到了一点东西吧!有你们在,小王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输呢!

    颜姒花翻了个白眼代表了身后一群人深刻无比的鄙视!

    “什么赌注?”札木珠儿毕竟年纪小,有新鲜东西玩只觉得更加的有趣,满头小辫子一晃,问的有几分急切。

    “哈哈!”靳宣叉着腰大笑道:“小王要是输了,给公主你免费使用一年,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那要是我输了呢?”札木珠儿歪着头问道。

    姑娘啊 ̄你咋就那么实诚呢!有这样架还没有打就想着自己输的吗···?同为女人,颜姒花觉得这小姑娘简直就是一火爆脾气白玉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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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谁的未婚妻

    “你要是输了,就伺候小王,小王要是觉得你还不错的话,就娶你为妻!如何?”靳宣叉着腰,说着自以为霸气的话。看那些小人书里面,有风度的王爷们好像都是这样说的。

    屋内屋外一片倒地声,王爷!矜持啊!您才五岁啊!人小公主也才四五岁的样子啊!您是在着急自己的终生大事吗?不用急的啊!您风流潇洒玉树临风自然会有姑娘们瞪直了双眼如狼似虎的往您怀里扑的啊!您小小年纪,身且不能力行,别过早把自己名声搞臭了啊!

    “不行!”小公主小嘴一撇,严词拒绝!

    姑娘!好样的!

    “本公主不能答应你!”义正言辞!

    不错,继续!在气势上压到那装模作样的小王八!

    “本公主不能成为你的未婚妻!”有点不忍心的拒绝。

    哈?靳宣有说未婚妻吗?没有?不过以后要成亲的话,现在也算是未婚妻了。

    “本公主已经有心上人了!”略带娇羞。

    那个,公主请问您实际芳龄几何啊?

    “本公主以后是要嫁给战麟的国君的!他才是本公主的驸马!”

    公主······

    您狠!不战而胜!

    靳宣被札木珠儿一连串义正言辞怔住,他凌乱了,他崩溃了,说什么不好要说娶人家为妻,这下好了,人家一下子等级层次上升,成了自己的姑姑!这还打什么打!就算有天大的后台他也不能打自己的姑姑啊······

    屋外看够了戏的护卫们无声的退下,将场面交还给强大的主子们。

    “姒花,你听我解释。”面对这一屋子四双不可置信却又分明相信,看上去是惊叹佩服但是实际上却很鄙视的眼神,战骞只能憋出一个老套的开头。

    “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话还没开始说,门外靳宣都大呼小叫,扑了进来。

    “战叔叔救我啊!管好你家未来的皇后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抢她的糖葫芦的,她身上奇形怪状的,穿的花花绿绿的,走在人群里面最显眼嘛 ̄ ̄你叫她大人有大量,以后做了皇后什么都不差,也不要惦记小侄子我曾经偷吃她的糖葫芦······”

    战骞冷汗终于忍不住如雨下,臭小子,没看你皇帝叔叔正在解释吗?边去!

    “其实是这样的······”可怜的战皇帝诚心诚意的开始叙述。

    “战骞!本公主跑到你的国家去,找不到你的人,你的大臣们说你来了天璟国,你怎么不早跟本公主说清楚!还好天璟老太后识趣,知道本公主找你,于是现在庆祝寿辰,父王他才允准我来天璟替他出席,也幸好这小王八在街上抢我糖葫芦,不然本公主去哪里去找你的人!”

    札木珠儿一连串噼里啪啦的,两只黑不溜秋的眼珠子转了两圈,就要转出眼泪出来!

    敢情皇太后庆祝寿辰是应了她的景儿?喂,公主啊,人老太后还有一儿子在这儿呢,虽然不是亲生的······

    “不准哭!”战骞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粉娃娃扑过来,当真是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一声吼了出来,愣是把札木珠儿就要流出来的眼泪吼得硬生生收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四周都安静了,再也没有人扑过来抱着战皇帝的腿了,他终于才舒了一口气,将脚边的札木珠儿往颜姒花怀里一递。

    “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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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寿辰前夕

    天璟端和十三年十月十七日,皇宫里一片祥和喜庆,皇太后的懿承殿里龙凤呈祥,威严慈爱,宫女婢仆一字排开,低头贴手伺候在一旁。

    “母后,明天天就是您的寿辰了,皇兄一个月前就发了文书,邀请各国前来观礼,听说云启国的无尘太子,战麟国的国君还有向来神秘的水禤族公主都回了文书,特意来向您贺寿呢!特别是神秘的水禤族,传闻族里宝贝甚多,特别是有些能延年益寿,青春养颜的宝贝。母后您声望了得,真是我天璟国的福气!”昭荣公主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殷勤地给太后捏着腿。

    “就你一张小嘴说个不停,这些啊,你皇兄早就告诉过本宫了,哪里还要你这丫头献宝似的,没个正经,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天璟没宝贝,稀罕人家似的。”皇太后珐琅宝石的精镌指套有一搭没一搭的扣在九龙舞凤的宝座上,笑着责备昭荣。

    “母后 ̄ ̄ ̄”昭荣一声小性子的撒娇,身子一软,钻到皇太后身旁。

    风昇坐在一旁看着昭荣公主,苍白的脸色带着关切的神情,说道:“昭荣,不是皇兄说你,你也不小了。趁着母后这一次大寿,各国贵族前来贺礼祝寿,不如放开眼光挑一挑,看哪国的王公贵族能入眼的,咳咳···”

    “是啊,”皇太后接过风昇的话,拉着昭荣的手说道:“本宫知道你喜欢裕王,可是裕王心思不在再你这里,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又是一朝公主,受不得那么多的风言风语,倒不如选个合心意,安稳过一生也好。上次那个驸马,本宫听说他还挺倾羡你的,你怎么看?”

    “母后 ̄ ̄”昭荣又是一声娇嗔,眼光却瞟向一旁的风昇,低头小声道:“您说的昭荣都知道,明日昭荣会仔细看的······”

    “呵呵,你这丫头啊,这些年就知道追着裕王跑,现在大了,你那裕王哥哥都已经立了妃,你再黏着,便是不像话了。”皇太后一脸笑意的抚着昭荣,轻轻咦了一声又道:“说到裕王,本宫倒是好久没有见着他了,昨日定省也没有见到他的人,皇儿,裕王最近在做什么?”

    皇太后精致的凤冠步摇轻轻一摆,将头转向一旁病弱的风昇。昭荣公主也是将头一转,一双眼睛微红的看着风昇。

    风昇捂着胸口咳了两声,想到那人看着自己时候悲怜的眼神,和探子汇报的消息,慢慢说道:“朕派他去迎接云启太子了,无尘太子与他交好,可能就在驿馆多逗留了几日。所以昨日才没有进宫向母后请安,请母后谅解。”

    太后一笑道:“没事,本宫就是想起来问问,也顺便呀,解了这丫头的心焦,整天在本宫身边兜着圈子说这两天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她渊哥哥。这下好了,心安了吧,你渊哥哥在驿站迎接贵客呢!”

    昭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身子往太后缩了缩,避开风昇的眼光。

    “说到裕王,朕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风昇又咳了两声,捂着胸口说到:“薛武将军前几日向朕上奏本,让朕还她女儿青白,这件事情,跟裕王侧妃和昭荣你似乎有点关系···咳咳···”

    “昭荣你用母后御赐玉符将裕王侧妃和薛将军爱女打入冷牢,可有此事?”风昇的声音虚弱,却似一柄利剑插入昭荣的心底。

    皇兄你,为了他,终于连我,也要除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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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你似乎很喜欢

    不管战骞如何解释,众人都是用一副不可置信摇头惋惜老牛吃嫩草的眼神鄙夷的看着他。

    于是这半个月来,战皇帝逢人便就解释。

    “札木珠儿一个小屁孩,说的你们也信?”嘁,不信能这样浪费白眼对你?

    “她们水禤族确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可是谁又知道是不是准的呢···”切,不准人家缠着你一个大叔做什么?

    “就算神卦上显示她未来的驸马是战麟皇帝,那也未必就是朕啊,说不定是朕的儿子呢?!”天呐,战皇帝你有没有良知啊,居然还想父子共用一妻?我可怜的小公主,札木珠儿啊 ̄ ̄ ̄

    “······”

    “朕投降······”某皇帝举白旗投降。

    ······

    可惜无人理他,大家都围在一起讨论明日该送什么礼物给皇太后好。至于战皇帝,咱们霹雳的小公主札木珠儿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也兴致勃勃的参与明日太后的贺礼的话题之中!

    屋外的护卫无声的看着自家的皇帝主子,觉得自从他双脚踏上了天璟的国土,遇到了这一群人,就没有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唉···可怜咱们叱咤战场,威风凛凛的皇帝陛下!

    于是没过一会儿,叱咤战场威风凛凛的战皇帝陛下也拖了个小板凳参与到重大的皇太后贺礼的讨论之中。

    “本宫来的匆忙,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就这个吧。”来的匆忙的妖魅太子殿下随手从腰间掏出个晶莹剔透的东西。

    颜姒花咂舌,这也叫做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也叫做来的匆忙?

    云无尘嘴角一挑,迷醉一般笑道:“姒花你似乎挺喜欢的,赶明儿本宫送你一盒。”

    颜姒花收回舌头连连摆手道:“不喜欢不喜欢。”

    札木珠儿从那个低调的护卫手里拿过来一个盒子,翘着下巴得意说道:“这可是我们水禤族珍贵的宝贝,父王说要知恩图报,看在太后懂事让本公主找到驸马的份上,本公主就送她了!”

    颜姒花一阵冷汗无声,公主啊,您能不能尊重尊重老人家?好歹人是您长辈啊 ̄ ̄人还有个五岁儿子在这···虽然不是亲身的···

    “姒花姐姐你似乎很喜欢的样子?本公主明儿叫鬼缠带一箱过来送给你!”札木珠儿对自己看对眼的人一向大方!

    那个叫鬼缠的低调的护卫听闻,低低答道:“是。公主。”

    颜姒花一抹冷汗,嘴里嘶嘶冷气直冒,道:“有劳公主,不喜欢不喜欢!”

    靳宣不服气了,把身后的柳子净一拉,从他袖子里掏出个小巧的东西来,平摊在手心,自豪道:“这是本王要送给母后的贺礼,女人!”

    颜姒花笑的比哭还难看,手都摆不及:“小王爷!我真心不喜欢!”

    战骞蹲在一旁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带什么好东西来,手里宝剑亮光一闪,烦躁说道:“朕才是什么都没有准备!算了,这宝剑送给姒花你了,朕再去寻一把差不多的给那老太后!”

    颜姒花觉得自己声音都在颤抖,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呐,不是太后寿辰吗?不是要商量太后的贺礼吗?关她什么事?她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她又不是宫里收礼品的女官!

    “带上你们的东西!都给我滚回去!”

    她一发怒,眼前这一群人自然就乖乖的带上各自的东西滚回去了,虽然也顺带着各自的委屈不满和不屑,但是还是乖乖的滚回去了,滚回去包礼物去了!

    “他们的你都不喜欢,可喜欢这个?”身后风渊祭一直未走,淡淡的立在颜姒花的身后将她转过身来。

    颜姒花一转身,就觉得一股药香拂面,下一秒,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上她的双唇,那触及便化的温软,贴在她的双唇之上,带着温和的药香。

    颜姒花想动,却因为风渊祭将她整个拥在怀中,不敢动弹,她怕扯上他肩上的并未痊愈的伤口。

    风渊祭就那样拥着她,双唇覆在她的唇上,带着温柔细致的爱,不前进一分也不后退一秒。肩上的伤已经开始痛,他却依然固执的将她拥在怀里,等待她的答案。

    “不喜欢。”语气淡的像片没有灵魂的薄云,片刻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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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进宫恭贺

    天璟端和十三年十月十八日,天璟举国欢庆,只为太后的寿诞,皇宫里花海荡漾,丝绸飞舞,无数宫女捧着代表着祥瑞的如意来回交换,无数太监手持拂尘,端着寿果安排布置,这一年一次的奢华和浪费,只为换取一人的欢心。这看似普天同庆的日子,只普了一个人的天,庆的一个人的年。

    位高权重者,便有这样的权力。管你朱门冻死,管你荒年无粮,管你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他依然要花了全天下的心思,用一场奢华迷醉去恭维,去讨一人欢心。

    颜姒花站在驿站门口,搭手远望浩浩荡荡来接各国贵客的车队在繁华的长正街你挤我我挤你,只差没有粗口相对,兵刃相见。

    “都怨那几个家伙挤到一起来了,害的前来迎接的仗义也挤得歪歪扭扭,毫无工整对仗的威严,要是让云无尘那个家伙看到了,一定又得出口讽刺了!”

    “姒花。”背后有人叫她,一转头,看见风渊祭月色白衣飘然,十月的风轻缓而又优柔的吹起他衣裳之间的飘逸宽带,一身淡白的日光泻了一世的精美华贵,宛如雪山那一株傲然怒放的莲,又似三月春风里的一树柳。风渊祭笑着看她,道:“不用看了,我们回家,从另外一条道入宫。”

    他嘴角噙着笑意,温柔而又宠溺的看着她说,我们回家,回家······

    颜姒花扭身盈然一笑,迎上他的笑意,也笑道:“好,咱们就不跟客人们挤了,柳夫子,麻烦你叫上靳宣王爷一起,咱们回府罢!”

    风渊祭也不介意她避开那两个字眼,只管看着她一身绯红飘去和柳子净一起招呼靳宣回府,又分别和战骞与云无尘还有札木珠儿打过招呼。

    他就那样舒雅的立在十月的风中,看着颜姒花笑颜盈盈的和众人招呼告别,柳子净牵了靳宣过来,又招呼颜姒花道:“侧妃娘娘,马车已经好了。”

    风渊祭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温馨,温馨的他想醉在这十月的风里,不去面对过去那些肮脏龌蹉的事情···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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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回到府里之后,惹得清月一阵欢天喜地,双手合十的连连参拜道:“多谢菩萨保佑娘娘回来······”

    颜姒花笑她道:“谢什么菩萨,还是谢你自己的日日牵挂把我给扯回来了吧!”

    清月见她安全回来已经是欢喜十分,赶忙叫了茴香和百枝去取一早就准备好的柚子叶片给她驱邪,说是要扇去身上沾染的邪气。

    颜姒花又笑,打趣她们道:“你们这群人,只管欺负我,定是怕我沾了邪气给你们!”

    清月知道她的性子,也不计较,和茴香百枝两人一边拿着柚子叶片在她四周摆来摆去,一边说道:“娘娘您是不知道,你这大半个月没有回府,可把我们担心死了,还好柳夫子回来告诉周管家,说王爷去找您了,不然的话,我们在府里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颜姒花一愣,然后右手一动,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没事,我这不是安安全全的回来了嘛 ̄ ̄好了赶紧给我换身衣裳,我还得陪着王爷去给太后贺寿呢!”

    驿站的官道上,几队接了贵宾的礼部仗义整整齐齐的严肃而又端庄的行驶在繁华的长正街上,再也没有来时的混乱。

    只因为战皇帝看见了想要抢功接到贵客而歪歪扭扭的仗义队伍,冲出驿站的大门,对着前来迎接的礼部官员就是一声大吼:“挤什么挤!都在这!”

    另一边,一顶低调奢华的宝蓝色盖顶的马车在道上慢慢行驶,似乎并不着急到达皇宫。

    车内有女子匆忙将掌心的一枚绿色的叶子递到男子手上,低着头小声说道:“清月说,这个是驱邪的了,我就顺手拿了一片。她们不知你也入牢,你别怪罪。”

    男子珍重的收起那一片叶子,低低一笑,柔声道:“难为娘子你如此有心······”

    回家······娘子···

    风渊祭,你何苦百般柔情···叫我心痛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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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贵客入席

    太后寿宴,本是皇家后宫六宫主持,但是天璟国人都知道,皇帝羸弱,大小国事还得朝中重臣们与太后商议才能成为定局。所以即便是太后的寿辰,也铺设出了几分帝王的奢侈豪华,还特别允许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带家中女眷,前来贺寿。

    既然是没有规定女眷身份,那么各位三品以上的大臣们心里就有了数。太后寿辰,皇帝皇后都在,皇室的各位王爷亲王也都在,前来贺寿的各国王公贵族也都在,莫非要带着自家的正室妻妾去跟太后斗艳?那这三品以上的官儿就不用当了,这长了数十年的招子也算是白长了。

    于是,太后的寿宴就成了大臣们带着自家闺阁里的千金小姐前来变相相亲的宴会。

    寿宴设在懿承殿,内殿是皇太后的寝宫,外殿是每逢初一十五皇家晨昏定省的地方,现在外殿摆满了酒席,奢华的颜色衬着精致的餐具器皿,怎么看怎么豪华奢侈。

    太监长长的通报一声传着一声传到懿承殿内,有礼部的官员们大殿门口安排入座的席位,丝竹声乐已经开始,殿内有身着宫裙的窈窕女子轻纱曼舞,作为宴前打发时间观赏。

    “云启无尘太子到 ̄ ̄!”尖长的声音随着一人懒散漫步而来。殿内众人纷纷探出头去,尤其是那些难得进宫一次的千金小姐们。

    云无尘不像平日里的一身黑色丝绸,今天着了浅紫色的烫金滚边长袍,紫玉冠束了墨色长发,一双杏眼不笑似笑,低转流连之间便是一份妖魅容颜倾倒天下。即便是一身浅紫锦缎太子正装,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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