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传进她的耳朵:“唉!你说这承妃也真是的,和太子爷闹什么别扭,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寻死觅活。你没看见,她这里划了很深的口子。太子爷有什么不好吗?不说他的身份地位,就是他的长相也能让所有女人趋之若骛,偏她不在意。”
“嘘…你小声点,万一被别人听见,我们两个小命都不保!先不说这些了,你不是要去抓药吗?快点去吧,不要让主子等久了。”
“嗯,好的,我走了啊,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这事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再不走呆会就要挨骂了,罗嗦。”
一一隐在暗处,听着两人的对话,嘴角慢慢勾起。心里大叫一声,真是天助我也,便偷偷摸摸地跟在了那个丫鬟的身后。
辗转之间到了一处大院,一一着实捏了把冷汗,一路上跟在这丫头身后竟没有遇到一个人,想来这行宫规矩一定很多,连下人的地段都划分的如此明确。不过这样也好,恰好可以为她减少很多麻烦。
左右察看一番,院子里有很多人,她自然是不能跟进去的,一一眼睛微眯,如狐狸般闪着一道道狡猾的光芒。最后,她将视线落到院子后面的树丛,倘若从后窗进去…
一一下定决心,刚转身准备离开,却见刚才那个丫鬟又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手里只拿了一张纸,从她面前匆匆地跑了过去。
这是什么状况?难道这里不是御药房?靠!她费了半天的功夫居然白忙活了一场,一一气的牙痒痒,但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继续跟上去。
丫鬟的步伐很快,仿佛有急事一般,小跑着向着某个一一不知道的地方跑去。她想,或许这个丫头意识到不能再耽搁拿药的时辰,所以才会如此心急吧。一定是这样。
一路穿花拂柳,总算守的云开见明月。眼前的大殿倒和御药房能沾上边,门口很静,没有放哨和排查的侍卫,一一心想,原来北彊的酸儒和潥朝也有相似的地方啊,都喜欢安静。
这次一一没有再犹豫,直接躲进了树丛中,小心穿到殿后的小花园里,想找机会从窗户里跳进去。
可是直到她将耳朵钻近龙凤图案的雕花大窗时,她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流年不利。里面传来劈里啪啦的声音,清脆剌耳,让她心里仅存的希望一点点消失。
一道淳厚的嗓音从窗缝溢了出来:“去把我殿里的古董全拿过来,让娘娘摔个够!”
“是!属下遵命!”几名侍卫立刻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殿…殿下,御医说…说领金创药要…要有您的手谕…”
一一听着刚才那个丫头的声音颤颤微微的传来,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没想到这贴药在北彊已经金贵到这步田地了。
男人刚要发火,却猛然听到窗外的一声叹息。“谁?!”他厉喝一声,一双丹凤眼警觉地看向窗外,身体与声音同时到达窗口,速度快如闪电,瞬间掀开紧闭的窗棱。
一一小眼倏地张大,暗骂一声见过衰的没见过这么衰的,随后身形如灵蛇般闪进茂密的树丛中。
刚才正准备去拿古董的侍卫听到主子的声音,纷纷折了回来,齐声叫了一句:“殿下!”
男人剑眉微挑,一身墨绿色图龙长袍不带一丝褶皱,他身材修长,五官英挺,只是浑身散发的阴冷气息让人不敢接近。他抬起一只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眼睛半眯着看向窗外隐隐浮动的树丛。
承妃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默不作声地坐在软榻上,长长的眼睫毛上还闪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倒映着她眼内莫名的期待。
一一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心里嘭嘭乱跳,暗自感谢这北彊王,没事弄一堆灌木在宫里,仿佛是特意为她准备的一般。
男人笔直站在窗边,眸子里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一一从她这个的角度看去,恰好对上男人坚毅的脸旁,还有那双仿佛能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利眸。
躲在这么深的地方,他应该是看不见的吧?对,应该是看不见的。一一这样想着,刚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一道寒光直逼面门,她暗叫一声不好,身体猛然向一侧闪去。
行动既已暴露,再躲已经毫无意义。
一一从灌木中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四周已经围满了大内侍卫。她眉稍微挑,冷眼扫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到为首的男人身上。
男人两手负于身后,嘴角噙着一抹邪笑,却不达眼底。一一想到刚才那个丫鬟的话,猜想他应该就是所谓的太子爷吧。
难道他就是耶鲁?一一握紧手中的匕首,暗忖要如何突破这重重的弓箭手,然后以迅雷之势挟持面前这个男人。可是她悲催的发现,别说以她一人之力是否能逃出弓箭手的追击,就是以这个男人的实力,她也很难打赢他。
怎么办?难道要葬身在这里了吗?当成剌客被人杀害?就在她无助的时候,身后的窗户里突然闪过一道人影。一一眼疾手快,立刻翻身跳了进去,寒光顿现,准确无误地抵在女人光洁如雪的脖劲上。
“放我离开!”一一冷眼看着同时翻身而进的男人,厉喝一声,手上的匕首不禁加重了力道,有猩红的血液沿着刀刃慢慢滑了下来,滴在女人华贵的长裙上。这位应该就是所谓的承妃娘娘吧。
“哈哈…”男人却突然笑了起来,语带讥讽地说:“承儿,这就是你爱的男人,看他用什么来回报你的真心?他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我得到,所以他派了个杀手来取你的性命,这就是你心心念叨的男人。”
“你胡说!耶鲁他不是这样的人!”承妃语带哭腔,可是脖子上的匕首又是铁铮铮的事实,她嘤嘤地说道:“他不是这样的…”
一一一时有点懵,难道这人不是耶鲁?可是无论是与不是都与她无关,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立刻逃出去!
“少废话!让他们退开,否则我杀了她!”一一一扫被围的水泄不通的院子,冷喝一声。
“哈哈——敢威胁本王?你还是第一个。”男人邪恶一笑,阴沉的眸子在一一身上打量一番,无比下流地说道:“身材还不错,就是胸部小了点。不过没关系,只要是烈马本王都喜欢。大哥对我真好,一个不够又送了一个过来。”
“你说什么?”一一暴怒,却突然发现浑身无力,头脑一阵眩晕。她暗叫一声不好,身体就这样慢慢软了下来,最后倒在了地上。在意识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时候,她看到男人黑色的靴子走到了她的面前,随后便听到男人冷冷地对下人吩咐道:“把她带进永乐殿,今天晚上就由她来shi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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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反手为王
周身很热,仿佛置身于烈火之中,但又感觉很冷,身上的每一根毛孔都在打颤,像未着寸缕躺在厚厚的冰冻上,连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身边没有一个人救她,她就那样飘在海上,左肩上受了枪伤,伤口处已经溃烂,流出令人作呕的白色浓液。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重的厉害,无论她用多大的力都抬不起来。
她就要死了,带着她伟大的梦想一起沉入海底,没有碑,没有名,像大千世界里随波逐流的平凡蝼蚁,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永远的成为了一个没有作为的宵小之辈。
身体慢慢下沉,海水一点点的浸没。
呼吸开始堵塞,灵魂慢慢脱离…不行不行!她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完成,她不能死!她还要报仇!那些曾经践踏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能放过!她要用钱砸死他们,用支票把他们曾经嘲笑她的嘴巴堵死,不留一点缝隙。她还要让他们成为世界上有名的乞丐,让他们感受一下头顶着口水是什么滋味。
意识开始一点点恢复,身体努力向上冲破水面,可是好像有人压在她的身上,她拼着全身力气,总算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可是才一秒钟,身体再一次坠入水中,耳边模模糊糊传来一阵嘈杂声。
“快点把她洗干净,然后放到床上去,殿下马上就要回来了。动作都给我放快点!小心你们的脑袋!”
一一皱着眉头,拼命睁开眼睛,视线由模糊渐渐变的清晰,眼前站着四五个丫头,有的忙里忙外的端水倒水,有的拿着花篮正向她头上洒着新鲜的花瓣,身后有人拿着软布擦她的脊背。思绪回转,她这才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顾身上未着寸缕就猛然站了起来,刚想出手,却发现手脚都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一个重心不稳又跌进了木桶里,溅起一波水花打在脸上。
一个看起来稍大的女人见状冷笑一声,手中的柳枝在一一脸上来回摸索,啧啧啧的咂着嘴巴,猩红的嘴唇透着心底的嫉妒,冷哼道:“这张脸还真不怎么样,偏我们爷看上了,真不知道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身材嘛…还不错,就是这脾气倔了点。我看你还是省省吧,上了爷的床还想活着出去?我不防告诉你,自从我进了这永乐殿,三年来还从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被爷宠幸后活到第二天的。不过你放心,明天一早会有专门人来为你收尸,保你漂漂亮亮的出殡。”
一一瞪着她,停止了身体无谓的挣扎,听着那个男人令人发指的魔鬼史,心忍不住颤了一下,天下竟有这种男人?难怪那个承妃这么排斥他,原来是个变态!看来,她不杀他都不行了,如果留着他,还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少女要惨死在他的身下。
“苏嬷嬷,怎么样了啊,人洗好了嘛?殿下已经快到院子里了!”门口一个太监向里面张望着,不停地用袖子擦着满是汗水的额头,焦急地等待着里面的回复。
“就好了就好了。”苏嬷嬷皱着眉头:“你们几个快点把她身上擦干净,抬到床上去,快点快点。”
一一没有反抗,相反,她非常配合地站起来,任由她们擦着她光洁的身体。苏嬷嬷见状,嘴角扯开一抹嘲讽的笑容:“挺聪明的嘛,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抗也没用。”
一一淡淡一笑,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身体被丝丝滑滑的软布裹了起来,然后被几个丫头抬上了一张大的不像样的软床上。手脚依然被绑着,一一随着那声殿下驾到心里慢慢沉了下来。
房门被关上,偌大的殿内只点了两只牛油灯,此时光线昏暗,十分暧昧。一一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虽然看不见男人的脸,可是却能听到他轻微的脚步声,在一点一点的向床边移来。
“醒了?”男人的声音阴魅传来。而一一却在脑海里极力搜索关于北彊的政事。
除了耶鲁这个名字她是刚不久从情野那里听到的,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竟对北彊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她不知道和耶鲁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是单单耶鲁丢了太子之位,由他递补,这点就足已让他们之间的成见加深。
男人见床上没有反应,于是冷笑一声,邪恶的话再一次传来:“醒了好,等会不要像死鱼一样没有反应,那样的话做起来没意思。”
一一没吱声,可是心里却已经骂了他祖宗十八代一万遍,这个男人不仅狠辣,还很下流。
耳边传来一阵窸窣声,身体的神经也随着脚边的锦丝软被凹下去而变的紧绷起来。
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一一闭上眼睛,却只换来头上一声浅笑。男人两手撑于她的身侧,眸子赤红,嘴角邪恶,只是说出的话却依然冰冷令人窒息:“女人,你知道吗?你的样子就像上法场一样,放松点,等会本王会好好疼你的。”
尽管一一想尽量保持平静,可听了他的话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脸上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男人的身体倾了下来,虽然他们之间隔着一层软布,可是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
脖劲处传来一股温热,带着丝丝的凉意,激起每一根神经,仿佛全身都在颤栗。一一猛然睁开眼睛,就感觉身上有一只大手不紧不慢地想扯掉那层碍事的丝滑。
“不许动!否则我杀了你!”女子厉喝一声,眼睛如狐狸般瞪着身上一时有些错愕的男人。
男人身上只着一身洁白如雪的亵衣,墨发如丝缎般垂直滑下,发稍落在一一的胸前,透过那层薄布剌进她的肌肤。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视线慢慢下滑,只见一只青白的小手,握着一只精细的银色发簪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腹部。男人突然轻笑一声,声淡淡的说道:“本王喜欢烈马,而且从不放过任何一个驯服烈马的机会。”
“少废话!”一一捂住胸前的布料,坐了起来,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早在自己被抗上床的时候就解开了,这个时代的系法对于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有名的黑帮老大来说简直是小儿科!只是她一直做出一副假象,就等着这个男人放松戒备然后她好来个一举成功挟持。“把衣服脱了!”
“脱了?”男人疑惑地看向她,完全没有因为她面色不善而感到害怕,相反,他面带笑容,没正经地说:“看不出来你还喜欢玩剌激的。”
“动作快点!”
“哇!这么急不可耐?”男人近乎厚颜无耻,一一皱着眉头,可是脸上还是很没用地烧了起来。“是脱上衣还是脱裤子?”
一一没好气:“全脱!”
可是这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看着男人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一粒粒解开上衣的扣子,妖魅的脸上带着蛊惑的邪笑,脱下一尘不染的衣服,露出里面健壮的古铜色肌肤。他的身材堪称完美,浑身上下无一处赘肉,只是腰间的一条疤痕十分不协调的横在那里,就像他的人一样,邪恶剌眼。
显然,男人毫不在意被人看的一干二净,相反,她见一一有些入迷,无比得意地笑道:“还没脱完,等脱完了再慢慢欣赏也不迟。”
一一冷着脸,暗骂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男人将脱下的衣服很潇洒地随手扔在了地上,又弯着腰大大方方地脱裤子。一一不看他,手上的银簪依旧抵在他的腹部。他们离的很近,甚至可以听到彼此间的呼息声。
空气变的有些稀薄,呼息都变的困难了。由于两人都刚洗过澡,空气中到处迷漫着一股花香的气息。两人站在床边,动作看上去十暧昧。
一一看着他扔掉手中的裤子,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烫。这个臭男人,还真是厚颜无耻,在人面前脱成了这样了还脸不红气不喘的,真是下流透顶。
“不要害羞嘛,你都还没看呢。放松点,脸不要老是板着嘛,给点笑容。”
“躺床上去!快点!”一一狠狠瞪了他一眼,用视线警告他不要再嬉皮笑脸。
男人一愣,随后邪邪地笑了起来:“本王发现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废话!再罗嗦我让你断子绝孙!”
“你那总告诉我怎么躺吧,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脸上一副欠揍的表情。
一一忍住胃里的翻滚,一脚将他踢倒在床上,以防他使诈,她也不得不随着他趴了下来。男人邪恶一笑,性感的嗓音带着一丝少有的宠溺:“太粗鲁了,没有一点女人样。”
一一一把扯掉身上的丝滑向他扔去,将他从头到脚盖了起来,然后用绳子把他五花大绑起来,这才暗暗地舒了口气。从红木衣架上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顺便从他脱下来的衣服里找回那把金色匕首,这么值钱的东西,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送给他!
一切收拾妥当,一一扫视一圈偌大的寝殿,想看看是否有什么秘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可是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丝破绽。正在这时,床上的男人突然邪笑一声,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脸上虽然盖着布,可是却依然转过脸来看向这边:“别想着逃跑了,你逃不掉的。永乐殿四周围满了侍卫,你只要从这里跨出去一步,立时就会被射成马蜂窝。”
一一突然就火了,眉头一挑,瞬间跳上了床上压在他的身上,怒声说道:“你再唧唧歪歪我就杀了你!”
“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啊!”男人冷哼一声,无耻地说道:“在我还没驯服你之前我可舍不得让你死。”
一一暴怒,锋利的刀刃一瞬间抵在他的脖子上。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唤:“殿下?殿下?您睡了吗?”
一一一惊,压低声音厉声说道:“回答他!”
手上发力,刀尖处已有血丝冒出,氤氲在丝绸的软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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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逃出行宫
“滚!不长记性的东西!”男人冲着门外怒吼一声,完全不像被绑架的人该有的样子,依然底气十足老僧入定。
“是是是,奴才马上滚。奴才来是想向您禀报,听陈公公说宫里来了个剌客,武艺精湛,现在尚未抓到,明将军已经带人搜查了,殿下您小心。”
门外传来一道中厚的声音,一一视线凌厉地看向门框,脑海里却在想着那个剌客的身份。难道是…情野?没道理啊,他病的那么重,怎么可能孤身一人前来送死?那会是谁呢?…不管了,无论是谁,总之和她没有什么冲突就好,最好能搞的整个行宫不得安宁,这样的话她更容易找机会逃出去。
“命令他,带着这周围的所有侍卫加入搜查队伍中,一个都不要留下!倘若再让我听到门外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冷哼一声,虽然隔着一层布,但是一一仿佛看到了他的样子,斜眉入鬓,嘴角轻勾,一张妖魅的脸带着一抹嘲讽,邪恶地说道:“本王还从来没被女人压在身下,自然是不允许他们闯进来的,不然本王的威严何存?”
都到这份上了还谈威严?一一扯了下嘴角,忍住骂人冲动,低声说:“快点!”
男人低声一笑,冲着外面沉声说道:“好,本王知道了。你让齐川带着所有的侍卫去搜查剌客的下落,务必要将他抓住!”
“啊?殿…殿下,侍卫是要保护您安全的…”
“滚!你是听不懂还是装不懂?本王的安全自己会保护,何时要你操心了?如果在半柱香内还让我看到外面有人,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是,奴才…奴才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门外的的人显然被吓的不轻,脚步声有些沉重,磕磕绊绊地离开了门廊。随后便听到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慢慢离开这座宫殿,越来越远。
“好了,这下没人了,你可以放心地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了。”
他说的暧昧,语调轻浮,可是一一听在耳里却感觉到丝丝的冰凉。这个男人太善于伪装,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本来她想自己逃走就算了,可是现在她突然改变了主意。倘若自己不对他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自己白白来这一趟?
女子邪邪一笑,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一个主意顿时浮上心头。她扫视一圈四面八方的摆设,最后视线停在软榻旁的雕木茶桌上,上面摆着一只同样金贵的匕首,通体金黄,只是上面的图案与她手中的那把不同,只雕了龙凤呈祥图,却没有龙纹。一一暗暗咂舌,这北彊王还真舍得花钱,用一堆黄金就造出这么两把杀人的小玩意,让兄弟两人自相残杀,真是吃饱了撑的!
一一跳下床,走到桌边拿起那只匕首,两只并行,同样的长度,同样的材质,做工也同样的精细,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的图案。
男人仿佛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一般,沉声说道:“放下它!”
一一却不以为意,看到他那么紧张这把匕首,心里更加确定了这东西的重要性。她左右比较了一翻,完全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你这把比不上耶鲁的,莫不是就因为这个你夺了他的位吧!”
谁知,这话一出,男人顿时暴怒,也不顾自己果露在外的身体,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一用二十一世纪复杂的系法扣的死结,也被男他三两下便除去了,他一把捡起床上的丝布向她扔来。
一一大惊,眉稍一挑,一刀劈开来势汹汹的软布,在他还没有解开脚上的绳带之前,身体顿时如暴怒的小兽般腾空而起,瞬间跳上床,狠狠将男人压在身下。手中锋利的匕首同时出鞘,准确无误地抵在男人光洁的脖劲之上。
一一眼神锐利,死死盯着身下同样锐利的眸子,脖劲处,一只大手紧紧捏住她的死||||||岤。
“你说明天你的属下过来收尸,见你这副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女子嘴角邪勾,讽剌意味十足,微眯的眼睛极具挑衅地打量了一下他性感的胸膛,视线在他腰部的位置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
“哈哈…本王在你面前都不怕被看光,在他们面前有什么怕的?更何况,收谁的尸还是未知数,现在又何必庸人自扰,平添烦恼呢?倒是你,还是想想如何讨好我,最好再祈求老天大发慈悲,让本王饶你不死。”男人面带笑容,声音邪魅,一双幽深的眸子如漆黑的深潭,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话音刚落,两人手上同时发力,誓死将对方置于死地。刀刃上有猩红的血液汩汩流下,沿着他白晳的脖劲滴在柔软昂贵的虎皮软被上。一一呼吸困难,仿佛要窒息了一般,咽喉处的肌肤已经痛的失去了知觉。
两人各不相让,抵死要让对方奔赴黄泉。
就在这时,房顶上突然传来一声脆响,两人同时松手,四目相对,犀利的眸子共同看向门口。
“一一?”情野仍是那身夜行衣,身材颀长,面容英俊,只是左肩处突兀地包扎了一条黑色面巾。他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只是嘴角的笑容在看到床上的一幕时慢慢的淡了下来。
两人姿势暧昧,女子在上,男子在下,男人的一只大手占有性地勾在她的脖子上,四条修长有形的腿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极尽放荡之能事。
情野脸色阴沉,眸子赤红,眉稍间的疤痕瞬间变成血红色。一一知道,他生气了。
就在她刚要解释的时候,身下的男人突然邪魅一笑,嘴角牵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修长的手指也由刚才的霸道变的柔软,有意无意地滑过一一光洁的脖劲,声音淡淡地说道:“一一?难道本王还满足不了你吗?居然又找了个男人来,本王可不喜欢被戴绿帽子。”
“住口!”一一怒叱,却只换来男人更加肆意的坏笑:“干吗那么凶嘛,你刚刚对本王可是很温柔的。”
一一简直气炸,在情野还没动手之前,一把扯下身底的虎皮软被,将男人紧紧裹了起来,连带着声音也一并埋了进去。有了刚才的教训,她这次直接将他和被子一起绑了起来,让他无法动弹。
一切做好之后,一一气喘嘘嘘地转头看向门口嘴角噙笑的男人,他就知道,她不是这种女人。女子脸上微微泛着红韵,捡起两把金色匕首,瞥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冷哼道:“你最好等我们离开之后再出来,别不识好歹,给自己找麻烦。”
聪明如他,自然知道此刻起来于事无补,殿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等他穿好衣服出去,他们两个早逃之夭夭了。
情野看了一眼地上凌乱的衣服,然后狠狠瞪着床上的乱七八遭锦丝软被,想着刚才激烈的一幕,指间顿时闪过一道寒光。
一一看着他,摇摇头,不要。
男人疑惑,为什么?
一一晃了下手中的两只匕首,因为他还有用。
两人用眼神交流,最终达成一致,暂时放过他!
出了永乐殿,两人东躲西藏,总算出了行宫。一路上情野都憋着心中的疑问,直到确定两人安全,他才忍不住挡在她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愠怒:“怎么回事?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对我怎么样?你应该问我有没有对他怎么样!”一一白了他一眼,拔开他高大的身体就向前走去,刚走两步又折回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翻,随后伸出一手摸了下他的额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不烧了,你哪里弄的药?”
男人先是一愣,随后干咳一声,视线飘忽不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还是不太习惯有人碰他,特别是,女人。
“问你话呢,看哪那?”一一不解地看着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男人,她还从没见过他如此的不安过。
“买…买的…”
“买的?在哪?”
“药…药铺…”
“药铺?哪里的药铺?”某女追根究底。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多问题。”某男烦了,他总不能说是在行宫偷的吧!他讨厌这个字。
“你这男人回答一下能死啊!”
“你这女人非要问干吗?”
“因为我今天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一贴金创药。”一一瞪了他一眼,转身上前走去。既然不想说实话,那她不逼他。
情野愣在原地,声音从后面吼来:“所以你到行宫里来偷?”
“偷?是拿。”一一继续向前,伸出一只手摆在半空中,示意他用词得当。“可是没找到就被抓了,早知你能买到我就不来了。”
男人怔在原地,心里划过一丝暖流,眸子深处慢慢变的柔软起来。她虽然说的轻松,可是他又怎会想不到当时她被人围攻的情景?
“一一?”他跑过去挡在她面前。
“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小姐忙着呢!”一一皱着眉头,一时有点受不了他这副软绵绵的样子。也许人生病的时候特别黏人吧,她想。
“以后不允许你以身犯险!知道吗?”
“假正经!”一一推开他的身体,瞥了他一眼,就走了。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哪有时间陪他废话?
“去哪?”情野跟上她,看着她一脸严肃,也恢复了他一惯的冷漠。
一一没吱声,只是晃了下手中的两只匕首。
情野剑眉微挑,嘴唇抽搐了一下,显然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有一场血寸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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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秘密计划
满城灯火连天,仿佛天就要塌了下来。
百姓们关紧门窗,将被子拉高,希望自己的安分守己能换来一时的平安。
耶赫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一件件套在身上。今天晚上是他二十年来最丢脸的一天,不但被女人摆了一道,而且还破了相!他嘴角牵笑,阴戾的眸子透出一丝冰冷的笑意,修长的指尖摸了下早已干涸的伤口,眼里闪过一道危险的迅息。
一一?难道她就是那个花痴草包?怎么可能!他刚才都脱成那样了也没见她多看他一眼啊!和花痴沾不上边!还有,她超强的武功以及极快的反应速度,和草包就更沾不上边了。真不知道那些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若非亲眼所见,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竟有如此大的能耐。
陆一一,男人眼睛半眯,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这个死女人,千万不要让他抓住,否则他一定要折磨她至死。
耶赫扣上最后一粒扣子,长指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空空如也。他猛然想起来了什么,于是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一一小心翼翼地趴在树丛中,从腰间拿出情野给她的地图。这是行宫的分部图,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了,难怪可以轻轻松松地找到御药房。虽然他嘴上不承认那药是偷的,但是她心里却很清楚,臭男人,死要面子!
一一很快扫视一眼手中的宣纸,又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形,从图纸上找到她所在的位置。对,就是这里,长乐殿,废太子耶鲁的寝宫。
从行宫逃出来之后,她从情野那里得知了一些关于北彊宫廷里发生的秘密。北彊王虽然嫔妃众多,然儿子却只有两个,一个是废太子耶鲁,另一个便是今天她遇到的那个男人,与耶鲁一母同胞的兄弟,耶赫。按理来说,北彊王女儿多儿子少,应该很疼这两个兄弟,然而事实却不尽如此。愉妃娘娘偏爱耶鲁,常常在北彊王面前夸赞大儿子,对耶赫却总是冷言相向。听说耶赫从生下来的那一天开始就由宫里的奶娘带大,而愉妃娘娘自此从未看过他一眼,甚至连一点点的关心都吝啬的给他,所以才造成了他冷血的性格以及对女人强烈的排斥。
至于耶赫是如何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上太子之位,这就不得而知了。想必这段有关权利争夺的血泪史,早已经随着那些在这场斗争中死去的先人而深埋土里了。
一一眼睛微眯,看了一眼门庭冷落的长乐殿,深感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她拿出一把金色匕首,拔出,一道寒光顿时映在她的脸上,仔细看了一遍,在锋利的尖端赫然看到两个小楷书:耶赫,正如他的人一般,尖锐极端。
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一一在心里默默地说,这么值钱的玩意还真是便宜你了。
其实今天耶赫抓到她,本可以带着她去找耶鲁兴师问罪,但是他没有。也许在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顾念手足之情的吧!只是这个耶鲁就不知道会不会承他的情了。如今他从天堂坠入地狱,又怎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扳倒对方的机会?
管不了那么多了,该面对的是他们,她只要按照原计划去做就可以了。
北彊边关向南十里,即上曲城郊外,两国的交界处,潥朝军营就扎在此地。
主帅营帐中,燕无尘一身墨色锦袍坐在主帅的位置上,衣袖处隐约可见两条八爪大蟒狰狞吐丝,他剑眉微蹙,薄唇紧抿,加上他浑身自带的冷漠气质,更加衬的他冷漠疏离。
燕无痕还赖着没走,昨天已经派人回京告捷了,他厚着脸皮给皇帝写了封书信,说北彊风光无限好,想趁此机会增长见识之类的谎话,求皇帝宽恕几日。
燕无尘虽然不戳破,可是他又怎会看不出来他的别有用心?在木河镇一战,他与陆一一之间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连续两日已经派了二十几批人分头去找她,然而一直没有她的下落。看这势头,倘若一天找不到她,想必他也会一天不走继续赖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燕无痕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修长的身体被牛油灯光拉的很长,倒映在米白色的营帐上。
桌上的地图完全被他的身影挡住,看的不太清晰,主位上的男人皱着眉头,斜睨了他一眼。他知道他焦急,本想忍的,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男人抬着头,不愠不火地说:“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况且你派了这么多人出去都没有找到她的下落,说不定她已经回京城了呢!”
燕无痕却不理他,依然背着手晃来晃去。木河镇和上曲城几乎被他的人翻了过来,可是连一点珠丝马迹都没找到。除了这两个地方,他实在想不出来她能去哪里。至于阿洛特…不是不可能,而是他不敢想。陆一一这个女人做事一向无厘头,很难让人看明白,万一她去了阿洛特,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在木河镇发生的事情,如果说只是巧合,就真的太巧了。既然她说不是他看到的样子,那么,他想听听她的解释。
而这一切,都要先找到她的人。
“你这样走来走去也于事无补,安安心心等着探子的回报吧。”燕无尘再一次提醒,他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了。
“你说她能去哪那?如果她独自一人回京了就不是我认识的陆一一了。”燕无痕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在问别人,又像在问自己。
“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她?”燕无尘冷哼一声,不咸不淡地说道:“她不是那么好懂的,如果她那么容易被你看懂,才不是我认识的陆一一。”
“可是…”
“谁!”两人异口同声,同时看向帐外,立刻钻出了营帐,四面八方扫视一圈,除了轮班守护的侍卫,哪里还有人影?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恐之色。如此严密的军营重地,竟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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