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左眼轮回

左眼轮回第24部分阅读

    保护,但是这个朋友可能我几世都修不来,眼看着莫言失去了抵抗能力,我怎能让他死在我的前面,我左边的飞叔此时也是穷途末路,我转头刚好看到那血蛛长达十五公分的指甲从他腹中划过,只见飞叔血『液』彪『射』,一头栽倒已是无力再爬将起来,在到地的一刻飞叔转眼看了我和莫言一样,苦笑一声,“有来世别在如此折腾了!”说完竟是双手抱住想踩着他冲向我的血蛛,为我们最后护航一次。

    我此时脑袋也是混『乱』不堪,于是我挣扎着向莫言趴去,想把他护在身下,心里想着兄弟一路走好,我先走一步了。真当我把莫言压在了身子底下,莫言却好似半晕『迷』般的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道,“我颩你的先人板板,危险时刻怎能抽疯,是不是被这古格尸体咬了?”

    说完不待我多想,莫言竟是用上了最后的力气,一口咬在那背在我背上的古格尸体之上,二话不说就想把这尸体给吸了个精干,但是莫言才吸了几口,眼皮已是慢慢聋啦,不出片刻已是脑袋一歪,晕死了过去。而此时那些血蛛已是来到近前,我压在莫言身上背部也是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但是我看着不知死活的莫言,早已暴怒异常,竟是完全感觉不到痛苦一说。

    此时我那抽疯还没结束,只是稍稍缓了一下,根本无力和那血蛛也拼个你死我活,只能为鱼肉了,但是正在我快要绝望之时,我忽然感觉心脏一阵收缩,竟是好似破茧之蛹一般,有着无限动力,而我的獠牙更是长长了些许,已是抵在了下巴以下,指甲更是长长了几分,变成了漆黑『色』,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我知道,以此时的状态想要逃跑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还有着莫言和飞叔不知死活的二人,我怎能独活。

    于是我二话不说,一手把莫言提起放在了肩膀上,在一手挎住飞叔的腋窝,背后还背着具莫名尸体,我就这么一人带着三人,就朝着通道外跑去,但是路途之中的血蛛实在太过之多,攻击好似落雨一般砸在我们身上,我忽然想起这些个血蛛害怕银器,细细一想,他娘的我脖子上不是挂着一个银制子弹头饰品吗。

    我二话不说把子弹头拽了下来,把子弹的屁股盖子拿掉,就把想把这子弹给套在了我中指之上,谁知这银器竟是出乎了我对其的评估,我只是把这子弹拿在手中,就感觉手心一阵灼烧般的刺痛,我拉开衣领一看,我了个去,我的胸口之上已是有着一个子弹状的烙印,只是先前多次情绪过激,我自己竟是毫无发觉,我自知自己现在已是一个真正的血族,这银器竟是如此霸道,不说擦伤,就是拽在手里都是万分难耐。

    于是我忍着灼烧把这子弹头套在了我右手中指指甲之上,继续向着前方冲去,没曾想到这银器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这戴着子弹的中指,只要滑到血族身上就好似烧红的铁棍划在了黄油之上,那叫一个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

    但是我始终双拳难敌无数只手,我虽是一爪子之下必定有一只血蛛扑地翻滚,但是我身上已满是伤口,我又身带三个人,根本不能爬到洞顶之上去缓上一缓。

    不出多久这些血蛛见我如此不顾『性』命胡『乱』『乱』抓,这不知有没有脑子的血蛛竟是也害怕了起来,他们只是把我围在中间,出奇的没有一起前来攻击与我。

    就这样我带着三人被一群血蛛包围之下慢慢向通道外挪去,这些血蛛虽然没有上前攻击与我,但是难保这些血蛛也发了狂再次攻向我,我只能一边提防一边慢慢挪动,只是这通道实在太多之长,饶是我神经早已麻木,这挪动之间我也不免觉的好似走在地狱之中。

    就在我快要到达通道的末端之时,我忽然听到血蛛群外竟是有着嘶喊声,好似在交火之中,我能很清晰的听到枪声和利器碰撞的‘叮叮’声。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那些人影开始窝里斗了,还是又来了一批人?

    但是身后是无尽的血蛛,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继续向前挪去,但是就在我快要到达交火之地时,那些血蛛竟是慢慢后撤,离我远去。

    我定睛看去,原来那交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叔和一些我不认识的影人,小叔拿着一把银制的小匕首,动作那叫一个迅捷无比,我只能看到其在和影人游斗之间,直是上蹿下跳。一下子到了洞顶之上,一下又在墙壁之上贴地平行而走,这小叔的身手怎就也是如此了得。

    但是小叔只是手持一把匕首,怎能应付的了这些影人手中的枪械,这些影人远程有枪械,近战有马刀,根本不惧小叔的游斗,大有任你百般游斗我就是岿然不动。

    但是他们正斗的激烈,竟是根本没有发现与我,我脚底下就有一枚子弹壳,细细看去,他娘的这子弹都是银制的,难道是专门为血族量身定做的不成,但是小叔的身手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在小叔的腾挪回转只见,虽然小叔对他们也是造成不了实质的伤害,但是那些影人竟是一枪都没有打中小叔。

    此时他们正在僵持不下之时,终于有个影人发现了血族群中的我,直是大吼一声,“轮回体!莫不要让他们跑了。”说完就要举枪朝我开火。

    我此时虽也是感觉自己身手非凡,但是一见了高科技枪械,却也是当场楞在了原地,小叔见此更是近乎一声,“快躲!”

    但是惊呼哪里赶的上子弹的速度,小叔才喊完,我就感觉肩膀一沉,低头看去,只见我的肩膀之上竟是被那小小的手枪打了个对穿,那血『液』更是好似喷泉一般涌了出来,不出片刻我脑袋已是感觉沉重异常,在我快要一头栽倒之时,我发现一个移动骷髅血族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见到小叔还沙哑的哈哈一笑道,“冥少,喏!独眼神尊你的了,我们的交易就到此结束了!”说完他就把一个独眼神尊扔在了小叔面前。

    谁知这移动骷髅血族一出现,我只感觉背后一松,我转头看去那古格尸体竟是已经不见了踪影。由于那古格尸体趴在我背后,我又一左一右夹着飞叔和莫言,小叔和那移动骷髅倒是根本没有发现,但是此时情况诡异,我又身中一枪,哪里顾的了那么多。

    小叔见此,却是看都不看那移动骷髅和独眼神尊一眼,直是大吼一声,“保那三人不死,送他们出了西藏,以后我就是你的人!”

    那移动骷髅血族只是眼睛一转,嘿嘿一笑道,“好,你说的别后悔!”

    在我晕『迷』的最后一刻,只见那移动骷髅血族一跃之间竟是跃过了十余米,更是在那一众影人头顶直接飞到了我面前,一把抄起我道,“小家伙,不错!还是一个一代血族,嗯?这小白脸刚喝了轮回血?正在觉醒?”

    但是我根本没有力气去回他的话,我最后的神智定格在小叔脸上,渐渐的沉入心底,在晕倒的最后一刻我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小叔,但是身不由己。

    第九十八章无限思绪乱如麻

    第九十八章无限思绪『乱』如麻

    当我『迷』『迷』糊糊醒来时,我已是躺在了一张酥软的大床之上,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生死不知的莫言和飞叔,不知去向的炮台和小珍是否安然无恙,小叔是否犀利的搞定了那些影人顺利的出了古格地宫。

    但是我正想起身看看他们是否也在这里时,却是一个哆嗦双手一软,竟是坐都坐不起来,这时我才想起我自己也是身中一枪,且肩膀都被打了个对穿,我现在想想都觉的自己是一头九尾狐,命竟是如此之大,我当时以为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这个世界了。

    此时我也不知道我倒地晕『迷』了多久,我只感觉全身无力,口干舌燥,更是对血『液』格外的渴望。但是我根本动都动不了,难道我肩膀被打了一枪,患下了什么后遗症了不成,莫不是还是植物人?于是我忙艰难的举起双手撩起衣领去看我那肩膀之上的枪伤,这一看之下我却是脑袋有点短路了,我胸口之上竟是只有一个结疤哪有什么对穿的枪伤,莫不是我白日做梦不成?但是胸口上的子弹状烙印却是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于是我伸手去『摸』后背,果然后肩膀之上也有一个同样的结疤,看来这被打的对穿的枪伤已经愈合了,还好是对穿,要是子弹留在了体内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是我这肩膀之上的枪伤怎会愈合的如此之快?这也太科幻太神奇了吧?难道是我晕『迷』之间,伤口自己愈合了?那我得晕『迷』多久啊。亦或是我被送去医院抢救了?现在我就在医院之中?但是我是中的枪伤,要是去医院,那警察叔叔要是来查户口,我该如何启齿,难道说我这一身的伤是血蛛搞的,他们知道血蛛为何物吗?还不得把我送进精神病医院不可?

    我定了定神,掐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还是先搞明白了再说不迟,当我举目观察自己所在的卧室时,我却是有一种撞墙的冲动,只见这房间简陋之极,昏黄的白炽灯,满是脚印的粉刷墙,连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也是白中透黄。

    我立马就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这分明是我大学时常去的招待所或是旅馆,当然我还是处男一个,纯的很!是我一个大学中的死党常和他的女朋友来这种地方,且每次没钱开房,就把我骗来埋单,据他说这被子上的黄白斑渍其实就是那啥,反正我不耻于口,想来各位看官心知肚明。

    于是我想都不想,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就把我身上的被子给踢飞了出去,实乃恶心至极,我当时在大学时就发誓再也不进旅馆招待所,此时却是在晕『迷』中把这誓言给撕毁了。

    但是我这一脚之下声势也是不小,竟是还没有人进来,于是我开始叫了几声,但是于是我口干舌燥喊出来的声音也是嘶哑之极,好似狼吼一般,如是被女女听到还以为那条公狗发情了,万万不可。

    既然行动不便,我也不急于一时,我开始屡着这次古格地宫之行的种种线索……

    先是小珍竟是一个天外来客,且在这世间已是生活了两千余年,虽然这事的确有点疯狂,要是我没有经历过这一切我只会把这当成一个笑话,奈何没有如果。

    再是炮台竟是元帝师第二,我即使到了此时也搞不清楚炮台究竟是元帝师还是依旧是他自己,且这元帝师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和小珍有着剪不断理不清的关系。

    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飞叔为何会出现在古格地宫,他不是十年前就已经葬身萨迦古塔之中了吗,我还见过她的坟头呢。据他说他也刚刚苏醒,不知情由,是我父亲派他来古格地宫主墓室之中寻找独眼神尊,但是我父亲分明身困萨迦古塔之中,他又是怎么知道古格地宫之中有着独眼神尊?

    而小叔更加的不靠谱,他竟然和一个移动骷髅血族暧昧不清激|情四『射』,据柳家二人说那移动骷髅血族是那阴沉楠木棺中的尸体,那这移动骷髅血族到底是谁,飞叔说那阴沉楠木棺材之中的尸体根本不是古格,那会是谁?

    且小叔竟是和那移动骷髅血族好似有着什么交易,顾那移动骷髅血族才把独眼神尊给了小叔,我那时听了个分明,那移动骷髅血族说‘独眼神尊你的了,我们的交易也到此为止’,这我绝对不会听错。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一个哆嗦,在我快要晕倒之际,小叔好像说,‘带他们三人离开这里,我就是你的人了’,这话歧义可真是大的离谱了,我想想那激|情四『射』的一幕,不由菊花一紧浑身一颤不敢往下想下去了,太他娘的不可思议了。

    而此时八尊独眼神尊已是全部现世,上三门有着四尊,小叔手里有两尊,下四府柳家之中也有两尊,只是这柳家怎会拥有影人,难道这柳家和那影人组织有着什么必然的联系不成?这柳家偌大的一个家族到底去哪了?这八尊独眼神尊现世又会引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这些线索零零碎碎,我越想脑袋越是转不过来……

    我正苦思冥想间,忽然房门一动,进来了一个带着眼镜的瘦小青年,二话不说就是一声惊呼,“兄弟!你总算醒过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这睡觉怎么能一睡就是两个月,果然风『马蚤』不减当年啊!”说完在我愣神间就一个猛扑,扑倒了我床上和我来了一个熊抱。

    一开始我看到这人,也是脑袋抽筋,这是谁?你这惊呼敢不敢再大声一点,直到听到声音我才想起,他娘的这不就是我大学时的死党陈旭吗,由于他满面大胡子长的和新疆人颇有几分神似,顾我们一众人都把他叫做新疆,也就是这厮带我首次来到了这种招待所旅馆,彻底毒化了我。此时他把胡子全部踢掉了,又戴上了金丝眼镜,顾我才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我为何会住进了这破烂的招待所之中,现在想想确实完全释然了,也只有这小子才会对这种地方有着非一般的感情,因为在大学毕业之际他和他女朋友分手了,说白了是他被他女朋友给甩了,而这破烂的旅馆是他对女朋友唯一的怀念。

    只是这厮压在我身上,这动作那叫一个生猛,直把我压得舌头外吐,险些再次晕死了过去,直到他注意到我一直没有回话,才意识到不对劲,一个挺身又蹦起老高,站在了床头之上见我舌头划拉,嘿嘿笑道,“兄弟rry!rry!这不是见你醒来太过兴奋了吗?这掐指一算我们也有五年没有见面了,这不稍稍兴奋了一点!”

    我一看果然是这个活宝,也是心里不免一乐,举手砸在他手臂上,用着嘶哑的声音说道,“你他娘的才风『马蚤』不减当年,和你来总是住最烂的,吃最差的!”我才一说完,我就感觉脑袋一阵犯晕,我的视线也从新疆的面孔之上不由自主的慢慢下移,竟是定格在了他的脖子之上,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还能很清晰的看到他外『露』的脖子之上大动脉之中流淌的血『液』在缓缓的流淌,我莫名有着一种很渴望的心理,想把那血『液』统统吸个干净。

    新疆见我异样,也是一愣说道,“你怎么了?听说你得了一种怪病?到底什么病啊?那小白脸死活不肯说!真是气煞我也。要不是他说是你兄弟,我非一拳打爆了他的脑袋不可,那小子说话真是没完没了,完全受不鸟啊!”

    我一听就知道这厮所说的小白脸必定是莫言了,照新疆所说看来莫言没什么大碍了,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于是我就胡扯道,“我饿了,那小白脸呢?”

    新疆倒是根本没在意我所说的小白脸,见我说饿了,二话不说从我床头之上拿起了一个古董似的热水瓶,二话不说就给我倒了一杯,心想我饿了你给我倒水干嘛?果然和大学时一样不靠谱。

    但是当他把那水杯送到我面前时,我却是一把把那水杯给抢了过来,直是喝了个精干才算完,因为那水杯之中我闻到了世间最好闻的味道,‘血腥味’,一杯下肚我就感觉精神了不少。

    这新疆怎么会知道我需要血『液』为食,莫不是他都知道了血族一事,莫言全招了?在我一问之下我才知道,原来莫言把我送到他那时,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只说我得了怪病,可能会晕『迷』很长一段时间,只有鸡血才能缓解我的病痛。

    而这新疆也是神经大条的很,也是信以为真,竟是每天都会带来新鲜的鸡血以备我醒来之时用,而这旅馆竟是这厮开的,这厮大学没有拿到文凭,求职又是四处碰壁,更是把全家所有的积蓄拿了出来,盘下了这一座小旅馆,用他的话说,也只有这样才能在心里留住她!

    但是我莫言和飞叔三人不是被那移动骷髅血族带出来的吗,飞叔呢?莫言急急忙忙的就走了,更是不顾晕『迷』不醒的我?这不像是他啊,我越想越是不对劲!莫不是这小子见小叔炮台他们还没有出来,又去那古格地宫之中寻找他们了?我想想莫言的为人还真有这种可能,以这厮的脑袋必定如此了。

    第九十九章孤立

    第九十九章孤立

    我细细的问了新疆一遍前因后果,谁知这厮竟是一问三不知,他也只知道是一个小白脸拿着我的日记找到了他,并把我安置在了他这里,并交待了下我患了怪病,不能进医院,只有用鸡血才能止痛,之后莫言就黑着脸走了。

    谁知我这一睡就是两个月,这下我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莫言把我送到了这里,想来那移动骷髅血族恐怖之极不能表『露』人前,他把我们送出了西藏就不见了踪影,可是飞叔呢?

    但是已我现在的状况,也只能心里想想,不过我喝了点血『液』之后,身体好像感觉从北极到达了夏威夷,身体也是舒爽了不少,我试着坐起来,还真行,新疆见我刚醒来就要行动,想按住我说大半夜的你起来干嘛,明天带我去好好玩玩,在我的再三坚持下,新疆也是无奈把我扶了起来朝着门开走去。

    我不知道有多久没见过星空了,还真有点怀念,于是我叫新疆把我扶到阳台上去,当我看着这繁华的都市,我莫名的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此时我在浙江,已是和西藏天南地北,莫言这一去已经两个月了,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我不敢再想下去。

    听那移动骷髅说,我是一代血族,那我是不是不惧阳光,当我举目眺望这繁华的都市时,我竟是发现我的左眼竟然能看到东西了,且看东西好似望远镜一般,能够调节焦距,难道我的左眼降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正在我沉思冥想之际,忽然有一个声音从边上的阳台传了过来,“将军!你他『奶』『奶』的服不服|!”

    这声音我听着很是耳熟,且普通话都说不利落还在那『奶』『奶』的叫唤,转念一想,这不是小珍雇佣兵中的队长巴迪的声音吗?我紧忙转头看去,只见两个老外弯腰蹲在地上注视着一个棋盘,这老外身材都在一米九开外,就这么蹲在阳台上,还真是刺激人眼球,我一看就认出了的确是巴迪和中国通二人。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小珍他们莫不是也在这里,我想都不想就对着旁边阳台上的巴迪喊了一声,那巴迪见到我也是一愣,马上就『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竟是二话不说就从相隔四米的阳台上跳到了我的阳台之上,给我来了个熊抱,嘴里还用不地道的中文嘀咕着,“老板您总算醒了,我们都快被憋死了。”

    我一听又是一愣,我什么时候变成他老板了?我可没钱养这么个大男人,于是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小珍和炮台呢?你们在古格地宫之中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我听巴迪一说,就想上去痛扁他一顿,他娘的他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还把中国通给挡在身后,硬要自己说,可恶的是这厮普通话不标准我倒是能听懂一二,可是这厮一到关键时刻就激动过度,竟是普通话连带着英语把我听的『马蚤』动难耐。

    于是我一脚踢开巴迪示意小中国通来叙述,小中国通是雇佣兵中年级最小的,大概和我相仿,也就二十一二的样子,因为他对中国的文化甚是通透,顾我们都把他叫做中国通,只是这厮像娘们似的,很挺害羞的,一说话就脸红的那种人。

    直到中国通红着脸把事说完,我才知道其中缘由,原来我莫言和飞叔被骷髅血族带出了西藏后,就把我们放在了甘肃境内,那移动骷髅血族也是不知去向,小叔和小珍说了下我们的方位,小珍就派他们两人把我们送到南方。

    小珍怕这两人玩『性』太重,竟是对他们说以后我就是他们的老板,这他娘的,我可没钱买单,而飞叔早在西藏就已经醒来,见我们没有什么大碍已经独自离去,莫言当时见我晕『迷』不醒,才把我送到了这里才离开,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莫言究竟去了何处。

    从中国通的话中,我得知小珍炮台飞叔莫言全都安全离开了古格地宫,但是莫言为什么又离开了呢,真是叫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又问中国通小珍他们呢,他们却也是不知道,他们只告诉我在这都市之中,也是暗藏杀机,切不可以凭着血族影人体质为非作歹。

    这都市之中还有什么危险,我还真想不出来,但是我也懒得去问,我此时最在意的却是小珍他们出了古格地宫为何又不知去向了,我试着给李先生的豪宅打了个电话,却是多次无人接听。直到巴迪把我制止再次拨打电话说,其实那李先生只是小珍的管家,一切都是小珍安排的,只是小珍看起来也就二十的懵懂年级,拥有偌大的家产会被我们怀疑的,顾才把老管家拉出来当成老板。

    这事倒是越来越离奇了,古格地宫之行,只有雇佣兵折了两人,基本都安全出来了,但是为何都杳无音讯了?他们是特意把我孤立起来的?莫非他们又开始了下一个神奇的探索?此时八尊独眼神尊现世,莫不是他们去寻找柳家凑齐独眼神尊,寻求解『药』去了?

    但是我被这么孤立着,我拨打了所有和这事有关人的手机,却是无一能拨通的,新疆见我和一些老外不知所云,也是楞了片刻才说道,“我倒这老外怎么也来我这等高档的场所消费,他娘的原来是我们嵇少爷的贴身保镖啊,嵇逸怎么?现在飞黄腾达了?”

    我一听却是一声苦笑,还飞黄腾达,我看是日暮途穷还差不多,我此时穿着病号,不说出去请兄弟喝上一杯水酒,就是想回家也是身无分文啊。谁知我也就这么一牢『马蚤』,巴迪就递过来一张银联说道,“老板娘给的,说先用着,等他们回来了,自然会来找我们,我们现在的责任就是吃喝玩乐。”

    ……

    既然没有他们的消息,我这无聊的担心好像也是多余的,我又见自己已经能够自主行动了,就打算四处走走散散心,此时虽然是半夜,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我竟是对黑夜格外的亲切,因为以前认为在黑暗之中都是未知的恐怖,而此时我拥有了夜视眼,黑夜如同白昼根本没啥区别。

    巴迪二人见我才刚醒来就想出去放。『荡』,竟是一步不离的跟了上来,新疆见是如此怎会少了他一个活宝。于是在新疆的强烈建议下他准备带我们去吃吃杭州的地道螺蛳摊……

    走在这江南的城市之中,的确别有一番风味,小桥流水,此时正值初春,岸边的柳树随风摇摆,顺带着把我心底的烦恼也吹走了。

    在新疆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夜市,还别说现在已是凌晨三点由于,这里倒是依旧人满为患,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露』天摊点,坐了下来,巴迪的身材绝得震撼异常,只见我们坐下来后,一开始还有一些人老是转头打量我们,巴迪好似习以为常,也不管那些异常的目光,一拍桌子就把老板叫了过来,用不流利的普通话说道,“拿手的菜,统统要!”

    说完他才意识到,好像我才是老板,于是转头看向我,我倒是无所谓,我知道影人即需要喝血『液』维持体温,又需要吃五谷杂粮维持体能,但是我对于菜肴也只限于品尝味道,于是我就点头算是就这样吧。

    我又转头看向新疆嚷道,“我说兄弟,这『露』天摊点不会也有刷卡机吧?这吃你的住你的我也过意不去啊。”我也就这么说说,我心知新疆是一个阔达之人,谁知新疆竟是脸一红,在边上嘟囔道,“兄弟我还真忘带钱了!”

    ……

    我和新疆多年的死党怎会不知这厮在说谎,看来这厮的确是小日子过的不怎么样啊,但是这我也不会傻的去点破,只是说没事没事,多少钱也换不来我们同窗时的『马蚤』动,说完我就把银联给了中国通,让他去对面的自动取款机里面多取点钱出来。

    在中国通拿着银联去马路对面的取款机时,我分明感觉坐在我们对面的一票子小混混开始坐立不安,更是有着两个人跟了上去,我一看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强抢了不成,我正想起身叫住中国通,巴迪却是一手拉住了我说道,“没事,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谁知新疆一听却是低声惊呼道,“这几个小混混天天在这里游手好闲,你看他们手『摸』内袋,分明是提着马刀啊,我说巴迪兄,你兄弟莫不是还带了手枪不成?”

    巴迪一听却是嘿嘿一笑,说看下去就可以了,我现在才回过神来,这雇佣兵各个都是影人,想来身手必定出神入化,于是也安了心,对着新疆就卖弄道,“新疆不是我吹牛,爷的保镖可比中南海的牛叉多了!哈哈……”说完就笑了起来,我说的也不算假话,那中南海保镖有影人厉害吗?我持保留态度。

    说完我就盯着中国通,谁知这中国通倒是不急不慢,在路边竟是在阿凡提那烤羊肉串了,还转头对着我们内涵的笑了笑,这厮看起来也就一米七的个头,比我还矮小,不知他会以怎样的手段对付这些小混混。

    而此时我们的菜肴也上来了,谁知这老板还真是顺杆爬,巴迪也就说了一句,好吃的统统要,谁知这老板竟是把所有的菜都一盘不少的给我准备了一份,只见老板从边上再次拿来一张桌子,说道,“客官,不是我吹牛,我这里的菜统统好吃,这一张桌子还真放不下,嘿嘿,拼起来拼起来!”

    我一听这老板的话就火冒三丈,这不是强买强卖吗,以我的『性』格当然要把这种流氓行为给扼杀了,谁知巴迪却是一拍老板的肩膀就大吼一声,“知我者老板你啊,多上点多上点!”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唉!

    第一百章吸血鬼

    我们眯着酒吃着菜,等着中国通犀利的搞定这些小『毛』贼,反正我是信心满满,只见中国通在阿凡提那取了十传羊肉串屁颠屁颠的跑到自助取款机那,二话不说就把卡『插』了进去,而那尾随的二人,也是走到了他背后点起了烟蹲在路旁,我心里暗骂,这抢劫怎就如此没有技术含量,好歹你也伪装的让我以假『乱』真啊,这俩小『毛』贼就蹲在中国通背后一边抽烟一边盯着他,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们眼中的贪婪和疯狂。

    在我感叹世风日下之际,中国通已是开始了取钱,这自助取款机方便是方便,但是不能大额取款,每笔交易只能两千大洋,最多也就能取十次也就是两万,我先前叫中国通多取点,没曾想到这厮竟是取个没完没了了,只见他两千大洋一次,连续取了十次见取不出来了,更是回头就在大马路边上对我们这边吼道,“老板,只能取这么点啊,这卡里可有八百多万啊!”

    我一听,他娘的,这厮这不是在强盗面前炫富找抢劫吗?但是我连血蛛都斗过,这区区小『毛』贼,我此时还真不放在心上,于是我就对着中国通摆了摆手示意够了,叫唤道,“够了,可以回来吃饭了!”

    巴迪却是在边上嘀咕道,“吃什么饭,我们的正餐就得看中国通的了!”

    而新疆见到中国通说有八百多万,更是一手抓住我的臂膀,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看的我直是一阵恶寒,一个哆嗦之下一手拍掉新疆的爪子,假装不认识这厮,朝着中国通看去,我一看之下就有点坐不住了,只见中国通刚说完自己卡中又八百多万,我就发现坐在我们后边的十来号人就统统站了起来。

    其中有六个人向着我们走来,而另外五个人又朝着中国通走了过去,新疆一见这情形,脸都吓绿了,用手肘顶了下我,低声说道,“我说嵇逸啊,你这保镖还真不靠谱,还不三十六计走为上?”说着就想拉我起来跑路。

    我摆手示意没事,刚想开口调戏一下这些小混混,巴迪却是先我开口道,“哟!几位爷,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和那小洋鬼子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如是你们看中他了,请便请便!我们绝对不多放一个屁。”这巴迪少说也有一米九的个头,南方人本来就矮小,这厮站起来这些小混混也就在他下巴以下,他这样的体型对着一些小混混低声下气的说话,别说有多怪异了。

    且这八思巴说这话,好似练过一般,平时他说普通话都说不清楚,怎这句倒是说的很是标准,莫不是这厮经常威『逼』中国通干这事?

    这些小混混听后,也是犹豫了片刻后,其中一个为首的给巴迪竖了个拇指就一招手朝着中国通走去了。

    我暗骂巴迪没义气,转头看向中国通,此时中国通已是被几个流氓团团围住,只见他一个人蹲在地上抱着两万块钱,表情那叫一个委屈,我要是不知道内幕,还真以为哪个小朋友被流氓欺负了呢。

    此时在中国通周边已是有着十四号人,只见为首的上前,推搡了下中国通并用一个布包顶了一下中国通,我此时眼力绝对好比望远镜,我老远就看到那布包之中有着一个刀把『露』在外面,中国通倒是挺乖的,被这么一顶,他也不废话,径直被顶着朝着一个暗巷里面走去。

    我虽然对于中国通很有信心,但是见他这么被拖入了暗巷之中不见了踪影,我还是有点坐立不安,在巴迪再三保证不会出人命,保证双方平平安安后我才安了心。

    “老板我们知道你和老板娘一样,只喝那啥,这不中国通就是给您去准备去了!哈哈……”巴迪在边上猥琐的说道。

    我一听这厮说话也太直接了吧,忙叫唤道,“打住打住,爷只喝鸡血。”正在我们打趣之间,忽然从那暗巷之中传出一阵惊叫声,那些小混混好似看到了慈禧太后一般惊恐,吓的我一个哆嗦就站了起来,这声势哪怕不出人命,恐怕警察叔叔也得闻风而来了吧。

    我想都不想就想冲进暗巷看个究竟,但是巴迪却是再次拉住了我,说没事,吓吓那些小混混也好,省的他们目无王法,还以为砍刀就是他爹了。

    我一听却是一愣,对着巴迪就嘀咕道,“那些小混混的死活干我何事,我怕小中国通出事了,再则把警察叔叔引来了也不好,不知你们有没有护照,反正我身份证在我小叔那。”我本来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在莫言的感染下我已经沦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了。

    新疆一听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直在边上喊道,“我说嵇逸,那小子还真带了手枪了不成?”

    新疆才刚喊完,我就看到一众人影跌跌撞撞的从暗巷之中飞奔了出来,让我好笑的是他们尽是两个人抬着一个人,狼狈不堪不说还损兵折将啊!

    看到这些小混混如此我算是放了心,在巴迪的示意下,我们继续坐下来喝我们的酒,不出片刻中国通就提着两个瓶子走了出来,但是我看到中国通时却是一愣,只见他嘴角流着血『液』,心里暗叹果然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啊。

    到中国通回来后坐定,我就埋怨中国通不该如此冒失,叫上巴迪你也不会受伤了,但是中国通的话直叫我有种想撞墙的冲动,他一听我说,就脸一红回道,“刚才我也有点饿了,就先开开胃,这是那些小混混的血!”

    说完又把手中的两个瓶子递给了我,说道,“老板新鲜的!”

    如是我再不知道这瓶子中的是何物,那我真是笨到家了,这瓶子之中必定是血『液』了,但是我虽对于血『液』有着莫名的渴望,但是还没到无法自拔的地步,我对于人血始终出自内心的抵触,我先前又喝过的鸡血,于是我摇头不接。

    巴迪见是如此,楞了片刻就说道,“老板我以前也和你一样,但是这鸡血和人血就好似啤酒和白兰地的差别,喝与不喝也只是一念之差,不会掉你一块肉的。”

    但是我始终感觉这喝人血自己就真正的成为了世人眼中的妖怪了,在我的再三拒绝下,巴迪也是无奈,和中国通一人一瓶分了。

    我们坐定后,没曾想到这巴迪果然有莫言第二的趋势,说起话来也是如同机关枪,唧唧呱呱呱呱没完没了了还,且说的都是一些废话,于是我接着他的话茬,心想该如何套他的话,先前听他说,小珍才是他们的老板,那李先生只是他们的管家,这小珍还真是了不得啊,这小珍怎也会拥有影人,她又和影人组织有着什么瓜葛。

    于是我对着巴迪试探的问道,“我说巴迪啊,你怎么会成为影人的啊?小珍付给你多少钱啊,直叫你出生入死。”

    谁知我这么一说,巴迪却是不干了,直说小珍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我听了巴迪的话也是心理莫名的一松,原来小珍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这巴迪变成影人还真是小珍给他的再一次新生,原来巴迪是法国二战时期的人,且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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