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一个军人,他的任务是护送一个亚洲记者到达战场前线,而那记者正是小珍。
我听到这里却是有点想不通了,这小珍身为血族,为何去国外当一个前线记者,巴迪见我如此问,却也说不上来,竟是边上的中国通说道,“老板娘那叫体验生活,任谁有悠远的生命,都会去找自己的价值所在,我倒是问过老板娘,反正她是这么说的!”
寻找自己的价值所在?我心想这小珍还真看不出来,于是我叫巴迪继续,巴迪见我兴致很高,也是一口喝干了满满一瓶血『液』,打了个饱嗝才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巴迪在护送小珍的路途之中被德国纳粹伏击,别看巴迪此时没心没肺但是他却是一个责任心极重的人,长官给的他的任务就是不管你身中多少枪,这女记者都不得掉了一根汗『毛』,于是在敌人开火之前,把他小珍压在了身子底下,自己身中了几枪意识快要沉入心底之时,他竟是发现身子底下的小珍竟是变成了一个传说中的吸血鬼,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都看到幻觉了。
他只见小珍穿梭于子弹之中,犀利的掐断了偷袭他们的四个纳粹的脖子,在他只剩最后一口气时,小珍回到了他的身边说道,“吸血鬼!可以保你不死,愿意就点头。”
于是巴迪就在这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他口在的吸血鬼,而我们则叫做影人,听他说他们这个雇佣兵队伍其实都是小珍救下的人,有的是得了绝症的人,比如中国通得了天花,顾他们才对小珍不顾生死马首是瞻。
我一听小珍和那影人组织的确没有什么关系,莫名的心里一松,但是我要多问点东西,他们却也是不知道了,听他们说,他们才来到中国,以前他们都是生活在欧洲,且小珍在欧洲也有着自己的产业,都是他们在打理的,像他们这样的吸血鬼还有五十来人。
第101章阴阳眼
当我们酒足饭饱,巴迪还想拉着我去夜店潇洒潇洒,但是此时一众人莫名的孤立了我,而莫言又不知去向,我实在没心情去潇洒一番,于是在我的眼神下,巴迪也是无奈我们就此回了旅馆。
在路上我很好奇那些小混混为何如此慌张,难道中国通变成影人的面貌去吓唬他们了,他就不怕这些小混混说出去?在我一问之下,巴迪却是接着我的话茬自傲的道,“老板不是我说你智力低下,实在是你脑细胞太少,您想想,你自己跑到派出所去报案,说你碰到了吸血鬼,那警察叔叔会相信吗?说不定还叛你一个谎报军情,再重一点还有可能送到精神科去白吃白住嗯!”
……这样也行?看来是我多虑了,那是否以后我看到不爽的人,就变成血族吓死丫的?我想想这样还真行!
在我们一路胡侃之中,很快我们回到了新疆的旅馆,这新疆此时已是脑袋秀逗,我和他说我们都是血族,但是他不知道什么是血族,还在那叫唤着,喝血就叫血族,嵇逸那我也会喝血哦。
我一听这厮神经如此打结,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还好巴迪虽然普通话说不清楚,但是语言组织能力却是非常了得,巴迪一把抓过新疆的脑袋『露』出獠牙凑到新疆面前,用没有瞳孔的眼眸对视着新疆,直把新疆看的神魂皆冒才幽幽的说道,“吸血鬼!youkown?understnd?”
新疆一声惊呼,“我了个艹,还是会说英语的吸血鬼!果然了得。”
……
这番出去,我也是喝了不少酒水,此时走路都有点发飘,我心里邪恶的想着,这血族为啥还会喝醉?太没天理了。我们进了旅馆,我就想回到房间补上一个回笼觉,于是对着巴迪他们一挥手,就自个儿朝着二楼走去,我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也只有那里几间算是比较干净还有阳台,看来新疆已经把我安置在了最豪华的房间了!不能怪他啊。
但是巴迪他们确实死活不肯离开我半步,直说这是老板娘的意思,我一听这小子不是以下犯上吗,于是我就问他,,“你他『奶』『奶』的,老板大还是老板娘大?”
巴迪『摸』着下巴想了许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竟是两个拇指一碰,嘿嘿一笑说一样大一样大,既然一样大就好办了,我一脚把他踹出去两米,叫他和中国通回到自己的房间再下象棋去。临走时巴迪那幽怨的眼神,我了个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他甩了,于是我在后面补上了一句,把爷哄开心了,明儿带你们去夜店潇洒去!果然话才说话,巴迪就一个哆嗦嘿嘿一笑说明白明白,我这就回房下棋去。
而新疆也说有事回了房,新疆本不是浙江人,是福建武夷山人士,我看他此时也是人生的最低谷,他虽是嘻嘻哈哈,把吸血鬼一事也能当成白菜般一顾置之,但是我却是知道他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会生活在自己的旅馆之中,且不带钞票就带我们出去吃饭。
……
当我步履蹒跚的走在昏黄的楼道中,蓦然抬头时,竟是发现对面有个老婆婆也是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我一看这下,差点一个不稳一脚踩空掉下楼梯去,只见那老婆婆左脸之上有着一块巨大的胎畸遮住了半边脸,皮肤又是白的渗人,这一对比之下,哪是一个怖字了得。
我一看这老婆婆就有点迈不动步子了,只见那老婆婆晃晃悠悠的就点头哈腰的向我行来,走到我边上还和我点了点头,开口就要说话,但是让我神魂皆冒的是,我明明看到这老婆婆的嘴巴在动,但是我却是根本一点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莫不是我喝高了不成?于是我定了定神想看看他的嘴型到底在说什么,我撇头去看那渗人的胎畸脸,让我无语的是,这老婆婆好像是在说欢迎光临。
这老婆婆见我如此『摸』样竟是也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说完他就和我擦肩而过,朝着楼梯下面行去了,这老婆婆是谁?难道是新疆请的服务人员?这新疆也太他娘的有才了吧,这是吓走客人还是为人民服务啊。
但是我此时也是有点喝高了,也不管这渗人的老太太,就打算回到房间休息一下,当我转头想回房时,我却是看到让我惊悚到一屁股就坐倒在地上的一幕,我好歹也是下下过几次阴宫的人,这老太太也能把我吓成这样,只见那老太太的脚根本没有贴地行走,而是漂浮于地面十公分之上。
怪不得我起初见到这老太太时感觉她晃晃悠悠的,好似随时会摔倒一般,又由于我先前喝高了,竟是没有发现这一点,此时一看,我就双腿发软,我虽是斗过血蛛拼过魅尸,但是那都是实物,看的见『摸』得着,我倒是可以把他们当成神经病来看待,可是这分明是鬼魂,我该如何是好。
正在我坐在地上发愣只间,那老太太又不舍的向我看来,我一看就是头皮发麻,莫不是他想带我走?我此时也是忘记了惊呼,脑袋完全转不过来了,这旅馆之中怎么还有一个服务员鬼魂?
我也就一个愣神之间,那老太太已是飘飘忽忽的飘进了转角,好似进了楼下的厅堂,我直是楞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我左眼能看到东西了,莫不是我也有了阴阳眼了不成?只是这都市之中哪来的鬼魂?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从我后面的房间传来了一声痛嚎,“妈!”我一听就是清醒了好几分,这不是新疆的声音吗,出什么事了?
于是我也来不及顾及那老太太,我此时双脚还是有点发软,就哆哆嗦嗦的就朝着新疆哭喊的房间挪去,心想大半夜的这新疆鬼哭狼嚎的干啥?莫不是银行卡掉了?
当我开启房门进了新疆的房间后,只见新疆跪在床前抽搐,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但是由于脸被新疆遮住了我倒是看不到其面貌,这是谁?新疆这是干嘛?
我细细一想,心里咯噔一下,这莫不是就是我在楼道中看到的老太太?于是我挪动着脚步开始向前走去,想看看这床上的人莫不是真的就是那老太太?
当我走到新疆边上,透过新疆的背影看去,果然,这床上的的确是那老太太,这老太太的魂儿都走了,此时也是双眼紧闭,想来已是归西了。这时新疆见我走到了近前也是回过头来,满面是泪的就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就哭诉了起来,“都是我没用,我好赌,现在我妈生病了,却没有钱送他去医院,该死的医院见死不救,要钱不顾命。”
我一听就知道了其中缘由,想来新疆的老妈得了重病,但是钱全给这厮给赌没了,此时在这里却是哭哭啼啼,把一切都归结于医院见死不救,这医院如此做的确人神共愤,但是一个人做错了事,首先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别把一切过错归结于别人,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爆栗扣在新疆脑门上吼道,“你的确没用!连给自己妈的后事都办不起来!不如死了算了!”
新疆见我如此,更是嚎啕大哭,我心想,兄弟心灵上的安慰我也给不了你,就打算出去和中国通说下取点钱给新疆,看这厮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新疆就是抱着我的大腿哭个没完没了,我见他如此,也不好说什么,等他哭完了再做打算不迟。
就在我等着新疆早点吧眼泪流尽之时,忽然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回头一看,我又是肝肠寸断,只见那老婆婆又站在了我身后,更让我无语的是,这老太太的半个身子在门里面而另半个却是在门外面,竟还是满面赔笑,看的我好不自在。
在我一声惊呼之中,新疆却是止住了哭诉,说道,“是我妈过世,又不是你妈,你总是大惊小怪干啥?”
这叫我怎么回答?难道要我说,你妈就站在我身后,恐怕这样说新疆会举刀砍了我,于是我把身后的老太太鬼魂当成空气,假装看不到,继续让新疆哭吧。
谁知我这么一说,新疆却是一个白眼,嘀咕道,“嵇逸,你是不是病的很重?你以为想哭就能哭啊,还不快借点钱来。”
……
在我的无限鄙视之中,我离开了新疆的房间,在中国通那把银联卡拿了过来,当我回到新疆的房间时,我又是不免尖叫一声,我也不知道自从碰到这个老太太鬼魂之后自己惊叫了多少次了,都快成我的条件反『射』了。
只见那老太太的鬼魂竟是整个的背在了新疆背上,这是怎么回事?我心想,自己的妈总不会上自己儿子的身吧。
新疆见我多次惊呼也有点懊恼了,直接就对着我吼道,“莫不要见我妈长的如此,就大惊小怪的,你要是再惊呼一声,我今天就和你绝交了。”说完就转头不再看我,想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我也不能和他实话实说啊,说出来后,这厮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于是我低声下气的把卡和密码给了他,和他说里面有钱,想要多少看着办。
谁知我才刚说完,我背后又是一声惊呼,“我了个草,有完没完了,怎么一路上总是遇到这种调调。”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不靠谱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了,这么不靠谱的话也只有莫言说的出来,莫言终于回来了。
当我回头,见莫言指着新疆的背部,就想开话,我一见如此那还了得,立马一个箭步窜到莫言面前,一把捂住了莫言的嘴,说,“莫爷,你见到新疆不用这么激动吧?不就是背后脏了点嘛,不碍事不碍事!”
莫言见我如此说,也是领会了我的意识,嘿嘿一笑道,“原来这位兄台是新疆人士,小生不才,当初没看出来,您这后背有灰尘,没事没事,莫怪我大惊小怪,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
第102章头七
此时新疆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听到莫言的话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嘀咕道,“你才是新疆人,你全家都是!”说完就不理我们了,一个转身就再次扑倒他妈的床边抽搐了起来。
我见新疆如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只能上前拍了下新疆的肩膀说上一句节哀顺变,又扯了一下莫言的衣角,示意他出来,我此时可有一箩筐的问题要问他。
我见到莫言后我还真有点小激动,当我们双双回到我的房间后,我就一个爆栗扣在他脑门上,嚷道,“你他『奶』『奶』的跑哪去逍遥了,小珍炮台小叔他们人呢?”
莫言见我如此,嘿嘿一笑,也给了我一个爆栗,说道,“你他娘的不就是肩膀对穿嘛,至于晕两个多月吗?”
打趣止住,我问莫言炮台他们呢,他却也是摇头苦笑,说死不见人活不见尸!这是怎么回事,听巴迪他们说小珍他们不是出了古格地宫了吗,这莫言和巴迪的话怎么出入如此之大,难道是其中一个说谎了不成,我当然信莫言的,于是我想也不像,就跑到阳台就对着巴迪的房间吼了一声,“巴迪护驾,还不快滚过来哦!”
我才刚吼完,巴迪已是穿着内裤冲出房间,又是直接从对面的阳台直接跳到了我面前,看着莫言嚷道“老板,莫言行刺你?”
我没接巴迪的话,直接就问,为何莫言说小珍他们死不见人活不见尸,巴迪却是瞪着眼睛看着莫言道,“我说莫少,你哪知眼睛看到老板娘他们如此了?我就是和老板娘他们一起出来的啊。”
我一听却是有点犯晕了,不是莫言和巴迪他们一起把我送到这里的吗,于是我叫巴迪细细说来,谁知这巴迪原来是武侠电影看多了,竟是一路暗中跟随我们过来的,想来个暗中保护。他和莫言根本没有碰过面,顾莫言才不知道小珍他们已经出了古格地宫。
莫言一听直是吐血三升,一脚踢在巴迪屁股上,嘴里还嘀咕着,叫你暗中保护,叫你尾随,让我白跑一趟不说,心灵上的安慰,你能给吗?
我一听这莫言果然是去古格寻找炮台他们了,但是这一去也不用两个月啊,于是我让莫言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当时我们被移动骷髅血族带出古格地宫,莫言也是不知此事,他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只有我躺在他身边,且自己竟是身在一个戈壁滩上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而他醒来时压根没有看到飞叔,直在地上捡到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别回洛阳,小心影人柳家。’十个字。此时想想这纸条还真有可能是飞叔留下的,想来那骷髅血族能不能提笔还是两说。
莫言见我肩膀上的伤口一时也是『乱』了方寸,我已是血族,血『液』和常人有着莫大的区别,如是把我送到医院,那还不得把我当成异类怪兽,抓起来研究个没完没了?
莫言见我伤口虽是恐怖,但是低温也只有偏低,他知道血族如是没有充足的血『液』补给体温就会下降,而血族的心跳本来就慢,大概只有五六秒一跳,他发现我体温只是偏低就知道我没有生命危险,于是他就在这隔壁摊上等着我醒来,谁曾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天,我又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也只是伤口开始结巴,有着愈合的迹象。
这十天里,在戈壁滩上连只老鼠都看不到,就更别说野鸡了,莫言这样饿了十天也是两眼冒花,于是他见我伤口愈合,就带着我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行去,这一走就是又是十多天才见到了第一个村庄。
莫言这里虽是一句带过,但是我知道这戈壁滩上的环境是多么的恶劣,又没有血『液』补给,且他还要这晕『迷』的我,其中的凶险是我想都想不来的,我听到这里不自觉的眼眶就有点泛红。
莫言见我如此,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嚷道,“怎么感动了?屁大点事,怎么和娘们似的,我就问你,我和你换一个立场,你又会如何做?扔了我不管?有些事兄弟之间不用表『露』出来,你这样我倒是有点想收费了。”
这厮说话就是这么不靠谱,还收费,我立马把眼睛里的泪花眨没了,理直气壮的嚷道,“哼!那是你应该做的,我几年没有流泪,这几天满出来了不行啊。”
我这掩饰是个人都看的出来,莫言当然也不列外,哈哈一笑说碰到我这么个拖油瓶看来他上辈子坏事做太多了,这辈子就派我来还债。
莫言来到这小村长才知道自己已是在甘肃境内,这里正好是和西藏的交界处,但是他见我身受重伤晕『迷』不醒,又不能送医院也不能会洛阳,更不放心把我托付给不认识的人料理,于是他翻开我的日记本,他发现我根本没几个朋友,只有一个新疆我在日记中反复提到,从其中他得知我和新疆却是关系铁一般牢靠,日记中又有新疆的联系方式,于是我就打算把我托付给新疆。
谁知新疆竟是在南方的浙江,而他此时更是在北方,真是天南地北但是却也是没有办法,我这伤势他也不知道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而小珍他们又是还在古格地宫之中生死不知,于是他就把周身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收了一辆二手车,把我送到浙江杭州新疆这里。
我问莫言为什么不坐飞机,他却是白眼一翻,说你一个活死人又没有证件,你这不是让我去拘留吗。我一想也是,他娘的,这年头没证件还真不好办事,我的证件还在小叔那呢。
莫言把我送到新疆这里后,就马不停蹄的再次启程去了古格地宫,谁知道他到达西藏阿里时却是发现小珍庄园里面通向古格地宫的隧道已是全部塌陷,莫言见如此哪怕他多么担心炮台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于是他转念一想,飞叔不是说过是我老爸拍他来到这里的吗,莫言见阿里和萨迦也相隔不远,就再次启程去了萨迦,想去萨迦古塔找我父亲问个明白,但是当他到了元帝古塔之时,却是再次碰壁,哪还有我父亲他们,元帝师古塔之中根本没有一个人,他只在古塔最上面一层找到了一份信,上面写着是我给我的,说完他就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父亲不是被困在元帝师古塔吗,怎么不见了,还留了一封信给我?看来我父亲他们的确没有那么简单,一下子全部人都消失了一般,让我有点抓狂,我一把抓过信封,就迫不及待的打开。
看了这信,我就有种想自刎的冲动,只见信并不是我父亲些的,而是飞叔的落款,上面写着,“我知道你们俩必定会来此地寻求真相,其实说真话我们也不知其中缘由,实是身不由己,此事你们俩个惹祸精大可以置身世外,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会回来找你们,少则两月多则半年,我们必定回来,到时就知其中缘由,且万不可把血族一事表『露』人前,都市之中的凶险远在地宫之上切忌。—莫世飞”
一切和这事有关的人全部失踪,除了我和莫言,他们去哪了?我问莫言,莫言倒是深思了片刻,说出了最大的可能,他说飞叔小珍他们有可能去凑齐八尊独眼神尊,去寻找破解千年诅咒的方法去了。
我虽然觉的此事没有这么简单,但是这的确是现在最又可能的一面了。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各自想着自己心里的事,没曾想到此时太阳已是『露』了头,阳光照在莫言身上,他身上立马升起了一阵雾气,好似水被蒸发了一般,我一问之下才知道,这厮自吸了古格尸体的血『液』后,就成为了第一代血族,一代血族虽是不会在阳光下形神俱灭,但是照在身上也是好似灼烧一般难耐之极。
但是我也是一代血族为何没有反应呢,莫非我根本就不是一代血族?我问莫言这厮当然也不知道个所以然,他取出一瓶防紫外线的油脂就涂在了外『露』的皮肤上,嘿嘿一笑道,“还是老办法,嵇逸要不要来点,茉莉香的哦!”
……
我此时才想起来,莫言竟是也能看到魂魄了,于是我又问莫言那新疆的老妈为何背在了新疆身后,我看着都是惊悚异常,这是怎么回事,莫言对于这种事倒是知道一二,他说人死之后,前七天灵魂会在尸体边上徘徊,因为他们的魂魄根本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死了,直到七天后魂魄才会离开转去轮回,而背到亲人身上,是那鬼魂能感觉到这个人对他有着至深的怀念才会如此,好像这就是托梦,七天后这鬼魂自然会消失不见,这就是俗称的‘头七’。
“那我们这阴阳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说我们吃着火锅,抽着烟,忽然对面走来一个披头散发的鬼魂,这不是倒胃口吗。“我嚷道。
“你以为鬼魂是大白菜啊,能留在世上的魂魄就是恶鬼了,那必定是在阴气极重的地方,就好似破了气势的阴宫,这繁华都市更是罕见的很,恐怕你现在去找,都未必找的到一个。”莫言『摸』着下巴说道。
但是我当初听小珍说过,这鬼魂只不过是一种电波,这电波怎么还是人形的?我才问完,边上的中国通却是开口道,“老板娘说的不假,我虽然看不到魂魄,但是我知道电波和电波之间会受到干扰,就会形成撞鬼一说,托梦也是这个原理。”
第103章摔不死!
第103章摔不死!
我们俩血族俩影人四人,讨论来讨论去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嘛,所有的线索断断续续,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又好似一个个从人间蒸发,结果还是巴迪大吼一声,“管他娘的,反正老板娘给我们的任务就是吃喝玩乐,等着他们回来找我们就得了。”
这话却是说到了莫言的心坎之上,只见这厮立马就拍案而起一拳砸在墙壁之上,直把墙壁打了个对穿,在隔壁客官的嘿咻声中哈哈一笑才说道,“也对!他们不让我们回洛阳招惹柳家,那我们自己去洛阳潇洒快活去,兴许还能碰到柳家中人,这柳家必定和二爷他们失踪有关,如是找到了也好问个明白。”说完这厮竟是用我的枕头把那洞填了起来,嘴里还嘀咕着,“狗男女一个没品位一个没身材,再叫老子吸干你们!”
我本是一个随波逐流的货,神经也是比较粗大完全忘记了飞叔的再三忠告,莫言这么一说我也是心血来『潮』,我从小在世家中长大,看管还是比较森严的,还真没有彻底的放纵过自己,此时我都开始歪歪放纵的洒脱了。我倒要看看这都市之中为何比地底阴宫还凶险,影人柳家又是否各个都长着三头六臂怎么个不好招惹法!
于是我们四人一拍即合,就打算择日返回洛阳挥霍青春去,我心里邪恶的想着反正我们的青春挥之不尽。
“嵇逸,你说我们身无分文的怎么逍遥自得羡慕死炮台,要不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出去搞点钱财回来。”莫言见我这次没有反对也是笑逐颜开道。
这莫言连来时都是砸锅卖铁才收了辆二手车,此时怎么就能弄到钱了,于是我就问他,你莫不是又想独自去下阴宫了不成?但是莫言却是神秘的一笑,不肯回答。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不会是去强银行吧,谁知我也就这么想想,莫言却是再次开口道,“嗯!我出去劫个押款车回来。”说完他就要转身出房。
……我了个去,这小子还真是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做枪毙的事,莫不是一代血族给了他莫大的自信?但是我也是一代血族为何感觉不到异样,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深知这小子,说得出口就做得出手,要是这厮真劫持个押款车回来,还我们不成通缉犯了,那还了得,于是我一把拉住他说小珍给我们留了八百万,够我们挥霍的了。
谁知莫言听了却是『摸』着下巴,板着手指合计了片刻才嚷道,“八百万也只够买辆像样的车和一套过的去的房子,嵇逸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房价和我爷爷的高血压一般无二,升个没完没了,完全不让人活了。”
……我算是彻底被莫言给打败了,说你又不是去讨老婆,有个车代步就可以了,要房子干嘛?我们直接去开元大酒店住就可以了,你至于嘛你!
莫言见我如此才打住说,那到了没钱的时候再做打算,我见这厮竟是还没把劫持押款车的事丢掉,就嚷道,“你凭什么去劫持押款车?就凭你这张小白脸?”
莫言最讨厌别人说他小白脸,一下子嘴巴就厥了起来,嚷道,“第一我不是小白脸,第二我是一代血族,我就凭着一代血族现在你让我去绑票美利坚总统奥巴马我都能马到成功,那奥巴马最好别惹我!”
……我一听就感觉世界混『乱』了,这一代血族真有这么厉害?那世界不得『乱』了套,我暮然发掘飞叔说都市之中的凶险已是被我触『摸』到了边缘,但是我也说不上来。
而一代血族又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竟是给了莫言打劫奥巴马的信心,于是我就对着莫言嚷道,“小白脸,我也是一代血族为何我感觉不到一点一代血族的独到之处,你莫不是再诓我不成?”
莫言见我再次叫他小白脸,脸都气绿了,竟是二话不说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一手指着我的鼻子哆哆嗦嗦的说道,“我说了别再叫我小白脸,而且你的脸比我白多了,好!你要知道一代血族的独到之处我就让你知道!”说完这厮竟是单手把我提了起来,更让我亡魂皆冒的是这厮竟是把我提出了阳台外延,才接着说道,“说!以后还敢不敢叫我小白脸,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你知道地心引力的可怕之处。”
我被莫言一手提在阳台外面,这里可是五楼,我又有点恐高,此时已是脑袋秀逗,想也不想就叫道,“万万不可,小生以后再也不敢了。”
莫言见我如此才嘿嘿一笑,笑的那叫一个『荡』漾,我本以后这厮见我服软会提我回去,谁知我心还没放下来,他就嚷道,“我在心里早就默数到三了,晚了!”说完竟是真的把我从五楼之上扔了下去,而巴迪他们更是从始至终都微笑不语。
我也只是脑袋中来得及说上一句,“你们全疯了,老子死的好冤!”于是在我高分贝的惊叫中,我和楼下的阴井盖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本以为这次死定了,且死的如此不明不白,但是让我脑袋转不过弯的是,我成大字型趴在阴井盖上也只是脑袋有点犯晕四肢稍稍发软,根本没什么大碍,正在我纳闷之际我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高分贝惊叫,“啊!有人跳楼了!”
……这莫不是在说我?我一惊马上一个鲤鱼挺身翻身而起,抬头看去,原来这楼下的小发廊是二十四营业的,此时都快清晨了,这发廊门口的三陪小姐还在接客,只见那小姐一手捂着贼一手指着我,想来惊呼是她发出的了,看来这小姐被我吓到了,于是我就想上前陪个不是,谁知我才刚迈开步子,那小姐又是一声惊呼,“啊!不好了,又诈尸了!”
……这声音我隔着老远都感觉振聋发聩,我正感叹这女人的嗓门怎么都这么牛叉之际,我身后特然‘砰,砰,砰’三声,我回头看去也是一声惊呼,“我了个草,你们直接就跳下来了?”只见莫言三人此时也是到了我身后,莫言嘴里还嘀咕着,走楼梯太累!说完又上前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道,“嘿嘿这就是一代血族,打不死的小强!此时要是来一百个全副武装的美利坚陆战队队员,只要他们的子弹不是银子做的,我都能一一解决了!怎么样帅呆了木有,酷毙了木有!”说完这小子就自个儿的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而巴迪也是上前,拍了下我的肩膀,嚷道,“老板逛窑子不用这么猴急吧。”说完就怒了努嘴,让我去看那个惊叫的女郎,又接着说道,“那女郎前些日子我领教过其厉害关系,那身段那手段,绝对让你欲仙欲死,才三百大洋老板绝对值,我保证不去老板娘那打小报告!”
我见这厮还有心情开我的玩笑,一脚踢在巴迪屁股之上,回头看去,让我郁闷的是,那女郎看来多次高分贝的尖叫,此时已是不堪重负,竟是见我回头望向他,嘴巴动了几次,发不出声音来,两眼一瞪晕了过去。
我心里嘀咕着,这三陪女郎不是都胸大胆更大吗,怎么见我从五楼摔下又爬起来,就吓晕了过去,看来谣言不能当真的,还诈尸炸你妹哦!
我被这么一摔虽是没什么大碍,但是还是有点感觉头晕眼花,又和莫言打趣了几句,就打算回房睡个回笼觉再说。
我本以为我从五楼都摔不死这事会让我兴奋好一会,但是我才刚躺上床,眼睛一闭就睡死了过去,当我起来时,浑浑噩噩中,我看到有三个人在我后背斗地主,莫言一个劲的在那边惨叫,“输了一千多万了!”
我一听就是一个哆嗦,这么多钱,莫不是在我睡觉之际,他们已经劫持到押款车了不成?于是我想都不想就跑到阳台上去看楼下有没有押款车,还好没有,我走进房门,他们三人就歪着脑袋盯着我,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莫言才叫道,“嵇逸,你这是梦游还是醒着?”
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地方不好斗地主,非要到我房间来,于是我一个箭步上面给这三人各赏了一个爆栗嚷道,“扰人春梦罪大恶极,你才会梦游,你全家都会梦游!”
“哦!这次不是梦游,巴迪你欠我五百万,别赖账!”莫言看都不看说道。
在我一问之下,原来我在睡觉之间多次说梦话,更是梦游到了阳台之上,又想跳下去,他们见我如此,也是不敢走开,生怕我梦游着就再次跳楼了,此时已是黄昏,楼下来往之人甚多,要是被这么多人看到我五楼之上摔下去,又跟没事人一般爬起来,那明天浙江晨报的头条恐怕非我莫属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热血,好像干上一架的感觉,我正纳闷间,房门一动,新疆却是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把卡还给了我说道,“兄弟大恩不言谢,我只取了二十万,他娘的现在真是死人都死不起,一个墓地竟是要十五万,怪不得楼下这么多老头老婆婆唧唧呱呱的原来他们不敢死,买不起墓地横尸遍野啊!”
……
我问新疆他母亲安置的怎么样了,我一问才知道我他娘的竟是睡了八天了,新疆守完了头七就把他母亲安葬了,新疆接着又说道,“嵇逸你差不差保镖?嘿嘿!你看兄弟我此时也是走投无路,不如跟着你涨涨风气?”
我倒是无所谓,多一个人,无非就是多一双筷子,只是不知这次回洛阳是否会和飞叔说的一样凶险万分,于是我就和新疆说,我是跨国恐怖分子,你自己看着办。
谁知新疆一听竟是一拍大腿就嚷道,“恐怖分子好啊!这『操』蛋的社会是该整一整了,他娘的活着半死不活,死了买不起墓地,完全是鄙人犯法啊!”
……我虽然觉得新疆的话偏激了一点,好歹有钱人过的还是挺舒坦的不是,在家有靓妻,在外有小蜜!饿!想歪了!
第104章诗兴大发
第104章诗兴大发
新疆死缠烂打非要跟着我们,我说我们都是黑户,做的都是枪毙的勾当,吃的都是人血脑汁,说完我又伸出两颗獠牙在他面前晃了晃,谁知这厮神经好似没有一般,伸手『摸』了下我的獠牙,惊呼道,“哟!这假牙是什么牌子的,怎么拔都拔不掉。”说完又盯着我没用瞳孔的眼眸嚷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隐形眼镜?果然高科技,连眼珠子都隐去了!”
我们四人一听,直接被这厮雷的倒地吐血三升,和这厮解释清楚,恐怕这地球都要停止转动了,于是我最后下了通牒说,和我们在一起真的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干活。奈何新疆也只是一句,大不了人死鸟朝天的干活!就把我的嘴巴给彻底封死了。
于是我们一众五人就围坐在茶几前合计着什么时候回洛阳,我倒是无所谓,此时我感觉自己非常『迷』茫,想去玩命吃喝玩乐,但是小叔他们失踪始终牵制着我的思维,莫言倒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他看巴迪他们的目光锁定在我脸上,想来是在等老板发话,莫言又见我歪着脑袋看着他,唉声叹气道,“唉,我们也不得不防,要是回到洛阳真和叔父说的那般凶险,那大象也怕蚂蚁啃啊,我们上三门在杭州也有一个垛口,不如去打听一下柳家的消息,兴许他们知道。”想不到莫言平时大大咧咧的,真到了关键处让想的却比我周全。
我倒是对于上三门的情况一概不知,也只限于知道这个名字,这上三门究竟有多大,水有多深我还真说不上来,但是从西藏都有垛口来看,势力范围恐怕覆盖全国哦。
莫言说他前年去过杭州的垛口,在杭州古街河坊街的中段,离这里倒是不远,打个出租车直接到。
还要打出租车?我问莫言你的二手车呢?莫言却是躲躲闪闪,但是在我恐怖的眼神『逼』视下,莫言还是哆哆嗦嗦的说道,“啊!这个嘛,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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