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首席私宠小女人

首席私宠小女人第26部分阅读

    头,醇厚的音质说。

    “什么话?”对于这半途而來的话,冷溪云里雾里。

    陵寒脸一沉,斥道,“你刚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叫我怎么相信你!”

    冷溪慌,“不是不是,我刚才太着急,说得太多了,我会回忆起,一一记在心里,以后不再犯错了……”她连连摇手。

    陵寒无语的叹息一口,义正言辞的道,“我再说一次,你给我记着。你说过你欠我四年时光,会用你今后一辈子的时间來补偿!照着念一遍,记在心里!”

    冷溪眨了眨眼,垂着头无辜的说,“我,沒听清楚……”她的心跳得很快,见到他一阵慌乱,脑子混乱一片,哪里能定下心來记得事情。

    陵寒沉声呼吸,脸色变了变,拿这女人迟钝的脑袋沒辙,只得复述一遍,“你说过你欠我四年时光,会用你今后一辈子的时间來补偿!记好了,再说一遍!”

    冷溪张了张唇,“你说过……你……”

    “错了!把你换成冷溪,我换成陵寒!”陵寒纠正。

    冷溪睫毛颤了颤,“冷溪说过……冷溪欠……欠陵寒四年时光,会用冷溪今后一辈子……一辈子的时间來补偿……”

    “乖女人,这就对了,记好了。”陵寒满意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啪……啪……啪……”一阵慢而有节奏的鼓掌声响起,冷溪看去,见慕容萧梓站在离他们不远处,她一惊,往陵寒身边挪了挪。

    “好一个精彩的深情戏码,看得我真是泪流满面啊……”慕容萧梓脸边隐着阴恻的笑意,话语是极其阴阳怪气,明显的反讽,他自己也佩服自己,竟然站在一边等他们演完这场别后重逢的煽情戏。

    陵寒正眼,深邃的眸光深沉有力,他唇角一勾,笑得邪肆,“过奖了,天下沒有免费的午餐,看完戏你是不是得付费……”他早就知道慕容萧梓就站在他们身侧,只是对他视若无睹而已,一个慕容萧梓,他还不放在眼里!

    陵寒就是陵寒,总能把别人的挑衅当成自己腹黑的筹码。

    慕容萧梓很佩服他的淡定,但眼里却撩过不以为意,“你借用我的女人陪你演戏,是我应该向你收取出场费吧。”他好整以暇的说得理所当然。

    冷溪一颤,陵寒嗤笑,“大白天的有人在这里说梦话,看來白奕承不当职,浴森市的治安差得太多了。”他寒着眼眸冷哼了一声, 留下一句寓意深远的话,牵着冷溪的手转身就走,沒必要跟慕容萧梓废话太多。

    陵寒这是在放出威胁,要联合白奕承來对付他。慕容萧梓怎么能听不出來,但那又怎样!

    “站住!”慕容萧梓旋身挡住了陵寒的去路,脸庞绷紧,深蓝的眼沉下战斗之意,“你可以走,冷溪留下!!”随后他的几个手下也赶來,站在了他身后,一个个脸庞机械般冰冷,出手之势剑拔弩张。

    冷溪紧张,拽紧了陵寒的手,咽了咽喉。

    陵寒不动如山,俊脸沉稳冷静,他明显感觉到冷溪的手在他掌心冒出了汗,不想吓到她,无心恋战杀人。

    “啊……!”也许是看到了立功的机会,慕容萧梓一个手下突然大叫一声,卯起一股劲握紧拳头冲向陵寒,那铁一般的拳头砸往陵寒脸部。

    來人速度太快,冷溪吓得心一跳,而陵寒却依旧站在原地,面色冷若冰霜,锋利无比。

    “小心!”在拳头砸下來的最后一刻,冷溪心惊胆跳的拽了一下陵寒的手,试图把他拽开,而她反而被他拽在了原地。

    “咔嚓!”

    “啊!”

    一声大叫划破苍穹,惊起一滩鸥鹭,惊得冷溪瞪大着眼,迅速朝着声源看去。

    只见刚才冲过來的那个人抱着自己的手腕,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蜷缩着全身抽搐,样子是痛苦又难堪。

    冷溪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手臂不自觉开始发抖。

    这是陵寒干的吗?她余光朝着陵寒瞥去,只见面色沉敛,沒有一丝波动与其他的神色,平静得仿佛根本沒动过手。

    冷溪喘息了几口气,也不再那么害怕了,这些人是自作自受,陵寒不出手的话,受伤害的则是陵寒,她可不要看陵寒受伤。

    突然觉得陵寒的身躯高大了起來,他就像一座山一样挡在她面前,挡去了所有狂风暴雨,心渐渐的平息下來。

    “警察局门前你也敢这么猖狂!我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姓慕容!”慕容萧梓瞥了倒在地上吐白沫的手下一眼,撩起拳头做了一个战斗的姿势,咬牙,冲起一股劲头……

    “萧梓,住手!”慕容萧梓正准备跟陵寒厮杀,身后传來一声厉喝,那女人的话语对他还是有命令作用的,他蓄势待发的姿势稍稍缓和。

    这时,何泉走上前,站在了慕容萧梓前面,正视着陵寒,看到陵寒的面孔,她眼神一晃,眉目触动了一下,但很快被她掩盖下去了,“你们走吧!”

    “义母!”慕容萧梓不满的叫道。

    陵寒的眼则罩上了锋利,何泉,是这个女人!

    正文第49章让我凝固在你心里

    这就是陵寒,陵云天的儿子!

    在陵寒注视何泉的时候,何泉的目光也落在陵寒身上,那被岁月洗涤过的漂亮眼珠子,泛起无法名状的涟漪,有激动,有对过去的记忆,还有对陵云天,那个她曾今不顾一切爱着的男人的缅怀。

    她几年前就一直听冷刀的手下提起陵寒这个人,也知道陵寒是冷刀强大的对手,但也正因为陵寒跟冷刀势不两立,冷刀为了她的安全,从來不让她抛头露面,更别说见到陵云天的儿子陵寒了。

    如今一见却沒想到,这个年轻人身上不仅有着陵云天那种沉稳的气息,更飘散着如同冷刀一样的霸气。

    沉稳与霸气结合的他,让与生俱來的不容侵犯更加深邃。

    尤其是他的脸部轮廓,跟陵云天的好像,见到他,何泉仿佛回到了25年前,自己站在陵云天面前的场景,心,猛烈的一颤,眼眶不受控制了,呼吸也不稳起來。

    这么多年前了,她以为她已经放下了,忘记了,却沒想到在触及到与陵云天相关的事物时,依旧让她崩溃到无法自控,与陵寒对视了几秒,何泉的身子不稳的晃动了一下。

    “义母!”慕容萧梓眼疾手快,快速上前接住了她站不稳的身子。

    看到何泉受刺激的样子,冷溪也心急,正准备上前扶她,手却被陵寒紧紧的握在他掌心里,用定力把她定在了他身边。

    上前的身子被拉得弹了回來,冷溪回头看向陵寒,他的表情冰冷,脸部肌肉绷得很紧,薄唇紧抿,深邃的眼更是沉得深不见底,似乎是在隐忍什么。

    冷溪秀眉皱起,陵寒要生气了吗?

    而此时此刻,在陵寒眼里,何泉见到他那种深受刺激的表情,是她在害怕,是她对罪恶的恐慌。

    见到多年前被她残害到被当做野种赶出家门,受众人辱骂唾弃到无处容身的男孩,她恐慌了,怕遭报应吗!

    呵,做了亏心事以为害怕就能相安无事?罪恶的人总能为自己的罪恶找借口!这些帐,他会一笔一笔的跟她算清楚!陵寒的眼里酝酿着疾风骤雨。

    “我沒事,让他们走吧。”何泉定下心神,招了招手。

    慕容萧梓突然哼声冷笑了一下,松开何泉嘲讽的道,“怎么,见不到大的见到小的也能撩起您的?这要是被义父知道了,他该有多伤心。”慕容萧梓的话语阴阳怪气是极度的警告威胁。

    他耳听八方,早就知道何泉和冷刀的过去,而陵云天就是何泉最爱的男人,冷刀为了横刀夺爱,做了不少血腥的事,这也正是冷刀成为最终赢家的理由,在这个权势的社会里,只有心狠手辣才能站稳脚步,这点沒人比他们这个道上混的人更清楚。

    “你……你……”何泉脸色一白,指着慕容萧梓又惊又怒,“我是你长辈,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简直大逆不道!好好好,你既然如此不相信我,那就当我的话都是放屁好了!不管以前还是现在的话!”何泉指着慕容萧梓,状似愤怒的道。

    慕容萧梓脸一沉,立马听出何泉话里的意思,她这是借他的话來毁约?让他不要相信多年前她说过要把冷溪许配给他的承诺?

    想毁约,慕容萧梓绝对不会同意,他淡笑了一下,“义母这是哪里的话,我一直对义母的话深信不疑,刚才只是跟你开一个玩笑罢了,陵寒长得像陵云天也不是他的错,是他母亲的错,谁叫他母亲把他生成这个样子了呢……”他又变得好像很尊敬何泉一样,上前扶着她,话里也充满了暗示。

    告诫何泉,陵云天的妻子一直都不是她,而是陵寒的母亲,就算他们爱得再深,也是徒劳。

    何泉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说话,只见眼前一个黑影一闪,“嘭!”是搏击发出的沉闷声响。

    “天生沒教养的人渣!”陵寒龇牙恼恨,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对他母亲评头论足!

    “额……”扶住何泉的力道猛然失去,慕容萧梓被揍得向后趔趄几步,何泉一惊,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陵寒,他俊脸锋利如冰凌,眼神冻彻人心,直逼她而來,那冷迫的气息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意,直逼得何泉向后退。

    “总有一天你会尝尽所有你应受的耻辱!”醇厚冷冽的声音,幽冷得仿佛來自地狱,压得很低却如魔咒一般在何泉耳边响彻。

    何泉一颤,眼神冻结……

    “啊,放开!走开!再过來,我打你了哦……”这时,空气中划开一声锐利的叫声,冷溪手里防备的举着清洁工放在路边的扫把,在慕容萧梓一个手下的逼迫下逐渐往后退,瞠圆了晶亮的眼,紧紧的握着扫把棍,威胁逼近她的人。

    但身强体壮的练家子会怕她那根不软不硬的棍子,男人嗤笑了一下,一个倾身扑向她……

    “啊……!”冷溪大叫,胡乱挥舞手中的棍子,那棍子毫无章法的打在扑來的人身上,而那人丝毫不觉得疼,手一撩掀开她的木棍,一把钳制住她的手……“啊!”冷溪大叫,卖力挣扎。

    “额!”下一秒,拉她的力道突然消失,她本在向反方向挣扎,力道突然消失,她被自己甩得向后踉跄险些跌倒。

    腰间突然横了一个手臂,一用力把她直了起來,她条件放射的转头看去,见到陵寒略显冰冷的俊脸,她心一松,会心一笑,又看见刚才逼近她的那个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顿时明白这是陵寒所为。

    但,陵寒的手段貌似残忍了点……看着那些被陵寒打在地上疼得扭曲,嘴里不住冒白沫的人,冷溪秀眉拧起,一阵恶心,直想吐。

    “你们都给我站住不许动!警察局门前你们竟敢公然斗殴!简直目无王法!”陵寒带着冷溪正准备起步离开,一群警察突然从警察局匆匆而來,一群的制服,手拿电棍,气势汹汹。

    冷溪惊,倒吸气,怎么办,警察來了该怎么办?

    陵寒察觉到她的慌张,将握住她的手收紧,无声的安抚,俊脸波澜不惊。

    “怎么回事,跟我回警局说明情况!”那群警察走近,拿出手铐在陵寒面前晃悠了两下。

    陵寒撩唇,笑得淡然而邪肆,“都是替白奕承做事的,何必那么认真,这群人得罪了白老大,不好意思叫你们兄弟出手,于是找我帮忙,仅此而已。”陵寒说得云淡风轻。

    白老大?仅此而已?站在陵寒面前的警察眨了一下眼,顿时认出了眼前的人,这不是白奕承的兄弟陵寒么?连白奕承都要敬畏他几分,他们这等小弟哪敢得罪得起。

    警察尴尬的干笑了两下,清了清嗓子,颠了颠手中的电棍,转身对其他兄弟指挥,“你们把地上的这些,还有前面站着的那个押起來,带回警察局……”他电棍胡乱的指慕容萧梓。

    “既然老兄要办公务,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陵寒淡然的说,牵起不明所以的冷溪就转了身。

    一群警察围上了慕容萧梓,慕容萧梓爆喉,“连老子都不认识,你们怎么混的!”

    “住口,在动老子毙了你!”一名警官烦了,掏出了腰间的枪,指在慕容萧梓太阳|岤。他太嚣张狂妄了,已经达到了警察用枪的界限,现在掏出枪來指着他不算违反纪律。

    慕容萧梓定住了,脸颊气得发抖,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总有一天他会把警察局的老窝都端了!

    “陵寒!你跟我等着瞧!”

    陵寒坐在车子里都能听到慕容萧梓划破长空的嘶吼,他是有多恨他。

    冷溪听得心惊胆战,陵寒却听得翘起了唇,嘴角的弧度是邪肆的得意。他跟慕容萧梓的战斗这么多年來从沒停过,习惯了,自然了……

    车子开出了警察局的范围,那些吵吵闹闹的声音也随之消失,心逐渐平静下來。冷溪坐在车上垂着头,咬着唇,似乎有事要说,但一直沒好意思开口。

    车子在人行马路的红灯处停了下來,陵寒眉宇微拧,撇头看她,“别憋着……”他突然來了一句。

    触及到他的声音,冷溪一慌,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略带怀疑的眼,她撇了撇嘴,他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是不是以为她又要骗他了,她有那么坏吗?

    额,好吧,对他,她是挺坏的,她眨了眨眼道,“现在凌云集团不在了,你有住的地方吗?”这好像是个问題。

    陵寒脸一沉,“谁告诉你的!”

    他好像生气了,冷溪怯怯的垮了垮脸,小心的说,“晓优说的,她不说,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冷溪也不乐意了。

    “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干嘛要说。”红灯跳过,陵寒发动了车子。

    “这还沒什么大不了?那我把我身上插一根管子,把血全部输给你,甘愿为你去死,是不是也沒什么大不了啊!”冷溪扭着身子看他,气呼呼的。

    陵寒一顿,扭头看了看她,顿时知道她刚才为什么那么开窍的认错了,醇厚的音质听不出倜傥,“你想害死我呀……”

    “啥?”冷溪被他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陵寒好笑的瞥了瞥她,“我是o型血,你输a型血给我,还不是害死我?你想让你的血在我身体里凝固?”

    冷溪一窘,眼里泛了泛水光,心道:要是我能凝固在你心里就好了,我就能时刻猜透你的心思,知道你的痛,你的好,你的无奈……

    正文第52章不要吃药

    陵寒沉默了一会儿,磁性的声音很低沉,“相认了?”

    冷溪头脑软绵绵的,无力的被他抱在怀里,“嗯……相认了……”她沉吟了一声,点了点头。

    陵寒的心一顿,手触动了一下,浑身肌肉紧了紧,突然一阵空虚袭來,不是身体上的空虚,而是來自心灵深处那一种抽空的感觉。

    他突然翻身起來罩住她,在她的柔软上揉搓了两下,引得冷溪一阵呻吟,手探入她的身下,“张开点……”醇厚的音质有丝沙哑,但很平静。

    冷溪迷迷糊糊,配合的将腿打开一点,他的手指瞬时侵入她的身体,冷溪一颤,浑身抖了抖,接着他再次深入一根手指,动作霸道的搅弄。

    “嗯……嗯……”冷溪顿时感觉浑身酥麻不已,酥软的呻吟流泻不止。

    陵寒喉咙一紧,抽出手指,将他的昂扬送入她的身体,攀着她达到再一次的高峰。

    但那心底泛滥的空虚却越演越烈,他就着贴合着她的姿势把她抱下床,在整个空荡的房间边吻边來回的走动要她,几乎整个房间都走遍了。

    那股空虚感依旧存在,他突然很害怕,害怕抓不住她,害怕哪一天她会站到何泉那边去。

    他和何泉绝对冰火不相容,这点沒人能改变,他必须要让何泉付出代价,但这一切都跟冷溪无关,他不想因为一个何泉而把仇恨波及到她身上。但他不为难她,不代表她不会为难他,而一直站在自己这边,毕竟何泉是她母亲。

    如果有一天他抓不住她,该怎么办?

    陵寒死死的掐着冷溪的腰,在房间里每个角落摇摆抖动着身体疯狂完了,他居然要带她去阳台,冷溪惊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臂祈求,“不要去那里,会被看见……”阳台虽然有窗子,但沒窗帘……

    陵寒睁了睁眼,瞧见她颤抖的睫毛,突然有些心疼,就依了她沒去阳台,转站去了浴室。

    浴室里的花洒哗啦如雨的洒着热水,热气如同梦幻一般弥漫在整个空间,浴盆里更是放满了热水,透明的水上瞟着鲜嫩的玫瑰花瓣,这要是泡浴该有多舒服。

    可偏偏沒有人享用,那两具赤裸的身体站在洗手台边,陵寒从后抱着冷溪,头埋在她脖颈间还在啃咬,身下发动着进攻,冷溪手撑着洗手台身体随着他不住摇摆,腿都虚软无力,差点站不住,陵寒手臂环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她才沒倒下去,勉强站稳。

    摇摇摆摆的两个多小时了,陵寒终于歇下來,就着姿势抱着她粗喘气息,热气喷射在她锁骨处。

    冷溪被他榨干得浑身快要虚脱,腿发软的战战兢兢的,察觉到他停了下來,她握了握抱在她腰间的手,轻声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沒有……”陵寒微微挪动了一下头,将下巴搁在她肩膀,“弄疼你了?”

    “嗯,有点,你吓到我了。”冷溪的声音软软的,因为身体虚脱有些微颤。

    陵寒退出來,走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吻了吻,“以后我轻点。”他也被自己吓到了,怎么可以这么疯狂的对她,要是吓到了她给她心里留下阴影,他更加抓不住她了。

    “以后别这样了。”冷溪抓住他的手,回吻了吻他的唇。

    “好……”陵寒沙哑着声音应道,“!”随即想起什么似地低咒一声。

    “怎么了?”冷溪惊了一下。

    陵寒抬起眼眸,愧疚的说,“忘记带套了。”他明明准备了一盒,就是准备今天用的,但是一时激动,忘记了。

    “沒事,我吃药。”冷溪看着他有些懵懂的样子,想笑他。

    陵寒撑着她的肩膀郑重的说,“不许吃药,对身体不好,况且我也沒有准备药。”

    冷溪眨了眨眼,“那怎么办?”

    “沒事,我帮你洗洗。”说着他抱起她走到花洒底下,就要俯下身。

    冷溪转身及时制止了他,脸急得有些红,“我不要你这么做,还是让我吃药吧,以后你记得带套,你也去洗澡,去浴盆洗。”她推他。

    陵寒捏住她的手,让她站好,“怕什么!”说着,他又准备蹲身了。

    冷溪向后退远离他,“不要……”她不要他蹲在她身下,他那么高贵在上的一个人,突然匍匐在她胯下,这像什么话,感觉是在侮辱他。她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你又犯倔了是不是……”陵寒拿眼瞪她。

    “不……不是,有些进去里面了,洗不掉。”冷溪脸一涨,感觉无地自容。

    陵寒皱了皱眉,“这样啊,那算了,你也别吃药了。”

    “可是……”

    “我不介意多一个孩子,还怕我养不起?”他站起來去拿了两块毛巾。

    “可我……”

    “什么?”冷溪正准备说什么,陵寒拿着毛巾回过了头。

    冷溪一愣,底下了头,摇头,“沒……沒什么,顺其自然吧。”

    “嗯……”陵寒走过來,递给她一条毛巾,“洗澡,好好睡一觉。”他今天似乎是要得多了啊,嗯,以后还是克制点。

    这种事实在是透支体力,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沒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

    再说白晓优自从从陵寒那里回來后特别有感触,唔……两个小宝宝好可爱,特别是叫的那一声声的爹地妈咪,叫得人心痒痒的,浑身发酥,心痒难耐,多想他们叫的是自己。爱死宝宝了,突然,白晓优灵光乍现,呼的一下从床上跳起來,“妈的!母爱大发,我也要做妈咪,呜呜……”

    白晓优雷厉风行的作风简直不是吹嘘,想到哪就脑袋抽筋的想去做,她快速爬起來穿好衣服,侵入她哥的房间,毫不客气的把他拖起來,“白奕承,你赶紧起來!我有急事需要你帮忙。”

    白奕承一睁眼看见他妹,一向淡定的他也被她吓了一惊,“大晚上的,你干什么,一个女孩子家也不知道矜持点,有你这么胡乱闯进男人的房间么!”他坐了起來,轰她走。

    “汗啦,你是我哥,我怕什么!”白晓优倒挺有理。

    白奕承瞠了她一眼,“兄妹也有私人空间的好吧,幸亏你还沒嫂子,要是你哥结婚结的早,你这样闯进來,撞见……”不对,说偏題了。

    “撞见什么,撞见你跟嫂子xxoo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撞见就撞见呗,我倒希望撞见了,可惜你也沒得给我撞见的机会啊。”白晓优一脸自在。

    “你再说话我把你扔出去!”白奕承嗔怒道。

    “哟哟哟,恼羞成怒了,不跟你废话了,快起來,陪我一起去酒吧。”白晓优耍赖一般扯白奕承的手臂。

    白奕承顿时就怒了,“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回去睡觉!”

    偏偏白晓优对他的假威严一点都不害怕,“不要,睡不着嘛,我要去酒吧,你陪我去,你找嫂子,我找男人!”唔……寂寞了,酒吧貌似有很多供挑选的男人,那不是牛郎吗?阿呸,酒吧也有公子哥们去潇洒的好吧,总比在家呆着有前途。

    “找男人?你怎么成天把这放荡的话挂在嘴边!真想抽死你!”白奕承被白晓优惊的一下子跳起來,巴掌扬起來到了她脑门边又舍不得打下去,只得气哼一声,横铁不成钢。

    白晓优缩着脑袋跺了跺,巴掌沒下來,她就知道她哥还是心疼她的,更加嚣张起來,“好啦,别生气了,我把季心沫也叫上,太无聊了,去酒吧玩玩嘛。”白晓优摇晃着白奕承的手臂,改走撒娇路线。

    白奕承冷着表情瞥了瞥她,“你就这么想找男人?”

    白晓优嘟嘴,看着她哥睫毛垂了垂,“唔……我想谈恋爱……”看着陵寒跟冷溪的爱情,她向往她好奇啊,好想自己也尝试一下。

    白奕承甩手,“别去酒吧了,明天我帮你找。”说着,又要回去躺下了。

    “不!我要自己找,是我谈恋爱的对象又不是你的!”白晓优拉住他,不依不饶。

    白奕承猛地转头,对她发火,“我沒让你自己找吗,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人,谈的什么恋爱,谈出个什么來了!”白奕承真是气急。

    他是不想自己的妹妹在被人骗!

    白晓优一哽,眼泪溢了出來,委屈了,也火了,“我谈出个什么了,我又沒弹出个棉花來!是我想他是个人渣的吗!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总拿那该死的叶少杰來痛我,你算什么哥哥,不去就算了!”她甩开他,掉头就走。

    白奕承被她吼得一窒,“你去哪!”看着她匆匆的背影,他又不放心,抓起衣服追了出去。

    “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跟我回去!”白奕承追出大街,拽着白晓优的手要把她拽回去。

    白晓优稳着身子就是不走,“我不回去,你不要管我,你继续回家睡你的大觉,我才不要你管!”白晓优气呼呼的,赌气般叫道。

    白奕承真是拿她沒辙,一把甩开她,烦躁的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哪有闹,不就是叫你陪我出去玩嘛,有这么难吗!”白晓优急了,气得直跺脚,眼泪也刷拉刷拉的飚了出來。

    白奕承挠了挠自己的头呼了呼气息,“行,女大不中留,想出嫁了是吧,明天就跟爸妈说去!以为结婚很好玩是吧,到时候受苦了别哭爹喊娘!”白奕承也被白晓优气得呼气。

    “你……你断章取义!”白晓优被噎住了,指着白奕承跺脚。

    但是转念一想,貌似哥哥说得对,结婚后更复杂啊,光是面对婆婆就让人皮肤发麻,看看溪儿,不就是只能任由着紫凤阿姨欺负嘛。

    还好杜绍熙只有一个人,嫁给他的话,永远不会担心婆婆刁难的问題,白晓优想到这里会心的笑了,随即又被自己的想法惊得皮肤发麻,为什么这种事她会想到杜绍熙那个风流成性的小子!

    咝咝……疯了疯了,果真是疯了……

    正文第53章寂寞犯瘾

    白奕承在怎么生气还是护着这个妹妹的,在白晓优一哭二闹的威逼利诱下,他还是随着白晓优去了酒吧,毕竟女孩子家这么晚了去酒吧着实危险,有个男人陪同能保护她。

    白晓优还沒无理取闹到无可救药,还知道拉上他这个哥哥一起,这证明她不是真的学坏了,只是天生活泼好动,寂寞犯瘾而已。

    于是在凌晨两点多时,绿琳市最豪华高级的酒吧内,两女一男三人的身影潇洒的出现了酒吧的舞池大厅。

    白奕承到吧台点了两杯果汁一杯啤酒,白晓优站在中间,白奕承站右边,季心沫站左边,三人端着杯子靠在吧台上观看着舞池那边莺莺燕燕疯狂的马蚤动,灯光闪烁迷离,洒在那些扭动的身躯上,就如同妖精降世一样艳丽。

    这个酒吧空间很大,舞池是一个观看台,而台下走动的各色春秋都有,男女交错,各路货色一有尽有。

    女的上到御姐黑丝袜,下到清纯萝莉小清新都面带微笑的穿梭交谈着,偶尔听到发嗲的撒娇声。

    男的从中年到青年,有西装革履,举止优雅的,也有粗布宽衣大大咧咧的,唯一相同的是每人身边都环着无数个女人。

    白晓优看着前方的蜃景看得眼花缭乱,突然瘪嘴忿忿不平,“妈的,为什么都是一个男人身边围着一堆女人,就沒有一堆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伺候么!”什么时代啊!

    听到她的牢马蚤,季心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肯付钱马上就会有一堆男人围着你……”

    “噗……”白晓优一口果汁喷了出來,季心沫,你要不要一出口就如此犀利啊,白晓优被季心沫震得连连咳嗽。

    “我说的是事实。”季心沫喝了一口果汁,话语很清淡。

    白晓优无话可说,知道这个地方有的是鸭子。

    她擦了擦嘴,推了推她哥,“去,舞池那边那个清纯小萝莉看见沒,乍一看跟溪儿有几分神似,哥,用你的魅力去搞定她。”她指着被众多浓妆艳抹包裹在中间的一个正在扭动腰肢跳舞的女人说道,还不容分说的推搡她哥去。

    白奕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我嘞个去,那叫清纯萝莉?只不过是油条中的面窝罢了!形状不同,依旧油腻!

    他打开白晓优的手,斥道,“别拿她來侮辱溪儿!”拉了拉西服,瞠了白晓优一眼,继续悠闲的站着。

    “哇,那个好帅,朝我走來了,來了來了,好紧张……”白晓优一眼看见前方一个西装笔挺,面容清秀优雅的男人端着一杯红酒,面带笑容的朝着这边走來,她惊的一下马上站好,双眼含笑,盈盈的看着來人,也沒空理会她哥了。

    朝她走來了,是不是看上她了,好激动!

    男人走到白晓优面前只对她相视一眼,然后改步调走向了白奕承,将红酒递给他,“我喜欢香醇烈酒,不知道你今晚有空吗?”

    白晓优在一边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來了,我嘞个去,想泡她哥啊!草,我哥是我嫂子的,休想把他掰歪,老子灭了你!

    “他喜欢果汁,不过我倒不介意烈酒,要不要试试……”还不等白奕承说话,白晓优就径自双手攀上了她哥的脖子,搂得极其暧昧,脸含笑,眼里却冒火的投向那个斯文败类的男人。

    白奕承配合的抚了抚白晓优的手,男人见到这个动作,本兴致盎然的表情一下子扫兴难堪下去,“不好意思,打扰了。”他耸了耸肩端着杯子离开了,他对喜欢女人的男人沒兴趣。

    白晓优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恨不得将他瞪穿,回过神來就听见一口如释负重的叹息,她回头刚好看见季心沫在擦冷汗,惊得她连忙去关心,“心沫,你很热吗?是不是不舒服?”

    季心沫摇头,“沒事,人潮太多,热流不断,空气不好而已。”说话间,季心沫垂着眼睫,沒去看白晓优的眼睛。

    “哦,原來如此啊,我觉得还好。哇……”松开季心沫,白晓优又瞟见一个男人叼着香烟朝着这边走來,男人魁梧健硕,浑身都是男人味,眼神含电的朝着她过來,还在对她笑,是了是了,这次是真的了,她白晓优的魅力还是挺足滴……白晓优眼冒桃心。

    那个男人的确走了过來,却连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勾搭在季心沫的肩上,伸手,正准备去抚摸她的下巴,“啊!”下一秒,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个魁梧的男人横躺在了地上。

    季心沫练完一记过肩摔,自在的拍了拍手,脸上平静,眼里却簇起了火苗。

    她最讨厌的就是不相干的男人的触碰,只要犯了她的忌,沒什么可手下留情的。

    白晓优吃惊的看着,满眼的崇拜。

    白奕承牵起唇畔,轻笑一下,悠然的啄了一口酒,目光扫了在地上疼得扭了两下的男人,现出一抹嘲讽,自不量力!

    偏偏季心沫余光瞥了一下,正好撞见白奕承那嘴角的一抹笑容,吓得她一愣,那抹笑容让她觉得心里很不自在,甚至有一点点恐慌,即刻她就垂下了头,掩去那无端掀起的失落感……

    “你个婆娘,敢摔……额……”那被季心沫摔在地上的男人迅速爬起來,眼跳青筋的指着季心沫正准备发怒,他肩膀突然被捏住,疼得面目扭曲,狰狞着回头,见到后面的人,立马吓得变了脸,“少……少主……”

    慕容萧梓深蓝的眼划出一抹锋利,恨声道,“滚下去!”他松开了捏男人的手。

    “是……”那男人微颔首,退了下去。

    听见一个沉冽的声音,白晓优兴奋的抬头,应该又是一个帅哥,一个脸颊轮廓如鬼斧神工雕刻般的男人跳入了她的眼,眼睛还是深沉的深蓝色!的确是一个帅哥耶!白晓优翘首以盼,马上脸上的笑容僵了,我草,慕容萧梓!这个阴险的男人,真是阴魂不散啦!

    “我很欣赏你……”慕容萧梓对白晓优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季心沫身边,脸颊带着似笑非笑,玩味的审视着季心沫,那眼神似乎要将季心沫溺在其中。

    季心沫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但被吧台抵住了,退无可退,清冷的眼锐利的朝他看去,“多谢赞赏……”话语也是极其冷硬。

    “心沫,你过來,你來这里干什么!”白晓优一把扯过季心沫扔向她哥那边,她瞪着慕容萧梓语气不善。

    慕容萧梓见她这副小巧玲珑,却要装出野猫露出利爪的样子,禁不住笑了,“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况且这里是我的地盘。”这个酒吧是慕容萧梓的娱乐产地,他是幕后老板,时常來这里放松。

    他挑了一下深蓝的眼,又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她。

    白晓优眼眸一动,被他看得不自在,“果然不是好东西!”

    “彼此彼此。”

    “你……”白晓优气得指着他的鼻尖,恨得牙痒痒,“我來是找人的,谁像你这么龌龊!”

    “谁來这里不是找人的,白小姐,你骂自己的方式可真有意思。”慕容萧梓干脆双手环胸,跟她嘴皮子斗一斗,还挺好玩。

    “我不是找的你那种龌龊的人!”白晓优气结,怎么好像越说越离谱。

    “照你这么说,这里哪个人不龌龊?”这个女人真有意思,他慕容萧梓竟然跟她对了这么多话。

    “你……我……”白晓优指着他,指了半天,被他气得无从开口,“总之,沒你龌龊!”白晓优气鼓鼓,狠狠的瞪慕容萧梓,突然余光前闪现一抹白影,她迅速将目光调转过去,看到那个人,她提起一口气,兴奋得不能自己,立马跑了过去,“绍熙!杜绍熙叔叔!”她眼睛晶亮的跑过去,一把挽住正出了一个包间拐角朝着这边走來的杜绍熙。

    杜绍熙眼角瞥了一眼白晓优,无声的皱了皱眉,也沒去扯她挽着自己的手,“你來干什么?”

    “來找你啊。”白晓优顺口说道,突然她的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什么味啊……咦,香水味,还有女人的味道,可恶!”白晓优突然松开他,双眼瞪着他,鼻子都在吹气,这个杜绍熙,他竟然也是來这里找女人的,太可气了!

    杜绍熙才懒得去管她的心情,他唇角挑着吊儿郎当的笑朝着慕容萧梓那边走去,恰好看见白奕承也在,于是他顺理成章的过去跟白奕承哥俩好的样子,跟他勾肩搭背,“沒想到白兄也喜欢带女人來耳濡目染,我以为只有慕容才会沒日沒夜的前赴后继……”说着,他带着惯有的倜傥笑容,朝着慕容萧梓看去,眼神中多了一丝挑衅。

    一旁的季心沫意识到杜绍熙话中白奕承的女人指的是自己,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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