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首席私宠小女人

首席私宠小女人第28部分阅读

    闹起來就不好了,忙出言打圆场,“凌是男孩子,当然要什么都先尝试,冷溪也忙,有紫凤你照顾孩子在适合不过了。冷溪那丫头心地挺好的,紫凤你跟她多多相处就知道。”

    “哼,是忙,忙得一天不见人,还不知道在外面混些什么!”紫凤冷哼一声,怒气还沒消。

    这话就有太多内涵了,陵寒听了就不舒服,皱着眉头说,“妈,我回來不是听你发牢马蚤的,她是我的女人,要怎么管教我自有主张。”陵寒沁冷的话语里也带着不悦,说完,他余怒未消的往沙发上靠了靠,余光无意朝厨房那边瞥了一眼,却对上一双清灵失落的眼眸,他一愣,正眼朝那边看去,而站在厨房门口的冷溪却在他回头刹那低垂下了眼眸,转身朝厨房走去了。

    陵寒张了张嘴想叫她,但见她孤清的背影,终究沒叫出口。

    吃晚饭的时候,冷溪满面甜美的笑容,吃得很轻松,似乎什么事都沒放在心上,陵寒怀疑的看了看她,但在她笑容满面的脸上找不出一丝忧伤的破绽,他暗自松了一口气也沒说什么。

    冷溪抬眼就对上陵寒注视自己的目光,她对他一笑,拿了一个碗夹了很多菜放在他身边,“多吃点……”免得又饿得胃痛了。后面关心的话她只在心里说。

    陵寒的目光在她脸上凝视了半秒,沒看出什么异样,他也不好说什么,端起碗看了看却都是清淡的菜,他了然的将菜夹起來递进嘴里,看來她是在照顾他的胃了。

    吃饭期间,冷溪也关心的跟紫凤说了几句话,但紫凤却都是冷着脸,一声沒吭。冷溪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似乎沒有失落。

    晚上冷溪送冷凌回他的房间,到了屋子里,冷凌却拉着她的手不肯让她走。

    冷溪蹲下身子,摸了摸他阴沉的小脸,笑容温和,“笑一个嘛,怎么不高兴了。”

    “她欺负你!”冷凌冷着面孔,稚嫩的声音带着冷冽。

    冷溪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咧开嘴笑了,笑他的纯真,“沒有,奶奶这是在教妈咪道理,这只是用的一种方法而已,乖,不要生气了。”

    “我们回德国吧,我不要住在这里了。”冷凌憋着冷冷的小脸,稚嫩的声音迸射出冷冽,一脸的认真。

    冷溪的表情顿时僵住,心里也泛起了一些沉甸甸的感觉,她站起來,牵着冷凌坐回床上,掰着他的肩膀,哄他高兴的与他对视,“乖,不要耍脾气了,你想过你爹地沒,你这样耍脾气你爹地会很难过的,我们走了你爹地怎么办?”

    “可是……”冷凌抬起眼眸看她,刚才的坚定动摇了几分,是啊,他舍不得爹地。

    “好啦,奶奶很爱你的,以后听话点,奶奶会更加爱你,早点睡觉,别多想。”冷溪轻柔着声音安抚,在他的额头上柔柔的亲了一口。

    冷凌还有不满,但也不好在说什么,乖乖的躺进了被子里,冷溪替他盖好被子,看了他一眼才出去。

    回房间陵寒正靠在床上拿着一本杂志在看,见她进來,他一双深邃狭长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眼神中多了一丝深意。

    冷溪只抬头瞥了他一眼道,“我去洗澡……”

    冷溪穿着睡衣回來时,陵寒还靠在床上看杂志,可那杂志还是刚才的那一页。见冷溪回來,他的一双眼睛又移到了她身上,可她只顾着擦脸上的活水||乳|液,根本沒看他。

    “啊!”突然陵寒伸出手來揽住她的腰,用力一带就把她带到了床上,冷溪措手不及,惊呼了一声。

    陵寒迅速翻身上來,双腿屈膝将她的腰夹在了他的身下,寒眸注视着她惊慌失措的眼。

    冷溪惊诧了一下,随后迅速镇定下來,胸口被他突然而來的凶猛吓得有点喘,待平静了眼神向上看去的时候,恰好对上他那一双深邃得望不见底,寒星一样的双眸,她愣住,一时之间,四目相对,却彼望不见彼此的心声。

    陵寒皱了一下眉,突然俯身封住她的唇,凶猛的啃咬,重重的力道带着他的急切,还有他的不安,甚至是怒气。

    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反则啃咬了一会儿,随即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又吸又咬的吻,啃咬她削尖的下巴,允吸她细白的脖子,然后拔了她的睡衣,啃噬她精致的锁骨,吸咬她柔软的酥胸,急切粗重的力道惹得冷溪浑身僵直。

    “额,痛……”他在她胸上流连,冷溪身子颤栗了一下,一阵刺痛从柔软的樱果处传來,是被他咬了,他竟然咬她。

    她痛得扬了一下头,伸出手去挡住他,将他的头捧了起來不让他继续,喘息着气息说道,“今天不行……我……我例假來了……”说完她水色的眸子荡起一丝水漪,满面潮红。

    陵寒氤氲的眸子一动,愣了愣,垂眼便看见她洁白的身体被他吸咬出來一路的姹紫嫣红,昭示着他刚才下手有多重了,心里滑过一丝不忍,但他沒有下來,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的唇上,沿着她唇的曲线,一路下滑,滑过她细嫩的脖子,柔软的胸部,最后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那一个小小的白色的细线上摩挲。

    他看得出來,这个异于周围皮肤的白色皮肤是当初生孩子手术留下的,他缓缓的摩挲了一会儿,目光温柔中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寒意,“今天去哪了?”他醇厚如烈酒的话语终究响起。

    正文第64章来帮忙的

    杜绍熙敛着眉,一直凝视着她,琥珀色的眸子有着审视之光,仿佛想要看穿白晓优真实的心思,往日里的不正经之色被少有的沉静取代。

    他这样望着她,看得白晓优心扑通直跳,然而她的一双眼却一直盯着他,发现他一直不做声,白晓优心里突然很高兴,他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说出接受的话,不出声是不是代表默认了?

    白晓优欣喜,拿着红绳的手颤了颤,唇边现出了一个笑容,兀自拿起了杜绍熙的手,小心的将那红色的信物往他手腕上套。

    然而,她往上套的红绳却突然被他握住了,杜绍熙毫不客气的拿开红绳扔在了桌上,一脸不以为意,讥诮的道,“糊弄的把戏玩多了就让人生厌了,不是谁都配说喜欢二字的,像你这种小儿科忽悠忽悠叶少杰那样的小白脸还可以,别在我面前卖弄!”他的眸光可算得上是义正言辞,完全沒有平日里的倜傥和随意,反倒是责怪讥笑,仿佛故意让人讨厌他。

    从杜绍熙推开她开始,白晓优的目光就追随在被他甩在一边的红绳上,她的脸色先是尴尬随后是苍白,最后听到他的话,慢慢的变得涨红。

    他不相信她说的话,他以为她在如同对待叶少杰一样对待他吗?白晓优脑袋轰然一惊,猛地转头对他大声道,“叶少杰算个毛线,我对你是认真的!”

    她的眼睛含着激动的色彩,盈盈闪闪仿佛受到巨大打击,她含着一种幽幽而严厉的目光瞪视着他,叫杜绍熙的心微微一动,他愣了半秒,将她的表情看进了眼底,却蓦地冷声嗤笑,“无聊!”他扔下一句毫不在意,甚至是颇为冰冷的话,起身就走了出去。

    白晓优愤愤然的看着他的后背,眼睛瞠出了些许泪,不知是憋屈的还是气的还是恼怒的,她的胸口都痛得起伏。

    “杜绍熙,我恨你!”她突然一把掀了咖啡桌上的杯子,眼神幽怨的,愤然的,盯着地上的磁瓦碎片,直喘息。

    突然,那白色的磁瓦碎片边踱來一个黑色铮亮的皮鞋。有着慢悠的步子,银灰色的西裤管,显然是个男人!

    白晓优心中一喜,即刻抬起了头,“绍熙……”看清面前人的面容,她后面的话一下子止在了唇缝,脸上的笑容也僵敛下去。

    原來她认错人了,杜绍熙那个无情的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折返回來!不过面前的人却着实把白晓优震惊了一把。

    这个男人长得极其俊美,他身型纤瘦高挺,有着幽深如泉的双眸,但那眸子深如古井,带着极端的神秘,俊秀的眉毛,挺高的鼻梁,薄唇微翘,唇瓣却是淡淡的妖红色,点缀在他白如梅雪的皮肤上,就更显妖娆美艳了,简直比女人都还要美上三分,白晓优一时之间看得愣住了。

    面前的男人唇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笑意的弧度,他的脚步在离白晓优几步之远处停了下來,半蹲下去捡起了落在碎瓦片旁边的红色手绳。

    “不懂风情的男人,的确值得恨……”男人微翘的薄唇启动着,出口便是声线细腻华润的磁性声音,他虽然说着贬低人的话,但那音质却令人心旷神怡,撩人痴醉,“小姐……”

    白晓优呆愣住了,直到听到一声提醒,她才恍若惊神,低头却看见刚才被她掀在地上的红绳挂在了男人白皙纤长的手指上,正递给她。

    白晓优一把抓过红绳,生硬的说,“谢谢……”然后绕过男人就要走了。

    “你爱他?”突然,后背传來男人轻飘飘的话,白晓优快步走出去的脚步蓦然一顿,回过头來沒好气的道,“干你何事!”想看笑话吗?

    男人笑了一下,抬手虚指了指门边,“与我无关,请便……”

    白晓优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男人看着她负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唇角的笑容变得阴深起來,带着颇有兴味的玩味,呵,有趣!

    正在这时,刚才一直站在咖啡厅远处的小弟走上前,对着男人恭敬的道,“三少,要不,我们去帮你把这女人弄來!”在这个下属眼里,他们的三少定是看中这个女人了,而只要三少看中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他们这些弟兄,连绑带哄就可以帮三少搞定。

    三少凌然的目光看向那个下属,冷声道,“不要擅自做主!”

    “是,属下记住了。”下属唯唯诺诺应道。

    三少冷笑了一下,幽深的眼又看向咖啡厅的门口,目光变得狡黠起來,“不过多久,我就会给萧梓大哥一份丰厚的礼物……”他唇角翘起的笑容犹如三月桃花开,美丽而新鲜,谁也看不出任何阴冷之意。

    ……

    自从被杜绍熙拒绝之后,白晓优明面上一次也沒有主动找过杜绍熙,但是她却跑陵寒那里跑得勤快了,每天下午5点,雷打不动的出现在陵寒家的客厅,当然了,她刻意将每天5点是杜绍熙起床活跃的时间这件事给忽略,她是來看两个宝宝的,谁能说她什么,哼哼!

    这天下午,紫凤照例带着雪儿出去逛公园了,陵寒有事不在家,冷溪在厨房忙活,客厅里就只剩下白晓优跟冷凌两个人了。

    白晓优朝着门口瞧了瞧,始终沒见到心头那个人影开门进來,她不觉有些负气,又有些失落,回头便看见冷凌一个人站在沙发边,兀自的在玩自己的机器人,他垂眉顺目的样子看起來是那么孤单。

    白晓优有冷凌好可怜的感觉,她挪得离他坐得近点,刚要伸手去摸冷凌的头,被这小子敏锐的偏头躲开了,白晓优一如既往的收回手抚抚自己的脑袋,笑着道,“凌为什么不跟妹妹和奶奶一起去玩呢?公园多好玩啊,有秋千,有旋转木马……”

    太幼稚了!冷凌撇撇嘴,“我不喜欢。”

    白晓优鼓了鼓脸,“哪有孩子不喜欢玩的?”

    “奶奶沒说带我,我也不喜欢跟她玩!”冷凌颇有些气愤的白了白晓优一眼,拿起自己的玩具跑到厨房去找他妈咪去了。

    白晓优愣了愣,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完全不明白状况,怎么回事,难道她惹冷凌不高兴了,这小子脾气好古怪,简直就是陵寒的复制版,白晓优摇了摇头。

    冷溪正在厨房切菜,一回头就见到冷凌提着机器人一脸冷清的站在门口。

    她放下刀,走到他身边心疼的道,“怎么到厨房來了,肚子饿了吗?”

    冷凌闷闷的摇了摇头,“我來帮妈咪忙。”说着,他要走进來了。

    冷溪拉住了他,“妈咪快忙完了,谢谢凌……我们出去坐会儿吧。”冷溪牵着他的手,疼惜又欣慰。

    她知道冷凌是为了陪她才不跟紫凤出去玩的,也知道紫凤有时候刻意冷落凌是为了给脸面她瞧,让她知道,如果她不听话,她的儿子也会跟着受不待见的,紫凤是要让她明白,凌是不是能在陵家好好的待下去,她这个做母亲的影响很大。

    这一切她都明白,可是,她心疼凌,他是陵寒的儿子,却得不到陵寒妈妈的喜爱,就因为凌是她带大的吗?冷溪有时候会自问,这样下去到底值不值得,可是每次看到陵寒,她又觉得不管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不管什么难題她都能忍下去,她一直坚信着,只要坚持,滴水也能穿石,只是要凌受委屈了,她舍不得。

    “溪儿,你终于肯出來了,我來了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沒有,快憋死了。”白晓优一见冷溪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似乎有长篇大论要说。

    冷溪对她笑笑,表情温和美丽,俨然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听说凌云集团内讧了,局势很不稳定,被告做非法买卖,慕容萧梓要官司缠身了你知道吗?”白晓优一双圆黑的眼睛看着冷溪,眼底跳跃着兴奋和幸灾乐祸。

    慕容萧梓三番四次对冷溪不敬,她相信这个消息对冷溪來说,肯定是令她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但冷溪并沒有露出如期兴奋的笑容,她皱了皱眉,眼底有惊讶也有疑惑,“怎么会这样?”在她潜意识里,凌云集团属于陵寒的公司,慕容萧梓给它抹黑,就好像是在给陵寒抹黑一样,让她不舒服。

    “应该是陵寒搞得鬼吧,我那天在慕容萧梓的夜总会见到杜绍熙鬼鬼祟祟的,之后整个夜总会就被警察包围了,还搜查出了毒品之类的,连冷妮都嗑药呢,那个女人简直是无可救药了。”白晓优撇撇嘴,满是鄙视。

    冷妮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自己嗑药卖身还要栽赃给别人!那天在警察局,她像疯婆子一样指证杜绍熙说什么她被他强j了!我靠!她那种烂女人,送十个给杜绍熙他都不屑,会强j她?简直可笑至极!白晓优想想这个冷妮就有气,她现在很后悔那天沒在警察局把那烂女人掐死!敢诬陷她的杜绍熙,简直不想活了啊啊啊!白晓优想得抓狂。

    冷溪的面色凝重起來,唇瓣有些发冷,“冷妮真的参与了?”

    “是啊……”白晓优随口应道,这时候听见门响了,白晓优紧张的望去,只见陵寒和杜绍熙先后走进來,她瞬间眼睛一亮,心也加快跳动起來。

    正文第65章而是不敢

    “爹地……”陵寒一进來,冷凌就高兴的迎了上去,连手中的机器人都给丢在了一边。

    陵寒面带微笑,稍稍弯身就把冷凌小小的身板抱了起來,宠爱的刮了刮他的鼻子,“今天沒耍脾气吧……”

    “我才不会耍脾气呢。”冷凌凝了凝眸子,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看得陵寒满意的笑。

    他一转眼便看见白晓优的目光不对,她定定的看着随后走进來的杜绍熙,那绵长的眼神带着丝丝缕缕的缱绻。陵寒不由地挑了挑眉,在看向坐在一边的冷溪,她略微垂着头,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飘忽,陵寒不由的担心起來。

    陵寒走到冷溪旁边,将冷凌放到旁边坐好,他坐在冷溪的身边,斟酌的揽着她的背道,“菜做好了么,今天难得有一对贵客在啊。”说着,他朝着白晓优和杜绍熙挑了挑,这话明显有意味啊。

    但冷溪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显然是沒发觉白晓优看杜绍熙的神情,也沒听出陵寒话里的意思。

    “啊,菜!还差一点,我这就去做……”冷溪惊的一下在陵寒的目光中站起來去了厨房。

    陵寒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地眉头皱得更深了。

    杜绍熙沒有任何不好意思,他一如往常一样满脸的不在意,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随意的在陵寒对面坐下,撩起二郎腿,点燃了一根烟,兀自的抽着。

    白晓优盯着他,目光逐渐加深,她看着那烟雾将他的脸缭绕,看着他仿佛不在乎一切的样子,心就突然感到很失落。

    本來以前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倒觉得很正常,沒什么。可自从自己跟他表白之后,她发觉自己喜欢他喜欢得更深了,也许是将内心的感情抒发了出來才发现,原來那些感情已经在心底扎根了,如今长出了牙,便更加坚固了。

    看着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她却突然有着难受的感觉,她逐渐觉察得到,杜绍熙本性不是这样的,他其实比谁都正经,比谁都温美,比谁都……孤独。他只是用这种不在乎一切的态度來掩饰自己内心的孤独,因为他不需要旁人同情的目光,也沒必要。

    透过烟雾,白晓优仿佛看穿了杜绍熙,那样一个年轻蓬勃的男人,他不是沒有情,而是他不敢爱……

    白晓优突然笑出了声。

    杜绍熙不是沒有发觉有一双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只是他选择无视而已,却突然听到那目光之处传來一声笑声,他扬眉,朝着这边看來,果然见白晓优在笑。她一双有神的双眼丝毫不避讳的看着他,却笑得跟开了花似地,这女人简直不可理解,杜绍熙瞪了她一眼,便转头继续抽自己的烟,根本沒打算理会她。

    谁知,白晓优推了推旁边的冷凌,手朝着杜绍熙一指。

    冷凌好奇的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他眼睛亮了一下,忍住笑意,用那可爱又有些清冷的语调说,“绍熙叔叔,你出门忘记关大门了吧……”稚嫩的声音极其好听,目光停留在了杜绍熙翘着腿的裤裆处。

    杜绍熙被冷凌说得一愣,随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么丢人的一幕,他倒沒立即失脸色,而是抬起眼來,冷不丁的瞪了白晓优一眼,不动声色的顺手将自己的门襟拉链拉上,倜傥道,“有事沒事老往男人那个地方看,我看你的春天是泛滥成灾了,还是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他这话是在拿白晓优寻开心,却也暗示着再一次的拒绝。

    白晓优无所谓,沒事人一样拿了茶几上一颗瓜子放在嘴里嗑,闲心般的说道,“我就算要结婚也用不着你操心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白晓优故意拿话噎他。

    杜绍熙不以为然,掐灭了烟头,唇边现出一个闲散的笑容,状似无意道,“我是担心再过几年你老了嫁不出去,但时候扒着别人也不要你就得不偿失了。”

    他这话很有含义,是在警告白晓优,告诉她,无论她怎么做,他都不会接受她的,让她别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为了他这么一个人耽误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白晓优本还在闲心意志,一听他这话,她嗑瓜子的手猛然一顿,脸色瞬间白了一下,但很快她又装作沒事,但动作明显比之前心不在焉了许多。

    他的意思是说,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她吗?心里突然有一股钝痛。

    白晓优沒有说话,只是朝着杜绍熙笑了笑,若是仔细看,那笑容少了她往日的调皮,多了几分苦涩。杜绍熙沒想到她会突然安静下來,被她那笑容耀得皱了一下眉。

    陵寒一双寒眸一直盯着他们你來我往的打口舌之战,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沒说,却把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白晓优沒有留下來吃饭,她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杜绍熙连一句送的话也沒有,陵寒也沒说什么。

    白晓优走后,冷溪在厨房忙,客厅就剩下三个大男人了,哦,不,两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

    有陵寒坐在他身边,冷凌显然觉得安心多了,就连玩玩具脸上的笑容也有了色彩,他很喜欢他的爸爸,在他眼里,他爸爸可以保护他和他妈咪,有爸爸在,心情特别轻松。

    杜绍熙是來蹭饭的,他一直坐在对面也沒什么重要的事跟陵寒报告,而陵寒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盯得他浑身不舒服,喂喂喂寒少,你难道不知道你那一双带着冷气的电波眼能将人电死么,这样看着我是想干嘛,我会不好意思不说,等会冷溪出來还要吃醋了。

    杜绍熙轻咳了一下,“寒少,有话就说吧……”这样的眼神,他实在扛不住。

    陵寒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这小子终于有勇气來说这事了,他嘴角动了一下,声音是惯有的醇厚听不出感情,“有感觉?”浓黑的剑眉挑了挑。

    一听这话,杜绍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他不易察觉的吞了一下喉,沒说话。他当然知道陵寒是什么意思,但是白晓优的事,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陵寒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唇角勾出了一抹笑容,微微道,“我可不想身边的第一护卫是个胆小鬼,你知道该怎么做?”

    杜绍熙直了直身子,眼里的情愫很复杂,“寒少,如果你想我怎么做,我不会违背你的命令……”

    陵寒眉宇一皱,看了看杜绍熙的表情,最终依旧别过了脸,“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但如若将來,我不希望听到遗憾的叹息。”

    杜绍熙分明是在告诉陵寒,他不准备接受白晓优,但如果陵寒要他接受的话,他会当做命令听话。

    但陵寒深知,男女之事是两个人的事,旁人左右不了,即使他推波助澜一把,也未必是为他们好,但他不得不提醒杜绍熙,“不要瞻前顾后,并不是你沒有束缚就会一帆风顺。”

    知杜绍熙者莫若陵寒。陵寒岂会不知道,杜绍熙是有所顾忌,怕害了白晓优。

    杜绍熙正准备说什么,却见冷溪走了出來,“可以吃饭了,打电话叫阿姨回來吃饭吧。”陵寒望去,只见她脸上含着温和的笑容,但也分明瞧见她眼底的失意。

    一顿饭吃下來,大家都很安静。

    最后收拾碗筷的时候,冷溪本端着碗往厨房走,却不知怎么的被椅子绊了一下,她一个趔趄,手中的碗全部滑落在地上碎了个粉碎。

    她先是吃惊,随后马上反应过來,蹲下身來捡碎片,而她刚要蹲身下去,却被一双温柔有力的臂膀给拖住了,“我來吧,你去休息一会儿。”陵寒扶起她,让她进房间。

    却只听得背后一声冷哼,“一点小事都弄得兴师动众的,这才是开始就受不了了,孩子长大了该怎么办!”紫凤冷着脸孔,一脸的不快意。

    冷溪脸色白了一下,推开陵寒,“还是我來吧……”说完,她便径直去拿了扫把來清理残局。

    陵寒眉宇皱得很深,朝着紫凤望了一眼,又朝着冷溪看去。

    冷溪什么话也沒说,只是听话的收拾好一切。

    晚上洗了澡和陵寒一起睡下了。

    冷溪的心情一直很压抑,一直睡不着,但敌不过疲惫还是进入了梦乡。

    梦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回荡,那个声音说,冷溪,你凭什么,凭什么呆在陵寒身边!靠着你那人尽可夫的身体,你可怜兮兮的模样么?

    冷溪,我冷妮才是陵寒的未婚妻,我们早就有婚约,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破坏了我的幸福,害我活得这么凄惨,人人骂我是夜总会的小姐,甚至陷害我嗑药!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贱人,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而她在梦里一直后退着,惊恐万状的否决,“不,不是的,不是我……陵寒他是因为爱我……不是我抢的,我沒抢……”

    “不是!”冷溪一直在梦中挣扎着。

    “冷溪,溪儿,你醒醒……”耳边突然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呼唤她。

    冷溪痛苦的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看见陵寒担忧的面容,她揉了揉额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

    “做恶梦了?”陵寒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顶,随手抽來餐厅纸替她擦汗。

    冷溪定定的看着他,心里突然像缺失什么似地,“陵寒……”她诺诺的叫了一声。

    “嗯。”陵寒应声,狭长的眼眸情意潺潺,很有耐心的样子。

    冷溪笑着摇了摇头,“沒事,睡觉吧。”

    陵寒愣了愣,最终还是掐了灯躺在了她身边。

    冷溪闭上眼睛,刚要睡着,却突然一阵惊恐,叫道,“陵寒!”

    “我在,怎么了?”陵寒也是一惊。

    冷溪翻身过來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膛,喃喃自语,“不要离开我……”

    陵寒松了一口气,“我一直都在。”

    搂着她睡觉,直到感觉到她的呼吸均匀了一点,他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怀中的人儿身子突然一抽动惊醒,“陵寒!”

    “嗯,在呢……”陵寒拥住她,又开了灯,却发现她又是满头大汗,他心疼的替她将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沒事的,有我在,安心睡觉。”她怎么这么缺乏安全感呢,真让人担心。

    正文第68章暗相思

    陵寒的目光闪烁,尽满是柔情,冷溪有种直觉他知道些什么,故意这么问套她话的。

    她接过他递过來的汤,尴尬的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垂下头喝汤去。

    这个时候楼叔走出來,冷溪抬眼望去,见到他手中端着的饭菜怎么端进去的现在就怎么端出來了,冷溪心里有一点沉。

    “紫凤说沒胃口吃这个味道的菜,我出去给她买……”楼叔说完,看了冷溪一眼。

    这就是说,紫凤为了抗议冷溪,不吃她做的东西了。冷溪拿叉匙的手突然有些无力。

    难道她刚才的话伤害到紫凤了吗?她并非是想要反抗紫凤,只是跟她讲道理而已,沒想到紫凤反应会这样强烈。

    陵寒看着楼叔走出去,皱了皱眉,转头又看看冷溪,沒再说什么,继续吃饭了。

    快到下午时,冷溪担心紫凤,去敲了敲紫凤的房门。

    “干什么!”紫凤一声不耐烦的话语从门缝里穿透出來。有楼叔在,她不好说什么脏话,只得加重语气了。

    冷溪一愣,听见她的声音中气挺足,也沒说什么话去大厅陪孩子们一起玩了。

    她环顾了一下房子的四周设计,装潢是琉璃白中带着蓝鸢尾系列风格,正是她当初设计的款式风格。也就是说这整个房子的都是用的她的设计,紫凤倔强的不想要沾染有关于她的东西,却沒想到这四年中,她一直生活在她为她设计的房子中。

    可令冷溪惊奇的是,在她走后,陵寒真的将她的设计稿应用到了这个房子中。

    她记得蓝鸢尾的花语是暗相思,望着这淡蓝色泛着琉璃白的装潢,她突然有些淡淡的伤感。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陵寒站在落地窗前,风缭乱他的头发,阳光描绘着他孤单的背影的模样。

    那时他深邃的眼眸里是否承载着太多相思,这四年來,是不是他跟她一样在思念中煎熬,明明想忘,却终究徒劳。如她一样,不是不想忘,而是无法自拔。

    “妈咪,她抢我的灰太狼!”手臂突然被冷凌摇晃了几下,他稚嫩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

    冷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雪儿正揪着灰太狼的耳朵玩着,撅着嘴巴,眼神怯怯的时不时偷偷的瞄她几下。生怕冷凌告状之后,她责罚她似地。

    冷溪淡淡的一笑,摸了摸冷凌的脑袋,“你是哥哥该让着妹妹些,以后妹妹还需要你这个做哥哥的來保护呢。”

    “可是……”冷凌似懂非懂。可是她明明就抢了他的东西,当初是她自己说灰太狼太丑不喜欢的。

    “妹妹也是喜欢你才跟你公用玩具玩,你不能太任性了,你是男子汉会很强壮,妹妹就不同了,她小时候需要你爸爸的保护,长大了需要你这个做哥哥的保护……”冷溪柔声教导。

    一听到自己会很强大,冷凌便來兴趣了,那狭长的眼睛晶亮晶亮的,“知道了……”要保护妹妹。

    “嗯,这就对了。”

    “那我去跟妹妹玩。”冷凌不再是受委屈的模样,转而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蹲到雪儿身边告诉她灰太狼哪里可以揪一揪,哪里可以捏一捏。

    冷溪看着很欣慰,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给晓优打了电话让她明天有空的话陪陪自己,白晓优豪爽的一口答应。

    第二天,冷溪到了约定的地点,白晓优早已在那里等候了。

    “别看了,沒來……”冷溪见白晓优朝着她身后望了几望,翘首以盼的样子很是醉痴,她打趣一般说道。

    “我是看宝宝们怎么沒跟你一起來。”白晓优被看穿心思,脸蓦的热了一下,掩饰性的瞠了冷溪一眼。

    冷溪笑了笑也不去戳破,“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这么神秘。”

    “去了你就知道了。”冷溪率先走了出去,白晓优跟上。

    冷溪却在一个平民区下了车,白晓优越发不理解了,但还是跟了上去。

    只见冷溪到一个普通的人家门前敲门。

    很快门就被打开,探出來一个小脑袋,小女孩一见到是生人,眼神一怯立马想要关门。

    “等等,我们是來找你妈妈冷妮的。”冷溪及时阻挡住了。

    冷苗犹豫了一下,稚嫩的声音带着防备,“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你妈妈的妹妹,你的小姨……”冷溪柔和的说。冷苗面容素净,小脸干净,这么小就已经很懂事的模样,很像小时候的自己,冷溪看着心怜,不由地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心疼。

    冷苗咬了咬唇,依旧沒有将门打得很开,“我妈妈不在。”

    “那我们能进去坐坐吗?”白晓优也上前來,一脸开怀的温柔哄着小孩子。她算是明白了,冷溪是來寻家人的。可她不明白冷妮早年对冷溪那么狠,冷溪怎么还有心思來关心她呢?

    冷苗犹豫了一下,其实她是不准陌生人进屋的,但看着这两个漂亮的阿姨浑身尊贵,透着一股慈善之意,与生俱來的亲近感让人无法拒绝,她还是打开了门,“进來吧。”

    冷溪和白晓优先后进去,打量着这屋子,屋子很简朴,简单的两室一厅,装潢陈旧得泛着古典黄了,看起來很寒酸。

    “两位阿姨喝水……”冷苗端了两杯热水递给冷溪和白晓优。

    冷溪连忙接过,看着冷苗懂事的样子,她突然心里沉沉的,她还这么小就已经学会了基本的家务活,懂得了待客之道,可想而知受了多少苦。

    “你不用忙乎了,你也坐下,跟我说说话。”冷溪握着冷苗的手让她坐在她身边。

    冷苗的手明显一颤,带着些许抗拒还有一丝复杂的不安,但冷溪的手心很细腻温柔,她服从一般的坐在了她身边,垂着头很是拘谨。

    “你妈妈一般什么时候在家?”白晓优问。

    “不定时间……”冷苗回答得很巧妙,仿佛这样的回答已经说过好多次了。

    “你妈妈有跟你说过你爸爸的事吗?”冷溪看着她问。

    “我爸爸叫陵寒,是忘恩负义的负心汉!”冷苗的声音带着些许恨意。

    冷溪一怔,心头划过怒意。冷妮平时是这么教小孩子的吗?孩子这么小,她就在她心里灌输她那些歪风邪气!

    “不,你爸爸是谢飞,你可以去找他证实。”冷溪平静的反驳。

    冷苗猛地抬起头看向冷溪,那眼里闪过一抹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幸喜,“谢飞,那个无赖?”

    这些年來,有一个地痞无奈时不时的就找上门來,对她妈妈拉拉扯扯,还扬声说她是他的女儿,要她认他。

    然而她的妈妈告诉她,那个谢飞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加疯子,他的话不能相信,他是胡搅蛮缠,想要占她妈妈的便宜。一开始冷苗相信冷妮的话,并且一直将谢飞当做疯子对待,可谢飞执着,这几天一直往冷妮家跑,说着同样的话,那表情真肯,并不像说谎,冷苗心里多少有些游荡的,有些相信谢飞就是她爸爸了。

    现在听到一个外人这么说,她心里更是震撼。

    “无赖?”冷溪疑惑,谢飞怎么变成无赖了。

    白晓优怪异的轻咳了一声,“他现在一无所有,再也不是什么腾飞集团的谢公子,腾飞集团也不存在了,他现在就是混吃混合的地痞流氓……”

    当初陵寒去了一趟承德回來第一个就是从腾飞集团下手,一个星期就让腾飞集团倒闭,谁会想到曾经光辉万丈的腾飞集团一个星期就在商场上销声匿迹了。而谢飞负债累累,从今往后过着躲债逃亡的生活,有时候被债家逮住了就是一顿毒打。

    要知道谢飞差点害死陵寒的两个孩子,陵寒岂能轻易放过他!留着他一条命,整得他要多惨就有多惨。

    冷溪皱了皱眉,不用白晓优多说,她就已经明白其中因果了,陵寒不是好惹的主。

    再看冷苗,她那一双失了童真的眼睛正孤疑的看着白晓优,好似想要从她口中得到更多有关谢飞的消息。

    “如果你想要证实,大可以找谢飞问出缘由,不过要瞒着你妈妈,要不然她不会让你见谢飞的。”冷溪突然说话,拉回冷苗的注意力。

    冷苗又转头看向冷溪,明明她的脸很稚嫩,但那双眼睛看起來却有着同龄人不该有的成熟,甚至是带着丝丝冷意,她沒有说话,像是在辨别冷溪说的话的真实度。

    冷溪环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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