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冷面战神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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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抵在他的胸前来回摩挲。

    “你……”这是第一回,染临霜望见蔺寒衣赤裸的全身,而望着他那满是伤痕的宽广胸膛,她的唇,微微地抖颤着,而泪,霎时如同珍珠断了线般地在脸上奔流。

    上苍,这么多伤,该有多南啊!

    “痛不痛?”凝视着那一道一道的伤疤,染临霜的嗓音几乎都梗塞住了,“痛不痛?”

    “不痛。”蓦地愣了一下,蔺寒衣将染临霜抱起放在案桌上,不让她再看到自己身上那一道道丑恶的伤疤,“别看了。”

    过往与她欢爱时,蔺寒衣总不亮灯火的原因,就是怕她见了害怕,可今日的他,却因贪恋她的绝美模样,而忘了她也同样会看到自己身上丑恶的模样。

    “放开我的手……”挣扎着被绑的双手,染临霜不断轻泣着,“放开我……”

    是的,放开她的手,因为她想用她的手,去抚遍他身上的所有伤痕。

    “不要。”可蔺寒衣怎么也不肯答应,只是低下头,捧住她的双ru用力xi吮着。

    “呃啊……为什么……”尽管双ru被一吐一哺得那样胀痛与酥麻,但染临霜只要一想及蔺寒衣曾受过那般的苦,她的心,就更是抽疼得无法自已。

    若没有她,是不是他可以快乐一些、幸福一些?

    若没有她,他身上的伤是不是可以少一些?一路走来,可以不那么辛苦一些?

    感觉到染临霜再下开口说一句话,可泪滴却不断滴落至自己身上,蔺寒衣缓缓抬起头,望着她布满心疼同,心酸,那令人怜爱不已的眸子。

    “不哭。”不知该说什么的蔺寒衣,只能别过眼粗声说了这句话后,便将染临霜的双膝推开,将自己的坚挺,紧抵住她微微颤抖的花径端口处。

    “你……”第一回听到蔺寒衣口出的不是命令,而是安抚语气的染临霜,在感觉到自己的娇小被那样火热、硕大的他紧抵住时,她抬起模糊的泪眼望向他,然后在看见他黝黑的脸庞竟有些微红时,傻傻地低喃着。

    但蔺寒衣却什么也没多说,只是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的坚挺彻底刺进她的体内。

    “啊啊……”当蔺寒衣的硕大彻底埋入自己的花径中时,纵使再不想,可染临霜的红唇中,依然逸出了一声克制不住的娇啼。

    而她那许久不曾与他欢爱过的身子,此时此刻,在他的彻底深入下,竟有着如同初夜般的疼痛。

    听着染临霜那如梦似幻的嘤咛声,蔺寒衣的下腹更紧绷了,但为了再次听到她那撩动人心弦的甜腻轻哑嗓音,他还是忍住了自己想冲刺的欲望,只在撤出后,又一挺腰。

    “啊啊……不要啊……你太……太……”蔺寒衣那捉弄似的占有,令染临霜无助地吟哦着,然后感觉到自己体内在他的刻意与娴熟入侵下,像过往的每一回一般,窜出一股流向四肢百骸的猛爆欲火狂潮。

    “太怎么了?”凝视着被自己强力占有后,染临霜绝美小脸上那娇媚又惹人怜爱的娇弱神态,蔺寒衣眼一眯,又用力一挺腰,“说!”

    “呃啊……你太……壮硕了……”当花径整个被彻底贯穿之时,染临霜星目迷离、红唇抖颤地不断轻啼着。

    “明明是你自己身子古怪!”

    望着染临霜小脸上的春意与迷蒙双眸,感觉着包裹住自己硕大的丝绒般窄小甬道,蔺寒衣又一抽出,又一挺腰。

    “都被我欺负那么多回了,每次抱你时,都依然像处子一样诱人。”

    “呃啊……你……”怎么也没有想到蔺寒衣口中会出现“诱人”这样暧昧的字眼,染临霜连后颈都羞红了。

    “每回都这么小、这么sh、这么紧!”

    一当发现染临霜害羞的模样是如何的可人,蔺寒衣眼一眯,将自己由她诱人的花径中撤出后,将她抱下案桌,拉高起她的右腿勾住自己的腰,然后双掌紧贴住她的雪臀,将她稍稍捧高后,一回又一回地轻刺着她早已sh透的花径端口。

    “被我这样的人欺负只是正好。”

    “嗯啊……不要……这样……”整个身子紧紧贴在蔺寒衣的怀中,小小的花径被人那样轻戳,早已隐忍不住的渴望令染临霜的眼眸整个迷散了。

    她只能无助的仰着头,感觉着自己的乳尖轻擦着他健壮的肌肉,感觉着花径中那阵欲得而不得的渴望几乎将自己烧灼成灰。

    “不要怎么样?”听着染临霜那已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声声甜美娇啼,蔺寒衣突然将自己的坚挺整个撤出后狠狠问道。

    “不要……”当自己的身子在失去了蔺寒衣的存在后而整个空虚之时,染临霜忍受着体内的痛苦煎熬,颤抖着裸躯轻声饮泣,“人家……受不住……”

    “受不住也得受!”

    染临霜那一句娇腻的“人家”,令蔺寒衣激动得再也无法自己。

    他一鼓作气的将自己的全部一举刺入染临霜的花径之中,然后在她那轻哑却撩人的娇喘与轻啼声中疯狂挺腰,感觉着她那被他不断撑大的花径一直紧缩再紧缩。

    “啊呀……”当花径再度被贯穿,当蔺寒衣放肆地在自己的体内冲刺时,染临霜遗忘了所有的一切一切,不住地忘情娇喊着、呢喃着,“寒衣……”

    蓦地听到一声又甜又娇的“寒衣”,蔺寒衣倏地抬眼望向染临霜那几乎快失去焦距的眸子,然后在发现到她被自己拥抱得已全然忘情,连唤出他的名都不自知时,眼眸缓缓温柔了。

    用着那双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眸子凝望着身前的娇人儿,蔺寒衣不断地挺腰,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贯穿她柔嫩的娇躯,在她的身子忽地一紧,花径彻底ji挛之时,将穿刺的速度提至最高。

    “啊啊……”当高ch来临时,染临霜的意识,就像在宇宙间破散了一般,可她体内的那股快感狂潮,却是那般的巨大,那般的惊人。

    “来了吗?”听到帐中那一声声轻哑的疯狂娇啼,蔺寒衣望着她高ch时双颊嫣红,且春意撩人的销魂模样,故意冷声问道:“被我玩得高ch了吗?”

    “我……”身子整个都虚软了,但体内那股快意却依然不断地攀升,染临霜不住的轻泣着,“我……”

    “说是不说!”

    解开染临霜的双手,蔺寒衣将她的手环在自己的颈项上,然后抱起她,让她的双腿分夹住他的腰后,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的坚挺再度刺入她依然ji挛的花径中,在帐中各个角落来回走动着。

    “啊啊……人家……人家……”当蔺寒衣用如此奇怪且羞人的姿势占有着自己时,染临霜紧紧搂着他的颈项,感觉着花径某处不断地被摩擦与刺穿,红唇微启,无助地媚吟着,“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已经被你……高ch了……”

    “不能不要!”

    听着染临霜已然语不成句的声声媚啼,蔺寒衣依然不断地贯穿着她柔媚的身子,直到感觉到她花径中的ji挛再起,并到了疯狂的地步时,才将她放至床榻上,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的全部刺入她ji挛的花径中,然后在她紧窒得让人激狂的体内,让自己释放。

    “啊啊……寒衣……”那一股强力的炽热热流直接冲刷至自己的花径最深处之时,染临霜感受到了一阵无以言之的惊天快感,而后,在那股极乐狂潮到达顶峰之际,眼前蓦地一暗,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知觉。

    第七章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清风关的,因为当染临霜醒来之后,她已在一匹疾奔的马背上,被拥在一个酒香浓浓的坚实怀抱中,并被一件大氅紧紧包围住。

    “怎么了?”感觉着身下快马疾奔的剧烈震荡,坐在蔺寒衣大腿上的染临霜将手贴住他壮硕的胸膛,让他明了她已醒后轻轻问道。

    “天都六百里加急,要我即刻赶回,不得有误。”一当感觉到那双小手抚在自己胸膛上的温热感,蔺寒衣便知怀中人儿已然醒来,因此他在第一时间便回答道。

    “那我为什么……”听到蔺寒衣的回答后,染临霜愣了愣。

    是的,若是公事,为什么不将她放在营中就好,还要多带着她一人赶路?

    “没有为什么。”

    明白蔺寒衣想直接结束掉这个话题的意图,所以染临霜也只能继续倚在那早已满是热汗的胸膛前。

    “慕家小姐呢?”但半晌过后,染临霜又想起了一件事。

    是的,若她走了,那与她一道同来的慕白忻怎么办?

    “她有人保护,不会有问题。”

    而这,是蔺寒衣的回答。

    就那样策马狂奔了一个日夜后,在一个驿站前,蔺寒衣总算放慢了马速,抱着染秋霜飞身下马。

    “换马,快!”

    “蔺将军,您怎么……”早远远望见有人前来而准备着的驿站管理者见来者竟是蔺寒衣,一时半刻也有些微愣,但还是很快地着手换鞍,“是!”

    “老丈人,能请问您一件事吗?”

    待蔺寒衣几人趁空喝水、休息之时,尽管早已一身疲累,可染临霜在环视了一下驿马站的四周,以及马厩里的马儿和粮车后,突然轻皱起眉望向那正住准备快马的驿马站老管理者。

    “当然可以。”老者手停也没停地答道。

    “前几日,可有天都来的驿马?”染临霜缓缓启齿问道。

    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父亲以前专管马房之事,而连带着对马也有不少研究的染临霜,不知为何,总觉得这马厩中的马匹们虽精壮,却似乎并不曾有过长途奔波的迹象……

    “天都来的?”听到染临霜的话后,老者则是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道:“没有啊!这两个月来,我这驿站除了您几位,就没别人来过!”

    听到老者的话后,原本站在远处喝水的蔺寒衣眼眸突然一眯,而另两名副将也倏地回身。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驿站是天都通向北漠的唯一道路,若照老者之言,这些日子来天都并无派人送来六百里加急,那么,那道急令是由哪里来的?

    “将军,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我们快回去!”

    一当发现可疑之处后,两名副将立即飞身上马。

    “晚了。”但蔺寒衣却只是淡淡说道,然后坐至一旁的大石上静静思考。

    “将军……”一齐奔至蔺寒衣身旁,两名副将的眼眸那样严肃。

    “不用担心,我在离营前已先将兵权交予孙秋震,我相信他不会有问题……”半晌后,蔺寒衣终于抬起头来,若有意似无意地瞟了染临霜一眼,“也不敢有问题。”

    蔺寒衣那虽未言明,却清楚不过的话语,让脸色蓦地一黯的染临霜彻底明白自己如今身在此处的最大原由了。

    原来他早知道自己与秋震的姊弟关系,所以才会在如此诡异情势下还将她带在身旁,而目的,自是为了来牵制秋震。

    “将军,他们究竟想做什么?”支开驿站老者后,一名副将急忙问道:“又会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地发出伪令?”

    “只要是宫里的人,都有可能。”轻哼一声后,蔺寒衣冷冷说道:“至于原因,约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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