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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城市的夜吃很多。
钱向南带着覃艳艳朝夜市走去。
覃艳艳闻到了钱向南身上的护容霜。她想:男人也用护容霜,居然比自己用的还香;这还是第一次。
钱向南停在夜市摊旁,让覃艳艳看着夜摊上的东西,问:“想吃什么?”
覃艳艳想一想问:“你猜猜看?”
钱向南突然醒悟过来说:“我知道了。”
覃艳艳微笑着,又问:“你知道什么?”
钱向南眼睛一亮,大声说“油炸臭豆腐。”。
覃艳艳一听很惊喜,笑着说:“呀!你真的猜到了!不错,就吃油炸臭豆腐!”
钱向南找了一个位置,让覃艳艳坐下,对摊位的主人说:“老板,来十块油炸臭豆腐。”
覃艳艳张着嘴,惊诧道:“十块呀,这么大(大方块臭豆腐),太多了!能吃得完吗?”
钱向南摆摆手说:“不多,我也吃,你还想要点什么?”
“来一碗水饺吧。”覃艳艳微笑道:“咱们一块吃。”
钱向南安排说:“你先坐一会,我去去就来。”钱向南到了一家卖水饺的摊位上说:“老板,来一碗水饺,带着走。”
不一会,十块油炸臭豆腐送到了桌上——覃艳艳看钱向南还在水饺摊旁等待。
又呆了一会。钱向南提着一次性大碗装的水饺走过来,放在桌上他俩先客气一下,就吃起来。
覃艳艳吃了一口油炸臭豆腐说:“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钱向南一边吃一边说:“吃完,咱们去看电影。”
覃艳艳边吃边说:“不行!天太热,电影院很闷!”
钱向南找不到去的地方,又问:“你说上哪呢?”。
覃艳艳想一想说:“吃完再说。”。
吃完夜宵,钱向南付了臭豆腐钱。他俩走在路上;钱向南用手轻轻抚着覃艳艳的腰部,看她有什么反应。
覃艳艳感觉钱向南的手温暖友好,没有侵犯自己的意思,就接受了。
钱向南见覃艳艳没反应,就试着搂住她的腰;只见覃艳艳身体晃动一下,也没说话。钱向南认为第一步实现了,问:“咱们干啥去?”
覃艳艳一看,眼前就有一片小树林,说:“咱们就到里面去坐一会。”
“行吧,”钱向南搂着覃艳艳的腰,走进小树林;找个长草的地方坐下,又问:“你多少大了?”
覃艳艳凝视着钱向南的脸,微笑道:“和你妹妹一样大;你呢?”。
钱向南用手搂紧覃艳艳的腰,温柔地说:“比你大一岁,不是正好吗?”
覃艳艳感觉钱向南对自己有意图,想反抗,就是反抗不了,嘴里还问:“你也上高二?”
“是的,老师不让学生谈恋爱;我最反对!”钱向南说着把手移到覃艳艳的肩上轻轻扶着,让覃艳艳看着自己。
覃艳艳眼看着钱向南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却不想让他拿开问:“为什么?老师本是为你好!”。
“并不为什么。我想:我们很快就要走进社会了,老师何必管这种闲事!”钱向南说着,又把手移到覃艳艳的腰部紧紧楼着。
这时,覃艳艳又闻到钱向南身上的那股香味,很迷人,问:“你不考大学了?”
“我需要这个;我需要爱情!”钱向南用双手抱着覃艳艳的肩,用眼睛凝视着覃艳艳的眼睛。
覃艳艳一紧张,心“嘭嘭”跳着,越跳越厉害;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时,她很想把钱向南的手拿开,可是做不到;她又想说点什么,可什么也没说。
钱向南见时机已成熟,用手轻轻摇一摇覃艳艳的肩膀,柔声问:“你想要吗?”
覃艳艳注视着钱向南答不上来;只是将眼睛微微闭上,把头慢慢抬起来。
钱向南知道覃艳艳默认了,将头慢慢靠近,用嘴贴在覃艳艳嘴上,试吻了一下,就迷迷糊糊热吻起来。覃艳艳缓缓躺下,钱向南款款压在覃艳艳身上
天,依然那么热!夜,还是那么闹!小树林好像是为他俩准备的——恩爱过后,钱向南和覃艳艳都很兴奋!又缠绵了一会,才各自回家。
这一夜,覃艳艳非常愉快;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让人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变成了女人。
这一夜,钱向南脑海里总是萦回着小树林发生的事,就像做梦一样,迷迷糊糊原来,覃艳艳有这样好,让自己尝到了做男人的滋味。
第二天,钱梅芳从床上起来;穿件红色短袖衬衣和一条红色短裙。梳洗完后,对着镜子,给自己脸上搽了些护容霜。夏天天很热,她仍穿着自己喜欢的红色衣裙。
钱梅芳很漂亮;她的脸有丰腴的青春女人味,皮肤皙白细嫩,头发长长地披在身后,正好和红色短袖衬衣达配,看上去柔顺优美。她有一双淡淡的柳月眉,眉下有一对又黑又亮的眼睛。她的鼻子秀美,还长着一张湿润润的、微微发红的薄薄小嘴。她的胸很高,就像两座小山;腰均匀,臀部肉质弹性好。无论是她的脸、身体,还是她的线条都恰到好处;尤其是她身上闪烁的青春气息,更让人着迷。
钱梅芳知道:有些姑娘,就算是青春最旺盛的时期,也没有青春飘逸的气息;这和自己相比就低了一个档次。这正是钱梅芳值得骄傲的地方。钱梅芳对着镜子;觉得自己很成熟了,到了青春最旺盛的时期,也是找对象的大好年华。每当想到这些,钱梅芳就要精心打扮一下,让自己变得更美丽。她知道自己的打扮还不到位,跟其她姑娘相比还差得很远。有些姑娘天天擦脂抹粉,描眉画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更好地吸引异性。在这点上,钱梅芳显得逊色多了。不过钱梅芳天生丽质,不需要这些,就能轻易吸引异性。钱梅芳爱清洁;她的闺房经常扫得干干净净,布置得整整齐齐,看上去井然有条;室内还充满了青春女人气息。今天家里就钱梅芳自己,做家务煮饭的事就落到她的身上了。
“叮铃铃,叮铃铃。”自行车的铃声突然传来。
“是不是何方林来了?”钱梅芳虽然不怎么愿意见他,但还是想听他说什么——忍不住急忙去开门。
原来是邮递员,下了自行车,看见钱梅芳说:“有你家的一封信。”说完,从自行车上挂着的大绿包里找出一封信,递给钱梅芳。钱梅芳收了信,签完字;看着邮递员骑着自行车走了。钱梅芳见信封上有几个字;“地址内祥”;字迹熟悉,字体娟秀潇洒;看上去很漂亮。钱梅芳翻到信封背面,除了一张斜贴邮票外,什么也没有。钱梅芳一边进屋,一边将信拆开,自己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信纸上第一行有几个醒目的字写道:“亲爱的小芳,你好!”下面是信的内容:“我本想来见你,可我不敢!昨天,无意伤了你的心,是我的错!请原谅!为这事,我的心一直不得安宁,一夜没合眼。因为我害怕,害怕失去你!我想;我俩的爱情很不容易!因此,我很珍惜!”钱梅芳读到这里,心中荡起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静。在这之前,毕竟听到了钟跃花的种种说法,对何方林依然存有戒心。钱梅芳继续读道;“在游泳池,你走后;我独自一人躺在木椅上,想了很久,天黑了才回家;饭也没吃,也不知饿,上床就睡了。可是你的倩影整夜在我脑海里不停地盘旋!我很痛苦!小芳,你知道吗?我们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个月。一个月虽然不长,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小芳,我求你了!求你原谅我吧!如果你还不相信,我们可以马上结婚!哪怕你选择的日子是今天,我也会同意!”钱梅芳读到这里,眼泪感动得流出来。心想:何方林对我是真心的!我怎么这样傻?会相信钟跃花的话!原来她是在嫉妒,不想让我跟何方林在一起!钱梅芳急急忙忙阅道:“在这点上,我绝对言而有信,保证说到做到!就让事实来回答吧!
小芳,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吧!就算打我骂我,我也能接受!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可以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一想到这些,打我骂我又算得了什么?今天我不敢来,是怕你不肯原谅我!但我相信,只要有一颗爱你的心,就一定能求得你的谅解!
小芳,请你告诉我,你爱我吗?也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吗?我想你会来,一定会来!今晚八点,我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祝你快乐!再见!
何方林。”
下面没有年月日。
钱梅芳读完信,非常上了,哪有心思读书?混一天算一天吧!
妇女注视着女儿问:“你怎么办?我们又帮不了你?”
钱梅芳惭愧道:“您看,上半个学期考试,语文才得了五十分,数学才得了四十五分。总共七科,总分才得了三百二十分;被老师臭骂了一顿,好几天也抬不起头来,见到老师就怕。我也说了,要好好学;可是学不进去;我也没办法。”
妇女凝视着女儿,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摇摇头说:“学生就是不该谈恋爱!你看多影响学习!前途也没了!也怪我没好好管教才把你惯坏了!”妇女叹息道:“你爸没本事给你找工作;我也没能力给你找事做。看看哪有招工的,你就去吧!”
“妈,你很了解我,可我没学好,我心里也很难过!我都试过了,真的不行!”钱梅芳虽然努力为自己争辩,但还是觉得对不起父母。
妇女引导说:“我从来没打过你!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路要靠自己走。如果你现在就学不进去了,我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你错就错在谈恋爱上!谈了恋爱,一心只想着恋情,哪有心思读书?我想,你不该这么早就谈恋爱!最起码也得有个工作——有了经济来源,到那时谈恋爱也不晚。如果你还能控制自己,把谈恋爱忘了,重新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想还来得及!”
“可是,我现在还承受着爱情带来的痛苦;心很乱,一下怎么可能从爱情中解脱出来?说倒容易,做起来很难。”
妇女又开导说:“所以,要下狠心,才能解脱!”
“我做不到!”钱梅芳注视着渐渐衰老的母亲;她今年四十多岁,上穿一件深灰色春秋衫,下着一条深蓝色长裤。虽然有点旧,但洗得很干净。母亲个头不高,有一米五六,头发稀疏,没有白发。她的脸瘦,眼角上有三条很深的皱纹。一年有大半时间,总能看见她穿这套衣服。母亲为了这个家,耗尽了她的全部。
妇女叹息道:“你的打算呢?除了找婆家,就没别的办法啦?”
“我有什么办法?只有慢慢等待。”钱梅芳在爱情上陷得很深,不能自拔。
妇女见没法说下去,自己做家务去了。
门外又有人喊:“钱梅芳!钱梅芳!”
钱梅芳听见喊声,把门打开一看,覃艳艳就站在门口。钱梅芳微笑道:“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今天怎么想起到我家来?”
覃艳艳微笑道:“是夏风,记不记得?泳人吻夏风,午时无限好!”
“我哪记得?我对诗不感兴趣,早就忘了!快进屋坐!”钱梅芳注视着覃艳艳;她不算高,有一米六五。她的连衣裙很白,飘着幽香,正好和她的身材搭配。在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美丽!
覃艳艳走进钱梅芳家;钱梅芳安排她坐在沙发上。覃艳艳很纳闷:“家里人呢?就你自己?你哥呢?”
钱梅芳听这话感到很奇怪;疑惑道:“你是来查户口的?问这些干什么?我妈在厨房做饭;我哥上学去了!”。
覃艳艳并不在意钱梅芳说什么。因为,覃艳艳主要是来找钱向南的,问:“你怎么没上学?我来之前还想你在不在家?”
“我不上想了!今后就在家了。”钱梅芳还说:“在家多好呀,也不被老师批评。你呢?今天也不上学吗?”
覃艳艳讨好道:“我对上学不感兴趣,很长时间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老师经常让我找家长,我也没找;所以,老师只好亲自登门拜访。我爸妈说我,我也不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爸妈把我也没办法。”
“还是你行!我呢?我妈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担心着呐!我也不瞒你,我真的学不进去了!一上课,心里老惦着何方林。我真的完了!我妈最怕的就是这个;所以,干脆不上了!我想找份工作干干。”钱梅芳笑一笑说:“女生就因为想那种事太多,学习成绩才会直线下降。不知那些男生想不想?”
“我觉得是人都会想!从生理上分析;男女都一样。只是女生在生理方面先成熟,男生要晚一些;无论是男女生,一成熟就想找对象(我也一样)。告诉你,我还没来那个(月经)之前,对那些男同学没什么好感,一看就烦!一个个脏兮兮的,说话又粗鲁,动来动去挺烦人!自从来了那个,整个人都变了,渐渐对那些男同学也有了好感。有时,有事无事总想找个借口跟他们聊聊。经常和他们在一起还有种安全感。”覃艳艳沉吟一会又说:“我学不进去与这个有关。”
钱梅芳沉思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同命人。白天只是思想开开小差,想想何方林;最怕是晚上,尤其是睡不着觉的时候;想何方林都快疯了!到第二天见到他,还要装一装,让他主动点;有时还故意说些难听的话来气他。这些连我也弄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这叫青春初动(危险期)。这个时期有时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来。。所以,我想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可我妈不同意,非要我找到工作后才可以嫁人。岁数大的人,就是老古董!”覃艳艳说:“我爸妈的想法都那样。”
钱梅芳笑着说:“没想到你家人也这么想——我妈也是这样想的。我怎么也弄不懂?这些岁数大的人,为什么都会这样想?”
“我也想知道。从我们班来看,大多数女同学还是能学;不知他们是怎样熬过来的。不想学的也就那么几个(连我在内)。”覃艳艳沉思一会说:“我算完了!”
钱梅芳辩解道:“人家聪明,一学就会!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学习;而我迟钝,学完就忘,越学越没兴趣!”
“你说得有道理:勤奋占一小部分,天赋占很大一部分。往往有这种天赋的人,幸福最容易得到。”覃艳艳凝视着钱梅芳,看她怎么看这个问题。
钱梅芳沉思一会,摇摇头说:“我也弄不清楚。”
覃艳艳沉吟道:“你哥哥的学习成绩怎么样?”
钱梅芳一听,心里很纳闷:她今天怎么这样关心哥哥?她是不是对钱向南有意思?夸道:“说起我哥来,你可能还不知道?他很聪明,平常不见他好好学习,可考试成绩总是不错。所以他们老师很喜欢,还让他当学习委员。”
“看来你有一个好哥哥!唉!只有我俩不行!我想他的学习成绩这样好,一定有不少的女同学追吧?”
“这事我也说不清楚。”
覃艳艳没得到满意回答,很失望,又问:“你哥有女朋友吗?这你应该知道?”(小说《春心悠悠情》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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