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管不上那两柄匕首,被黑斑狼的血污染过的匕首若是碰了也会被感染。
和三年前的习惯一样,把头发随意扎起,敲了三下门。不时许,门便开了。
柳叔浑浊的双眼对着二人环视一圈,看见正挠着脖子的焚羊,淡笑起来,透着些许残忍。对着二人道:“你们的测试非常简单,第一,自己把你们的头发剃了,一个打手,不需要头发。”
二人诧异,第一个测试好简单,不由得对接下去的两个难题微微放下了心。接过新匕首,二人干净利落地刮了个光头。他们的世界里可不存在“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的念想。
柳叔面无表情,接着道:“那么第二个,准备好,三日后,你们有个任务。我会带你们出院子,由你们,灭了这个小官员的家,”说着,拿起一幅画卷,上面画着一个年轻男子,虽是年轻,青涩却已退去,但眼神犀利,显然是棱角未平。
“我相信这对你们很容易。这三日,好好想想要带些什么,有需求,就去告诉蓝。我不会在这上面苛刻你们。给你们一天时间,四日后清晨,我要看见你们抬着他的头站在这院墙外。”
二人跪地应是。心中却开始澎湃起来,要出去了。就算是杀人,能出去也好。
三日一晃而过,对二人却也是煎熬。不知道要带什么,只是问了蓝萍儿换了一套色彩更加黯淡的灰黑色短衣与老旧的黑色练功裤,扎着同样黑色的腰带。然后要了三柄匕首,两柄藏在袖间,一柄藏在胸口暗袋中。
乖巧地站在院中等待柳叔把他们带出院墙。就算今日,他们也不不曾想过靠自己翻越这一丈的围墙。
出得院来,二人身体皆是轻轻颤抖,不知是。
院中寂静无声,房中却不时传来几声男人的咳嗽声和别的房间隐隐的呼吸声,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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