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邢善若会提出这般要求,璩桑半点儿也理不出是何缘由,甚是讶然!「你要我晚点呈送出去,究竟是为了何事,会让你提出这个要求?」
曾经过往的记忆,邢善若除了恨透大司马府,更是悔恨自己当时来不及去救下瑾儿,犹还记得,当日太守府被灭门之时,他这端接获来报,便是连人带马急奔赶往太守府,一踏入太守府,只见满地的鲜血如泊,倒卧一地的家丁侍仆,全身血迹斑斑,无一幸免,再往内厅走去,璩太守与夫人,胸膛皆是箭矢而穿,早已双双气绝身亡…触目惊心的此幕,人,变成了阴阳相隔,此刻亦是触目伤怀,悲怆追思,「不过,你还没提到,为何要我晚点再呈送奏书一事?」
「在这之前,我先带你见一个人,你见着她,就会明白我的用意了。」
偏房内,采戒躺卧在床上,仍是沉睡未醒,这是第二日了,常悠按照太医给的解毒药方,日夜都给采戒熬服,自己则是守在床畔边照料,半刻也不敢松懈。
常悠心里不免产生了几句嘀咕与怨声,都是尉立渊…虽说那日在宫里,他没直接表明采戒就是他故意下毒诱引她来,但想想,不是他,还会有谁?不过好在中毒不深,并无生命上的威胁,只要服药七天,便能将毒代谢而尽。
这才刚喂完了药,并将采戒平放置睡,常悠手里端着汤碗托盘,准备走出房门之时,正巧迎见邢善若步入房里。
「妳的那位姐妹采戒,可还安好?」
「嗯…虽不见苏醒,不过还算稳定。」
「小肠,妳近来气色颇佳,看来妳的好姐妹,病况已然逐渐好转,才让妳这般喜形於色吧?」虽然这一席话,邢善若说得颇为自然,却是苦涩於心…他怎会看不出来,常悠是因为和大司马府的二少走得近,才会如此灿颜的吗?
当然,常悠与尉立渊的情份,犹如破镜重圆,俩人的情感便是迅升温,正直热络,每一个举手投足间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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