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问你的白长老吧!”留下这道在平凉心中如同霹雳的一句话之后,神秘人消失了。
平凉留在原地,不追,也不回,只呆愣愣地站着。
“父亲的死到底和白长老有什么关系?”平凉心乱如麻。最终还是无精打采地离开了。
平凉正在房檐瓦楞间往回跑着,可还未等他看清那亭子,他先听见一声叫“诶!来了!”
平凉心下一寒,这是天羽门老祖的声音。二人虽说只见过一次,天莫离未必能认出平凉,可平凉也不敢冒这个险,他这身份将来还有大用。
现如今,躲是躲不过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
不多时,到了那亭子跟前。平凉未敢纵身而上,只在亭前房顶上跪下,拱手道:“拜见老祖,恭贺老祖出关!”
天莫离奇怪道:“你是谁的弟子?我好像未曾见过你!”
“弟子十二年前十一岁时,由贺长老收入门下。弟子只在七年前门主登位大典上有幸见过老祖一面。”
“哦,是了!当年贺峰身边那小家伙就是你吗?”
“正是。”
“你起来吧!站到我这里来,见见你白前辈。”
平凉纵身一跃,跳到亭子里。心绪不宁地对着白长老躬身道:“晚辈平凉见过白前辈。”
白长老冷冷道:“起来吧!莫离兄,你们天羽门的二代弟子不错啊!这小家伙已经摸到高阶心法的边儿了啊!”
天莫离笑着说:“平凉啊!告诉你白前辈你功法练得如何了!”
“晚辈不才,高阶心法不过练了数月。”平凉硬着头皮答道,他听出白长老是真生气了。
平凉本是魂心宗人,该专注于魂心宗的功法。可平凉却把天羽门的功法练到了深处,这怎能让白长老不生气?
果不其然,白长老大叫道:“好!好!好!”
三个好字如惊涛骇浪一般滚滚而来,令人心怀避无可避之感!平凉心下大骇!
忽然天莫离一声冷哼化解了他的危局,“哼!平凉这孩子确实不错,不过白老怪你未免表现太过了!”
白长老瞪了二人一眼之后,又闭上了眼睛,安安稳稳地坐着,不见喜怒。
天莫离也不再搭理他,向哦了问道:“你来时可看见有人离开?”
平凉安下心来,这种问题的借口早就练得脱口而出了:“老祖,我正要来这边办点事,听本门在此地的弟子说老祖来了,弟子就急忙前来拜见了。”
“哦!什么事?”
平凉犹豫着往白长老那边看了一眼,天莫离见他这副样子,当时就明白了,说道:“是为了镇魂碑那事吗?尹良让你过来的?”
“不是,是弟子为了镇魂碑擅自来找君语堂的,还望门主恕罪!”
“无妨!也就是你有这心,武问天那小子,比你早八年拜师,反倒是没你办事得力。”
“武师兄性格虽木讷,可教的徒弟是极好的,名扬在外啊!”
几人都不再言语,默默地坐着。只有平凉心里纷乱繁杂的可以。
神秘人背上,燕无心已经醒来了。
“你是谁?放我下去!”
“我是君语堂堂主,身后有四大门派撑腰!”
“你跑不了了!把我放下去,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品应城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
燕无心喊得嗓子都哑了,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秘人却连头都没回过一次。
终于,神秘人停下来了。
燕无心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想通了,你快快把我放下去。”
神秘人转过头来问道:“你也想通了吗?”
燕无心气喘吁吁地点着头,然后,神秘人一松手
三十丈的空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下面一个人影窜上来,半空里一把将燕无心抓住,燕无心惊魂未定。这人又一下子将他扔到树林里,随后这人对神秘人笑道:“柳叔,这人是谁?来到咱们这儿,可得多锻炼锻炼!”
神秘人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
离镇魂碑出世还有四天,这天中午,燕无心醒来了。
他被神秘人带来那天也是中午,燕无心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他太累了!
他在镇魂碑里呆了五天多,又受了白长老,神秘人这两番惊吓,燕无心不过是个地位高些的普通人,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在梦里,燕无心又看见了妙云和尚,看到了那群怨魂,看到了那时的血色漫野醒来了。
醒来之前,燕无心听见有人在说话。朦朦胧胧间,既不知是谁,也不知男女。
“他睡了多长时间了?”
“整整一天一夜啊!”
“没事,他只是有些累。”
“我不是在担心他,只是没见过这么能睡的!”
“”
“柳叔,您确定他知道镇魂碑的事吗?”
“本来是不确定的。可现在我有十成十的把握!”
“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个苦徒,呃或者说凡人!”
“记住!不要再叫凡人苦徒!
还有,你也是始祖的嫡系后人,要用心去感受!刚才在他身上我忽然感受到很强的镇魂之力,如果不是眨眼间就消失了的话,我甚至以为镇魂碑已经认他为主!”
再就是一片惊叹声,燕无心努力睁开了眼。一群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
“喂!苦徒,你从哪里来啊?”
“好帅的苦徒!你叫什么名字呀?”
吓得燕无心一下子跳了起来,那名被人称作柳叔的神秘人大叫道:“好了都散了吧!”
然后上前自我介绍道:“我是柳心剑,这里是剑谷,我们都是当年四大始祖的嫡系后人。”
“这么说,妙云大师他们是你们的祖先?”燕无心脱口而出。
“没错!我们正是妙云大师,云明泉,魂忘忧,天心羽四位前辈的嫡系后人。只是为了行事方便,大家都改了姓。”
燕无心心里奇怪道:“和尚也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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