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世界第一骑乘技 耽美

世界第一骑乘技 耽美第2部分阅读

    味际亲布?羌一镌谝搅剖腋刹坏赖碌氖拢??一挂涣痴???

    “你把他招来,他说不定会对坐在身边的人出手哦,剧场灯光很暗的”小南嘀咕着,眼冒绿光。

    “你说什么?”柴立汶没听清,问道。

    “没事没事,哎,汶少,该你出场了!”

    开幕了,漆黑的偌大的舞台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

    毫无预兆地,蓝色的聚光灯骤然全部打亮。

    灯光、道具、舞台,真实都被挡在台下。

    舞台上的柴立汶拥有着不一样的光芒。

    他喜欢受人注目,喜欢被人拥护的感觉。

    从小开始,就一步一步地从舞台的最边缘走到正中间。

    温扬不是个感情泛滥的人,但是看到柴立汶背对着观众,环抱着怀中的女子无声地哭泣时,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剧场中已经有人在抽泣了,发出细微的声响。

    柴月琳看到那样的柴立汶,想起了第一次看到他哭的情景,那时是在爷爷的葬礼上,他把头埋进钟天明的肩膀,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

    第二次,是在自己的婚礼。他在试衣间里,背对着自己,还是肩膀微微颤抖,拼命压抑着,很轻很软的啜泣声。

    那时候的她,惟一可以做的,就是沉默地关上门,靠在上面,听着里面传来的几乎不能听到的声音。

    五分钟过去了,空白的五分钟。

    柴月琳在维持同一个姿势过了五分钟以后,里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柴月琳几乎是跳起来。

    门开了,柴立汶就站在门口,正在努力地扯动着嘴角。

    尽管脸色不太好,神情也很痛苦,他还是笑出来了。

    于是在礼堂上,他能够一脸灿烂地恭喜着他们。

    那天之前,柴月琳一直都认为那张脸是上天的偏宠。

    虽然是双胞胎,那张脸却比自己更加完美,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人有异议,他的所有任性都有人愿意包容。

    就因为那张完美的笑脸,一向粗心的爸爸只对他细心,以刻薄闻名的姑姑只对他“口下留情”,冷冰冰的妈妈,只有遇上他的事才会方寸大乱,就连自己,也没有办法去恨他。一切都是因为那张完美的笑脸,他可以那么轻松地驾御别人正在拼命追求的东西

    黑暗中,她的手握住了旁边的钟天明的手,握得很紧。

    爱情是自私的。

    聚光灯渐渐暗了,只用冷冽的光线营造出月夜的寒意。

    “在月光之中,情事终结之后,半裸着身体翩翩起舞,妖艳的身姿,这一幕可是最难演绎的啊。”坐在幕布后面的导演喃喃地说。

    柴立汶朝他微微一笑,抹了抹殷红的眼角,踏着轻轻的步子出场了。

    观众们听到了走路时沙沙的声音,虽然小,却能听得很清楚。幽幽的乐声,带了无限的旖旎遐想。

    月光把那人的身影照在纸门上,他慢慢移动着,空着的手套上另一边的袖子。那件浅色单衣挂在他单薄的脊背上,透明的月光非常柔和,带了丝甜腻的温情,和曦的光影穿过半透明的布料,丝绸柔滑如水的质感,勾勒出他纤细的背部线条。

    只是投射在纸门的影子,就让舞台下面的人无法转开目光,清纯到了及至,整个身体都带着禁欲的美感。

    所有人的视线都着魔一样跟着那个身影慢慢移动。

    温扬握住手,手心都冒汗了。这一刻,他清楚地看出了,自己跟这个男人之间距离。即使不甘心,他还是没有办法达到那种境界。

    谢幕时,柴立汶站在舞台中央,鞠了一躬,抬起头来,又朝舞台下面的人微笑。不过接触到温扬的视线时,他吓了一跳。

    柴立汶缩了缩头,看看自己、瞧瞧周遭,没有什么不对啊。

    他不明白温扬为什么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瞪他,好像没做错什么事啊。

    算了,等一下好好联络感情才是正事。

    于是他又扬起头,对着温扬傻笑。

    轰!

    那瞬间,整个剧场都是粉红色的泡泡,有花在飞舞。

    功力弱的,早让他迷得没了魂。

    躲在后台偷看的小南擦了把口水,更加坚定了自家艺人祸害的身份。

    五十三

    “指导?我吗?”柴立汶停下卸妆的手,惊讶地看著温扬。

    温扬点头,表情很认真。

    “为什麽会有这种想法?”柴立汶奇怪地问,眼睛眨啊眨,标准的发电机。

    温扬不自在地瞥著旁边的梳妆台,插著裤兜,说:“没人会想把自己定位成没有演技的三级片演员吧!”

    “不会啊。”柴立汶擦了擦眼影,笑眯眯地说,“小扬有自己的表演方式,很棒呢!”

    “我要的不是敷衍!”温扬声音大了起来。

    周围静了下来,忙著卸妆忙著整理道具的人都看了过来。

    柴立汶忙对他们笑笑,说没事没事,扯著温扬坐下,低声说:“你到底怎麽了?为什麽突然要我指导你的演技?”

    “很棒。”温扬吞吞吐吐地说。

    “什麽?”柴立汶追问。

    “你演得很棒!”温扬大声说,耳根都发红了。

    柴立汶愣了一下,嘴角轻轻一扬,笑了:“谢谢”

    围观者倒,黑线:不过说一句称赞话,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瞧刚才那阵势,还以为要当众告白呢,谁知妈的!浪费老子的感情

    “小扬,别以为拍三级片就不需要演技,所谓情se片,只要是上床,就一定得演,演技的好坏直接影响观众的看片心情,如果演得不好,动作生硬,表情麻木,搞得看的人没有欲望再去研究“房中术”,那麽损失就大啦,说不定人家还会去告你影响他的x欲,要你赔偿他的精神损失。你说,三级片演员的演技重不重要?”

    “你想得也太长远了吧”温扬黑线满面。

    不过仔细想想,他说得还蛮有道理的。

    “不要以为三级片都是粗糙的制成品,这个圈子的竞争并不比演艺圈逊色,单纯为了上床而拍的上床,已经不再能吸引观众的眼球。要拍出一部代表作,你知道有多辛苦吗?现在的人要求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挑剔,如果不在演技和床技上下工夫,怎麽从那麽多的片子里脱颖而出?别以为我只会坐著没事剔牙,我会选择你拍这部片子,就是看上你没有经过人工雕琢的本色表演。”

    温扬的脸红了,谁会不喜欢被人称赞啊:“你说得太夸张了吧,怎麽知道本不本色的”

    “我知道啊。”柴立汶笑眯眯地看著他,揉捏著下巴,“关於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正在说话,柴月琳捧著一大束玫瑰进来了,那花束比她还大。她把花放在桌子上,跟柴立汶打招呼:“喂,演得还不错。”

    “被你这样说,我一点也不高兴。”柴立汶叉著手,鼻孔朝天。

    柴月琳踹他一脚:“少装了!天明都说了,你紧张得胃痛,还一个人躲起来”

    “你胃痛?”温扬打断了她的话,盯著柴立汶。

    柴立汶笑笑:“老毛病了,不碍事。”

    “不行!难怪刚才看你脸色就不好,抽时间去检查一下!”

    “不要啦,我不想去医院~~”

    柴月琳看著这两个家夥,有点无语。

    虽然以前曾经因为锺天明迁就柴立汶迁就得让自己都嫉妒了,但将心比心,她自己不也是一样?

    现在再加上一个温扬,起居饮食,什麽都包办了,以後柴立汶这家夥还怎样独立啊?

    因为观众反应很好,决定加演两场。

    本来想著演完就跟温扬“培养感情”的柴立汶一听,那脸立刻就垮了。忙得天昏地暗,怎麽可能有那个时间啊?

    这期间,温扬接到他妈妈打来的电话,这次态度明显软化了。因为徵信社的人查出,这两个家夥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只是为了炒作而已。

    虽然两爷孙在电话两头都没好声气,不过也算是一大进步了。

    公演的最後一天,柴立汶照旧在月光下独舞。温扬站在後台,目不转睛地看著那个身影。爷爷认为他们不是那种关系,那麽,他们是哪种关系?

    不能否认,温扬对柴立汶,已经没有厌恶,这种感情可以说是喜欢。不喜欢的话,不可能跟他同一屋檐下。

    但不是爱。

    他是这样认为的,虽然有点自欺欺人。

    舞台剧很完美,如果舞台上那盏吊灯没有掉下来的话。

    沈重的吊灯就那麽直直地坠下来,柴立汶正好站在它的正下方。

    一片惊呼声中,他抬起头来,看到了比太阳更加耀眼的景色。

    天花板到地面的距离是十米。

    如果就这样不动,以後就不用担心流血的问题了吧?柴立汶闭上了眼睛。

    巨大的冲力,柴立汶觉得谁扑过来抱住了自己,他们一起向舞台边缘倒过去。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吊灯坠地的声音,玻璃破碎的声音。

    “你他妈是白痴吗?灯都掉下来了你还不动,想死就找个安静的地方自个死去!”非常生气的声音。

    柴立汶睁开眼睛,只看到空旷的天花板,明晃晃的镁光灯,以及压在身上的人。

    温扬的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紧紧地搂著他,像在抱著一件无价的宝物。

    柴立汶不知道,就算摔到舞台边缘,自己也没受一点伤的原因。

    那是因为温扬抱著他的那个动作,就算他硬生生地倒下去,也是绝对不可能会受到一点点伤害的。

    这是一种无意识的保护。

    但是温扬不会说,所以柴立汶也不会知道。

    就在那一瞬间,温扬彻底明了了自己的心情。

    这次的事件,证实了是纯属意外。

    前一段时间因为“外遇”事件而对温扬与柴立汶的“关系”不再感冒的人,立刻又起来。

    对於能够迅速反应过来然後扑过去将柴立汶拯救出来的温扬,大家除了崇拜,最大的欣慰就是,他心里面还是有著这个正室的!(以上言论来自某粉红色的论坛。──草精小注~=

    =~)

    54

    五十四

    虽然出了意外,但是公演无疑是成功的,为了庆祝,顺便帮柴立汶还有温扬压惊,一帮有份出演的人,以及相熟的人一起包了个场子。

    崔言维没有来,听说跟他那个朋友出国去了。

    一屋子人吵吵闹闹的,有几个人挤在角落里叽叽咕咕地滚成一团,也不知在聊什么,笑得前仰后合。

    柴立汶进了大门,就有一个大型物体扑到他身上左抱右蹭:“亲爱的立汶~~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啊,来,抱一下~~”

    就算柴立汶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耳根泛红,拽着身上的家伙,咬牙切齿:“二叔公,你怎么在这里?”

    钟天明一脸尴尬,帮忙去扯那个看起来跟柴立汶差不多岁数的男人。

    “你爸把你妈支走了,要我来看护一下你。”虽然岁数差不多,但论辈分,周成益算是老一辈了,他蹭着柴立汶,一脸舒爽,“啊~还是小侄孙乖~~”

    “去去!老人家来凑什么热闹!”柴月琳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用赶苍蝇的手法,把这个过分溺爱后辈的长辈给赶跑了。钟天明为她带位,夫妻俩坐在一起。

    这边闹着,那边就有人又唱又跳又拍手,明显喝得太多了。

    有人过来找柴立汶劈酒,正在吧台的温扬忙走过去,替他挡下。

    “我不要喝橙汁。”柴立汶看着一瓶瓶酒,软软地说。

    “你胃不好,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呆着!”

    后来麦克风递了过来,柴立汶点了郑融的“红绿灯”。

    “我知你听唔入耳架啦,你自己睇下啦,红色,绿色,钟意一个人唔真要咁盲目?个个叫住你停,你都要冲过去。连小学生都识啦,绿灯行,红灯停。”

    他的歌声也带了很重的鼻音,但用来演绎这首歌,却非常合适。听的人忍不住也跟着哼唱起来。

    到了中途的独白,他站了起来,专注地看着萤幕。

    “其实你知架,换转我好似你咁样,盲钟钟咁撞埋去,你一定会闹醒我!”他的视线从萤幕慢慢地转移到坐在身边的温扬的身上,微笑了一下。

    “你唔会架喎,你永远都睇得清清楚楚,左度右度,都唔敢行过去啦。”这一次,他的视线从温扬身上,移到了钟天明身上。

    ——只要你能幸福,那就很好。

    记得很久以前,他这样对自己说过。

    很多事情,只是差了一步,

    只需要一点勇气,便可以改变。

    他们只是错过了而已。

    没有失去什么,只是错过。

    “明明绿灯~转眼变成红灯~~假使相当勇敢~怎可挽回自身~若要冲~~~损伤怎可以不留痕~~来又去~~要找的际遇未接近~~~~”

    昏暗的包厢内,柴立汶的眼神特别亮。

    那一刻,温扬还以为他在哭。

    独白:“大家望住条马路,永远都觉得对面既野最吸引既,你冲过去对面去搵你最钟意既人,而我就停红绿灯面前,唔肯定我唔真钟意对面果个人。已经第十次转灯啦,我开始发觉自己,分唔清楚红色同绿色,不如你提下我呀。”

    而在他念完最后一个字后,柴立汶嘴角往上一扬,脸上还是那个灿烂的笑容,接受了各位听众的掌声。

    就在唱完这首歌时,没有人看到,柴立汶把温扬的手握住了,握得很紧。

    温扬心里一惊,用力甩开。

    柴立汶看了看被甩开的手,笑了。

    看来真的被讨厌了他边笑边想。

    喝到中途,每个人都喝得很high,陆续有人爬去上厕所。

    温扬走出场子时,头已经晕忽忽了。转了半天没找到厕所,却在一个转角休息的地方看到柴立汶。

    虽然帮他挡了一会儿酒,不过他还是喝了几瓶度数很高的。

    刚想上去问他方向,却听到柴立汶正在跟他的二叔公说话,他的脚迅速收了回去。

    “那小子真是笨死了!你都表示得这么清楚,他却还像根木头一样!”

    “不是他,是另外一个呃~~”打了个酒嗝。

    “啊?又换人了?这次是哪个?”

    “就帮我挡酒的那个啊~~”

    “头发乱蓬蓬的那个肌肉男啊~~”

    “怎样?我就喜欢!不行啊?!”

    “行~有什么不行的~你可是我们的公主殿下~~”

    “去你的!”

    “你告诉他了?”

    “嗯~不过他认为我在开玩笑,没戏了~~”

    “你打算就这样下去?”

    “他啊,喜欢的是女人,对我没兴趣~~”调笑的口吻,“不过,看来,我应该放弃了”

    “要是让你妈知道了,不知道又会闹成怎样!”

    “”

    “你还在气她?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那人,出手根本不知轻重。你知道你爸是怎么跟她认识的吗?”

    “我哪知道!”

    “你爸骑小绵羊在学校里荡,一不小心撞到你妈了。”

    “然后她找上门寻仇,不打不相识?”

    “怎么可能!被撞倒的是你爸,腿还骨折,躺了一个星期医院,你妈连一点伤都没有。”

    (==|||||)

    “这样啊,看来我真不是她亲生的了。”

    “说什么傻话,光看你那张脸就知道你是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了!”

    “二叔公,你老眼昏花了吧”

    两人靠得极近,推推搡搡,不时发出笑声。

    温扬正想走过去,身后却蹭过来一个人挡住了他的视线,大叫着:“二叔公,快来看帐给钱!别想逃!”

    周成益迅速跳起来,跑了,那人跟着追过去。

    柴立汶笑着,转头,看向走廊边的窗子。

    月光倾泻在他身上,温扬眨了眨眼,似乎又看到舞台上那个哭泣的身影。

    温扬走了过去,柴立汶还在发呆,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明明刚才还大声笑着的,现在却皱起眉头,露出悲伤的表情。

    不过,此时柴立汶可一点也不悲伤,他心情正爽,只是在思索着回去吃什么消夜。

    “立汶!”温扬本来想去叫他,却又让一个人给打断了,这次这个人从走廊另一边跑过来,热情得可怕,一把按住柴立汶就亲了下去。

    “哎阿其,你怎么在”柴立汶愣了一下,一闪,一推,轻松地将那男的按倒在墙角的沙发上,脚踏到了脊背上去。

    那叫阿其的回过头,苦笑:“立汶,我们这么久不见,你就这样迎接我?”

    “抱歉,跟柴月琳混久了,条件反射。”柴立汶把脚移开,拉他起来。

    阿其微笑,搂住柴立汶的腰,伸出舌头轻轻舔他的耳廓。

    “呵”柴立汶呼吸急促起来,“你技术变好了~~”用力扯他的头发,把他按压在窗边,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时重时轻地用牙齿啃咬。

    “酒臭”阿其低笑着说。

    然而,不经意间抬起眼皮,柴立汶越过阿其的肩膀,撞上了转角的温扬的目光。

    温扬打了个哆嗦,咬着牙,无意识地握紧拳头,眉头皱了一下。

    捕捉到他细小的表情,柴立汶嘴角微扬,笑了,妩媚的笑容。

    他喘息着,凑近阿其的耳朵,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温扬,压低的声音,能听出浓浓的欲望:“今晚去你那里吧?”

    55

    “柴立汶!”温扬的大脑没有行动敏捷,在他爆发之前,他已经冲了过去。那声叫唤能媲美西楚霸王在乌江边的大吼。

    阿其被他的大嗓门吓到,忙要推开柴立汶,柴立汶紧紧搂着他的腰,对温扬微笑:“小扬啊~~怎么了?”

    温扬瞪着他那张笑脸,真的很想揍上去。两人四目相交,一个怒火冲天,一个春风满面。

    “我我先进去了,经纪人在找”阿其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遁逃了。

    “等我电话。”柴立汶微笑着说,阿其脸立刻红了,清秀的面容更加可爱。

    “你身为公众人物,应该注意一下形象!”温扬硬邦邦地说,不过很明显的,中气不太足。

    “形象?我早就没有了!怎么,你还有吗?”柴立汶敛起笑容,冷冷地说,“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合就上,不合就分。我已经累了,如果你只是想来教训我,那么滚吧,你刚认识我的时候,不是觉得我恶心吗?是啊,我是恶心,刚才你也看到了,只不过一个kiss而已,跟这比,更激的我们都做过!怎么样?你要不要也试试?”

    “你!——”温扬气得说不出话来。

    柴立汶板着的脸只坚持了一分钟,他滑倒在沙发上,两手支着头,揪着自己的头发,烦躁地说:“别再管我了,我很多谢你救我,可我要的,不只是朋友的关心,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光是一个钟天明,就够我受的了!”

    温扬没有做声,只是愣愣地看着柴立汶。

    回到场子,柴立汶没有再跟温扬说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散场时已经是凌晨。

    钟天明看着柴立汶和温扬上了保姆车,离去以后才放心地上了自己的车子。

    柴月琳坐在驾驶座上,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周成益坐在后座,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自说自话起来:“唉~这么久不见,立汶怎么瘦了这么多~看得我好心疼啊~~”

    “我妈她怎么这么好说话?”柴月琳冷冷地打断他。

    “嘿~别忘了,立汶的赖功跟你爸比,简直是没法比~~”

    钟天明点头,表示赞同。

    柴月琳想起自己那个老爸,头开始隐隐作痛。

    说说另外一边的情况。

    “你先睡一下,到了我会叫你。”经纪人看到柴立汶眼下的乌青,说道。

    “我不要回家~~我要去你家”工作终于告一段落,柴立汶累得神智有点恍惚了,抓了经纪人的袖子嘟囔着。

    温扬低着头,没理他。

    “我家?”经纪人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要回家~~被人打又不能还手,很吃亏啊~~”柴立汶已经差不多要睡着了,头一歪,靠在了经纪人的颈窝里。

    温扬心里隐隐抽痛了一下。

    “我不要回家我要去你家”柴立汶眯着眼,含糊地说。

    “好,回家,不去你家去我家,你先睡一下吧,到时候叫你。”经纪人像在哄小孩子,帮他把椅背的位置调好,让他可以睡得舒服一点。

    “嗯~~”柴立汶满意了,嘟囔了一声,缩了缩脖子,终于睡着了。

    温扬冷着一张脸,对经纪人说:“你先回家去吧,我会把他送回去的。”

    经纪人担心地看看柴立汶:“可是他这个样子”

    “没关系,我会把他安全送到家的。”温扬坚决地说。

    经纪人终于被说服了,又或者是被温扬那张要杀人的脸吓到了,乖乖下车搭计程车回家。保姆车换温扬来开。温扬一踩油门,往自己家开去。

    温家的人看到很久不见的自家少爷扛了个人回来,当然惊讶,不过在佣人的帮助下,温扬把柴立汶扛到了客房。将他放在床上时,柴立汶勉强抬起眼皮,“唔”了声。

    佣人帮他脱下鞋子,温扬走出去了。

    柴立汶半睡半醒之间,握着手机,没有意识地按了几下。

    铃声响了一声。

    柴立汶看着屏幕,眯起了眼。

    响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响第八声时,铃声断了。

    柴立汶茫然地看着“通话结束”的字样,手一软,手机掉在床上了。

    温扬走进房间,拍拍他的额头:“起来,吃片胃药。”

    “嗯~~”柴立汶嘟囔着,张开了嘴。

    柴月琳紧握着钟天明的手机,手指从按键上移开,脸上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

    “谁的电话?”钟天明擦拭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没有,大概打错了。”柴月琳说,把记录删掉了。

    “这样啊。”钟天明“嗒嗒”地走去儿子的房间,帮他弄好被子才出来。

    刚才明明听到铃声啊,还是立汶的专用铃声,难道是我听错了?

    钟天明拿起电话,迅速地拨了柴立汶的手机。

    “喂,立汶?”

    “钟天明?”低沉磁性,不是柴立汶的声音。

    “温扬?你跟立汶一起吗?”

    “他在我家。”温扬的声音冷冷的。

    “小区那边?”

    “不,是我家,温家。”

    “什么?立汶怎么会在你家?他呢?叫他来听电话!”

    “我把他接回家了。”温扬的声音依然像结了冰。

    “你怎么”钟天明着急起来,温家那个老头子一向不爽柴立汶的。

    这时,钟天明听到电话那边传来软绵绵的声音:“小扬”

    是柴立汶。

    “怎么了?”温扬的声音虽然还是硬邦邦的,却有了温度。

    “小扬,我肚子好饿,胃痛了,头还晕晕的”

    “立汶,你怎么了?!”钟天明在大嚷着。

    “我喂你吃了药,现在药性上来了,你乖乖睡吧!明天就不痛了。”温扬走过去,帮他盖好被子,忽略在电话另一边大嚷的家伙。

    “嗯~~”柴立汶没有焦距的眼睛看了看天花板,慢慢合上了。

    “立汶怎么了?”钟天明抓过外套往身上披,朝门口走去。

    “少管闲事!我会照顾他,他在我家安全得很!”温扬冷冷地说完,把电话挂了。

    在电话另一边的钟天明,急得暴跳如雷,打柴立汶的手机,不通,又打温扬的手机,关机了。

    立汶吃了药,昏昏沉沉,那个变态一定会对他不利!钟天明越想越不对头,在玄关手忙脚乱地套着鞋子。

    “别去。”柴月琳不知什么时候从厨房出来,站在他的身后,冷冷地说。

    钟天明动作顿了一下,又埋头系鞋带:“我出去一下,很快回”

    他的话中断了,因为柴月琳的手抚摩着他的脖子,声音听不出情绪:“你这么关心我哥,我很感谢你。不过,凡事都要有个限度。我还没无私到能把丈夫分给其他人的地步,我也会嫉妒。”

    “月琳,我不是”

    “不爱他,就别对他那么温柔。”柴月琳说,松开了手,转身往饭厅走去。

    56

    睡到半夜,柴立汶浑身冒寒意,缩在被窝里半天也没暖和起来。他睁眼,以为在自己的房间,就叫:“小扬~~小扬~~帮我开暖气~~”

    没人理他。

    他披了棉被,光著脚丫子在地板上走,摸索著推开门。

    陌生的走廊,陌生的房子。

    他摸摸头:不会睡迷糊了吧?

    扯开嗓子叫:“温扬──”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门打开了,温扬睡眼惺忪地探头出来,眼睛都是血丝:“半夜三更你鬼叫什麽?”

    “我冷~~”柴立汶裹紧了被子,声音发抖。

    “冷?要我调高暖气吗?”温扬走了过来,问道。

    柴立汶冲了过去,自顾自进了他的房间:“哇~~你这边的暖气机功率一定比我那边大!不过我手脚冷得睡不著,暖气也没用。你跟我一起睡吧?”跳上温扬的床,立刻就钻了进去,缩成一团。

    看到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在发抖,温扬犹豫了一下,伸手,完全贴合地抱住了他,连同那床被子。

    “咦?”柴立汶抬头,看著温扬,黑暗中,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还冷吗?”温扬不自在地转开头,因为柴立汶的眼睛太亮了。

    “唔,还好。”柴立汶感到温扬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身体挨在了一起,隔著一层被子。

    柴立汶脑子里忽然冒出在包厢的画面。

    握住他的手。

    越想,呼吸就变得越急促。

    要偷袭他吗?

    柴立汶不敢动,乱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温扬却毫无反应。

    “小扬?”柴立汶试探地问,没有得到回应。

    柴立汶把手慢慢伸出被窝,在黑暗中摸索,潜进温扬的睡衣,沿著他平坦的小腹向下摸去,触手的肌肉,手感一流。

    摸过六块腹肌,正要往下摸,到达重要部位时,忽然被抓住。

    “你干嘛?”温扬的声音有些抖。

    柴立汶被他捏得手痛,只好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没干嘛,我想看看你睡了没啊”

    温扬的喘息声很沈。

    还没干的头发,半湿著,粘到柴立汶的脸上。

    “好冷~~”轻声抱怨著,柴立汶却蹭了过去,“好好擦干啦。”

    温扬将头发全部抓向後头,因为水的关系,那头卷发听话了很多。

    “嗯~~”柴立汶轻轻地往被子里拱了两下,将脸埋入温扬的怀中,避开那恼人的湿润感觉。

    温扬揉揉他毛茸茸的头发,然後把下巴搭上去不动了:“好了,现在好好睡吧。”

    虽然两人相差十几岁,温扬却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怀里抱著的只是一个小孩。需要人好好疼惜的小孩。

    柴立汶睁著眼睛,数著耳边的心跳。平稳的心跳声,一下,二下,三下,四下

    “柴立汶?”

    “嗯?”

    “醒著?”

    “嗯。”

    “那个阿其,是你的谁?”犹豫的声音。

    “onenightstand的对象,後来才知道是公司的新人,偶尔才联络的。”柴立汶满不在乎地说。

    伴随著悉悉索索的被单声,一股炙热的呼吸吹到了柴立汶的脸上。

    两个人几乎全裹到了被子里,呼出的气,让这个小小的空间持续升温。

    柴立汶没有防备地抬头,眼还是闭著的。

    什麽东西?

    柔软温暖的感觉。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温扬震惊的目光,挺直的鼻梁。

    以及两人紧紧相贴的嘴唇。

    温扬飞快地推开他。

    两人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抑止不住的轻微颤抖

    那时,温扬既惊异又困惑,心绪复杂,却不会觉得厌恶。柴立汶的嘴唇软绵绵的,比他的声音更有魅力。

    就像被鬼迷了眼,温扬又凑了过去。

    柔软的唇吻上额头,轻轻滑到眼角,几下轻啄,顺著脸颊,搜寻到对方的嘴唇。贴合以後,是如狂风暴雨般的疯狂索求。

    “唔嗯”本来以为会被踢下床的柴立汶完全摸不著头脑,被压在下面,几乎要断气了。

    温扬一手托住他的後脑,一手环住他的腰,舌头顶开他的唇瓣,长驱直入,一阵翻江倒海。

    这小子技术跟自己有得比,肯定也能把樱桃梗打结柴立汶昏沈沈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个。本来还想著反击的,但是实在太累了,没什麽体力。呼吸困难,只能感觉到那双手臂他紧紧的箍住,快要没气了。

    五十七

    那天的事,温扬光是回想,就想跳珠江了。不过跳珠江也没用,跳到尼罗河也洗不清了。

    此时正好是拍戏的空挡,他蹲在饮水机前发呆,印堂发黑,双目无神,明显纵欲过度的肾亏者。

    不远处,柴立汶正在为演员们讲解今天要拍的内容,容光焕发,回光返照,跟温扬形成鲜明对比。

    “拳交其实可以分为很多种,我来讲解最常用的几种吧。首先,第一种最简单,模仿荫茎,那就是单纯的抽锸。不过跟荫茎抽锸相比,拳交的速度、节奏都容易控制,也可以经常变换速度和角度,还可以旋转着抽锸。第二种是旋转,旋转又可以分成好多种,可以自然放松着旋转,也可以握成拳旋转。还有就是扩张,这种只有在双拳交时才能用,插入方把双手向两个相反的方向挤压,把荫道或者肛道扩张到最大限度”一向伶牙俐齿的柴立汶像吃了过期伟哥,兴奋得手舞足蹈,还拿了个充气屁股示范,一拳一拳,捅得咬牙切齿。

    “好了,今天就拍第二种和第三种,全世界就位!”捅完了,他拍手,亢奋地大叫道。

    脸色发青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温扬还在对着饮水机嘴角抽筋,柴立汶叫道:“温大牌!开拍了!你舍得过来了吗?”声音硬邦邦的,不过还是很好听。

    “哦?哦!”温扬条件反射地转头,接触到柴立汶的视线,忙转开脑袋,直瞪着摄影棚的灯光,慢腾腾地走过来,也不靠近柴立汶,两人隔了张床。

    “李沅!别顾着对他流口水!”柴立汶不爽极了,嘴巴也不留情。

    李沅撅着嘴:“什么啊,导演,亏你还跟他一起住呢!你难道不觉得温扬今天,嗯,比平时更那个吗?”

    “哪个?”柴立汶指挥着灯光师,比平常更挑剔,“那么蓝?我这拍的不是文艺片!调淡一点,再淡一点!妈的,这床单怎么回事?滑成这样怎么有快感?小南!换粗的!越粗越好!”

    “那个,就是性感啊”李沅的大眼睛水汪汪地追着温扬的身影跑。

    “对啊,对啊!野性之中的忧郁,坚定之中的脆弱”小南抱了床单过来,插嘴道,眼睛像狼一样。温扬坐在床上,还在发呆,本来凶狠的眼神也柔和多了。

    “去他妈的忧郁!”柴立汶口无遮拦地骂了句,一时激动,动作过大。他“哎哟”叫了声,然后像风湿老头一样揉了揉腰臀。

    小南眨眨眼,她可是从柴月琳嘴里晓得了,温扬那小子把柴立汶拐回家过了一夜。

    “哎,哎。”小南用手肘捅捅温扬,把他叫回魂,“汶少把你给吃了?”

    温扬正在冥思苦想,听到这句话,立刻像被蝎子蛰了,跳了起来,连耳根都红了。

    “什么啊!你可别乱说话!我会告你毁谤!”温扬大声说,看了柴立汶一眼,又飞快地转开视线。

    有戏!

    “又或者是,你把汶少给吃了?”小南不怕死地继续问。

    一只手从天而降,抓着她的天灵盖,接着是粘糯柔软的话语:“哎呀,这里怎么有件大型垃圾呢?”

    小南脸都青了,僵硬地转过头,讪笑地说:“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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