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世界第一骑乘技 耽美

世界第一骑乘技 耽美第5部分阅读

    碳ぁ?

    “这个姿势会弄伤你的。”温扬搂着他坐起来,顺势将他压在下面。

    脊背接触到冰冷的沙发,柴立汶抖了一下,腿自动地环上他的腰,因为亢奋而水光粼粼的眼睛更加迷茫,哑着嗓子说:“插进来,快一点,我命令你插进来”

    这样子还能忍得下去的,不是阳wei就是性无能,而温扬都不是,他戴上保险套,扶着身下人颤抖的腰,将肿胀疼痛的阴jg缓缓插入。

    肛门柔顺地含住了圆润粗大的gui头,像有意识地将它往里吸。

    那一刻,柴立汶的手指掐进温扬的后背,身体瞬间绷直,随即又软了下去。潮湿的刘海搭在额头上,仰着头,大口呼吸。

    温扬还在一寸一寸地挺进,动作缓慢而坚定。

    “好紧”强烈的紧窒令温扬一阵目眩,内壁的黏膜正透过单薄的橡胶,激烈地摩擦着阴jg,他轻轻抚摩着柴立汶湿稠的性器,惹得他的身体猛然一颤。

    “小、小扬”柴立汶张嘴,低声叫着温扬。

    “痛吗?”温扬停下动作,轻轻抚摩着柴立汶的脸,“要我拔出来吗?”

    “不!不要拔出来!”柴立汶突然尖叫,抓着温扬不肯放,内壁一阵紧缩。

    “唔!——”温扬被夹得呻吟了一声,搂住柴立汶,稍稍收敛心神才没有射出来。他低头,在柴立汶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好,不拔,你试着放松”一边说,他一边轻轻往里面顶了一下。

    “嗯~~”突然,柴立汶发出了浪叫,尾音分岔。

    温扬微微拉开距离,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刚才那一声是柴立汶情不自禁叫出来的,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却不能阻止耳朵越来越红。

    后面的话太小声,温扬没听清楚,又问:“刚才怎么了?”顺势俯低身去,阴jg又轻轻撞了一下。

    “啊~~”柴立汶又叫了一声,手臂交叉着挡住眼。从来都是他掌握着主动权,现在才发现,这个自己以为掌握住的家伙不是普通的恶劣。

    在温扬的追问下,柴立汶喘息着说:“就是刚才那里,你顶到我舒服的地方了”

    手臂被温扬拉开,缠绕在自己的背上:“抓着我。”

    还没从这句话听出什么意思来,柴立汶就被接下来激烈律动搞得连连呻吟。

    “放松一点太紧了”温扬用着跟动作不同的温柔,一边呵气,一边在柴立汶的耳边呢哝。本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带了浓浓的情欲味道,更加性感。

    “唔”柴立汶试着放松,可是温扬的阴jg并没有停留,依然随着他放缓而慢慢深入。这种慢动作比粗鲁的抽锸更加刺激,柴立汶根本没有办法放松。

    “看来你的床技也不怎么样嘛。”温扬微笑地望柴立汶,似乎在嘲笑他。

    这个混蛋!柴立汶暗自咒骂他,大腿靠在他的身侧,手上用力,抓着温扬的肩膀坐了起来,顺势把温扬压在沙发上。

    突然变换体位带来的刺激,令柴立汶体内一阵收缩,快感涌过来,温扬喘息着,掌心顺着身上人的背脊下滑到臀部,在大腿间游栘抚摩,甚至用se情的手法捻着柴立汶的肛口,弄得那里的肌肉一直在颤抖。

    “啊嗯不要摸那里!”柴立汶两手撑着温扬的胸膛,眼睛是浓浓的水气,实在气不过温扬的挑拨,他故意用力一夹。

    “啧”温扬呻吟了一声,“会痛啊”

    “少、少废话!乖乖动你的就行了啊、啊唔”柴立汶摆动着腰,两手摩挲着温扬厚实的胸膛,“小扬用力顶我”

    七十

    柴立汶平坦的小腹不断痉挛,等不及温扬了,他自己撑着开始动起来,慢慢抬高自己的臀部,慢慢放松,将硬挺的荫茎一寸一寸吞进去。

    那痕痒难耐的刺激,令温扬难以克制地颤抖着,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几乎想叫出来了。柴立汶凭借本能一下下地绞缩,后|岤痉挛起来,将温扬的分身牢牢绞住,快感沿着脊背爬升上来,直冲脑门,耻骨处像燃了一把火,温扬不由地呻吟了一声。

    柴立汶处于上位,体力消耗很大,脚趾都蜷了起来,看到温扬的爽样,很不爽地又绞了一下,忍无可忍地摆动腰,用两手的指尖把后|岤掰得更开,沙哑的嗓子透出致命的诱惑:“我都快没力了你快点动啊!顶到里面去啊!——”

    话还未完,早被温扬抓了他的腰往下压,这一下插到了底部,柴立汶尖叫一声,剧烈的律动,痛楚之中夹带着爽快,柴立汶挺动着腰肢主动迎合,黏膜更是配合抽锸不断绞动,像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紧窒的肠道箍着温扬粗大的荫茎,温扬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个部位集中,所谓的理智都抛开了,只剩下无法宣泄的欲望,直直向上冲撞。

    “好大、啊你、你不能再变大了、温扬!啊呀、顶到、顶到那里了!”柴立汶抽了一口凉气,勉强撑着身体,弓着背脊,不住地抽搐。

    露骨的话冲击着温扬的鼓膜,他已经顾不上温柔,只是凶狠地侵犯着柴立汶,激烈的动作弄得身下的沙发喀喀作响,几乎快要崩塌。

    柴立汶跟不上他的速度,浑身乏力,双腿打颤,颓然地倒在温扬的胸膛上,舔舐他肌肤的汗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温扬将他的下巴抬起,柴立汶的手指发抖地为他拨开粘在脸上的湿发,线条优美的嘴唇马上就凑了上来,先是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一下,温扬立刻顺势将它吸进嘴巴里,用自己的舌头纠缠,激|情的湿吻。

    柔软而富有弹性,尽情的挑逗,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歇,将前端顶在柴立汶的身体最深处,小幅度地抽动。

    内部肌肉一阵一阵的蠕动,柴立汶压抑的喘息吟叫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紧箍住温扬的性器,肉壁加速激烈地收缩。

    一个剧烈的抽身,紧窄的内壁竟然把温扬的保险套也拔了出来,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两人没有去理会这种小事,柴立汶低声咒骂着,伸手从交合的地方把碍事的套子扯开,沾满体液的保险套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嗒一声掉在门口。

    温扬没有说话,呼吸又粗又重,含着吸气声,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擦着身下粗糙的沙发布料,撞击着身上人的身体。巨大的硬物在体内肆虐着,柴立汶攀在温扬肩上的双手指甲已深陷入他的皮肤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啊啊!嗯唔、啊!好棒、再、再来!”柴立汶有些神志不清地叫唤着,没有了那层塑胶的阻碍,火热的荫茎与内壁亲密相贴,每道褶皱都摊平了,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柴立汶的性器顶在温扬的小腹上,马眼渗出的透明液滴弄得他的肌肤一片模糊。

    肩膀的疼痛令温扬的动作越发狂野,腰一用力,直抵到谷道深处,那热度几乎要把温扬融化。

    “啊!我、我要射、射了啊、你、你射在里面!射在”柴立汶胡乱地叫着,温扬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中,射出了jg液。

    柴立汶哀叫一声,身子猛烈抽搐,只觉得一股灼热的东西射了进来,他发着抖,脚趾弯曲,白稠的jg液射在了温扬的腹部,又反弹回自己的身体。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高嘲。

    黑暗的空间,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柴立汶无力地伏在温扬的身上,温扬紧紧搂着他,一遍一遍地抚摩着他的脊背,为他平顺着急促的喘息。

    柴立汶感受着那宽厚的掌心的温暖脉动,渐渐地,那手往下滑,抚摩变得se情起来,柴立汶体内的东西又开始硬挺,越胀越大。

    “再来一次?”温扬沙哑着声音,轻舔柴立汶的耳垂,虽然是问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柴立汶刚要张嘴说“好”,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越走越近,还夹杂着说话声,唱歌声。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然后听到钟天明的声音:“立汶跑到哪里去了?”

    “可能上厕所了,我们去续摊吧”

    “对啊对啊,肾亏就是夜尿多”

    “嘿!要是让汶少听到,你就惨了呃!——”

    “妈的你个臭小子!要吐滚去厕所!啊!老子的西装!”

    接着是一阵乱哄哄的叫唤。

    “安静!等一下!我闻到味道了。”钟天明突然大叫,还凑到门边,用力嗅了嗅。

    周围的人一脸黑线:你以为你是狗啊。

    钟天明没心思去理那些无谓人,拍打那扇门:“立汶,你在里面吗?”

    正计划着继续做有氧运动的两个人都是一惊,柴立汶僵硬地笑笑,低声问:“那门你锁了吗?”

    温扬脸有点抽搐:“刚才好像忘了”

    还没等柴立汶出声,门把慢慢拧开了。

    “我靠!死定了!”柴立汶暗暗骂了声,抓过旁边的外套往身上一披,扑倒在温扬身上,呢喃着,“根据专家的测定,身高乘以,再加上,然后将所得的数字乘以,就是男性荫茎葧起的长度计算公式,当然了,这是大部分东方人的计算方法,欧美男性的就属于规格外,不能一概而论,呐,记住了,是身高乘以”

    他一边说,一边趁机吃豆腐,把脸埋在温扬的胸肌蹭来蹭去,笑容猥琐。(==||||||表打,这是猥琐滴美丽。。。。。)

    温扬尴尬到了极点,看着门口一众目瞪口呆的人,都忘了应该作出什么反应。

    “你们”钟天明面色铁青,一拳砸在门上,那扇门震了震,天花板掉下几块碎片来,“你们在干嘛!?”

    柴立汶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还用说吗?我在指导他的演技。”

    “咯吱”一声,好像踩到烂桃子的声音,众人低头,看着钟天明的脚下。

    那是一枚亮闪闪的套子。

    (哦耶,俺又回来鸟,撒花g~~~~不在滴这些天,真滴很想念各位同鞋。。。。。。摸g。。。。。对鸟,之前帖子里头那个署名“alex”滴,不是俺啦,同鞋们认错人鸟。。。。。俺心情一直粉好滴说。。。。。。。至于那个荫茎葧起长度滴计算公式,适用于东方男性,据说是真滴哦。。。。。滛笑g~~~~)

    七十一

    一片死寂。

    柴月琳最先反应过来,把人都往门外一挡,将钟天明一脚踹进去,自己朝门外石化的人附送一个妩媚妖艳的笑容:“走得越远越好,谁敢偷听,格杀勿论!”随后,用力把门摔上,眼角往沙发一瞄,“接下来,汶少,轮到你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温扬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柴立汶,像化了个烟薰妆,满脸疲惫的神色。他手挡在柴立汶的背上,很坚决地说:“不用解决什么问题,你们也看到了,我正在跟立汶做,这就是事实!”

    “大家玩得真热闹呀!”钟天明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说话也牛头不对马嘴。

    三人诡异地看着他。

    眼睛习惯了昏暗的室内,不过钟天明像眼睛里看不到温扬这个人一样,走到沙发那边,把柴立汶轻轻拉起来,温和地微笑:“立汶累了吧,我送你回去,天气冷,怎么穿这么少,感冒就麻烦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语气。

    温扬的分身还插在柴立汶体内,刚才一阵兵荒马乱都没来得及拔出来,钟天明的动作刺激到他们。哧溜一声,荫茎滑了出来,柴立汶脚下一软,整个人被钟天明抱住。

    那细微的声响严重刺激了钟天明的听觉,他小心地搂着柴立汶,冷不防伸出一脚往温扬的命根子踹过去,还好温扬动作灵敏,闪避了,否则可能会断子绝孙。

    柴立汶心疼了,刚想跟钟天明理论,看到后者的脸色,自动噤声。

    虽然还是在微笑,可是周身已经杀气腾腾,要是他现在手里有什么武器,早就往温扬招呼过去了。

    “那个,小明,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跟柴月琳先”柴立汶摆摆手,想争脱他放在肩膀的手,却没法做到。他朝柴月琳使眼色,那女人正趴在墙壁上,用后脑勺对着他,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个死女人!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句。

    “不劳你费心,我可以送他回去!”温扬已经套好衣服,拉了柴立汶的一只手,凶狠地瞪着钟天明。

    “这里怎么有苍蝇?会叮肿皮肤的,立汶,我们快走吧。”钟天明继续无视温扬,绅士风度,笑容满面,青筋暴现。

    “噗!”柴月琳忍得肚子都疼了,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小明,轻一点,你弄疼我了!”柴立汶大声说,去掰钟天明的手,却越掰越紧。

    “喂!不可以随便碰别人的东西!”温扬怕伤到柴立汶,压抑着要揍这个眼镜男的冲动,怒气冲冲地说。

    “苍蝇越来越多了”钟天明笑得凶残无比,一巴掌往温扬那边扇过去。

    距离太近,温扬险险避过,掌风呼呼有声,还刮到脸。

    “立汶啊,我们马上回家去。”钟天明护住柴立汶,往门口走了一步,柴立汶回头,朝温扬扯了扯嘴角。

    好不容易止住笑,终于良心发现的柴月琳挡在钟天明面前,用平板的声音说:“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你该放手了!”

    气氛突然有了微妙的变化。

    “你说什么话!我是为他好!”已经争执开了的事情,钟天明一向不肯轻易认输的。

    “柴立汶现在是我的恋人,要回去也应该是由我送。”温扬终于亮出了这张皇牌。

    又是一片死寂。

    钟天明愣了只是一秒钟。

    不过,这一秒钟对于屋内除了温扬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世纪。

    最温和的人爆发起来,是最具有杀伤力的,尤其是亲眼看到疼爱的儿子(?)被变态(?)带坏。

    “恋人?你说你和立汶是恋人?”钟天明突然很平静地开口了,平静得可怕。

    “对,我爱他,他爱我,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从温扬的语气可以听出他开始不耐烦了。

    蔌!——

    室内的温度一下降到了冰点,皮厚的柴立汶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立汶的身体不好,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醒来对他的身体最好,我想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钟天明依旧很平静,额头的青筋在跳动,脱下自己的长大衣给柴立汶披上。

    “你想炫耀什么?你跟他交往的历史?”温扬的语气更加不爽。

    钟天明握紧了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暗示着他快要到极限了:“我并没有在炫耀,现在炫耀的只有你而已。”

    “话不投机,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温扬侧头对柴立汶说,“我们走吧。”

    “你他妈给我等一下!”钟天明终于爆炸了,伸手将柴立汶往自己这边带,另外一只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照着温扬的脸揍过去。

    “啪!”拳头在半途就停住了,截停他的,是响亮的巴掌声。

    世界一级骑乘技 72

    “唏──”没有被揍的人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脸,倒抽一口凉气。

    而被揍的家夥毫无疑问是锺天明,动手的是他老婆。看到他脸颊肿起一个包,嘴角流血,脖子歪了四十五度,就晓得这女人没有留力。连温扬都替他痛了。

    柴立汶不露痕迹地缩回手,要不是柴月琳动作快,这巴掌应该是由他来抽。

    锺天明估计被打蒙了,睁著眼站在那里发呆,拳头也忘了放下来。

    “好了,现在冷静下来了吧。”柴月琳打完锺天明,伸手把他拽了过去,转头去瞪那俩j夫滛夫,“家丑不外扬,你们要做也应该把门锁好!别忘了你们的艺人身份!”说完,眯著眼睛上下打量柴立汶,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温扬把柴立汶往怀里带,搂得紧紧的,生怕被这女人看得掉了一块肉。

    气氛一时很诡异,两方人马互相瞪著,良久,才听到柴月琳无限唏嘘地说:“汶少,是你被上啊”

    听到“上”这个字,一直呆滞的锺天明终於有了反应,阴狠地瞪著温扬,柴月琳怕他再生事,把他搂得紧紧的,差点将他箍死。

    “那麽辛苦养大的小孩,就这样让你给让你给糟蹋了!”锺天明说得是字字血泪,控诉著温扬的罪状,“你明明知道他有血友病,竟然还跟他肛茭,你是嫌他不够长命是不是?杀人凶手!”

    “小明,别把话题扯远了,我现在还没死呢!别咒我啊!再说,你根本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麽,你只会一味地用你认为好的方式来保护我,很沈重的,知道吗?现在我告诉你,不需要了,你要保护的人,应该是柴月琳。虽然她强悍得不用你鸡婆。现在。”柴立汶勾著温扬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也有想保护的人了,是他。”

    “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连自己都还养不活”

    “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他养我?而且我赚的钱足够养活我们俩!”

    “就是因为你们俩都是男人我才反对!”

    “你怎麽这麽不讲理,我本来就是同性恋啊”

    对话朝著诡异的方向发展。温扬瞥了一眼柴月琳,黑线开始浮上脸。那女人用後脑勺对著他,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温扬搂著柴立汶,用肢体语言表明他的专属权,冷冷地瞪著锺天明:“立汶,都什麽时候了,别跟这些没关系的家夥废话,我们回家去了。”“没关系”和“回家”还特意加重语气。

    这样无疑是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你说什麽?!”锺天明现在的样子,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冲冠一怒为红颜。(?)

    “吵死了你这母鸡!我说,这不关你事,滚开!”温扬对锺天明这个大电灯泡没有丝毫好感。

    挣扎了好久,终於确立了两人的关系,却因为这个男人突然蹦出来,把美妙旖旎的气氛搞砸了。

    隔壁很应景地传来邓丽欣的《电灯胆》:

    “假使不能公开妒忌,学习大方接受,同行时要殿後,谁冷落旧朋友。

    节日约我三位一体的庆祝,沿途明亮灯饰闪影著沈重,言谈愈炽热,内在更冰冻。

    谁当初无心,将两方撮合,然後留低只得这寂寞人,仍是你们密友,呆望你们热吻,应该伤感还是快感”

    四个人都呆滞了一下,神经不够纤细的马上又开战。

    “你这变态闪一边去!我可是看著立汶长大的!”锺天明气呼呼地吼,“我不会承认你的!”

    “你是他妈啊!”温扬不耐烦地瞪著他,“你这个千瓦灯泡!”

    “噗!──”柴立汶和柴月琳忍不住笑出声来。

    “善良人埋藏,最坏的心眼,妄想一天你们会散,会选我吗?

    对换了你身份可应该满足,情人还是知己都拥入怀抱,同情或眼泪,让别个得到”音乐还在响著,像是故意唱给他们听的。

    “吵架的级别越来越低龄化了。”好不容易止住笑,柴月琳嘀咕了一句,直直地盯著锺天明,“你别管他了,仔大仔世界啦。”

    “我不管他,不管你,那我还有什麽可做的?”锺天明答得理所当然,还一脸无辜地看著柴立汶。

    “能承认吗,我故意当那电灯胆,他若你们完场时,入替也不难。善良人埋藏著最坏的心眼,妄想一天你们会散,会选我吗”

    还没唱完最後一个字,温扬青筋突突跳动,冲外头大吼:“你他妈别刮玻璃了!听得我头痛!”

    马上静悄悄。估计唱歌的人伤得不轻,一声不吭了。

    “那个,小明啊,你管是可以管,不过也别管到人家的床上去啊。其实那也没什麽的,你不也是跟柴月琳做啊做的,才生下了锺亦瞳吗?我们是相互喜欢,记得有人说过,zuo爱一定要是在心灵契合的前提之下才能升华出来的(表怀疑,是俺说滴=

    =|||||)。我现在升华了,你看,虽然你可能会认为这里的空间时间都不对,但是在这个固定的空间里,不仅是你,还有无数的事物跟我一起分享著这个时间点,分享著我升华的全过程。试想象一下,在某个未知的空间里,同一时间段,真实发生了这麽一件空前绝後的伟大事迹,这麽伟大的时刻,你却拘泥於我是否被上这个问题,这就是升华的相反了。”说到这里,柴立汶顿了顿,指著锺天明,一针见血,“换言之,就是,小明,你堕落了。”

    轰!

    醍醐灌顶。

    如同一道天雷劈下,锺天明倒下了。

    柴月琳将还在柴立汶的话里绕圈子的丈夫拖出门去,回头盯著柴立汶,半天才开口说:“你刚才跑题了,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那你懂不懂?”柴立汶扭头问温扬,对方已经处於当机状态,目瞪口呆:“不懂。”

    “很好,我也不懂。”柴立汶灿烂一笑。

    柴月琳从手袋里掏出一串套子,递过去说:“来,拿著,这是强力吸附型的,润滑功效很好。”

    温扬尴尬地说:“不用,我可以自己买。”

    柴立汶说:“没关系,她是为你好,拿著。”

    温扬这下连耳根都红透了:“这种东西我不需要!”

    柴月琳温和地说:“你看,我哥那麽一个神经质的人你都能啃,由此可见你的神经应该也蛮大条的,加上你肌肉这麽地”她伸手捏了捏温扬的手臂。像在街市挑选牛肉。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啊!”柴立汶皮笑肉不笑地把温扬扯到身後。

    柴月琳神色自然地缩手,继续念:“汶少体力那麽差,你那位在床第间又是野性派,一不小心就会出问题,为了你们著想,还是作好安全措施比较保险。”

    “最保险的当然是远离你,让你这巫婆摸一下可是会怀孕的。”柴立汶坚定地说。

    “别乱说话!”温扬很轻地捏了把柴立汶的腰眼,硬邦邦地对柴月琳说,“你干嘛这麽鸡婆?!我会很小心对待他,你们少管闲事!”

    柴月琳瞪著温扬:“说是给你的就是你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你以为我想这麽鸡婆啊?”

    柴立汶假惺惺地说:“恐怕他的体质不适合”

    柴月琳火了:“你怎麽这麽多废话?再说我把你剁了啊!”虽然是对著她大哥说,眼睛却是瞪著温扬。

    於是,在笑容诡异的柴家兄妹的注视下,温扬忍辱负重地收下了那串套子,留著日後有用。

    “怎麽不是你上他?”在路边等车时,柴月琳扯了扯柴立汶的衣角,压低声音。

    “你懂个屁,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温扬开车过来,摇下车窗,朝他们叫:“回去了。”

    “辛苦了。”柴立汶对他微笑,上车前,问柴月琳,“要一起走吗?”

    “不用了,看到你们两个亲热,那家夥又会爆炸的。”柴月琳指指身後的人,锺天明颓丧地蹲在路边,周围一片低气压。

    “那就拜托你了,好好疼爱他哦。”柴立汶挽著温扬的手臂,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有花在飞舞。(路人乙:啊,我的眼睛看不到!什麽东西这麽晃眼?!答曰:神迹,你看到了神迹!!!!)

    温扬冷哼一声,踩油门,车子哧溜一声冲了出去,带来一阵风,把树枝上的一片枯黄的叶子刮下,飘啊飘,飘到锺天明的头上,停顿不动。

    那棵树终於落尽了叶子,变得光秃秃的了。

    “心情平复了吗?”柴月琳站在他身後,弯腰搂住他的脖子。

    “我刚才是不是很那个?”锺天明犹豫地问,带著不确定的语气。

    “嗯,真的很那个。”柴月琳把叶子吹掉,用下巴在他头发上磨蹭。

    “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可是,看到那种情景,我脑子就转不过来,就想把那拐带人口的混蛋给灭了!”

    “你就少操心了,刚才你没听到吗?汶少口口声声都向著那小子,胳膊肘往外拐,泼出去的水,你就别吃这种干醋了!”柴月琳把他拽起来,“这里冷死了,回家去了!”

    此时,柴立汶正眯眼窝在副驾驶座上,看著把嘴唇绷成一条直线的温扬。

    “还在生气?”柴立汶靠过去,下巴在他肩膀蹭来蹭去。

    温扬别扭地拉开他,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别闹,你睡一会吧,到了我再叫你。”

    “你太冷淡了吧?刚才明明那麽热情,还抓著我要再来一次”柴立汶不满地瞪他,一路上,两人的视线还没接触过。

    “别说了!”温扬平板的脸慢慢红了,连耳朵也染上了颜色,刚才一阵兵荒马乱,现在才醒悟过来,竟然被那麽多人撞见了,明天还怎麽去公司啊

    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是非常大的,温扬後来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次柴立汶在排戏空挡将他拉到空置的秘密地方zuo爱做的事时,温扬总是忍不住瞄著门,反复问:门锁好没?你确定锁好了?真的锁好了?边说还会起身去确定,搞得柴立汶哭笑不得。

    但是,听到那沙哑浑厚的嗓音带著微微的颤巍,提心吊胆地问著,立汶,是不是有人过来了?立汶,还是不要吧?喂,好像有什麽声音?等一下,不要脱,有人来了怎麽办?直接这样就行

    每次听到时,柴立汶总会偷笑。看到脸皮出奇地薄的温扬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

    当然,这些已经是很久以後的事了。而他们现在离那个所谓的幸福还很遥远。

    平静的生活没能持续多久,大概只过了两天吧。

    又是娱乐版的头条。

    斗大的字,印著:断背情变。下面是一行粗体字:“性取向成迷的话题新人温扬继与导演上演断背情後,又与同一公司的高层发展不伦恋情?”那个问号小得像芝麻,可有可无。

    这次的照片也是一系列的,温扬正与某位仁兄在接吻,那位仁兄的眼睛打了马赛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谁了。旁边附上柴立汶的照片,明显比以前消瘦,更增添了这个消息的可信度。

    这篇报导像块大石投到海里,激起千层浪。大众里头又多的是看热闹,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第73章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柴月琳立刻安排两人召开记者会,共同澄清这件事,强调“虽然性取向不便公开,但柴温两人只是感情很好的朋友,同住是确有其事,然而并不是报纸上所说的断背情侣。而且温扬与那个人只是喝酒以后的惩罚游戏,并没做其他出格的事”,要求那份报纸公开道歉。

    温家老爷子看了报导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个没有节操的死兔子!”怒气冲天地打了电话过去把温扬臭骂了一通,温扬不忿,也刺了他几句“老不死的”,好不容易才有点进展的爷孙关系更加恶化。温老爷子摞下话来:“你小子再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我剥了你的皮!”

    温扬实在不明白,自己死去的父亲对待人的态度亲切到没有人忍心对着他发脾气,怎么就有这么一个顽固的爷爷呢?

    网路上有骂温扬不专一,支持柴立汶的,也有骂柴立汶不够宽宏大量的,总之那段时间闹得是鸡飞狗跳,没有安生日子。

    闹哄哄地搞了一轮,绯闻总是过得很快的,当有新的绯闻,譬如某个富商又要娶第几房姨太太啦,某女星介入,害得某男星与妻子对薄公堂啦等等时,这小小“外遇事件”终于压下来了,这期间温扬担心狗仔队又会挖出什么来,一直小心翼翼,屋子里的窗帘没有拉开过。柴立汶也硬是被逼着过了半个月的禁欲日子。

    “肯定有内j!”柴月琳把报纸砸在桌上,冷冷地说,围在她周围的与会人员都打了个哆嗦。

    柴立汶腻着温扬,朝她翻白眼:“废话!当晚在场的都是我们俩的心腹,不是内j难道是外j?!主动承认的话,我大概会考虑留他个全尸”说到这里,柴立汶抿起嘴唇,“嗯哼哼哼”地笑了,像巫婆,还掉下来一地的粉底。

    正在热火朝天地讨论,这时,大门“碰碰”地被砸响了,近门的小南凑着猫眼一看,声音直打哆嗦:“糟糕了是柴伯母!后面还跟着俩打手!”

    “奶奶个熊!”柴月琳低声咒骂了句,“我爹他怎么这么没用,连个老婆都看不住!”转身去扯柴立汶,“快躲起来!”

    “躲有个屁用!是祸躲不过,我就知道这天迟早会来!”柴立汶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转念一想,拽着旁边的温扬就要一起去开门。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温扬反应过来,死死抓着门框不肯走。

    “就是啊,让他准备一下再见岳母吧!”

    “别吵了,开门啦!”

    “开门!快点把门打开!”打手把门板捶得山响。

    过了半分钟,小南犹豫着开了一条门缝,柴立汶把她推开,嘀咕:“啥出息!我娘又不是老虎!”一条腿撑在门框,一边啃瓜子一边往那个打手的脸上喷瓜子皮:“干嘛干嘛?妨碍别人亲热会被雷劈!”他如今是春风得意了,与情人正当蜜运,死而复生,心境澄明,回光返照,对昔日的眼中钉肉中刺,也涌出了重重好意。

    “你的帐我以后再跟你算,那个臭小子在哪里?”柴立汶的妈妈推开他,冷冷地说。她一身灰色套装,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在脑后挽成一个髻,眼角的细幼皱纹,使她看起来更加严肃。这样看来,柴立汶的容貌确实是遗传自她。

    “啊?”柴立汶没想到俩母子多年不见,见面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啊什么啊,就是那叫温扬的,叫他出来!”她已经走进了客厅。

    柴月琳是惯会察言观色的官僚主义者,看得出来她妈不想为难自家大哥,就把温扬一拖,推到她面前:“妈,就是这小子,您尽情蹂躏吧!”然后自动清场,手下的人都让她赶到另外的房间去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柴立汶的妈妈柴裕如、柴立汶和温扬三个。

    “您、您好!我是”温扬紧张地开口,想作自我介绍,却让她摆手阻止了:“无关紧要的话就别说了,反正我也记不住外人的名字,别浪费时间!”语气不耐烦,而且带了浓浓的杀气。

    喀嚓。

    柴立汶的一条青筋窜上了额头。温扬朝他使眼色:别冲动。

    柴裕如上下打量了温扬一下,温扬战战兢兢地挺直了腰杆,力求给岳母留下个美好的印象。

    “我就说你爸那老糊涂这次怎么这么精明,原来你给我捅出了这么个大篓子!我知道你气我把你生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想的啊!不论男女,只要是美人一律通杀,这些我都不管了,但你这次实在太过分,这个连标准线都够不上的家伙,真的值得你要死要活吗?”柴裕如皱眉,问柴立汶。

    喀嚓,喀嚓。

    柴立汶额头的青筋又跳了一下。

    温扬低头,咬牙,握拳。对方是长辈,而且是自己的岳母大人,不能发作,不能骂,一骂就会连坐,连自己的恋人也会无辜受累;不能揍,否则会天打雷劈,要有礼貌

    “小子,就凭你这歪瓜裂枣的车祸现场还敢脚踏两条船?如意算盘打得倒响!从来只有我们柴家的人耍人,你想得我儿子的好处,先问过我再说!柴立汶要为柴家继后香灯,你要是能生下个蛋来,我或许会考虑考虑!”越来越野蛮的声音。

    柴立汶忍无可忍了,叉着腰往他妈妈和温扬面前一站:“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会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既然中气这么足就去管管你老公,别欺负我的人!小扬口才没你好说不过你,要骂人就来骂我!还有,你那只眼看到小扬是车祸现场了?我真怀疑你是青光眼还是白内障!我家小扬就算身材没了至少还有模样!模样没了至少还有头脑!啥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他?!退一万步,就算要教训也轮不到你!!!我这个原配摆着是好看的吗?!!脚踏两条船?他敢!我有的是御夫之道,不用你来教,要生孩子也应该由我来生,不用你多管闲事!”

    “轮不到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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