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就是把神鸟众端掉就可以了吧?”
火鹤、鳞托和水仙此时坐在前往西安的火车上,商讨着此行的计划与具体步骤。
水仙显得倒是很悠然,买了一大堆零食摆在桌子上,慢慢吃着同时享受着窗外的风景。火鹤看见水仙这般的举动,好心地提醒:“喂,水仙你还这么放松啊?要知道上次你可是没丝毫反抗能力便被莫沉携走了,多少你该有点准备吧!”
水仙转过头笑着对火鹤说:“别担心,这次我的准备很充足。因为我充分思考了,我的能力不适合作战,只能是完全的辅助类心映,所以我带了很多小道具来的!”
火鹤一脸窘然,问着水仙:“你带的东西,过得了安检吗?要知道这些事该哪些是一码便归哪一码的。”
水仙继而笑着点头:“没问题,这些东西能过安检的!就算是用来对付敌人的话,也能出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一旁鳞托拿着一本漫画仔仔细细地看着,但事实上他的心思并没在这上面,而是心中在想其他的事情。
“这次的机会要好好把握住。神鸟众对于我们而言不过是完成这次任务所需的条件罢了,只要支开了西象座群的大部分兵力,凭叶罔无的实力拿到火鹤家那宅院深处的金杯,肯定是万无一失……顺便把神鸟众端掉吧,为作为同僚的昆仑八宫减减负也不错……”
鳞托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浮现于其嘴角之上,但转瞬之间便消失了。他心中打好了算盘,完成这次机密任务之后,就能舍弃这里的身份,继续下一步的卧底任务。
但是想到这儿,鳞托竟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了一丁点的抵触。这是什么感觉?为何自己想到这儿时,便会一身的不自在?鳞托没有继续往下想,他也不想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他担心,自己的意志会发生着微妙的改变。对于作为间谍的他而言,这是致命的。
接下来,他便不再思虑这些问题,抬起头与火鹤与水仙说笑了起来。
时间在三人的谈话中过得异常之快,。
可水仙在杀掉灭蒙之后,依然不肯放松,举起斧头又是向灭蒙的尸体猛劈了几下,鲜血溅得水仙几乎全身都是,样子极为恐怖。
“嘿咻~你倒是杀我们看啊!鸟妖怪!”水仙每一斧子砍下去,便重复着这句话。
惊愕的二人只好呆在一旁不去招惹水仙。
足足二十分钟后,灭蒙的尸体已经被劈成了个稀巴烂,血流成河的车厢弥漫熏人的腥味。水仙用斧子砍的节奏也慢了不少,最终实在是没有了力气,水仙便停止了这疯狂的举动,放下斧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水仙此时身上沾染了灭蒙的鲜血,破碎的内脏和白色的脑浆更是大小不一地粘着在水仙的衣服上。
像是想起了什么,水仙突然转过头,对火鹤与鳞托露出了灿烂阳光的笑容,说道:“解决了这家伙,终于可以安心了呢,嘻嘻嘻!”
火鹤的脸已经抽搐得神经麻了起来,他没想到水仙原来不是腹黑,而是天神级别的天然黑。被溅得一身的鲜血后,水仙竟然不恶心那堆被看成稀巴烂的灭蒙鸟尸体,倒是还笑得这么开心!
不仅是火鹤震惊,鳞托也大感意外这水仙动起手来居然是这般的不手软。残忍的家伙他见过,可是将残忍血腥与天真可爱演绎都完美无缺的人,水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
水仙放出了自己的意念气,覆盖着这节车厢,想把周围沾满的血迹给洗掉。
经过十几分钟的磨蹭,水仙终于将这些洗掉的血和灭蒙鸟尸体丢出了火车外,室内如开战之前的那般整洁。水仙的洗涤能力很是强大,连她自身被血污浸染的衣服也在其能力之下,洗得干干净净。干净整洁的外貌,别人看起来绝对不会想到这女孩在十几分钟前正在疯狂地分尸着。
火鹤被水仙吓得不敢主动说话,端端正正地坐在座椅一言不发。
水仙倒是很敏锐,瞧出了火鹤的顾虑,安慰道:“别怕啊,我只是对敌人才会那样的。因为莫沉说过,遇见敌人将其消灭。消灭懂么?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火鹤抖着身子说:“可是为啥你用斧子做武器啊?这个太……多么令人不舒服。”
水仙说道:“你知道你对锐器很不习惯。但是我的第六感知不像你那样破坏力度与范围都是那么强大,所以我才装备上这斧子的。还有啊,挥动斧子的力气的话,是我在做菜的时候练出来的。现在的我,杀鸡时可以一个斧子挥过去,轻松地削掉鸡脑袋哦!切口也很光滑呢!”
火鹤被她这么一说更受不了,双手堵着耳朵不听这婆娘的唠叨。水仙笑了笑,便不再继续往下说。
鳞托在震惊之后,也冷静了下来,心中认真分析着水仙的实力。在他看来,水仙的能力是纯辅助性的,对付小怪来说效果会很好,但是对付大人物就能这么顺利?答案是否定的。比较火鹤,火鹤的能力属于用烈焰凝成各种形状,是用来进行炸弹投掷的战斗方式。火鹤能很好适应各种各样的远中近距离战斗,而水仙的斧子只能近距离击中对手而已。因此比较起来,火鹤比水仙要强,而且是强很多。不过火鹤似乎自身被水仙之前的举动吓到了,导致他误解而认为水仙更加的厉害。
火鹤突然说:“看样子这次出来,多少有点凶险啊,我们在火车上便被敌人盯上。大家都必须小心翼翼地行事啊!”
水仙和鳞托点了点头,确实,在火车上遇袭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的,而敌人却这么做了。这可预示着,神鸟众的人肯定都是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的恶棍。
没有多久,便是要到站了。火鹤显得些许紧张,因为,这次可真的算首次面对那么多数量敌人的大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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