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敬酒环节,何奥海其实本来打算在直接台上敬酒,如此可以一次就向全部宾客敬酒,也不必一桌一桌的走来走去,这样最省事。
其实何奥海也是顾虑到自己有一堆亲朋好友,他不怕麻烦,只怕黎荞姿走太多趟,脚会酸。
听完何奥海的想法後,黎荞姿笑着表示自己可以陪他逐桌敬酒,还向何奥海保证她是耐走王。
换上敬酒礼服,黎荞姿与何奥海二度进场,这回,黎荞姿穿的是金混黑的双色礼服,抹胸延伸至後裙摆是金黄色蕾丝,前裙摆则是黑色绒布,当然这套也是何奥海帮黎荞姿挑的礼服。
由於黎荞姿酒量不好,便以奶茶代酒,奶茶说的自然是她最爱喝的伯爵奶茶了。
何奥海其实也不想喝酒,只是没办法,来的都是他的亲友比较多,他总得尊重一下这些亲戚,再不济还有个伴郎能替他分担。
喜宴上,虽然不少宾客试图灌醉何奥海,但何奥海非常机智的让伴郎何阡陌出面挡酒,而何阡陌碰巧又是传说中的千杯不醉……
於是,直到婚礼结束,何奥海依然是神清气爽的样子。
新娘以茶代酒,身为伴娘的游岑羽就免去了挡酒这苦差事,对此,游岑羽心中……实在太遗憾太扼腕了。
她可是海一般的酒量,却派不上用场,她也想学一下偶像剧,装醉倒在帅哥怀里啊!
游岑羽的心事无人问津,喜宴的菜肴一道接着一道上桌,秒针与分针也秒秒分分地向前推移,一下子就到了送客的时刻。
一个个的宾客笑眯眯地对何奥海与黎荞姿道贺,再喜孜孜地提着喜饼离开………
所有的宾客们走了之後,黎母丶何扬夫妇俩也各自回家了,而何奥海与黎荞姿,两人早预定喜宴饭店的房间………
甫走进房间,何奥海便将黎荞姿整个人按在门上,低头在她的脸上丶唇上印下如雨点的吻,一手托住她的颈项,另一手急切地拉开婚纱的拉链……
抹胸没有因此滑落,依然包围着黎荞姿,因为她紧张地用背後贴着门板,呐呐地道:「还…还没洗澡。」
闻言,何奥海陡然停住要将婚纱往下拉的动作,哂笑出声,又略为无可奈何地叹了气:「妳这洁癖真是……」
见男人有些啼笑皆非的表情,黎荞姿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垂着头,双手抱胸,避免抹胸下滑,咬唇解释:「我想把自己洗乾净一点再……」
「好了,我懂妳的意思,妳先去洗吧!洗完换我。」
黎荞姿嗯了一声,然後做出生平最大胆的举动——在何奥海的面前,她小心翼翼地褪下身上的婚纱,当婚纱落地那瞬间,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红色内裤………
然後,趁何奥海还处於惊诧状态,还没回过神来时,黎荞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着饭店附赠的浴袍冲进浴室……
等何奥海意识到自己因恍神错过什麽,心中竟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後悔。
兴奋的是黎荞姿终於肯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後悔的,便是他还没看清楚那乍现的春光,又消失在眼前。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不只待会是洞房花烛夜,日後,他们还能有千千万万个洞房花烛夜。
浴室里湿气氤氲,黎荞姿仔细地清洗全身,恨不得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以便待会她被何奥海吃的时候,会觉得她可口一些……
黎荞姿整个脑海都是待会可能发生的事。
他会很温柔的占有,还是像饿虎扑羊那般掠夺?还是先温柔後恶扑羊?她该怎麽回应他?是要很害羞的任由他处置,还是热情一点的跟随着他?
旖旎浮想连篇,黎荞姿面上红晕加剧,也不知是热气所致,抑或因羞意而起。
穿好浴袍,黎荞姿走出浴室,发现何奥海不在床边,她往客厅走,才望见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男人。
她朝着何奥海缓缓走了过去,很小声的道:「我洗好了。」
男人闻声抬首,视线不偏不倚地停留在她的胸前………
这浴袍的色系为蓝色,上半身是浅蓝色,下半身则是湛蓝色,这浅色非一般的浅,何奥海只轻轻一瞥就能看见胸脯暗藏於布料之下的红点。
兴许是何奥海的目光过於强烈,黎荞姿这会儿低头看,也发现了,她赶紧用双手遮住,何奥海见她如此,忍俊不禁,一伸手就将她扯进怀里,一个翻身又将她禁锢在沙发与自己之间……
「刚刚都敢在我面前脱衣服了,现在才知道害羞?」
不等黎荞姿开口,何奥海飞快地在黎荞姿两团的绵软上各握了一把,吻了她的唇瓣,才起身低哑的道:「去床上等我,我洗好就来。」
瞧着何奥海走向浴室的背影,黎荞姿也离开了沙发,乖乖地走进卧室。
听着浴室水声哗啦啦,黎荞姿拉开行李箱,红着脸把身上的浴袍脱下,把行李箱里她事先放好的&ot;战袍&ot;披上。
黎荞姿有些忐忑不安地站在床边,不确定待会何奥海见了她的穿着,会不会喜欢……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