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恨大叫,“来人,摆香案,老子要和赵寻结拜。还有,来几个抚风者,把上官家大小姐治一治。”
一个医者把上官霓送进一处药室,易恨背对着那位医者说:“把我那颗灵芝拿来给她疗伤。”
那位医者试探着说:“帮主,恐怕这样不妥吧。”
易恨说:“照我做的办。”
“是。”
说着,香案就摆好了。欧升对陈梓均说:“帮主真是不可测,方才还是敌人,没想到现在他竟然想要与赵寻成为兄弟。呵呵!”欧升无奈的笑了笑。陈梓均也干笑两声。
易恨在义堂里,扶着赵寻的背,往里输送术力。他拿着香,赵寻也拿着香,两个人都跪在地上。
易恨说:“今日,我易恨与赵寻结为兄弟,从此有难同当,有、、、、、、有、、、、、、那什么来着?哦!有屁同放,有酒同喝!同生共死,在所不辞。额、、、、、、还有什么啊?老子是个粗人,记不住那么多了。兄弟,你说!”
赵寻跟着易恨说,“今日,我赵寻与易恨结为兄弟,有难同当,有屁同放。”说到这时,有几个土匪忍不住笑了,赵寻也笑了,易恨气愤的说:“不准笑,再笑老子打死你!哦!兄弟,老子、、、、、不,我不是说你啊。”赵寻心想:易恨就是这样的人,刚才一定是我多想了。
赵寻说:“有难同当,有屁同放,有酒同喝,同生共死,在所不辞。若兄弟有难,必前去相助,若兄弟有幸,绝不独自享福。有天成大业,必不忘兄弟情。兄弟者,一生也!”
易恨豪迈的说:“哈哈哈哈哈!兄弟者,一生也!说得好!”易恨扶着赵寻走出义堂,突然对着帮众说:“我任命赵寻为我帮大镇司。”
赵寻急忙挣脱易恨,说:“不可不可!”
帮众齐呼:“大镇司,赵寻!大镇司,赵寻!、、、、、”在这之中,二镇司——邓冲,冷冷看了赵寻一眼,便走开了。
赵寻说:“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这份殊荣,怎能是我可担当的。”
易恨果断的说:“不要争了,大镇司就是你了。”
野狼帮在一年前又被朝廷围剿了一次,十二镇司中只剩下了十镇司——欧升;九镇司——郭世武;七镇司——陈梓均与二镇司——邓冲。四大长老中只剩下了大长老——杨时。这一次围剿中使野狼帮损失惨重,帮众们对朝廷的仇恨更是加深。
易恨说:“我是心界三万六千九百七十七年九月初三出生的,你呢?”
赵寻心想:这个我听父亲给我说过。说:“我是心界三万六千九百八十一年一月十五出生的。所以你就是我大哥了,我以后就叫你易哥喽。”
易恨说:“那我就直呼你名讳赵寻吧!弄那些乌七八糟的昵称怪肉麻的,你大哥我不习惯。”
赵寻说:“行。”赵寻真不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从随父流浪,没有一个人看得起的可怜人儿变成现在认识了这么多人的人,他心里自是欣喜万分,已忘记了身上之伤。
易恨与赵寻走到旁边说:“赵寻,你的伤?、、、、、”
赵寻丧气的说:“我的伤恐怕是没得治了,我自己把脉感觉到,我的伤已经渗入了骨髓,没得治了,我现在只想回到药爷爷的敬药轩那里,再看他一眼,还有交代他几句话。”
上官霓从药室里神气的走出来,说:“猪头,没想到你还因祸得福了呢,当上了野狼帮的大镇司。”她的神采又恢复了,让赵寻心情大好。
赵寻谦虚的说:“哪里那里。呵呵!”说完这句话,赵寻就晕了过去。刚才强撑着结拜,说话,是早已千疮百孔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如今,终于撑不住了。上官霓跑到赵寻面前说:“不是吧!只是跟我说了句话就晕了,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易恨说:“姑娘,你叫啥名字?”
上官霓调皮的说:“我凭啥告诉你?”
易恨说:“你的名字与赵寻的伤势有关。”
上官霓赶紧说:“我叫上官霓。我的名字与赵寻的伤势有何关系?”
易恨说:“没什么,只是想,叫你的时候,不可能叫你‘喂’吧。”
上官霓无奈的笑了笑。易恨说:“上官小姐,抓住刀柄,我们走。”
上官霓疑惑的问:“去哪儿?”
“去敬药轩。赵寻的家。”易恨又对帮众说:“兄弟们,老子先去有点事,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老子走了。”易恨手握刀柄,把赵寻放到刀面上,上官霓握着刀柄,心中一阵紧张。易恨说:“走了。”
“呼——”烈龙随风飞向浩瀚的苍穹。上官霓闭上眼睛,想要消除心中的紧张感,当她睁开眼睛后,竟看见眼前尽是蒙蒙浓浓若隐若现的白云。当她看见一朵白云就要撞上她的时候,她大叫起来,想要用手去阻挡,却突然感觉有一股清凉穿手而过,上官霓十分惊奇,她伸出手去,去触摸旁边的一朵云,却一触而过,手中似乎还有阵阵余香。上官霓问:“为什么会这么?”
易恨笑着说:“哈哈哈!你没有飞过,当然不知道喽,傻瓜!”
上官霓轻轻打了易恨一下,说:“哼!”就在这时,上官霓手一松,掉下刀去。易恨也松开手,把上官霓抱起,烈龙刀也飞下去,易恨十分默契的握住烈龙刀,说:“好伙计,真是我的好刀!”又看看上官霓说:“你没事吧。”
上官霓害怕的说:“你看我能没事吗?”易恨手往上一扬,上官霓就与赵寻一同躺在了刀面上。上官霓惊呼道:“吓死我了!呀——啊——我就要掉下去了。”
易恨说:“你只要别乱动,一直不停的笑就不会掉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上官霓放声大笑起来。易恨也放声大笑起来,他已沉醉在上官霓刻意的笑声中,心想:她的笑、、、、、、呵呵!
不过要是上官霓知道赵寻命不久矣,不知道她能不能笑得出。
没过多久就到了亚城,易恨收起了刀。上官霓扶起赵寻,易恨一头雾水,说:“你说这敬药轩到底在哪儿啊?”
上官霓说:“我哪儿知道啊?你是会‘无影’吗?”
“是呀!我都忘了。”易恨双手食指与中指并起,从眼前划过,易恨的双眼瞬间变成橘色,‘午魂眼’显现。整个亚城被易恨透视了个遍,角角落落,片瓦片转,就连哪只蚂蚁在搬家他都能看得见,一览无遗。易恨兴奋的大叫:“哈!老子找到了。”
上官霓问:“在哪儿?”
易恨说:“跟我走就是了。”三人又再次出发。
“就是这儿啦。”易恨说。他们降落在了一处房顶上。但他却看见两个人在拌嘴打架。
疯叔拿着划星,说:“小拓,和我打架!快!”
小拓拿着木棍,说:“我又不会武功,再说你给我一根木棍,你拿着一把那么好的一把剑。不公平。”
疯叔说:“你不拿东西,空手和我打不就公平了!”
小拓没耐烦的说:“这样就更不公平了。”
疯叔苦苦思索,说:“这样啊。那你就拿我的剑,我拿你的木棍,开始吧。”
疯叔拿着木棍,疯狂的挥舞起来,看似杂乱,但招招有力,威猛似虎。小拓慌乱起来,眼看疯叔冲过来,小拓拿着剑,挡在前面,但手却不自觉的舞动,竟舞出一套剑法来。挡住了疯叔的攻势,术力震动,疯叔只当是玩玩,没有任何防备,也没有运用术力,摔倒在地。疯叔哭闹起来,“哇哇哇哇——不行啊!你骗人,你根本就懂武功。不公平啊。”
小拓正要去安慰疯叔,却被易恨拍了拍肩膀,易恨问:“小子,这里是敬药轩吗?”
小拓说:“是啊。”
易恨继续问道:“这里是不是有位药爷爷?”
小拓继续回答:“是啊。”
易恨把屋顶上的上官霓接下来,说:“这位姑娘背上的人是不是你们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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