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门背后,是一个生满蜘蛛网的石室,药爷爷点亮了那盏沉寂了十多年的略有些发黑的的蜡烛,在他面前的是一尊铜像。他没有作声,他只是杵着那根已陪伴他多年的拐杖,闭着眼。良久,终于开口了,“祖师爷爷,那难道又要看着一条生命就此陨落吗?那年,我在此处恳求你时,你也是如此,没有反应,难道命运真的如此不公?”药爷爷冷笑了两声,“其实我早就看出寻儿是他的儿子,那神态,那举手投足间、、、、、简直一模一样。呵呵!我只是不想寻儿步入我们的后尘,难道这样也有错吗?”药爷爷又神色严肃起来,对着那尊铜像大声的说:“祖师爷爷!请给我赵敬廷一个机会吧!”
药爷爷凭空升起拐杖,拐杖上萦绕术雾,药爷爷手一挥,那拐杖便如一把宝剑插入铜像胸口,铜像从胸口处迅速裂开,渐渐散出光来,而这一点一点散出的微弱光在药爷爷看来就是世上所有希望汇聚而成的光。
“砰——”
铜像破碎,药爷爷正立,一股强烈的光照亮了整个石室。铜像碎片、拐杖、石凳、木柜、蜡烛、、、、、一切都被淹没。
光又迅速汇集,就像是铜铁遇见了磁,所有的光都被药爷爷吸收。不知何时石室中刮起飓风,在满天飞舞的不知是什么,但它们却是肆无忌惮的飞舞起来,无所畏惧、、、、、、
石门再度打开,药爷爷走出来,他的脸色好到不能再好,动作如同年轻了几十岁一般。
可是药爷爷丝毫没有高兴的样子,说:“继续,来!”
疯叔站起,说:“来吧。”尽管疯叔不知道药爷爷在石室里面干了什么,疯叔只是不想赵寻死而已,这好像是疯叔潜意识里流露出来的信念,似乎心中有一个声音叫他一定要保护赵寻。
又继续了,药爷爷的术力明显的上升了,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费解,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药爷爷“护手”运功,那颗顽草立即消失殆尽,完全被赵寻吸收,完全没有了费力的感觉。
疯叔又恢复了疯癫的神色,一下喊着这里痛,一下叫着哪里酸,一点也没有了刚才那股飒爽的劲头。
药爷爷大喜,说:“上天总算没有忘记我赵敬廷!”心里想:我总算是保住了你儿子了,你应该安息了吧。哼哼!他不禁苦笑两声。
易恨听见这话后,大惊,跑到药爷爷面前,说:“老头儿,你说你是谁?”
药爷爷问:“好汉,你问这作甚?”
易恨说:“你别叫我好汉了,就叫我易恨吧,快告诉我你叫做什么?”
药爷爷感到有些奇怪,说:“姓赵名敬廷。”
药爷爷话一尽,易恨立即双腿跪下,膝盖与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义,因此也惹了不少麻烦,而它能与你这顶天立地的野狼帮帮主结义,也是他的福气了。”药爷爷这番话,其实心里恨不得使劲给易恨几拳,但又是易恨没有将赵寻打死,还送他来这里疗伤,药爷爷便恨与情相互抵消了。
小拓听见后不由的看向了赵寻,心里一阵心疼,为他这好兄弟心疼。
上官霓在野狼帮上晕了过去,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听见易恨说出后,她开始更加感激赵寻。
药爷爷又想起一件事来,说:“你刚才说寻儿头上长了一对犄角?”
易恨拉着药爷爷走到一边,小声说:“只怕是赵寻被魔附体了,而且当时看起来他的魔化倾向很重,只怕是熬不过一个月了。唉、、、、、”易恨深深地叹了口气。
药爷爷没有说话,他刚刚浮起的心,又马上沉到了谷底。易恨安慰道:“相爵大人,放心吧,我就算是拼死也会为赵寻找到杀死他体内的魔的方法的,赵寻不会嗜血成魔的。”
药爷爷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但愿吧。”
过了几个时辰,赵寻醒了。他只觉得腰也酸背也痛,那儿那儿都不舒服。小拓第一个看见赵寻醒了,惊呼:“快来啊,小寻醒过来了!”
上官霓放下碗筷,易恨与药爷爷放下筷子上还夹着的花生米,离开桌上还温着的烈酒,来到赵寻身边。
易恨忙着说:“赵寻,你没事吧?”说罢,他伸手去摸赵寻的手上的伤口,丝毫不知道轻重。赵寻默默忍受着疼痛,好像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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