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门口还有两名女护卫看着呢,谚月脸一红,就要挣脱掉林宇握着自己的手,她忽然面色一变,反握住林宇的手,紧张道:“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啊?”
“凉吗?”林宇疑惑道,本来没什么感觉,不过手被谚月温热柔润的小手握着,确实觉得自己的手是挺冰凉的。记得在湮云山的一些日子里,常常忽然莫名地有种身体冷得发颤的感觉,最近这些日子倒是好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
“难道是因为肾虚?”林宇忽然右手摸到下巴上想了想嘴里嘀咕道,“可这也不对啊,我这都还是冰清玉洁的一枚处男呢。”
“什么肾虚?有得治吗?”谚月只听到林宇嘀咕的前半句,当下关心的问道。
林宇顿时内心里升起一股强烈地无法比拟的自豪感,如果净儿在自己跟前,他肯定要对她教训说:看吧,没文化多可怕。以前捡的那本黄书是白看吗。看看谚月这纯洁小女子,书读的少,连肾虚是什么都不知道。
林宇又紧握住谚月的小手,还意犹未尽地轻揉了两下,手感真是不一般的好啊。这要是摸到那个肉多的地方,比如那个小翘臀,比如那两只小玉兔,那手感,真是想想……林宇嘴角都快流口水了。
“你快说啊,肾虚是怎么回事?你是肾虚吗,要不要我让姑姑给你治治啊,姑姑医术很精湛的。”谚月一脸天真地道。
林宇差点笑岔了气,让诗韵给自己治肾虚?只要自己还是个男人,只要诗韵不拿她的实力吓唬自己,那么自己在她面前肯定就只有两种状态:如果只盯着她的脸蛋儿,那端庄清雅的气质让人生不得任何亵渎的心思,但若要在她那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身材上留恋几眼,肯定忍不住邪火直冒。所幸人的眼睛在看人时是既能看到脸蛋儿又能看到身材,于是两种一中和就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了。不过林宇肯定不敢让诗韵给自己治肾虚,不说这女人会不会记得上次温泉的仇到时胡乱地给自己施上几针;就说自己的这点儿小定力,到时一个没忍住在人家诱人的身材上偷偷地瞄了几眼,小腹邪火冒了几下,又没处泻火,就越治越虚了。
林宇看着谚月这啥都不懂地模样,笑着斥道:“别瞎说,什么肾虚,下次你去把我那裤子给我洗了,看看我那裤子腰带以下几寸的地方是不是有个破洞,那就是铁证!”
谚月不明所以,眼睛眨了眨,心道这人净说胡话呢。不过看林宇笑呵呵的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模样她也就放心了。
林宇一看就知道谚月没明白自己的话的意思,自己创的那么好笑的笑话可她就是不懂里面的内涵,心里很是替她捉急,一扯谚月的小手道:“走,到我屋去,我给你普及下文化知识。”
“去你的!”谚月羞红着脸,轻啐一口,甩开林宇的手逃也似的跑开了。谚月虽不懂,可她也不傻,哪看不出林宇在拿她逗乐呢。
林宇站在那里乐得哈哈大笑,这小媳妇儿,太可爱了。
说自己肾虚那可就是开玩笑了,自己一个大山里的小伙子,不大的时候就开始学着打猎,整日在大山里奔走,身体那是不一般的棒。至于为什么会有寒冷的感觉,林宇早已经发现是黑袍女人的缘故。
林宇隐隐觉得婆娘的状态正逐渐变得不稳定,偶尔会有着丝丝寒气从她黑袍下渗出来,甚至有时候林宇会感觉到婆娘的手在发颤。不过林宇没有关怀地去问一下婆娘发生了什么事,不是不想,只是因为他知道婆娘肯定会冷冷地给自己来一句:没你什么事。
林宇悠哉悠哉地在赵府晃悠着,自己这个一品带狗护卫就是负责保护谚月的,可现在谚月在内院不知道干啥呢,自己又不能进入内院,就只能在这外院瞎逛了。林宇直后悔刚才谚月跑到内院时就应该把她拉住,带到小屋给她普及下文化知识,总好过现在自己一个人闲着无聊。
这时,正见到闫老满脸笑容地走过来了,还在远处就冲着林宇打招呼:“林老弟,原来你在这呢,我都找你半天了。”
林宇纳闷闫老什么时候对自己那么亲近了,还有,你们年纪那么大,还叫我林老弟,这不是损我吗,当下走过去道:“闫老,你找我有事呢?”
“走,到我那再细说。”闫老神秘地道。
由闫老领着来到一处篱笆围成的小院,走进去推开堂屋的门,正见到高老端坐在桌前喝着茶呢。
“高老也在啊。”林宇打着招呼道。
见到林宇进来,高老站起身,热情道:“林老弟,来,请坐。”
看着这两个无事献殷勤的老头,林宇心里直没底,这是整的哪一出?
随便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林宇便忍不住问道:“不知道闫老和高老今日找我来究竟是何事?”说着,他也倒了杯水给自己,在赵府溜达了一圈又一圈,还真渴了。
闫老和高老对视了一眼,两人笑了一下,闫老这才道:“听说小姐已经和林老弟私定终身了,不知道是否确有其事?”
“噗”林宇一口茶水喷出去,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两个老不正经的,有这样说话的吗。
闫老擦了擦溅到脸上的水,打破砂锅问到底道:“林老弟能否坦诚告知是不是确有其事?”
林宇心里开始琢磨这二老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认为自己和谚月门不当户不对想礼貌性地劝说自己别打谚月的主意?不过这事诗韵大人都默认了,他们两个高级家仆应该也不会有心反对。而且他们左一句林老弟右一句林老弟的叫自己叫地那么亲热,倒像是有事求自己。
“嗯,定了。”林宇老实答道,也没啥好隐瞒的,话放出去以后拉拉谚月的小手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闫老高老一听这话笑容更加浓郁了,赶紧道:“既然这样,那如果赵府有难林老弟是不是应该为赵家赴汤蹈火呢?”
靠,我说这俩老头是有事求自己吧。林宇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过心里也没啥抵触,知道他们对赵家一片忠心,等下要说的事肯定是和赵府的安危有关了。当下真挚道:“闫老高老你们放心,只要我林好贱能够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闫老高老面色一喜,赞扬道:“小姐眼光果然非比寻常,林老弟年纪轻轻,不只实力高强,更是敢作敢当,气概不凡哪。”
“那闫老、高老,究竟是有什么事要用得上我林好贱?”林宇喝了口水然后问道。
闫老神色严肃下来,开口道:“上次在矿上林老弟已经简单地知道了丹东城目前各个势力的一些情况,王阔和司马兀虽然没在矿山上讨得了好,但却是贼心不死,时刻想要置赵家于死地,他们背后更有城主府那边的支持,这些日子老朽真是为此事愁绪难解啊。”
“庞猿都已经退出,只凭王家和司马家能威胁到赵家吗?”林宇问道,有诗韵大人这么个四元大成的高手坐镇,林宇自己都没出息地觉得呆在赵府很有安全感。不过魂塔中还有一位更加让人有安全感的婆娘在,七层魂者顶峰的实力绝对能将庞猿、王阔、司马兀再加上丹东城城主啥的全部瞬间秒杀,只不过这位大人物林宇指挥不动,人家不鸟他。
闫老叹了口气,道:“林老弟这就有所不知了,赵府虽有诗韵大人在,但她一个人毕竟分身乏术;论四元强者,王家有王阔,司马家有司马兀,两人联手料敌不过诗韵大人,却能够拖延片刻时间;而论三元顶峰的强者,我们赵府只有我和高老,但王家和司马家加起来却足有六名,所以……”
“不知道林老弟究竟是何实力,能否准确告知,让我们心里也有个底。”这时高老突然插上一句道。
林宇笑道:“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确实是相当于二元境大成的实力,但我目前有方法可以将实力提到可以匹敌四元境小成。至于闫老担心赵府三元境顶峰的强者太少,这方面闫老也大可放心,我这次从外面回来还带回了四只三元境顶峰实力的妖兽,现在就隐藏在赵府周围,我本来就是想让它们保护谚月的。”
“林老弟此话当真?!”闫老激动地一下子站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激动道:“太好了,这样那就让赵府的形势缓和了许多。”
“可王家的那位前家主仍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啊,如今虽然不能确定消息,但他应该真的苏醒了。”高老这时打破气氛道,“这样实力对比之下,加上城主府那边可能会暗中派人相助王家司马家,我们赵家仍是处于弱势啊。”
闫老脸色喜色一敛,点了点头,然后对林宇道:“我们本来是想派人混入王家探个究竟,但王家早防备着这一手呢,把王府布置的防守严密,水拨不进。这实在让人很是不安啊。”
三个人都沉默下来。
得尽快提高自己的实力啊,林宇心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今赵府就是被人给惦记上了,现在只有提高赵家的整体实力才能摆脱这种被动地位。别人怎么提高实力林宇不清楚,但若想让自己短时间内实力再跃上一个等级,自己不由地把主意打到了那棵净灵树上。只要将塔壁中储存的婆娘的能量净化一部分被自己吸收,自己应该能越过覆体境顶峰这一阶直接升级到游刃境,到时再借助外力,就是战上四元境大成的强者应该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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