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屋里。
林宇趴在床上,二狗子手拿个小药瓶站在一边。
“贱哥,你脱裤子,我把这药给你涂上。”二狗子道。
林宇摸了下屁股,这百十板子挨得跟在湮云山上被婆娘拿鞭子抽跟挠痒痒肉似的。“不用了,这点小伤,涂啥药啊。”林宇答道。
这时,林宇扭头往门外一看,正见谚月正和怜儿一起过来了。
“哎呦,哎呦。”林宇突然装模作样地疼叫起来,“二狗子,快把药拿给我,这屁股打得都快开花了。”说着,林宇冲二狗子眨了眨眼。
二狗子不明所以,“贱哥,你不是说不用涂药了吗。”
林宇气急,这小子老是跟不上自己的节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这时,谚月已经走了进来。
林宇装作刚见到她进来,一副很慌张很诚惶诚恐地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热情道:“小姐,你怎么来啦,林好贱区区小伤,怎敢劳小姐亲自看望。小姐真是仁爱善良,体恤下属啊”
后面的怜儿听着直笑,二狗子也暗自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只有谚月从一进来就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内气氛有些诡异。
怜儿对二狗子招了招手,两个人走出了房间。不知道二狗子这混蛋咋想的,都走出门口好几步了,又拐回来替他们把门给关上。
林宇看着嘿嘿一笑。
谚月脸一红,面色缓和下来,故作冰冷斥道:“你笑什么。”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林宇笑道,可脸上总有点得意的意味。
谚月被林宇笑得不知所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走到门口,把紧关的门打开了一扇,想了想,又稍微关上了些,露出几寸的缝隙。
林宇觉得搞笑,笑道:“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不知道怎么了,谚月一下子情绪!”谚月大声地一条条数着林宇的罪状,说着说着,委屈地眼泪都流了下来。
林宇想干笑两声,表情却是比哭还难看,忙接着话道:“对,我卑鄙无耻,我始乱终弃,我冷血无情。”今天自己这个大老爷们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就差一边说一边自己打自己耳光了。他现在只求一件事:姑奶奶,您别哭啊,哭得我心都化了。
“谁让你从山沟里呆得好好的非跑出来的,这还不卑鄙无耻吗?你占了人家的身体却不负责任这不是始乱终弃吗?你让我喜欢上了你最后却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还不是冷血无情吗?你说啊,我哪一点说错了?”谚月边哭边大声数落道。
林宇一阵无语,这三条罪状说我冷血无情我就认了,可爷爷和净儿都离开了,我从深山里跑出来这就卑鄙无耻了?还有这第二条,林宇一想,纳闷地问道:“小姐,我啥时候占了你的身体了?”
谚月一听哭得更加伤心了,抽噎道:“那天在山谷是不是你吻了我?是不是你解开了我的衣领?是不是你脱了我的袜子?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林宇更加郁闷了,嘴里嘀咕道:“当时不都解释过了吗,都说是人工呼吸了,还有,脱你袜子也算?”
谚月一听,脸色发白,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林宇:“你是不愿意负责任是吗?人家身体都被你占了,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我一头撞死算了!”说着,她毅然决然地一头向屋墙撞去。
林宇一惊,玩大发了!赶紧身子掠向前挡住。
谚月一头撞在林宇的怀抱了,可林宇却是直接跟墙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尤其是那受伤的屁股。
深深地舒了口气。“婆娘,谢谢了。”林宇对着魂塔传音道,照刚刚那个势头,如果不是婆娘出手,自己真不一定来得及救下谚月,太突然了。
谚月一看林宇挡住了自己,两手就要推开林宇,哭道:“你既然不要我,那你还救我做什么,让我去死好了。”
林宇紧紧抓住她的胳膊不放手,娘的,今天要是不把这宝贝儿给收了真的会天打雷劈啊。
“别闹!”林宇突然大声呵斥道。
谚月身子一震,从没有这样被呵斥过,一时没反应过来,乖乖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林宇手伸到谚月光洁的下巴,轻轻地让谚月柔美的脸蛋儿扬起。
谚月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林宇突然一下子将谚月紧揽在怀中,霸道地对着那娇艳的红唇吻了下去。
谚月美眸一下子睁地老大,难以置信地两手急切地要推开林宇,可林宇却是丝毫不理会,吻技拙劣地吮吸着谚月的樱唇。谚月初时反抗,慢慢地从心理上接受林宇的强吻,双眼缓缓阖上,红唇同样笨拙地回应着林宇。林宇将舌尖探入谚月口中,谚月早已芳心暗许,如今既已随了他,舌尖也回应着林宇的探寻,于是,口舌纠缠,好一场热恋中的湿吻。
末了,谚月轻轻推了下林宇想要离开林宇的怀抱,林宇却是仍旧抱着不松手。
谚月俏脸绯红,樱唇被吻得愈加红晕诱人,低着头不敢看林宇,“我……我要回去了。”
林宇不说话,微笑着盯着谚月的脸蛋儿。
“我……我真的要回去了。”谚月把头低的更往下了。
“我们再坐下聊聊,这么多长时间不见,我都想你了。”林宇真诚地道。
“嗯”谚月头埋在林宇怀中乖顺地嗯了声。
林宇揽住谚月的小腰将她抱起,走到床边,自己坐在床沿,让谚月坐在自己的腿上。
“小宝贝儿,来,把脸扬起来,害什么羞啊,刚才那股气势怎么没有了。”林宇调笑道。
谚月慢慢从林宇怀中探出头来,却依旧头低着,两手不知所措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你卑鄙无耻,你始乱终弃,你冷血无情。”林宇捏着嗓子学着谚月的话调笑道。
谚月握着小拳头在林宇大腿上撒娇似地捶了一下,仰起脸撇着嘴道:“我冤枉你了吗,谁让你当时毫不犹豫地就离开了,你可以解释的嘛。”
林宇忙道:“我不是怕即使解释了我们之间会有隔阂吗,你想想,即使我当时厚着脸皮留下了,但我们怕也难回到以前相互信任的状态了吧。唉,待在赵府每天看着仙女一样的俏人儿却从此不能勾搭,那该是一件多么折磨人的事啊。”
谚月扑哧一笑,妩媚地剐了她一眼,嗔怪道:“什么勾搭,说的那么难听。”
林宇被剐的心头直痒痒,手环着谚月的小蛮腰,在她红唇上轻啄了一口,笑道:“这下不是柳暗花明了?没想到我这刚才大山里出来不到半天,就赚了个媳妇儿,老天真是待我不是一般的好啊。”
谚月给林宇这一句“媳妇儿”给唤地心花怒放,她正下身,美眸紧盯着林宇的眼睛,深情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媳妇儿,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
傻女人,林宇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话,却是将谚月紧紧的搂在怀中。
两个人,静静地,在这小屋中,相互紧拥着,坐在床沿。
忽然,谚月在林宇肩上娇俏地拍了一下,白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抓住林宇摸到自己翘臀上的手。
“色狼。”谚月脸蛋儿红润地嗔怪道。
林宇眼看作怪不成,辩驳道:“不都说是我媳妇儿了吗,哪有媳妇儿不让相公摸两下的。”
谚月从林宇怀中走下来。
“哼!”谚月在林宇脚面上踩了一下,哼了一声,然后昂着头,挺着胸,骄傲地走了。
后面,林宇手摸着下巴有趣地看着谚月离开,尔后又摇了摇头,“唉,夫纲不振啊。”
清晨,林宇换上了红色的护卫服。走出房屋,他整了整腰带,然后深吸口清新的空气。
“我林好贱又回来啦!”林宇大声喊道,“一品带狗护卫!”
“对了,狗呢?”林宇忽然想道,几个月不见,这小禽兽跑哪去了。
来到狗屋,林宇还是没有发现小禽兽。绕到院子里,随意一瞥,正看到小禽兽摸到内院门口,正往内院跑。
林宇追过去,刚走到门口,两名站立在门两旁的女护卫面无表情地将剑横在林宇面前。林宇退后两步,这两名女护卫都只是二元大成的实力,但林宇可没有闯内院的念头,里面可还有诗韵大人坐镇呢。
反正自己没啥事,林宇无聊地在门口找了块石头坐上去。这时,侍女竹儿正从外院走过来,她看了一眼坐着的林宇,笑了一下,进内院去了。
内院中。
谚月正闲适地蹲在花池边栽培着花草,自从昨日与林宇确定关系,她整个人都回归到以往的轻松愉悦,还多了些愈酿愈醇的甜蜜,俏美的脸蛋儿上总是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竹儿走过来,对谚月道:“小姐,我看林护卫正坐在门口,是不是在等你呢?”
谚月心里一甜,站起身,到水池洗去手上的泥土,快步往内院门口走。
“小姐,我要不要也跟着去啊?”竹儿在后面调笑道。
谚月一转身,羞瞪了竹儿一眼,嗔怪道:“你们以后再敢调笑我,我就把你们给嫁出去!”
竹儿吐了吐小香舌,看着谚月两手背在后面,俏皮地跟个不大的小女孩似地一蹦一跳地往门口走去。
谚月走到门口,看到林宇正坐在一块石头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你在等谁呢?”谚月走到他跟前笑着道。
林宇抬起头,见是谚月,老实答道:“在等小狗呢。”
谚月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怒瞪着眼道:“你说谁是小狗?”
林宇大感冤枉,解释道:“我真的是在等小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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