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扑面的清寒阴冷袭来。
下一刻浑身上下沁闷了水珠,然后,在烟罗困惑的不知所措之际,阴冷的寒意再次袭来,水珠逐渐凝固成冰。
“次奥!”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妖力外放,暗骂一声,烟罗条件反射的退了出去。
“哟”刚稳住身形,极其欠扁的声音传来,一挥手便看到炎龙那血红的身姿以及不怀好意的笑。
“师妹,你可真是神速啊,这么快就见到你的氷兮师兄了么?”
“……”
烟罗凝眉,上下牙咬得刺啦响,却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
莞尔甩着帕子道:“师兄说的哪里话,烟罗可不是那种神人,不过是漏了点东西,所以回来取罢了”
“哦”炎龙耸耸肩,笑的一脸无害:“你净身入户,有何可取的?”
娘的!
烟罗咬牙,这厮纯粹是在欺负她初来乍到---
“师兄说的真真是极好的”莞尔,烟罗依旧一脸的狗腿笑意:“烟罗用词不当,该罚该罚,烟罗此行出来,不过是想要向师兄借点无足轻重的东西,师兄你应该不会吝啬借给师妹用用吧!”
“那可不好说!”
炎龙摊手,莞尔:“师兄是穷神,没什么可以好东西可以借你的,你倒是说说看,想要借什么,师兄我好好斟酌斟酌”
烟罗莞尔,笑的阴险:“烟罗不是不是无礼之人,初次见面,断然不会要师兄太看重的玩意,想要借的也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就不劳烦师兄你费心费神,又费力的帮烟罗取,烟罗,自己来取便可”
话音落,那纤细的身姿突地一闪,快不可闻的捡起依旧躺在大理石地上的妖艳长刀,而后,在一个闪身,来到了炎龙身前。
炎龙不是一般人,即使心头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反应,条件反射的第一件事,便是迅速的集结神力,凝聚与脚上,适时的后退。
而在他后退的瞬间,烟罗笑了,笑的极其邪魅。
接着,那抓着那把刀的往前一送,一挑,轻而易举的当着张大嘴巴,足以塞下一颗恐龙蛋的仓柒的面,扒光了炎龙。
那血红的衫,被烟罗笑着批到了身上,然后纵身一跃,连带着炎龙最爱的那把真龙刀都被遗弃带到了那铁门之后。
只余那瞪着硕大眼珠子无辜且不可置信看着前方的炎龙。
“付烟罗,爷跟你没完~~~”
穿着四角裤瑟瑟发抖的炎龙,哀怨的嚎叫,传遍整个万蜀山,惊飞了栖息的鸟儿,也惊呆了几乎没气的仓柒。
这会,这孩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节操路过,有没有人要检的】~~~~~~~~~~~~~~~~~~~~~~~~~~~~
“流氓,混蛋,暴漏狂”
刚进门,烟罗就毫不客气的一番怒骂。
她不过是想要借他身上这件看上去很暖和的蚕丝外衫取取暖而已,谁知道那家伙里面除了四角裤外什么都没穿啊~~
害得她冰雪无邪的眼睛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咦,脏死了!
一路走来,一路哀怨叹息外加强烈鄙视~~
鄙视过后,烟罗才开始观察起周遭的坏境来,与其说殿,不如说洞。
的确一个被寒气以及冰冷的露水组织而成的巨大山洞,洞中只有一条道路,不知道是通向何处。
不确定是否真有人存活在这样的坏境中,唯一确信的是,越到这石廊的身处,那极致的寒气就越见深邃。
这一刻,她才突然的响起那个人的名字,氷兮,这绝对是一个人如其名的男子。
就在她冒着忐忑的心一路探索之际,眼前突地闪过一道绚烂的银光,接着,那空荡而深邃的石廊,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萦绕云雾的超大洞穴。
清冷的寒风驶过,缭绕的云雾瞬间被吹散,呈现在眼前的景象令烟罗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
银色的云雾缭绕中心,银色的帐幔,绚烂的飞舞,帐幔中,男子一身银丝蚕茧长衫着身,暗红披风懒散的披散在身,肩上,闪发着淡淡银光的绒麟高贵而又神秘,一头银色的长发,以七色麟颌固定,瀑布一般泄了满榻~~~
修长的执着一个青瓷的酒杯,许是感觉到了她的气息,男子微微瞥首,妖艳而绚烂的丹凤血眸中略带笑意,另一手慵懒的撑着头,轻抬酒杯,看着一身血衣,格格不入的她扯出一个极致绝美的笑意。
:“进门便是客,来喝一杯吧,小师妹!”
明明笑着,却给烟罗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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