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当了十六年的平凡人,突然有一天变成公主,不是很奇怪吗?”上官瞳微笑地解释。
“啊?”她这个答案比较奇怪吧?
“变成公主就变成公主,有什么好奇怪的?”辛子骥完全不能理解她所说的原由。
“那明明就很奇怪。就像你当习惯了将军,突然有一天派你去当小喽啰,你不觉得奇怪吗?”上官瞳见他不能理解,索性举例解释。
“这分明就是不同的两件事吧?”公主跟将军应该才是比较接近的吧?辛子骥额头的青筋开始若隐若现。”
“是吗?”上官瞳完全不以为然。“反正我就是不当公主就对了。如果你们硬是要叫我当公主的话,那我就不认皇上。”
“你——”该死,看她这副固执到不行的模样.他居然又想狠狠地堵住她的唇!
“我怎么了?”奇怪,他怎么好像不大对劲?
“随便你!”他忿忿地丢下一句话后,立刻间得无影无踪!
他发誓,他一定要摆脱这个女人带给他的阴影,迈开步伐迎向美丽而崭新的人生!
他生气了。
为什么他会生气呢?
是因为她说的话吗?
凝视着辛子骥迅速消失的身影,上官瞳的内心突如其来的感到一阵落寞。
那种心情,很惆怅,很难说明。
她错了吗?上官瞳开始反省,在深深的省思过后发现自己这么说真的有些恶劣。
她怎么能这样对待疼爱她的人?因为她不想当公主,就不认皇上是她的爹?那皇上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
难怪他会那么生气。他一定是为了她对皇上不好而生气…… 不行,她不喜欢他生气。
她一定要去跟他说对不起,告诉他她改变心意了才行!
“爷。”酥软的女声缠住在床上怒气勃发的男人。“你从回来之后,一直没想过要来看我。”
她叫柳丽红,是一个因为他没有太多时间寻找而索性买来将军府里供他发泄欲望的女子。
身材和脸蛋都是上上之选,是那种艳丽无双的女人。
在遇到上官瞳之前,柳丽红对他的确具有吸弓旧;但是,今天,看着柳丽红,他竟然一点欲望也没有。
该死的,他究竟被她下了什么蛊?竟然会想要跟她发生那件事.想要彻彻底底的占有她——
“不。”辛子骥猛然摇头,露出一个微笑,疯狂地剥下柳丽红的衣衫,决定把那个总是为他带来厄运的女子抛出脑外。
“不行,不能这样!她会感冒的——”
突然间,有一个女人冲入房里,手里还抱着一只看起来因为用力过度而很疲劳的兔子。
不用想,一定又是她。上官瞳。那个害他身上很久未再发生过任何一桩好事的女人。
他在做什么?脱女人的衣服?他难道用不清楚那时候她硬是要脱他衣服,是因为他那时候全身湿透,脱下来烤火才不会使他感冒吗?现在脱别人的衣服,和那时候是完全不同的状况,那个女人一定会因为他的乱脱衣服而感冒的。
不行,她不能让他这么做。
但是这门锁得死紧,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冲进去啊!
趴在窗棂旁的上官瞳意看愈着急,突地灵光一闪,决定把希望放在她的小兔子身上。
“娃娃,你帮我跳进去打开门好不好?”她张着一双刚哭过没多久的通红大眼,跟和她一样有着红眼睛的兔子说道。
兔子娃娃仿佛是听得但她的话一般,从窗棂的雕孔跳了进去。而上官瞳则屏息以待着。没多久,门被娃娃弄开了。
于是,她立刻把握时间冲进屋里,抱起小兔子,放声大喊:“不行,不能这样!她会感冒的——”
第六章
“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柳丽红惊慌失措地以被子掩住自己几乎光裸的身子,摆出一到我见犹怜的姿态。
女人对于其他女人的事特别敏感,尤其这是由拥有她的男人带回来的其他女人,柳丽红已感觉到辛子骥的不同。
“没什么事。”辛于骥淡淡地说道,决定不受上官瞳影响地办完他原本想办的事。
虽然他原本其实不想对柳丽红做这件事,但是他不能这样被制伏!
他一定是因欲火没有发泄,才会满脑子只想着上官瞳!只要他能够跟别的女人办完事,他一定不会这样想着她了!
“谁说没什么事?”辛子骥表面很平静,但是上官瞳整个人可是由里到外都不乎静。
“喂,你不可以这样继续剥她的衣服,她会感冒的!”上官瞳见辛子骥的大手又开始行动,着急地放下娃娃,直接冲向床的方向,跟辛子骥以及柳丽红搅成一团。
“你——”辛子骥为之气结。“我不是要让她感冒!”他索性在床上直接将她一把擒住,不让她胡作非为。
“我也知道你人很好,绝对不是故意要让她感冒,可是你这样的举动就是会导致她感冒啊!”上官瞳还很卖力地想把柳丽红的衣服给穿回去。
“你不要碰我——”柳丽红也火了、从温柔小野猫变成野蛮母老虎,直想甩给她一巴掌。
那一巴掌却在空中活生生让辛子骥给擒下。
辛子骥脸色愀然大变。
他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看她被别人欺负。
“滚。”
他简洁有力的下令,换来两个女人的错愕。四颗明亮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瞅着他。
“我说,滚。”
“为什么要叫我滚?”上官瞳莫名其妙,没有发觉同在一床上的柳丽红那再明显不过的抖颤。
“我不是要你滚。”辛子骥淡淡开口。“我是要她滚。”
在柳丽红哭泣地离去之后,上官瞳不解地瞪着他。“为什么你要这样欺负她?”
害她现在开始怀疑,他是故意要让那个女人感冒的了。
“没有。”辛子骥不想说出那纯粹是因为柳丽红有打她的企图,他无法忍受。
就算她做错再多,能责难她的,也只有他而已。
“你明明就有。你对,她很可怜地边哭边跑出去了。”上官瞳还义正词严地指责。
“那是因为她爱哭。”辛子骥受不了,只好乱编一个理由来堵她。
“真的吗?可是哭一定有原因啊!’上官瞳以她亮晃晃的双眸院视着他,还是觉得他是那个罪魁祸首。
“反正原因不是我。”辛子骥言简意赅地为自己脱罪。
“可是她看起来跟你很熟。”上官瞳很诚恳的说道。
看起来跟他很熟?
老实说,要不是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脑袋鼠有多么单纯,他真的会觉得这个女人一语双关。
“跟我很熟就一定是为了我而哭吗?你刚刚还不是在我面前哭,问题是你也不是为了我哭的。”他的举例就比她的好太多了。
“也是。”上官瞳听了听也觉得很有道理。“这里只有我跟你跟她,她应该也不是为了我而哭的,对不对?”
“对。”辛子骥连忙点头,免得她继续做无意义的深究。
“那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悲从中来?”上官瞳仍然迷惑着。
“我也不知道。”辛子骥耸耸肩,希望她不要继续问下去了。
“你也不知道吗?对了,你怎么不追出去安慰她?”上官瞳纳闷地说道。“她哭得那么惨耶。”
“有的时候也许人不想让别人安慰。”辛子骥随便敷衍她的问题。
“也是。”上官瞳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件最重要的事。“我跟你说,你这样随便乱脱别人的衣服,真的会害人感冒啦!”
“才不会。”辛子骥一想到这里,脸色又不自觉地难看起来。
“明明就会。”上官瞳坚持已见。
“明明就不会。”这女人居然在跟他讨论这方面的经验?她以为他怎么混过来的?哼。
“会。”要是脱光衣服却不会感冒的话,那人干嘛要穿衣服?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这女人!
“你又没办法证明,我才不会相信你。一在某些时候,上官瞳可是固执得要命。
“谁跟你说我没办法证明的?”辛子骥熊熊怒火一路延烧,显然已经濒临爆破点。
“我自己就知道了啊。”这种事还需要人家说吗?
“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辛子骥恶狠狠地用住她。“我现在就来证明给你看,究竟会不会感冒!”
“为了怕你有什么怨言,我先示范给你看。”辛子骥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衫,看得上官瞳目瞪口呆。
他的身体何只是健美而已,简直就是完美到不行!没有一丝一毫的资肉,第一块肌肉都像是老天的神来之笔……上官瞳看得一愣一愣,在发现他在褪去长裤的时候,更是目瞪口呆。
“不要再脱了!”上官瞳也不知道自已的睑为什么会火辣辣一片,但是她相信自己的脸此刻一定是非常地红。
她觉得,她根本没有气力再看下去,总有一种她要是将他的全身看尽,一定会疯掉的感觉。
“喔?你之前不是一直要我脱衣服吗?怎么现在又不让我脱了呢?”辛子骥看她双颊娇红,反而有了逗人的兴致。
“会……·,·会感冒……”为什么她说话要结巴?上官瞳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就是不由自主地结巴。
“我说了,我要证明给你看不会感冒。”辛子骥斜斜挑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说道:“对了,我的脱完了,该你了。”
上官瞳挨在床角,忍不住地想往后退,不料背早已抵住了墙,此时此刻的她完全被困在床角,没有任何脱逃的机会。
而他,就像是最好的猎人,轻易地就将他的猎物捕人怀里。
“不会感冒的。”辛子骥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衫,一举一动都有着无比的优雅,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有着无比的说服力一般,让她完全遗忘了应该挣扎,呆呆地任他管自己宽衣解带。
“会……会感冒的……”她一直等到自己的上衫都已经被剥光了,才想到还有挣扎么么一回事,但是太迟了。
他的欲望之攻已然开始,要阻挡些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不会感冒的。”
“不……”上官瞳开始抽气,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做出如此亲呢的动作。“不要……”她试图挣扎,拍打挥掉他蛮横的双手,无奈她的气力实在太小,对他而言,就像是蚂蚁撼树般地构不成影响。
“你不能要我停手。”辛子骥微微一笑,墨眸炽光一闪。“因为,这是你造成的!”
第七章
隔天一早起来,那种四肢百骸都要解体的感觉,尤其是大腿内侧传来的疼痛,,实在不是普通好受的。
”你感冒了吗9”
发现她睁开了眼,辛子骥后边立刻泛上微笑。老实说,他从认识她到现在,还没有这么舒畅痛快过。
或许是因为被她害得太惨,在征服她的过程之中,那种霉运全都消散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好。
“没有。”上官瞳皱了皱眉头。承认他说的没错,做这样脱光衣服的事的确不会让人感冒。
但是,却可能让她酸痛到三天三夜没有办法下床。
“那不就对了?”辛子骥微笑以对。看到她皱着眉头、一咧惨败的模样,还是觉得愉快不已。
“我问你.你本来就是打算跟她做这件事情吗?”上官瞳提出了一个爆炸性的问题。_
。“对。”辛子骥点点头.没有否认。因为他原来就是要借此忘掉他想要她的欲望,也以为用别的女人欢爱会让他不想要她,不过,他发现自己根本满脑子都是她。
而在要了她之后,他更意外地发现,他想要她的欲望不但没减,反而更是大幅增加、几乎狂猛到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的程度。
“你好过分!”上官瞳的指责声音立刻蹦出。“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一件会让人很痛的事吗?你居然想要把这种折磨人的酷刑加诸在她的身上!”
“我——”折磨人的酷刑?辛子骥脸色变得非常之差。“你觉得这是折磨人的酷刑?”
“对啊。”同时间,她还发觉自己有被虐狂,居然能够因为这种酷刑而感到欢乐。不过,别的女人也许就不像她一样是被虐狂了。
那不就会很痛很痛,痛到快死又没有办法觉得快乐吗?
“那真的是很痛耶!’上官瞳强调痛苦的程度。“你实在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居然要这样对待她。”
听到她的控诉,辛子骥猛地嘶吼出来,“你为什么不是吃醋而是在这里伸张正义?”
一般的女人发现这种事不是应该都会吃醋吗?为什么她完全不会?又为什么,他会那么在意她吃不吃醋的问题?
不过;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愿深人去想。”
吃醋?
上官瞳愣了一下,张着一双水漾漾助大眼看着他。
“吃醋?”她的表情似乎是写着——我为什么要吃醋?而这更严重地挫败了他。
,“算了、”辛子骥叹了一口气。“不要告诉我答案,反正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不会吃醋。”
上官瞳诧异地眨了眨眼,看起来像是在说——你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太懂?”
“不过,我有一件事情非让你知道不可。”辛子骥皱着头.十分严肃地说道。
“什么事?”上官瞳眨了眨她那排扇般的长睫。
辛子骥扬起唇角,脸色不太好看地说道:“我非常不满意你把昨天晚上那件事称之为折磨人的酷刑。”
上官瞳听得一愣一愣的,在还想询问他究竟想做什么时,他的攻势已来,而她,也没有机会间了。
天,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迷恋到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居然能够这样眷着恋着和她温存着,完全不想离开她。
老天,他一定是疯了……
“好累……”现在不只是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上官政根就觉得自己的骨头快化成灰了。
看到身旁的男人那奇异的眼神,上官瞳决定赶快将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诉他,免得两个人若是又大战一回合的话,她就更没有机会说了。
“我之前来找你的原因一直还没有告诉你耶。”
不是她不说,只是先遇到柳丽红的事情,然后就被打断,接着她又莫名其妙地被他施以折磨人的酷刑,一折磨又花了很久的时间,然后他又不承认那是折磨人的酷刑,以至于又花了更多的时间。
”你要说什么?”辛子骥坯沉浸在那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这样的心情之中。懒懒地扬眉。“
“那就是,我想了想之后,决定要去认皇上了。”上官瞳告诉他自已的决定。“我想,我已经长大了,不能这么任性。”
“喔。”意思就是说,她将搬离这里了吗?为什么想到这里,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兴奋的心情?
他不是应该要欢欣鼓舞甚至放鞭炮庆祝的吗?
“等一会儿你就陪我国皇宫告诉皇上好吗?”上官瞳明眸凝视着他,对他做出恳切的请求。
“不好。”辛子骥淡淡否决。
“为什么不好?”上官瞳不明所以。
“你难道没发现,天已经黑了吗?”辛子骥指着外边的天色。“明天一早我再陪你去。”
”啊?”上官瞳经他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这个惊人的事实。
天黑了,那代表她在床上的时间,居然已经快要一天了?天哪,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不,应该问,他究竟是怎么让两个人办到的?
结果,当他们真的踏进皇宫,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不是她三天三夜没办法下床,而是他不仅有办法让她一天没有离开那张床,还有办法让她在往后的几天也都在那张床上度过。
“我现在走路会不会很奇怪?”上官瞳发现自己其实有举步维艰的情况,小小声地问着身旁的辛子骥。
“不会。”辛子骥答得有点不诚恳。
事实上她细微的差异,除了他以外大概没人能看得出来。大概所有的人见到她都只会觉得她变优雅了,连走路都以莲花小碎步前进。
只有他知道,那全然是他的杰作。而毫无来由的,他竟然因此而感到莫名的自豪。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告诉自己,是因为之前她将他整得太修,所以,他能够这样报复她,也会有一种快感。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原因。
对于眼前父女相拥而泣的画面,辛子骥一点儿也不感觉到愉快。他明明应该要觉得轻松自如,可是,他现在的心情却是莫名的沉重。
为什么他会如此沉重呢?她明明终于能够离开他了……可是他发现,他最不高兴的居然也是这个。
”联实在太高兴了!联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替你找一个好驸马。”皇上老泪纵横地说道。
“驸马?”不仅上官瞳讶异,连辛子骥的眸光都一并定凝而住。
“对啊。看你当个最美丽的新娘子,朕会很高兴的。”皇上泪中有笑地说道,显然已经开始想像那美好的画面。
“可是我还不想嫁人啊。”因为习惯问题,所以皇上已经允许上官瞳可以不用正式的称呼方式说话。
“有人疼你照顾你,有什么不好?”皇上微微一笑,说道。
“现在就已经有人疼我照顾我了啊。”上官瞳直觉的答。
“那是像朕一样对你的亲情,那是不一样的。”皇上笑着解释。
“哪有!我指的是……”上官瞳下表识地辩驳着,直到说完才猛然惊觉自己说的那个人是辛子骥。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觉得他是再疼爱她不过的人了吗?她已经享受起他的疼爱了吗?
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呢?不是亲情,难道是友情吗?又怎么可能只有友情?
“你指的是什么?”皇上饶富兴味地看着她。“你指的是,有个对你很好的男人是吗?”眼睛的余光敝向辛子骥。
“呀……”上官瞳发现自己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一有的话,那朕帮你做主。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他。”皇上后边的微笑,保证中带着几丝狡猾。
“没有。”上官瞳偷偷瞄了一眼脸色很不好看的辛于骥,决定给皇上这个答案。
“那就可借了。”皇上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说道:“可是朕还是希望你有个很好的归宿。这样吧,辛爱卿,你跟公主相处多日,应该比较知道公主的喜好,而且你对男人又比较明了,就来帮朕一块儿挑选驸马吧!”
“不要。”辛子骥飞快地否决。
他为什么要帮她挑选别的男人个
“对问,父是……”上官瞳皱了皱弯弯的柳眉。“你这样实在是太为难他了啦!”
更何况,她根本就还不想嫁人——慢着,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想嫁人,除非,除非对象是……
“朕一点也不觉得为难辛爱卿啊。辛爱卿,你觉得很为难吗?”皇上一胜无辜地说道。
“臣只是不想做带兵打仗之外的事。”辛子骥脸色铁青地往。“臣一点儿也不擅长。”
“朕倒觉得你做得很不错。你看,你不但帮朕找回公主,还帮朕说服公主回来认朕为父。这不就是你的厉害之处吗?”皇上微笑地说道。“所以、这一次挑选驸马的事,就得拜托你了。”
辛子骥看着皇上那邪恶的笑容,气愤得简直想一拳挥过去!
他死都不会答应皇上这种毫无理性的要求的,死都不会!
显然,辛子骥坚决抗拒的精神并没能坚持到最后。
因为皇上正准备与辛子骥讨论他的女婿究竟该选谁好。
“辛爱卿,瞳瞳在你那里还好吗?”皇上的笑容表面上是关心,骨子里却是一肚子的暧昧。
想到这个,辛子骥又有气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原以为父女相认之后,上官瞳应该要住回皇宫的,可是皇上居然以要盖个公主殿为由,拜托他的将军府再借他女儿暂住一下,说住那里他的女儿比较习惯!
这分明就是个烂到不行的理由!问题是,他的内心居然因此而感到雀跃!
因此,他下定决心不搭理她,可是每当她带着甜甜的笑容接近他的时候,他的一颗心又全幻化成水,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而且到最后,他一定又会不可自拔的爱她一回他到底是怎么了?
“辛爱卿,朕在问瞳瞳在你那里住得如何,你怎么不回话呢?”皇上看着他的脸色忽红忽白,在心里暗笑着。
“很好。”回答得很快,脸色却不是很好。
“那就好。”皇上笑着点头。“来,辛爱卿,你来帮朕想想,究竟该把瞳瞳嫁谁比较好?”
“臣不知道。”辛子骥淡淡地说道。“皇上不应该找臣来讨论这问题,臣无权过问公主的婚事。”
“谁说你没有权利的?我请你来跟朕讨论,就是觉得你可以过问。”皇上的话非常有一语双关的意味,只可惜辛子骥拒绝去想。
“皇上——”辛子骥犹如因兽,还想做最后的斗争。
“你看,让公主嫁给丞相可好?”皇上微笑地问道。
“不好。”辛子骥淡淡地哼了一口气。想把公主嫁给他那风流成性的挚友?门都没有。
“怎么会不好呢?丞相才学高卓,人品非凡,娶公主是再恰当不过了。”皇上的眉眼里全是笑意。
“皇上要公主以后要跟几个女人共事一夫?”哼,人品非凡?光是想像那个男人左拥右抱的姿态就一点儿也不觉得他人品非凡了。“臣以为当然不能将公主许给丞相。”
“喔,是这样吗?”皇上摆出沉思的表情。“那将公主许给柳大人的独生公子,你说如何?近来听闻他颇努力上进,也许是可造之才。”
“不好。”辛子骥皱了皱眉头。“那男人花天酒地,努力上进全是柳大人制造出来的假相。依臣看,柳大人的家产再不久就会被他败光了。”
这种男人,哪能配瞳瞳?
“喔,是这样吗?”皇上一脸苦恼。一那你觉得越大人的儿子如何?赖大人一直在拜托朕为他儿子找一门好亲事。”
“当然不行广不想还好,一想到那个男人,辛子骥就愈想愈激动。“那男人不仅是癞痢头,还嗜赌成癖,那个小笨蛋一定会被他吃掉又被他卖掉还笨笨地替他数钞票!”
他的情绪终于完全爆发出来,处在全然的愤怒之中,完全没有想到他的措词非常的不当。
“喔?”皇上将辛子骥的激动看在眼里,故意忽略他不当的言词。“那朕干脆派公主去和番好了。就哈图人你说怎么样?那你也不必打仗打得那么辛苦了。”
“不行!”辛子骥简直是用嘶吼的。“与其把那个小笨蛋嫁到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还不如叫臣战死!”
“那公主究竟能嫁谁啊?”皇上佯装一副苦恼到极点的样子。
“我——”一说出口,连辛子骥自己都愣住了。
慢着,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一定是气昏头了!他怎么会想娶那个让他灾难连连的小笨蛋?怎么会?
“既然连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辛爱卿,朕决定就让你当驸马了。”皇上金口一出,再难收回。
而此时此刻脑门充血的辛子骥只能呆呆地望着皇上,什么都无法思考。
“父皇说要把我嫁给你?”听到这个消息,上官瞳眉眼都笑开了。真好。她原来就只想嫁他。
“你很高兴?”辛子骥讶异地扬起眉,没有想到她会是这副表现。
“对啊。”上官瞳毫不矫饰地点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喜欢上地了。
“为什么会很高兴?”辛子骥的眉头开始纠结,实在搞不清楚她那颗异于聪明人的脑袋瓜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因为你对我很好、因为你跟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因为……因为……”说到这里,上官瞳俏颜忽而一红。
“因为什么?”辛子骥的眉头打结打得更深了。
“我喜欢你。”上官瞳娇滴滴地偎人他怀里,小小声地说道。
她喜欢他?
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一段赤裸裸的告自,辛于骥整个人仿若遭雷臂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第七章
”骗人。”直到自己口中窜出这句话,辛子骥才发现自己在意的居然是她说的话究竟是不是骗他的。
“啊?”上官瞳从他的怀里始首,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质疑她。“我才没有骗你。”她微微板起脸不喜欢别人质疑她。
“那为什么你不吃柳丽红的醋?”说了半天,他居然还介意这个问题!
“我。。……”上官瞳历了愣。“以前我享有爹娘以及庄内叔叔伯伯阿姨们全部的爱,根本就不知道吃醋是怎么一回以直到你那回问我,我很认真地想了一想……
她顿了顿,抬起美眸凝视着他。
“我发现我的心会有酸意,而且随着喜欢你的程度愈多而对那一幕更是难忘。现在想想,或许我那时会破门而人,根本就是我脑子里头也不希望你跟别的女人有那么亲近的行为……”辛子骥整个人她的话震撼了,一动也不能动地凝望着她。
“如果心会涌出团意就是吃醋,那我得告诉你,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心能够装得下那么多的酸液……”
“你……”听她说这些话,他的心竟然莫名其妙地暧成一片……他怎么能不相信她?她从来就是如此坦白啊……
“我后来想想,又没有那么难过了,因为走的是她而不是我,于是我在内心安慰自己,对你比较重要的或许原来就是我而不是她,不然你不会叫她滚,不然你会像在皇官追上我一样地前去追上她……”听她娓娓道来,他的心仿佛化成水,柔情漾漾。只能紧紧搂拥着地,一句话都不能说。
“你没有别的女人了吧?”上官瞳绽出微笑,灿烂地望着他。“如果没有的话,那我是非你莫嫁了。”
按照他以前急欲摆脱她的心态,他应该要谎说他还有一大票女人,可是此时此刻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这么说,他只能将她接得更紧,像是要将她读人体内一般。
他终于知道他以前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连自己也不懂的举动或思想、欲望,他终于知道了。
原因和她的其实一样,只是他一直逃避去面对。就连现在,他还是觉得有着难以言喻的无奈。。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这个小笨蛋?为什么竟然是她这个小笨蛋将他的心搞得天翻地覆?
在拥抱她的同时,他一方面在心里深深为有己默哀着。
这一辈子,他想,他要灾难不断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
两个人还没成亲,就已经因为前线告急,他要带兵前往支援,而她究竟能不能跟的问题而开始大吵大闹起来。
此时此刻上官瞳的双颊正因为据理力争而红咚咚的,正气恼着辛子骥不让她跟着一块儿去边彊打仗。
“你去做什么?”辛子骥淡淡望了她一眼,一点都没打算让她这个除了老字不能用,剩下“弱妇孺”三个字眼冠在她身上都没有问题的人跟着他一块儿去前线。
“我们是要去打仗,又不是要去玩游戏,你不需要跟着去。”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我也知道你们是要去打仗,不是要去玩游戏啊!”上官瞳激动地说道。“就是因为你们要去打仗,所以我才要跟着去。你不知道吗?有了我,就多一个人可以照顾你。”
辛子骥只差没翻白眼。有了她,应该是他就多一个人需要照顾吧!他就是不想到前线去还得放心不下她啊「
“不要去。”跟她说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她一定会很生气,他索性采用柔情攻势,将她抱得紧紧的。“我放心不下你。”
“不行。”上官瞳却一点儿也不买账。“你把我留在这里才危险。”她轻轻哼一声,打定主意要去。
他不是没有领教过她的固执,但这一回他一定要说服她。“你留在这里。有你父皇保护你,我很放心。”
“哼,你真的很放心吗?”上官瞳冷冷说道,不将他退到松口答应她,绝不罢休。
“当然。”辛子骥点点头,竟觉得她此时有些愠怒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到不行。天,以前的他一定会笑现在的自己很蠢吧!没办法,这就是心不再属于自己之后会有的惨痛下场。
“我跟你说,你要是真的不带我去的话,你前脚一走,我就要请父皇找一打壮男供我差遣!”上官瞳说得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
一句话立刻见效!
“一打壮男供你差遣?”辛子骥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想差遣他们做什么?”连语声都强悍起来。
“差遣他们做什么?”上官瞳微微一笑。“什么都做啊,小至扫地大至服务我,他们都要做得来。”
“服务你?”辛子骥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你敢?”他恶狠狠地瞪着她。
“我怎么不敢?”上官瞳毫不示弱地目瞪他,露出一抹誓在必得的微笑。“反正你在前线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在打仗,我寂寞难耐的时候找别的男人难道不可以吗?”
“当然不行!”辛子骥的眸光更狠。该死的,她什么时候学会用激将法的?他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绝不!
“那就让我去。”上官瞳威胁他。
“别以为你的威胁有效。我会去跟皇上说,要他好好守着你。”辛子骥凝视着她。“反正他也不希望你去。”
“啊。”怎么会没有效呢?这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方法啊!上官瞳垂头丧气,愈想意想哭。“呜……你都不让我去…… ”天,不会吧,她要哭了?
“你别哭。”辛子骥又开始手忙脚乱了。天杀的,他发现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的眼泪。
“我当然要哭……”上官瞳原来只是伤心而已,讲到后来,豆大的泪水还真的一颗颗掉了出来。“你都不让我去,一定是要趁我不在的时候去找边疆女人对不对4’
“如有?”天,她想到哪里去了!“你不要哭啊……”为什么小时候师傅从来不教男人要怎么安慰一个梨花带泪的女人?
“我要哭我要哭……”这一招对他来说好像很有效。“你一定是要去找女人才不让我跟去对不对?你一定又会想办法和一个女人在山林里度过几天几夜,然后让她爱上你……”
她索性开始随口胡诌,伴着她的眼泪,看起来真的很像是被欺使过头的受虐妇女。
“我哪会!”拜托,遇上一个她就已经够了,他犯不着再去找另一个女人来折腾自己!
“会,你就是会,你一定是这样想。”上官瞳哀哀地控诉着,泪水泛滥成小河。“呜……我不要嫁给你了俄要请求父皇让我回望月庄,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呜……”
回我没有这样想!你不要想那么多!”该死,她实在哭得太让人无所适从。“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哭?”
“你让我去!”上官瞳泪流满面地望着他。“不让我去的话,我就在这里哭个三天三夜!”
“你——”辛子骥正想咬牙拒绝的时侯,她的吸泣声瞬间又放大数倍在他耳边呜鸣作响。
“要去就去!”他像一只战败的狮子无奈地答应她。
这一回,他彻底地败给了她——不,更确切的说,这一回,他彻底地败给了她的眼泪。
于是,辛子田就让上官随跟了。不过,他也跟她的法三章,规定她若是没有好好遵守的话,就遣送她回京城。
第一,不得携带小动物前往营区。
第二,不得干扰操兵。
第三,不得踏出营区一步。于是,上官瞳就连娃娃都没有办法带,此趟边疆之行也变得非常的无聊,每天看着辛子骥忙得不可开交,却什么都没有办法做。
“你回来了。”上官瞳见到辛子骥踏入帐里,雀跃地趋前拥住他。“你很累吗?”
“还好。”辛于骥淡淡地微笑着,给了上官瞳一个吻。每天带兵打仗之后最快乐的事,就是有她等待的笑颜。
幸好她在。“你看起来明明就很累嘛,还说还好。”上官瞳很体贴地开始帮他宽衣解带,这里捶捶那里按按。
“真的没有什么。”辛子骥的语声平淡得紧,仿佛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的事一般。
“你就是这样。”上官瞳一边帮他按摩颈子,一边皱了皱小鼻子。“什么事都不说,闷声不响的。”
“真的没有什么事。”辛子骥微微一笑,对她愈来愈有小妻子的架势感到满意。
“才怪,你一定很辛苦很忙很累的。你看,你的肌肉都绷得那么紧。”上官瞳翻到他身前,捏了捏他纠结的肌肉。“真的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这几乎是她每天的例行问题。
“没有。”要她帮忙?只要她没有愈帮愈忙,他就既谢天谢地又阿弥陀佛了。“都这样!你让人家一点儿也没有参与的快感。”上官瞳扁了扁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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