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大叫:“快躲开!”
姜长鹄得意一笑。
忽然,黑羽鸡眼一瞪,趔趄两步,登时恢复气势,扭腰连甩数次,将杂羽甩下背部,继而咕咕咕地朝它奔去,鸡脖子一探一探的,反追着杂羽跑。
气势一开,势不可挡,黑羽乘胜追击,一只鸡爪踩在它头上,金鸡独立,高傲的像个国王。
杂羽咬鸡伏在地上,似臣服了,任凭姜长鹄再怎么吹口哨,都无济于事。
宫人高呼,“淑妧公主胜!”
莫离冷冷问道:“愿赌服输吗?”
姜长鹄下意识后退两步,心顿时慌了。
莫离阴森森一笑,笑容残忍嗜血,“赌不起?”
随即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姜长鹄傻愣了。
宫人见此一幕,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淑妧公主够狠厉、够霸气啊。
莫离这一巴掌,不知解了多少宫人对姜长鹄的闷气。
莫离走向谢锦寻,蹲在他面前,“几个月前我问自己,我会变成另一个你么,当时我不确定,现在无比确定,我会。”
谢锦寻掏出帕子为她擦净脸上的血迹,“我懂你,但我不希望我的妧妧会变得同我一样麻木残忍。”
莫离趴伏在他的大腿上,目光平静无波,“锦寻,我想家了”
莫离哽咽一下,谢锦寻轻轻为她抚背,“我会带你回家。”
——
秦曦在听宫人禀告后,勾了勾嘴角,他的女儿,果然像他,快意恩仇,不拖泥带水。
莫离带着谢锦寻去往太医院,一副针施完,莫离推着谢锦寻回驿馆,拧了布巾小心翼翼为他擦脸,表情凝重。
谢锦寻知道她在纠结什么,捧起她的脸,啄了一下粉嫩嫩的娇唇,“我只在乎你的眼光和想法,其余不重要。”
“其实,你可以再……唔唔……”
未出口的话语被男人尽数吞进口中,谢锦寻懒腰把她放在腿上,扣着她的脑勺狠狠亲吻,莫离睁着眼,看他认真亲吻自己的样子,杏眸波光点点,溢出笑意。
反手搂住他,迎合上去。
谢锦寻的手下移,扣着她的脖颈,让她更加靠近自己。
莫离怕他激动,推了推他,“够了啦。”
“不够。”谢锦寻呵笑一声,另一只来到她脚踝,探了进去,粗粝的指腹摩挲她如凝脂的小腿,一下下刺激莫离的神经末梢。
莫离受不住,跳出他怀抱,娇嗔一眼,“色胚。”
“咱俩谁是色胚?”
“你。”
谢锦寻捏眉,好笑道:“这都受不了,以后有你受的。”
谢锦寻刮刮她的鼻尖,“现在不教你。”
莫离咯咯笑了几声,握住他的手,“锦寻,答应我,以后不管遇见多大的风浪,都不要自暴自弃,你要记得,你还有我。”
谢锦寻低头,用额头蹭蹭她的脸蛋,“那说好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风浪波涛,我们都要陪伴彼此,不言放弃。”
客房的门扉半掩,周首辅站在屋外,透过门缝,听着世间最美的情话,他翘翘嘴角,他们的小公主长大了。
翌日,莫离陪谢锦寻去往光海道观,探望掌门和巅青道长。
颠青在得知谢锦寻的身份后,恍恍惚惚了一整日,当他再见到谢锦寻时,眸中多了一丝黠光。
与掌门寒暄半饷,巅青亲自推着谢锦寻去往斋房歇息,莫离跟在一旁,听着巅青嘀嘀咕咕:“你们定亲没有?贫道会批八字,可以帮你们选日子。”
谢锦寻淡笑,“有劳师傅了。”
“不敢不敢。”巅青抹鼻子,“以前不知陌东侯的身份,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师傅说笑了,您可以一直把我当作弟子。”
“真的?”
“嗯。”
巅青睢盱莫离一眼,“公主没意见?”
莫离欣然,“是我和锦寻的荣幸。”
“那贫道不客气了。”巅青握紧手推,显得心情不错,“以后有公主和陌东侯给贫道撑腰,贫道出门都敢横着走。”
莫离和谢锦寻哭笑不得。
进了斋院,他示意莫离,“我让弟子把桂花花瓣晾晒在屋顶,等过几日,我给公主送些桂花糕,不要嫌弃呀。”
莫离有些受宠若惊,“多谢道长。”
“别见外。”
莫离忽然抱拳,郑重道:“道长之恩,晚辈和锦寻无以为报,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