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书剑之骆冰Yin传

第 4 部分阅读

    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

    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

    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

    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

    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

    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雪白

    的美丨乳丨,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丨乳丨晕打转,已坚

    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y欲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

    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撸动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

    腰部,袒着肥白的,头一低将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

    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冲向脑

    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

    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

    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

    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

    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上下套弄不休,

    口涎流得章进的荫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

    没不知道他会突然she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

    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第十章)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第十章)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

    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

    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

    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

    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

    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

    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

    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

    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丨乳丨,肥臀间来回摩

    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

    羞的掩着污秽的私丨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

    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

    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y纵欲

    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

    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

    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

    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

    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

    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

    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

    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

    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

    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

    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

    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

    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

    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

    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

    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

    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著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

    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

    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丨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翻进翻出,像煞

    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

    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

    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

    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

    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

    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y荡?”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

    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

    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

    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

    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

    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

    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

    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

    的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丨穴口抠挖,陷入花瓣

    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阴di突起,一阵哆嗦,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

    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

    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

    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

    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

    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

    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处所吧?!’说完也

    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

    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第十一章)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第十一章)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

    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

    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

    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

    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

    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

    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

    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

    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

    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

    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

    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

    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

    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

    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

    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

    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

    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

    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

    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

    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

    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

    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

    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

    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

    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

    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

    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

    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y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

    正在奸y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

    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

    性情大变,满脑子的肉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

    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

    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

    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

    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

    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丨乳丨高耸,丨乳丨晕胭红凸

    起,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荫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

    津津黏液。章进握着,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在自己口滑动,有时明明已挤开了花

    唇,刺入,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阴di,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

    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

    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大动,便腰身一挺,尽根而入,伏身一

    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

    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

    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又渐渐抬起头来,

    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

    来。

    还在啃咬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

    感,‘啵!’的一声,拔出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上沾满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

    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

    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

    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

    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

    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

    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

    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

    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

    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

    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

    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

    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露出半个,

    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

    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

    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

    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

    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

    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浑身起了一阵

    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已‘咕

    滋!’一声挤开,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

    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

    一下子已被攻入肉丨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

    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

    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