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
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
的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
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
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
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
了他臂间曲尺丨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
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
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
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
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
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
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
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就往
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
冰饮用的春丨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
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
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
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
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
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
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
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
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y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
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
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
股,将顶得大隐隐作痛的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
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y欲的深渊。
(第十二章)思绮梦,娇侠女险遭y辱
-----(第十二章)思绮梦,娇侠女险遭y辱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
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
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
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
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满的身躯上
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
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
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
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
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
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
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
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
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
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bi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
般,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
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
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
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
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
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
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
一丝不挂,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
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微开的蜜bi,向上滑过乌云密布,
草原茂盛的,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啧啧’有声
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
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两手
剥开紧闭的两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y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阴
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插入,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
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
抵住潺潺的阴bi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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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
啃咬自己肥白的,吸得奶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
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荫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
头要舔自己的ybi,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一急之间,醒
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
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bi处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
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
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
会操进自己ybi,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y贼致命的
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丨乳丨峰、花
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
张一放的吸吮流到那里的浪水,肉壁蠕动不止……想起交合插弄的快感,真
想放声大呼:‘操进来!操进来吧!戳烂我的ybi!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
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y荡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y贼,绝对不能
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正挤开,即将破门而入,
“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
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阴门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
阴。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
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根洒出点点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
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精赤条
条、下体还y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
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
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根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
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
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
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
“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
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
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
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
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
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三章)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第十三章)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
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
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
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
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
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
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
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
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
了,y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
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
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
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
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
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
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
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
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
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
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欲火,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
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骆冰停
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
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
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
的,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
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
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
‘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
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立时上下交缠翻
滚起来。私丨处紧紧密合,顺利的滑入,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
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
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肉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酸
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
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
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
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
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
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
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
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
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
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
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
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
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停下身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
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
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
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
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
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
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
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
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
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
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
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
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
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
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
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
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
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
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
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丨乳丨
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
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
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
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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