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金镯子

第 12 部分阅读

    ,徐明冲以及两个千金小姐都聚集于此

    男仆把依翠带到徐总督面前,徐明冲朝他挥挥手:“你下去吧!”

    男仆点点头,弯腰退出了大厅

    徐总督开门见山地问:“我问你,小姐和那姓刘的小子到底交往了多久?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大不敬的事?说!”

    依翠舌头打结,只知道味摇头:“老爷我不晓得,我啥也不晓得啊”

    “啪!”徐明冲拍案威慑道:“你要再敢隐瞒,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依翠惊慌失措,匆忙看向徐明冲,以为他会念在往日旧情替她说两句话,没想到徐明冲却对他视而不见

    依翠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践踏过自己的禽兽,心头怒火骤然腾升,目光越来越锐,她咬了咬牙,道:“奴婢,奴婢不敢隐瞒老爷夫人,只晓得小姐和刘公子很早就认识了,后来还”

    “还怎样?接着说!”“快说!”徐家俩父子心急如焚地追问道

    “还还私定了终身!”

    “什么!你说他们”大夫人神经反射般猛地站起,由于过于,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也是在小姐和刘公子认识了很久以后才知道的因为刘公子很穷,所以小姐就要我每月都给他送去些银子,让他去陵光书院念书,后来,小姐逐渐对刘公子有了爱慕之心,后来他们就就”

    大夫人再次,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凝聚在屋顶

    大夫人轻叹道:“别再固执了,你要晓得,天底下唯不会变的就只有家人的感情啊”说着她站起身:“你好好休息吧,我叫依翠守在门外,需要什么你只管叫她”

    谭四突然内急,慌着找地方方便我叫他随便找个地方就地解决,可这小子偏偏不肯,硬要找准,谁晓得在哪?这又不是公园

    我和帅帅就跟着他在走廊里乱窜,后来实在是找不到厕所,他便跳进茬树丛里,叫我们替他把风

    其实哪用得着把风艾简直是多此举!我心里憋得慌,就叫帅帅先看着这小子,自己顺着走廊朝前面有灯光的地方慢慢走去

    这地方咋这么陌生,好像从来没来过我靠着门板透过窗孔往里看,里面的书案前站着两个人是大夫人和徐总督难道这里就是他们的卧室?可又像是书房

    他们好像正谈论着徐梦庭的事,个忧心忡忡,个愁眉不展

    大夫人说:“老爷,您看梦庭这事儿到底该咋办呀?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这都快把我给急死了!”

    徐总督道:“还能怎么办?看来我得好好考虑下东城李家的提亲,女大不中留,梦庭迟早是要嫁出去的,李员外的公子无论从家世还是人品,和我徐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大夫人说:“那老爷,您就尽早做安排吧!”

    徐总督摆手道:“这事不急,我让媒婆回复了李家,要是他家公子能在这次科考上有所成绩,我会谨慎考虑他们的提亲我未来的女婿又怎能是个庸脂俗粉呢?”

    大夫人点点头:“说得也是,不过现在梦庭不吃不喝,要是拖太久我怕她身体吃不消啊”

    徐总督重重地“哼”了声,怒气未消地责怪道:“这是她咎由自取我怎么会有这么个不知检点的女儿!”

    谭四和帅帅不晓得啥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身后,帅帅拍了拍我,道:“可算找到了你,乱跑啥翱要是走丢了咋办?”

    我惊,转身道:“我又不是小孩儿哎!你们快看,徐老爷说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李家那个富公子”

    这时,门突然开了,大夫人跨了出来轻轻把门扣上,转身向走廊那头走去

    徐总督坐在书案前用手撑了头,眉头紧蹙,似乎在思考着个严峻的问题

    夜空阔大而寂静,如浮尸般的乌云层层叠叠地压下来,根本找不到月亮的踪迹,天南海北都个样,像片炼狱把这个世界都包容了去

    紧紧张张地又过了天,我们所带的干粮和水已经所剩无几,虽然以现在咱们这身份,要在徐家这个肥得流油的大家族里顺手球弄点喝的吃的应该说不是大问题,但谁又晓得要是咱们真吃了200年前的“历史遗物”会不会产生人体变异,或是发生其它意想不到的情况呢?要是导致我们回不了21世纪了,那可就麻烦了这里的切都不属于咱们,当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旁若无睹地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总会居高零下地看着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

    本来以为被狠狠折腾了几天的徐家会缓和几天,但没想到这波还未平,另波更汹涌的暗潮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了进来,这下徐家算是彻底了!

    这天,徐总督在大厅里大发雷霆,平日几个嘴上怎么也闲不住的姨太太此时也静静地缩在团胆怯地看着徐总督只有大夫人敢壮着胆子上前劝他两句:“老爷,您消消气,您”

    “消气?消什么气!这口气怎么消?啊”大夫人话还没说完却别徐总督口打断了:“你养的好女儿,帮着外人坑家里人!混帐东西!简直太混帐了!”

    徐明冲在书童的陪同下兴匆匆地闯了进来,向众长辈打过招呼后便对徐总督说:“爹,急着找我到底何事?”

    徐总督指责道:“你不在书房百万\小!说到哪儿去混去了?嗯!”

    徐明冲和书童偷偷交换了下眼色,随机应变地回答道:“我,我百万\小!说看久了心里憋得慌,就出去骑了趟马,现在心里舒坦多了我不晓得家里出事了,爹到底是何事?”

    徐总督从茶几上抽过封信愤愤扔给徐明冲

    徐明冲边看边惊诧地说:“这,这是谁寄来的!”

    二姨太上前道:“那个叫刘庄同的穷书生竟然敢写信来威胁你爹,要你爹把梦庭嫁给他!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他就把你爹预备在科举上”她口咬住了

    众人都惊住了,看向徐总督,徐总督的拳头早就捏得咯咯直响,怒不可遏地说:“科举考试向都以才学论高下,状元榜眼探花三甲自古以来都由皇上选定,为能者居之!科考舞弊乃我大清之大罪也,天地不容!”

    二姨太接过话茬:“可不是?以老爷您的身份,用得着费那么大力气?这书生真是少见识!”

    徐明冲气愤地问道:“姐姐到底给那个书生说了什么!”

    二姨太没有说话,只是试探地看向了大夫人

    徐总督道:“这个不挟,真要把我气死!”

    大夫人连忙为徐总督哓抹背,连连劝慰道:“老爷,您檄,檄呀!要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啊”

    二姨太冷冷笑,凑上去娇情媚态地说:“老爷子,姐姐说的对,要是为这事气坏身子可就不值得了,万事都有解决的法子,这事儿也不例外”

    徐总督指着门外的卫士喝斥道:“去,马上叫人把这个不挟给我带来,快去!”

    大夫人试图阻拦:“老爷,梦庭昨儿个才刚醒,身体那么弱,你”

    “啰嗦什么,去叫她来!”徐总督毫无商量地命令道

    三姨太假惺惺地说:“老爷,您别生气呀,还是我先梦庭吧,姐姐,您看呢?”

    大夫人无可奈何,道:“还是我去吧,你们在这儿伺候好老爷便是”

    徐总督蛮横地拒绝道:“不行!叫她来见我!”

    不会儿,徐梦庭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带到大厅,梦庭的脸十分憔悴,愣愣地看着上坐的父亲和长兄

    徐总督转过身本想对她严加训斥,可看着她苍白的脸,无神的眼,之前如针般尖锐的眼神也消退了几分他把信叫管家递给徐梦庭,问:“看看,认不认识这信上的字出自何人之手?”

    徐梦庭痴痴地看了会儿,猛地震,两颗眸子瞪得溜圆,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庄同”

    “果然是他!这下不容抵赖了!”徐总督把捏起徐梦庭的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哼!你把全家的脸都丢尽了!”

    大夫人慌忙上前劝阻道:“老爷,您快放手放手哇!我求您了老爷!”

    徐明冲忙上前帮忙拉住徐总督,劝道:“爹,您先放开姐姐,我马上叫王知县把这个不知死活的混帐抓起来!”

    “不要啊!”徐梦庭本能地跪倒在地哀求着父亲

    徐总督甩手,道:“不用了,此事我自会处理,你们谁也不许轻举妄动!不然,休怪我不讲情义,哼!”说罢便拂袖而去

    我们跟着徐总督和管家回到书房,管家便忙关上门拉上帘,还吩咐门口的两名家奴好好看守,不许任何人打搅,倘若是大夫人来了,就说老爷在休息,明日再见我们三人都感到这背后有鬼,就静静地贴在窗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边传来徐总督高亢的怒骂声:“岂有此理!这次真乃我徐家家门不幸

    管家道:“老爷檄,事已至此您在责怪大小姐也无济于事啊”

    徐总督:“哼!事到如今,本官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管家:“老爷您的意思是?”

    徐总督:“这个臭小子得寸进尺,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纯属刁民!本官堂堂省总督岂能受你威胁!”

    阵短暂的沉默,屋内传出管家惊愕而情不自禁的声音:“啥?老爷您”

    徐总督道:“你大可放心去做,有本管在!”

    “是,是奴才遵命”

    徐总督:“此事非同小可,切忌节外生枝!”

    管家:“老爷,这么做会不会太”

    徐总督:“要是信里的谣言传了出去,我徐家上下恐怕要有灭门之灾,我万不敢冒这个险,定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管家不敢反驳,只从命:“是,奴才尊命”

    “这老头到底想干啥?看架势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谭四道

    “他们说的你听懂了?”我问

    谭四沉默了会儿,突然心血来潮地说:“老二,你还记不记得那晚咱们在刘庄同窗外,曾看见他拿出过根细细的金镯子?我看着好眼熟,和以前明启在学校拿出的那根实在太像了!”

    帅帅接过话茬:“是艾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天我也看见了,和在我们学校看见的那根简直是个挠里倒出来的!”

    谭四脸色沉,白了他眼没好声气地说:“谁在跟你说话?神经!”说完便昂首挺胸地走下了台阶

    帅帅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冷笑道:“我对这家伙完全无语到了极点!”

    我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边走边诙谐地安慰着:“算了,不要理他,他小屁孩个!咱心宽似海,不和他般见识,等回去以后哥们儿帮你扁他,走!”

    事到如今,我感到关于那根神秘诡异的金镯子的玄机已经渐渐浮出水面,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害人不浅的金镯子奇案和刘庄同以及徐总督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看来要想尽快查出事情的缘由,化解我们和那些恶鬼的恩怨,从刘庄同身上入手是再好不过的捷径了

    管家偷偷叫上七八个年轻的壮汉,躲进了昏暗的材房少顷,由管家带头领着他们个个悄悄背着捆捆材往徐府后门走,直到了徐府后门,其中两个壮汉在门口把风,其余的人在管家的招呼下背着干柴偷偷溜出了后门

    “咳咳!”

    “弟娃!”我敏感感觉到这是弟娃的声音

    “啥?”谭四和帅帅都疑惑地盯着我

    我静静地侧耳倾听:“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咳嗽?”

    “什么咳嗽?”帅帅像个丈二和尚,愣愣地看着我

    “咳!”

    “又来了,你们没听见吗?”可我听见了,这是弟娃的声音,是从徐梦庭闺房的那个位置传过来的

    谭四道:“你抽啥风呀?快走啦,再不走人就跟丢啦!快走!”

    “是艾先不要胡思乱想,跟着他们要紧!”我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这两个家伙拉出了后门

    路上我们都紧跟在他们身后,不敢有半步松懈不晓得咋的,今天心里总是心绪不灵,特别是现在,心里头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大事发生

    路上的建筑,都那么眼熟,这条路仿佛不止走次

    果然,我的想法没有错,我们跟着他们再次来到了陵光书院这帮家伙将背来到干材堆在离书院不远处的林子里管家在此坐候,几个壮汉来回若干次,背来了几大摞干材,这些干材垒起来足足比我人还高几倍

    管家道:“确定府里没人察觉?”

    名壮汉回答道:“没有,有几个丫鬟看见了,我跟她们说是老爷让把材晒干,院子里我已经叫人摊了些材作掩护”

    “很好,接下来可有好戏看!”管家眼里冒着凶光,似乎要口吞下这座古老的书院

    已经是傍晚时分,天边滚烫的火烧云层叠层地向这边涌来,我的心开始越跳越快,耳边直听得怦怦的心跳声,大概他俩也和我同样的紧张吧

    管家伙在离书院不远处放下材捆静静地守候,只见那些穿着白袍的书生三两成群,摇头晃脑地进了书院天慢慢黑下来,种乌云压城城欲摧的恐怖气氛笼罩在这片私塾上空

    刘庄同和朱明涛结伴向书院走来,刘庄同面色凝重,心事重重

    朱明涛笑道:“怎么,还在为梦庭小姐的事内疚?”

    刘庄同缓缓摇头道:“是我对不起她,那天我真不该那么地放火焚烧了这座历史上最华丽最壮观,象征着大清国威严的万园之园!

    “跺当啷!”金镯子奇迹般地滚了过来,路上又蹦又跳,像是在为这场大火的燃烧感到无比的兴奋,为这场大火的熊熊燃烧而加油鼓劲!它沿着英法联军来时的路,席卷着满路尘土,奋不顾身地撞进了圆明园轰地声和这座辉煌了个多世纪的皇家园林同归于寂

    在书院,烈火还在继续燃烧正当我们不知所措时,个黑影缓缓从烈火中凸现出来,好像是冲我们来的,离我们越来越近

    当他走进后,我们才看清他的涅,他竟是那个害人害己的书生朱明涛!他汀了脚步,微微地朝我们笑着

    我们三人惊,面面相觑,他竟然能看见我们,不会是恶鬼吧!

    最后,那个叫朱明涛的书生终于开了口:“你们不用看了,我看得见你们”

    “你你是谁?”我问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这场戏,看明白了吗?”

    我们三个匆匆交换了下眼神,谭四噎了口唾液,壮着胆子道:“你不要和我们打哑谜好吗?有,有啥话直说好啦!”

    朱明涛哈哈地笑了会儿,问:“你们看不出我是哪个么?”

    “你,你不说我晓得你是哪个翱”谭四挡在我们前面和他周旋,我感到帅帅抓着我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这也是我预料之中的不要说他,我浑身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生平还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书生朱明涛正视我们,眼珠黑里透红:“那你们就再仔细看看!”

    我们鼓足了气,定眼看去他身上突然发生了变化,阴森的脸还是那么阴森,身上的衣作件也没有少,只是人的五官随着他那变幻不定的眼神开始发生了变化

    我们都使劲揉了下双眼,抬头再看时,站在我们面前的已不再是那个面目狰狞的书生,而是“朱明卓!”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喊

    面前这个人真是朱明卓,他看着我们笑着说:“金镯子,你们看清它背后的故事了么?”

    “故事?你是说关于徐小姐和那个叫刘庄同的书生之间发生的事?”我问

    他点了点头:“是,这就是隐藏在金镯子身后长达百年的秘密,也是你们来这儿苦苦寻找的答案”

    我追问道:“答案?可我还是不太明白,你可以说得再清楚些吗?”

    谭四插话道:“哎!等等等等!朱明卓,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咋会在这儿呢?你是咋来的?我是在做梦不是?”

    “呵呵,这是个梦,在这里发生的切事,见到的所有人都是虚幻,包括我”朱明卓意味深长地说

    “啥意思?朱明卓,我求你说清楚点好不好!”我实在受不了他这种打哑谜似的回答,焦急与不安顿时涌上心头

    朱明卓退停,接着说:“如果是在21世纪,你们是不该见到我的,因为我早已经不是以前你们认识的那个人了”

    “什么?啥意思?”谭四胆怯地问

    “早在你们来我家返程的那个晚上,我就已经死了”

    “啊!啥!”我们三个同时惊呼道眼前似乎看到了幕似幻似真的图景朱明卓的头落在满布荆棘的乱草丛中,睁大双眼,血肉模糊

    谭四战战兢兢地问:“那那你你现在”

    朱明卓继续说:“你们也看到了,朱明涛和朱明卓是同个人朱明涛是我的三代之前的前身,他出卖了自己最知心的朋友因而自身也难逃厄运奶奶曾经替我算过我的前世,她说我的前世是夭折而亡,还算出我这辈子命不会好果然,在你们从我家返回的那个晚上,阵狂风吹过后,我再也找不到你们我沿着山路不晓得走了好久,发觉自己已经迷路了四周也不是我家乡就在这时,天上突然掉了根金镯子砸在我的头上,接着,我看见个满脸溃烂的人站在我面前,说要向我索命,这个人就是刘庄同”

    “是他”我喃喃道

    “是的”朱明卓说:“他说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以及这座书院里的所有冤死的亡魂我是罪魁祸首,他要生生世世都缠着我,绝不放过我”

    “原来原来切是这样”我说

    朱明卓感慨地说:“生死轮回,因果报应!凡有因必有果,就算这辈子没能应验,下辈子,再下辈子也难逃厄运,何苦”

    他的话如东边飘起的朝霞,缥缈而悠远地回荡在空旷的穹庐中

    我们都肃静的站在原地,默默地低着头谭四突然问:“对了,听你这么说,切都是你和他的恩怨,那又关我们啥事?为啥云善和尚会说我们和那些死鬼有过节?”

    朱明卓微微笑:“也许你们站在这儿,也不会对这里的草木有任何印象,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脚下踩的这块地,恰巧就是大学的所在地”

    “哦!”

    “而陵光书院的位置,正正就是你们寝室楼坐落的位置第四栋寝室楼下面封印着数百条冤魂恶鬼,你们却用通灵游戏把它们都唤了上来,这件事由你们而起,你能说你跟他们没有啥关系么?”

    通灵游戏?我下才恍然大悟,这该死的通灵游戏,害死了明启,害死小杰,害死了老大,更害死了在第4栋寝室楼里的众多室友!到头来,我们才是这系列悲剧的罪魁祸首!我,我该怎么办!我害死了这么多人,亲手杀死了我的好兄弟,我的同窗室友!我!

    此时,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使我泪眼滂沱,不禁双腿软跪倒在地,抽搐着,哽咽着,忏悔着

    朱明卓道:“还有个人,你不可说他和这事无关你的弟娃”

    “弟娃!”我猛抬头:“对了,你肯定知道我弟娃在哪儿,你快告诉我,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他,求你了!”

    朱明卓叹了口气,回答道:“阿辉,其实你们来这儿这么久,你弟娃直在你身周围,别人没感觉到,难道你也没感觉出来么?”

    “啥?你说啥?你说我弟娃没有丢,直在我周围?”

    “嗯你不记得大学的那场大火了么?为什么全寝室楼里的人都难逃厄运,唯独只有你的弟弟安然无恙?”

    “哦?”谭四惊呼道,瞪大眼睛看向我

    帅帅补充道:“如果金镯子的幕后主使是刘庄同,那么唯能让他手下留情的,只有徐梦庭不会吧?你弟娃可是个男人!”

    谭四道:“废话!他现在是男的和他上辈子有啥关系?你上辈子还不晓得和我有啥愁呢,哼!”

    我愣愣地跪在地上,半天才吐出话来:“你是说我弟娃是徐梦庭?我要怎样才能带他回去?请告诉我”

    “就是!”谭四插话道:“你肯定晓得我们该咋回去,帮帮我们啊我不想辈子困死在这个连喘气都困难的鬼地方!求求你帮帮我们啊”

    帅帅地袭来!

    “朱”我猛地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喊便被这烈焰的高温熏得睁不开眼,阵强大的气流把我强行地弹得老远,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只听得耳边轰轰直响

    也不知道到了啥时候,太阳早已升了起来当我渐渐睁开眼时,眼前的切已经完全变了样这是片荒草丛生的原始丛林,我吃力地爬起身,脑子里支离破碎的记忆弄得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不会儿,我把谭四和帅帅都叫了起来,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现在身处何地正巧遇到个上山踩葯的老伯,我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拉住他,好在我能实实在在地把他拉赚而他也能实实在在地看见我们!

    我问:“老伯,请问这是啥地方翱”

    这老头愣愣的看了我们三人阵,操着方言回答道:“小伙子,你们是哪人翱从这再往前走就是凼了,里面到处都是妖魔鬼怪,人旦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你们还是快点下山去吧!”说完,他被着背篼匆匆踏下山去

    “这里就是凼?”我情不自禁地说

    谭四欣喜道:“那还不赶紧去找轮回台,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么大的林子,不是时半刻就能找得到的!”

    帅帅有些沮丧地说:“那么大的森林,就像大海捞针样,我们”

    “不找你就在这儿等死嘛,就算死我也不死在这种鬼地方!”谭四焦躁不安地说

    胆小的帅帅也开始方寸大乱,失去理智地吼道:“我不想死!我不要死!不要死!”

    “好了!全给我闭嘴!”我被他俩吵晕了,心头也跟着慌了起来

    最后在吵吵嚷嚷中,我们已经不知不觉地走进了凼,当大家嗓子都吵哑了,闹够了,也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草高过人,四周根本就没有路,草丛中还不时嗖嗖作响,这里简直就是片望无际的汪洋大海,我们该怎么办?是进是退?我们到底该咋办啊谁来救救我们?云善大师为什么还不出现?

    走艾走艾走得腿都要折断了,可就像在原地打圈,身边的切除了奇形怪状的树,就是其高无比的荒草

    突然,我发现离自己不远处有坨黑影在草丛中慢慢地蠕动,我惊愕失色地指着草丛堆大喊,帅帅“嗖”地声窜到了我身后

    谭四撇了他眼,战战兢兢地说:“有啥好怕的,纯粹的娘娘腔个!”他步步壮着胆子朝前走:“啊!”脚下突然踩空,整个人都跟着陷了下去

    “谭四!”帅帅首先反映过来,竟出人意料地挺身而出扑了过去,刚好能扯住谭四的只手,自己也跟着被拖到了深坑边缘我眼疾手快“刷”地下射了出去,刚好拉住帅帅的条后腿!随即我也被拖着在地上匍匐滑行

    “哥!”

    我震,三个人哗啦啦地摔进了个不深不浅的天然洞坑中,好在不是啥万丈深渊,不然我现在见到的就是欧马面了

    “哥,你们没得事吧?”

    我猛抬头,看到弟娃正爬在洞口,俯视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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