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夜晚是空寂的,繁星丝丝飘在黑幕夜晚在q交界处的一个小县城——万隆县,万隆县横跨嘉陵江,归属sc。在万隆县最大的高中--万隆一中的一间学生公寓里。
这个公寓是三个发小合租的,今天兄弟们都回家过中秋了,只剩一个男生在自己的宿舍里反复看着两张合照,那是他的小学毕业合照,初中毕业合照。
但他的目光并没有看着自己过去的傻帽形象,而是呆呆的看着照片上的一个女生,也许每个人都会在小的时候一直喜欢一个女生,这个男生叫曾科,一个有些天然呆的家伙。
那个他一直看着,从小喜欢到现在的女生,是他的邻居——颜南飞。曾科永远无法忘记第一次看见颜南飞,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一抹腮红常常在她脸上,就好像所有的男孩子都喜欢的那种女孩子。
就像童话故事,漂亮的女孩身边是有很多男生的,强壮的,智慧的,风趣的。这些,曾科都没有,他只喜欢唱歌,即使有些五音不全。曾科很想很想唱歌给颜南飞听。
在小学毕业晚会上,就在他准备唱歌的时候,音响坏了,老师让他清唱,可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因为原本准备混着原唱,这样会好一点,结果,在大家的嗤笑中,他结束了他的小学。初中,很幸运,他与颜南飞还在同一所初中,同一个班级,可惜,似乎他一直都是路人甲,小学五年,初中三年,在颜南飞的故事里,曾科没有一句台词。初中毕业晚会,曾科自己心里打定主意,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唱歌给颜南飞听,于是乎狗血般的,颜南飞那天晚上没来。曾科那天晚上唱的歌是《一直很安静》,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了他的心碎,因为他是哭着唱完的。
高中了,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喜欢跟曾科开玩笑,还是因为是小城,他居然还是与颜南飞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甚至这次座位距离也很相近了。
一个少年的九年中,只喜欢过一个女生,小城里,这样的故事很多。
每天下午放学回家,远远的跟在颜南飞后面,春天,是颜南飞牛仔裤上的蝴蝶。夏天,是颜南飞花裙子上的荷花。秋天,是颜南飞针织衫上的枫叶。冬天,是颜南飞羽绒服上的雪绒。颜南飞如果是顺风耳,便能听见曾科在离她很远的后方,一直在歌唱,
夕阳下,一个少年,一个少女,恒距五十米。即使现在曾科住校了,可每天还是要跟在颜南飞后面,这条归家的路,曾科把它叫做“南飞”路。
一中的教学楼中,有一棵很大的枫树,是一颗五角枫。不知道为什么,在sc,枫树居然长到如此之大,足足有四层楼高。曾科就读于高一五班,他的教室刚好在树冠处,三楼。
曾科座位在右边靠窗第三排,颜南飞在左边靠窗第三排。只要脑袋向右转,就能看见枫叶中颜南飞。尤其现在,到了秋天,五角枫的红是火焰般的红,在火中的颜南飞,无比吸引着飞蛾般的曾科。
今天是举家合欢的日子,中秋,可因为曾科的父母在外经商,哥哥在外读书,只有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度过孤独的中秋。好在曾科拿着照片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虽然他的点点滴滴都有颜南飞。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了兄弟们昨天观看的a片。也许曾科是个纯洁的孩子,但男人到了青春期,总会有一些冲动。在曾科每次想起颜南飞的时候,某些部位都会致意曾科。在这个热气未散的九月,独自一人的他,此时心中纠结无比,在他的世界观里,爱情就是牵手,拥抱,接吻。
性?曾科一直很反感,同时又无法逃避内心的悸动,他决定翻身起来解决下生理问题,他最讨厌现在的自己,因为现在每次想颜南飞的时候都会想入非非。在曾科起床翻找a片的时候,cq机场,李鑫与纳兰尔泰到了。
两人打了连出租车来到附近最近的4s店,直接用现金购买了一辆q7,因为没牌照,4s店工作人员劝李鑫等明天来办手续,李鑫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一辆超大型美系jeep一骑绝尘的开来,下来一个穿迷彩服的年轻男人,他看见李鑫后,便打开后车厢,从里面拿出个军用车牌。店里工作人员看见,便知道这位爷是位主儿了,连忙过来,将军牌安了上去。
李鑫对迷彩男说:“孟天赐,回去的时候,帮我谢谢你老子啦,我李鑫又欠你们家一个人情。”
孟天赐哈哈一笑:“树哥,瞧你说的,这点小事儿分分钟解决,那用谢呀!就这样吧,我还有局车赛,我就先走了,改天我请你吃饭,有什么问题尽管吩咐我,在西南,我们孟家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李鑫向其走过去伸出手来,孟天赐连忙双手接过去,与李鑫握手,随后道别,开着jeep就走了。
加好油,纳兰尔泰坐到驾驶坐,李鑫上车,两人直奔万隆县。万隆县距离cq市不过一个半小时车程,凭军用车牌一路畅通的开,四十分钟就能到。路上,纳兰尔泰欲言又止,李鑫看此,不耐烦的说:“要问就问吧,看你这副样子!”纳兰尔泰看见李鑫允许自己说话了,脸上抑不住的神采飞扬,桃花笑开,然后询问道:“树爷,孟家小子怎么不问我们来西南做什么呢?”
李鑫一边玩弄着两支竹签一边用轻轻带过的语气说道:“孟家,红袍舵头,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性,问我来他的地头何事,定会惹我不满,还不如由我自己随意,孟家小子来之前,孟学轲这家伙肯定教了他,刚才完全就是顺我意,一句废话都没有,意思很清楚,孟家尊敬我,有什么问题找他们,不过是要欠他们人情的,车牌算什么?”
纳兰尔泰听了后,点了点头,心里回想:“的确,问了又能怎样,反正你李鑫又不是找我孟家红袍的麻烦,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就够了,难道还让张千门的唯一传人,龙门的首席弟子拜入你孟家红袍?孟家容得下这尊煞神么?”
李鑫好像有些累了,闭上眼睛歇息了。纳兰尔泰从后视镜里偷偷的看着这个少年,想起了那些年与他逃命的日子,心里感到一阵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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