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科找了半天,终于在发小---王阿敏床上一堆衣物中找到了,王阿敏是四人中家境最好的,算个小富二代,对其他三人非常“耿直”。看着充满诱惑力的封面,那不知名的女优半裸的风骚,勾起这个少年无穷的欲火。打开vcd,打开电视机,准备好纸巾,万事俱备,就在曾科准备脱裤子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是谁呢?难不成声音太大?把楼下的人吵醒了?
曾科连忙关掉电视机,起身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望去,一个与他差不多身高的少年站在门外,这位少年保持着笑露八齿的面容,让人感到了几分亲近,上身简简单单的白色t恤感觉很干净,曾科警惕放松了,
询问道:“你是谁呀?”少年礼貌微笑回答道:“今天中秋节,我是一中学生会的,学校给住校的同学派发月饼,同学,你要么?送往你这楼,我还得往上呢!”语气带有几分不情愿,这下子更加打消了曾科的疑惑,
虽然曾科还是疑问;“一中什么时候这样人性化了?还送月饼?”边想边把门打开了。
曾科也带着一脸笑容迎了出去,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比曾科脸小不了几分的手,强力的捂住了曾科的嘴巴,并且将曾科的手肘反制在背上,按到在地。
曾科根本没反应过来,也无法反应,颚骨和手上传来的巨力告诉曾科,反抗不了的。这个一秒不到将曾科制服的人就是纳兰尔泰,当然,那位少年就是李鑫,李鑫走进了房间,看了看这个三十多平方米的宿舍,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用手示意纳兰尔泰将曾科立起来。
这是李鑫与曾科的第一次会面,房间里,三个人,没有一个发言,场景有些压抑与尴尬。李鑫仔细的打量了曾科,一张丢到人海中根本无法找出的大众脸,满面通红,惊惶不安,眼中的恐惧一览无遗,李鑫的眉头皱了起来
:“等下放开你的时候,不准发出一点声响,如果发出了一点点,你旁边这位,会捏碎你的颈部,是捏碎,知道了么?”
曾科连忙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这让李鑫的眉头更重了。纳兰尔泰在得到李鑫的指示后,放开了感觉自己快窒息的曾科,曾科被放下后,连忙大口喘气,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纳兰尔泰,这个犹如泰山一样的汉子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三十几岁的感觉。
咽了咽口水,曾科小心翼翼的用尊敬的语气问李鑫:“大哥,我似乎跟你们无冤无仇的吧!我也没什么钱,穷读书娃娃,大哥,千万不要对我做什么呀!”
此话一出,李鑫的眉头皱得不成样子,面色也阴暗了下来,纳兰尔泰一看爷都不高兴了,于是把脸板的更凶了,曾科见此吓得脚都开始发抖了。李鑫看见曾科的双腿发抖,心中满是愤怒,心中想到:“‘帝命’就是这种货色?梵天大师是不是老了?乱给我指路?”
接着,李鑫:“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曾科开始不敢看,后来看了看旁边的纳兰尔泰,心中想到:“至少比看这个家伙强吧!”便抬头看着李鑫,
在眼神相交的一瞬间,彷佛置身在阳光灿烂的沙滩,后来天气慢慢灰霾了起来,黑色的云像千军万马般向自己冲锋,暴雨倾盆,闪电与狂风肆虐,大浪如山覆盖了自己,曾科感觉自己被海水卷走,沉入深海,在无穷无尽的深蓝中,是死亡的恐惧,涌上了曾科的心头,这个时候曾科感觉四肢慢慢失去了知觉,全身的毛孔都开始闭合,忽然一声大喝,“哧!!”曾科回过神来,看着面色已经透露出失望的李鑫和依旧板脸的纳兰尔泰。
李鑫忽然发现了vcd机的电源灯还亮着,便走过去打开了电视机,于是李鑫,曾科,纳兰尔泰,三个男人,一起看着一场“活塞运动”,李鑫很是愤怒,自己不远千里的来这里,居然自己辅助的人是这样的废材,欲离开此地,当李鑫一脚已经踏出门口的时候,纳兰尔泰轻咳了一声,李鑫停了下来,脸上很是不悦,虽然没回头,但也停下脚步,开口说道:
“你,曾科,你最想得到什么?你能得到么?等你的心做好准备,就来找我,我会让你把所有人踩在脚下,包括我!”说完与纳兰尔泰下楼去了。
曾科看着来时“雷厉风行”走时“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两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难道是精神病?或者今天是4月一号?还是找错人了?我干嘛要所有人踩在脚下?没趣,真是俩个怪人。”
此时重庆,观音桥江边,一个光着上半身,皮肤黝黑,而且背后纹身并不是常见的什么龙呀,虎呀,狼呀,而是观音三十二应中的———“勇猛大丈夫观音”的男子。他身后跟着三十名穿着简单,短发的男子,每个都是与他一样,身后纹着“勇猛大丈夫观音”。
迎对的是此地有名的帮派——青袍忠字堂,一百多人,虽然气势上,忠字堂看着人多势众,可其中有些二流气十足的“五颜六色”组合,让人觉得有些乌合之众。不过这一百人为首的更让人有些大跌眼镜,因为他是个戴着金丝猴眼睛的,穿着白色衬衣,还有,衬衣是扎到西裤里面去了,皮鞋锃亮,油头粉面,不过是他是重庆除了六刀门以外最强的势力的舵头了。
“铁观音,你不好好玩你的杂耍,跑来混社会?你知不知道这西南是三剁的天下,这重庆是我们青袍的天下,你是能打!是能砍!但你就算砍赢了我,你能胜六刀门么?你能打赢了我,你能打赢杨焕章么?今天我们和气生财怎么样?朝天门码头的生意,我们四六开,你看如何?”
被称作“铁观音”的黝黑皮肤男子咧嘴一笑:“对不起了,白面书生,我们观音桥,今天就是要扬名立万,你现在从青袍中出来还来得及,等下别怪我下手太狠,你都四十多了,还出来砍人么?你看你的忠字堂现在都招些什么人?那些小朋友奶还没戒吧?”
忠字堂里那些染着头发的“小朋友”一听,顿时火炸了起来,十几个人提着晃亮的西瓜刀冲向了铁观音,白面书生看着这十几个人冲了出去,就知道事情失控了,不过他还是老了,他想起了自己一岁的儿子,看着手中伴随自己二十年的苗刀,不禁有些英雄暮年的伤感,但儿子与娇妻的笑容在脑中浮现,他下定了主意:
“忠字堂,今天解散!我杜军从此退出重庆,金盆洗手,不闻江湖!!兄弟们,要跟着铁观音的,我不拦着,但青袍子弟不准,帮我给付老爷子带句话,说我杜君对不起他的厚爱,观音之乱,还请六刀门解决!”
说完带着几个心腹上车离开了,已经冲出去的小年轻们一看后面的青袍大哥们都走了,马上就想跑,可是铁观音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铁观音是怎样的凶猛呢?
那天晚上,中秋的月亮下,他一个人直接砍翻了十二个,手下的小弟们都没出手,在月光中,铁观音就如同他背后的勇猛大丈夫般,那些想跑的小混混跑到江边,发现只有铁观音一个人追来,便做困兽之斗,可现实是残酷的。
血沁染了所有在场的人的衣服。第二天某街道的人们发现平时骚扰街坊的小混混们不见了,他们的亲人已经习以为常,警察则很高兴看见这种情况,一切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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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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