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们所在的别墅,大家都很兴奋,即使大家都有伤在身,动作很笨拙,想是伤得不轻,正好这么美味的食物正好给他们补补。所以大家都动手给这些禽兽剐皮拔毛,所有人中,只有何芸有一手好厨艺,有了这些难得一见好材料,她也使出了看家本领,调整出最好状态,煎、炸、炒、蒸、煮,应有尽有,人多好干活,很快所有的菜都上桌了;白杨坐首席,杜雨露坐客席,其他人依长幼而坐,这是谢文忠他们安排的,谁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白杨不喜欢搞得这么正式,可是在客人面前,总不能掉了面子吧!这样的话就连里子也没有了。
所有人落座,白杨就想开动吃了,因为他对那些社交礼仪不在行,谢文忠才提醒道“白杨,在用餐之前,你是不是该说几句话?”,白杨听谢文忠说要自己说话,说什么啊!怎么说个饭还有那么多事,不过转看到杜雨露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道“看样子要我讲话,不就是讲几感谢您的话吗?说就说吧!”,白杨在心里面打定了请主意,便道“今天终于拔掉了上海的这个毒瘤,恢复了一方安宁,特别谢谢杜雨露,没有你的帮助我决无成功之理”,说完向其做了四十五度的鞠躬,杜雨露也还了一躬,说了句‘不用客气’,接受了白杨的感谢。
白杨接着说道“这些佳肴都是我们的战利品,这就是我们的庆功宴,请大家尽情的吃喝”,说完白杨首先动起了筷子。所有人才欢欢喜喜的吃了起来,在这过程中有说好吃的,有说太好吃的,有说这是我从小到大吃过最好吃,都说何芸的手艺一流,肯定比大酒店的大厨还要好,何看所有人都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很舒服,再次听到一记记的马屁拍过来,更是让她爽,只是一个劲的说还行、还行。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飞快,快乐的庆功宴结束了。杜雨露要告辞离开,道“各位,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要走了”,一听杜雨露要走,李剑便人,很是不舍,才第一个跳出来挽留,能多见一秒是一秒。白杨道“杜雨露,李大哥说得对,你就休息一晚再走吧!这一次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杜雨露道“不用谢我,这也是我要做的,要是非要说帮的话,那我们就是互相帮助”,说完也不管其他三七二十一,一甩脑后的马尾,大踏步而去,很潇洒。
李剑望着杜雨露的车子渐行渐远,神情很是落寞,李剑的心想在呐喊:我心中的‘女神’!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杜雨露开车大马路上飞奔,虽然刚刚受伤不久,身体还隐隐作痛,可是这并不影响她的车技,由于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天刚蒙蒙亮,那些上班族还没起床,所以路上很通畅。杜雨露架车来到别一栋别墅里,被一个中年人接了进去,说道“杜小姐,找到人了没有?”显得很是焦急,整个人看上去极是疲惫。杜雨露道“杨先生,我们翻遍了敌人的窝点,一个人也没有找到”,那个杜雨露口的杨先生听杜雨露这么说,心都凉了一大半,全身都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先生才道“那会不会被关在其它地方呢?”,杜雨露道“杨先生,我也希望是这样,不过这就要你自己去找了,我今天就要离开上海回印度了”,那杨先生一听急了,道“可是对手高手如云,法力高强,你怎么说走就走呢?那我岂不是白白花钱请你了”,杜雨露一听姓杨的这样说,便有些不愉快地道“我是没有给你把人找回来,就算他被妖怪吃了,可是我已经给他报仇了?你虽然出了钱可是我却差点连命都没有了”,杨先生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你说报仇了,是什么意思?”,杜雨露道“我也不多说了,现在上海滩已经没有外来危险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言尽于此,走了”,说完转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杨先生。
白杨等人,目送杜雨露离开之后,便各自休息疗伤,李剑虽然兴致不高,还是要治伤的,之前由于兴奋,所以没怎么感到疼痛,可是这时心才静下来,便觉得全身难受,第二天便好得七七八八了,白杨也就飞回了北京。白杨这么急着要回北京的原因是放不下洛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洛丹的影子时时在他脑子里转悠,尤其是在他闲下来的时候,洛丹的影子时而在天边,时而在前,所以上海这边的事一结束,虽然他的伤还没有痊愈,也不听王风、谢文忠等人的挽留,执意要走。
之前的白杨是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没有特别关心的朋友,没有太多的思想,没有更多的主见,唯一表现出来的优点就是聪明绝顶;师兄们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就是这么一个人。白杨虽然这么快的返回北京是因为牵挂洛丹,可是理志告诉他必须先回家报平安,师兄们的威严是他不敢冒犯的;白杨在家吃了一顿饭,就说去学校上课,便背着书包出去了。赵音符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这些日子他们想了许多,聊了许多,得出的结论是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老了,道术再也恢复不到当初的水平,白杨变得更强了,他们也算对得师父他人家的临终托孤之情,及知遇之恩了。
白杨回学校哪是上什么课啊!更别说那是哲学了,因为是王琮玉教学,白杨时常去听听,不去都行,这也是他们的意思。因为他们让白杨上学,不过是给他找个玩的地方罢了,现在白杨什么都不差,就是缺少阅历。白杨走进熟悉的校园,一栋栋大楼,很有威严,宁静安逸,熙熙攘攘的人流,有独自一人感知大自然的,有二人世界的,有三个一群的,有五个一伙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手里至少都有一本书。白杨拿出电话给洛丹电话,正巧她们正在下课,洛丹出漂亮的电话,屏幕上显视‘白杨’两个字,不自主地露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惹得旁边的好友兼同学一阵调笑,不得已只有跑到外面去接。
当听到白杨说他已经在学校,问她在哪时,洛丹很兴奋地把刚下课的事情说了一遍,因为白杨是天亮来的,所以这时也差不多是午餐时间,正好一起吃饭。在学校食堂他们遇到了赵成、王平和程黔,在他们的身边都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手牵手,只是比洛丹差了一些,可是让白杨意外的是,突然听到洛丹说道“何甜甜,林馨儿,谢园园,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呀?哟哟哟”,只见这三个女孩子弱弱地道“才几天哦!”,听她们的口气,肯定是很好的朋友,既然是很好的朋友,果不其然很快,这三个女孩子就开始说回去了。
赵成牵着何甜甜,王平拉着林馨儿,程黔挽着谢园园,当然白杨与洛丹也是十指相扣。只听何甜甜道“洛丹,你别总是说我们,我猜这位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失恋阵线联盟’的盟主白杨了吧!”,边说边把手掌伸向白杨,这话调笑的份量居多;赵成他们组织的‘失恋阵线联盟’算是学校里的地下社团,不像学校的其他如舞蹈社、武术社、音乐社、篮球社等等社团一样在学校有备案。即使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可是有爱玩爱闹,打架还不赖的学校‘三剑客’赵成、王平和程黔在,还是吸引许多人的目光,尤其这个社团是以玩为主,所以有大批的俊男靓女的加入,于是‘失恋阵线联盟’的名声就更大了,不过让大家奇怪的是这社团的主人并不是‘学校三剑客’之一,而是他们很少听到的白杨,有的人不解,问赵成他们,他们总是笑而不答,实在不行就说是秘密。
由于白杨极少在赵成他们组织的party上露面,所以很多人只是见过白杨的照片,至于本人就有一点‘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诗意感;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四个女子,你一言我一句,言笑宴宴,白杨、赵成、王平和程黔只有站在一旁陪笑的份了。最后说到吃的这方面时,其她三人都要求洛丹今天一定要请客,一是因为怪她一直瞒着其她姐妹,恋爱了也不说;二是她是‘盟主’的女朋友,必须要请,虽然她们说得很是无理,可是洛丹势单力薄,只有投降了。向白杨道“白杨,那我们今天就她们吃个够吧!”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瞪着其她姐妹,像是要把她们吃了一样,可是却听她们一人一名地道“夫唱妇随,相敬如宾,羡煞旁人”,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白杨听洛丹这与姐妹调笑时,还记得自己,真是心细如发,不像其她三人一样早就把赵成、王平和程黔凉在一边了。所以也要给她面子道“没问题,今天我和洛丹请客,你们随便点随便吃”,说完看了看洛丹,洛丹便给了白杨一个满意的眼神。洛丹有点没好气地道“走吧!三位大小姐”,说完边说说笑笑地向学校餐厅走去。在餐厅的圆桌上,每人手中拿着一份菜单,赵成、王平和程黔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尽点自己喜欢吃的,不像其她三个女孩子那么矜持,虽然这是她们的胜利果实;最后多数菜都是白杨与洛丹共同点的,因为她们时常在一起,知道大家的口味。
就在大家都在说话,等待着上菜时,有五个人乍乍呼呼的走进了,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大汉,可是似乎还是学生,不然不可能来学校食堂吃饭;那几人进来没有了空位,便找了一张有同学坐着吃快餐的桌子,用那种恶狠狠、不怀好意的眼神就把那几个较胆怯的同学给轰走了;他们也就大摇大摆的坐了起来,开始点菜要酒。白杨看到这几人,不认识、没见过,便向赵成问道“赵成,这几个是什么人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赵成道“你没见过,那不奇怪,他们与你一样,来上学就是来玩的,三天两头不在学校,所以你才没见过”,说得有些忌妒的味道;白杨听了赵成的话,有些生气地道“你怎么可以把我与他们相提并论呢?这些人一看就是人渣”,赵成忙道“是是是,是我说错话了,他们不配,他们只配给你擦鞋”,洛丹听赵成这么说,很别扭,笑道“马屁精”,赵成三兄弟,并不以然,只是在一旁傻笑,要有多傻就有傻,可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其中的苦楚。
在几个女孩子的眼中白杨还比赵成他们小一些,可是他们对白杨的态度,让她们大惑不解,这其中只有洛丹似乎隐隐约约知道一点。白杨问道“你与他们很熟吗?”,赵成道“他们是学校‘截拳道社’的,与我们组团的目的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是明面的,我们是地下的,由于这段时间的的我们的社团迅猛发展,他们很是眼红,所以我们明里暗里,都有一些冲突”,白杨听赵成又说这些泡纽的事,道“算了,你们注意把握好尺寸,别玩太大了,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们什么”,赵成、王平和程黔听白杨这么说了,还真怕白杨到时候不帮他们,所以说道“你们放心吧!我们决不让事情闹大”,他们也是很害怕的。
俗话说人有三急{上厕所急、结婚入洞房急、老婆在里面生孩子你在外面等着急},这时候白杨突然想上厕所,站起来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便身离去,由于食堂里面没有,所以白杨不得不跑到学校的公用厕去,因此这一来一回,大约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当白杨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之前乍乍呼呼的那几个人,正在与赵成他们坐在一起,看到赵成几人的脸色,阴沉沉的,很不好看,而那几个人却是嘻皮笑脸的正与几位女孩子搭腔,几个女孩子爱理不理的不说话,突然那五人的老大,把手伸到洛丹的肩膀上,白杨心里无名火起,很不高兴,在裤兜里拿出一个一块钱的硬币,夹在食指与中指间,向那大汉飞去,正好打在,伸向洛丹的那只手背上。
那突如其来的疼痛,便那汉子如杀猪般大叫了一声,一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等抬起手来一看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手背砸一道伤口,只见一个带血的硬掉在圆桌,发出响亮的清脆的声音。当大家四处张望时,看到白杨正有些不悦的往这边走来,赵成三人看时白杨时,兴奋之情异于言表,洛丹也起身离开了坐位,来到白杨的身边,因为此时白杨的身边才是她安全的港湾。赵成、王平和程黔也是拉着自己的女朋友来到白杨的身边,这阵式像是黑社会群殴一样。
白杨不知道情况向赵成问道“他们怎么坐到这里来了,你们不是敌对的吗?”,赵成道“白杨,你刚出去两分钟不到他们就自己过来,说什么人多吃饭香,要一起吃”,白杨听了,道“原来是这样啊!”,只听那人受伤的人恶狠狠地道“是你用钱砸伤我的吗?”,白杨道“由于刚才你对我的女朋友很不礼貌,所以没控制好力度,看你的手还在流血,看来的我防卫过当了,反正今天是我和洛丹请客,既然你们也说人多吃饭香,就请坐一起吧!”,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式,那人道“你不会想就这样算了吧!”,白杨道“不知你想怎样?”,那人道“我刚刚听他们叫你白杨,那么你就是‘失恋阵线联盟’的盟主了,看样子,你也是习武之人吧!我们是武术社的,我代表武术社向你挑战,你敢不敢接受”,这搞得如打擂台似的。
如是其他人的话,被如此一激,那肯定是一口答应了。可是白杨虽然现在有些实力,可是并没有改变他导弹的性格,不喜欢找事,也不爱做出头鸟,经过大上海之事,又使他淡定了许多,完全没有同年人的朝气,所有事都是听师兄们的,他们叫他做什么他才会去做什么,有点像鼓一样,敲一下,才响一下。所以这时听那人这说,道“我不接受,你们既然是来一起吃饭的,就一起吃,你们看这不是在上菜了吗?”,所有都有一点不懂了,白杨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白杨表现得越是平淡,那几人越是觉得白杨傲慢。既然白杨说吃饭,那就先吃饭,赵成洛丹他们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有那五人很是尴尬,走不是、要坐也不是。虽然他们刚刚已经把凳子搬了过来。那五人心里很是憋屈,平日里他们在学校那可是横着走的主,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眼见白杨他们就动箸吃饭,那带头恨道“咱们走着瞧!”,这样也算是保住面子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食堂,连饭也不吃了。白杨本没有算什么心眼,邀其共餐也并无他意,可是看这反应,让他莫名其妙。
等那五人走了,洛丹道“这汤镇真是太讨厌了”,白杨道“原来他的名字叫汤镇啊!”,赵成们则是高兴地道“白杨,你今天又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真是太爽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那么嚣张”,洛丹道“白杨,下午我们没课,你陪我上街,好不好?”,白杨从没认认真真的地逛过商场,更何况是陪女朋友呢?便满口的答应了。洛丹又转身对其三位姐妹道“你们六位,下午有什么安排吗?”,何甜甜道“赵成他下午还有课”,林馨儿说王平下午要上课,谢园园也说程黔下午有课,我们还要去上选修课,想是今天不能一起玩尽兴了。
送走了瘟神汤镇后,他们在一起吃了一顿愉快的午餐,由于其他人要上课,所以只有白杨与洛丹两人走出校门,上了街,来到人多繁华的地方。洛丹道“白杨,你平日的衣服是自己买的吗?”,白杨虽然奇怪洛丹为何有此一问,不过还是老实说道“不是,都是大师嫂给我买的”,海丹道“我想给你换一个造形,你回去会被骂吗?”,白杨不确定地道“我想只要不要太出格,应该不会吧!”,因为赵音符他们很少对白杨说带骂的话,也是白杨从没有做过太出格的事,所以白杨还是有些心里没底。
洛丹听白杨心里有点虚,就想不能做得太过火,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让白杨有麻烦,因为洛丹她是见过白杨的三位师兄的,对于这三人洛丹在心里有点敬畏。虽然有时捉弄一下心上人,心里很甜蜜,不过看来是不行了,因为这些些人太严肃了,包括白杨在内。
洛丹从过的都是大小姐一般的生活,平素逛街买东西就是她们的一大爱好,如今的社会大环境开放了,学校这个小环境也得跟上,不然人们怎么会说大学就是半个社会呢?
洛丹带白杨来到一家美发沙龙,让给白杨剪发,随便剪,要求就是不染不焗;真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一点你非信不可,理发师看了白杨的头发,粗直且乌黑,可是纯天然的好头发,理发师看了都羡慕,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了,脸形为标准的国字脸,五官端正,虽说不是目下很流行的帅,可是还算阳光。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理发师见到了如此极品的头发,便使出混身能力,为白杨设计剪出了不一样的、来自韩流的发型,完全以自然为本。
之后,他们又去了大型商场,这次洛丹又发挥其在服装方面的天才,为白杨精心搭配,买了几身衣物鞋袜,有黑、白、灰等等几种色调,就算穿混了,也不担心会搭配不当,这也是洛丹买衣服时所考虑的,大家都知道男生都是很粗心的,像白杨种长期如救火队员一样,那里有事哪里去的人来说,在这方面就更加不会注意了,洛丹真是心细如发。接着洛丹又拉着白杨一起进了照像馆,他们时常换衣服、换poss,因为洛丹也给自己买了许多衣物,便是为了这一刻,拍了许多照片,男的师气女的美丽,真是天生一对,连摄像师都连拍不厌,尤如为明星拍照一样,是一种享受。
白杨与洛丹走在大街上,回头率还是很高的,洛丹倒是很享受这种待遇,可是白杨总觉得全身发毛,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像在耍猴一样,很不自在;不过看到洛丹那满意的微笑,也管不得许多,只有硬着头皮走路,就如书上所言,你上台若是害怕,就把台下的观众当西瓜,这样就会好许多。玩了许久,天也黑了,虽然很多不年轻都喜欢夜生活,可是白杨与洛丹并不是这些人中之一,任谁都明白夜生活很乱,不是好人该去的地方。白杨他们上了公交车,平时他们都极少坐,因为洛丹是富家女,自己有车,或是打的,白杨只要有事都是急事,所以也不会坐。
人们都说公交车上是全社会的缩影,只要你看到过的、想到过的,都会在这里发生。果然白杨他们坐在车最后,看到三只手出现,正用刀片去划一个中年美妇的包,洛丹看到了,在白杨耳边吐气若兰的说道“帮帮那个妇人吧!”,白杨觉得耳边痒痒的,感觉很怪,可是既然洛丹要他帮别人,他不可能不帮吧!就悄悄的摸出一块钱的硬币,夹在食指与中指间,还没见白杨怎么出手,只见那扒手的正在划向美妇包的手向前用力,推向了那个妇人,那个妇人才有知觉,反脸回来,看到一张惊恐的脸,同时听到了硬币落地的声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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