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真龙附在我身上

第九回 龙飞凤翥 上

    龙飞凤翥longfēifèngzhu:形容笔势雄奇飞动。【出处】明·沈德符:“其文龙飞凤翥,不足拟其势。”

    硬币落地虽然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由于公交车正在运动中,所以没多少人听到,就算其他人听到了,也会被大脑自动过滤掉,因为与他胶无关;只有身陷其中几人才知道明了,那美妇人见那男扒手惊恶的眼神,再看看自己的包,令其不得不大吃一惊,因为她的包已经被划出一道清晰可见的口子,庆幸的是里面的手机、钱包和其他贵重物品一样没少,就知道刚刚有人在暗中帮了自己;尤其是那扒手更加惊恶的表情,因为他的手背肿了一大块,痛彻心非,更加证明了这点。

    由于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那两人呆若木鸡般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好发作,那妇人没证据说出来也没人信,那扒手的眼神则像是在警告一样,但是他们都想知道是谁出的手,只是目的可就相距万里了。白杨不喜欢出风头,洛丹此时也不想找事,所以都悄悄的坐着,不出一语;可是看到白杨出手的效果,他们心里都要乐开花了。公交车到站点,他们下了车,洛丹便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来,可是白杨却忘了,不知道洛丹在高兴什么,便问道“你在笑什么啊!这么开心!”,洛丹道“难道你不觉得刚刚公车上的那扒手的‘囧’态很好笑吗?像见了鬼一样”,边说边笑,白杨还佩服洛丹的,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她还记得,而且还这么开心,真是太可爱了。

    白杨与洛丹两人,手牵着手,十指相扣,肩并着肩,你浓我浓,慢慢的走在学校的花草边,小路上;真是‘花前月下,娇声细语’,就是爱情,就是美。真可谓是百分之一百的回头率啊!这一看便是传说中的白马王子配公主,高富帅恋上白富美嘛?看了虽然有些恨自己,可是那画面还是很维美的,也是一种享受。白杨一下午虽然洛丹给他买了许多的东西,可是每次白杨要刷卡时,洛丹都说“这个动作我会,所以还是我来吧!”,每次都这样,白杨没办法,只有接受洛丹的做事方式,虽然有些、、、、、、,可是呢?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前月下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已是半夜了,不过他们还是你浓我浓不想分离,洛丹总是担心白杨又要离她而去,白杨也不想离开洛丹片刻,这也许就是热恋吧!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周的时间,白杨便接到大师兄赵音符的电话叫他回去,洛丹道“你是不是又要走了?”,虽然明明知道白杨又要走了,可是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了一声;白杨道“虽然这次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不论天涯海角,还是电话联络”,白杨有些不舍地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洛丹是一个温柔、明事理的女孩,对白杨的赤诚之心,始终如一。所以就很理解和支持白杨的事情了,洛丹与白杨在依依不舍中离别,白杨回到家,就直接到书房去见大师兄赵音符,听他介绍工作。赵音符道“现在印度和巴基斯坦两国发生了小白鼠伤人事件,受害者大多是科学家,现在他们已经成立了联合调查组,发现是妖孽作怪,由于我国与巴基斯坦两国关系亲密,他们也知道我国能人异士多,所以便向我们寻求帮助,所以让你去”,赵音符边说边把一叠资料递给白杨,上面是印巴两国联合调查组发现在情况。

    白杨仔细地看了这份报告,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报告上面只写了一些不确定的蛛丝马迹,和许多人们解释不通的地方。白杨道“这事扑朔迷离,可是他们的猜测应该没有错,肯定是妖孽作怪,这有些是人力做不到的”,赵音符道“我与你二师兄、三师兄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让你去”,白杨道“可是我不会英语,不好与别人交流,怎么办?”赵音符道“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们已把你的情况给那边的人说了,会有人给你安排的助手的”,白杨道“好吧!什么时候去?”,赵音符道“救人如救火,就现在吧!你的行李,你师嫂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白杨道“那我走了?”,赵音符道“去吧!注意安全,有什么事随时给我们打电话”,白杨背着背包离开家,向机场去了。

    也不知道白杨是哪里来的信心,说走就走,赵音符只说有人会帮他,可是又没说姓甚名谁,认识与否,最主要的是巴基斯坦的官方语言是英语,说实话白杨应该只会说‘hello,ok,bey-bey’这三句,可是这只是几句废话呀!没有一丁点儿的用处。白杨自从跟着师兄们后,坐飞机满世界跑,他已经习惯了,所以一上飞机他就睡觉,直到飞机到达目的地,才醒了过来。白杨下了飞机跟着别人走出了机场,四处环顾一周,看到一中年人手中拿着一块写着汉字‘白杨’两字的牌子高举过头,盯着出机场的所有人,看样子他也不认识白杨。

    白杨缓缓地向那人走去,道“我是白杨,请问你是、、、、、、?”,那人在白杨向他走去的时候就注意到白杨了,只是不认识不敢轻易出口询问。听到白杨出声,才说道“白先生,你好!我叫谢里夫,是专程来接你的!很高兴见到您!”,说的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只是口音有些不对,夹杂着老外的腔调,但是只要是中国人都听得懂的;白杨仔细地打量了谢里夫,高高的个子,有些清瘦,很阳光,应该也懂一些异术的,这是白杨对谢里夫的第一印象。

    白杨与谢里夫完成自我介绍后,很正式地、很亲切地握了握手。谢里夫道“白先生,请跟我来吧!我们去你下榻的酒店”,白杨道了谢便上了谢里夫的车;白杨单枪匹马来到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难免有些心慌。谢里夫驱车载白杨在车来车往的高速路上,白杨道“谢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投入工作?”,谢里夫道“白先生,一路舟车劳顿,我们愿意是希望先生先休息一晚,明天再来给你说说情况”,白杨道“休息倒不用,你就给我说说目前的情况,好吗?”,白杨有些急了,因为他到目前为止还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

    谢里夫见白杨一副工作狂的状态,不好拒绝,说道“今天有个关于这个案子的会议,我就带你去参加,怎么样?”,白杨道“那就更好了,谢谢你!”,谢里夫道“应该是我们谢谢你才是,你不远万里来帮助我们,谢谢你!”,客气得白杨都很不好意思了。谢里夫道“由于这次的案件属于灵异案件,不能公开在警察局办案,所以由我带领一个专案组在外办案,所以我们在郊外租了一个独园,便于办案”,谢里夫一边驾车,一边给白杨介绍情况,白杨就是他发邀请函请来的,可是见到之后,有些失望,因为白杨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孩子,谢里夫也是在官场混了些日子的人了,所以并没有把这种情绪表现出,心想‘只有听天由命了’,不过还是照规矩、公事公办给白杨介绍情况。

    白杨听谢里夫的话后,说道“你说的我明白,我国内也是如此处理的”,谢里夫道“今天印度那边也委派高人过来,协助我们办案,因为近段时间,案子全部都发生在我国内,所以情势比较紧张”,白杨道“你们请了许多高手,都是些什么人啊!”,谢里夫道“其实也说不上请,说白了就悬赏罢了,当是病重乱投医而已,也不知道都些什么人?”,白杨道“重金之下,必有能人,也说不定呢?”,谢里夫道“借你吉言,希望是吧!”,也是不种无奈的表情。

    谢里夫载着白杨来到郊外的一座不起眼的寓所,不大也不小。在客厅里大概有十几二十人,有和尚装的、有道士装的,这两种人肯定是来自中国了,可是白杨仔细一看还有外国和尚,有传教士装的,还有喇嘛,也还有就是现代装的,分不出他们都是什么人,可是所有人中,有一个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可谓鹤立鸡群,一身白,脸色白里透红,白色上衣加白色短群,搭配白色高跟靴子,显得高贵而霸气,一副不怒自威而且让人着迷的模样;白杨看到杜雨露,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心想‘终于见到一个熟人了’。

    杜雨露看到白杨也有些措恶,没想到,在此还能见到白杨。杜雨露性格比外向,是有话就说的主,道“白杨,你怎么也来这里了?”,白杨也道“杜雨露,你也在啊!”,打完招呼就坐在了杜雨露的旁边,因为所有位置上都坐满了人,只有杜雨露一个人坐一张大沙发,她就坐在中间。谢里夫拿了一张铁凳子,也和大家坐在一起,就算是开会了。谢里夫道“各位请先做个自我介绍吧!认识一下!”,这里的人都比较严肃,只有谢里夫很是阳光。

    那个穿灰白袍子的道士道“在下名叫李维基,来自中国茅山,学的著名的中国茅山术”,那个穿红黄僧衣的喇嘛道“我是来自中国西藏的喇嘛,名叫阿尔提”,那个袒胸露乳的印度佛子说道“我是摩尔拔,来自印度”,那穿乳白宽袍僧衣的和尚道“本座来自日本里高野,法名白鸽”,其中还有一些不信邪的现代私家侦探,也介绍了自已,接着是杜雨露道“我叫杜雨露,是中国人”,最后是白杨,道“我叫白杨,是中国人”,白杨本想说‘我来自中国北京’,可是一想不对呀!不能这样说,才临时改口,可是这一说,大家觉得白杨与杜雨露的关系不一般,这不一进屋就打招呼,最后连自我介绍都一样。

    杜雨露听白杨说的话与自已一样,再又是别人看他们似乎嘲笑的眼光,杜雨露不由得狠狠的瞪了白杨一眼,看得白杨全身不自在。最后是谢里夫做总结性发言,说道“在下谢里夫,是这件灵异案件的负责人,我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当世高人,对于各位做事,在下有几点要求:一、办案时,严禁骚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以免不必要的麻烦;二、别让百姓知道这事,必须保密,这一点大家知道的;三、因为事态严重,希望各位不要贪功冒进,请各位互相交换电话号码,以不时之需”,谢里夫首先说出了自已的电话号码,大家记住了,别一个又说出自已的,如此一个接一个的说。

    来这里的这些个都是冲着奖金来的,所以还是有人要首先确认这事的。来自英国的2b私家侦探大卫道先说道“请问谢里夫先生,在你发出的悬赏启示上明码标价的十万美金酬劳,现在来了这么多人,这个美金应该怎么分呢?”,谢里夫道“在我们的悬赏启示上已经清楚写着,谁能降妖除怪,收了这次作乱的小白鼠,赏金就是谁的,若是大家共同完成,那就大家分”,大卫道“我不相信世上有妖魔,但是我一定会抓到这杀人魔头”,侦探是不相信神灵的。因为刚刚谢里夫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所以所有人都开始行动,争取快点成功。

    等大家都开会完毕,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走出大门,杜雨露对白杨道“白杨,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说没完便走在了前面,白杨不明所以,只得跟在杜雨露的后面,看看她要说些什么?由于白杨来到这个国度是配合当地警方行动的,所以他要离开就得与谢里夫打招呼,虽然谢里夫也听到了杜雨露的话,白杨道“谢先生,我出去一下?”,谢里夫点头,表同意,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别人的隐私不能随意打听,因为他们‘特别工作者’,不是特务。

    杜雨露走到空旷的停车场,才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到白杨还离她很远,便朝白杨喊道“白杨,你走哪么慢,今天是不是没吃饭啊!”,白杨听到喊声,才小跑过去,在杜雨露的前面停住脚步。杜雨露瞬间亮出一柄闪闪发光的匕首,白杨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杜雨露看到白杨紫张的表现,道“怕什么?别紧张,我又不是要害你,是让你看看这柄匕首,认不认它?”,听杜雨露的话白杨才放松,道“我还以为你想杀人呢?”,杜雨道“我们既非敌又非仇,连朋友都算不上,虽然我看你很不顺眼,可是还达不到不共戴天的程度,但是你也别惹我生气,否则杀人也不是不可能”,这才接过杜雨露手中匕首。

    白杨看了一眼道“这不是你用来杀‘上海王’的那柄神兵利器吗?有什么好看的”,杜雨露有些生气地道“你好好看再说话,会死啊!”,白杨又看了看道“我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杜雨露道“你看刀柄上的字,好不好?笨”,白杨这才听话地看刀柄上的名字,上书‘同心’,白杨念了一遍,道“我也有一柄这样的匕首,只是锋利而已,没什么嘛?”,杜雨露道“没想到与你这么难勾通?”,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师父说了这匕首是独一无二的,把你的那一柄拿出来比对一下,行不行?”,白杨道“我今天刚刚到这里,就过来开会了,所以还没去取”,说得真诚,杜雨露看得出来。

    杜雨露听到白杨的话感到莫名其妙,道“你自己的武器没有随身带吗?”,白杨“我只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才带”,杜雨露反问“难道你现在不是在执行任务吗?”,白杨道“我是在执行任务啊!怎么了?”,杜雨露吼道“那你怎么不带兵器,难道你想死吗?”,白杨道“我都说了,还没有来得级去取了”,白杨说总是那样不紧不慢的,搞提杜雨露很生气;道“那你要去那里取啊!”,白杨道“海边或者大河边,都行”,杜雨露听白杨这么说,才恍然大悟,才明白白杨说的取东西是怎么回事,因为她想起了师父是怎样帮她的。

    白杨道“杜雨露,你知道这里那里有河流吗?”,杜雨露道“我从小就在印巴两国转悠,能不知道吗?”,白杨道“我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可不可以请你带我去取东西,然后再看行不?”,杜雨露没办法,道“好吧!我就免费帮你做一次导游”,说完就上了旁边的一辆漂亮的小车。这小车并不是之前白杨在上海时看到的那一辆,这一辆是红色跑车,很耀眼。白杨坐在副架驶位上,杜雨露的车技还真不一般,在那窄窄的小路上都像飞一样,白杨觉得自己可能惹杜雨露不开心了,因为杜雨露的脸色很难看,不过她的车技让白杨大开眼界。

    白杨虽然不害怕会翻车,可是他担心行人的安危,这速度比得了f1了。说道“你开这么快,就不怕撞到人吗?”,杜雨露道“没那么巧的事,再说了,这么宽的车道,谁会不想活了来找死啊!”,说完自顾自的开车,白杨也觉得没什么话说,也就闭嘴了;慢慢的享受杜雨露如飞一般的速度。过了一会儿,白杨还没有见到河、海的影子,便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才到?”,杜雨露道“离这里最近的就是海边,也要两个小时的路程,还早呢?”白杨觉得今天怎么才一会儿,就海边那么远了。他们人认识不久,了解不深,白杨不擅长交流,杜雨露不想说话,所以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白杨看着窗外的风景,渐渐的便睡着了。

    白杨也不知道睡了多了久,感觉到有人一边使劲摇他的肩膀,一边在叫做他的名字,白杨听声音知道是杜雨露,才睁开了眼睛;杜雨露见白杨睁眼醒了过来,道“你是不是瞌睡虫投胎呀!怎么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杜雨露虽然话说得很不客气,白杨并不引此为恶,而是有谦意地道“不好意思,刚刚睡过头了,实在抱谦”,杜雨露道“睡过头、睡过头,你早死三年的话,就可以睡个够了”,白杨知道是自己不对,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平时不这样的啊!之前出任务时紧张得根本睡不着,可是这次却不知为何睡得如此踏实,道“我们到海边了吗?”,杜雨露道“当然到了,不然我才懒得叫你这头死猪呢?”,白杨迷迷糊糊地下车,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地方够偏僻。

    这是一个山坳,两旁不远处是树荫,中间一大块平地,长满如足球场一般的小草,真是个好地方,宁静、美丽、空旷,有一种融入大自然的美。白杨看到这如画一般的景色,也不由自由主地着迷,陷入其中;杜雨露看到白杨痴痴呆呆,一副满意、享受的模样,心里很是得意。过了好一会儿,杜雨露才对白杨道“白杨,你神游太虚,游够了没,快点办正事”,白杨听杜雨露说办正事,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办正事?”,杜雨露不耐烦地道“不办正事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白杨看杜雨露的脸色很不好看,才知道自己又丢人了。

    白杨不好再说什么话了,走到水边,聚精会神地念几句听不清楚的话,接着有一个头从水中冒出来,乌黑的头发垂直散下,遮住了七窍,只是隐隐可见苍白脸色,还有一袭宽大白袍,甚是吓人;只见其缓缓来到白杨面前,从宽大的袍子里拿出一个包袱给白杨,白杨向道谢后,那水鬼又缓缓消失于水面。白杨缓缓打开包袱,拿出那一把匕首出来,递给杜雨露,道“这就是我的匕首”,说完才回身整理包袱里面的其它东西,放在背包里。杜雨露接过匕首,一看上面的刻字,‘同命’两字印入她的眼中,兴奋之情异于言表。

    在杜雨露还处于找回自己匕首而兴奋的同时,白杨回到了她的面前,问道“我的匕首有那么好看吗?”,杜雨露听白杨的话,反问道“你的匕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你说说你的匕首都有些什么特征吗?”,白杨道“没什么特征啊!刚刚不是才看过吗?”,杜雨露道“好吧!算我服了你了,说明显一点,你匕首上面刻的是什么字?”,白杨想都不想顺口就道“同心”,杜雨露把匕首递给白杨,道“那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上面是什么字?”,白杨有不解地接匕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可是‘同命’两字让他心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我匕首上面的刻字明明是‘同心’,怎么变成‘同命’了”,心想是不是被人给调包了。

    这可是他师父给他的遗物,也是他的武器,竞然给人调包了都不知道,若是让师兄们知道,那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所以才惊出他一身的冷汗。杜雨露道“还怎么回事,因为这一柄匕首是我的”,说着拿出另一柄接着说道“这一柄才是你的,真是笨得可以”,白杨接过‘同心匕首’后,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向杜雨露质问道“杜雨露,你什么调换了我的匕首的?”,杜雨露道“你记不记得我们同时把匕首当飞标打‘上海王’时,两把匕首合在了一起,我想是那时候我们拿错了,不然的话,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释,因为这匕首从未离开过的身边”,此时杜雨找回了失落的匕首,心情愉快,才语重心长地给白杨解惑。

    白杨听了杜雨露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因为这匕首也是他在上海时第一次露面、见天,所以只有这种解释最合理。他们各自找回了自己的东西,都很愉快,可是杜雨露还在如有所思地想着什么,虽然白杨也看到了,可是白杨是一个好奇不强的人,一个有些逆来顺受的人,不太执着于抗争什么;就不再打扰杜雨想事情,首先上了车,静坐等待。杜雨露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白杨不见了身影,四处环伺了一下,不见人,叫道“白杨,你在哪?”,白杨听到叫声,向杜雨露回道“我在车里”,杜雨露才走上了车。

    杜雨露刚才上车,就道“你怎么上车也不叫我,刚刚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白杨“不好意让你担心了,不过刚才我看想事情很入迷,就不好打拢你”,杜雨露也不多话,就开车返回走。</br>

    </p>